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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每天都在逃婚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玖宝
他是个读书人,十载寒窗,只求一朝高中。
“冰桓。”院子里的花澈突然唤他一声,楚冰桓回过神来,就见花澈兴高采烈的朝他扑了过来。
一向不喜与人触碰的楚冰桓居然忘记躲了,被花澈抱了个满怀。
他的身体很温暖,他的怀抱更加神奇,楚冰桓愣住了,他从未想过和花澈拥抱是这种感觉。
花澈笑盈盈的说:“我刚从军中回来,路过湖边捞了两条鱼,刚炖好,你快进来尝尝。”
楚冰桓有很多问题想问,可每次话到嘴边就又被他咽回去了。
花澈还是那个花澈,可又不一样了。
他不再是上清高徒,也不再是修士,而是凡间一个普普通通的少年,习武参军,渴望考取武状元。
而自己也不再是云天水镜的公子了,只是一名毫不起眼的读书人,寒窗苦读,就盼着高中三甲。
他们俩是竹马,从小一起长大,彼此的爹娘是好友,当年指腹为婚,如今理所当然的让他们完婚。
只是两个少年年纪尚小,彼此一合计,就定下了他日彼此高中,选一良辰吉日,即刻成婚。
就这么过了许久许久,他们俩不是夫妻,一人住东屋,一个人住西屋。每天晚上花澈都赖在东屋不肯走,都是楚冰桓三请四推的将人撵走的。
花澈还一本正经的说:“我又不做什么,就是那屋子里冷,想在你这里热乎热乎。”
楚冰桓才不信他的鬼话。
花澈:“你昨天伤寒刚好,今天还有些咳嗽呢,我这不是怕你冻着么?诶,你就不该读书,和我一起参军习武,身体底子就不会这么差了。”
他确实觉得凉飕飕的,家里的炭火也不多了,要省着点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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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好说歹说还是让花澈得逞了,他心满意足的上床和楚冰桓同床共枕,俩人这么依偎着,倒真的不觉得冷了。
花澈的身体,比他想象的要温暖许多。
日子过得平淡,却很舒心。一年后,他们得偿所愿,文武状元问世,恣意风光。
不久后,他们如约成婚。
新婚之夜,花澈头一回怯了场,之前动不动就嘚瑟,如今来真的,他反倒害怕了。
楚冰桓实在忍不住调侃他:“花将军,怎不见昔日威风?”
花澈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楚大人,你不会下手太重吧?”
重吗?
反正花澈第二天日上三竿也没下来床。
后来花澈一边练剑一边腹诽,站在桃花树下叽叽咕咕道:“平时装出一副病病殃殃的德性,一那啥就精力旺盛的像只熊,本将军居然被一个读书人这样那样,哎呦!我的腰,嘶……”
楚冰桓全部尽收眼底,忍俊不禁,隔着窗户笑了个痛快。
一天又一天,也不知道过了多少年。
人都说七年之痒,可在他们之间似乎没有这些说法,七年算什么,七十年都不够。
某天,他和花澈坐在桃花树下的秋千上,花澈勾着他的脖子,眼中写满了失落:“冰块儿,你想过纳妾吗?”
“什么?”
一直没个正经的花澈很少这样郑重其事,他认真的说:“你也老大不小了,没有子嗣,总归不好。”
这话楚冰桓可非但没有感动,反而被气的够呛:“我没有子嗣,你难道就有了?”
作为惩罚,楚冰桓将他抱回屋里,狠狠地虐了一顿。
两天没下地。
瘫在床上的花澈特别郁闷:“一大把年纪了,还跟头牛似的横冲直撞,哎呦,疼死了!”
十年过去了,二十年过去了,五十年过去了。
他却觉得不够,他想这么和花澈过一辈子。
直到一束光透进来,周围的景物开始土崩瓦解,连同那个依偎在他怀里的老人一并消失,他伸手去抓花澈,换来的却是五脏六腑尽数爆裂的疼痛。
如梦初醒,恍若隔世。
花澈在叫他,拼了命的喊叫,入眼的是身穿上清弟子服的花澈,入耳的是无数修士七嘴八舌的呼喊。
梦醒了。
那个让他沉沦,眷恋的梦。
原来他如此深爱着花澈。
只可惜,开窍的太晚了,好不容易“醒过来”,花澈却离开了。
明明近在咫尺,唾手可得,却因为他的愚笨,他的不懂而错过,一旦远走,就无论如何也找不回来了。
水玉紫烟的神奇传说不是假的,在花澈死后,他立即动用了水玉紫烟。
传说虽然不假,但难免有些夸大其词。这东西不能死而复生,却能聚集起死者的神魂,虽然只是一点点,但对于当时的楚冰桓来说,已经是莫大的安慰了。
他试图让花澈复活,哪想到,两个人会一起重生呢!
前世的花澈身体康健,如今的花澈体弱多病,楚冰桓不知道是不是前世被水玉紫烟吸走一点神魂的原因,因为魂魄不全,所以花澈体弱。
若真是这样……
楚冰桓苦笑。
又是自己害了花澈。
多此一举,画蛇添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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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冰桓穿过比鲜血更艳丽的红枫林,远远望去,居然阴差阳错的走到了焚情正殿。
他刚想改道,突然瞧见一人从上空御剑而下,身形如风,几步就跃进了焚情正殿。
“谢晚庭?”楚冰桓愣了愣,隐约觉得不太对劲,三大仙门暂时还未杀到焚情殿,这个谢宗主怎么悄无声息的上来了?途中没魔修拦着吗?若这么容易就让外人登上焚情殿,那魔尊的脸还要不要了?
楚冰桓左右权衡之下,且先跟了上去,站在正殿门外,偷偷窥视殿内的动静。
果然是谢晚庭,王座之上,殷无悔也在。
俩人四目相视,彼此都没有开口,好像在审视着什么,空气绷得很紧。
“来寻本尊,有何时?”终于,殷无悔开口了。
谢晚庭目不斜视的望着他:“有些事,我必须当面问你。”
作者有话要说:话不多说,还是双更!
第48章
殷无悔拿起琉璃盘中的一粒葡萄,吃掉果肉,将葡萄皮随手丢到一旁,用嘴唇吮着手指上的果汁,笑的有些阴邪:“本尊凭什么要回答你呢?”
谢晚庭凝神道:“你早知我会来找你,一路上都不设手下防备我。”
“好说。”殷无悔又拿起一粒葡萄,道,“你且说说看,本尊想不想回答,要不要回答,全看本尊的心情。”
谢晚庭闭了闭眼,他极力忍耐焦躁的心绪,竭尽全力心平气和的问道:“我只问一句,花澈花晴空的母亲,叫什么名字?”
殷无悔神色如常,微笑着道:“你说花媚儿吗?”
谢晚庭楞了一下:“花媚儿?”
“对,醉满楼的花魁,江南一带最有名的歌姬,也是花澈的母亲。”
谢晚庭双手颤抖,惊愕的目光无措的游走着。
殷无悔目光冷了下去:“你在怀疑什么?不信的话,尽管去凡界打听打听,看本尊是不是刻意隐瞒!”
殷无悔毫无来由的怒火让楚冰桓隐隐觉得事关重大,他收敛气息,仔细聆听。
谢晚庭呆愣半晌,也不知他突然想到什么,脸色白了一瞬,喃喃自语道:“我曾有两把灵器,一把是历代宗主接管的信物,古琴九幽,还有一把,是我偶然拾得的一支紫竹洞箫,我为它取名折雪。”
谢晚庭抬起头,目光幽幽的望着殷无悔:“你既然是花晴空的父亲,那么请你告诉我,为何他的灵器含雪,无论名字还是洞箫本身,都和我的折雪如出一辙?”
殷无悔拄着下巴笑道:“莫非,是澈儿偷了谢宗主的灵器?”
谢晚庭皱起眉头:“折雪究竟是怎么丢的,我不记得了。”
殷无悔笑声更大:“你不记得那是你脑子有问题,跑来质问本尊干什么?”
谢晚庭胸口堵闷,正要说话,殷无悔就抢在他前面朗声道:“不过本尊一向乐善好施,有些人找死,本尊就好心送他一程,谢宗主既然有问题要弄清楚,那本尊也不瞒着。”
谢晚庭心中一动,就见殷无悔坐正身体,扶着王座缓缓起身。
殷无悔一边走下玉阶,一边说道:“本尊第一次见着花媚儿,那小丫头才十六岁。”
“本尊活了千年,什么美人没见过?那花媚儿确实漂亮,可比起那些修行千年早已脱去凡骨的仙家,她还是差了点仙气,多了点凡尘俗气。可就是这样一个人,她的身上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吸引力,迫使本尊看她一眼,就一见倾心,永生难忘。”
“西湖柳岸,春雨朦胧,她撑着花伞从断桥上缓缓走来。”殷无悔闭上眼睛,那一幕仿佛又出现在了眼前,“看过白娘子和许仙的话本吗?本尊想,当时许仙初见白娘子,可能就是这种感觉吧!一见入心,惊为天人。”
“本尊立即过去跟她搭话,为防止吓着她,本尊特意做了伪装,将自己打扮成一个穷酸书生的模样,本以为她会和那些虚伪的凡人一样嫌贫爱富,没想到她居然花钱给我买了两个馒头,还怕我吃不饱,特意带我去饭馆,给我要了许多菜,还偷偷帮我付了钱,自己连个名字都不留,直接就走了。”
“第二天,我特意找到她家,在门口等了许久,我装成深受大恩无以为报的模样,问了她的名字。原来她是王侯之女呢,出身权贵,却没有一点架子,平易近人,还心地善良!多么美好的女子啊,多么纯洁的一颗心啊!”
“本尊爱上了她,深深为她着迷了,本尊要将她娶做帝后,同她携手并进,坐拥整个天下九州!”
“可是她,拒绝了本尊。”
殷无悔的眼神沉下去,宛如毒蛇呲着利齿:“本尊堂堂魔君,一笑天下安泰,一怒四海伏尸!她居然敢拒绝我!就因为她有了婆家,她订了婚事!”
谢晚庭:“像你这种人,得不到的就毁掉,你杀了花媚儿的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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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无悔随之一笑:“本尊的手段可比这残忍多了。”
“本尊杀了花媚儿全家,血洗满门!本尊要毁了她的一切,让她只能依靠本尊!本尊也要让她看看,反抗本尊是什么下场!”
谢晚庭心惊肉跳:“所以花晴空的母亲才流落风尘?”
“没那么简单。”殷无悔故作神秘的摆了摆手,“本尊血洗花家满门,不出三天的时间,花媚儿的夫家便知道了,那位未婚夫亲自到杭州去接她,将她接回府上好生照顾。但是……”
“不到一个月,那个未婚夫就听说了本尊和花媚儿的风流韵事,男人,怎么允许自己的妻子和别的男人有染?结果你知道的吧?花媚儿深深信任,百般依赖的未婚夫,就这么厌弃了她,亲手把她卖到醉满楼,临走之前还说她不守妇道,是污秽肮脏的婊子!”
谢晚庭闻言,只是摇头轻叹道:“错付他人。”
殷无悔一愣:“什么?”
谢晚庭目光幽幽,神色怡淡:“我相信那位花媚儿姑娘是清白的。”
殷无悔难以置信:“为何?”
谢晚庭眼底溢出润泽的流光:“虽然从未见过她,但我感觉此女子坚贞不屈,敢于和魔尊对抗,就已经不是泛泛之辈。她若真的和魔尊有什么,早就羞愤自缢,岂会苟且偷生。”
殷无悔怒道:“你就这么肯定?”
谢晚庭:“直觉罢了。”
“直觉!?你和花媚儿很熟吗,你凭什么靠直觉来推断她的心思?”殷无悔突然暴怒,强烈的气压毫无阻挡的压下来,整个宫殿都震动起来,横梁木柱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搁置的瓷器玉器毫无例外的粉身碎骨。
殷无悔双瞳染血,咧嘴冷笑道:“你说的好轻松啊谢晚庭!你该不会是觉得,本尊费尽口舌说的这些话,都和你无关吧!”
谢晚庭以真元护体,勉强挡下殷无悔肆虐的魔雾:“你,你说什么?”
殷无悔面容狰狞道:“那个将花媚儿一片真情当做驴肝肺,亲手将花媚儿卖到青楼的未婚夫,就是你啊!”
谢晚庭心神骤颤:“不,不可能……”
殿外的楚冰桓脸色惊变。
殷无悔好像等了许久,他发疯似的大笑道:“花澈拿着的含雪,本来就是你的折雪啊!忘了吗,不记得了吗?那紫竹洞箫可是你送给花媚儿的定情信物啊!”
谢晚庭惊呆了,他浑身颤抖不停,仿佛一座山压在心口,他喘不过来气。
“我不知道,我不记得!我为什么和花媚儿有过旧情?什么时候有的婚约?这太荒唐了!我连她是谁都不知道,谈何婚约,谈何信物!”谢晚庭大声怒斥,明明不知道为什么,可心里莫名慌乱,莫名悲伤,满腔的血液化作一种难以压制的悲愤,快要满溢而出了。
楚冰桓有种预感,从他心里蓦然生出一个可怕的念头。
别人或许不知道,可他博览群书,用三百年的时间将天下各种珍奇古籍都翻遍了,记得一本树上曾记载一种禁术,只有魔道可以修行,名曰“绝情咒”。
施术者可以封印对方的某段记忆,这个记忆可以是一件往事,一段时间,甚至一个人。
寻常咒术,只要中术者的修为超过施术者,那么咒术就不解自破了。可这绝情咒狠辣霸道,哪怕中术者飞升成仙了,也绝对解不开。
欲解此术,唯有一种办法,那便是由外人告知“失去的记忆”。
如果封印的是往事,就要当面和中术者描述那件往事。如果是一个人,那更简单了,提起那人的名字即可。
花媚儿不叫花媚儿,那是她流落青楼起的艺名。
当年的情敌,如今变成了这副样子,实在痛快!可是还不够,殷无悔还想让他更疯狂!
“想不起来是吗,因为本尊给你下了绝情咒啊,你不记得这个人了呢!让本尊告诉你吧,她的名字,”殷无悔森森冷笑,望着谢晚庭惨白的脸,他大声的喊出来:“花、似、瑾!”
谢晚庭的脑子“轰”的一声,一双腿失去知觉,直挺挺的跪在地上。
有什么东西跑进脑子里了,猝不及防的,无从反抗的,那些根本不属于他,又确确实实属于他的记忆,毫无招架之力的将他拖进了地狱。
花似瑾。
想起来了。
他的未婚妻子,距离过门一个月之前,满门都被魔修屠杀了。他第一时间得到消息,放下门派事物,亲自去杭州接人。
当时的花似瑾神情呆滞,见到他之后好久都不说话,他将人带回夜幽府好生照顾,每天亲自给她喂饭,再让丫鬟给她更衣沐浴,陪她说话,开导她。
终于在三天之后,花似瑾放声大哭。
一个月后,听闻北海闹妖,民不聊生,他特意前往北海拯救黎民之苦,再回到夜幽府的时候,花似瑾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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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没想过去找,因为当时的他已经不记得花似瑾这个人了。
殷无悔看着谢晚庭失魂落魄的模样,痛快的仰天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想起来了吧?事到如今本尊也不瞒着你,事情很简单!北海的妖是本尊安排的,就是要把你引出夜幽府,然后,再控制你门下弟子将花似瑾赶出去!对于花似瑾来说,你就是一个始乱终弃的负心汉,而你远在北海,又中了本尊的绝情咒,你什么都不知道啊!”
谢晚庭心如刀绞,他绝望的用手紧紧捂住耳朵。
尽管没有亲眼目睹,可他想象得到,当年的花似瑾,一个十六岁的凡女,是如何被夜幽府弟子扫地出门,又是如何带着满心的疑问和委屈,一步一步登上高山,一次又一次拍打山门,拼命的喊人,绝望的问为什么。
她一个孤女,除了夜幽府再无依靠,她能去哪里?
她肩不能扛手不能提,她要如何谋生,要如何在尔虞我诈的世界活下去?
好端端的,被丈夫所厌弃,如同一条狗被撵了出来。
她是高门贵女,她有自己的自尊,哪怕如今一无所有,她也不会苦苦纠缠,更不会撒泼打诨。
谢晚庭可以想象得到,在花似瑾百般叫门无人应答之际,她是如何的绝望,又是如何的下定决心离开的呢?
她用满是鲜血的双足一步步走下山,留下满地血痕,留下一个单薄凄凉的背影。
半个月后,她进了醉满楼,短短七天红遍杭州城!
人人皆知娼妓低贱,可她又能怎么办呢!
谢晚庭痛彻心扉,声泪俱下:“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为什么?若她当年从了本尊,就没有今日的下场了!本尊的手段,这只是最低级的罢了。”殷无悔冷笑道,“你胆敢觊觎本尊的女人,这便是给你的惩罚!怎么样啊谢宗主,心痛吗,难受吗,是不是好像被万箭穿心一样啊?当初花似瑾因为你拒绝了本尊,本尊就是这种感觉啊,现在让你尝试尝试,如何,是不是特别带劲儿!”
谢晚庭召出九幽,五指愤然拨动琴弦:“畜生!”
殷无悔早有准备,袖袍散出一道真元,狠狠击碎散出的琴音。
谢晚庭一手撑着地面,一手伏在琴身上,他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忽然,他笑了一声。
殷无悔脸色阴沉:“你笑什么?”
“你以为自己赢了吗?你以为你成功报复了我,占有了小瑾吗?”
殷无悔咬牙切齿:“难道不是吗!”
“小瑾到夜幽府第十天,她的身体已经康复了,家道中落,她成了一个孤女,自知没有身份与我相配,曾写下亲笔信函想一走了之。幸亏我察觉有异,及时留住了她,我陪伴她,哄她开心,终于她对我敞开了心扉,因顾及花家满门惨死,再加上小瑾双亲逝世,不易大办特办,经我二人商议,一切礼仪从简,因此,并未广为告知修仙界。”
谢晚庭抬起眼帘,唇边扯出轻笑,“花澈,是我的儿子!”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陈寄瑶安然】的手榴弹!
感谢【芸】【yh】【神经的悠米】【涉谷音】【雯子】【zcvbnm】的地雷!
第49章
一句话,如同九天神雷狠狠砸在殷无悔的头顶。
门外的楚冰桓也惊呆了。
却不料,得知噩耗的殷无悔猖狂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在说什么胡话?”殷无悔上前两步,用力揪住谢晚庭的衣领,“你是疯了吧?堂堂夜幽府的宗主,却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在你受万人敬拜,前拥后簇之时,花似瑾可是在青楼里受苦受罪,为了活下去不惜做那肮脏的皮肉生意,你接受不了这些,所以你疯掉了,开始说胡话了!”
谢晚庭攥紧双拳,朝着殷无悔的脸上打去,被殷无悔偏头躲开了:“你以为将花澈扭曲成你的孩子,你心里就会好受点吗?呵呵,做梦!花澈到底是谁的血脉,本尊比你清楚!”
谢晚庭也揪住殷无悔的衣领,嘶声喝道:“究竟谁才是疯子,谁在说胡话?”
楚冰桓从震惊变成难以置信,又从迷惑不解到恍然大悟。
乍一听,这或许匪夷所思。一个遭受世人诟病的娼妓之子的身份,后来又变成世人忌惮的魔尊之子,现如今又将前者全盘否决,说花澈其实是谢晚庭的儿子!
同云天水镜和凤鸣谷并列,修仙界三大仙门之一的夜幽府,唯一的公子。
花澈的样貌是像极了花似瑾,就算他和谢晚庭站在一起,无心之人也不会胡乱猜测。
其实仔细想想,花澈和谢晚庭是有相似之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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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他那令人嫉妒的超高天赋,对于音律的造诣,已经到了丧心病狂的地步。
这一点,不就是继承了谢晚庭的吗?
还有花澈的心境,他和殷无悔有着天壤之别,没有殷无悔的狠毒,凶残,暴虐,血腥;却有着谢晚庭的温和,谦逊,善良,仁义。
上辈子,世人因为花澈魔尊之子的身份,合起伙来讨伐他,诛杀他。
若当时就揭开这一切真相,若前世就让世人知道,花澈不是殷无悔的儿子,而是谢晚庭的后人,是否就没有后续的悲剧了?
短短片刻,楚冰桓想到了。
前世和今生的分界点,便是花澈的师父,一个是路明枫,一个是庄田。
花澈身为上清仙师的时候,身份贵重,与生俱来顶着上清仙门的光环,其他修士都要尊称他为仙师。再加上师承路明枫,地位更是截然不同,谢晚庭就算有心,也没那立场指点花澈,再说前世花澈修的是剑道,根本水土不服,自然没有过多交集。
今生就截然不同了,修习乐道,自然不会将含雪雪藏,他当着大家的面拿出紫竹洞箫,引得谢晚庭的注意。而在万门会武之上,庄田又显得极为热情,毫不在意别人指点自己的徒弟,非但不觉得被挖墙脚被看扁,反而为花澈得到谢宗主的教导而高兴。
自然而然,有所交集,有所关注。
殷无悔怒斥道:“闭嘴!闭嘴!你休想抢走本尊的儿子,那是本尊的血脉,是本尊和花似瑾的骨肉!”
殷无悔杀气毕露,楚冰桓本能的冲进去,挥动袖袍散出一道毒雾。殷无悔的眼睛瞪大,及时闪避,以真元将毒雾吞了个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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