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之被迫逆袭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一把骨头
“大本营?”
“就是你的老巢。”
“不是,”景樊摇摇头,“这样的宅子我有无数个,都只是方便落脚罢了。”
敖然轻嗤一声,“我怀疑你在炫富。”而且我有证据。
不理会他的吐槽,景樊继续道,“之遥山才是我的大本营,放心,这里离之遥山很近,先在这待一段时间,很快就回去。”
敖然“哦”了一声,便再不说话。
看来景樊胸有成竹,早就安排好了,无需自己再操心了。
等了许久,也未见他再说话,景樊停下手上的动作抬头看了他一眼,他那双圆润的眼睛正一眨不眨地看着屋顶,也不知道在发什么呆,景樊忍不住用手抚上他的额头,将他脑袋掰过来,让他眼睛看着自己,才道,“不问别的了吗?”
敖然直视着对方,映入自己眼睛的眸子深邃如幽坛,黑曜石一般的眼珠让人移不开眼,而对方也直直盯着自己,瞳孔里倒影着自己的脸,这样的对视让他心一慌,眼睛四处乱瞟了一圈,才缓缓道——
“《极道》,你是什么时候拿到的?”
第二百二十二章
“很早了。”
“多早?”敖然突然怔了下,迟疑道,“比认识我还早?”
景樊顿了顿,道,“是。”
敖然放在床侧的手微微一颤,喉头一哽,“你……”
然而“你”字之后再无言语,你什么?他也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景樊也沉默了。
许久后,敖然才不由自嘲道,“说起来一直能忍着没杀我,得是靠着多大的毅力呀,且如今居然还丢下族人来救我,真是想都不敢想。”
景樊细细地把每一处伤都涂好,面色不变道,“你不是他。”
敖然瞳仁顿时缩了下,他虽心中早有预感,但如今当面说出来,还是有些让人心颤,这个世界虽然有玄乎其乎的内力,也有飘逸的武功,但终究不是玄幻的世界,没有夺舍,也没有灵魂俯身一说,这样侵占别人身体的事,怕是还会让人觉得是怪物,景樊感觉手底下的皮肤都僵硬了,安抚性地轻轻摸了摸,对方似乎很快又放松了,听到他轻声问,“什么时候知道的?”
“一开始没多久就发现了。”
“哦。”
见他短短的一个“哦”字,景樊继续接道,“你们差别太大了,明明是一个人,身体的每一处,包括耳边的那个小痣,都一模一样。”
敖然闻言忙起身坐直伸手去摸耳朵。
“右边。”
景樊看他去摸左耳,纠正到,说着还微微俯身靠近他,伸手在他耳后一个位置细细摩挲,“这里。”
敖然顿时浑身一颤,差点没哼出声来,他从来不知道被人摸耳朵是这样的,舒服的,痒痒的,感觉浑身都发热了,景樊看着手底下的人从耳朵开始红了半边身子,眸子不由深了几分,凑得更近,还拽着他的手一起摸,“摸到了吗?就在这。”
敖然几乎整个人都被对方拢在怀里了,鼻息间全是他的气息,淡淡的,有些凌冽,有些清爽,没有多余的香味,却让人有些慌乱。
他忙把手抽回来,把人推开,脑子里混乱一片,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嘟嘟囔囔道,“都一样你还能分出来?”
轻笑一声,景樊望着他侧到一边的脑袋,轮廓清晰又柔和的侧脸,凸起还在微微颤动的喉结,乱转的乌黑发亮眼珠子——眸中深意更是深不见底,缓缓道,“虽然是一模一样的长相,可是表情动作,没有一处相似的地方,说话的语气,笑起来的样子,还有那些小动作,小情绪都是完全不同的,明明是一样的脸,却很明显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
他说着,语气里也似乎带着疑惑,这个人,他之前就几乎刻在脑子里,那令人恶心的气质,油腻的表情,得志时嚣张跋扈,失志时又跪地求饶,毫无根骨,他对他也恨之入骨,恨到扒其皮,抽其筋都不能释怀,他脑海里一度记得这人是长得极其狰狞丑陋的。
可如今发现这个人是好看的,笑起来那么灿烂,眉眼弯弯的时候天地都温暖了,还有那坚韧到让人钦佩的性子,都让这张脸熠熠生辉,动人心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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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恩图报,会贴心的照顾景襄他们,会踏实努力的学习医术,会在危险时挺身而出,偶尔会幼稚无理取闹,但很多时候却成熟稳重,善良温润,从来都是不骄不躁的,也从不贪图功利,钻营取巧。
这样的灵魂多么吸引人,景樊想着,不由伸手勾着敖然的脖子,定定地盯着他,“你是从何而来呢?”有一天会不会走呢?
敖然突然被勾过去,吓了一跳,望着景樊深邃的仿若看透自己的眸子,不由心跳如雷,结结巴巴反问道,“你……你呢?那你呢?你是景樊吗?你又从何而来?”
见对方反而把问题抛给自己,景樊唇角一勾,“我是,你既可以换魂,我又为何不能重生?这世上并非只有你这一件奇事。”
敖然虽有疑惑,他不知道主角为什么重生?前一世又是在什么情况下重生的?但总归面上并无多少惊讶,他们两个人之间,多多少少已对对方与印象中的不同而有了猜疑,如今亲口承认,不过是对心中已有的答案做了肯定罢了,他们都已不是曾经的那个人了,无论是以什么样的方式。
见他面上并无多少惊讶,景樊也算平淡,只问道,“你又是何时知道我重生了呢?”
敖然耸肩,“也没多久,最近发现你总是太过游刃有余了。”
书中的你虽淡然不惊,但在家族面临这般危机时,也会着急心慌,也会痛苦流涕,可如今自始至终从未见过你有任何别的情绪,再多的族人死在你面前你也面不改色。
还有从前种种,所作所为都不像是书中描写的那样,反而想后期那个已经黑化了的主角。
景樊将瓷瓶放在一旁,取挂在床边的里衣,极其顺手的抬起敖然的手臂要给他穿上,惊得敖然顿时急忙后退,结结巴巴的地说着,“我,我来。”
自己一把年纪了,让人给他穿衣服,简直太羞耻了。
景樊却不理会他,强势的握着他的手把袖子套到他胳膊上,自己过于细白的手腕,被对方纤长有力的手指紧紧握住,丝毫也挣脱不得,气氛顿时有些怪异。
这样过于暧昧的姿势让敖然在经历了肖杨平之事后一时间更多了些心慌,他前世也不曾和男生这般亲近,这一世却时常与景樊有很多超乎寻常的举动,他从前不觉得有什么,男生之间本就你有的我都有,本就没什么需要避嫌,但细想下,他即便是与景梓,最多也不过是勾肩搭背,其他像摸耳朵这样的,想想就恶寒。
越想越觉得别扭的,在景樊的手伸到他后背,拽衣服时,敖然终是未忍住,一把握住他的手臂,一字一句道,“我说了,我自己来。”
景樊突然一笑,凑他更近道,“你并非重生,那想来应该是不会知道我与真正的‘敖然’之间的纠葛,可你似乎不仅知晓,还知道更多隐秘至极的事情,你是从何得知呢?”
敖然握着他手臂的手不由一紧,指尖都泛白了,景樊似乎并不等他的回复,轻轻拽开他的手,给他把另一只袖子也套上,细细地替他合紧衣衫,抚平褶皱,将绳带系好。
做好一切,直视着他,“你若不想说,我也不问。”
敖然微微侧头,不想看他,被对方的话打断,刚刚的所有的底气都泄了个干净。
如今反而多了几分气弱。
但很快他又回过神来,瞪着眼问道,“既然你已重生,且早就习了《极道》,杀汤家那几人更是轻轻松松,为何要等景家落得如此境地才肯出手?”
第二百二十三章
景樊一把将他抱起,往床里放了些。
敖然有些懵的看着他也上了床,惊道,“你……?”
对方却直勾勾地盯着他,说着让人难以置信的话,“敖然,有些人是救不了的,这个世界很残酷,它就像是有人设定好了一样,一步一步,无论你怎么努力,怎么拼命就是改变不了。”
说这话时,景樊神色平淡至极,好似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可敖然的却怔在了原处,瞳孔骤缩。
“有些人,有些东西,它就该灭亡了,心疼也好,不舍也罢,你除了接受再无他法,你以为你可以救他们,到头来都会发现这些只是徒劳。”
敖然颤抖着起身,跪坐在床上,手指抓住他的胳膊,满目不可置信,“怎么会呢?襄襄,襄襄他们我们已经救下来了,还有其他人,那么多人都活着,你那个大伯,我们不想救他,他都活着,怎么会救不了?”
如果景樊所说是真,那他所有的努力是不是都是白费?改变的了过程,却改变不了结局?景襄也好,景梓也罢最终都会惨遭不幸?
可是,不对!
红着眼眶,敖然几乎哽咽,“你没试过,怎么就知道救不了,现在不是都已经改变了吗?只要尝试,总会改变的。”
景樊不知道他从哪里得知的,但看来敖然对他们每一个人的命运都很清楚,他想着曾经经历的那些,一次一次,一遍一遍,饱含希望却又满腹失望,可这个人似乎并不知道这些。
仅仅是因为他一句话,他就难过得红了眼眶,而他这个亲历者得是多强硬的一颗心才能一次次的坚持下来,景樊突然有些不忿,他从未和任何人诉说过他所遭遇的一切,所有的痛,所有的泪,他都一个人咽在肚子里,将自己的一颗心一次次打磨,一次次锻造,镀上一层层厚厚的铁,才到了如今的不为所动,面不改色,可是他也是一个人,他凭什么要一个人承受这些呢?他也想有个人陪着他。
带着恶意地却莫名有些悲伤的笑,景樊说,“我已经尝试过无数次了,从未有过改变。”
!!!
“无……无数次?!”
“什……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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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惊讶成这样,景樊竟产生了前所未有的开怀,原来和一个人分享自己不能言说的秘密是这般畅快,所有的痛楚在有人一起承担,一起感受时,自己是真的会觉得轻松。
敖然,敖然,景樊心里一遍遍念着这个名字,这两个字读起来原来也这么舒服。
这个人和自己一样,在这个世界里都是异类,他有他的秘密,自己也有自己的秘密,这世上也只有他能探索他的秘密,同样的他也愿意把自己所有的一切袒露给他,那么他们便是独一无二却又特殊的两个人。
景樊越想越开心,好似所有的痛楚都在这一刻缓解了,他眼睛亮了许多,里面满满都是光芒,嘴角也是无法抑制的笑,他说,“你知道吗?我第一次重生的时候,是在襄襄遭遇不幸的时候,她吓得不知所措,你不知道我那时多庆幸自己又活过来了,一度以为自己是在做梦,高兴地恨不得自己只活这一刻也好,只要能把襄襄救下来就行。
那会儿我已经练了《极道》,虽然重生后的身体还不适应,但我前世无力反抗的束缚,这一世却能轻松解决,我把襄襄从关渝泰手里救出来,喜极而涕,我当时就想着我重来也许就是为了改变的,就是救活那些我失去的亲人。可是,直到最后,才知道有多可笑,关家被我杀了,却还有别的家族,他们都来趁火打劫,我拼尽全力都护不住襄襄,那么多人,那么多箭,我怎么也打不完,被团团围住,身中数箭,痛的我站都站不稳,最后还是襄襄替我挡箭,让我能活着,她没有死在关渝泰手中,却是为我而死,她满身血倒在我面前的时候你不知道我有多绝望!我那时还没觉得是我改变不了一切,只恨对方有那么多人,我们打不过。可是很久之后的后来,在我走到和上一世同样的处境时,我又重新活过来,这一次比上一次更早,早到景家还有许多人活着,早到我并不是孤军奋战,早到我以为我自己还能改变一切,然而我依旧无能为力,他们总会以各种各样的方式死掉,景梓,景风卓,景卫华,我父母,那么多人熟悉到已经刻在骨子里的面孔,一个一个都会在我面前倒下,就像是非要让我看着他们死在我面前一样,一个个倒下去,直到最后,终究还是只剩我一人,一次一次,每次都给我希望,让我觉得自己可以改变时,却又让我彻底绝望,让我知道什么也改变不了!”
敖然喉头滚动,却说不出话来,他不知道景樊为何明明说着这么悲伤的事,嘴角却还带着笑,可他自己却并没有被他的笑感染,反而心如刀绞,这个他以为高高在上的主角,在见到时,便就少有表情,他和景襄还探讨他逗他哭,逗他笑,却在最后都不了了之,他后来以为是这个人重生了,经历了太多,已如书中描述的那样,他成长了,成长为一个冷酷腹黑的主角,受读者喜欢的主角,可却从来不知,他走上这条路是需要承受多大的痛苦,从前被吐槽为圣父一般的良善和温柔,要在经历多少磨难才能被弃之如履,改头换面?
他的成长其实是抽筋剔骨,把血肉碾碎了,又重新塑造出来,痛不欲生。
景樊似乎说的有些激动,好像是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分享的人,他上前一些,更靠近敖然,他说,“在你无数次看着你的家,你毕生想要守护的地方被毁灭殆尽,你就会平静得没有一丝感觉,还有那些你心疼的恨不得拿命去护着的家人在亲眼看着他们死了无数次后,再看时内心只会毫无波澜,冷漠就像是一个疯子,可怕的让人无法忍受,你是不是觉得我应该救他们,可我为什么要救,我之前救过很多次了,救不了了,就算现在能救,我也不想救了。”
敖然已经哽咽了,他想让他别说了,可他连听都觉得痛苦,对方一次次经历,又是怎么忍下来的?他又有什么权利让他去再做个圣人?
第二百二十四章
看着敖然要溢出来的水珠,景樊心里却有些雀跃,他忍不住上手轻轻拂过那双眼,浓密的睫毛顿时都湿漉漉了,他道,“为什么哭呢?替我难过吗?”
灼灼的目光一错不错盯着敖然,让人无法忽视的视线犹如丝带绳索一般将对方死死缠住。
敖然心有些颤,这样的视线让他浑身都紧绷了,有种躲不开,逃不掉,就这样被对方生生世世缠住的错觉。
他眼神顿时有些躲闪,睫毛也眨个不停,景樊嘴角的弧度不由又上升了些,这应该是他至今以来笑得最真情实意的一回了,他最单纯的时候好像都不曾这样笑过,他甚至感觉前所未有的轻松,好像所有笼罩在头上的黑云消散而去,拨云见日,晴空万里。
敖然被他盯得所有的酸涩的情绪都有些消散了,看着他还在笑,一时不知如何是好,想了想还是斟酌着问道,“你……是怎么死的?又是怎么重生的?”
“不知道,”景樊皱着眉,“想不起来了,迷迷糊糊的,好像就是死了吧,然后就又活过来了。”
敖然也听得皱眉,是因为小说没写完,后续发展不了,就这样一遍遍轮回了吗?看来今晚必须要找找系统了,不知道这个毫无存在感的系统会出现吗?按说别人的系统不都是管着管那,逼着你按照情节走吗?为什么他这个系统什么事也不管?以至于他都快忘了它的存在了。
难道他的系统不强制他是因为它本就知道他什么也改变不了?
他心一慌,脑子里也闪过一道思绪,瞬间起身,这一动有点儿用力过猛,牵动了身上的伤口,疼得他顿时龇牙咧嘴,却也顾不上,急道,“完了!如果你说的是真的,那襄襄他们岂不是很危险?”
越想越坐都坐不住了,敖然急得要下床,景樊看着他刚刚还在自己身上的注意力跑到别处,顿时眸色一深,一把拽着他的胳膊将人拽回来。
被拽得一个踉跄,差点倒在景樊怀里,敖然顿时气急,“做什么?你怎么还坐得住,襄襄他们现在很危险,我们赶紧去找他们,晚了出事了怎么办?”
景樊皱着眉,刚刚的愉悦一扫而空,声音沉了许多,“你很担心襄襄吗?”
“废话!当然担心了!你不担心吗?你不会连你妹妹的生死都不在意了吗?”
景樊压根不理会他的质疑,只沉着脸问道,“你为什么担心她?你喜欢她吗?因为她救了你,她长得漂亮,对你好,所以你起了不该起的心思?”
敖然一时都不知道要说什么了,这个宠妹狂魔是不是以为他觊觎他亲妹妹所以不开心了?
不由气笑,“你想什么呢?襄襄是很好,但我也只是拿她当妹妹,在我眼里她还只是个孩子,怎么可能对她产生这些心思。”
说罢又气道,“再说,现在是想这些的时候吗?先去找人要紧呀!若是再出了什么意外,看你不后悔死!”
景樊神色里依旧半信半疑,他越想越觉得敖然也许喜欢着襄襄,他的妹妹他了解,温柔善良,长相出众,倾国倾城,性格也极为可爱,没有一丝大小姐的脾气,这样的女孩说来没人不会喜欢,而她对敖然又有救命之恩,敖然怎能不喜欢她?
越想越气,景樊箍着他的胳膊不让他动,怒气冲冲道,“你莫要狡辩,她于你有救命之恩,又对你这般好,你自然喜欢上她,我告诉你,你别做梦了,我是绝对不会允许你和襄襄在一起的!”
敖然都要翻白眼了,怒气比他还大,语气也贼冲,“因着襄襄救我,我就对她有非分之想?那你刚刚还救了我,我岂不是得以身相许了?要我现在和你拜堂成亲入洞房吗?”
景樊浑身一僵,修长的指尖用力到发白,抓得敖然胳膊一疼,见这人眸子深得不见底,里面的暗潮波涛汹涌,惊得敖然一缩,暗道莫不是吓到这小子了?
就在他以为这人要发飙时,才听对方说,“倒也不是不行,你只要莫再肖想襄襄就行。”
敖然差点被口水噎死,满是震惊,心想这小子真的是个宠妹狂魔,为了亲妹妹的幸福牺牲自己?一想他和景樊拜堂成亲他就浑身一颤,急忙打断脑子里的思绪,“罢了罢了,你还是和你的圣女呀,小妖女呀恩恩爱爱去,你放心,我真的不会对襄襄有非分之想。再说,现在是说这些的时候吗?救人要紧啊!”
景樊眉头又皱在了一起。
敖然急得团团转,“大哥,救人救人!你想这些有的没的有什么用?”
看着他这副着急的样子,景樊越发不开心,将他摁在原处,目光沉沉缓缓道,“放心吧,襄襄不会有事的,这里离之遥山并不远,襄襄她们的消息,每隔半个时辰会传过来一次,刚刚传来的最新消息,目前无人跟着他们,一路畅通无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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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他这样说了,敖然还是不放心,“你不是说什么也改变不了吗?如果真是这样,那就不是有没有人跟着的问题了,指不定就来个什么天灾人祸的。”
景樊闻言依旧不慌不忙,“这一次不一样了。”
敖然皱眉,“什么不一样了?”
“很多事情已经可以改变了。”
“!!!”
“怎么会?”敖然惊道,“你不是说什么也改变不了吗?啊,不行不行,我已经混乱了,到底怎么回事?”
景樊看着他把头发揉得乱七八糟,长长的发丝乱成一团,不由也想上手揉一下,这般想着,也就这样做了,上手狠狠揉弄了一番,才道,“我之前每一世的时候也有想过建一些自己的势力,可就和改变景家众人的命运一样,总会因各种各样的原因夭折,到最后,都几乎剩下一场空,可以这一次,我本已经放弃了,但不知为何又抱着一线希望,想要再试一试,我以为会和之前一样,可却发现这一次却顺利无比,没有遇到任何阻碍,我从前总以为我天煞孤星,天道不容我,不然为什么我做任何事都会遇到重重险阻。”
敖然心下一紧,你不是天道不容,恰恰相反,你是天命之子,命运会把时间最好的都给你,让你凌驾于所有人之上,可惜万峰这个傻逼没写完!
让你只承受了痛苦,还未来得及享受命运的眷顾。
第二百二十五章
在敖然惆怅中,景樊继续道,“可是这一次我好像否极泰来了,无论做什么事都如有神助,我的父母,前世我无论使用什么法子阻止他们,他们总会回到景家,最后也不过难逃一死,可这一次我让人将他们送到之遥山,派人守着,不让他们出来,可却再未遇到什么突如其来的问题,他们至今依然被我困在之遥山,平安无事,甚至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
敖然目瞪口呆,“你父母被你关起来了?!”
不过想想也是,好端端的两个人,怎么可能凭空消失,景襄一直担忧他二人是不是遇害了,可景樊却没见有多担心,还总找理由搪塞景襄,说不用担心,想来肯定是他心中有数呀。
叹口气,一脸同情的看着他,“你这样做你让你的父母情何以堪,还有活着的那些景家子弟,本以为家主已经没了,如今却发现他们躲着避难,哪怕不是自愿的,也难平他们心里的不满吧?反而会将你们推向风口浪尖。”
景樊不屑的一笑,“他们若是能接受便留下来,若是接受不了,离开就是,正好我那大伯不还在呢吗?不必非我不可。”
敖然一噎——这态度,够豪横。
不过如今景家众人也确实只得依着景樊的鼻息而活,一个活了无数次的人,建过无数次势力,哪怕未成功但必然也比旁人有优势的多,对大陆的行事更了解,且看如今景樊豪宅遍布,手底下的人各个恭敬有礼,看着实力更是不凡,想来这小子早就今时不同往日了,恐怕深不可测。
不过——
“为什么现在可以改变了?”敖然疑惑,难道轮回太多次了,终于到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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