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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舍得我难过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五月翕
“我手湿,抓胳膊吧,别脏了你的手。”他的声音微颤,可以听出已经在尽力压。
梁安歌听话的挽着他的胳膊,但眼里的心疼一览无遗。
调整好状态,莫玦青深吸了口气:“走吧。”
他怕的从来不是方正德的威严和背景,而是梁安歌知道当年的事。
想到她知道真相后会离开,就觉得恐惧万分。一刻都不敢想,一秒都不想多待。
转而心有余悸道:“答应我,不要和他单独见面。”
梁安歌迟疑:“为什么?”
“你只要记住,他不是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和善,他是彻头彻尾的商人,从骨子里透出的只有利益。我不想你被利用,你懂我的意思吗?”
“可是…”可是我的任务就是查他,不接近要我怎么下手?
“没有可是,你一定要记住我说的。”他说得认真。
梁安歌只好先答应,以安抚他的情绪。
待他们走后,樱花包间的门再次被打开,方正德斟着茶,头也不抬道:“来得真不巧,刚走了两位小朋友。”
“方老先生哪里的话,既然是您的安排,自然是有您的道理。”景云也不客气的坐到对面:“听说方老爷子截了那批货,不知道新货的质量如何?”
不比之前,方正德毫不掩饰情绪,转着手里的玉化核桃笑着道:“自然是上品。”
景云在心里冷笑:老狐狸。
“既然如此,方老爷子打算怎么给我个交代?”
“自古弱肉强食,能被我截下,说明你不够本事。”方正德坦言:“何况我帮你挡下一劫,怎么说也扯平。”
话说得好听,截了货付出代价是应该的,怎么到他这里就成了两不相欠。景云冷笑了声:“我连一点甜头都没尝到,说是替我挡刀,未免太牵强。”
方正德也不生气:“你与我本就是一条船上的渡者,要不是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在我眼皮子底下生事,你认为你还有机会坐在我前面?”看了眼见底的茶杯,又瞥了眼景云,敲了敲茶杯。
他只是觉得方正德的举动怪异,并没有细想。但他说的确实在理,方正德作为龙头老大要去追究,那他可能是跑不了的。
过了会儿,方正德摇摇头自己续茶,看着在水里飘起又落下的茶叶,笑了笑:“你知道你和莫玦青最大的不同在哪儿吗?”随即抬头看着他,道:“他就像这茶杯里的茶叶,虽会浮起,最后也会沉淀下来。年轻时是会因气盛而浮躁,但到了如今成家立业的年纪会像这沉淀下来的茶叶,沉稳老练。而你,不管过了多久还是浮躁,看似成熟,实则小孩心性不懂忍。这就是莫玦青为什么能把公司打理得井井有条,而你只能在他手底下工作的原因。”
这么多年过去,他还是很讨厌与莫玦青比较,各个方面都是。对他来说,莫玦青的存在既是原罪。
“你的资质不差,为何要降低身份为他卖命?即使你对莫玦青再衷心,一山不容二虎,你迟早是要回到自家公司接管生意。我知你心系梁安歌,你们这一辈的小孩们死心眼,一个个倔得很。但你有没有想过,你在阿玦手下一天,就要被他压制一天,那么梁安歌永远也看不到你。”
景云很是动摇:是啊,她看不到。
见他黯然神伤,方正德又道:“你身上又背负着商业联姻的责任,与董家小姑娘订了婚。如果再安于现状,你与梁安歌,可真的就缘分尽散、再无可能。”
景云此时正陷入了矛盾,方正德的话多多少少还是影响到了他。
方正德也不瞧他,闭着眼闻了闻茶香,又小抿了口:“这绿茶少了鲜香,只剩苦味。”又看了眼茶色,啧声:“光颜色鲜亮,完全看不出茶叶的本体。你们小年轻崇洋媚外,喝的就是这盗版绿茶,怎么懂大中华的茶道之美。”说得颇为惋惜。
任听谁说这话他都相信那人的爱国精神,除了方正德。随即嘲讽一笑:“您还真是爱国之心满溢的好公民啊。”
方正德似笑非笑,道:“彼此彼此。”
原本此次赴约,他是来讨个说法,没想到又被他带进了沟里。
方正德这一回来,顿时搅乱了一群人的心。有人惶惶不安,有人蠢蠢欲动,有人咬牙切齿。





怎么舍得我难过 第58章 我会学着怎么去爱
公司最近触及的领域越来越广,新增的合作商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增多,设计部原有的设计师人数已经远远不能负担繁重的任务。
在与景云再三商量下,梁安歌决定放出招聘消息再招两个人。
部员交上来的设计图纸还存在些细节上的问题,而细节又是决定整体美观的关键,只能一边忙招人的事一边圈出设计上存在的问题。
大家都以为坐上首席的位置就是轻松享福,可准确来说还是打杂的,各种琐事都等着她去着手下决定。设计师可能只需要设计一个主题的首饰,但首席要和其他部门沟通协调把握设计风格,从而确定设计方向。她的决定直接影响首饰的设计风格,压力不是一般的大。
莫玦青又‘偶然’路过办公室,看到她还在埋头工作。一上午他偶然路过了三次,次次都是低头工作,连桌子上摆放水杯的角度都没变过,可想而知她这是保持一个姿势坐了一上午。
正在工作的人并没有听到敲门声,也没察觉到跟前站了个大活人。
看她这么认真工作,他这个当老板的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心酸。随即敲了敲桌子,埋头苦干的人终于舍得抬头:“有事吗?”
“没事就不能来找你?”嘴角噙着笑反问。
梁安歌愣愣地看了几秒,转而低头继续工作:“别闹,我在工作呢。没事就回去自己玩儿,别打扰我。”
见状,莫玦青用手肘撑着桌子靠近,托起她的下巴,对望着。
梁安歌微蹙眉:“干嘛?”
“拼命三娘,现在是午休时间。”
她的眉头这才得以舒展,推开他的手看了眼手机,喃喃:“都这个点了,还有一堆工作没做完……”转而不爽地瞪着他:“你说你签那么多合作干什么!忙得过来吗你就签!”
要不是他到处拓展业务,她现在能忙成这狗样嘛!!
莫玦青微惊,转而笑着道:“这不是为了赚够钱娶你。”
“我呸!信你个鬼啊!到头来还不是我自己辛苦。你降我职吧,我现在不想当这个狗屁首席,我只想安安分分当个设计师。”越想越气,看到一天到晚闲的就知道在她办公室外晃的某人就更来气:这个首席真是太苦逼了,再熬下去可能真的会累吐血。
看着被工作折磨的半疯半癫的人,莫玦青忍住笑:“那我补偿你,好不好?”
梁安歌不相信的看着他:“怎么补偿?”
莫玦青故作思考状,道:“带你去游乐场放松放松。”
听罢,梁安歌不屑地嗤笑:“都多大的人了还去游乐场,幼不幼稚。”
他也不生气,顺着她道:“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我幼稚。”
梁安歌吃瘪的不说话:不按套路出牌。
“走。”还没等她答应,就拉着她去了游乐场。
可谁又会料到,口口声声说幼稚的人会玩儿的最疯。
…………
到了游乐场发现人还真不少,不过都是学生党。成年人都忙着工作,哪会在工作日来这种地方。
“等我一下。”随即向着某个地方跑了过去,留下梁安歌独自站在原地。
梁安歌背着手,百无聊赖的观望远处风景。今天阳光正好、温度适宜,很适合出来玩儿。梁安歌抬头看着碧蓝天空,心想:天气这么好,就跟特意选了时间出来的一样。
等了会儿,莫玦青带了个气球回来。一米八多的个子一本正经的穿着笔挺的西装,手里还抓着个气球,在人群中可以说是非常醒目了。
看了眼飘在空中的气球,收回视线:“气球?”
“怕你走丢找不到我,今天人多。”说着先把优先手环套到她手上,再把气球带系到手腕上。
“我又不是小孩。”嘴上是这么说的,但面上掩不住高兴。
第一次有人送她这种礼物,当下高兴地举起手腕,看到气球飘上去,两个酒窝深深陷在两颊,笑得很好看。
玩心大起的梁安歌数次举手又放下,看着气球上上下下,乐不思蜀。
这回再放手,气球刚好从她的眼前飘过,突然感觉唇上一热,定睛一看眼前是张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脸。
他亲了她,准确说是偷亲。
趁她还未反应过来,他很克制的结束了亲吻。见她的表情略呆萌,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头,挑唇笑得很是荡漾。
梁安歌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自己被他偷亲:“你!”
在她发飙之前,莫玦青聪明的一把拉过她的手跑开,让她没时间计较。
结果一个小时后,刚从大摆锤下来的莫玦青扛着腿软,坚强的走到垃圾桶旁拽着垃圾袋狂吐:“呕呕呕呕…”
梁安歌拍着他的背,下意识的吞了吞口水。
她确实喜欢极限运动,几乎把游乐场里的所有高空项目都玩儿了个遍,带着虚弱不堪的莫玦青。
可事实证明,莫玦青不但恐高,而且还晕吐。
“你要是不行,接下来的项目我可以自己玩儿,不用勉强。”天地良心,她这完全是为他着想啊。
莫玦青虚弱着咬牙切齿:“我可以!呕呕呕呕…”话音刚落就又把脸埋进垃圾袋吐。
难道她不知道男人不可以说不行吗!
吐完胃里空了,看着山路十八弯的过山车,莫玦青狠了狠心:不就是个过山车,大摆锤都坐过了,我还会怕这个?
可事实证明,他确实不行…
过山车不仅高,而且还刺激人的视觉。从过山车下来的莫玦青,三魂七魄都快被过没了,憔悴的不成样子。
看他的状态,梁安歌担忧道:“你真行么?”
相反于虚弱地不堪一击的莫黛玉,梁安歌生龙活虎的都能上山打老虎了。
莫玦青咬咬牙,再次狠心:“我…行!”
“行,我们去蹦极。”
“啊?”莫玦青正不可置信地看着她,一度怀疑自己的听力出现了问题。
几乎是被她拽着上的蹦极台,望了眼台下万丈深渊般的高度又闭上眼心跳如擂,双腿也在不受控制的发软。
莫玦青欲哭无泪:太折磨人了…
他恨自己为什么要逞能,现在刀都架到脖子上了,这该如何是好。
相反于莫玦青的胆怯,正在穿保护装备的梁安歌此时则一脸兴奋。
“…歌儿。”看着工作人员拿着保护装备站在面前,莫玦青实力拒绝穿。
梁安歌活动着筋骨,平静道:“怎么了?”
莫玦青怯怯地伸出一根食指:“我…可以提一个小小的要求吗?”
真可爱呀!梁安歌在心里一脸姨母笑。
而面上依旧维持着平静:“说吧。”
“我们两个人…一起跳,行…吗?”说完自己先鄙视自己:太没用了!可也架不住恐惧…
莫玦青的眼神实在是太恳切无助,梁安歌最后妥协:“恐高吗?”
莫玦青不再逞强,乖巧地点头。
梁安歌沉默了几秒,道:“好吧,不跳了。”
眼里的兴奋掩都掩不住,但想到她想玩,又不忍心道:“你不是想玩儿吗?”
梁安歌脱下装备,无所谓道:“没事啊,我以前经常玩儿的,蹦的比这个高多了。你要是早说你怕,那我们都省得上来了。”
听罢,莫玦青总有种自己被耍了的感觉,她可能就是想看他服软的模样。而事实上,她也确实在整莫玦青。谁叫他不顾底下职员的死活乱拓展业务,好不容易发现他的弱点,当然得狠狠报复一下以解心头恨。
于是,他们去玩儿了碰碰车,也就这个项目他能玩儿得起。
…………
梁安歌看着企划案,问:“董升出了问题吗?”
莫玦青问:“怎么说?”
“我们之前不是就和董升这一家服装公司合作吗?怎么这次又要跟司美合作?”要不是董升出了问题,他也不会放着这么好的选择去和司美合作。
拿过她手里的企划案,翻了几页又重新塞进她的手里,说:“司美是仅次董升的服装公司,也是景伯伯的公司。这两家公司既是竞争关系,也是合作关系。如果司美再追不上董升,可能有被吞并的危险。况且上次秀办得成功,董升的股票和名气涨了不少,让他们飘了。要是不用司美打压他们,都不知道自己当时是怎么求着我合作。你最好亲自去景家拜访一下,说服景伯伯同意合作。”
梁安歌半信半疑问:“…会吗?”
“景伯伯以前最疼你,至少你的话应该是可以听进去。”
“什么时候去比较好?”
“越快越好。”
见梁安歌欲言又止,他又问:“想说什么?”
略迟疑的开口:“我…可以拜托景云吗?毕竟司美的老板是他父亲。”
莫玦青若有所思地盯着她,也不说话。
“还是…不太方便,对吧?那我找找别的办法。”虽然找景云是捷径,但她也不想让莫玦青不高兴。
“为什么不找景云?”
“这不是怕你不高兴嘛。”
听罢,他的脸上换上了温柔的笑容:“找他吧。”
梁安歌迟疑的望着他:“嗯?”
“找他是最快的办法,我让你去。”
“你…不会生气吗?”
“我会找事做,克制自己不去想。你说过会给我机会,我相信你。”不吃醋是假的,毕竟平时听到她和景云的名字一起被提起,他都会不爽。但爱是克制,所以他会努力去学着相信、学着克制。




怎么舍得我难过 第59章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她一提,景云几乎是想都没想就答应。
去取车的路上,故意放慢脚步想与她多些时间相处。与她在一起的时间,他总是格外珍惜又小心翼翼。
“找时间来看看小爱吧,又长大了不少,现在可皮了。”
“嗯,有时间一定去。”
又是一阵沉默,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从无话不说变成了无话可说。这让他莫名有了恐慌感,总感觉身边这个鲜活的人会在某个瞬间拍着翅膀飞走,飞到他触不到的地方,永远离开。
莫名生出的恐惧,让他一时乱了阵脚,开始胡言乱语:“最近的新闻看了吗?”
“拐卖妇女案吗?”
他的眼睛微亮:“你知道?”
“当然知道啊,那事闹得那么大,不想知道都难。”提起这件事,她还是会觉得愤恨。
“那你觉得那个人厉不厉害?”他的表情分明是在沾沾自喜,并且期待着什么。
梁安歌用无法理解的表情看着他:“厉害?你觉得利用华人运输毒品的败类也配说成厉害?你是中国人吗?”
“我…”一时不知怎么回答,这个反应跟他想的完全不一样。
梁安歌也知道自己太激动,明明他只知道这是拐卖妇女案,完全不知是毒品交易。可她还是控制不住情绪,朝他发了火。
“对不起…我只是想到我哥哥因为类似的事受伤住院,就觉得很气。但我不是跟你生气,我是气那些毒贩和罪犯。”
“你…你讨厌他们吗?”
“不止讨厌,我还恨,恨不得这世上所有的毒贩都暴毙而亡。他们做尽了丧尽天良、伤天害理的事,凭什么可以不负责任悠然自得的生活,而缉毒警察要隐姓埋名、躲躲藏藏的过活一生?身为英雄,死后却不能有自己的墓碑和荣誉,这对这些牺牲者公平吗?”她的手因愤怒攥紧,眼里是不甘与愤恨。
曾无数次听过缉毒警的心酸与艰苦,明明是为国捐躯的英雄,却不能拥有姓名与荣耀。还要与家人保持距离不得团圆,生怕那些疾恶如仇的毒贩追到天涯海角伤害自己的家人。
景云沉默不语,藏在睫毛下的眼里没有一丝生气,仿佛被抽干灵魂的人。
平静了会儿,她的情绪渐渐恢复如常,他这才敢说话:“安安,你想知道以前的事吗?”
说实话她确实有些动摇,但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不能分心。随即果断拒绝:“不想。”
可能是她的回答出乎意料,景云微愣:“…为什么?”
“你不是说过不要我去想吗,所以我打算不想。”
“可是…”
还没等他说完,梁安歌在自己动摇前赶紧转移话题:“我看那边有花店,我去一下。”
景云疑惑道:“干嘛?”
她的脚步未停,转了个身过马路:“既然是去见景叔叔,当然要带见面礼啊。”
景云立即跟上:“不用…送大男人什么花啊。”
“我不知道以前我是什么样的人,但现在的我知道作为成年人有些礼数不能少,这是礼貌和修养问题。”说完进花店东挑西选,最后选了万年青盆栽,因为送花确实不太妥当。
等到景家的时候,景皓已经提前在门外等着。
梁安歌对景皓的第一印象和对景云的差不多——温暖。只不过景皓身上多了沉稳和老练。
父子俩长得很像,尤其是在笑的时候都给人一种暖暖的感觉。
景皓见到梁安歌时异常激动,但又碍于她现在失忆不记得自己,不敢有过多的身体接触,怕吓到她。只能在言语上以嘘寒问暖的方式表达自己的关心和兴奋。
景皓一边进门一边朝管家喊:“快!快去沏茶!再拿点安歌爱吃的水果和点心。”
对于他的过分热情,梁安歌略感到负担。
“来,安歌,快坐。”说着把人拉到身边坐下,对于景云这个儿子,连个眼神都没舍得给。
“您好,景叔叔。”梁安歌礼貌的打了招呼。
景皓:“哎—”
梁安歌想起什么,道:“景叔叔,我带了万年青盆栽过来,也不知道您喜欢什么,就按自己的想法买了。”
“喜欢,你送什么我都喜欢。”
梁安歌又开始拘谨起来,过分热情尤其还是来自‘陌生人’的嘘寒问暖,让她真的无从应对。
景皓看着梁安歌,一脸心疼:“孩子,这些年你在外受苦了。”
听罢,突然感觉鼻尖一酸,心里最柔软的地方被闷声打了拳,沉重的让人想哭。这是她第一次听别人对自己说心疼,这些年何止苦,简直就像是无休止旋转的陀螺,不知道停止的尽头是何时。
“回来后一切都还习惯吗?”
梁安歌点头,“还习惯。”
“我还以为那一别,这辈子都无法再见,没想到会在这个城市再次相见。看你现在一切都顺利,真好。”
他的真心,她能感觉到。心里没来由一阵温暖:这个人真温柔。
“景叔叔,我这次来是想跟您谈一谈有关司美与theone的合作。”感动归感动,此行的目的不能忘。
“嗯,你说。”景皓的眼里透着慈爱与心疼,是与方正德完全相反的感觉。景皓是出自真心,而方正德是演出来的,对比不要太明显。
“司美和董升都属于服装行业,免不了竞争比较。景叔叔您别觉得我说话直,目前董升确实略胜司美一筹,而且董升有意吞并司美。我想的是,司美是景叔叔辛辛苦苦打下来的江山,要是拱手让人未免太可惜。”
“司美与董升有联姻这个纽带,董升不会不顾颜面反咬我一口。”激动归激动,景皓还是能把公与私分得清楚。
“利益面前家族亲人都能翻脸,何况只是一纸婚约。司美和我们公司合作只有益处,不会有坏处。您想想董升,要不是因为那场秀的圆满成功,他还不敢把狼子野心显露出来。您再想想,董升这才只升了一步就这般急不可耐,要是日后真成了服装行业一霸,第一个吞并的公司会是哪家?”梁安歌没说谎,董升确实心急了,也确实有吞掉司美的想法,但这只是他们的推测。
景皓沉默了会儿,思索着她的话。当初会联姻,也是为了日后两家避免厮杀和平共处。但董升明显借着上次春季发布会急着上位,明里暗里也能闻出他的恶狗之气。
“景叔叔,一山不容二虎,总有一天要针锋相对。”同一个行业的人不可能存在和平共处,一旦威胁到自己的利益,咬得比恶狗还狠。
“你们还要跟董升继续合作?”景皓问。
梁安歌在心里暗笑了声:有望了。
“这是必须的。如今董升与我们公司平分战果,要是现在毁约只会便宜了他们。我们莫总的本意是要用董升的钱去补司美出现的资金漏洞,”见景皓的脸上闪过惊讶之色,梁安歌又道:“莫总就是知道董升在吸司美的血,所以才想拉一把。我们莫总的用意景叔叔应该明白,董升太忘恩负义,我们莫总最不耻这种行为。”
她说得半真半假,说人话说鬼话都把责任推给莫玦青这个老板就好,反正信誉问题还是得他担着,不关她什么事。
景皓再次陷入沉默,片刻过后,他说:“我会考虑,过几天亲自给他答复。”
看样子再多说下去他也听不进去,那就只能让他自己权衡。如果景皓够聪明一定会选择合作,虽然也是被利用,但总比被对手踩在脚下羞辱得好。
…………
之后的几天梁安歌一直记挂着司美的事,但在莫玦青开口之前又不好多问,怕合作没成怪到她头上。
结果等了三天,终于在周六等来了好消息,却是半掺着莫玦青的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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