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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舍得我难过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五月翕
梁安歌难受地抱着头:不要再想了…不要再想了!
莫玦青把人紧紧抱进怀里,试图让她平静下来,然而梁安歌挣扎着大力推开他,一双眼睛正死死的瞪着他。
她那黑白分明的眼睛里布满血丝,除了恨再无其他:“滚…滚开!”
“歌儿!是我,我是莫玦青!”他抓着她的双肩,试图唤回她的理智。
“我恨你…我恨你…”
然而梁安歌的嘴里一遍遍重复着这三个字,似是每说一遍就能减轻痛苦般。
醒来又是在医院,那场爆炸导致她惊吓过度,再加上过度的悲伤使她动了胎气,所以才导致休克。
醒来之后她的双眼空洞无神,嘴里一遍遍重复着“我恨你”三个字,不管用什么办法都唤不醒她,她像是沉浸到了另一个世界。
他不知道她又想起了什么,但能肯定一定是那场爆炸刺激到了她,让她记起了深埋在记忆深处的某些记忆。
莫玦青蹲到地上双手握着她的手,抬头望着她,道:“歌儿,今天外面天气特别好,我们出去散散步,好不好?”
梁安歌空洞着双眼盯着空气,嘴里念叨的只有那三个字:“我恨你…”从睁眼起她就一直重复说这三个字,一天过去了她的嗓子已经哑的只能听到气声。
莫玦青听着只觉得心如刀绞,一下一下抚着她的胳膊,愧疚地低下头:“…对不起,都是我的错,都是因为我才让你变成这个样子,是我混蛋!”
那么乐观单纯的一个人,却被他伤成如今这幅样子,他以为从云南回来之后都好了,没想到那只是个开始。往后的一段时间,他都要为自己犯下的过错承担责任,接受惩罚。
额头抵着她的手,闭上眼难过的喊着她的名字:“歌儿。”
那三个字就像是魔音般一个字一个字的听进他的耳朵,即便这样他还是不想离她太远。
病房门有规律的被敲响,莫玦青睁开眼看了眼又抬头望着她:“我去看一下,马上回来。”
走出病房看到两个身穿警服的人,莫玦青疑惑道:“有事吗?”
“请问是梁安歌小姐所在的病房吗?”
“是。”
“那您与梁小姐是什么关系?”
“我是她的未婚夫。”
警察了然,又道:“我们警方对两天前发生的爆炸案调了监控,看到穆离的母亲是被人强行挟持后在身上绑了炸弹。罪犯等了一段时间,直到梁小姐出现后才把穆离的母亲推出面包车,所以基本可以确定这是专门针对梁小姐的一起故意杀人事件。”
莫玦青只觉眼皮一跳:“那抓到犯人了吗?”
“暂时还没有。犯人很狡猾,提前把面包车的车牌挡上,而且还都戴着面具,根本看不清脸。不过您可以放心,我们警方已经着手进入调查,这段时间也会派人保护二位。”
“那就麻烦你们了,如果有情况希望能及时告诉我,多谢。”
警察点点头,又问:“不知道两位平日里有没有结过仇的人,或许这次的事件是仇家所为。”
莫玦青想了想,结仇的人?工作上他倒是因为脾气差和人结了不少梁子,但不至于到这种触犯法律也要除掉他的地步,而且就算真到了那个程度也不会是冲着梁安歌去。
他突然想到了方家,但方正德一向谨慎小心不会这么冲动突然做这种事。
思来想去,能与梁安歌结下仇并蓄意报复的,莫玦青想到了一个人——方施施。
别人或许不知道方施施是什么样的人,但他知道她是个极为伪善又善妒的人,而且有人得罪了她或是让她有一点不顺心,她都会想尽办法报复。从以前到现在一点没变,一样的睚眦必报。
“想到嫌疑人了吗?”警察问。
莫玦青收起疑惑的表情,正色道:“目前还没有。”
“如果想到了请及时联系我们警方。”
“嗯。”
送走了警察,莫玦青顿时陷入沉思。
刚跟万总的小儿子玩儿玩回来,方施施瘫在办公椅上感觉整个人都要虚脱了,连跟自己亲儿子都没这么认真玩过,真不知道遭的哪门子罪。
果然小孩子什么的最烦人了,方施施想。
“莫总!莫总,我们方总还在休息…”然而秘书没拦住莫玦青,任他暴力的推开门。
方施施疲惫的叹了口气,从椅子上坐直,对着秘书挥挥手:“下去吧。”
等到秘书关上办公室们,方施施对着莫玦青灿烂一笑:“我们莫总这么个大忙人不在家照顾孕妇,怎么有空来环视看我了?难道是家里的小猫不听话没能满足我们莫总,所以才来找我的?”
听她说话阴阳怪气的,莫玦青嫌弃地皱眉:“我们好得很。”
方施施耸耸肩,“那为什么要来找我?”说着突然做着恍然大悟状:“哦~难道阿玦是要像十年前那样,人在我床上,嘴里却喊着她的名字?”
莫玦青握拳,气愤道:“闭嘴!”
然而她并不把他的话当回事,自顾自道:“直到现在我都不明白,你当时为什么要跟我睡那一觉,明明你心里的那个人早就不是我了,不觉得膈应么?”
“那你呢,你不也是心里住着人,却和别人乱来。”
方施施噗嗤一笑,“原来你也知道那是乱来啊?我当时还以为你是对我旧情复燃了呢,让我苦恼了好久。”
“自始至终,我的心里都没有你。”
方施施赞同的点头,“我知道,你只是装作很爱我的样子给爷爷看,为了活下去。”
终于把话说清楚,莫玦青心里爽快了不少,一直被所有人误会他喜欢方施施,这让他一边觉得恶心一边又庆幸。正因为如此,方正德才没有对他起太多疑心,可以让他顺利大学毕业并拿回了父亲的那笔巨额保险身故赔付金。
“我今天来不是为了跟你说这些,我是想知道你现在到底想干什么。”差点被她带偏话题。
方施施见忽悠失败,只能装无辜道:“你说什么,我不知道。”
“两天前的那场爆炸,是你做的吧。”他这已经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
方施施疲惫的闭上眼靠着办公椅:“你把我当什么人了?我去哪儿弄炸药啊?我要有那么大本事,现在还来上班干什么,不如坐在家里动动手指卖卖军火都够我暴富了。”
莫玦青显然不信她的话,“你以为我会信吗?”
“爱信不信,反正不关我的事。”
莫玦青冷哼了声:“方施施,你最好别被我抓到把柄,不然我不会放过你。”
方施施无所谓地挑眉,勾唇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很是嚣张:“那你就试试看。”
莫玦青微眯着眼,像是要把她看透般打量着,然而方施施大方回望他,眼里没有一丝惧意。
晚上下班回到家,景云看到家里开着暖灯,低头看到玄关处工工整整的放着一双男士拖鞋。这一切似是对他有些陌生,但心里一暖,勾唇关上门。
正当他换鞋,小安穿着景云之前给梁安歌准备的拖鞋小跑着过来:“欢迎回家,辛苦了。”
只见她对着景云温柔一笑,身上还穿着围裙,闻着饭香应该是在做饭。
“…嗯。”
小安接过景云手里的包,又帮他脱下外套,转身去挂衣服:“景少爷,您先去换衣服,马上就能吃饭了。”
还没等她挂上衣服,景云突然拽着她的手腕拉向自己,随即搂着她的腰。
小安被他这一举动吓得不轻,细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着不敢看他。
“你刚刚叫我什么?”他的目光紧锁着她的脸。
“景、景少爷。”她依旧垂眸不敢看他,但因为害羞脸微红着。
景云动容的颤了颤双眼,“再叫。”
“…景少爷”
“再叫。”
“景、景少爷…”看着逐渐靠近的脸,小安的心跳得飞快,好似有人轻轻揉着心脏,有些喘不过气。
“继续。”
“景少爷。”
“嗯,安安。”说罢吻上她的唇,闭上眼托着她的头加深这一吻。
眼前是梁安歌的一颦一笑,他终于露出了久违的真心笑容,我的安安。
正当他要进行进一步动作时,微笑着睁开眼:“安…”但当看到那张虽相似却不是她的脸时,脸上的笑还是瞬间僵住,随即推开她后退一步。
小安后知后觉的感觉到羞愧,低下头咬着唇却有些小雀喜。
好一会儿他才缓过劲,张了张口却只喊了声她的名字:“小安,我…”
“我、我厨房还煲着汤,换完衣服就下来吃饭吧。”说罢逃也似的去了厨房。
景云后悔的叹了口气,头疼的揉着眼睛,怎么就把她看成了安安。
他不想耽误小安,当初把她包下来也是不想她顶着和梁安歌三分像的面容去伺候那些老男人。
换完衣服下来,看着摆了一桌的饭菜,他道:“我们就两个人,以后不用这么麻烦准备这么多道菜,一两道够吃就行。”
小安咧嘴一笑:“不麻烦的,我喜欢做菜。本来还担心就做四菜一汤会让景少爷吃不惯,毕竟您也是有钱人家的少爷。”
景云听罢温和一笑:“我没那些贵公子娇气,有什么吃什么,不挑食。”
小安托着腮望着他微微一笑:“那以后景少爷喜欢吃什么可以提前跟我说,那样回到家就能吃到自己想吃的菜了。”
她的笑眼像极了梁安歌,让他不由看痴,只能愣神的答应:“好。”
小安盛了碗汤递给他,“饭前先喝碗汤,养胃。”
景云笑着点点头,“嗯。”
小安紧张的握着小拳头等他的评价,没想到景云喝了口就直接捧着碗喝:“味道很好。以后谁娶了小安,谁就有福了。”
小安低眉害羞一笑,没有说话。
“以后我一定给你找一个好男人,不会让你吃苦。”他这是故意说给她听的,他觉得小安是好姑娘,自己不能毁了她。
小安的笑渐渐僵在脸上,低头不语。





怎么舍得我难过 第124章 记忆错乱
景云后知后觉的知道梁安歌遭遇爆炸的事,第一反应就是去质问方施施。
她这前脚刚应付完一个莫玦青,后脚又来个景云。一个梁安歌受惊,让这两个男人为了她前仆后继的跑来兴师问罪,她是真的心累。
“我说景总,这莫玦青前脚刚跑过来不分青红皂白的就是一顿质问,还没过半个小时呢,后脚你又来兴师问罪。我说你们就不能让我喘口气吗?怎么,在你们眼里我就那么卑鄙?”拜托放过我吧。
景云没好气的哼了声:“你自己什么样,你自己最清楚。”
方施施无语的翻了个白眼:“你俩还真是好兄弟,不仅喜欢的女人都是一类的,连质问人的方式都一模一样,佩服。”随即嗤笑了声:“再者,我觉得我这人挺正派挺坦荡。”
景云露出差异又讽刺的表情:“你的自我认知能力,看来是出现了很严重的问题。”
方施施一挑眉:“行了,说吧,你又是想对我兴师问罪什么?”她也没心思在这跟他演戏兜圈子,赶紧问完赶紧了事。
“是你派人做的吧?那场爆炸。”
方施施深深叹了口气,无奈道:“不是我。”
“除了你还会有谁那么讨厌她?!”
方施施无语道:“我讨厌她碍着你什么事儿了?”
“安安是梁西泽的妹妹,你不该对她有那么大的敌意。”
“妹妹?呵。他把梁安歌当妹妹了吗?真是好一个兄妹。”方施施难得正色,梁西泽就是她的禁区,一碰就炸。
“是你被嫉妒蒙蔽了双眼,我们眼里看到的就是兄妹,不是你想的那种龌龊关系。”他实在是不明白方施施对梁安歌的敌意来自哪儿,明明梁西泽只是把梁安歌当成自己的亲妹妹。
方施施气笑道:“所以说你们是直男,是你们眼瞎。”
“说话不带人身攻击!”
方施施哼了声不再理他,亲妹妹?那算哪门子的亲妹妹,分明就是堂兄妹,而且还是关系暧昧不清的堂兄妹。
要不是她,阿泽也不会那么对我,都怪梁安歌那个三心二意的狐狸精!
方施施对梁西泽的执念有多深,对梁安歌的恨就有多深。
医院。
莫玦青熬了小米粥带过来,这几天倒是不再胡言乱语,但紧闭双唇不说话也不吃东西,只能靠输营养液强撑。
今天梁安歌又正对着窗户坐在病床上,不笑不语整个人像是丢了魂般呆滞。
莫玦青搬了个凳子坐在斜对面,手里捧着盛着小米粥的碗:“歌儿,张嘴。”
然而她还是不为所动,似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没有人可以走进去。
这个状态已经持续了好几天,医生说再这样熬下去不仅有滑胎的危险,更会伤身体。他试过很多办法,小爱也抱过来过,也讲过以前的事,但都是无用功。她还是不肯说话、不肯吃饭,眼里依旧没有焦距,更不会看他一眼。
每当看她这样,他的心就像是滚进了刀山火海,疼的喘不上气。
歌儿,这就是你希望的吗?让我心疼、看我难过、逼我后悔,如果真是这样,那你成功了,而且是非常成功。
这都是他造的孽、犯的错,可他并不想让她以伤害自己为前提报复,她是无辜的啊。
他实在是无计可施,握着她的手乞求道:“歌儿,我知道你恨我、怨我,但你不应该这样糟蹋自己,你要想想我们的宝宝,你再不吃点东西,她真的要饿死了。”
平静的没有毫无波澜的眼里,终于泛起了一丝涟漪,她动了动唇:“宝…宝?”
“宝…”听她终于肯开口说话,莫玦青大喜过望,继续道:“对!宝宝,你的肚子里还有宝宝。”
“宝宝…我的孩子”说着眼睛一红,豆大的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转过头望着莫玦青,似是喜极而泣:“对,我怀孕了!莫哥哥。我有了你的孩子!”
这一反应出乎他的意料,她不该是这样高兴又庆幸的反应,但不管怎样她能开口说话就是好的。
“嗯,我知道,那我们先喝粥,好不好?”他问得小心翼翼。
梁安歌擦掉眼泪重重点头,露出灿烂的微笑:“嗯!”
莫玦青一勺一勺吹凉后喂她,而她则乖巧的张嘴,眼睛一眨不眨的落在他的脸上。
等吃完一碗粥,莫玦青擦了擦她的嘴角递过去一杯水:“干嘛总看我?”
梁安歌摇摇头低头喝水,“就是觉得莫哥哥温柔了好多,会对我笑了。”
莫玦青如遭雷击般愣在原地,她的记忆……
见他是这幅表情,梁安歌慌忙开口:“不是的!我没有要不知分寸的越距,我只是…只是太高兴了。”说着摆摆手,“我…”
然而动作一大,杯子里的水洒了她一手,随即手忙脚乱的想用袖子擦水,却被莫玦青拦下。
梁安歌抱歉道:“对不起…是我太没用了。”
莫玦青拉过她的手,抽了几张纸帮她擦水,但一直低着头。
她的记忆发生了错乱,回到了以前。
他只觉得呼吸一窒,想起曾经自己对她做的那些猪狗不如的事,就觉得又愧疚又心痛。她那么骄傲的一个人,硬生生被他折磨成小心翼翼的卑微模样。如果能回到过去,他真想狠狠打一顿那时的自己,再把她抱进怀里好好疼着。
“莫哥哥,你会不会觉得我太烦人,讨厌我…又要把我赶走…”明明很害怕,明明很委屈,但她还是不敢表现出来。
“不会,永远都不会…”他的声音在抖,这远比她的恨更折磨他。
梁安歌开心一笑,不再说话。
他知道她是真心觉得开心,这才知道原来以前她是这么容易满足。
“歌儿,恨我吗?”
“嗯?为什么要恨?”她似是不太理解。
“毕竟我对你…做了那么多坏事。”连他自己都觉得难以启齿。
梁安歌想到那天目睹他和方施施在一起的一幕,心里一刺痛,但转而又露出微笑逞强道:“开始是恨过,但不见你,会让我更难过。所以就不恨了。而且莫哥哥和方小姐本来就是青梅竹马,莫哥哥还喜欢她,我又不是莫哥哥的女朋友,不该多管闲事瞎吃醋,当时是我太冲动了。”
莫玦青心疼的握住她的手,认真道:“我不喜欢方施施,从头到尾我爱的、在乎的,只有你梁安歌一个人。”
她似是还没反应过来,愣神的看着他:“我…”
“歌儿,以后我不会再犯浑了,我会对你特别特别好。”
梁安歌眼里的光一点点亮了起来,灿烂一笑,其实不敢确定道:“真的吗?”
莫玦青重重点头:“真的!”
“太好了!真的太好了!”说着又掉下眼泪。
莫玦青为她抹去眼泪,心疼道:“别哭啊…”
梁安歌急忙擦干净眼泪,哽咽道:“啊对了,莫哥哥不喜欢我总哭。”
莫玦青叹了口气,摸着她的头宠溺一笑:“傻瓜。不是不喜欢,而是心疼。”
“啊?”
用拇指拭去脸上的泪,缱绻地看着她:“看你掉眼泪,我的心都疼了。”
她还以为是他又要说什么伤人心的话,没想到是情话,随即莞尔。被莫玦青伤过太多次,以至于他说的每句话她都要斟酌半天才敢相信,他突然给予的温柔也亦是如此。
“我们在医院待几天,然后再回家。”
“家?”
“嗯,家,我们的家。我们还养了一只猫,叫小爱,特别可爱。”
梁安歌点点头,但转念一想又疑惑:“爸爸妈妈呢?我们不跟他们住一起吗?”
莫玦青难过的半垂眼,“他们出国旅游去了,所以才让我照顾你。”
“哦。”梁安歌不疑有他,梁氏夫妇本来就喜欢周游世界,以前也是一出去旅游就会让梁西泽照顾她。
梁安歌打了个哈欠,莫玦青见她眼下一片青色,心疼的抚了抚:“困了就睡。”
她已经有两三天没睡觉,现在肯定很困。
梁安歌握着他的手,期待着看着他:“那你会一直陪着我吗?”
莫玦青反握住她的手,温柔一笑:“我会一直陪着你,等你醒了我还在,安心睡觉吧。”
梁安歌点点头,躺到床上看着他,手里紧抓着他的手。
莫玦青反手与她十指相扣,一手轻拍着她的手臂哄她入睡。
没多久,梁安歌艰难地眨了几下眼,终于抵不住困意重重闭上眼进入梦乡。
她的嘴角微微上扬,脸上是难得一见的轻松,这是他许久未见过的。
他不仅自私又贪婪的期望,如果她能一直像现在这样满心满眼都是他,只记得对她来说是快乐的事,该有多好。
意外的,方正德竟会主动联系他,这是个机会他必须要去。
没想到见面方正德说的第一句话就是问梁安歌:“安歌,怎么样了?有没有被吓到?”
“无碍。”
方正德叹了口气,惋惜道:“可惜了。”
莫玦青不悦地皱眉,“什么意思。”
“我这好不容易安排的一出戏,竟然没有得到想要的效果,不是可惜还能是什么。”说着像个没事人般泡茶。
莫玦青不可置信道:“那场爆炸是你做的?”
“是啊。我本来是想给她个教训让她少不知分寸的管东管西,顺便也提醒下梁西泽别想着动方家。而且我已经叫人通知他了,现在已经快到医院了吧。”说罢喝了口茶。
莫玦青转身准备走,他怕梁西泽一来会把梁安歌带走也怕她恢复记忆。
“等等。”
莫玦青背对着方正德,冷声道:“还有什么事要说。”
“我今天找你来是为了跟你商量个事。”
莫玦青一挑眉知道他要露出狐狸尾巴了,但嘴上依旧不妥协:“我可没事跟你商量。”
“如果我说是跟梁安歌有关,你还准备走吗?”
莫玦青换上表情转身,“你威胁我。”
方正德笑了笑:“是威胁是商量,都取决于你。”
莫玦青没说话。
“听说你们公司打通了国外市场,我这边想借用你的公司办些事。”
他大概能猜到方正德想做什么,冷笑了声:“你凭什么觉得我会同意和你们同流合污?”
方正德放下茶杯,笑了笑:“以前我是真的不敢确定,但现在有了梁安歌,就证明你有了软肋,你觉得你会不会同意?”
莫玦青沉默,现在不比以前,梁安歌确实是他最大的软肋。思索片刻,莫玦青一口答应:“好,我同意你的提议。但相反的,如果歌儿以后再受到一丝半点的伤害,不管是不是你们做的,我都会把账算到你的头上。”
方正德无所谓道:“随你。”
另一边,梁西泽接到梁安歌受伤的消息火急火燎的赶了过来,结果看到她没有受皮外伤,心里顿时松了口气。
梁安歌看到他回来,似是惊讶:“咦?哥哥你怎么来了?”
“你都受伤住院了,我能不过来看看吗?伤到哪儿了?”梁西泽的脸上满是担心。
“我没事,就是…”说着害羞的低下头。
他看不明白梁安歌为什么要娇羞,心里更加担心:“就是什么?”
“那我说了哥哥不能生气。”
“好,你说。”他现在什么事没经历过,再大的事他都觉得不算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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