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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舍得我难过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五月翕
梁安歌手里的画笔啪嗒一声掉到了桌子上,后知后觉的追出去拒绝:“不行!”
结果莫玦青早一步走出房间关上门。
看着紧闭的房门,梁安歌无奈地叹了口气。如果雪之心不能成功上市,就等于单方面违约,他这是连公司都不打算要了吗……
你还别说,他真就不想要了。
最近这段时间她又开始孕吐,闻不得香水味、闻不得花香,甚至连人的味道都闻不得,除了莫玦青身上的味道。
莫玦青就这么以贴身助理的名义把人放在办公室养着,就是怕她又去操心设计部的事。然而她现在也是自顾不暇,索性乖巧的躺在办公室睡觉。办公室有他的味道,至少不会有那么严重的孕吐反应。
每次开会见客户莫玦青都是带人去会议室,从此以后这间办公室除了他以外任何人都不可以靠近,即便是文瑜也是如此。
刚见完客户回来,看到躺在沙发上的梁安歌正皱着眉头,看起来状态不是很好。随即走近蹲在地上摸了摸她的额头,并不烫,很快排除感冒的可能性。
只见她的眉头皱得更紧,随即睁开眼捂着嘴干呕了一声,望向他的眼里起了一层薄雾。
看她孕吐反应严重,莫玦青的心都揪成了一团,伸手想去摸她的头,然而梁安歌靠后避开了他的触碰,随即捂着鼻子微带着哭腔,问:“你喷香水了?”
“没有。”
“可是你身上有香水味,好…臭。”说着胃里又是一阵翻滚。
莫玦青不相信的闻了闻,好像衣服上确实有股淡淡的香水味,应该是刚才见客户的时候不小心沾上的,随即起身脱外套。
梁安歌大惊失色:“你脱衣服干嘛!”
他没理,脱下外套扔到地上,又拽了拽领带扯下扔进垃圾桶,解了衬衫的上两个扣子。随即左右闻了闻,这才满意地点点头。
正当她疑惑他的意图时,只见他又脱了鞋子半跪着上了沙发。
梁安歌吓得交叉双手放在胸前直直往后退,下一秒他的手臂穿过她的脖弯把人整个搂进怀里抱着:“还臭吗?”
梁安歌僵硬着身体一动不敢动,眨了眨大眼睛凑近闻了闻,随即又退回来摇摇头:“…没有了。”
头顶上方传来一声很轻的笑声,随即他又把人往怀里带了带:“这下能好好睡觉了。”
也不知道说的是自己,还是她。
梁安歌不知道莫玦青到底有没有察觉到自己就是缓解孕吐最好的药,但此时此刻闻着他身上独有的味道紧绷的身体终于得以放松,紧随其后的是毫无预兆袭来的困乏。
莫玦青依旧轻拍着她的背哄着,没过多久梁安歌便沉沉入睡。等到她的呼吸渐渐平稳,莫玦青闭着眼把人抱得更紧,嘴角也跟着扬起愉悦的弧度。





怎么舍得我难过 第120章 你们当老总的就是这么找乐子?
一觉起来梁安歌顿时觉得神清气爽,这一觉她睡得很安稳,从来没有睡得这么饱过。
他最近很忙,忙到都没时间管她,一边说着不让她工作一边自己又为了公司的发展忙的焦头烂额。看,多矛盾一个人啊。
莫玦青怕她自己在办公室会无聊,每天都带着小爱一起来公司陪她。
在办公室待烦了,从办公室出来准备到外面走走路运动,一看到文瑜在原位,摸小爱的手一顿,梁安歌惊讶道:“你在啊,没有跟着他一起去吗?”平时莫玦青谈生意很少不带上文瑜,这次竟然让他留在公司看家,倒是稀奇。
“今天在公司开会,我来拿资料。”
这一看才发现文瑜怀里抱着文件,随即无奈一笑,睡觉都睡傻了。
小爱眼巴巴的看着文瑜叫了声,可能是寄养的那段时间处出了感情。梁安歌看了眼怀里的小爱,笑着道:“小爱很喜欢你呢,要不要抱一下?”
想要撸猫的想法蠢蠢欲动,但想到马上要去见客户,身上沾了一身猫毛总归不好,只能压下冲动克制地搔着它的下巴。摸了好一会儿收回手,看着梁安歌温和一笑:“身体好点了吗?现在出来可能会闻到一些味道,客户还在办公室。”也就是说客户喷了香水。
梁安歌一愣,文瑜怎么知道我对气味敏感?
“没关系,我就是出来喝杯水溜达,在里面待的都快发霉了。何况我们现在离得这么近我都没反应,肯定是没事了的。”
文瑜听罢,露出意味不明地笑容:“几天前,莫总明令禁止公司里的人喷香水带花到公司,违者罚款五百。所以。”他只是保持微笑,没有继续说下去。
梁安歌一听便了然,原来是这样。随之又愧疚道:“不好意思啊,真是委屈你们了。”
文瑜继续保持微笑,轻声道:“没关系,特殊时期嘛,都能理解。”
梁安歌笑着点点头,他总是这么温文尔雅又有分寸,相处起来让人感觉自然又舒服,真是便宜了方怀瑾。
原本乖巧躺在怀里的小爱突然挣了挣跳到地上,两人相视一眼一脸懵逼,文瑜放下怀里抱着的文件,道:“我去找它。”
“不用了,让它去玩儿吧,一直关在办公室也是委屈它了。你快去忙吧,别耽误正事,小爱一会儿我去找,公司里的人都认识它,不会有什么事的。”
想想也是,随即带上文件去了会议室。
等文瑜离开,梁安歌先是去茶水间喝了水,随后溜达着这儿走走那儿逛逛,就是不见小爱的身影。以前都把它养在设计部,她想兴许是去了那儿,又溜达着去设计部。
结果就在经过休息室时,听到一声凄惨的叫声,梁安歌立即掉头进了会议室。一进去就看到一个五六岁大的小男孩一手掐着小爱的脖子一手压着小爱的肚子,小爱的叫声一声比一声凄惨,听的梁安歌心里直发怵。
“放开那只猫!”
小男孩看了眼梁安歌哼了声,语气很不好:“关你屁事啊!”说罢继续保持熊孩子样折磨小爱。
“我让你放手!没看到它很难受吗?!”
小男孩用一副理所当然的语气道:“一个畜生知道什么是难受嘛?我平时也这么跟它们玩,没人说它难受啊。”
梁安歌不悦地皱眉,关上门大步走过去直接掐着他的脖子怼到沙发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冷声道:“难受吗。”
小男孩挣扎着乱拍她的胳膊:“放手!放手啊!你这个坏女人!我要打死你!!我要让我爸爸打死你!”说着一边哭一边骂,眼里像是藏了刀子,眼神特别狠。
梁安歌不敢相信这些话是从一个五六岁大的孩子嘴里说出来的,真的是彻底被宠坏的小孩。
她依旧掐着小男孩的脖子,冷着声音又问了遍:“我问你难受吗。”
小男孩哭着喊着就是不认错,脚上乱踢着也踢到了梁安歌,咬着牙扭曲着五官反抗:“你滚开啊!坏女人!!”
梁安歌狠了狠心,手下很有分寸的把握着力道:“下次还敢这么对小动物吗?”
小男孩没回答。
不耐烦的皱着眉,又问:“知道错了吗?”如果他不认错,她是不会放手的,今天非得把这熊孩子的臭毛病给治了。
“道歉。”
小男孩哭累了,知道自己打不过梁安歌,也知道没人会来救自己,最后倔着倔着不服气的道歉:“…对不起”然而声音小的跟蚊子一样,一听就不是真心道歉。
“大点声。”她的声音依旧很冷。
小男孩哭红了眼睛,狠狠瞪着梁安歌,大声喊:“对不起!”
“你给我记住,我要是再看到你像今天这样胡闹任性,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说罢深吸了口气压下脾气,这才满意的放手。
梁安歌转身去找小爱,没想到小男孩咬着牙趁她转身跑过去对她拳打脚踢:“坏女人!让你欺负我!打死你!!”
梁安歌刚转身要教训,莫玦青先她一步把小男孩拉开推到地上冷冷看了眼,随即转过身来了个三百六十度大变脸,望着梁安歌着急的询问:“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她依旧臭着张脸,摇摇头。
方施施扶起摔到屁股的小男孩,问:“疼不疼?”
小男孩像是找到了靠山般,扑进方施施怀里哭着指控梁安歌:“姐姐,那个坏女人掐我脖子!还打我!!可疼了…呜呜呜”
梁安歌气的推开莫玦青,转身去找小爱,发现小爱趴着耳朵躲在沙发底下,瞪着圆圆的眼睛怯怯地看着周围。她看着心里狠狠一疼,哄着小爱让它出来,随即抱进怀里轻抚着安抚:“不怕了不怕了,乖。”
方施施见小男孩的脖子上有红红的掐痕,保持微笑道:“安歌,你是不是该给我一个解释。”
“这个熊孩子虐待我的猫,我警告了一下。”期间低头观察小爱的情况,看都没看她。
方施施显然是不信她的,“警告?可小豪说你打他。”
梁安歌看到小爱的脖子上明显缺了一撮毛,心疼的不行,随即抬头看着方施施没好气道:“你都认定是我打他,那还解释什么,浪费口舌。”
“安歌,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不知道。”然而梁安歌并不想卖她面子:“你可以看看他手里攥着的一手猫毛,我教训他,你有异议?”
还别说,他的手里确实紧紧攥着一手毛,那么一大把薅下来该有多疼。
方施施不悦地皱眉,这下真是理亏了,随即和颜悦色道:“安歌,小豪还是孩子,顽皮一点很正常,你怎么能跟小孩子计较呢。”
小爱把脸埋进梁安歌的臂弯,似是受到了不小的惊吓,这下她的火气更大了:“他是小孩不懂事,那他的父母也不懂事吗?年纪小不是他犯错的理由也不是为他脱罪的借口,做错了就是错了,既然他的父母没教好,那就没有资格阻止我替他们教育不懂事的孩子。”
方施施被怼的有些不舒服,气笑道:“你知道小豪的父亲是谁吗?”
梁安歌挑眉,冷笑了声:“听起来像是大有来头,难道是方小姐和莫总的二胎?”
在一旁什么都没说的莫玦青突然一扎心,无辜道:“歌儿…”
然而梁安歌并不搭理他。
方施施也是一愣,但很快反应过来:“你可真爱说笑啊。”
“不敢当,没方小姐有趣。”
“小豪是万总的小儿子,平时宝贝的恨不得捧在手心里。小孩子年纪小下手没个轻重,你是不是太小题大做了?一只猫而已,即便是死了,以万总的能力你要多少就能给你多少。”
一有方施施撑腰,小男孩扬着下巴,傲慢的看着梁安歌。
梁安歌微蹙眉,更加看不起方施施教孩子的方法,下一秒皮笑肉不笑的看着方施施:“我好像能看到这个熊孩子的未来了,那句古话说的一点都没错。子不教,父之过。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希望方小姐的儿子没有学到自己母亲的三观。”
“你!”明摆着梁安歌这是在骂人,方施施当然不能忍:“阿玦,你不管管吗?”
梁安歌像是听到什么笑话般嗤笑了声,在莫玦青开口前,道:“方小姐也会眼拙啊。”
方施施不悦地皱眉:“你什么意思?”
“方小姐这救兵搬的,未免太失水准。你觉得他管得了我吗?”
方施施气结:“你!阿玦,万总这个客户你是不想要了吗?!”
这时莫玦青终于能插上嘴,迅速和梁安歌统一战线,以表忠心:“歌儿说得没错,下次再让我看到欺负小爱,可能就是我这双不知轻重的手掐着他的脖子了。至于万总这个客户,我得再想想,毕竟他的儿子这样,让我很怀疑万总的人品。”
梁安歌淡淡扫了眼莫玦青,很快又转移视线。
方施施哼了声,拉着小豪离开。小豪也有样学样的哼了声又瞪了眼梁安歌,趾高气昂的模样像极了方施施,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个叫小豪的才是方施施的儿子。
等到休息室的门一关上,梁安歌转身看着莫玦青,正色道:“你这几天到底在干什么?”
莫玦青抓着她的胳膊上下扫了眼,见她确实没有受伤的地方,这才安心的笑了笑,道:“你不用担心,我自有想法。”
梁安歌扭了扭身体避开他的触碰,“你的想法就是跟环视再度合作?”
“环视的老板是方施施,是方家人,从她这边入手最好。”
“你难道不知道环视在业内的风评不好吗?你到底想干什么?”
“一没杀人放火、二没烧杀抢掠、三没伤天害理,我只是在用最简单安全的办法处理事情,所以别想太多也别担心。”说罢朝她露出大大的微笑。
梁安歌满面愁容的看着他:“你这样怎么让我不担心。”
他似是意外她的反应,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笑:“你不是恨不得我消失吗?这不出了事,刚好如你所愿。”
“你!”
在她彻底发火之前,莫玦青及时收起玩笑,认真道:“只要不威胁到你的安全,让我做什么都可以。”说罢揉了揉她的头发:“晚上带你去参加一个局。”
到的地方是一家外表算不上华丽的会所,但一进里面却是别有洞天,精致华丽的装饰、橘黄色暧昧的灯光、美丽妖娆的女人、帅气高大的男人、训练有素的服务人员,真是适合纸醉金迷、醉生梦死的好地方。
不由抱着双臂上下扫了扫三层楼,随即挑眉淡淡道:“你们当老总的出来放松,都是来这种地方找乐子?”
莫玦青的胳膊随意的搭在她的肩上,挑了下她的下巴,笑着问:“吃醋了?”
梁安歌翻了个白眼,拍开他的手:“少来。”
这下改为搂着腰,唇贴着她的耳朵,道:“别离我太远,这个地方乱得很,你又这么漂亮会被误以为是乐子拽过去干坏事。”说罢在她的耳朵上亲了口:“留个标记,证明你是我的。”
梁安歌啧了声,嫌弃道:“幼不幼稚,你当你的嘴是刻着‘专属’两个字的章呢,亲一下就能让所有人都知道了?”说着不屑的哼了声,举起右手看了看:“何况没人敢动我的,我的右手虽然用不了,但我的腿又没残疾。别忘了,我可是警校出身。”
莫玦青轻拍了拍她的头:“可把你骄傲坏了。”随即用眼神扫了眼周围,正色道:“看到周围那些男人看你的眼神了吗?他们现在知道你是我从外面带过来的,所以不会轻易来招惹,只能对我抱着这么一美人羡慕嫉妒恨。”
梁安歌嫌弃的看都不想看他,这人怎么又回到没皮没脸的状态了。
随着他的视线扫了眼会所内,以中间摆放的巨大喷水泉为中心周围都是一间间小套房,每个房间外都站着一个到两个穿着打扮妖冶帅气的女人或男人,只是那眼神似是要吃人般混沌不堪。
“你带我来这儿做什么?”说着突然想起什么,惊讶道:“该不会是毒品交易在…”
莫玦青做了个禁声的动作:“嘘——待会儿就知道了。”




怎么舍得我难过 第121章 我的宝贝
进了包房,里面已经坐了人。
莫玦青连招呼都没跟这些老总打,便搂着梁安歌坐到了最中间的c位。
其他人似是对他的目中无人见怪不怪,意思意思打了招呼继续玩自己的。
其中有个女人“啪”一声打了火机,准备点火抽烟。
莫玦青翘着二郎腿清了清嗓子,女人还不知分寸的点火,反倒是女人服务的老总有眼力见的抢下嘴里叼着的烟:“没眼力见的东西,没看到莫总不高兴了吗?”
女人看向莫玦青,一脸不知所措。
老总看着梁安歌谄媚的笑着道:“想必这位就是莫夫人吧?果然是倾国倾城,怪不得莫总这么宝贝着。”
梁安歌回以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官方道:“过奖了。”随即拽了拽他的衣袖,让他赶紧说点什么解围。
“想抽烟的出去抽,最后清理好嘴里的味道再进来。”
要不是知道他私底下是个什么样的人,她差点就被他严肃冷漠的态度给骗过去了,怪不得这些人这么忌惮他。
众人把烟全拿出来放到了桌上,表示自己不会抽。
莫玦青点了杯牛奶给梁安歌,自己则点了壶茶,生怕自己嘴里的酒味熏到她。
众人看他来酒肉场所喝茶,大跌眼镜,但也不敢问。
在这么吵杂混乱的地方他都能淡定的品茶,梁安歌不由佩服他过硬的心理素质。
莫玦青有一下没一下的玩儿着她的头发,问:“知道这些乐子都来自哪儿吗?”
梁安歌看到每个男人身边要么左右坐了两个女人要么就是坐了两个男人,这些人身上都有几个相同的特点,身材好、脸蛋好、会伺候人。
“难道都是毒贩?”
莫玦青轻轻敲了敲她的额头,啧声:“脑子里一天到晚只有毒贩,这些人都是环视刚签的艺人。”
梁安歌震惊:“哈?艺人还做这种工作?”
“你以为呢,娱乐圈的水到底有多深,我到现在都摸不准。不过这些艺人有的在签约的时候并不知道合同里面有这样一个条款,但因为付不起高额的违约金,只能认命的接受公司的安排。”
“他们这是藐视法律!”
他只是轻笑了声:“合同上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法律也不会同情她们,只能按照合同内容判决。”
梁安歌眉头一皱,发现事情不太对劲:“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你是经常到这种地方找乐子吧?”
“你看看这又吃醋了吧,我那是为了任务以身犯险。”
梁安歌翻了个白眼,就知道油嘴滑舌。
“说正经的,我怀疑方正德通过环视进行色情交易和毒品交易,但我目前还没找到证据。”
“你的意思是说,方施施也牵连其中了?”
“不无可能。方施施在墨西哥待了五六年,和当地黑帮有很深的交情,可以说是混的风生水起,而且都知道墨西哥的贩毒集团在世界排行第二。我怀疑大哥从方家出来,也是因为不想和他们狼狈为奸、同流合污。”
虽然方怀瑾对于自己主动从方家出来的理由含糊其辞,但除了这一种可能性之外,放着家大业大的方家不待反而出来创业,未免太说不过去。
梁安歌听罢思索良久,道:“所以你才会和环视合作。”
莫玦青闻了闻茶香,淡淡嗯了声。
她突然很想知道如果方施施真的在贩毒,他会是什么心情,是难过还是气愤?但想了想还是算了,知道了又能怎么样,并不会改变什么。
回到家,梁安歌又开始吐,把一整天吃的东西全吐的干净。最后头昏眼花的躺在床上,全身酸软无力,闭上眼连眼珠子都不想动。
莫玦青端着杯热水进来,坐到床边心疼的望着面色苍白的人。
“还想吐吗?”
梁安歌艰难的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嗯,再没有任何多余的回答。
只听他轻叹了息,一手握着她的小臂一手在手腕上量了量找到穴位用拇指轻轻按着内关穴。
起先她倒是没什么感觉,大概过了十多分钟跳的毫无规律的心跳逐渐归于平静。
梁安歌深吸了口气睁开眼,莫玦青继续着手上的动作,问:“好点了吗?”
她沙哑着声音应声,“有点。还是恶心。”心律不齐的症状是好了,但胃里依旧翻江倒海的难受。
莫玦青轻轻拍了拍她的小臂,柔声道:“来,面对着我侧躺。”
也没问要干什么,听话的面对他侧躺着,她现在实在是太难受只要能缓解一点点也好。
宽大的手在她的薄背上滑动着,终于找到了胃俞穴,一下一下轻轻按压着。
看着她紧皱的眉头渐渐平缓,莫玦青那颗紧揪的心也得以解放。
看来穴位按摩还是挺有效果。
按了快二十分钟,梁安歌终于缓过劲,握着他的手,轻声说:“好了,够了。”
“多按会儿会舒服点。”
梁安歌摇摇头,“真的没事,我再休息会儿就行了。”说罢拿开他的手:“手该疼了。”
莫玦青反握住她的手,温柔一笑:“不疼。”
“你!”对他的固执她是深有体会,随即叹了口气,没说话。
“来,水已经放凉了,喝一口再睡,不然胃里空着会更难受。”说着把人拽起来,把水杯递到她的唇边。
梁安歌看了眼水杯,又看了眼莫玦青:把我当生活不能自理的人呢…
但还是接过水杯喝了几口,“谢谢。”
等到她躺下,莫玦青也顺势躺了上去。
“你…”
自然的把人抱进怀里,他道:“我知道你需要我,睡吧。”
梁安歌的睫毛颤了颤,过了良久问:“什么时候知道的。”
“从你偷偷抱着我的衬衫睡觉的时候知道的,对我气归气,但需要我就不要推开,何必折腾自己。衬衫能有我本人有用吗,除了我以外的东西都是化学混合物,不纯粹。我也是孩子的父亲,有这个义务。”他从没想过能缓解梁安歌孕吐的会是自己身上的味道,想想心里就柔成一滩水。
她也不再犹豫,伸手环着他的腰往他怀里靠了靠,贪婪的吸着他身上的气味。胸腔都被那股让她愉悦的气味填满,难受的感觉真的得到了缓解。
而莫玦青则把人搂紧,嘴角的笑意怎么都掩饰不住都快咧到耳朵了。
她的鼻尖萦绕着莫玦青独有的味道,脑子也从混沌中慢慢转为清醒,突然感觉肚子上抵着硬邦邦的东西,让她瞬间僵直了身体。
抱着她的人感觉到了她的僵硬,闭着眼沉声道:“别担心,我没有那么禽兽。但你要谅解我是个身体健康的男人,而且怀里抱着的还是自己最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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