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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后宫皆以为贵妃无宠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小蛮仙
男人并不言语,只是展开了双臂。
怎么连衣裳都要她脱了?无奈只能去解皇帝的腰带,异议是不敢有的,只在心中暗自腹诽着。
诶?脖子上突然一凉,惊得她松开手里的活计,往后退了一大步。皇帝怎么欺负人?!冰凉的手竟探入了她的衣襟取暖!冻死人了。
湿漉漉的眼睛警惕地看着他,不就是差点忘了伺候他沐浴吗?何至于这么欺负人,谁没个疏忽的时候啊。
皇帝依旧不言语,她也不敢就这么掉头离开,僵持片刻,只能又近了他身伺候着褪下外袍。
待到他终于着里衣步入池中,于心然又转而拿来了胰子与布巾,如同从前一般跪坐在池边为皇帝擦拭。
她抹了桂花油的发上未戴一支发簪,青丝一半披散在后背,一半遮在胸前。皇帝背对着她靠在池壁上,手轻易伸到背后握圈着她的一缕头发把玩。
“身子好了吗?”
“臣妾没生病啊。”回了这一句才明白皇帝的意思,“已经好了......皇上转过身吧。”
“贵妃下池子里来。”
真是麻烦,她起身要去褪衣裳。池中人一使力气往下扯惊得她花容失色,毫无防备整个跌入池中,池水没过脖颈,幸而始作俑者环起她的腰才没继续下沉呛水。
这个人绝对是故意的,他见不得她舒坦,暗中使绊子!她周身暖着他便要冻她一冻,她洗净了,就非要拉她下水!也是近而立之年的男人了,怎么就这么坏呢!
幸而后天他就离宫了,自己再也不用受这罪,叫谢清伺候去吧!于心然愤恨地抹去脸上水珠子,捡了漂在水面上的布巾继续为皇帝擦拭。
池中升起的雾气弥散开来,蒸得她脸颊绯红,衣裳沾在身上展露出姣好身段。不用她看也知道这色中饿鬼将眼睛放哪了。
退开些要上去取干净布巾,腰间的手臂一用力,纤腰又撞上坚实的腹,严丝合缝,“好好侍候,贵妃别又敷衍朕。”热气喷洒在脖间。
“......”她并非要走啊。
气氛僵到了极致,池水的哗啦声已经是最大的响动,还有他脸颊的水珠子落进水面的声音,皇帝逐渐沉重的呼气声。
足足半个时辰,忍着他灼热的目光,伺候他沐浴完毕,换上寝衣。于心然从发觉得做这件事令她如此精疲力竭过。
她身上也浸湿了也要擦干,才正转过身去皇帝忽然的托起她的腰,于心然就这么被抱坐在池边用来放置物件的檀木高台子上。
皇帝抽了条白色布巾,罩在她头上。
要做什么?
“臣妾看不见了。”于心然捉摸不透皇帝的心思。他仿佛发现了什么新奇有趣的事,学她样子,手掌隔着布巾擦拭她的发,力道还不轻。
挣扎则掀开面前的障碍,眼前便是坚阔胸膛。一切皆在静默之中进行。他擦得不得法,跟在揉搓面团似的,虽然擦干了,原本长而顺柔的青丝变得毛躁起来。
皇帝还破天荒地耐心用手指帮她理顺了,真是个奇怪的人。
近丑时终于得以上塌,眼前看见了曙光,于心然正这么感慨着想,内室突然的光尽数消失,皇帝熄了灯过来。手指顺进他亲自擦干的发丝之中,凑近她脖颈见如汲取仙气一般闻了闻,“贵妃身上真香。”
一手挑开了他亲手系上的腰带。既然已经来了,她也料到今夜皇帝不会放过她。
“贵妃连着几个月不能侍寝,今夜就由贵妃好好伺候朕吧。”圈着她翻身,两人上下颠倒,皇帝将她放置于身上。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不是一直她伺候的吗?
皇帝并不动作,只凝视着,眸光之中有几分戏谑。她在这种事上不大开窍,也只睁着湿漉漉的双眸愣愣与他对视,又羞于启齿去问。
视线相触着,他终于失了耐心,双手握着她的纤腰轻抬起,再慢慢放下,又重新看向她。
“......”她大概明白了。
躲是躲不掉的,熬过今夜就好了。学了他的样子凑上前去,唇映上他的唇。这两年间,在这件事上皇帝也是从笨拙到精通,潜移默化之中于心然也不得不学会了些。
唇齿交缠许久,双臂攀着他的肩膀借力跪坐起来,学着他方才的示范。
自她离宫起,已经好些日子未侍寝,骤然要她这般伺候,当然是百般艰难。她心头一横,忍着疼往下。
皇帝却在此时圈住了她,俊颜上不但无丝毫满意之色,反而蹙着眉头忍得辛苦,“贵妃这样做会要了朕的命!”
不上不下的,她也快急哭了,挣扎着要起来。
“你别动了。”皇帝倒吸了一口冷气,再次制止。她是没经历过的人吗?!
于心然彻底泄气,虽然也并非初尝人事,可其中的门道堪比最晦涩难懂的书,圈着皇帝的脖子趴到他肩上,侧着脸贴上皇帝脖间锁骨处,无声地撒娇。
皇帝一手圈住她的腰,一手揉着,“别怕,放松”
他越这么说她越紧张,不知如何是好,进退不得!皇帝的呼吸也因此越来越重,这情形同初次侍寝时一模一样。
哄了许久,皇帝才渐渐开环着她腰的手臂,于心然一下跌落到他怀中,闷哼声在帐中同时响起,在这寂静黑夜之中缠绵暧昧到了极致。
“贵妃不准偷懒。”皇帝狠心拉下她的胳膊,不允许她再逃避。
只今夜罢了。
于心然并非全然不学无术之人,已经掌握了要领,握住了皇帝的胳借力,试了几次,又觉得长发实在碍事,不如盘起,停了下来道,“臣妾去拿个簪子。”
“就这样。”身前男人的声音已经暗哑得不成样子,“继续。”
她只能听从,求皇帝快点了事。可这事简直比登天还难,没几下她便累得不愿动了,跟从前似地撒娇求饶,“皇上饶了臣妾。”
“饶你可以,随朕去幽州。”
“.......”他今夜真的是铁了心要折磨她!
于心然只能振作起来继续,实在没了力气,方才伺候他沐浴都已经甚是疲惫了,只能慢悠悠地。
如此一来,皇帝愈加难耐,“你到底能做好什么事。”
她就是这般无用,“皇上既然厌恶臣妾,为何还要为难!”
“你称这事叫为难?”
难道不是为难吗?这句话虽为说出口,可眼神流露出这个意思。
真叫人无可奈何!皇帝心一横将人扯下,今夜是最后一夜,她哭着求饶都无用!
她被迫使跪在塌上,急着要逃开,纤腰再次被身后的人控住了,双膝抵在塌如何都动弹不得......
“贵妃不是说要为朕孕育龙嗣吗?”身后之人的声音急促。慌乱间伴随着一记闷哼,层层叠叠的感觉蔓延开来,她揪紧了被褥忍不住轻哼。开始是忍耐,渐渐地这蚀骨销魂的滋味叫她不禁沉溺,从来都是如此,仿佛永无止境地下坠一般。
他哪里是真龙,明明是贪得无厌的饕餮!
后半夜,皇帝依旧没有打算放过她的意思。于心然挣扎着翻起身,实在受不住顾不得尊卑,使出全力狠狠踹在皇帝的腹上。身上之人正食髓知味,猩红了双眸,扯住她踢人的那只足腕,正好瞥见她散落在床角的菱纱腰带。
他要做什么?!
刻在骨子里的皇室礼仪教养统统抛开了,还能有什么理智可言。要用带子将纤细足腕束缚在靠墙那侧的床栏上,叫她再也逃离不得。
“皇上!”于心然慌忙喊道,面前的人怎么跟疯了似的。
在战场上厮杀过的男人可以铁石心肠不留一丝温柔。她越想逃离,他便越粗暴。挣扎间她那方才承、力时蹭红了的膝盖映入了他的眼眸。
他伤着她了。
作者有话要说: 已修
第57章
已经分不清是谁伺候了谁, 更如一场争斗,皇帝终于还是将人松开,往后靠向床头, 手臂搭曲起的膝盖。他身上也有伤, 寝衣松垮地披在肩上,背上和袒露的胸膛尽是她的抓痕。大概进宫的时候没学好规矩,不知侍寝时是万万不能伤了龙体的。
于心然如受伤的幼兽,离他远远地缩在床角, 他亲自擦干理顺的青丝又重新毛躁起来。
皇帝知道她此刻在心里恨毒了自己,可她从来不关心他是喜是悲,在他的贵妃眼里, 自己这个人像没有凡人的感情。自私透了的女人。
后日一早就要启程,她不肯去幽州,两人之间大概再也化解不开。塌上凌乱,她身上的寝衣也破碎到不能完全蔽体。
“贵妃、”皇帝轻唤了一声。





全后宫皆以为贵妃无宠 第50节
方才的那些姿势实在是令于心然觉得屈辱不堪,怕皇帝又要做什么,本能地往后缩了缩, 湿漉漉的双眸警惕着。见她如此防备的举动, 皇帝剩下半句话生生咽下, 手悬在了半空, 再也没朝着她伸过去。
实在累极, 未过多久于心然靠着床栏沉沉睡去。
醒来时已过午时, 身上竟然换了干净衣裳。芙蓉轩有规矩,若皇帝夜宿于此,第二日无她的吩咐,宫人不必入内室伺候她梳洗。
此刻一喜她们应该候在门外,那这身上......于心然仔细看了看左右袖子, 还是她最喜爱的一件月白底刺绣寝衣。揉了揉头发,想象着皇帝亲自走到衣柜前为她挑选寝衣,又为她穿上。
怎么可能,那个男人连沐浴都非要她亲自伺候,怎么可能为她做这些呢?
撑着床榻坐起,手上的一抹金色惹了她注意,镶嵌着鸽血红宝石与无暇珍珠的双龙戏珠镯。不正是她在当铺当掉的那对镯子吗?!
昨夜模糊的画面浮现在脑中,她睡得正熟,皇帝穿戴整齐坐在床边,非要弄醒她,问是否会想他,这对镯子也是在那时戴上的。
再过了今夜,她大概会有小半年的时间见不着他,这可真是......太妙了!再也不从伺候这色中饿狼!皇帝、皇后、淑妃三人皆不在宫里,还有惹人厌烦的容嫔和仪嫔妃!自己便是宫中地位最高之人,自然是上天入地地逍遥快活了!
一想到这儿,心中抑郁尽数消散,她快乐得直想原地转圈圈。
“来人。”
唤来一喜和宜枝为自己梳妆,皇帝不在她更要打扮得美若天仙,连平日里不太用的几支珍贵钗环都拿了出来要戴。
她的好日子终于来了,连着午膳时都多吃了一碗饭。
“娘娘,宫里都说......”小宫人欲言又止。
“都说什么?”
她特意命御膳房那个新来的甜点御厨做了十几样点心,此刻摆满了桌子正享用着。
“都说娘娘彻底失宠了,皇上厌恶娘娘,连幽州都不肯带娘娘去。”小宫人知道于心然是个好脾气的主子,没藏着掖着。
“他们说得没错呀。”她确实不招皇帝喜欢,这难道不是宫里头人尽皆知的事吗?可他不喜欢还非要她伺候,还变着法折磨。
宫人被她堵得哑口无言,只能噤声。
下午夕阳将落之时,容嫔与仪嫔登了芙蓉轩的门。
“明日一早便要出宫了。贵妃娘娘怎么还未整理行装?”木槿紫刺绣长裙衬得容嫔雍容华贵,上扬的眼梢处透着精明,还抱着一只通体雪白的波斯猫,懒懒的猫打了个哈欠。
“娘娘不与我们一同去,当然省了这些麻烦。”仪嫔在帮腔这方面的功力,无人能出其右。
“哦是,我怎么忘了,可真该死。”容嫔装得跟如梦初醒一般,“我们绒儿倒是跟着一道去呢。”容嫔亲了亲怀里的毛团子。
于心然继续抱着手臂咬了口点心,破有耐心地看她们二人一唱一和,容嫔和仪嫔素来嫉妒她位份比她们二人高,总是冷嘲热讽的,不,该说她们对任何妃嫔都是这般的,只是嘲讽皇后与淑妃之时不敢当着面明目张胆说罢了。
这猫儿倒是调皮可爱。
容嫔和仪嫔二人不请自来,又自说自话地坐下了,“娘娘,听说侯夫人在刑部受了二十棍子之后回气得回娘家老家了?”
是啊没错,她还为此乐了许久。
她们二人越说越起劲,只当于心然因没能随驾去幽州正伤心呢。
于心然手里踹了个暖手炉心不在焉地听着,注意力被容嫔怀里的毛团子吸引去了,这猫胖乎乎得可爱极了,打了个滚伸过懒腰跳到了矮几上。
唔......等皇帝离宫之后她也要养一只猫儿在自己寝殿。
这名叫绒儿的波斯猫又跳到了摆满了点心的桌上,舔了舔红豆糕。
“诶?这猫、”一喜要去赶走。
“随它去吧。”她制止道。
小猫儿咬了一口红豆糕,不合胃口吐了出来,又跳下桌子跑去花园里玩了。
于心然收回视线,继续听着仪容二嫔挖苦讽刺,权当看戏,只想着忍过了今日自己便是山大王了。
“呀!这猫儿是怎么了?”未过多久,忽听花园里的宜枝在叫嚷。
“绒儿!”容嫔回过看了眼,急切冲了出去,于心然也立即跟上。花园里梅花树下,白绒绒的一团蜷缩在那儿,将死一般痛苦地抽出挣扎。
“怎么会这样,快、快去请御医!”容嫔大惊失色,绒儿可是她为进宫前在家里便养在身边好几年的,疼爱无比,平日给它吃得比宫人更好,明日要去幽州,她才叫家里人送进来,想一并带走。
容嫔并非什么得宠的嫔妃,养在身边逗乐的猫狗生了病怎么可能请得动太医,这话传了出去,请来的太医还能吃这碗饭吗?治过猫狗的太医,往后宫里哪个主子会要他诊病!
宫人心里都有数,僵持在原地不愿去。
于心然看着那猫的模样实在揪心,吩咐宜枝,“你去寻位医女来给绒儿瞧瞧。”
“不用贵妃假惺惺!”容嫔恼得过来推她,瞪向一旁的宜枝,“你这个忠心的好奴才,我不过说了你们主子几句,用得着这么黑了心肠杀我的绒儿吗?!”
宜枝一听这话也急了,“奴婢没动它。”
“你是摔了它还是给它吃了什么东西?!”
宜枝再不似从前那么胆小,并未退缩,“容嫔娘娘冤枉奴婢,猫儿是忽然从树上掉下来的,若奴婢真要害它,为何要唤人来。”
“这么矮的树怎么可能摔成这样?你赔我绒儿!”容嫔认定了宜枝为了护主害了自己的猫儿。
“......”于心然被如此污蔑心里也有气,可低头又见猫儿还在挣扎,吩咐一喜,“快去传医女。”
未过多时,小医女匆匆赶到,于心然认出她便是上次在灵兮殿取珊瑚刺的那位,该属于医女当中出类拔萃的了,信得过。
绒儿奄奄一息,小医女立即从药箱里取个药瓶,“哪位姐姐帮忙?”宜枝立即伸手捏住猫儿下颚。
“奴婢先给猫儿催吐,看看它是否误食了什么。”
药才灌下去,绒儿猛然有一阵抽搐,医女慌得不知该如何是好。在宫里她们医女身份低微,若治死了主子的猫,定要被重罚。
催吐的药很快起了作用,只是猫儿干呕了着什么都吐不出来,仍旧抽搐。
医女又仔细检查了一番,突然道“它似是犯了心疾。”
“胡说八道!不会的,不可能的,我家绒儿怎么会有心疾呢?”容嫔哭着抱紧了毛团子,“它每日活蹦乱跳地。”
宫人们正要安抚,容嫔突然冲回殿内,拿起桌上一叠糕点,“这红豆糕是不是有毒?你是不是故意要毒死我的绒儿。”
“娘娘,糕点都是贵妃娘娘在用的,又怎么会有毒呢?”容嫔的贴身大宫女看不下去了,上前劝阻道。
“姐姐,绒儿身上也没有外伤,也不可能是摔打所致,定是它自己的毛病。”仪嫔平时闹归闹,还是懂分寸的人。
容嫔不听劝,冲着于心然吼道,“我要告到皇上面前去,说你杀人,叫皇上再禁你的足,不,将你关去宗人府大牢!”说完她拿着糕点抱起绒儿冲出了芙蓉轩的大门,医女和宫人们慌忙跟了上去。
于心然恍惚地回到屋子中,是有人栽赃陷害吗?不可能啊,陷害之人怎么会料到绒儿会吃糕点,还有刚才医女说什么......心疾?
“这些糕点被猫碰过了,都拿去扔掉吧。”一喜招了几个小宫人过来,去桌边收余下点心。
“可惜了一桌这么好的糕点。”宜枝心疼道。
红豆糕......那猫方才确实吃过红豆糕,于心然坐到塌上将手炉塞袖口取暖。那医女说不像是中毒,反而像是心疾......心疾?
“好好的猫儿怎么忽然就这样了呢?”小宫人们纷纷惋惜道。
“先别动点心。”于心然忽得起身,神色狐疑,袖口中的小暖炉也跟着掉了出来摔到地上。
宫人们得令,立即又将点心放回了原来位置。
于心然心跳加速,越想越觉着诡异,那猫儿养了这么多年了,正如容嫔所言整日活蹦乱跳地怎么会突然心疾,方才催吐又吐不出来东西,因它根本没有将那口红豆糕咽下去!
她先入为主想差了,或许自己尝过的糕点确实无毒,然而她没碰那碟红豆糕,万一真的有毒呢?
之前徐雁秋在她面前提起过一种毒药,能使人心脏麻痹恍若心疾发作一般痛苦死去。于心然走下脚踏,来到桌边,视线扫过满桌子的糕点,除了被容嫔拿走的那一叠红豆糕,其他都还在。
“怎么了娘娘?”一喜问。
“点心是谁做的?”
“回娘娘,奴婢们按照娘娘的吩咐,请那位江南来的新御厨做的,他做的甜点各宫娘娘都喜欢。”
“去本宫妆奁里取一支银簪子来。”
一喜闻言立即照办,于心然接过簪子,一一戳进糕点之中试探,庆幸的是银簪子皆毫无异样。
“都没毒啊娘娘。”一喜道,“奴婢在御膳房全程看着御厨做的糕点,端来之前皆有人试过毒的。不会有差错!”
“来的路上呢?”
“奴婢想起来了”宜枝恍然惊醒,“奴婢当时端着点心跟在一喜姐姐身后,廊下拐弯处忽有一个正在洒扫的小宫人撞上了奴婢,看她跌倒,奴婢就暂时将点心放到了一边去扶她......”
“那小宫人你认识吗?”她听得心惊,若有心之人真要下毒便有总千百种法子,她防不胜防,看来如容嫔所言,红豆糕很有可能真含毒。
“贵妃娘娘,皇后娘娘传您去月华殿。”一屋子的主子奴才正忙着,殿外来了太监传话,是皇后身边的人。
容嫔没去找皇帝,而是去了皇后那鸣冤。于心然大感不妙,若红豆糕真的有毒,虽然凶手的目标是她,却阴差阳错害了绒儿。一旦容嫔咬定是她故意为之,凭着皇后的性格抓住了这个把柄,自己定要吃亏!
“你们二人去寻方才撞到洒扫宫女。”于心然命令宜枝和一喜。
她不敢拖延,忐忑不安地来到月华殿,先下跪给皇后请安,果然见容嫔抱着绒儿的尸体立在边上哭得正伤心。
“跪着不准起来。”皇后侧靠在木塌上,冷声命令道。随即抬头手吩咐一旁的宫人。
于心然垂着头神态恭敬,一叠红豆糕就在此时被扔在了她面前。
月华殿奢华无与伦比,皇后喜金器、喜红色,偌大的宫殿各处的摆设都散发着冷光,华丽却沉闷。
皇后视线移到了别处,漫不经心道,“容嫔来本宫这儿,说你给她的红豆糕里有毒,还说若非她的猫儿先吃了点心,此刻被毒死的就是她了。”
容嫔歪曲事实的本事可真不小,于心然心生恨意,容嫔这是要将她往死里逼。
“本宫信贵妃并非会下毒害人的小人,这样,你将这碟子点心全吃了,向本宫证明自己的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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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小小瓷碟儿里头一共装着三块红豆糕, 用了花瓣的模子,形状精巧,有两块完好无缺, 其中一块被猫儿咬掉一半。
或许只是她多心了, 糕点里也可能没有毒。
于心然知道糕点有没有毒对皇后而言根并不重要。若自己因为这糕点没了性命,皇后大可说贵妃是自己下毒误了自己性命,若无毒,皇后只要训斥容嫔几声, 这事就掀过去了。
侯夫人?难道是侯夫人受了屈辱要报复她吗?极有可能,若没有绒儿出现,吃了糕点被毒死的便是自己, 侯夫人还能以此为借口再送一个于家女儿送进宫随王伴驾。
可侯夫人已经去了金陵,走之前那副狼狈模样,能这么快安排好这些吗?在宫里头下毒,稍有差池被发现就是诛九族的重罪。
“贵妃,本宫没什么耐心。要么承认下毒害容嫔,要么吃了这糕点。”皇后催促道, 仰着头眼神不往这儿看, 神情高傲。
赌一把, 于心然伸手从瓷碟中捏起一块红豆糕。脑子里浮现绒儿在地上挣扎的惨象, 若赌输, 她就会像那样翻来覆去挣扎着死去, 就像母亲一般......




全后宫皆以为贵妃无宠 第51节
糕点已经到了嘴边,非生即死。
手不自主地抖动起来,不成,她有所留恋还不想死。复又将糕点放回碟子中。
见她这举动,半卧着的皇后骤然起身, “怎么?你承认自己下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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