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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后宫皆以为贵妃无宠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小蛮仙
徐府下人被吓得不轻,不知来人是何身份, “你们是谁?!怎么胡乱闯进来?”
眼见他要近身,后头跟过来的御前侍卫立即将那人用力拉开,“你不要命了?!”
皇帝吩咐御前侍卫,“你们守在门口。”他自己越走越快,在亮着灯光的屋子里四处搜寻,腰间佩玉胡乱作响,越往宅子里进,心境越是复杂。
他的臣子、他亲赐的宅子、他最心爱之人!
***
书房内,徐雁秋本在伏案写字,房门忽得被推开,见贵妃出现在门口,片刻的诧异之后立即起身,“贵妃娘娘。”
于心然闭上门,来得路上她思绪翻涌,破绽实在太多,只怪自己白日里情绪过于激动不够清醒。
那本折子根本就非谢清无意烧毁,一喜手无缚鸡之力怎么可能将小琴从月华殿放出,还有幽州春猎的那场刺杀,他们兄妹二人无此实力筹划,其中种种都说明两人背后还有更大的靠山!而那个靠山就是谢清。
孰是孰非她分不清楚,可她不愿自己就这么一辈子被蒙在鼓里。
“贵妃娘娘?”徐雁秋见贵妃状态有异,步步朝着自己逼近。
“欣然临死前来找过你后,又发生了何事?”于心然质问,声音恍若寒冬腊月浮于湖面的冰霜,“你在她死后几日来行宫寻我,谎称她是被毒害,好令我对王氏起了杀意。这个计策是你自己想的,还是别人给你出的?”
“是臣被仇恨蒙蔽了心!”徐雁秋蹙眉回道,此刻的贵妃于他更像是洪水猛兽,他不自主地往后退到书架边。
白衣少年,面如冠玉。
“你真心喜过欣然么?”
“臣、臣尊敬于七小姐。”
那就是没有。皇帝说得不错,欣然死后,徐雁秋脸上并无一丝真正的哀痛,“你恨她,你也恨我。从一开始接近我们姐妹,只是为了复仇。”
“臣不恨贵妃,臣从来都没有恨过贵妃!臣、”徐雁秋此刻奋力辩驳的模样看起来比白日里更慌乱。
于心然停住脚步,两人面对面近在咫尺,徐雁秋甚至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脂粉芳香,他的脸也由白转红,连呼吸都变得格外小心,深怕自己冒犯了贵妃。
“皇上已经厌弃了我,若我命你抛弃前程,带我离开京城,你可以愿意?”
“臣、臣对不起贵妃,贵妃吩咐臣做什么,即使豁出性命,臣也愿意,”
说得情真意切,少年的眼神也无比真挚,当初他哄骗欣然,是不是也像这样发过无数的毒誓,才令妹妹死心塌地要嫁给他。
于心然嗤笑了声,“本宫料到你会这么说,只是转头便会将此事禀告给淑妃是不是?”
徐雁秋惊愕。
“你说你势单力薄。所以一早便找了淑妃当靠山,联手将我和欣然耍得团团转,欣然定也是被你们杀害!”她怎么可以这么蠢,早该想到淑妃和徐雁秋殊途同归,两人联手谋划才导致了今日的局面。
而自己呢?成了这两人手中至关重要的一枚棋子!直至此时,一切也依旧在他们的算计之中。
“没有!臣没有杀害于七小姐,别的事,娘娘皆可以惩罚臣,只于七小姐,臣知道她是娘娘最最重要的亲人,臣从未想过杀害她!”
争论间,于心然瞥见案上裁纸的小刀,伸手握住抵到徐雁秋脖间,“或许你从未想过杀她,只是你同淑妃同舟共济,所以不得不这么做。”
“臣从不与淑妃来往!”
“她亲手烧毁了那道弹劾你的折子,你还敢狡辩!”其他事的破绽,他都可以用各种理由推脱,但火烧折子这桩事,于心然万般肯定,徐雁秋与淑妃一直以来都在共同谋划,“谢清若失去你,意味她可能要再熬几十年,或许根本熬不出头。所以那次宁愿冒着风险也要保住你。”
这一席话足以震慑徐雁秋,他张了张嘴再也无言。
“你承认与淑妃联手了?”
四目相对,于心然眼中只剩仇恨,手中的刀又攥紧了几分,她好恨徐雁秋啊,她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
许久,徐雁秋才别开眼,“是、臣日夜苦读,即使科举夺魁也无法为父报仇,臣很早就投靠了淑妃。可、”
这些话令于心然怒到了极致,脑子一热抬起手,狠狠将手中的刀往下刺,一瞬间鲜血喷涌,刀片深深扎入徐雁秋肩膀,疼痛难忍瞬间哀嚎出声。
于心然的手原本像冰一样冻着,那鲜血沾染掌心温热一片。
“于欣然真的不是我杀的。”徐雁秋依旧咬牙辩驳。
小刀被瞬间拔出,引得他再次疼痛难忍,闷哼一声后喊道,“娘娘......”
于心然真真恨极了徐雁秋,一手举着刀,一手掐住了他的脖子。方才一刀未刺中要害,这次若往他的心脏刺过去,就能为妹妹报仇雪恨了!
正当她下定决心要手刃徐雁秋,书房的门忽得被推开,一阵寒风呼啸着钻入,房内的书卷被吹得刷刷作响。
皇帝听到动静才寻来此处,一双怒眸已然猩红,一路赶来下了决心,若贵妃真在徐府他就要诛徐雁秋九族!至于贵妃、
大门推开,映入眼帘的正是他最最不愿意看到的画面!她真的与徐雁秋在一道,两人几乎贴到一起,甚至连他的脚步声都浑然未绝。
皇帝冲进书房的同时,于心然才转过身,他的行动实在太快,还未定睛看清什么,整个人就被拉开了,一个趔趄险些摔倒。
“谁准你离开朕的?!”皇帝的声音浑厚响亮,怒意在他心间翻滚,目光如炬可怕到叫人心颤,“你们、”
哐当
于心然手中的刀瞬时落下,掉到地上的同时发出刺耳的响声,她唇齿微张,濒临奔溃。皇帝目光炯炯有神,这才注意到她的右手掌心沾满了血,正顺着白皙的手腕往下淌。再瞥向地面掉落的物件,竟然是把刀。
于心然行凶不成被皇帝捉了个正着,扭动着手腕要挣脱皇帝的束缚,“放开我!”
并非亲热的场面,他们二人贴得这么近不是在......待看请徐雁秋肩上的伤口之后,皇帝的心境扭转有如寒冬腊月转为阳春三月,一时凝住被于心然挣脱了。她拾起尖刀又要再刺,幸而皇帝身手敏捷自背后将她整个困住。
这般混乱场景,徐雁秋根本不敢呼救,他贴着书架跪到地上,“给皇上请安!求皇上恕罪!”
府内的佣人也被此处的动静吸引过来,见房内陌生的两人,又看到自家主人跪在地上,也纷纷跟着下跪。
皇帝虽然不明白这两人究竟为何争执,但此处不宜久留,拉着于心然一路走到门口,将人塞进马车,自己也不再骑马,跟着钻进车厢。
于心然缩进角落,不欲为自己作任何辩解。她之前对谢清吼了一句都被皇帝指责,现下亲手伤了他的臣子,他哪里还会放过自己。
“解释。”皇帝靠过来控住她双肩,身形对她造成巨大的压迫感。
“臣妾什么好解释的,臣妾就是杀了徐雁秋!皇上尽管责罚。”她愤恨道,只恨皇帝突然现身,否则此刻徐雁秋已经给妹妹陪葬了!
“你再说一遍!”
“臣妾说,只要臣妾还有一口气在,无论如何都会杀了徐雁秋!”她说完咬着唇别过眼,神情倔强至极。自己竟成了谢清手里的棋子,还是最有用的那一颗。帮她逼疯了皇后,帮谢家铲除了所有的政敌。她好恨啊!
“为何?”皇帝眉间微微舒展,语气意外缓和,“为何要杀他?你不是喜欢他么?”
听了这句,于心然心间涌起一股恶心之感,皇帝这种荒谬的言论何时能打住!她喜欢徐雁秋?!真是天大的笑话,她侧过头狠狠咬了皇帝的手臂一口挣脱开来,“他害死了臣妾的妹妹,臣妾怎么可能喜欢他!臣妾喜欢一只狗也不会喜欢他!”
不论是言辞还是举止,别说是贵妃的仪态,活脱脱如同毫无规矩没读过书的疯女人。她也知道皇帝会因此更厌恶自己几分,可也顾不上这些!
皇帝看着眼前狼狈的女人,从未有人胆敢在他面前这般举止粗鲁。可是比起这些,方才自己耳朵听见的几句话却令他的心情有如断线随风的纸鸢般,直冲云霄痛快无比,“你再对朕说一遍。”
“臣妾说!宁愿喜欢一只狗也不会喜欢徐雁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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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这声响, 龙辇外的御前侍卫也能隐约听见些。今夜真是人仰马翻的一夜,众人心里都明白这短短几个时辰之内发生的一切只能拦在肚子里,若说出去半个字皇帝定不会轻饶。禁军统领刘卫更是主动请缨留在徐府收拾烂摊子。
车厢内, 于心然歇斯底里地吼完之后, 如战败的困兽般蜷缩在角落,轻易亲近不得。白玉般手腕上鲜血纵横,血腥气在狭小的空间内格外浓郁。
等待着铺天盖地的斥责袭向自己,然而昏暗车厢之中另外个人却瞬间收敛气势, 勃然怒意消得一点儿不剩,转而捉住她手腕,“既要杀他, 为何不朝着要害刺?”说着甚至扯过衣摆帮她擦拭掌心血迹。
皇帝这是气急说的反话啊......
她私逃出宫、刺伤臣子这两桩大事摆在眼前,皇帝是如此看重皇室声誉的人,怎么可能无动于衷?不止无动于衷,话里还含着几分抑制不住的笑意。于心然的倔强眼神里也多了些疑惑,难道是一回宫就要杀了她?!还有,他今夜宿在清漪殿, 又怎么会如此迅速发现她私逃出宫之事?
“血擦不干净, 皇上不必再弄脏自己的衣袍。”
“恩, 回去再洗干净。”
她的手腕终于被松开, 然而他始终凝着她, 视线不曾移走, 眼底比周遭黑暗更为深沉。这样的眼神不再似从前冰冷,反而透着急切想要靠近她的渴望,令于心然本能地躲避开。
“你方才说徐雁秋杀了你妹妹?”
徐雁秋与淑妃牵连着,于心然回过神后当然不会傻到将真相告诉皇帝,从前发生过的许多事, 他是为了周全皇室名声而护着她。然而若要他在谢清与她之中择其一,他永远都会站在谢清那边。
这一点她有自知之明,“徐雁秋坦白说在欣然死前一日与她争执过,臣妾才气极了。”





全后宫皆以为贵妃无宠 第95节
“那朕帮你杀了他?”皇帝揶揄,“只要你别舍不得。”
“臣妾怎会舍不得!”于心然一想到他与谢清两人联手谋划,就恨不得将这两人碎尸万段。
见她这态度,君王脸上反而浮现莫名其妙的笑意。
回到灵兮殿。
“皇上?娘娘?”大太监也心急如焚,想着贵妃再怎么委屈也不过再熬几日,怎么能私逃出宫呢,这可是重罪啊,不知皇帝会如何雷霆震怒!果然皇帝雷厉风行拉着她一路旁若无人地走进殿里,重重合上灵兮殿的大门将所有宫人拒之门外。
被直接带到浴房,皇帝又亲手褪了于心然袖口沾满血污的外裳,拉她入浴池清洗干净。他动作利落,更容不得丝毫反抗。
她本沉浸在怨恨之中,被如此揉搓一番更是满心羞耻,“臣妾今夜没这心思!”他非要将她折磨疯么?
如此不识好歹地拒绝帝王的求、欢,若换作平时他定不会轻易放过。可仔细去看,今夜皇帝眼底闪烁透出笑意,像是有什么东西终于压制不住了,抱起她稳步来到塌上。而后又俯身,他双臂就撑在枕侧,言语尽显温柔,“朕不动你。”
宫中有什么喜事?难道是谢清有孕了?否则他怎么不宿在清漪殿呢?不不,自己的事还如一团乱麻般理不清楚,她也没什么工夫来管皇帝的事。
皇帝确实没动她,只是不依不饶地吻着。高大的身形笼罩着在于心然上方,整整小半个时辰过去,他依旧未餮足,时而吻得急切,时而又温柔到了极致,不论是动作还是神情都是于心然前所未见。都说君王喜怒不形于色,可她分明从他身上感受到了欣喜若狂的情绪。
她双眸渐渐迷离,不自觉地攀上皇帝的肩颈。
“你都这样了,真的不想要朕么?”皇帝似笑非笑地在她耳边问道。
面上装得如何温雅宽厚,暗地里这般卑鄙,于心然咬着唇别开眼,“不要,皇上还是保重身体吧,入冬以来臣妾可听见皇上咳了好几声。”
皇帝不反驳,唇边的笑意也止不住,“贵妃懂事了,还知道关心朕的身体!”说完再次狠狠吻住了她,不依不饶地。虽然他先头有承诺,可到了这般情境两人皆心照不宣地默认事态发展下去。他高大伟岸、丰神俊朗,即使撇开身份地位,也足以令人神魂颠倒。
“皇上,月华殿走水!”
皇帝正埋首于她颈窝间。殿外大太监的呼声令二人顿时停下了所有动作。
皇后寝殿走水了?!这可是件不得了大事,于心然推着皇帝的胸膛拉开两人的距离,“皇上快去看看吧。”
皇帝一双眼眸渐渐恢复清明,伸手擦拭了唇边水渍收敛神色,扯过半搭在塌边的衣裳,“在这等着朕,不准再乱跑。”自行穿戴齐整,又从案上倒了一杯凉透的茶水饮尽后才离开灵兮殿。
片刻之后,于心然也披着衣裳走出灵兮殿,仰头望去,不远处月华殿的方向火光冲天照亮了上方一小片天空,火烧的气味蔓延至此。
是谢清按捺不住要要杀了皇后?月华殿平日里闭着门守卫森严,深夜火烧寝殿这一招既容易掩盖罪行,若得手便可彻底要了华琳琅的命。谢清最大的底气便是皇帝的支持与宠爱。横竖华家已经倒台,即使有人站出来为皇后鸣冤,也翻不出什么浪。
于心然在灵兮殿独自等到天明,也未等到皇帝归来。回到芙蓉轩听见宫人们在窃窃私语。
“听说殿中着了火,守门的侍卫将大门从外锁死了,渎职在门口打瞌睡没听见殿里的呼救声。”
“那巡逻的侍卫也没听见?”
“听是听见了,只是从前月华殿中就时常传出疯叫声,巡逻的守卫们习以为常,并不知道是真着了火!等守卫惊醒过来,火势已经控制不住了。救了一夜的火,听闻连皇后娘娘的遗骸都没找到,还有几个贴身大宫女也......”
大门被从外锁死......于心然驻足立在门口听得毛骨悚然,谢清可真真下了狠手。
晌午时分,又听闻皇帝在大殿之中盛怒,要追究责任。于心然偷偷去月华殿附近看了眼,那场景真叫人骇然。从前华贵的宫殿烧塌了只剩下一半,另外一半也只剩一副摇摇欲坠的空壳,火又是在深夜燃起,华琳琅生还的希望实在渺茫。然而,不知是否是皇帝的意思,对外只宣称月华殿走水,关于皇后的生死只字不提。于心然猜测因为过两日便是元旦,皇帝不愿在此时将皇后薨逝的消息公布于众。
倘若当初自己不逼疯皇后,皇后也不会落得如此凄惨下场。回到芙蓉轩后她惊魂未定,坐在罗汉榻上抚着胸口。幸而明日过后她得以离开皇宫,否则真要夜夜做噩梦。
“娘娘,皇上传你去御膳房侍膳。”她心中正百般纠结,宫人忽得进来禀告。
宫中发生如此大事,他还有工夫使唤她?!皇帝正发怒呢,这趟过去定讨不了什么好处,说不准他还胡乱将气撒自己身上!
“知道了,过为本宫更衣、”于心然站起身,心思一转咬了咬唇,忽然觉得事情不对,昨夜自己私逃出宫,一时疯魔要杀徐雁秋,还被皇帝逮了个正着。杀人放火历来是连在一道的,他不会当月华殿纵火也是她干吧?!毕竟他清楚当初皇后发疯的内情。
再者皇帝对谢清那般信任,也许真就鬼迷心窍觉得她是无辜的。谢清不就一箭双雕?!对,谢清刺杀一喜不成,转而来害她。或许、或许昨日徐雁秋前脚出宫,后脚就把他们兄妹俩在芙蓉轩发生的一切捅给了谢清!
***
忐忑地步入御书房,她有如走上刑场。于家和王家皆已覆灭,自己势单力薄,身后无靠山,若......思及此处,于心然又恨又惧又懊恼,浑身止不住地颤抖。在谢清和自己之间,皇帝一定会先弃了她。
“你来了,一道用膳吧。”皇帝放下手中的折子,与她一同走到隔间去用膳。于心然远远就见着桌上的酒壶,努力握拳才控制住了转身逃跑的冲动。若皇帝将此事说破了还好,自己可以哭着辩驳,若直接毒死她,那她找谁说理去!
幸而才在桌边坐稳,听大太监进来禀告道,“皇上,都察院副御史求见。”
皇帝眉头一皱,原本阴沉的脸色愈加如风霜般冰冷,将已经执起的筷子放桌上一拍,“午膳的时辰,过来做什么,嫌朕不够烦么?!”嘴上虽然这么说,瞬间又转换神色对她说,“你等朕一会儿。”交代了这句就起身走了出去。
“去传他进来。”
呼——于心然大大地松了口气!
伸手去掀开酒壶盖子,是桂花酒。皇帝用午膳哪里有饮酒的习惯,还真要毒死她呢!趁此机会,她端起酒壶左右看了看瞥见墙边的珐琅彩蝶花瓶,走过去将里头酒水尽数倒进了进去。回到圈椅上坐定之后,就听见外室传薛御史的说话声。
“皇上,淑妃执掌后宫半年之久,期间几位同谢大人亲近的大臣几番上奏废黜皇后,改立淑妃为后......谢家如此肆无忌惮地觊觎后位,司马昭之心啊!昨夜月华殿的火烧得实在蹊跷......”
这位御史言辞之间直指谢家是纵火谋害皇后之人,弹劾贵妃觊觎后位欲取而代之!这番话若一场及时雨,可真真说到于心然的心坎里!
作者有话要说: 卡文嗷,又跟别人因为琐事有了点争执,双重心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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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于心然仔细听着外头的动静。这位薛御史是个心中通透的, 且不因谢家得势而惧怕,有理有据,将谢清的目的和野心说得明明白白。
“薛卿的意思, 淑妃是纵火的主谋?”
“臣的意思是, 皇上若只降罪于渎职的宫人,便会放幕后凶手逍遥法外!皇后娘娘惨死于、”
“你敢咒皇后死、”皇帝冷声打断。
这一声虽并不怎么响亮的斥责,连于心然在此处听着都不自觉屏息。宫里并未对外公布皇后死讯,这薛御史纵然要为皇后抱不平, 也不可如此胡乱说话。
皇帝擅长顾左右而言他,捉住了薛御史的口误,便容不得他再说道淑妃, 一顿训斥之后将人赶出了御书房。
待皇帝回到隔间用膳,又已经换上副温和的面孔,“贵妃久等,用膳吧。”
于心然若有所思地执起筷箸,皇帝铁了心要护着谢清,否则他这般心思岂会察觉不到谢清的野心。于心然抬起小瓷碗, 夹了口鱼肉进嘴里细细咀嚼, 他从前能护着她, 也能加倍护着谢清, 自己又有何资格阻止。
“皇后娘娘她无碍吧?”她故意这般打探。
“贵妃你还是别提皇后得好。”
皇帝亲自折了两圈袖口, 弄成了工整模样才执起筷子, 也不耽误他轻而易举地将于心然的问题搪塞回去。这话中暗含的意思是她逼疯了皇后,此刻还是住嘴别问。
用过膳后,又陆续有两位大臣为着月华殿烧毁之事前来觐见,言辞间的意思都是谢清同月华殿的火灾脱离不了干系,要皇帝小心谢家的野心。毫无意外, 皇帝皆敷衍了事。
于心然躲在内室午憩,听得清清楚楚。心思不免飘远了,对于妹妹的死,皇帝又知道几分呢?他曾说会派人调查,可调查的结果呢?她不相信妹妹会自尽,若非王氏所为,那极有可能是谢清痛下杀手,既然心肠歹毒到纵火杀皇后,也不是没可能杀欣然嫁祸给王氏,好令自己彻底与家中决裂。
这么思索着,外室传来谢清哭诉的声音。
“皇上,宫中已经传得沸沸扬扬,说臣妾有意谋害皇后。臣妾派人打听谣言的源头,竟然是从芙蓉轩中传出来!臣妾不过昨日为着贵妃贴身宫婢的事惹得她不快,贵妃妹妹这是要冤死臣妾!”
谢清故技重施,贼喊捉贼,她谢清才是要冤枉死她啊!
于心然自塌上坐起,穿了鞋就要冲出去同她理论,大不了撕破脸将她与徐雁秋联手密谋之事抖落出去!
“此事朕会派人查明,定然不会委屈淑妃。”
行至门口,于心然就听见皇帝从容地安抚谢清,她手搁在在门把手上,将自己从失去理智的边缘拉了回来,若这般冲出去自己只不过发泄一通,手里头无证据拿捏不住谢清,只会坐实攀诬淑妃的罪名。
对,从前火烧折子之事,她吃了大亏,绝不能再冲动。既然谢清能蛰伏如此之久谋划将皇后彻底拉下马,自己何尝不可,横竖再熬两日去幽州,暂时避开这团污糟事儿,皇帝不可能一辈子不来幽州,还有机会。思及此处,她逼迫自己松开门把手。
“臣妾发誓,绝对没有动过伤害皇后的心思、”殿外,谢清正在激动地发誓,说得连她都有点信了。
接下来,兵荒马乱的两日终于熬了过去,皇后的消息纵使被完全掩盖起来,也架不住宫内外的议论,皇帝虽然免了这几日的早朝和宫中原本举办的盛宴会,书房却从未清净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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