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毁天下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果冻三千
“出言不逊的妃子,那就是罪妃,出手了又如何?”
“如何你大爷,你赶紧给我撒手!”
“我若不呢……”卫羽痕话没说完,就感觉捏在手里的手腕一滑,下一瞬间已经划掌抵达她的胸口。
花囹罗很快。
但卫羽痕也很快,她身子往后缩,躲过了花囹罗的掌击,云手格挡,立刻反扑,迅猛如狼。
你妹,这女人好强!
花囹罗躲了几下,最后那下没躲过,愣是被轰飞,一屁股坐地上。
花离荒此时从房里出来,看到花囹罗坐在地上,而卫羽痕利落收势:“没想到太子爷还能容忍女人对自己大吼大叫,就这三脚猫功夫,不听话就该好好驯。”
花囹罗忍着屁股疼,站起阿里:“那你又是什么女人,敢这样跟太子爷说话……”
“聒噪。”花离荒打断花囹罗的话,冷眼看她,“再修炼不也如此么?”
谁知道他这狗屁朋友对朋友的妻子出手那么重?花囹罗不想示弱,可是多重委屈让她微微红了眼眶,她转身跑出了景阳殿。
花离荒看了一眼妙音。
妙音点头跟了出去。
卫羽痕说道:“你这妃子还挺有意思,这么放肆,看来……”
“卫羽痕,本王的女人还轮不到你训。”花离荒冷声打断卫羽痕的话。
他不喜欢别人动他的东西,男人当然不行,女人也不行。
卫羽痕哼了哼,没放心上:“我饿了,好酒好菜总该招待的吧?”
次日下午,卫羽风的醒过来一次,虽然又很快陷入昏迷,但生命迹象却稳定下来,命是保住了。
虽然妙音一直跟随花囹罗,但花囹罗还是趁夜里去了逆夜那一趟。
从逆夜那得知,袭击苍狼族的人就是那个据说跟她十分相似的女人,还有狐族人,甚至后来还看到九千流再那出现。
所以花离荒回来脾气那个臭上加臭。
“那个女人跟你太像了。”逆夜说,“罗儿,我见过她,力量跟之前的你不相上下,她甚至能说出你我在通明镇杏花酒肆喝的什么酒,能说出婆娑河旁的瀚海花林。”
不能够吧?
难道这世上还有第二个她?
不可能,世界上没有两片一样的叶子,怎么能够有一样的她?
花囹罗想到的是:“会不会是花离镜?”
当时她的魂魄寄宿在花离镜的体内,也只有花离镜有可能知道她那时候的记忆。
而且,帝渊是利用了双生花的力量,让花离荒与花离镜出生的,所以花离镜体内有跟他们类似的魂魄之力这不难解释。
甚至在后来,花离镜在最后,也显示了非常强大的魂魄之力么?当时她们都以为是逆夜赋予她的。
“那就算是花离镜,但是也不可能长得也跟我一样啊。”
逆夜说:“世上术法无奇不有,要制造一个一样的面孔,总有人能做到。”
花囹罗就带着这个消息,重新返回了景阳殿。
当她追查到花离镜的时候,才知道,被软禁之后的花离镜,服毒自杀身亡了,就埋在西门的陵墓山上。
花囹罗又偷偷去了陵墓山。
皇家陵墓很大,皇帝将皇宫内的重要人物,都埋葬在同一个大陵墓种,大概认为他挂了,还等到另一个世界去享受他生前的辉煌。
兵马俑就是秦始皇的地下军队么?
花囹罗发现在自己胆子忒大了,进出陵墓跟参观景点似的。
唉,大概是经历了太多不可思议的出生入死方式,所谓盗墓书里提到过的粽子、血尸、禁婆什么的,她都怕不起来。
棺木放置的位置也分三六九等,花离镜的地位真不高,跟生前差不多。
花囹罗打开沉重的棺木盖子,里边是有具完整的骨架包裹在锦袍之内。骨架骨头发黑,确实是中毒的迹象。
甚至花离镜那里受过伤,骨头的损伤也在的。
不过,正事因为整个小刻意模仿,让花囹罗断定,这不是花离镜的尸骨。
为什么?
因为花离镜的骨头断裂的地方,都会有清岚用桃木衔接,桃木接骨是妙,但人在骨在,人亡木亡。就算再怎么中毒,桃木雕刻的骨头不可能被染黑。
这么看来花离镜是逃了。
但是为什么突然以这么个身份出现?
她的目的如果是找她复仇,为什么要去袭击苍狼族?
九千流跟她在一块,该不会错当那个人是她吧?
诶,不可能,他是连她变成小狐狸都能认出来的人,怎么会连真的她跟假的她都分不清?
那九千流为什么会跟她在一块?
妃毁天下 四百六十五章 眼见为实的误会
夏天的雨哗啦啦,花囹罗靠着柱子,卷在回廊边的座椅上,下巴搁在膝盖上,敏思苦想。
小丑蛋趴在回廊的栏杆上,努力伸出荷叶接住从屋檐落下的水珠。
滴答滴答……
水在荷叶之中汇聚,荷叶承受不住重量倾斜,透明的大水珠就溜了出去。
“主人,你真不打算回景阳殿了么?这都两天了……”
花囹罗脚一抬,脚背踢它的小屁股,小丑蛋晃悠悠了一下,连荷叶一道掉下扶栏,又飞窜起来。
“主人,你又欺负我……”小丑蛋立刻扛着荷叶飞起来,就看到回廊那头走过来一群人,立刻打小报告,“主人,来了……”
“谁来了?”
小丑蛋小胖手指着后边。
花囹罗靠在柱子看不到,倾斜着探出身子看,花离荒跟卫羽痕他们几个正走过来,而且距离已经很近。
冤家路窄。
花囹罗连忙缩回脑袋,溜!
“花囹罗!”护送百灵鸟回淮屿岛的青羽鸾翎已经回来了,“看到你了。”
出门忘了翻黄历,那她只能翻护栏了。
花囹罗对安子的叫唤也充耳不闻,利落翻身下了护栏。
这是靠近太医馆植物园的地方,平时很很少,她才喜欢来这儿的,没想到还是给碰上面了。
回廊离下边的园子较高,花囹罗纵身一跃落入园子内。
大雨立刻浇灌了她一身,小丑蛋连忙用荷叶挡住她的头顶,但雨下得很大,基本上也没什么用。
她做到了,一句话也没再来跟他说,冷战不说,甚至还退避三舍。花离荒看雨里那人的身影,牙关一紧,也面色冷酷地走了过去,余光看了一眼她刚才坐着的地方。
青羽鸾翎摇摇头,怎么才几天不见,两人又这样了?
“殿下,囹罗虽然没找你说话,但她一直呆在皇宫里哪儿都不去,其实是怕你生气呢,她不敢走。我敢保证,你只要对她说一句话,哪怕只叫她名字,她立马就好了。”
花离荒听进去了,但没表态。
一旁的卫羽痕轻哼:“青羽随官的意思,太子殿下还得去讨好花囹罗不成?”
“夫妻之间有何不可?”
“妻子本该以夫为纲,何况还是堂堂西岐太子的妻子,更应该为夫命是从。”卫羽痕倒也说得义正词严。
青羽鸾翎嗤笑:“太子爷,您朋友说的话您可要好好听,只要您觉得这样舒坦。”
青羽鸾翎满是挖苦之意,被花离荒斜睨了一眼之后,她耸耸肩没再说话。
但青羽鸾翎说对了,虽然花离荒觉得是该像卫羽痕说的,给花囹罗好好反省一阵,但他心里就是不痛快不舒坦。
但一想到,她在织梦台里,她抱着九千流说她愿意,她跟九千流亲昵的模样,她为九千流赴汤蹈火的画面,又将他拉入情绪最消极愤怒的时刻。
就算知道那只是织梦台,她陷入的是以往的记忆,可是他无法释怀,因为至今她还是放不下九千流。
他知道,当时花囹罗是在他连蒙带骗的情况下,跟他签了连理卷轴,他一次又一次逼得她不得不承认她喜欢他。现在他已经有些分不清,是自己的强硬让她别无选择,还是她真的愿意死心塌地跟着他。
花囹罗还是尽量躲着他,但越是躲,反而越会巧遇。
但她似乎学聪明了,不再逃跑,而是直接用传送宝器,瞬间从他面前消失。
这种感觉糟透了。
他可以用心设计一项计划,哪怕长达一年半载,也会很沉得住气,慢慢等,等到时机成熟。
但面对花囹罗,这种耐心几乎没有,用她的话说,他想冷战就让他冷战到爽,爽具体是什么意思,他不大明白,但是或许就像现在一样,彻底的够了。
在别人看来,或许他在十分冷静的看着奏折或听着人说话,但其实,他心里很焦躁。
这两天,花囹脆就不在宫里闲晃,他特别去了一些人烟稀少的地方,也没碰上她。
其实花囹罗是出宫了,去寻找那个所谓跟她很像的女人,其实留在宫里确实有一半的原因是因为花离荒在生气,她不想在两人闹别扭的时候走。二来是想查清那女人的底细。
妙音已经大半天没见花囹罗,只能前来禀告花离荒:“殿下,夫人似乎不在宫里……”
她身上有传送器,根本就无法真的看得住她。
“知道,下去吧。”
妙音刚走,赤莲便进来说道:“殿下,寅虎来信说那女人已经进了锦城。”
锦城?
花囹罗又不在宫里,会不会也在锦城?
花离荒这么想立刻就与赤莲出宫到锦城。
但锦城那么大,根本就找不到那女人的踪迹。
花离荒与卫羽痕在一个叫天香茶楼的二楼的包间,包间靠窗户的位置可以看到周围三条交错的大街。
锦城是京都,非常繁华,人来人往,商贩吆喝声不断,热闹非常。
花离荒面前的茶已经凉了,也没喝上一口。
“殿下看起来很焦虑?”卫羽痕问道。“似乎最近一直都心不在焉,因为你那爱妃?”
“嗯,她不在宫里,本王担心她也可能在找那女人,现在人在锦城也不一样。”花囹罗什么都没说,但她其实知道的事应该不少。
“男儿可别因为女人乱了分寸。”卫羽痕具备喝茶,望向窗外,眉一挑,放下茶杯,“噢?还真让殿下猜准了。”
花离荒立刻顺着她目光往后看,人群之中的那个人,不正是花囹罗?
看到她第一反应就是担心,但接着就忍不住想,是不是因为听他说九千流跟那女人在一起,所以她才等不及的要寻找到那个女人?
他看着花囹罗钻入“福来楼”。
福来楼是京都的大商楼,前楼经营酒楼,后楼提供住宿,正好位于十字街口,在两条街都开了门,一个南门一个东门。
花囹罗是从南门进去了。
她刚进去,寅虎就随后也跟了进去。
许久之后,花离荒的信竹响起,寅虎发来了信,花离荒取出打开,信上写着。
她在等人,擒否?
寅虎把花囹罗当成那女人了?
卫羽痕看了信一眼,问道:“进去的,到底是花囹罗还是那女人?”
花离荒没回答,距离有些远,光这么看他也无法分辨到底是花囹罗,还是那女人故意装成花囹罗的模样。
他目光紧盯那福来楼,看到一辆马车在东门前停了下来。
车上没有人下车,而是在东门等候。等了许久,不见人来,车内的人拨开马车的窗帘,看向二楼。
花离荒忽而站了起来。
是九千流。
而就在此时,一个身影迅速地从东门走出来,跳上马车,接着就钻入了马车内。
寅虎追出来时,马车已经驶离甚远。
“你爱妃跑了?”卫羽痕打趣说道。
花离荒却忽而坐了下来,那不是花囹罗:“回宫。”
花囹罗刚回到清苑荷花池旁,妙音就在那儿守候,见到她说道:“夫人,殿下请你回景阳殿一趟。”
花囹罗眉一挑,嘿,小样儿,终于闹够了啊?
本来不怎么地的心情,忽而就好转了:“那走呗。”
妙音不得不提醒道:“殿下似乎心情很不好。”
“他那人什么时候心情好过啊?”花囹罗揽住妙音的肩膀就走。
“你还是小心点为妙。”伺候多年花离荒的妙音在此提醒,虽然她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她已经在这儿等花囹罗有两个时辰了。
“应该没事的吧,难道是要把我带回去三堂会审的?”
“悬。”
“得了吧。”花囹罗还是宁愿相信,花离荒是闹够了,想和好啦。
大书房里格外安静。
以前就觉得大书房是个令人畏惧的地方,现在看书架上一卷一卷的活卷宗,一排一排的书籍,还是有那样的感觉。尤其在厚重的书桌后,还坐着一位比这书房更另类畏惧的人。
花囹罗走过去:“殿下你找我?”
花离荒许久才停下手里奋笔疾书的笔,抬起头看向她,目光锐利,放佛要看穿她。
是因为他主动求和不甘心了?
花囹罗又试探地问道:“是不是……原谅我了?”说完咧嘴一笑。
青羽鸾翎说得对,只要他让一小步,她肯定就乐滋滋回来了。但是,如何让?她穿的衣裳与去福来楼的那个人一样。
花离荒闭眼,许久。
“今天去了哪儿”
“没……没去哪儿呀。”
“你不曾用本王的令牌出城门?”
因为没在锦城设有传送点,花囹罗确实用了花离荒给的令牌出了城门。
“出了。”
“何地?”
“锦城。”
花离荒的手慢慢卷起:“锦城何处?”
“……福来楼。”
咔哒
花离荒手里的毛笔应声断裂,沾着墨水的笔端那头朝花囹罗抛物线飞来,落在了她的面前。
妙音说对了,花离荒心情特别不好,他是来兴师问罪的:“你干吗呀?”
“干什么?”花离荒格郁,“你就那么舍不得他,迫不及待地要与他见面?”
“我没有见谁。”
“那你去福来楼做什么?”
“我去那儿……”
这会儿是说不明白了,花囹罗早上收到了一封信,信上写着“欲见九千流,于巳时在福来楼客栈十六号房等候”。
妃毁天下 四百六十六章 戒尺之下见真情
花囹罗猜想应该是那个女人给她写的信,而且她确实也有些担心九千流,便去了福来楼。
但最后,她没等着人啊。
但这事儿能跟花离荒明着说吗?
不说她说她去那儿干嘛了?
“就去玩了一会儿。”
“那想必玩得很开心?”花离荒见她还不肯老实交代,当她心虚了在掩饰。
是不是花离荒又知道了什么?花囹罗忽而恍然大悟,如果说那封信是那女人给她的,那一直在追查那女人下落的花离荒,很有可能也追查到了那。
花囹罗看了花离荒半晌。
“你是不是看到什么了?”
“你都做了什么怕我看到的事?”
唉……花囹罗忽然比从外边回来那时候更累:“我们还要这样多久?还能好好说话吗?”
“花囹罗我现在不信任你。”
一句不信任,让花囹罗心也堵了:“我今天是去了福来楼,但是什么事情都没发生。”
“是不是因为九千流所以去的?”
花囹罗被他一句话,又给堵死了。
花离荒声音更冷:“你还有什么话好说?”敢这么惹怒他的人,只有花囹罗一个,能活着的也只有花囹罗一个。
花囹罗掏出信件,拍向他的桌面:“我不知道你看到了什么,但我去是因为这封信,结果我没等到人。”
“可本王见你上了他的马车。”他没打算打开那封信。
果然是见到九千流了,花囹罗脸给气热了:“你脑子给驴踢啦?你不是一直在追查那女人嘛?我被叫过去,正好你看到,明显这就是陷阱呀,挑拨离间你不懂?”
花离荒也想过这个可能的,但听到她说她去了福来楼,脑子就热了。
他低头看信,脸色依旧没有好转:“归根结底你还是因为他才去的福来楼。”
“……”还有完没完了?“换做你是看到这样的信能不去?你去那苍狼族的时候不也就因为一封信么?”
那性质能一样么?
“就算上马车的人不是你,但你若见着他,也一样会随他去吧?”
这……对。但是……
“花离荒你能不假设了吗?你要用你的假设判我死罪是吧?”
“但这些都是你心里的想法。”
“心里的想法?你怎么不问我心里对你有什么想法?”
花囹罗憋不住爆发了。
“你怎么不问当时在织梦台内,我明明就记不得咱俩已经在一起的事,为什么还是不能顺利通过织梦台?捆梦索为什么我过不去,为什么脚拔起来就是血……我tm听到你在叫我,听到你叫罗儿回来!”
花离荒愣住。
花囹罗眼泪挤满了眼眶:“割着我,拉着我,让我血流成河的不是九千流,是你这个王八蛋啊,你大爷的。”
花囹罗不知道这样的话,算不算一种缓和跟花离荒关系的借口,因为当时确实满心地想要跟九千流一起走。
只是,梦境是心境的映射,捆梦索她过不去,或许不仅仅是花离荒,也包括身后有太多的羁绊,或许她无法义无反顾。
就像如果花离荒,当时不是骗她签了连理卷轴,或许她不会顶着所谓的婚姻关系,坦然地走向花离荒。
她以前一直认为自己不是这个时代这个世界的人,总有一天会回到她的故乡。
现在她觉得,自己活着不单单是花囹罗,她肩上背负的是一个地界的债,一群人的守护,总有一天她会消亡。
太多的羁绊已经让她无从抽身。
她曾酸溜溜的引用并小编了那“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国家故,两者皆可抛”的诗歌,虽然矫情,但这却是她最真实的心声。
花囹罗手背用力抹过眼睛,又低咒了一声你大爷,转身就走。
“花囹罗!”花离荒站了起来叫住她,“回来。”
叫毛啊,别以为不发脾气是没脾气,小娘脾气大着呢!
“你叫我来我就来,叫我滚我就滚,再想叫回来,告诉你,小太爷滚远了!”
花离荒“……”
花囹罗怒气冲冲踏出大书房,一到门口,差点被弹回去。
皇后正在门外候着呢。
皇后轻哼一声:“这小太爷这是在跟谁发脾气呢?”
尼玛,这下没好果子吃了。
“母后……”花囹罗行礼,再大的火气也不能再长辈面前乱来。
“敢称自己为小太爷的女人,估计也只有我西岐太子的妃子花囹罗了。”
花离荒也从书房走出来,还没来得及说话,皇后先下手为强:“太子可真是能屈能伸啊,还不给本宫跪下?”
花离荒跟花囹罗并肩跪了下来。
皇后居高临下,声音严厉:“你们严厉,可还有规矩?小小妃嫔居然敢对太子自称小太爷,口气粗俗出言不逊,哪里来的风气?”
“太子你说,是你准许的么?”
花离荒:“是。”
“你这是得了失心疯了太子!”皇后怒不可遏,“本宫给你挑选的姑娘哪一个没这没规矩的强?你一个个都轰走,就等着这个一年到头不见,一回来就四处撒泼的女人。”
花囹罗低头没说话。
花离荒说道:“儿臣说过,母后不必再操心这些事?”
“本宫还能不操心?花氏的香火你们还要不要传?花囹罗你到底是太子的妃子还是过失的徒儿,你要修炼还是要继续做太子的妻子?”
“对不起母后……”
皇后真恨不得把这丫头拉出去斩了十回。
“你不愿意回答是吧?那你也别阻止太子再娶他人。只要太子后宫人丁兴旺,到时候你就是修炼都不会来,本宫也不多过问一句。”
“母后,儿臣夫妻之间的事,请母后勿多切入。”
皇后也是恨铁不成钢,明明那么强势的一个儿子,怎么就这么屈就花囹罗。
“我再不切入,这疯丫头就快给你带绿帽了,太子!”皇后旧怒未消,新怒又起,“花囹罗,本宫问你,你是否经常与男人在锦城出双入对?”
该不会今天的事都传到皇后的耳朵里了吧?
“并没有此事。”
“那本宫怎么听说你跟别的男子在锦城同游,举止亲密?”
这消息还真是快啊:“并没有此事。”花囹罗在此声明。
花离荒也说道:“今日罗儿一直与儿臣在一起,母后是否太过轻信了传言?”
“本宫有说是今日么?”皇后立即反驳。
花离荒垂下视线:“若不是今日那就更不可能,因为也就今日儿臣与她出了锦城还去福来楼,其他时日她都呆在宫中。”
花囹罗:“……”
皇后冷笑:“都呆在宫中,包括她去修炼的那几个月?”
花离荒:“……”
皇后继续戳花离荒心里的痛处:“儿子,你当真看着自己妻子离家在外数月不归,没半点不怀疑有他?”
花离荒将自己的情绪掩藏着,反问道:“国师当日让囹罗随他去修炼之时,父皇与母后不都应允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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