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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毁天下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果冻三千
他一个人的时候什么都不怕,但是加上她忽然觉得自己脆弱了,害怕,他太害怕失去她。
“花囹罗你太坏了……你真的太坏了。”拥紧她,深深的抱在怀里。
花囹罗手覆上他身后的长发:“不许趁我不在去找沾花惹草知道没?不许随便给别人弹琴知道没?”她推开了他,看他美艳的容颜上那丝哀怨,食指顽皮一直,“美人儿,不许太想我,呵呵……”
看她逗弄他嬉笑的模样,九千流忽而大步上前握住她的肩膀,偏头就凑到她脖子上张嘴雪白的牙齿就咬上
花囹罗没动:“啊,你咬我……”
九千流低斥一声:“我就咬你!”然后嘴唇取代牙齿,用力吮、吸。
微微刺疼发热的脖子让花囹罗眯起眼:“真的疼……”
九千流的唇“啵”的一声离开她的皮肤。看她脖子上留下一朵红印,心里舒坦了一些。
“吻痕消失之前,必须回来。”
花囹罗哭笑不得:“哪有这样……”
“你说有没有,有没有?”没有他再来几个。
“有,有有,有。”花囹罗果断点头,但是他亲这个地方,衣领都遮不住的吧?估计他就是故意留在这位置的,宣布所有权那意思嘛,他以前不也干过类似的事?
“记住我说的话,跟帝渊出门最危险的不是别人,而是他明白吗?”
“嗯。”看来也吃过帝渊不少苦头啊。“那我走了?”
“等等。”九千流叫住她。
“还有什么要交代的?”
“早上我去把你存在门派的东西拿了回来,修行总得有武器吧,把挽歌剑带上。”九千流把她的物件交给了她。
嘴里是说不让她走,但终归知道她得走,他所能做的就是给她他所能给的。
花囹罗拿上剑:“走了。”
千言万语凝聚在“走了”二字,她不回头走出去。
九千流看着她她走出了门口走过院子,忍着没动的脚步终于忍不住,疾步奔跑追随。
庭院深深,落花纷飞,红衣飞舞,终追不得那人儿归。
九千流站在门口,望着那秀丽的背影越走越远。
霓裳红衣动京华,倾国亦倾城。却只为一人,流落红尘几世生。凝眸望相互,奈何咫尺成天涯……
花囹罗一路不见帝渊,倒是看到了他的马车,马车上挂着一只的铃铛让她一眼就认了出来。她跟小丑蛋赶了过去,还没走到,马车就开始往前走。
该不会又让她追马车吧!
有过前车之鉴趁他还没走远,她快速跑了上去。
他们快的时候,马车速度也加快了。
又是这招,以前不懂事跟着跑,现在……花囹罗插着腰喊了一声:“这种游戏你还没玩够啊,我不追了!”
“就是,上次也是这样!”小丑蛋在半空也叉腰不满抱怨。“我也不追了!”
“你们当街嚷嚷什么?”
帝渊的声音在花囹罗身后响起,花囹罗跟小丑蛋回头一看吓得作鸟兽散。花囹罗看看他,又看看那马车,确实马车不像他的,她光认铃铛了。
花囹罗拍拍心口:“你刚才去哪儿了?我找遍了没找着。”
“一直在你身后,你看不见。”





妃毁天下 五百二十章 赌命任务
一句话,让花囹罗哑口无言,有些话在她跟帝渊之间再也不能再说。
两人沉默前行,除了重五城。
帝渊的马车就停在城外,黑衣与白衣恭候在车旁,说道:“尊上,事情已经办妥。”
尊上却没有回答,花囹罗看向他,他的视线落在她脖子那处没动,花囹罗愣了一下忽然觉得有些尴尬,不觉的想动了动衣领遮掩,那是九千流留下的吻痕。
她手才有了动作,帝渊却已经转身上了马车。
花囹罗脸部发烫拍拍额头,她还不如拜浮竹为师呢!
“主人快上车,不然又得追马车跑了。”
她干嘛觉得尴尬啊,花囹罗摸了摸脖子又拉高了衣领,然后上了马车。
马车内的座位在车厢后边,一个还算宽敞坐榻,上边还放着一张茶桌。
帝渊与花囹罗分别做茶桌的两侧。
马车前行,马车很平稳,听不到车轱辘的声音,车内的人不说话,唯独车头的铜铃叮当发出声音。
许久之后,花囹罗无聊的睡眼朦胧。
以前她话不是很多的吗?“花囹罗。”
都快打瞌睡的花囹罗猛然惊醒看向他:“怎么了?”
“你心里害怕什么?”帝渊忽而问道,“如果给你设置一个你害怕的场景你会如何打造?”
这话题跳的有点快,难不成帝渊已经开始在训练她了吗?
“这算是你开始上课了吗?”看帝渊看着她不语花囹罗认真思考起来,“恐怖的场面……有。”
帝渊将手放于桌面:“可否借为师一看?”
借给他看的意思是?花囹罗挑眉:“把我脑袋放你手里?”
帝渊被弄得啼笑皆非:“手便可。”
花囹罗看他放在桌上那双太过漂亮的手,将自己的手在裙子上擦了擦平放在他手掌之上,终归还是男人的手,比她的手要大了许多,十分冰凉的温度。
帝渊的手上起了一层白光:“继续想你害怕的画面。”
“噢。”她需要集中一下精神,要忽略掉手心里那手的温度与触觉。车内的场景忽而一变,灰暗的夜色,蓝色的月亮之下,破旧的老宅院,几口黑色的棺材……
“啊。”花囹罗惊喊一声连忙从帝渊手里收回手,那场景就消失了,“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一个死里逃生那么多次的人,见到几口棺材居然吓成这样,帝渊颇有些意外:“只是把你心里恐惧的画面放大,跟你身临其境一下。”
花囹罗可不大相信他:“耍赖是小狗!”看他颔首,她又把手放过来,“为了防止你骗我,嗯!”
她握住了他的手。
她的手心特别暖和,帝渊闭上眼。花囹罗看了他一眼,也闭上眼睛继续。
破旧老宅院里,几口黑色的棺材再一次身临其境一般出现了,走近,再走近……
棺材板飞了起来,几个穿着清朝官服,带着红缨官帽的人蹦出来。花囹罗越害怕,画面越清晰,那些人落在地上,面色煞白,眼圈暗紫。
他们跳啊跳啊……
花囹罗紧紧握住帝渊的手问:“你也看到了吧?恐怖吗?”
帝渊:“……”
“那口没打开的棺材,里边是最厉害的那只……”
帝渊忍不住张开眼看她一边紧抓着他的手,一边闭着眼睛声色俱怕的说着,他忍不住问:“为什么他们跳的时候,手臂要往前伸直,膝盖不能弯曲?”
“他们是僵尸啊!”
僵……僵尸?帝渊完全不能理解?
“你怕这个?”
“当然啊,小时候第一次看,睡觉不敢面朝外边,就怕有一只跳到我床边……”
帝渊忍俊不禁。
她是听到他笑了吧?花囹罗睁眼看他:“是你让我构思的你还笑?”
帝渊收起那一点笑容。
不过后来长大了,她就不大害怕看僵尸片:“我再想一个。”
“好。”
画面继续,是一个现代化的屋子前边都很模糊,因为花囹罗的恐惧感不大,帝渊能读到的画面不是很清晰。
花囹罗:“来了来了,看到她了吗?”
画面清晰了。
帝渊:“穿着白衣服,头发很长的姑娘从……马桶里以非常奇怪的姿势爬出来。”
“对对对对,她是贞子!”
帝渊:“……”
画面还在继续,天花板爬满了头发,一个丑陋的人像蜘蛛一样爬在天花板上……贴着很多报纸的窗户,忽然看到一个恐怖的眼睛!
一些面目全非的人在缓慢的行走,为的是去吃别人的脑子……
一个会转动的锯子,截杀了很多人……
花囹罗吓得惊魂未定看着帝渊,看他依旧一脸淡然,她奇怪的问:“一点也不恐怖吗?”
“那些都是什么?”
“咒怨,丧尸还有电锯惊魂!”
“……”他能大概理解,她所害怕的是那些突如其来的灵异或血腥画面,“万尸山、血骷髅、火炎焱剑这些你都经历过了,不如你所构思的那些画面令你害怕?”
“诶,对啊!”花囹罗也有些不可思议,“是不是因为经历了所以反而觉得不可怕?之前看人家拍的鬼片吓得不敢一个人睡觉,所以对那时候的恐惧感印象会比较深刻……”
花囹罗脸上忽而一阵兴奋:“那是不是回去后我看什么片子都不怕了?”
帝渊有些听不明白她在说什么。
花囹罗看他不说话,解释道:“我说的片子就是拍摄出来专门给别人看的……戏!”算了算了,要解释起来还得说道成像原理,不是一个空间的,无法沟通。“不过,你所说的我先天缺少的东西,不会就是胆子吧?”
她胆子还小么?连他她都敢大小声,胆子大着呢。
“算是吧,为师想让你明白什么才真的令你觉得害怕。”
“地狱?”
“……”那是什么地方?“如果你觉得地狱是你认为最恐怖的地方,那么也许那个地方就是地狱。”
马车忽然停了下来。
花囹罗心里咯噔一下:“不会就到地狱了吧?”
白衣与黑衣说道:“尊上,是殿下。”
帝释?
不是地狱,但小阎王来了。
花囹罗跟帝渊下了马车,帝释与几位花囹罗没见过的大仙就站在马车外,那几位仙人见到帝渊弯腰行礼。
帝渊上前微微行礼,花囹罗跟在他身后。
帝释说道:“听说今日仙尊去了五重天当众收徒,排场倒做得挺大。”
“本座不过按修仙城的规矩收徒,不知道皇兄说道的排场是指什么。”帝渊神情自若。
“修仙城每一位拜了师的弟子都要做一项师门任务,既然你们师徒要按修仙城的规矩来,那是否花囹罗也要完成一项拜师任务?”
帝渊垂下视线,思考了一会儿:“自然是要做,对么,囹罗。”
“是,师父。”私底下她倒不喜欢师父来师父去的叫,但在帝释面前,她当然是要选跟帝渊统一战线。
帝释嘴角一弯,淡淡嘲讽道:“花囹罗,拜天界仙尊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你要接受的拜师任务,会比所有人都难,你不考虑不考虑?”
“既然已经拜了仙尊为师,再难的任务也是值得的。”
“好,口气不小。”帝释轻笑,“但口气太大有时是会害人的。”
帝渊闻言,对囹罗说道:“徒儿还不谢谢师伯教诲。”
“多谢师伯教诲。”
帝释目光一冷示意让身后的随从将东西呈上:“既然师徒二人这么自信,虚空,将东西给仙尊戴上。”
“是。”
虚空拿来一个手镯,白色的类似银质的手镯上游七个蓝色的孔,对帝渊行礼,“请仙尊戴上。”
花囹罗一看那东西就觉得不对劲,下意识阻止了帝渊伸手:“这是什么?”
帝渊受她袒护目光一动:“无妨。”
花囹罗得到他肯定的目光,松开了手。虚空将那桌子往帝渊手腕上套下,那七个蓝色的孔内迅速冒出了蓝色的小花,光影闪动,花朵相连。
花囹罗倒抽一口气:“仙灵缚……”
花囹罗看向帝渊,帝渊目光深幽,灰白色的瞳仁慢慢变成了黑色。
难不成这是把帝渊的法力给锁住了?
帝渊面色依旧十分淡然:“为何是如此表情?”
以前的帝渊,眼睛也是这样的颜色,但此刻她却看得不习惯。看她皱眉,帝渊又说了一声:“不妨事。”
帝释说道:“花囹罗,你师父手上的镯子确实注入了仙灵缚结界,灵就是镯子上的七朵龙涎花,那是龙族最小却也最毒的花种之一,这花不仅能做仙灵缚的灵,毒性也会慢慢渗透入你师父的体内……”
“既然是拜师任务,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师父?”
“仙尊,你这徒儿性子也够急的。”帝释冷哼。
“徒儿爱师心切,殿下莫怪。”帝渊淡淡说了一声看向花囹罗,“听殿下把话说完,贴心的话与本座私底下说。”
花囹罗斜视他,这个时候他还有心情表现出他良好的教养跟自以为是的幽默?他要是没了法力,帝释想动个手脚他觉得她真能保护他?
帝释看花囹罗心里没底,继续说道:
“花囹罗,你的拜师任务就是,前往瀚海谷找到龙涎花的解药千日红救你师父,当然若是你在一个月之内无法找到解药,那么龙涎花的毒可就会要了你师父的命。”




妃毁天下 五百二十一章 偶遇花离荒
花囹罗听到这个话,花囹罗有些反应不过来,这是玩真的啊?
帝释看她的表情问道:“你现在可以反悔,本王可以令虚空摘下你师父的手镯。”
是,她反悔了!心里有这么一个声音大声在回答。但是说出来她就输了。帝渊表情依旧风淡云轻,这次却没有帮她做决定,而是看着她不说话。
花囹罗从来没有这么直接迎上一个巨大的压力,丢面子或是她自己,她都不觉得难以抉择,但是这次是帝渊的命。
花囹罗纠结了许久的表情忽而就松动的,她觉得自己承受不起。
“我……”
“花囹罗。”
帝渊看着她没继续往下说,但眼里明白写着,你要在这儿停滞不前了么?
如果这点她都不能面对,日和面对日后?可是帝释真的会光明正大让她完成求解药的任务吗?万一出事怎么办?
帝释笑道:“花囹罗,你若不反对本王就当你答应了?”
花囹罗拳头捏得紧紧的,她看着帝渊眼眶发红,没有答应帝释,也没能拒绝帝释,但心里拒绝的念头随着帝释要离开的举动越放越大,快要到她承受不住的喊着要放弃时。帝渊忽而轻声说了一句:
“囹罗,这算不算你缺乏的东西?”
花囹罗一时之间怔忪。
帝渊说:“善良与心软本不是缺陷,但却也是缺陷。”
他说得对,说好听的她是心软善良,难听的这叫懦弱自私。
她非常懦弱,非要被逼到无从选择才咬牙做出选择。如果还有选择她总是会懦弱选择适中的方式。处理事情的方法如此,待人也是如此,对待感情也是如此。
“人界有句话,砍头莫过碗大一个疤。生与死有时不需要看得很重,反而能将事情看得更透彻。”
花囹罗听着难受,等回过神,帝释已经离开。
花囹罗忽然觉得心里压下了非常沉重的压力,几乎让她喘不过气来。
顿时又觉得自己弱小无比,就算背负了冥罗的记忆与罪责,要承担所谓的使命,但她心里始终愿意做的,只是那个活在现世里无忧无虑的花囹罗。
忽然特别想爷爷,想回家。这是逃避的心里,她明白,可是她就是想逃避,她就是想回到那个什么都不知道的自己。
眼泪猛然砸出眼眶,她咬着嘴唇别开头。
帝渊看着眼前站得笔直的花囹罗,微微低着头不出声,可从侧脸能看到一颗颗透明的眼泪沉默坠落,她委屈得像没做错事却被责备的孩子。
他垂着的手微微抬起想要劝慰,可最终什么又放了回去。
他知道她委屈了,他知道的。
帝渊转身走向马车,风拂过他素白的衣袍,,拂过他长长的黑发,时间变得格外寂寞。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骊山语罢清宵半,泪雨零铃终不怨。何如薄幸锦衣郎,比翼连枝当日愿。
囹罗,也许这是你最后一次能为自己委屈而哭,我宁愿你放声大哭。我想抱一抱你的,想那么抱一抱你……
帝渊坐在马车里。
花囹罗站在马车外。
小丑蛋不敢动不敢飞,只是抱着她脚踝,仰头看着主人的眼泪,像雨点从眼睛里落下来,心里哭着说,主人,你还有我,你还有我。
许久之后,花囹罗擦干了眼泪上了马车。
帝渊坐在坐榻之上闭目打坐。
马车前行。
目的地,瀚海谷。
此去路上,只有花囹罗与帝渊两个人。
花囹罗重振旗鼓,这次一定要护住帝渊周全。她一路都在想,瀚海谷到底是什么样一个地方。
帝渊解释是。
瀚海谷最初的状态,是三界之间独具一片空间的黄沙大地,叫瀚海沙漠。那几乎是一个死亡地带,没有任何生命迹象,所以根本无人理会。
当别人再留意那片空间之时,瀚海沙漠却成了瀚海森林。那里的生灵形体化了之后十分奇特,遇仙能成仙,遇人能成人,遇魔能成魔。
这对三界来说是非常大的隐患,于是天界决定封印了那片森林。
如今那里大部分已经失去了原来的灵性,基本不适合生灵生存,但是有一片谷地却十分富饶,因为盛产各种奇珍异草,所以不管人界或天界都会有人去那寻找自己想要的东西。
瀚海森林,不就是清岚与白葵的森林吗?
她也曾通过树魂果实去过瀚海森林的初境与深境。关于现实中的瀚海谷,花囹罗不曾听清岚说过。
一路经过荒芜破败的枯木林,枯树高大狰狞,枯枝扭曲地盘绕在头顶上空,可见原本的森林有多么繁茂,如今即便枯萎依旧有迹可循。
破败的小路弯弯曲曲从这样的枯树林之中穿过。
花囹罗与帝渊的马车一路经长满藻类的死水湖沼泽地,一些绿得诡异的蕨类植物爬在一半泡在湖中的腐朽凌乱树根上。
一路颠簸之后,终于进入了有活着的树的森林。
古老的树干之上,冒着几片代表生命迹象的绿叶,偶尔几只鸟噗啦惊飞,开始听到虫鸣,能看到树根之下,长着几丛蘑菇。
继续往前,有了树林与绿草,有了鲜花与果实,空气也格外清新起来。
路越走也宽,终于看到了人居住的痕迹,稻田与屋舍,绿野清新如乡间路上,能看到两旁的天地里有人在耕作。
花囹罗心情也好了起来。
“嗨!”忍不住有种去郊游的心情,“你们好啊!”
这里的人不像现代人这么打招呼会有人回应,反而都奇怪地看着她好一会儿,接着就是惊恐的喊道:
“我们没有千日红!”
说完箩筐都没拿,逃散了。
花囹罗奇怪,她不过就打个招呼,这边田地里的人散了,周围的人也跟着逃散。而且他们刚才说到了千日红。
“丑蛋,看着师父,我去去就回。”说完立刻跑过去,拦住一个大概四十来岁的女人,“大婶请问一下……”
“我真的没有,那么名贵的药我们普通老百姓是没有的,你们要找要去瀚海城里找池尛,他那里也许会有!”那女人快哭了。
花囹罗见他这么害怕改了口:“老乡你别害怕,我不是来找千日红的,我就想请问一下瀚海城要往哪里走?”
那女人这才看向她,放下了捂着脑袋的手:“你不是来找千日红的?”
“我就想去瀚海城,这里到处都是枯木森林我都迷路了,好不容易遇着人问问路,可你们怎么会那么害怕?”
那女人说道。
“已经持续两个月了,来了一拨又一拨人,把瀚海谷翻了个底朝天就是为了找千日红,我们谷内已经因此死了很多人。千日红本来就稀少,现在你要找也是找不到的了。”
莫不是帝释早就安排了这个任务,所以提前就把千日红给扫荡了,为的就是让她完不成任务,伤害帝渊的性命?
“那大婶,瀚海城怎么走?”
“这是瀚海谷西部,你沿着这条路往前右拐就能找到。”
花囹罗其实还想问关于千日红的事,但又怕把这阿姨给吓着,于是换了一个方式。
“谢谢大婶,不过……我有点害怕,大婶说有很多人来找千日红,那城内是不是很乱?要是太乱我还是不去为妙。”
那大婶看了看她,说道:“最近平静了不少,不过就在你们之前有一队人马是来找千日红的,男女女大概四五个人……”
该不会是帝释吧?
“平静了就好,不然我还不敢进城呢,对了大婶,刚才您说道的池尛是什么人,除了千日红之外能在他那儿找到别的珍贵药草吗?”
那大婶面色闪烁,欲言又止,看了四周说了一声:“姑娘,你不是找千日红的千万不要找池尛,我是看你面善好言提醒,千万别告诉别人是我说的……”
大婶说完急急忙忙走掉。
看来瀚海谷却不太平,花囹罗得拿出十二分精神来。
两人一宠进入瀚海城,阳光普照的城池并没像想象的那么人心惶惶的状态,而是现实十分繁华。
一条河流将街道一分为二,清澈的河道两旁是铺着石板的大街,大街两旁屋舍整齐排列,商铺、客栈、酒楼等一应俱全。室外是摊贩以及卖货郎,承应了瀚海谷的特产,卖的是各种药草奇珍。
花囹罗选择一个叫“蓬莱客”的客栈,进客栈之前,一个买花的小姑娘把她拉住了,小姑娘大概十岁左右,穿着朴实,一双眼睛水灵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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