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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毁天下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果冻三千
花囹罗从身上拿出一个石头,之前做任务时得到的灵石,虽然只是个中品,但她觉得挺漂亮就一直没卖也没给赵子君淬了。
“送你,中秋快乐。”
青羽鸾翎看她手里微微散发着光华的浅蓝色石头:“你师姐让你送的?”
“嗯。”
青羽鸾翎不大情愿拿了石头:“我没礼物送她,见到她的时候转告一声,别送什么破石头,有胆就跟我见上一面,我会好好揍她。”
“我会如实转告。”
“一个字也别少了。”
“不会少的。”花囹罗笑,感觉还是她认识的周晓安啊,没变,没变……
“师弟可比那师姐可爱多了。”青羽鸾翎将石头收了。
花囹罗又说道:“师姐可能有一段日子不能与你见面,师父给她安排了别的事。”
青羽鸾翎愣了半晌,不悦:“切,就她事儿多,回头记得告诉她一句,他男人准备当爹了,但孩子的妈不是她。”
花囹罗无奈:“好。”
青羽鸾翎忽然出手打了花囹罗的头:“好个p啊好,滚蛋。”说完,她自己先走了。
花囹罗看大国师与皇帝坐在那吃酒赏月,再看灯火灿烂一处花离荒与冥罗的身影,花囹罗转身,身影消失在灯火阑珊处。
手上的传送宝器触动,她身处景阳殿。
借着走廊下的路灯,她重新挖开了金灿挖到一半的土坑,将里边的小盒子拿出来。坐在走廊里仔细打开盒子,手在衣服上擦了又擦,然后伸手触摸里边的墨玉戒指碎片。
想到花离荒刚得到戒指时的模样不觉莞尔。
“恭喜你,你会是一个好父亲的,一定会是。”她拿出那条昨夜编制的发带,“别说我不够意思,生日礼物给你,二十岁生日快乐。”
她将礼物放入盒子当中。
再看一眼,关上盒子,重新埋入花圃之下。
“如果现在的你觉得幸福,那就是一件很好的事。我真的希望这次能幸福的人是你,荒儿。”
花囹罗蹲了许久,一个人的时候眼泪终于还是流下来。
“祝你生日快乐,祝我生日快,祝我们生日快乐,祝我们生日快乐……呼呼呼,鼓掌,许愿……”花囹罗双手合十放在眼前,“我希望花离荒平安健康。”
看着被填平的坑,她吸了吸鼻子:“虽然你跟别的女人生孩子了,你让我伤心了,可是……我还是很想你,我很想你……我就在你面前你都认不出来,可我还是很想你……”
“偏房似乎有人?”
“怎么会,大伙儿都在后花园赏月呢。”
听到外边传来侍女的声音,花囹罗又用传送宝器离开了景阳殿。
“我们还是进去看看比较妥当。”
两个侍女走了进来,果然看到偏房的院子里站着一个高大的身影,两人先是吓了一跳,然后连忙鞠躬行礼:
“殿下!”
殿下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花离荒身上也有传送器,是上次花囹罗给妙音的那个。
花离荒背着手站在走廊外动也没动,身体紧绷得轻微颤抖,身影被灯光拉得很长,长得像冗长深沉的等待。
两个侍女识相的立刻退出了后院。
花离荒单膝跪下,另外一只腿也颓然靠了下来。
他跪坐在花圃旁,这泥土还能闻到眼泪的芬芳。大手伸过去放在被她填平的地方,似乎还有她手掌的温度。
徒手一点一点挖开那泥土,将花囹罗刚埋下的盒子拿出来。坐到刚才她坐过的位置,将盒子打开。
手学她那样在衣服上擦了又擦,将那条黑色的发带拿出来,接着灯光看着再朴素不过的黑色手织带。
“卑鄙的家伙,再过十年针脚必然还是这么难看。”
他捏着那难看的发带摁到自己的胸膛,一下一下沉重捶打在铁石心肠之上。





妃毁天下 五百三十八章 人界战争爆发
日次清晨,花囹罗与帝渊离开西岐,没有道别不说再见。
帝渊要求花囹罗返回暮雪仙山修炼,花囹罗先回了五重天。四个多月之后她将五重天的地图完成,她道别九千流回到暮雪仙山。
从此花囹罗开始了长达三年多的闭关修炼。
修炼期间她对外界的事情一无所知,所进行的修炼也是非常人所能承受,帝渊就是一个非人类,他所制造出类似“瀚海谷”意境的历练不计其数。
而也就在这三年多的时间内,人界的格局发生了变化。
花离荒用计挑拨天方国内战,最终用两年多的时间吞并了天方国。如今正在将西岐国的板块向东越国扩充,他的目标是要统一整个人界。
东越国如今当政的是十千流,虽然上任没有多久,但却是个不可多得的领袖型人物,要吃掉整个东越国并不是那么容易。
但毕竟西岐是大国,攻打天方国时,花离荒采用的离间计从内部开始吞并,将本国损伤的兵力降到了最低,所以完全还有足够的兵力攻打东越国。
战争持续了大半年之后,东越国边防失守东越军被逼到了国线之内几百里的嘉庸关。
嘉庸关一旦被攻入,西岐军就攻进了东越国嘉庸城,也算是占领了东越国的一个城池。所以嘉庸关对于两国而言极为重要。
西岐国攻。
东越国守。
东越国驻守嘉庸关的大将是鲁彦,四十岁的骁勇战将。
西岐国带兵攻城的中将是孙泽,三十出头的年纪,在逼退东越军回嘉庸城的战役中,立下了大功,故西岐将攻破嘉庸城的任务交给了孙泽。
孙泽与鲁彦都属于好战的将士,几经在城外两军对垒,派将出战鲁彦都拜在下风。
西岐军队将士士气冲天,正事冲锋陷阵的特别时期。
东越国嘉庸关军营之内。
“报!鲁大将,朝廷派来的中将正在门外等候。”
边防中将在城外的对战当中,被对方小将魏猛一个长戟将脑袋砍断,让己方军心大乱,鲁彦对之前的中将失望透顶,如今又派来一个,他也不指望能勇猛到哪儿去,但求也再让对方一招砍断脑袋。
“请他进来。”
“是。”
“中将,请。”
中将跨入门槛笔直走向鲁彦,他身形挺秀如竹,明眸如泉,道了一声:“参见大将军。”
鲁彦一听这声音,皱眉回头,一看眼前这个身材秀气的中将,心火立刻冒出来,脱口而出:“东越就没人了嘛?”
这位中将个子娇小,穿了最轻的战袍,画了一脸的棕、黄、绿色彩看不清五官,但看起来一不善战,二不骁勇,三不稳重。
中将放下抱拳的手说:“属下奉命前来与将军一起抗敌。”
抗敌?
果然国中女人执政,连战士看起来都是花拳绣腿的绣花枕头。
此时城外又传来挑战的战鼓之声,还有喧天的呐喊:“鲁彦小儿,快快出来迎战,再让我军长戟一招砍下你中将的脑袋!”
鲁彦头发都快烧起来,对着这个小中将说了一声:“听到了嘛,这就是上一任中将的下场,他灵力九十重,但还是脖子卷了一地的黄沙!”
说罢,他拿起自己的头盔与长枪怒气匆匆地出门了。
小中将闻言,讪笑,跟了出去。
眼看鲁彦组织了军队,他上了一匹五级火云马带领军队出城。小中将脖子动了动,倒也没有跟着出去,而是走向了城门上的墙头。
看着东越军与西岐军在城外对垒,各自都阵型,随后双方各派一个战将骑着火云马出战,打得电光石火。
小中将观战了一会儿,看对方的军营,再看四周的环境,他问了一旁的守卫近日战况。守卫还没说就先叹了口气,最后说从国线退到嘉庸关已经连败五战,嘉庸关外的对垒也是屡屡失败。
显然,东越军的士气岌岌可危。
小中将点头,又看向城外对垒的阵营,看到东越军出战的战将显然拜在下风,西岐国战时嗷嗷呐喊,东越战将果然不敌,却也不想败阵已死对抗,结果真就那长戟刺穿了身体,挑落下马。
东越对战再次失败。
半个时辰之后,鲁彦一脸压抑回到了军营。看到小中将还站在室内,真恨不得一刀切过来。
“看到了吧,对方是怎样的实力,你应该回去让女皇陛下派更强的兵力过来,而不是你这样的。”
“鲁大将辛苦守卫边防数月,属下心里敬佩。但敢问鲁大将属下到底是怎样的?”
“你……你……”鲁彦上上下下指了他半晌,“看起来就是个娘们儿!”
“苍原大陆可没有限制娘们儿从军。”
“但从军娘们儿也没你这样的。”鲁彦显然是长时间的败仗,让原本就很火爆的脾气差到了了极点,压力大啊。
“那不如等鲁大将考验考验后再说?”
虽然这小子说话听起来漫不经心的,但听起来口气可不小。鲁彦又看了眼他那花花绿绿的脸好一会儿。
“你有什么本事?”
“属下……”小中将忽而一笑,“有守住嘉庸关的本事。”
“……”鲁彦拧眉看着他半晌,“跟我出来。”
他说了一声率先出门,到了训练场上喊了一声:“严雷,出来。”
严雷跑了出来:“大将!”
“严雷现在是这个军营当中最善马背对战之人,若你能胜他我便让你留下。”
小中将一听,挑眉便说道:“属下要的不是留下,而是若属下能在十招之内将严雷打落马背,大将便给属下十天的时间调兵遣将如何?”
口气大了天了!
鲁彦看他依旧神闲气定,眯起眼:“五招之内拿下严雷,我可以听听你这十天要做什么!”
五招之内拿下严雷,这不可能!
围观的士兵们窃窃私语。
严雷可是在城外唯一有过胜战的小将,也是精骑兵的统领。虽然对方是中将,但上次的中将不还是被西岐战将一招毙命了嘛,这个中将看起来还没那个中将威猛,但要战胜严雷不可能,而且还是五招之内,更是不可能了。
“多谢大将!”小中将抱拳行礼。
说完转身对严雷行对战礼:“冒犯了。”
严雷性格耿直却不焦躁,微微鞠躬:“属下得罪了。”士兵牵来两匹战马,都是五级火云马,严雷做了一个请姿,“中将先选。”
小中将看这一匹白马一匹白马:“我看严统领方才出战时使用的时白马,想必这是你的战马,我便选黑色这匹。”
严雷看了那匹黑马说道:“士兵们有些偏袒属下了,牵来了我的战马,却给中将牵来军营里最烈的黑风,中将可要小心些。”
严雷这性子倒直接得很,小中将赞许说道:“多谢提醒。”中将走到黑马面前,黑马狂傲的喷了几次气不打算理他,他一手牵住缰绳,一手安抚着摸摸黑风的脸。
黑风依旧不屑一顾瞪了她一眼,目光对视。黑风嗤了一气,瞪眼对望许久之后,忽然后退几步,踏蹄嘶鸣。
该不会连黑风都看不起他吧?士兵们可看不好眼前这个中将。
黑风踢踏了好一会儿之后,中将再伸手摸摸它,它的脸微微垂下来由他抚摸,此时中将翻身上了马。
黑风神气抬起高傲的脑袋,身上火红的灵焰翻飞,却一点也不闹腾。
大伙儿面面相觑。
花囹罗对一旁的一个小士兵伸出手:“给我一个武器。”
小士兵莫名被点名,愣了半晌忽而有些受宠若惊:“中将要什么武器?”
中将看着小士兵弯嘴一笑,涂着迷彩色的脸看起来又怪异又有点讨人喜欢:“兵器架上你最喜欢的是什么?”
小士兵看了看兵器架:“长……长枪。”
“拿给我。”马上的中将对小士兵伸出手,看起来也挺威风。
虽然一个中将连中将的武器都没有有些说不过去,但小士兵还是非常荣幸地去拿起兵器架上的银头长枪,呈了上去。
“多谢。”小中将拿了长枪,“你叫什么名字?”
“属下李长虹。”
“李长虹,若是我们赢了,你愿不愿意做我的传令官?”
“呃……中将?”
“好,那就当你答应了,你要站我这边哦。”
李长虹还没反应过来,中将一手拿着马绳,一手拿长枪,身穿金色的轻战甲,身下一匹五级火云,雄纠纠气昂昂往训练场上走。
回头看了一下训练场旁的战鼓,再看一旁虽然好奇,但却一点不激动的队伍。这军队里的士兵都有些没精打采的,又刚打了一个败阵更是蔫了吧唧。
他大喝一声:“比赛要开始,为何不鸣鼓?”
鼓手一听,连忙拿起抱着红布头的鼓棒,捶打起来。
鲁彦拧起眉头,这小子想干什么?
但军中战鼓擂起来的时候,心脏还是不由的跟着跳动了一阵。
小中将与严雷各自在训练场的两端遥遥相望,战鼓一停,两人立刻策马朝对方而去。黄沙跟着马蹄卷起风。
严雷的兵器是大刀。
两匹战马平行,大刀长枪当的一声撞在一起。
一圈力浪从相击一处向外震荡扩散。
轰隆隆隆隆
战鼓再起。




妃毁天下 五百三十九章 东越国花脸将军(三更)
两匹战马错开之际,严雷回马长刀朝中将刺来。
马上中将身体一偏,长刀从他肩膀前段刺出,黑风继续前奔,严雷策马追击,手中的长刀灵活非常,攻击的力量汹涌扑来。
第一回合中将只是策马疾驰如风,闪避严雷的凶凶来势。
看来这中将并不善马背战啊。
第二回合依旧是严雷占上风。
士兵们看着兴奋了好一阵,因为他们熟悉的严雷一直占着上风。但看着看着又失望了,这中将连严雷都打不过,来了又有什么用,他们还是得吃败仗。
严雷并没有因为中将的迂回而掉以轻心,一直乘胜追击。
当……当……
第三回合又已经开始。
两种兵器相击发出火光,两人身上震出不同颜色的力量,中将为白色,严雷为土黄。
两马相追逐。电光石火之间,严雷长刀刺向中将,中将在马背上仰身倾斜,抓住大刀刀杆的同时刺出长枪。严雷早有预防,也一手抓住中将长枪的长枪。
两人对持。
严雷凭借身强力壮的优势,双臂将两人的武器一夹,愣是将中将给托了起来。
战士们惊叹观望:“严统领威武!”
但被托起的中将手支着刀枪,却如泰山压顶踏下一脚。严雷武器被约束,往马背上一躺,举脚相迎。两人脚板相抵,原本以为能推开中将的眼泪目光一沉。
中将这力量……很大!
略感吃力,他回旋腿扫踢,中将顺势空翻落回来了一直追随主人奔跑的黑风身上。
当……当……
大刀长枪再相击,刀光枪影,第四回合已经开始。
严雷长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刺向中将的前胸,中将的长枪斜挡,大刀刀剑刺中了长枪的枪杆。
哒!!
枪杆木质,断了!
长刀毫不犹豫刺下。
中将完蛋了,肯定会从马背上摔下,摔下马的人就输了!
眼看就要仰面倒下马的张江,单脚勾住马镫另一角抬起踢了严雷的刀杆。噔的一声,严雷紧握大刀的户口猛震。
他要收回长刀,但中将此时握住了他的刀,用力一扥,严雷身子前倾之时,中将已经绕开刀剑重新坐回了马上。
严雷丝毫不乱,在战斗过程中,慌乱必败。他换手拿刀往回抽刀,如此回刀刀尾能豁开对方的身体。
中将从天而降,脚力生风,呼啸着从严雷耳边袭来,速度之快让严雷还没来得及出招,就被踢中了脑袋从马上飞出了出去。
而中将此时利落坐回了严雷的白色战马之上。白色战马跑了一圈,绕回严雷身旁。
中将翻身下马,朝严雷伸出手。
躺在地上的严雷,看着此刻背着光芒的中将,感觉他背后有光明一般,咧嘴一笑握住了他的手。
不过……中将的手好小。
但力量很大,劲道十足的把他从地上拉了起来。
两人一同回到鲁彦的身旁,严雷说道:“大将,末将输了。”
鲁彦还微微有些震惊在中将最后那一劲上,此人绝对没有多少马背战斗的经验,但是御马的能力与应变能力极强,而且力量非常奇特,让整个训练场都感觉凉风飕飕。
鲁彦起身:“你跟我过来。”
“是。”
小中将跟随鲁彦进入室内,鲁彦指着他说:“你叫什么名字?之前在那个军部?”
“属下花……”她能说她叫花囹罗吗?西岐太子妃的名字就叫花囹罗。
“花什么?花脸猫吗?”
“大将如何得知属下的名字?”这下好了,连名字都不用想。
真叫花脸猫?鲁彦给这名字给气的:“调遣令呢?”鲁彦问一旁的随官。
随官说道:“大将,中将没有调遣令,进军营是直接通过三殿下的令牌。”
“三……三殿下?”虽然他不大看好现在的皇帝陛下,但三殿下他还是非常敬重的,“令牌与我瞧瞧。”
花囹罗将九千流的令牌呈上。
果真是三殿下的令牌没错。三殿下夺了皇位却将十千流推到帝位之上,随后就消失在了东越国,极少再遇见他,大家都觉得他是修炼成仙了。
没想到今日还能看到三殿下的令牌,心中颇为思念。也难怪这小中将这么厉害。
“是三殿下让你来支援边防的?”
其实不是。
花囹罗闭关三年多,仙位从金仙升到圣仙。正赶上人界时局不稳,为了阻止西岐国一统人界,帝释让花囹罗前来支援东越国,对战花离荒。
当然帝释的目的不单是为了不让花离荒统一人界,还为了表示花囹罗对天界的忠诚。他明知道花离荒与花囹罗曾经的关系,如此做也就故意让花囹罗难做。
他刁难她也不是一回两回。
“是,殿下虽不在朝野但心系东越国,所以让属下前来协助战事,女皇陛下便派遣到嘉庸关来。”
花囹罗这么说,鲁彦也对她另眼相看,问道:“那你方才说给你十日是何用意?”
“属下想利用十天的时间,熟悉周围的环境以及我军兵力。而这十天之内,恳请大将任凭西岐军队如何挑衅也不出战。”
“不出战?我军溃败多次此时军心溃散,对方士气大涨,再无胜战只怕这人心都散了。”
“天时地利人和至少我军还占了两项,而且如今看来对战我军是战败的多,这只会打击士兵的积极性,何不用这时间稍微调整?”
花囹罗看鲁彦拧着眉头,并不肯松动又说道:“如今战场是在我们这边,西岐军初到,立足未稳,地里不熟,又是北方军队南下,这酷暑天气让他们在城外多喊喊又何妨?”
“你有把握赢这场战?”
“此话说得太早,将军给我十天时间,我便做出一个方案来。”
“我去与军师商量商量。”
次日。
西岐军又在城外叫战,但是嘉庸城城门紧闭,鲁彦要不不加以理会,要不连战袍都不穿,穿着常服到城门上观望。
西岐军一边挑衅叫骂,一边叫战。
鲁彦心中当然是一团火烧火燎,但打碎了牙齿往肚子里吞,还对城外的人一阵轻笑后离开城门。
西岐军连骂了几天的缩头乌龟,孬兵败将,但也没人理会。
最终回报孙泽。
“孙将军,东越军不仅按兵不动,还在城里奏乐欢歌,是不是认为我们军队不敢闯入嘉庸城内?”
“是啊将军,如今鲁彦老儿上城头都不穿战袍不带武器,轻视我们当我们的扰乱军心策略是儿戏!”
孙泽十分好战,此次在城外不断叫战,也是因为听了军师刘肃的话。
刘肃认为鲁彦好战,只要在成为挑衅他会出来迎战,只要西岐军多次打败他们,东越军的军心就会溃散,到时候再举兵攻城,必然势在必得。
现在人家干脆不理他们的叫喊了,这让孙泽坐不住了。
而此时的花囹罗,带领着严雷与他的精骑兵在侦查,发现嘉庸关城门之后不远处是长河的弯曲部分,这里沙丘起伏,沼泽纵横,这个时节芦苇长得茂盛,是一个对他们来说十分有利的战场。
花囹罗跟严雷都觉得此地可以采取背水设阵的伏击战。
为此,两人还特意挑选了九千轻骑兵,以战鼓声音为号训练伏击战事。
随后花囹罗做出了一个作战方案,交给了军师,军师觉得可行,再与鲁彦讨论。
因为放敌兵进城,鲁彦自然非常反对,但已经别无其他更好的办法,便答应了这事。
随即在花囹罗来到嘉庸关第十三天,西岐军队已经等不及要攻城的时刻,两军交战了。
孙泽带领西岐军攻入嘉庸城,因为东越国一直败战,此次他们攻入城内也不疑有他,西岐军士气非常旺,个个立功心切,争相出击,如此反而自乱了阵势。
东越军且战且退,退到到长河边。
花囹罗此刻击鼓施发号令,埋伏的兵将们听到鼓声,从各方杀来,奋勇冲杀。
西岐军被突袭阵型大乱。东越军拼死奋战,势必将这些侵略者赶出国境,这场战不能输不能输,殊死之战对慌乱之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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