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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亲爹托付给少年仙君后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之昔
他们俩只能听从苏苒之的话,紧紧裹在梵文布条下,一动也不敢动。
两人几日没洗澡,这会儿又蜷缩在一起,还将头也蒙在其中,味道很是不好。
再加上极度紧张,每人额头、鼻尖都冒出了细细的汗。
他们听着那脚步声走到之前他们坐着的窗边,然后‘锃’的一声,仿佛有什么东西被割碎。
国字脸书生和同伴心如擂鼓的听那脚步声越来越近。
然后稳稳的站在他们面前。
两人眼睛都忍不住闭紧了,极度恐惧之下,手也控制不住的发颤。
好在盖在他们头顶的梵文布条突然热了一下,然后那脚步声又渐行渐远,最后推开门出去了。
第二波脚步声来临的时候,屋外的打斗声已经停止。
而且这脚步声跟苏苒之的很像,轻巧、不急不缓,直直停到他们俩面前。
“没事了,我把长甲犬打走了。”那声音跟苏苒之的也很像,却充满了诱惑力,“你们出来吧,安全了。”
两人没敢动,更不敢吭声。
甚至顿生出一种天地间只余自己二人的悲戚。
国字脸书生说:“是因为这神布一直都很烫,我们才不敢出来。”
他们没听到第二个东西是怎么走的,好像一声不吭的消失了一样。
至于最后一波脚步声,就是苏苒之过来,把蒙在他们头顶的布条拉扯开,然后自己坐过去守着门。
苏苒之重复着他的话:“长甲犬?”
两位书生都颔首,道:“是,第二个……是这么说的。”
苏苒之没再说话,面上表情不变,心底却泛起惊涛骇浪。
因为她想起了传闻中的‘唱歌犬’,便是用独特手法将三岁幼儿的皮剥下来,再锅底灰为其止血,能活下来的话,最后将狗毛沾上去,被人带着在街头卖艺唱歌。
真正的狗哪会唱歌?
百姓们看了稀奇,便会赏些银钱,那些卖杂耍的也就能赚到钱。
但根据苏苒之幼时看过的通史记载,自从一千多年前发现有人做如此行当赚钱,皇帝便下令彻查,再也不许街头出现这种荒唐之事。
毕竟,在那样残酷的下,一百来位小孩子才能活一位,而且寿命很短。
那些糟蹋小孩子的人完全不把人命当回事。
在各地知府、县令彻查之后,‘唱歌犬’便由此销声匿迹。
谁曾想,那些用腌臜手段炮制小孩子的人,居然跟修行之人勾结,炼制出这种力大无穷,除了眼睛没有什么破绽的‘长甲犬’。
眼睛……
苏苒之突然想到刚刚那股窥伺感的来源了,的确是来自‘长甲犬’的眼睛。
——难道是‘长甲犬’的主人在暗中观察她?
如果她当时用了三昧真火,是不是立刻就会派人来杀她?
作为修行中人,苏苒之一向很看重冥冥中的直觉,能帮助她趋利避害。

苏苒之说:“关于落神岭的传闻,还请二位先生尽数告知于我。”
国字脸书生已经比较信赖苏苒之了,毕竟这梵文布条碰到她的时候完全没发过烫。
他说:“此处原本跟恭天府一个名,叫恭天岭。自从三年前此地突然出现两座断裂的石碑后,便叫其落神岭。附近村民说,晚上经常能听到山中有鼓乐之声,很好听。如果走近一点,还能被其中仙女看上,召为夫婿。不过,那些被招了夫婿汉子,从来都没回来过。”
对于耕种之家来说,适龄男人就是最大劳动力。
他们的消失对一个家庭来说,可以称得上是灭顶之灾。后来眼看附近消失的人越来越多,皇帝便不准百姓随意接近这座庞大的山岭。
“三年前,我们三人正好因为考贡试,来过此地一次。当时官道也是修在山边的,我们先路过了一个小村。那会儿他和另一个消失的同窗喜欢看人下棋。看了一场对弈后,我们又赶路半天,最后在路边歇息。等走到京都内,才知道陛下已经下令不许进山了……”
至于他们三人为什么能安然无恙的穿过落神岭,便不得而知了。
眼看国字脸书生说完了,苏苒之才问:“观棋?”
“是,那个村子当初就在进山的路口。好像是一个人在自己跟自己下棋,桌上还摆了一个茶壶……”
国字脸书生对下棋兴趣不大,有些记不清了。
旁边的书生补充道:“他当初问我们可能看懂,又问了白子和黑子哪方能赢,我和另一位同窗蒙对了。”
他们显然也懂一点行情,不敢在此说同窗的名字。
苏苒之听着他们俩的话,感觉线索好像串起来了一部分。
但现在要离开这幻境……
不等苏苒之说什么,外面突然传来鼓乐的声音,紧接着有不少脚步声也在靠近。
“我怎么闻到了生人的气味?”
“好像是有诶,怎么回事?”
“这都几年了,怎么还有人误入咱们山岭,送他们回去好艰难的。”
外面声音叽叽喳喳的,苏苒之握紧了钝剑,思量自己要是真打不过,只能用三昧真火了。
庙门被外面的人不费吹灰之力推开,三位漂亮的姑娘出现在门口。
“两男一女。”
“的确是生人。”
“哎,你们跟我们来吧,最近咱们神女要举办‘涤墨节’,只能留你们两日再送走了。”
三人一人一句,看似像人,但眼珠却是不转的,一看就是死人。
她们见苏苒之三人不曾动,道:“快点,我们没空跟你们磨蹭,我们都得去打水呢。”
他们全都拎着水桶,这话倒不是说谎。
苏苒之昨日观察周围的时候,的确知道附近有一处水井来着。
“快点啊,再不跟上的话,你们被山里的豺狼恶鬼吃了,可别怪我们不救……人。”
在一位姑娘说到‘救’的时候,苏苒之将功德汇聚于双目,给她们三鬼旺气一番。
并没看到丝毫作恶的秽气。
她想,这三鬼跟前面的‘长甲犬’好像不是一路的。
三个鬼反应也比较迟缓,在苏苒之看过去的时候,除了愣住之外,并没有其他反应。
思及此,苏苒之不再纠结,直接说:“好,我们跟上。”





被亲爹托付给少年仙君后 第 14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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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45 章
书生们见苏苒之答应, 满目愕然。
凭他们的眼力,即使看不出门口三位姑娘是鬼, 也能察觉她们很不对劲。
在书生的认知里, 这会儿躲在庙里,裹着梵文布条,要比出去安全多了。
但他们又不敢彻底跟苏苒之分开。
在一番眼神交流后, 还是背上箱笼, 跟苏苒之走了。

说实话,跟在三只鬼后面打水, 这经历还挺新奇的。
如果不是顾及后面两个跟上来书生的安危, 苏苒之都想跟三只鬼并肩走, 顺便看能不能套出来什么话。
书生这边还有满肚子的疑问想问苏苒之, 他们紧跟在苏苒之身侧, 颤声说:“少侠, 这声音……”
越往前走,这鼓乐之声就越明晰。
并非是那种让人听了就慎得慌的声音,反而十分庄重, 肃穆。
但就是因为太庄严, 在这样漆黑的环境下, 才衬托得更加可怖。
苏苒之摇了摇头:“我也不知晓。”
很快就走到了水井边, 苏苒之看着井上并无绳索, 正思考着三个鬼姑娘该怎么打水时,她就看到一位姑娘站在水井边, 并不弯腰, 单手拎着水桶, 然后……胳膊不断拉长。
不消片刻,满满一桶水就拎了上来。
而且她们还极为讲究, 水痕只是堪堪蔓延过木桶边缘,并没有将提手也沾湿了。
苏苒之后面的两位书生已经抖成筛糠,极度恐惧之下,倒是没敢喊出‘不是人’这种话来。
三桶水打满后,她们像是比较满意苏苒之一行人的表现,说:“跟上了。”
苏苒之斟酌着开口:“姑娘们,请问我们现在去哪里?”
她没有开口说帮着拎水,毕竟这三位姑娘如此讲究,肯定不会将水给她的。
“去我们家中。”
鬼姑娘们长相并不可怖,反而看起来还挺秀气贤惠。
一个开了口后,另一个接着说:“送你们出去可费神了,阵法什么的少说也得消耗七个时辰,涤墨节马上就来临了,现在是没法了。”
“多谢姑娘们好意。”
身后两个书生赶紧道谢,他们想的是等涤墨节过后,赶紧走人。
苏苒之也拱了拱手,道:“请问误入此地之人,一般都会在那庙附近徘徊吗?”
“一般是这样。”
“要不老人们怎么经常说深山老林不要随便进呢。”
“那庙是咱们神女留下过灵性的,一般可以保全误入者不被野兽什么的咬死。”
苏苒之眼帘掀开,月光下,她的眼眸极为真诚。
“实不相瞒,我们本来是四人,还有一位同伴也是在附近走丢了,不知姑娘们可有见到他?”
“不曾诶,我们最近没见过,不过走丢的是男子还是女子?回去后我帮你们问问。”
苏苒之再次道谢,国字脸书生也不敢怠慢,赶紧描述了同伴的相貌,然后说:“我们是在第二日看到同伴衣服被挂在山脚下的树上,这才狠下心上山的。”
“他的衣服都出去了?”
“奇了怪了,你们确定没看错,就是同伴的衣裳?”
胆小的书生最能确定此事,他频频点头:“是,不仅是衣裳,就连鞋子都在树梢上。”
三位鬼姑娘突然全缄默起来,站定在原地,垂着脑袋,一副死绝了的样子。
夜色下的树枝像极了恶鬼张牙舞爪的样子。
在典雅的鼓乐声中,两位书生又渐渐出了冷汗。
苏苒之也学着她们的样子垂下脑袋,因为她感知到不远处有一股强大的阴气正路过此处。
三位鬼姑娘伫立了大概一盏茶的功夫,才重新抬起头来。
“刚刚是侍女大人在山间巡查,以免有心怀不轨之人扰乱涤墨节。”
苏苒之眼睫低垂,遮住眼瞳中的情绪。
她虽然没将功德灌入眼中,但也该能感知到那强大的阴气上并不沾染任何血煞。
那神女的侍女应该也不曾杀过人。
这下问题来了,三年来进山的那么多人,如果跟落神岭中的神女无关,难道他们真的全都是偶然致死的吗?
鬼姑娘们对于见到侍女大人很是激动,道:“不知道我们什么时候能给神女当侍女啊。”
“我们努力一点,在涤墨节好好表现,说不定会被看上的。”
终于有一位姑娘还记得书生的问题,道:“你说的这种情况我们不曾知晓,不过此前也确实遇到过进山来寻人的,很可能是你们在山外没仔细找,不小心错开了。”
胆小的书生比较认真,刚想开口说自己和同窗都要在路上找了十几圈了。
但旁边的国字脸书生打断他,道:“原来如此,多谢姑娘们解惑。”
鬼姑娘们比他们仨还随意,笑着说:“这种情况我们见得多了,你们别急,过两日便能送你们出去了。”

大概又走了有一炷香的功夫,苏苒之抬眸看头顶的半月。
她发现月亮还是在同样的位置,只有旁边的云来回慵懒的动了动。
这摇动的频数好像跟最开始苏苒之在庙内看到的一致。
苏苒之想,时间好像停滞住了。
“前面的路不好走,你们跟紧了,千万别走岔。”鬼姑娘们开了口。
“此前没到涤墨节的时候,这条路还有些光的。”
“你们仨跟紧,知道吗?”
其他地方好歹能被月色照进,面前的路则看起来更像是幽深的隧道一样,里面一丝光都没有。
如果有人埋伏在里面,那真的可以把借道的人一锅端了。
苏苒之斟酌着该不该继续走。
她仔细的打量着这洞口的样子,直到她在侧壁上看到两个刻下的字——桑落。
桑落,这不是民间九月的别称么。
这两个字写得极小,要不是苏苒之看得很仔细,定然什么都瞧不出来。
最让苏苒之震惊的不是这两个字,而是其笔迹……居然让她感觉是自己写下的。
练字之人对自己的字都会有一种天然的熟悉感。
苏苒之练字已经快要十八年了,她当真感觉这是自己的笔迹。
但她从来不曾记得自己来过此地,写下过这两个字。
而且,这刻痕大概已经有上千年了吧?
跟她出生的时间完全对不上。
苏苒之觉得,此处应当跟那位‘落神’有关,至于字迹……进去后再说吧。

“咱们真要进去……?”
国字脸书生凑近了苏苒之,颤巍巍的询问。
苏苒之努力往洞口深处看去,但里面一丝光都没有,反倒还透着浓墨一般的黑。
当真什么都瞧不见。
她说:“我要进去。”
三位鬼姑娘并没有耐心的等着他们,在前面边走边叮嘱完后,丝毫没有停顿的就往前走去。
苏苒之不敢再磨蹭,说:“你们先跟上,我断后。”
书生们见状,赶紧往前走。
这小道又黑又长,进去后就跟瞎了一样,什么都看不见。
只有越来越浓的鼓乐声让苏苒之知道自己没走远,正在一步步接近那即将举办涤墨节的地方。
“查出什么了吗?”
遥远的地下宫殿中,一位皮肤苍白,头发金黄的姑娘坐在棺椁上,询问跪在面前的侍女。
如果苏苒之在这里,一定能察觉到她就是刚刚那裹挟着强大阴气的‘侍女大人’。
“没有任何异常。”侍女垂着脑袋,入目只有神女垂下来的未着靴袜的双足。
那双脚的皮肤翻着刺目的白,而且看不出任何青紫色的血脉,就像是专门做假的艺术品一样。
“不对,我感觉到一股熟悉的气息,再去查。”
神女指尖点着坐下的棺椁,上面即刻出现几个凹陷。
侍女有些惊讶,她跟了神女这么多年,从未见她语气如此急切、焦躁。
侍女赶紧应声出去了。
待她走后,神女才揉着眉心,“我的姐妹们都不在了,怎么还会有熟悉的气息,难道她们有人背叛了……?”
神女说到最后,自己神色也有点懵。
她感觉自己忘却了最重要的东西,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做这么多到底想保护什么。
但她明白,自己得一直守在这里,完成自己的使命。

就在苏苒之三人跟着鬼姑娘们穿过这条又黑又长的小道后,三个姑娘们笑着说:“走了,前面就是我们的家,你们藏进去,涤墨节过了就送你们走。”
后面这话姑娘们说了三次。
苏苒之大概也听出味来了,她们守在这里,好像就是为了保护外来者。
随后再送外来者出去。
这么看来,那位神女,应当不是什么作恶多端之人。
想到这里,她居然觉得心情舒服很多。
好像那位神女跟她有莫大的联系一样。
苏苒之惦记着‘桑落’那两个字,她在等自己身边只有一个鬼姑娘的时候,悄悄询问她。
到时就算她大喊大叫,自己也能制服得住。
大概又往前走了数十丈,三个鬼姑娘指着面前一个硕大的坟包,道:“到我们家了,暂时没有吃食,明日涤墨节开始,我给你们带点果子回来。”
两位书生已经有些麻木了。
他们这晚上经历过太多次惊吓,以至于看到坟包,都尖叫不出来。
眼睁睁看着三位姑娘一起进入坟包的苏苒之:“……”
想要问出‘桑落’看来还挺难。
苏苒之回头看着两位书生快要哭的神色,淡定的说:“进入吧,外面的……更多。”
书生们已经懂苏苒之没说出来的那个是什么字。
他们做梦都不曾想自己居然会进入鬼怪的地界。
这里坟包不多,但也绝对不少,三位鬼姑娘进去后,周围坟包的鬼则探出脑袋来好奇的看着他们仨。
两位书生都有种被逼上梁山的感觉,苏苒之跟在他们身后下去。
下去后,苏苒之看着面前三个偏小的棺材,已经不见鬼姑娘的身影,估计都进去了。
她再看看缩在墙角的书生们,并没有说话,偏头悄悄打量着壁画。




被亲爹托付给少年仙君后 第 14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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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46 章
两位书生看着苏苒之的动作, 喉头一梗,很想拉着苏苒之说“鬼姑娘们说‘自便’的意思可能是让我们不要太害怕, 而不是真正可以自己方便行事、自由行动啊”。
但想到苏苒之几个时辰前在小庙内还救了他们一命。
便把所有的话都咽回去, 未敢多言。
到了这会儿,两位书生大概也确定,苏苒之真真切切跟他们一样, 都是人。
只不过她这个姑娘家, 面对一整山的鬼和妖,并没有表现出正常人的害怕情绪。
行事中反而带着一股‘全在掌握之中’的‘我行我素’。
不过, 也正是因为苏苒之态度的淡定和从容, 才让书生们在这样的环境下能稍微安点心。
坟包的通道并未完全闭合, 一缕皎洁的月光照下来。
正好落在苏苒之脸上, 书生们能看到她眼皮很薄, 精致的眉眼中居然透着一股淡淡的迷茫。
这与苏苒之一直以来的运筹帷幄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苏苒之仔细打量着面前的壁画, 书生们看到她眉头不知何时蹙了起来,但目光依然不离壁画。
国字脸书生也悄悄转头去‘自便’的看壁画。
这一看,他当即愣住了。
“这、这不是……”
苏苒之目光落在他身上, 国字脸书生不由自主的噤了声。
“这是什么?”苏苒之对‘涤墨节’等不大了解, 只是这些壁画让平白生出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传闻, 在遥远的塞北关外, 有一个神秘的国度, 名叫桑落。”
国字脸书生小声道,“这是在下从……从野史杂记上看来的, 上面写, 桑落国不管男女, 天生都是巧手,什么东西都能编, 而且编什么像什么。曾经有传闻,鲁王看中桑落国的国君,这个……其国君全都是女子,并非断袖之癖。鲁王想要迎娶国君,但却被国君拒绝,并将使者遣回,连桑落国都没让他们进。”
苏苒之完全没想到,居然从国字脸书生这里得到了答案。
她继续安静的听着。
“当时诸国还未统一,各方诸侯割据。鲁王被一小国退亲的事情成了诸侯国中的笑柄。但鲁王兵弱,要不是卡着塞北关这个易守难攻的地界,估计早就被其他诸侯吞并了。因此,要面子的鲁王打不过其他诸侯国,就想着在桑落国这边出口气。于是他整顿了一万兵马,前去攻打桑落国,立志要踏灭此国,抢走国君为妾。”
国字脸书生见苏苒之听得认真,心情激动,他和同伴已经拖后腿太多,终于能有发挥的余地,神情自然十分欣喜。
他道:“就在鲁王兵临城下的时候,异变突生。桑落国子民编织的野狼、野狗、毒蛇等包围了他们一万士兵,最后打得鲁王兵马丢盔弃甲,狼狈的退回塞北关。”
苏苒之道:“编织的东西都成了活物?”
“是,”国字脸书生补充,“只是野史中这么写,真假不详。”
苏苒之颔首:“多谢先生。”
“少侠客气,”国字脸书生惶恐回礼,随即,他又想起什么,道:“其实咱们陈国也才统一五年,不然我与同窗也不至于四十来岁才考科举。掐算时间的话,鲁王攻打桑落国,应该也就是六七年的事情。”
当初他读到这里的时候,甚至还有过前去游学的想法。
只是后来战乱频发,阻挠了他远行的步伐。
哪想到居然在此处又见到了桑落国子民的痕迹。
国字脸书生指着壁画上一条浑身冒着火的老虎,道:“这里能明显看出编织的痕迹,火老虎正跟一位骑着马拿着刀的将士抗争。那野史上确实有写过洛桑国子民变出来的东西都带着种种神力。”
火老虎后面,还有三位小姑娘正在拿线团编织的壁画。
看样子,这只老虎很可能就是背后三副棺材中的小姑娘编织出来的了。
国字脸书生原本以为那些野史不过是杜撰出来的。
哪想到在这里居然见到了对应的壁画,他激动的想要拿出纸笔记下这件事,有幸出去的话……
不等他弯腰去翻箱笼,就看到面前的同窗双眼瞪大,一副受惊过度的模样。
国字脸下意识觉得后背一凉。
“你居然知道这些。”
“你是不是鲁王的人?只有鲁王的人才知道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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