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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wellsister
下午,几人继续忙碌,李嘉杨问萧叙:“今天看是来不及了,你打算什么时候?”
“后天。”
“我给张乐通过气了,她后天约柴颖出门,到时间送她回家。不过,你后天还要过来帮我布置好,我一个人忙不过来。”
“行!”
萧叙继续设计将要放在电梯间的小玩件,颇有点不好意思地说:“是不是有点俗?”
李嘉杨点头:“有点。”
章天宇:“哥,自信点,重要的是心意。”
唯有李嘉樾低着头,没有言语。





留 10
天色渐晚,夕阳正红,李嘉杨活动了肩膀,问萧叙:“柴颖什么时候回来啊?别碰着咱们这忙活。”
萧叙拿出手机:“我问问。”
“叮”地一声,消息回了,萧叙看了一眼,连忙吩咐还在忙的三人:“快快快,收拾起来,她快到小区门口了。”
四人手脚慌张,将好不容易做好的装饰品,小心翼翼地安置在客房中,地毯上的细末也有专人用手在扣,男人的收拾能力不容小觑,柴颖还未进单元门,李嘉杨兄弟、章天宇三人已经坐上电梯直达地下停车场。
阴差阳错,柴颖对今天家中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在家中的萧叙已经锁住了客房门,家中的钥匙也被藏好,以防万一。
柴颖回到家中,觉得家中有一股木质的陈旧气息,不浓,但是很令人生疑。
柴颖换上拖鞋:“老公,你今天在家干嘛?”
萧叙汗颜:“没干嘛,冲浪。”
“哦,那你收拾东西了么?”
“啊,没有啊,怎么了?”
柴颖用力嗅了嗅:“感觉家中空气有点浑浊。”
“浑浊吗?没有啊,没有感觉。”
“是么?”柴颖来到洗手间,拿出一瓶空气清洗剂,“那我喷了喷吧”
“啊,那你喷点。”
萧叙:好险。
第二天的早上,柴颖在衣帽间挑选衣服,萧叙在一旁指、手、画、脚。
前天柴颖从娘家拿回一些衣服,收拾有条有理。然而,今天却被扔得乱七八糟。
柴颖拿起一身短袖+短裤,萧叙说太随意。
将短裤换成短裙,萧叙说太清纯。
柴颖放下短袖,拿起一身白色连衣裙,萧叙说太素淡。
又拿起一件吊带牛仔裙,萧叙说太御姐。
柴颖无力拿出一件豆沙红色一字领,萧叙说可以。
柴颖将衣架一拆,大力把萧叙从衣帽间里推出去:“快走!我现在看见你就上火!”
萧叙举起双手投降:“我保证再也不插手了,我留在这给你拉拉链。”
柴颖硬推着他:“不需要!我自己可以!”
萧叙放弃:“好吧。”
等柴颖换好衣服打算去化妆,却又看见萧叙坐在化妆桌前,对着自己的耳钉、耳坠挑、挑、拣、拣。
柴颖走过去把萧叙推开,坐下,熟视无睹地化起妆来。
等柴颖精致地化完妆,萧叙还在一旁,捡起一对钻石吊坠递给柴颖:“带这个,宝宝。”
柴颖没好气地给萧叙一个白眼,还是拿起那对耳坠戴了上去。
几番折腾,柴颖拿起小包,站在门口,挑眉看着萧叙:“老公,要不你和我一起?”
萧叙摇摇头,帮柴颖打开大门:“好好玩!”
柴颖一脸嫌弃地走出大门,仿佛在看一个智障。
萧叙关上门就给李嘉杨打电话,嘱咐他来一个人就好。
随后,便将藏了两天的装饰品搬了出来,自己一个人开始布置客厅。
李嘉杨来的时候,顺便将萧叙刚订的捧花和花瓣拿了上来,递给萧叙,萧叙将花束放在花瓶里,端着一盒花瓣去了卧室,同时告诫李嘉杨:“你就在这挂气球,别进来!”
李嘉杨哼唧:“放心吧,啰嗦!”
过了两个小时左右,李嘉杨在客厅布置得气喘吁吁,便看见萧叙拿来两套衣服,让自己选一下,李嘉杨指了左手边的那一套,给出理由:“这套吧,斯文败类嘛,柴颖最喜欢这一款了,你再戴个眼镜,就可以了。”
谁知,萧叙听完这番话就皱起眉来,提起右手那一套,走回卧室:“那我就穿另一套。”
李嘉杨在后面咒骂:“萧叙!你大爷的!别再问劳资!”
可是,不一会儿,萧叙又重新拿出一套,同上一套对比:“嘿!那这两件比呢?”
李嘉杨睁大眼:“萧叙,你骚不骚啊,求个婚还要穿红西服?”
萧叙:“柴颖今天穿的豆沙色,我不想配个情侣装么?”
李嘉杨叹气:“好像和这个场景不配啊,你就简单灰衬衣配西裤吧,实在不行别一个红方巾。”
萧叙点头,又回卧室,再出来时,竟然换上了李嘉杨之前赞称“斯文败类”的那一套。
李嘉杨拿着气球捶头:“求你求完婚恢复正常吧。”
萧叙扯起嘴角,朝李嘉杨笑了一下,直奔洗手间去收拾发型。
李嘉杨:妈的,骚男人,朝我笑得那么骚气!
布置完客厅,李嘉杨在沙发上躺尸,这时萧叙开始试戴眼镜。
李嘉杨已经无力了:“哥,咱至于这么用力么?我看柴颖买个那个明星同款就好看,歇歇吧,一会就是你的主场了!”
萧叙的心情岂是李嘉杨这个恋爱智障所能理解的,他现在血流速度极快,整个大脑亢奋,看似现在有条不紊地整理自己,其实心脏已经咚咚地跳了很久。
终于将自己穿戴整齐,萧叙又开始拿着戒指盒开来开去,一声声脆响,让李嘉杨暴躁,真的不能再待下去了。萧叙的焦虑已经传染给自己,他恨不得也找个人求一下婚。
李嘉杨起身告辞,衷心祝福兄弟:“求婚成功,春宵一度,千万别忘词!”
萧叙此刻已经丧失了言语功能,只朝着李嘉杨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收到了。
时间越来越近,得知柴颖已经回到了小区,萧叙连忙将精心准备的物件一件一件地从电梯间摆放到自家门口,然后掩上门、调暗灯光,单手执着花束站在卧室门口,静待着他的女孩来到他的怀抱。
柴颖走出电梯,迎着电梯间微弱的灯光,看见脚下的一个硬纸盒,正想吐槽是谁乱丢垃圾,却发现手中的纸盒上画着自己的玩偶像,旁边写着自己的名字,柴颖心思一动,打开,是自己的木质立人。
一路上,柴颖捡起了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第五个。里面都是自己的玩偶立人像,可是相貌并不相同,有穿校服的、穿拉拉队服的、有穿学士服的、有穿正装的、最后一个是自己穿婚纱的。
柴颖已经走到门口,掌心握住这五个小小的人形牌,满怀期待地打开了大门,走进去了。
自己一点一滴布置的客厅如今焕然一新,仿佛整个空间沉浸在粉色梦幻之中,脚下铺满粉红色气球,周边挂着彩灯闪闪发亮的小植株是他们俩一起养大的;头顶上淡蓝色的星星灯,罩满了整个天花板,宛如星河,前面浮着一个个氢气球,上面挂着一张照片,是柴颖的校服照,只不过里面还有一个人,那个人是萧叙,站在她背后注视她的那个人。
这时,萧叙的声音响起:“这是高中毕业的那一年,我们一起去操场拍照,拍完合照之后,同学们都聚在一起互拍,我也想和你拍,可是我们两个班隔得太远了,没有借口去找你拍,所以我让杨子趁着你拍单人照的时候,抓拍了一张,好像我们真的拍照了。”
柴颖一步步地走向萧叙,萧叙就一张张照片地讲给她听,讲给她听他的故事。
“我希望你原谅我,是我没有勇气,向你表达心意,我从不知道一个高考会让我们分隔四年,我无比庆幸让我在毕业那一年的高铁上,重遇了你,加上你的微信,我看到了你的毕业照,然后偷偷地打印了出来,放在钱包里,有一天,我突然发现,这可能是上天给我的另一次机会,也许每一次毕业都是我的机会,可是我却错失了。”
“我感谢命运,让我们再相遇,我也感谢那一次相亲,让我勇敢地牵起你的手。”
“这张照片,是我们第一次约会在游乐园里花20块钱拍得合照,是我们的第一次合照。我想开口再要一张,可是,最后还是没有张开嘴,因为,我觉得这不会是我们的最后一张。”
“这一张,是我研究生舍友抓拍的。研一那一年,你还在考编,考试结束之后,你来我们学校看我,我在图书馆前看见你的那一瞬间,我觉得老天对我不薄,之前因为课题问题的所有烦恼都没有了,你冲我跑过来,抱住我,我激动得不能自已,抱着你转圈。舍友给我这种照片时告诉我,萧叙,你可真是栽了。”
“我承认,我栽了。”
“后来,每一次我们出去约会、旅游都会有合照,我把这些合照都保存起来,我想看着它们变厚变旧,就像我们一样一起慢慢变老。”
“我一度也不知道如何待你,我还在上学,你已经工作,每一次你来看我,送给我礼物,我都有点自卑,那时,我急于走进社会,去工作,我希望我能早一点去赚钱。是你抱着我,告诉我,不要急,我们慢慢来。”
“谢谢你,一直等我,等着我这个曾经懦弱胆怯却又心急的人。”
柴颖已经拉着所有挂满照片的气球走到萧叙的跟前,萧叙单膝跪地,将捧花放在地上,举起戒指:“这是我研究生最后一个课题项目所获得的奖金,不多,可足够买一个不是很好的戒指,我原本想着再等等,等着我有钱了,买一个大的,可是那天我路过一家珠宝店,突然就进去刷了卡上所有的钱,买了这个戒指,售货员告诉我这只戒指的寓意是今生之幸。今生之幸,今生有幸在我的学生时代遇见你,今生有幸在南来北往的高铁之上再遇见你,今生有幸有你在每一个黄昏跨越千里飞奔到我的怀里,今生有幸让我此刻跪在你的面前,注视着你。”
“嫁给我,好吗?”
柴颖脸上的两行泪水已经给出的答案,当她听到最后一句话时,终于忍不住用握住人形牌的那只手捂住了嘴巴。
脑海里滑过无数片段,难怪那天家中的陌生气息、难怪今天早上的反常,这一切都有了答案,想到自己今天还抱怨过萧叙未曾求婚的着急模样,想必会被张乐嘲笑到七老八十岁,想到这,柴颖又哭了。
好在柴颖分得清主次,松开左手中的气球,顿时布满荧光灯的气球向天上散开,柴颖伸出左手,郑重地说:“我愿意!”
戒指扣进中指,萧叙起身将花束送给柴颖,揽过细腰,把娇人扣在胸前,欺身吻住娇艳的红唇,诉尽这满心的欢喜。
挂着照片气球像是感受到这浪漫的气氛,如人一般围绕在佳人周边,见证这幸福的时刻,上面都是柴颖和萧叙亲身经历的过往,难忘的回忆在此刻见证了他们的圆满,一往如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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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完妈妈婚前嘱咐的话、萧叙求婚的告白词,都让我体味到一个道理:经历得太少了(狠揪头发!!!!)




留 11##
萧叙拥着细腰精准地后退,反手打开卧室的门,细细啄着小嘴,两人站在床前。
可爱幼稚的草莓床单上摆满了花瓣,香槟色的、白色、红色的交替出现,形状却也不是一般的心型,反而颜色渐变地向外发散,柴颖仔细地看着中间的字母,看了半天也没看明白,刚想出口询问,谁知却婉转成呻吟:“.啊....为什么是h?”
萧叙从站定的那一刻便开始舔舐柴颖的耳后、脖子、锁骨,正好趁着柴颖转头看床的工夫,舌尖不安分地吸吮脖子上的血管,女孩不自觉地伸直脖子,听到她的话,萧叙沉沉地笑了起来:“因为,我、要、操、你、啊!”
柴颖感到羞愤,这人到底懂不懂得浪漫啊,不知道要把浪漫进行到底么?说什么流氓说辞?柴颖将头埋在萧叙的肩头,将衬衫下摆扯了出来,小手滑进温暖的衣内,默示同意,柴颖全身心依赖着他,准备享受这场性爱。
萧叙的吻已经转向柴颖笔直的肩线,绕着肩头亲吻,放在腰后的大手也开始动作,色欲地向上抚摸,熟稔地拉开背后的拉链,钻了进去;两只大手又从后往前顺着腋窝移动,扶上两团雪丘,揉了揉,轻轻扯下连衣裙,“哒”的一声,今天精心挑选的盛装结束了它的使命。
面前的女孩身上只剩下两片乳贴和一件底裤,萧叙的视线被那两片花瓣式的乳贴,吸引过去,微微弯腰,手掌从下往上托住一边的浑圆,慢慢收紧力度,直至乳尖,看着花瓣下的粘胶一瓣一瓣地与乳晕分离,最后只剩下花蕊粘在乳头,萧叙低头用牙尖咬住,残忍地挤压花蕊,引得头顶上方传来女孩的娇呼“痛”,不由地放松了力道,转而含住柔软的椒乳,享受地开始品尝大餐。等到萧叙将双乳舔舐得津液顺着肋骨下流,几乎赤裸的柴颖的腿心已经黏腻腻了。
柴颖紧贴着与萧叙舌吻,乳房挤压在坚硬的胸肌之上,光裸的下身难耐地在西裤上蹭来蹭去,柴颖发出呜呜声,夹在两人中间小手与西裤扣纠缠,越急越打不开,好不容易艰难地打开,小手马不停蹄地隔着内裤扶住那硕大,上下撸动。萧叙顺势脱下西裤。
只听得“啊”的一声,女孩被推倒在大床上,身下正好压中那个意味深长的h。萧叙上半身压在柴颖之下,掐住她的下巴,侵略她的口腔,粗糙的大舌扫遍柔软,勾得柴颖的舌尖发疼。
柴颖伸手拂过萧叙的眼镜,细细摩挲着他的眉骨,好似在鉴赏一件艺术品,伸手摘下萧叙为她的喜好而戴上的复古眼镜,笑眼弯弯地咬住他的下巴:“老公,操我。”
萧叙柔软的双唇亲遍柴颖的全身,在小腹处绕绕圈圈,突然鼻尖抵住鲜美的阴部,双唇亲吻阴唇,柔与柔,爱对欲,身下的人娇气地发声:“啊。”
埋头在下的萧叙嘴角一翘,便一改往日的温煦,疯狂地舔弄、轻咬女孩的腿心,有力却又灵活的舌尖刺入穴口,便受到四面八方的夹击,萧叙的舌尖更加卖力,泉水也缓缓地流出,越流越多,萧叙突然的一吸,女孩便大声叫了出来“啊~”
指尖代替舌尖,一下便进入二指,萧叙抬身与柴颖接吻,让她感受到自己的甜美,底下的抽插不停,三指一入,萧叙便知自己的女孩已经准备好了。
退下内裤,撑在柴颖的上方,颇有情调地将旁边的花瓣散在柴颖的胴体之上,白皙的底色,点缀着片片花瓣,美极了,让人不舍得破坏。可是萧叙的情欲却不得不发,马眼上的精液滑在肉茎上,随手撸了几下,便对准穴口,缓缓蓄力挺腰,一鼓作气闯破了一层肉膜,来到了温热的腔体深处。
娇唇溢出的疏痛惊呼也被自己吸入到口中,开始忘我纠缠:“宝宝、爽么?”
柴莹的眼角已经映出泪痕,实在想象不到真实破处是这么的痛,整个人被涨开,可是随着萧叙的缓慢抽插,酸麻的感觉渐渐涌上,柴颖觉得自己简直是受虐,可是依旧门户大张地邀请萧叙猛干,嘴边娇喘不停。
肉茎在深处承受着软肉的吸吮,萧叙头皮被吸得发麻,肉茎像是报复似的猛烈抽插,直出直送,看着肉茎身上的丝丝被稀释的血迹,听着液体交织地滋滋声,肉体相撞的砰砰声,萧叙脑中的野兽好像冲破了多年多的素养链条,冲撞了出来。
不然他怎么会,边舒服地喘息,边将自己的女孩操得连连求饶:“老公..啊...慢一点...啊..”
萧叙笑柴颖口是心非:“宝宝说慢一点,那就是不够快。”
说着,抬起女孩的一只腿,架在肩膀之上,握住腿根,两边用力地相互顶撞,肉茎在小穴内碾开每一寸褶皱,试探地撞进深处,寻找着那一点软肉,然后狠狠地接连撞击,柴颖受不住地将指甲扣进萧叙的手臂上,肩线收紧,整个人边淫叫,边体现自己小女孩的娇弱:“不行啦..老公..”
萧叙怎么可能收手,要不两年的性爱磨合岂不是白做:“宝宝,还.还没高潮呢.怎么就不行了?”
说着,将柴颖摆成跪趴式,自己在后面扶住肉茎插进去,抓住柴颖的臀部,顶弄:“宝宝的阴道高潮,原来这么慢,撒谎”说完开始大力冲撞,又深又爽,全根送入全根送出,身前柴颖的身子越来越低,屁股越来越翘,契合得相当完美,萧叙伸手划过早被爱液湿润的菊花,引得柴颖穴内一紧,穴内包裹的肉茎切实感知到挤压,不由得闷哼。
耳边,传来柴颖气息虚弱地警告:“萧叙....你..敢..”
萧叙一听,整个人伏在柴颖的身上,凑在她的耳边,边舔边操:“宝宝,不能问一个男人在床上敢不敢,这个问题就像说一个男人不行一样。”
“嗯啊~”萧叙一记深顶,意外发现了花心,肉茎直冲着敏感的花心而去。
柴颖被操得无力与萧叙顶嘴,整个人埋在柔软的枕头里,哼哼唧唧,在萧叙地猛烈攻势之下,溃不成军,穴内的脆弱之处让她又爽又痛,浪叫也越来越急促,突然,小腹抽搐,柴颖迎来了她的阴道高潮,眼角又再一次被泪水浸湿。
还在她体内已然坚挺的萧叙一顿,感受花液洒在龟头上,舒爽到不行,感觉毛孔都张开了,轻吸一口气,开始继续操干,就这花液越来越顺畅,若干个小嘴亲吻着棒身,这种感觉让他舒爽,穴口捣出白沫,清液湿透了床下的床单,他想把他的子孙全部撞进这柔软的小腹,更是憋着一股气地深进,身下的人儿的淫叫已经越来越弱了,更多时候像是鱼儿一样微张小嘴,萧叙附身亲吻,同时身下抽插得越来越快,终于伏在柴颖身上射了出来,一股滚烫的精液重击花心,刺激到柴颖扬起脖子浪叫一声。
萧叙缓息一刻,将自己的小兄弟从穴内抽出,白色的精液缓缓地穴口流出,萧叙拥住柴颖,与她交颈而卧。
依旧喘息不匀的柴颖窝在萧叙的胸口身体乏累,下部更是酥麻不已,想踹他没力气,想打他抬不起胳膊,好不容易费力将腿搭在他的腰上,扯得穴口发疼,小声轻呼。
萧叙的双手从臀部滑到胸前,温柔地揉搓:“宝宝,爽么?”
柴颖哼唧得不出声;萧叙的手又顺着腹部滑入小穴,勾出还未清理的精液,色情地抹在阴部,柴颖被勾得动情,爱液带着精液一股股地流出,害羞急了,一口咬住萧叙的嘴唇,让他闭嘴;萧叙笑而不语,出手握住柴颖搭在自己腰上的大腿,轻微用力,重新硬起来的肉棒再一次进入穴内,没有前戏,可是让两人同时惊呼舒爽。
两人就着如此的姿势,一改前一轮的蛮干,开始柔情攻势,柴颖下身感受着温柔的抽插,情不自禁地开始爱抚萧叙胸前的朱果,双手毫无条理地乱点火,轻啃他的喉结,吻住他的耳朵,慢慢将着情欲之火燎毁萧叙的理智。
萧叙压倒柴颖,公狗腰似是不嫌累地上下伏动,每一次与阴部相撞,都会激发一点野性,一次又一次,柴颖的阴部都被撞得发红,爱液不怕枯竭地流了出来,身下的柴颖哭着求饶,萧叙还在撞击,同时感觉到柴颖地高潮来临,安抚道:“宝宝,我们一起。”
男声女声的交织结束了这一场性爱,柴颖白天在外逛街、晚上被按在床上操干,早就疲累不堪,在结束之际,眼睛含着泪睡去;而萧叙经历一整天的精神高压和蛮力操干之后,也不顾及收拾身体,肉身还在柴颖体内,就搂着娇人入眠。




留 12#
柴颖站在学校的操场上,左右张望,硕大的一个操场上空无一人,柴颖双手捂在小腹处紧张极了,天空雾蒙蒙的,根本辨别不清方向,柴颖别无他法只好凭运气地朝向一个地方直奔,边跑边吸气,保佑自己千万别尿出来;跑了一段路,柴颖在心中暗叹幸运,没跑错方向,到达主席台,拐进走廊,可是七绕八绕地怎么也找不到厕所,柴颖觉得自己像一只着急的小蚂蚁,火快要烧到屁股啦,终于柴颖看到了卫生间的标志,刚蹲下去,突然有一个声音响起:不行!
柴颖原本睡得深沉,可是到了最后整个人却在梦境和现实中挣扎,这憋急了的尿意太清晰,刚从萧叙怀中翻身出来的柴颖,不知是因为脑海存在的特异反应的意识觉醒,还是腿根处流淌处的丝丝凉意,侧躺着的柴颖猛地一下睁开了眼。
柴颖的动作先于意识,无意识地向后伸手不安地按了按屁股下的床单,是干的,原来不是尿,可是沿着腿根的阵阵凉意确实真实存在,柴颖在心里揣摩,会不会是大姨妈来了,手指试探性地向蜜缝探去,四指触碰凉液,轻轻一扣,手腕慢慢按原轨迹返回,可是刚从被子里伸出来,手腕便被默默注视柴颖一切动作的萧叙拦住。
柴颖惊讶地回头,马上审视自己的手指,发现不是红色的血迹,心中松了一口气,继而才看向萧叙:“老公,你醒啦?”
萧叙挑眉:“刚醒,你干嘛呢?”
柴颖一看不是血迹,心里也就明晰这是什么,毫不在意地转身与萧叙对脸:“我以为我尿了,原来不是吓死我了。”
萧叙忍不住笑出声,又克制地憋回,质问柴颖:“你还记得你昨晚干什么了吗?”
柴颖眼神毫无波澜:“你上了我。”
太直白,萧叙坦然承认;“说的没错,还有呢?”
柴颖将手腕挣脱出来,将手指放在萧叙的眼前:“还有,你射了进去。”
说着,将粘稠在手指上的精液抹在萧叙的赤膊上:“还给你。”
萧叙依旧率性承认:“我射了,还有呢?”
柴颖皱眉:“我睡了啊。”
萧叙似是委屈地指控:“你摸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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