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谁可依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千金马
然而事实并不是我想的那样,根本就不是那回事。
第一次上课我对未来充满希望,周日同学们还在睡梦中我便早早的起床前去上课。
网页设计老师是一女的,眼观感觉她和我们没什么两样,简直就是学生。
由于校选修课都不统一发教材,老师手举一本书说,咱们上课就按这本书来讲,这本书每本十八元,这价格是批发价,我们老师不会赚你们的钱,你们谁想要下课后就报个名,自愿啊。我们也没什么反应,老师便开始了讲课。
科学技术发达了,老师讲课都用多媒体,这样一举两得,老师既不用费九牛二虎之力用粉笔板书被迫吸食粉笔末,我们也不会因老师的狂草而伤透脑筋。
可任何事物都如一把双刃剑有利有弊,有时对于多媒体上的一些重要内容我们还没来得及抄就过去了,翻过去的内容好比过眼云烟。
网页设计老师一手握鼠标一嘴口若悬河,我听的也是云里雾里,下课后我一点都记不起讲的什么了。我也不在乎,反正是选修课。
课间还真有不少同学去报名买书,我没有去,我就不信没书我就会挂科。
第一节课前来上课的同学不少,这也是常规,因为同学们害怕点名便前来探探底再作打算。
我们周日上午讲理论下午上机操作,下午来上机的同学就寥寥无几。对此老师也不予理睬,交给我们任务便不知去向了。
校选修课老师和学生都不重视,学生旷课老师干脆两只眼都闭上,爱来不来,来了想睡就睡,只要不扰乱课堂秩序就井水不犯河水。
事实的确如此,后来的饮食与健康课上老师明说,咱们这课是学校选修课,你们想来就来,不来也无所谓,我也不点名,但你只要来了就老老实实的给我待着,睡觉干什么都可以,但只要不说话就行。
系选修课是三样至少选一样,我掐头去尾选了两门,分别是c语言程序设计和西方经济学。
无论是校选修课还是系选修课都上的没劲,课上我们不是睡觉就是玩手机,真正认真听课的寥寥无几。
起初我也暗下决心认真听课,但没上几次课我的决心就没了。说实话,系选修课比校选修课强点,老师也负责任,会时不时的点名,我们大多数也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去旷课,毕竟平日考勤与期终成绩挂钩。
然而,给多少胆都不敢旷课的我那次却被威逼利诱逃课了,更可恶的是正巧赶上点名,那天我应该去买彩票。
那天上午杨盼打电话给我时我正在准备去上系选修课,她说她就在理科楼下,让我赶快下去,我跑下楼见到了杨盼。
原来杨盼上午后两节没课,她让我和她一块去图书馆,我说我还有课呢,杨盼满不在乎,问我是什么课,我说是选修课,她还振振有词的劝导我说,选修课呀,没事,大学不逃课就枉为大学生。
要知道,从成为名副其实的学生开始我可从没有逃过课,就连迟到的次数也屈指可数。
记得上小学三年级时,一天早晨由于睡过头迟到了,我哭了,眼泪哗哗的。
让我逃课还不如杀了我呢,我态度坚决说,不行,老师还点名呢。
看我实在不想逃课,杨盼也没说什么,而是拿出手机到一旁打起了电话。
她不着急我还急呢,马上就要上课了,我想抓紧去上课,便说:“还有事吗,没事的话我得去上课了。”
杨盼朝我摆了摆手示意我等一下,我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
杨盼打完电话走过来,我心急如焚:“上课我要迟到了。”
杨盼打着手势说,别慌,一切要淡定。
不慌,还淡定,这都什么时候了。
见我焦头烂额,杨盼依然泰然处之,笑道:“你不是怕点名吗,这事我帮你搞定,你就安心陪我去图书馆。”
我一脸疑惑,不知她在搞什么鬼:“你想干什么?”
“待会儿你就知道了。”杨盼望着远处像是在等什么人。
我站立不安,上课铃已经响了,我再次问:“到底什么事,你不说我可要走了,真迟到了。”
“来了来了。”杨盼指着远方兴奋的喊到。
顺着杨盼指的方向我一眼望去,只见一男生骑着自行车风驰电掣般冲来,眼看就要撞到我们。
吱——,自行车戛然而止,风尘仆仆赶来的男生跳下自行车挠着短发向我们示以憨笑:“够快吧。”
“还快呢,上课铃都打了。”杨盼埋怨道。
“我接到电……”
“别啰嗦了,赶快去把自行车放好。”显然杨盼与男生很熟。
男生去放自行车,杨盼对我说:“他是我老乡,学习特别好,对了,你在哪个教室上课?”
我依然一头雾水:“c305,干什么?”
杨盼并没回答我,而是对走过来的男生说:“上课在c305,记住了。”
我见那男生还抱着课本,看来这人挺爱学习的。
男生笑着说放心吧,然后便往楼上跑,刚跑了两步又转过身来大声问:“叫什么名字?”
“马云。”杨盼道。
男生笑着打了个ok的手势继续往楼上跑,杨盼还不放心又嘱咐了一遍:“c305,马云,别忘了。”
男生头也没回大声答应着:“知道了,放心吧。”
望着男生跑进理科楼,杨盼转过身得意的说:“怎么样,这招行吧,别愣着了,走吧。”
我恍然大悟,没想到杨盼花样这么多,会找人替我去上课。我彻底服了。
但我还是忧心忡忡,杨盼安慰我:“放心吧,百分之百没事。”
我实在不敢恭维我们学校的图书馆。
图书馆里的图书更新的那叫相当不及时,2008年时最新的书是2005年出版的。
还有,书库很杂很乱,不同分类的图书都混在一起,以致借书成了很头痛的事,可以这么说,借书是对时间的对大浪费。
我们来到图书馆的文学书库,杨盼让我帮她找一本海岩的小说,我心不在焉的走在书架间,找了半天也没找到。杨盼问我找到了没有,我说没有,她便让我继续找。
我心里不踏实,总感觉有什么事要发生。
终于,我发现了一本海岩的小说《一场风花雪月的事》,于是从书架上抽出向杨盼交差。谁知杨盼也递给我一本《王朔自选集》,说:“你不是想看王朔的小说吗,给。”
我感激的双手接过书便同杨盼坐下来开始阅读。
有些事情换种方式做就会变得很有意思,像我帮杨盼找书,杨盼给我找。
其实,我们完全可以各自找各自要看的书,没必要你给我找、我帮你寻。
虽然两种方式殊途同归,但意义却截然不同。
看书时我也是心猿意马,一页书盯着看了半个小时还没翻。
杨盼轻轻地敲了敲我面前的桌子,笑问:“想什么呢,看半天了还没看完一页呀?”
我的沉思被打断,忙说:“没什么,没什么。”说完我也顺手掀了一页。
我是一点儿都没看进去,也看不进去,在杨盼三番五次提醒下,我翻了八页。
终于熬到了放学,我也长长出了口气,就在这时,杨盼的手机响了。杨盼拿出手机笑着接通了。
“怎么样……什么……你怎么搞的……就这样吧,再见。”通话过程中杨盼的表情发生着剧变。
“怎么了?”我问。
杨盼无奈的望着我,一脸的忍俊不禁。她不好意思的说:“我那老乡替你去上课,结果点名时忘答到了。”
我哑口无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见我沉默不语,杨盼开导我:“事情已经发生了,担心也没用。”
事情是这样的。杨盼的那个老乡可能是学习太认真太投入了,他还以为是在上自己的课呢,把替我上课的事忘的一干二净,老师点名时,他等着念他的名字,可到最后也没听到念自己的名字,直到此刻他才意识到在替别人上课。
在这里我提醒广大同学吸取教训,找人替自己上课时千万不要找那些学习特认真的书呆子,免得他上完课还不知道在替别人上课呢,当然也不能找那些爱睡觉的同学,以防点名时他还沉浸在梦乡的幻境中不能自拔,还有,我们在替别人去上课时也要注意以上两点,不能害了主人翁。
事情已经这样了,怪谁都无济于事,我望着一脸歉意的杨盼一副满不在乎的口气说:“没事,反正是选修课。”
杨盼笑了,举起一只手摆出发誓的姿态说:“我保证,下不为例。”
我苦笑不得:“什么,你还想有下次呀,以后说什么我也不旷课了。”
“那由不得你。”杨盼胸有成竹。
正如杨盼说的,由不得我,后来我又旷了几次课(都是选修课),不,找人替上课算不上逃课。每次替我去上课的还是杨盼的那老乡,接下来屡试不爽,毕竟那男生又不脑残,吃一堑长一智嘛。
有谁可依 第138章 唱哑了嗓子,暖在了心里
距离国庆节还有一个多星期的时候,学校要举行“我爱祖国母亲”为题的歌咏比赛,各系积极响应,紧锣密鼓的行动了起来,都想拿个奖。
我们系的重视度绝对不亚于其他系,领导下达通知每个班必须挑选几个人出来参加歌咏大赛。但落实到班上还是要自愿报名,毕竟人人平等。
为了综合测评时能多加点分,我没多想就报了名,我同桌也报了名。结果我们班报名的同学还真不少,都超出了名额,也许都想加分吧。
超出了名额把谁无缘无故的去掉都不好看,文艺委员只好要我们唱歌来决定取留,可到后来也没唱,不知为什么有人自愿退出了。
我听说其他班跟我们一样报名的也很多,真的就唱歌一决高下。
唉,都是分闹的。
我和同桌还有其他几个同学就开始了练歌生涯。
我们每天晚上六点都要去练歌,比上自习都早,然后一直练到下自习。
由于大赛在周一晚上进行,所以周六周日我们都在练,这也引得参加歌咏比赛同学纷纷抱怨,系领导充耳不闻。
只要是校级比赛我们系领导就特别重视,歌咏比赛也不例外。
系主任亲自蹲点跟班,她还专门从某一音乐学校请来一专业指挥老师,对于指挥老师的手势我们一窍不通,我们是学数学的,不是音乐系的,对我们来那一套就是对牛弹琴。
周日早晨起床后我发觉我的嗓子又干又痛,一发声才知道哑了。
系里也真是的,金嗓子不舍得发也就算了,发板西瓜霜也算呀,草珊瑚含片也不在乎,可就是什么也不发。
我们系里可不是一般的抠,一次我们几个同学代表系里去参加大会,系里发给每个同学一件孬料的t恤,谁知开完会后又把那件t恤收了上去,你说抠不抠?
我嗓子哑,系里不发金嗓子是我嗓子哑的部分原因,最主要的原因是我太实在了,练歌时可着嗓子唱,不留余力,你说我怎么就没想到光张嘴不出声呀?
和我一起练歌的同学就说我傻,不知道投机取巧。
这下好了,将近一周的努力都是徒劳的,好钢用在刀刃上,好嗓子也要用在关键时刻。
可也不能因为我嗓子哑就让我退出吧,那样也太没良心了,好歹我也任劳任怨牺牲上自习的时间跟着练了这么长时间啊,没功劳总有苦劳吧。
当然我没有退出,因为我嗓子哑的事系领导不知道,即使知道了他能让我退出吗。
周一下午彩排时我光有口型没声音,我要保存实力到晚上再爆发(嗓子哑还是能发声的)。
晚上正式比赛时我混在队伍里奋力张大嘴,可发出的声音实在不好听,为了不影响集体成绩,我只好滥竽充数。
我们合唱了两首歌,一首是《歌唱祖国》,一首是《中国中国,鲜红的太阳永不落》。
《歌唱祖国》没得说,初中时就是教材里的,大家都会唱。
可《中国中国,鲜红的太阳永不落》是在周六那天才定下来的,几乎没人会唱,也没听过,我们这个时代的八九点钟的太阳都听流行歌曲,谁会听这种歌。
《中国中国,鲜红的太阳永不落》这首歌的歌词不少,挺难记的,让一百多人在两天之内利用晚自习把这首歌唱好还真不是易事,结果在唱这首歌时大家都忘记了一段歌词,混乱几秒重新回到正道上。
走下台,我听有个同学天真的说:“评委会不会把刚才忘词的那段听成二重唱?”
我一寻思,刚才还真有二重唱的那味。
比赛成绩出来了,我们得的分数还是挺多的——9.4(满分十分)。
比赛完全结束后,我们虽然只是第五名但获了个二等奖,想拿第一的系领导还是挺满意的。
歌咏比赛是结束了,可我可怜的嗓子呢?
比赛结束后我刚想回宿舍,还没走出广场手机就响了,是杨盼。
“在哪儿呢?”杨盼问。
“在图书馆前的广场这,刚唱完歌。”我哑着嗓子说。
“刚才你们系唱时我好像看到你了,你在广场哪儿呢?我去找你。”杨盼说。
“我去喷池那等你。”
“好。”
我又转身走向喷池。
借着明亮的灯光,我远远的就看到了杨盼朝我走来,我赶紧走了过去。
“刚才在电话里怎么听你嗓子好像不对劲,哑了?”杨盼就是细心。
我清了清嗓子笑道:“练歌练的,没事。”
“你也真是的,干嘛那么卖力?,你呀就是太实。”杨盼因心疼而埋怨我,“买金嗓子了没?”
“没。”
“走,去医务室。”杨盼转身就走。
“不用,多喝点热水就好。”我忙跑上去拦住杨盼。
“看你都哑成啥样了,还说没事。”杨盼说我。
“真没事。”我声音沙哑,脸上笑着。
看我实在不想去医务室,杨盼只好放弃,嘱咐我说:“那你回宿舍后多喝开水啊。”
我笑着点点头:“一定,你不说我也喝。”
“还不少说两句,还嫌嗓子哑的轻呀?”杨盼训我是一套一套的。
我刚想回答但没有说而是立刻捂住了嘴,奋力的点头表示住嘴。杨盼乐了,很无奈的说:“走吧,回宿舍。”
分别时,杨盼再次叮嘱我回到宿舍想着喝水,我虽然点头答应,但我知道宿舍里的暖瓶都是空的。
第二天早晨我刚出宿舍杨盼就打来了电话。
“起床没?”杨盼问。
“正下楼呢。”我的嗓子哑还没减轻。
“我在你们宿舍楼西面的广场上等你。”
“嗯。”
我远远的看到杨盼面朝我们宿舍楼方向孤零零的站在那,我不禁加快了脚步。
“给,喝点水吧。”杨盼递上一个新水杯。
这时我才发现不喜欢携带水杯的杨盼拿着水杯。
“不用。”我嘴硬,没有接。
杨盼不理我,拽过我的胳膊把水杯放在我手中,命令我:“快喝。”
当时我真的有种想哭的冲动,除了与我有血缘关系的亲人,真的没有女生这么关心我。
我端起水杯喝了一大口,一股暖流从嗓子眼一直往下,滋润了嗓子,温暖了我的肠胃,也温暖了我的心头,而且甜甜的味道。
我喝一口就放下水杯,杨盼就让我接着喝,杨盼一直看着我喝了半杯多才从我手中接过杯子盖好盖放进包里,随后从包里拿出一盒西瓜霜递给我说:“医务室没有金嗓子了,只剩下西瓜霜了。”
这次我伸手接了过来。你说我能不想哭吗,换了你难道就不想哭吗?
每到周六晚上,我们学校的社团协会就会在多媒体教室放电影。
我不喜欢去看,一是因为不提前占座就不会有空座,二来因为他们放的电影都可以从网上下载下来。
其实,去多媒体教室看电影的多是女生,去的男生不是陪女朋友就是企图借机找个女朋友,纯粹去看电影的男生寥寥无几。
那次杨盼提前一天占了两个位置要我去看电影,我不好拒绝就答应去。
当我们到多媒体教室时,里面已经座无虚席,杨盼占好的座也被一男一女霸占了。
杨盼很有礼貌地对那女生说:“不好意思同学,这俩位是我占的。”
一男一女转脸看了杨盼一眼,男的想起身让出座位,谁知女生不但坐如钟,还拉住男生不让起身,然后望着前面的多媒体屏幕不再搭理杨盼。
我以为杨盼会发火,没想到她比我还有耐心还能忍,她又很礼貌的重复了一遍刚才说的话,并指着桌上摆着的两本作业本说:“这本子是我占座用的。”
这时,周围一些同学已经围观起来等着看热闹。
男生拉了拉女生,然后站起了身,那女生皱着眉头气呼呼的就是不肯起来。那男生只好强行用力把女生拽了起来。
在男生拉着女生离开时,杨盼还不忘笑容可掬的说了声谢谢。
看完电影,杨盼说去走走,我只好恭敬不如从命。
我们沿着僻静的道路在昏暗的灯光下边走边聊。
这一带离教学楼不近,道路两旁是还没开发建设的荒地,打我一来,这里就是情侣幽会的场所。
沿途我看到有些情侣在一些角落或站或坐或拥抱或依靠,我有些不自在了,担心听到娇喘生。
走着走着,我听见了哭声,杨盼也听到了,随即停住了脚步。
我们四下里追寻声音的来源,最终隐约看到了一黑影。
杨盼径直走了过去,我叹了口气也跟了上去。
哭哭啼啼的是个个子不高的长发女生,她正鼻涕一把眼泪一把的痛哭,还不停的用胳膊擦拭着双眼。她发现我们时就有些不好意思了,努力停止哭泣,然后转身欲离开。
“哎——”杨盼上前拦住了她。女生带着哭腔问干什么?
“怎么啦?是不是和男朋友闹别扭了?”杨盼关心的问。
女生低着头不说话。
“没事,小吵小闹很正常。”杨盼说着递上了纸巾。
女生接过去擦了一番眼泪,话不成句的说:“他、他把我给甩了。”说完又委屈的抹开了眼泪。
杨盼又递上一张纸巾,女生接过去捂着鼻子压抑着努力不哭。杨盼问:“为什么?”
“他说我不是他喜欢的类型。”女生说。
杨盼深呼了口气又问:“当初是谁追的谁?”
“他追的我。”
杨盼似乎很气愤,她安慰女生:“别哭了,分都分了哭有什么用?”
“可我喜欢他。”女生也不怕肉麻。
“可他不喜欢你啊,爱情是两个人的事,想开点,说不准还有更好的男生等着你呢。”杨盼开导女生。
女生不说话,杨盼拍拍女生的背笑说:“乐观点,啥都别想,回去睡一觉就什么都ok啦。”
杨盼把女生送到宿舍楼后回来问我:“你说在爱情方面,最痛苦的事是什么?”
我摇头说不知道。
她说:“是你爱着对方,而对方不爱你。”
然后,她又问我世上最最痛苦的事是什么,我还是摇头。
她笑道:“彼此相爱的两人不能在一起。”
有谁可依 第139章 那一夜(1)
不凑巧的是这年的国庆假期和中秋节正好赶在一块,更可恶的是八月十五这天正好是星期六,三种假期赶到一块假期自然也就相对短了。
让我们更想不到的是我们没有放假,导致这种结果的罪魁祸首就是甲型hn1流感。
学校严格执行上级文件,令行禁止,把本来要放的假取消了,而把国庆假期挪到寒假。
还好我们还能自由出入校园,不像非典那时把我们关在校园里,大门不让出,二门不让过,把我们圈养了起来。
中秋节这天上午,杨盼打电话给我时我正在被窝里听歌,她要我和她一块去市里。
我说有事去不了,可她不吃我这套,她说:“十分钟之内赶到学校西门,否则的话后果自负。”
不等我说什么就挂了电话。
我无奈摇了摇头,紧接着我急忙起床洗脸刷牙。
其实我周六什么事都没有,就是看电影看小说,我之所以不愿去是担心被同学发现我和一女生走得很近。现在想想我都不知道当时怕什么,大学里谈恋爱都是司空见惯的,你说我怕什么?
早饭我都没敢吃就跑到了西门,可却不见杨盼的影子,我双手插在裤袋里来回踱着步子。
等了一会儿,杨盼没来,又等了一会,杨盼还没来。我想先去买些吃的,可又担心杨盼会很快来到。
思来想去,十多分钟又过去了,这时我才看到了远处的杨盼。她还在不紧不慢的走着呢。
“等了多长时间了?”杨盼笑问。
“都快一小时了。”我一脸不满。
杨盼给了我一拳。
“啊。”我叫道。
“从我给你打电话算起到现在还不到一个小时,你竟然大言不惭的说等了一个小时。”杨盼说。
我揉着胳膊说:“没有一个小时也有半个小时了,我早饭都还没吃呢。”
“真的?”杨盼语气变了,听得出来是心疼。
“当然是真的。”肚子也够配合的,就在这时咕咕叫了起来,像闷雷,持续了三四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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