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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O)谁比谁有病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叶赞
(ABO)谁比谁有病
作者:叶赞

攻有病,但他操作骚啊。

受有病,攻比受更有病。

oga囚禁alpha。

黑化/堕胎/出轨,但这真的是个甜文。

不保证双洁。





(ABO)谁比谁有病 分卷阅读1
第1章被o囚禁的alpha
端午节真是个糟糕的日子。到了满满一页群发的祝福讯息,相互问候着今天有没有记得吃粽子。我关掉了手机,走进洗手间洗了把冷水脸。沾了污渍的镜面上是一张空荡得没有表情的脸。我沉默着将毛巾拧干,反手关门时听见了锁链动作的微弱轻响,他在角落里沉默地抬起头,窗帘泄入的光线将他身体自左肩而下切割成光与暗的两半。他蠕动嘴唇,微微抬起一只手朝我挥了挥,脸上依旧是那副玩味的笑意。
“端午节快乐,叶默如果我没记错日子的话。”
那声音像是隔着一个世界从地狱传来的回音,而我知道事实的确如此。
洗手间摆放着袋装洗衣液和肥皂的杂乱角落,滚着肥皂泡泡的污水淌了一地。岑溪臣光裸着身体蜷缩在那里,这个窄小的空间对于这个身高181的alpha来说无异于一个囚笼。他身上的肌肉因为长期没有得到惯例的锻炼而有了萎缩的趋势,双手因为经常被反折着捆绑在热水管上已经脱臼,他修长的双腿被泡在污水中太久,已经水肿。这个曾经耀眼的像太阳一样的男人被我困在这样一个腌的角落里,像一只被圈养的奴隶。而我是他的主人,一个再普通不过的、有着非常正常人生的omega的大三学生。
我在嘴里咀嚼着“岑溪臣”这三个字,有些茫然地看着这个狼狈不堪的男人,下意识地放空大脑,无法把他和我记忆中那个强大的男人联系在一起。我像是对待一个宠物,对他机械道:“你也是,节日快乐,今天回来我会带粽子回来加餐。”
岑溪臣大大地舒了口气,屈起一条腿把脑袋搁在膝盖上面,歪着头笑眯眯地看着我。很多时候我甚至无法揣测这个男人内心里到底是什么,憎恨或者愤怒。但他就是在那里,用一种滑稽但是驯服的姿势看着我,冲我扬了扬下巴:“我要蜜枣的,不要带咸肉的。”
在我即将出门时,这个男人还故意大声晃动着锁链,在我背后乐不可支道:“默默,你的发情期,我是说你得记得再买点套子回来。”
他补充道:“我可不想你再怀一次孕。”
我落荒而逃,他在我背后放肆大笑。
节日对我来说已经失去意义,包括且不限于端午节在内的,中国的、外国的,大大小小的各种节日。我没有时间的概念,也失去了庆祝节日的心情。随着大四的即将到临,课程几乎没有,除了极少的上课的时间,我大多数时间都留在那个独居的狭小出租屋里。按照很多年前父母给我的期待,读书,上学,考研,紧接着工作,结婚,生子,我偶尔会想,会不会我的一生都在这个小小的出租屋里完成。也许会,但更多的可能是不会。
因为那个屋子里,有一个岑溪臣。
因为岑溪臣,我原本的平稳人生被彻底地摧毁。从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二逼欢乐青年,到如今的行将就木,仿佛一根浮木,又好似行尸走肉。
二逼青年欢乐多。这个词是刚从高中毕业时的我经常拿来自嘲以及嘲讽身边那些哥们的。而当一个学弟翘着滑板咬着雪糕从我身边经过,并且成功地把冰淇淋抹了我一身之后,我脑里突兀地闪现着这个词二逼青年欢乐多。之后戏剧般的相识开始了。
这期间我的耳朵里似乎一直回响着岑溪臣猖狂的笑声,几乎没注意到和学弟说了些什么,又在什么时候给了学弟我的微信号,还从人家那里拿了一袋粽子。
咸肉蛋黄馅的。
我谢过了学弟,转身进了超市,在玲琅满目的冷冻粽子里找到了所剩不多的蜜枣粽。松了口气,我又去挑了几个大号的套子,之前买的中号的款把岑溪臣勒得直吸气,也连累我被弄得不上不下痛快不起来。买单时,大概是心情过于愉悦,我甚至察觉到了营业员不自觉地瞥向我的裆部的眼神,还有打量我时嘴角忍不住的戏谑笑意。
如坐针扎不过如此。
当我终于拖着大袋小袋的生活用品以及果蔬回家,迎接我的并不是一如既往的锁链的声响,而是一个笔直地站起来的男人。他大概是在那个囚禁了他半年多的浴室里洗了个澡,浑身水滴,正擦着头发,边系着腰上的浴巾边朝门关这里看来。我愣在原地,沉寂了整整七个月零四天的恐惧在一起从头顶到脚底蔓延过全身。我惊恐地往后退步,而那个男人悠悠闲闲地吹了个流氓哨,手里晃悠着那个还显示着很多祝福信息界面的手机。或许是我今天大意了,又或许是岑溪臣已经筹谋很久,终于在今天找到了我晃神的机会。
他把我的手机在手里晃了个圈,说道:“默默,你说,你的这么多师长,亲朋,如果知道半年多前失踪的allin公司的大少是被你困在这里当做泄欲工具,他们会怎么想?”
一个毫不起眼的omega把一个身份高贵的alpha囚禁在家,成为自己独属的性奴。也不知道这个想法是怎么戳中了岑溪臣那诡异的g点,在这种情况下他居然像个发情的公狗一样呻吟了一声,隔着浴巾揉弄起了他的裆部,嘴里喃喃地骂着:“妈的……这么一想被你折腾的这半年多真带感……操!”
我往后连退几步,夺路而逃。
而岑溪臣一如既往地冷静和从容。我的脚步停留在了楼梯道口处,浑身颤抖,我知道自己不能逃,也知道岑溪臣比我自己还要明白这一点。我抬头望着那个恶魔拖着还有些趔趄的脚步踱到门关,捡起来散落一地的塑料袋,从里面找出了蜜枣和咸肉的粽子,又拿起了套子观察了下编码,十分满意我挑选的尺寸。
他把咸肉味的粽子扔了回去,拎着大包小包走了进去。见我不动,又折返回来,露出个头朝我挤眉弄眼。他朝我比着口型,但见我半天像个木头人似的毫不回应,终于还是叹了口气。
“回家,我们煮粽子吃。”他挠了挠头发,从一头乱毛里呲牙咧嘴地揪出一块指甲盖大小的铁屑,大概是哪个角落里的水管蹭上去的。
我望着他,仿佛耗尽所有生气。
一年前的我们也曾像这样,一起去超市买冷冻的粽子,为了甜粽子和咸粽子这样的世纪难题互相拌嘴,最后在床上嗯嗯啊啊解决争斗。很傻,很二逼,很愚蠢单调但又有那么些微小的幸福的日子。
那时候真好。
好到让我差点一个晃神,差点以为现在在我面前围着围裙的男人不是被我囚禁了七个多月,专供我度过发情期,活得连猫猫狗狗都不如的那个囚犯。
也好到差点让我忘了,那个等同于被虐杀在我腹中的,我跟面前这个正在哼着歌扭着跨的男人的共有的那个胚胎。
是的,胚胎。




(ABO)谁比谁有病 分卷阅读2
从我身体里流出的血红的东西,男人称之为,我和他共有的胚胎。
在那个几乎快要让我死去的夜晚,岑溪臣盯着我流血不止的下身,用我熟悉的轻快而愉悦的声音问道:“默默,你说你掉出来的这块肉,从理论上来说,究竟能不能吃呢?”
第2章教你玩我
岑溪臣打理好自己,只用了不到半小时的时间。
只不过是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遮住了那些受虐待的痕迹,眼前这个高大冷漠得彬彬有礼的男人,又成了我记忆里的那个岑溪臣。
这个转变让我在几秒钟内都有些恍惚。这七个多月的时间里,岑溪臣是那个在我家的浴室角落里,光着身子,醒着下半身,被我用屁股要了一次又一次,用完就丢的玩具。
说句不好听的,岑溪臣在那段时间里,对我来说,和一个按摩棒没有多大区别。
但是很显然,那段时间对岑溪臣来说什么也算不上。我甚至怀疑他早就挣脱开了我绑住他双手的锁镣,只是想看看我还能怎么折腾他,才故意留了下来。
说来有些恶心,即便再厌恶这个人,我都矢志不渝地相信,这个男人是强大的,强大到,他本不该有这个可能被我囚禁。
我的衣服对于岑溪臣来说明显小了很多,他穿着我的衬衫,勒得胸膛鼓囊囊的,如果不是因为严重缺乏锻炼使得他原本的肌肉退化得几乎不见,吃得太少导致营养不良,他可能连我的衣服都穿不上。但即便如此,我的白衬衫和牛仔裤穿在他身上,都平添了许多性感。
岑溪臣注意到了我目不转睛的眼神,侧倾过身子对我道:“怎么,后悔了?”
……什么?
岑溪臣微笑着举了举我的手机,我看见页面停留在微信的一个好友申请上。
“学长,今天真的很高兴认识你,记得吃粽子yooo~蛋黄鲜肉超棒的。节日快乐!”
是那个学弟。
岑溪臣一根根掰过我的手指,从小指到中指到拇指,把手机放在我的掌心,一字一句被他的手按着,回复道:“同学对不起啦(`⌒′メ),我的男朋友讨厌这种粽子,因为甜咸大战和我闹了点矛盾呢。现在我正在被他操,以后还会被他操到生孩子,生的孩子也会喜欢吃甜粽子。”打到最后一句时我试图挣扎,却被岑溪臣强硬地镇压住了,他补充上一句,“不过还是感谢你,祝端午节快乐。”,点击了发送。
“岑溪臣你是个神经病……你他妈的一直都是个神经病……”我简直语无伦次,无言以对。
而岑溪臣只是咧开嘴,非常高兴地给我指着短信里那句,“默默你看这句,你以后还会被我操到生孩子。哈,想想看,你撅着屁股,不不不,是我撅着我的老二,然后你的小屁股坐上来,含住我的东西,我射进去,你怀孕,哈……哈……”
我想骂他变态,但自己却忍不住兴奋了起来。
那是我在囚禁时曾经对岑溪臣干过的事,只不过我戴了套。
岑溪臣猛地抓住了我的手腕。
“可是默默你知道吗……你玩的太简单了……知道还能怎么玩吗?”岑溪臣喉结微动,“你应该拿皮带,绑住我的手,把我全身上下都打的出血,然后你掐着我的脖子,用你的屁股强暴我,一边动你的腰一边掐我掐的更紧,掐的我就快死掉了,然后你紧后面,等着我把血和液都他妈射进你那个洞里……”
岑溪臣摇了摇头,有些好笑又有些蔑视:“叶默……我等你这么玩我等了半年多,但你他妈太把我当个人了。要不是我实在受够了你最近只肯用手来撸我的小弟弟,我还能再装那么几天被你的小绳子绑住的。”
岑溪臣用他独有的能拉人入地狱的迷人嗓音,一字一句地诱惑着我。
他说:“所以我挣脱出来了。叶默,七个多月,我等够了。现在轮到我来告诉你,你该怎么囚禁我,还有,好好地玩我。”
他朝我眨巴眨巴眼睛。
“首先,让我舔你的鸡巴。”
第3章口活烂的攻
“默默,我很耐得住被玩的。你可以逼我给你深喉,尿在我的喉咙里,按住我的头发把我像个玩具似的弄。”
岑溪臣眼眸发光,蠢蠢欲动。
我麻木地低着头,无动于衷。
我不喜欢口交,尤其是让岑溪臣为我口交。囚禁他的七个多月里,我严格禁止他的嘴巴切切实实地吃到我的阴茎,一次都不可以。
至于理由当然不是因为我有多么高尚的情操,原因简单到能人发指,甚至能令岑溪臣气到操上我个十天十夜。
岑溪臣这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蠢逼,他口活烂得一笔。
当年刚开始交往,我还是个对口交充满了期待的毛头小子,破处之后对各种花式play充满向往。我跟岑溪臣约了个酒店,正襟危坐在沙发上,而岑溪臣跪在我胯间,埋着个头颅,吸得啧啧有声。这本来是应该再舒爽不过的过程,然而岑溪臣那个白痴,那个蠢逼,那个二货,那个吃棒棒糖非要咬碎糖的淫虫,他喜欢用舌尖一次又一次地顶我的马眼,然后用牙齿轻轻地咬那个脆弱的前端。一开始我还觉得这样的情趣十分刺激,然而很快,我不得不试图把我的东西从他的嘴里拯救出来。
没谁的口活是全程都用牙齿来咬的,操。
更令我下定决心的是,这家伙非但死不悔改,甚至变本加厉,比如说含着可乐给我口,却因为渴,含不住几秒就自己咕噜咕噜喝了进去,最后喝完了两瓶混着我液的可乐还打了个嗝;答应给我深喉,却在我戳到最深处爽得就快射出来时干呕出一股子大蒜味,差点把我的小弟弟腌入味;再好比,他让我在口交时尿在他嘴里,我照做,可他吞进去后兴奋得像条哈巴狗,紧接着连嘴也不漱就强吻了我两分多钟。
简直恶心得令我死都不想再来第二次。
满股子尿骚味的回忆终结了我年少轻狂时一切对诸如喂尿情节,强制中出一类的sm幻想。我爱传统做爱,去他妈的羞辱,去他妈的斯德哥尔摩症。
在后来囚禁岑溪臣的半年多里,我每天早上给他冲个澡,然后把早饭放在漱口台上,同时给他一个充满电的,拔了卡且不能联网,但是下载好了电视剧和单机游戏的ipad,中午回家拾好他早上的碗筷,重新做午饭,陪他聊天,给ipad重新充电。下午没课的话就呆在他身边,发呆或者别的什么。直到晚饭过后,才在他身上作弄着来上一发。
规律得如同上学放学。
除了发情期偶尔浪的忘形,那些花式play在我这里算是彻底杜绝了希望。




(ABO)谁比谁有病 分卷阅读3
因而,听见岑溪臣的要求之后,我的第一反应是拒绝的。
天知道他是不是想咬断我的小弟弟。
大概是我腹诽岑溪臣时,脸上的表情过于冷漠抗拒,这个男人有些不满足于我的忽视,舌头在黏糊糊的粽子上绕着圈舔舐,而后他猛地捉住了我的手指,从我中指的指甲盖到指节,再到手指,他的甜腻的气息一点点覆盖我的手指。
他委屈地、甚至是愤愤地轻咬着我的手腕内侧,在大动脉那里来回地舔着。
“不行吗,默默?”
可没等我回答,这个神经病已经自顾自地点了点头,“好了,你同意了。”
我他妈什么时候同意了?
岑溪臣一把攥住我的下面,笑得淫荡而欢快,如同一个吃到糖的孩子,“你硬起来了。”
……我冷漠地想,那是当然,快到发情期就是敏感。
在岑溪臣半跪在餐桌底下,伏在我的胯间,解开了我的裤链时,我端坐在餐桌上继续吃我的粽子。我胡思乱想着,这时候如果有人忽然闯进来,大概只会看见一个规规矩矩一个人孤零零吃着粽子的我。
谁也不会想到我的双腿里夹了个死不要脸的神经病给我舔。
岑溪臣把我的玩意含了进去,吃着我的阴茎就像是公狗吃着一块骨头。
我在上头安安分分地吃着我的粽子。
只是,妈的。
不到十分钟后我忍不住骂了句脏话,同时心想这老狗逼口活居然进步了。
岑溪臣从我的胯间抬起头来,满嘴白腥,笑得荡漾。
“液馅的粽子,默默,再给我来一个?”
第4章所谓的正常与有病
两周时间。
从岑溪臣离开我的囚禁,已经过去了整整两周时间。
我拎着几袋蔬菜水果进了门,钥匙刚拧进锁里,只咔嗒一声响,某人闻声从浴室那里探出个头来,吹了声流氓哨:“默默,今儿买茄子了吗?”
没有。我他妈不想再吸你做的茄子皮裹鸡巴。
“黄瓜呢?”
上次谁把塞我后边儿的黄瓜啃了大半,差点出不来害我进肛肠科医院的?
“胡萝卜也成啊,就是细了点……”
我回想起那家伙把胡萝卜切成丝儿往我身体里塞的麻麻痒痒的感觉,一时间脸色不佳,很想把手上的青菜蘑菇一并砸他脸上。
alpha是占有欲极强,做事果断,能力强悍的代表,但岑溪臣绝不在此例。
这家伙的腺体受过伤,是个无法散发信息素的废物。
刚认识他的那会,我曾为他的云淡风轻迷得不行。
一个自小在严厉家庭里成长的alpha,身为唯一的继承人,隐藏着腺体受损这样大的秘密,看似风流倜傥,实则隐忍顽强,偶尔有点小不正经,却又能对自己的过往一笑泯之。刚确定关系时,我曾无比郑重其事地望着岑溪臣的眼睛,一字一句地告诉他,我可以不享受发情期,也可以这辈子无法感受ao结合的快感,只要和你在一起,岑溪臣,我没什么好怕的。
当时岑溪臣喉结微动,性感的要命,低下头拿下巴磨蹭我的脸颊,双手环着我说,“默默,别想太多,我比你想的会玩。”
当时,我只以为他会的乱七八糟的玩法很多。
当时,我满眼里只有他岑溪臣。
我进厨房时,岑溪臣也一并跟着进来。他大概是正想要洗澡,浑身连个内裤也没穿,只在脖子那搭着条毛巾,从背后抱住了我。
我举起菜刀晃了晃:“别打扰我做菜。”
岑溪臣“哦”了一声,拎了块毛巾,把调料品一类的东西清到一边,又简单擦了台面,反手一撑,坐上了原本做菜用的台面。他翘着个二郎腿,夹着他那半勃的玩意儿,胳膊肘支在膝盖上,托着脸瞧着我。
我说:“信不信我真把你当个菜给剁了。”
岑溪臣说:“那你可不能把我下边儿给剁成几块,我那玩意儿大,一口吞,就现在这状态一刀砍了,边吃还能边吐,大补。”
我已经懒得再去搭理这人,把砧板上的蘑菇剁得稀烂。
我说:“岑溪臣,你不用回你的公司,或者告我什么的吗?”
岑溪臣正拿着菜籽油往他下边儿倒,我甚至还瞥见他往自个儿后边儿抹了抹,心里一阵惊悚,心说他该不会已经变态到想玩他自己了吧。alpha的后边儿脆弱的很,弄坏了是会死人的。
岑溪臣说:“不回去。在你这儿过得日子才叫正常人该过得日子。”然后一边抹油一边儿补充了一句,“就是……有点便秘。”
谁让你他妈吃我的液跟吸毒似的,消化得了才怪。
我“啪”地把菜刀抡砧板上,七个月两星期零三天来的囚禁被这人说成是正常人的生活,我简直要被他气笑了。
“岑溪臣,在我这儿玩够了就行了。你毁了我,我囚禁你,咱们扯平。”
岑溪臣头也不抬,只随手捞了个还没上砧板的蘑菇给叼嘴里,哼哼唧唧的。
“岑溪臣,你他妈到底在想些什么?”
岑溪臣眼神飘到了天花板上,跟发呆似的。
他把蘑菇吐了出来,说:“我在想……你什么时候把我的下边儿给剁了吃,又或者拿来给我吃,让我用自己的东西练练口活?”
他一边说,似乎还一边在幻想这样的画面,仿佛自己性器官被割下然后再拿去给他自己吞吐,在他看来是件极其有趣的事情。
“到时候你就不会再嫌弃我了对吧,默默。”
这个疯子。
我几乎是扔下菜刀就要夺门而出。
再次忍受这男人两个星期,我真的受不了了。
我不想要家了,不要学业了,我只想逃开这一切,我想逃开岑溪臣。
我是真的想逃走。
可我在门边回过头,看见岑溪臣依旧敞着个大腿,低着头玩自己的阴茎。他感觉到我的目光,抬眸看了我一眼。
他喊我的名字:“默默。”
他歪了歪头,笑嘻嘻的,随后我看见他反手抽出把水果刀,从自己的小腹刺入,流血出来,刀锋一点点滑向他的生殖器。
我骂了句娘,猛地回过身,夺走他手里的刀,一把抱住了这个混蛋,头抵住了他的胸膛。
这个混蛋把我抱住,轻轻拍着我的背。
“默默不怕,默默不怕。”
他把头埋进我的肩窝,笑得浑身在抖。
“默默别怕,我哪里都不好,口活也差,吃菜口味也差,身材如今也差,但是没关系,我都会改。”
他掰起我的脸,眼神认真到令我害怕,语气却温柔。




(ABO)谁比谁有病 分卷阅读4
“叶默,你对我做什么都没关系,你要求我什么都可以。只要你会和我一辈子,怎样都可以。”
第5章发情期快乐
我将浴室的门锁上,趴在洗手台边前仰身子,将一只手指探进身后的穴口。
那湿软温暖的地方含着我的手指,又骚又饥渴,简直就像是天生拿来被人干似的。我脸臊得通红,想起每次上床时,岑溪臣都喜欢叫我撅起来让他舔,那柔软的舌尖一会进去一会出来,岑溪臣却说那里甜的要命。
我在发情期一向玩得开,什么“把我放狗一样干”“搞死我让我怀孕”“把我操烂”,多不要脸的话都是敢说的,我曾想过,如果遇见的不是岑溪臣,换了别的alpha,恐怕是忍不住信息素的诱惑当真把我玩坏的。若是碰上一个玩法特殊的,拳交3p生蛋sm,我估计也会听之任之。
发情期快到了的omega,大概当真与一条母狗无异。
我从浴室出来时面色尚且潮红,却闻到一阵饭香,新鲜的蔬菜和肉糜的香气混杂着,甚至还有一丝甜腻地蛋糕似的味道,充满了一种诡异的名为“家”的气息。岑溪臣戴着我妈当初硬买给我的碎花小围裙,手里拎着把锋锐无比的张小泉菜刀,正神情专注地掏出辣椒里的筋。旁边是他泡水的土豆丝,再一旁还有搅好的鸡蛋。桌上林林总总买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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