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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O)谁比谁有病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叶赞
可两年多前,我认识的并不是如今这样的岑溪臣。
认识岑溪臣是在一次大一的优秀企业家返校演讲汇报会上。
我就读的大学在国内一流名校中也能算排得上名号,念的又是热门的ao信息素生物研究工程,是仅限alpha和omega就读的一级专业,连如今的政府都给予抑制剂补贴,可谓当今大热。那天来的除了岑溪臣还有几个知名度颇大的企业家,校领导在后台跟他们一一握手,而我被一群学生会干部一致推举为开场发言的新生代表,阴差阳错地也正好在后台温习稿子。
不怪我,那年的十月天有些反常,热得仿佛还在盛夏,但整个大礼堂容纳了上千人,却死活不开中央空调,唯有后台开着两台台式空调。
那些企业家我一个也不认识,两位主持人分别是即将大四毕业的alpha学长和omega学姐,远比我这样的新生要成熟,见缝插针地在几位大老板面前晃悠。我愁眉苦脸地继续温习那篇烂熟于心的稿子,心里把这群大夏天不开空调抠死人的校领导骂了个遍,同时竭尽全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化妆间是公用的,几位领导和企业家正在和优秀杰出的大四学长学姐交流,学生会的几位老油条一早提醒过我,这种时候要是抢了学长学姐的风头,剩下的大学三年对我来说都不会太好混。只是当时男o的洗手间里似乎有人临时发情,估计也是和我一样的大一新生,哭个不停,信息素味居然还是薄荷味的,大概是他吃了抑制剂,那股子渐渐淡去的味儿依旧呛得我神志不清。我只好躲在放洗手间清洗用品的工具房里,因为换了西装化了妆,连坐也不敢,只能笔直地站着,对着工具房里的镜子一遍遍比照着表情练习台词。
直到工具房外传来甜腻的、时断时续的、让人一听就知道发生了什么的呻吟声。
“唔,是谁……等等……唔唔!!”
“求您……别进去……我还没被标记过……呀!……不要……不要!嗯啊……”
那股子连抑制剂都无法遮掩的,浓烈的alpha和omega交合的气息。
当年的我懵逼得像是个鹌鹑,第一反应是我居然遇到了强奸现场,脑子里一片空白。成熟alpha的气息强大而霸道,不断地侵袭着周围的空气,和洗手间仅有一墙之隔的我双腿忽地一软,只感觉自己巴不得也被那个alpha狠狠地索要,强烈的情欲上头,omega天生的淫荡本性开始显露。我瞪圆了眼睛,出不去,也不敢动,浑身燥热,身下却开始流着淫液。
岑溪臣就是那时候偷闯到这块来的。
说是偷闯,真的一点没错。
岑溪臣一身笔挺西装,扯着他拿喷了不知多少发胶才定型的头毛,就这样一边扯着领带一边骂着娘,一脚踢开了洗手间的隔门,在omega的啜泣声中,岑溪臣扇那个aphla巴掌的声音分外响亮。
“老东西……一天不管着你,你他妈就乱甩鸡巴……”
“操他妈的汇报会……大型配种现场还差不多。”
隔着模糊的毛玻璃门,我看见岑溪臣径直拎着那个alpha的后颈将对方的头摁在墙上一下下地猛砸,那个alpha暴怒之下散发的信息素味儿让我忍不住颤抖,而岑溪臣面对那样极其强悍挑衅的信息素,似乎毫不受影响,单手擎制住那个alpha,用胳膊肘将那个alpha压在墙上,另只手狠狠往对方的身下砸着。
一声声凄惨的痛呼几乎让我以为那个alpha要就这样废了。
岑溪臣面无表情地将那个alpha教训了一顿后,又把自己的西装外套给了那个omega,似乎还叮嘱了些什么。一场不大不小的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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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眼看就要落幕,在岑溪臣转身要走的时候,我推开了门,带着浑身“求操”的信息素味儿,湿润的眼睛望向了岑溪臣。
第9章ao生理常识
我记得那一天,狭窄的工具房,混乱的信息素,舞台那边开幕后响起的哄闹的掌声,还有岑溪臣拧开工具房的门的那一瞬。
“操,还有一个?”
他低低地骂了一声,目光从我不自觉扯开的衣领到已经濡湿的裤裆。我被他盯得更加难耐,发了疯一般地想要靠近这个男人,想要扒开他的西装,想要咬开他的皮肤,想要闻他血液里翻涌的信息素的蛛丝马迹,想要和他紧紧地拥抱,想要和他的身体密不可分地纠缠在一起。
吸引alpha是每个omega的天性,我从未如此的想要完全凭借自己的本能行事。
哪怕……只是手指也可以……
我这样想着,半爬半跪地凑近了岑溪臣,在他蹲下身来试图检查我的情况时,出其不意地用嘴含住了他的手指,用舌尖缓缓地舔舐着他的指甲、指节,轻佻而下贱地小小地舔了舔他的掌心。
我无比期待他能骂我一句“骚货”,最后捞起我的腰用后背式干个痛快。
岑溪臣盯着我的动作,说:“嘿,小可爱,我刚上完厕所没洗手,顺便打那个老头时还沾了点血,你能让我先洗个手吗。”
我沉沦地“唔”了一声,只听见他提到了“厕所”,于是把他的手指更深地含了进去,用我以前在毛片里看来的台词勾引道:“你可以尿进来……嘴巴……后面……都可以……我就是你的厕所……干我吧……求你……操进来!啊……操进来……”
据岑溪臣回忆,当时的我一边吞着他的手指,一边摇着屁股,非常诚恳甚至渴望地邀请他在我的屁股里撒上一泡尿或水,整个人如同一只求欢的小母狗,让他每次回忆都会微微一硬以示礼貌。
而我对岑溪臣的记忆表示怀疑。
在我的记忆里,我浪得就差没滚在地上随便拿个什么拖把把自己的雏菊给爆了,而那个活生生的、热腾腾的、年轻干的alpha岑溪臣,颔首盯了我片刻,半点犹豫也没的将他松松垮垮的领带彻底扯了下来,牢牢反绑住了我的手,同时走出门去,毫不犹豫地从外反锁。我瘫软在地上,任由他的手桎梏住我的一切动作,心里唯有一个想法,希望这个男人能多摸我一些,往更深地地方走一点。
我听见外面有主持人通过扩音器放大了几十倍的声音,几乎完全盖过了门外新一轮的殴打和求饶声,似乎是岑溪臣又将那个“老东西”给打了一顿。
等他再进来时,我已经是像条虫一般在地上扭动、挣扎,以背撑地,两腿自觉地撑开,用屁股缝磨蹭着工具房里的一根拖把的木头把手,呻吟着想要把它送进自己的身体,奈何在此之前我还算是个毫无经验的新兵蛋子,屁眼又小又紧,根本含不下那样大的玩意儿。
岑溪臣把他一看就很贵的西装脱下来搭在我身上,另只手上拿着似乎是抑制剂的注射器,皱着眉头看着已经发情到失去理智的我。
事后我才知道,他从隔壁那个omega那里直接搜刮来了剩下两只抑制剂给我救急,却一时之间忘了“omega临时发情有效抑制剂注射位置”。他在给我扎屁股还是扎静脉的选择中徘徊了许久,最后果断认定既然是发骚那大概是离小穴越近越好的原则,缓缓将那极细小的专用针尖推进了我的阴茎根部。
我很想把岑溪臣扔回他的高中生物老师那里回炉重造一番。
“注射用抑制剂在作用到被动发情的omega身上时,以静脉注射优先,在情况紧急或不宜静脉注射的情况下,可由专业实践人员进行生殖腔注入。每100ml的用量可持续作用时长为1-2h,之后应尽快将omega送至医院临时急救中心进行申报和配药。”
岑溪臣高考时一定是没把这段背上十遍八遍的,以至于他在看到我惊叫一声且疼得无暇再求他操我之后,误以为自己戳对了地方,十分果断地再来一针,这一回用力过猛,甚至擦到了我的蛋。
用后来的急救医生的话说,他见过alpha临时标记omega救急的,有见过拿情趣道具给omega缓解情欲的,也有规规矩矩按操作流程来的。
因为扎错地方而直接疼到快晕厥,又因为抑制剂内促使omega清醒的药用成分而昏不过去,最后愣生生疼到无法发情的,我是他见过的第一例。
我的第一次非计划内发情,因岑溪臣上课不好好听课造成的恶果而惨烈结束。
而此刻,在我怀里的岑溪臣闭着眼睛,斟酌着开口:“那个老东西……默默,你还记得我们以前第一次见面时……”
“不记得,没兴趣,你的面膜时间过了。”
我盯着岑溪臣一跃而起的背影,心想,我管那个老东西是什么玩意。
我管岑溪臣那家伙的过去有多晦暗有多不堪。
那些与我何干。
我只知道一件事,不管这家伙的过去有多病态,不管哪个据说是他父亲的人是个怎样的人渣,不管岑溪臣是被人拿刀剜了肉还是被人下药毒出病,不管他是沦陷在怎样的黑暗里,甚至永远的孤身一人。
他妈的,他一定没好好上ao生理常识课。
不是每个alpha生来都是掌控一切的王者。
alpha里也有岑溪臣这样的学渣。
不好好学习,祸害自己,还连累别人。
越想越蛋疼。
操。
第10章过去
岑溪臣占据着我的书桌,左手边是咖啡,右手边是一堆文件,面前摆着电脑,头毛凌乱,胡子拉碴,上身穿着拘谨的衬衫,下身套着个印了小猪佩奇图案的大裤衩,整个人45°前倾,聚会神地盯着屏幕,时不时接个电话,语气严肃地吩咐这嘱咐那。
当某个电话那头的助理战战兢兢地问道“岑总您看下这个月的后勤部项目汇报”时,岑溪臣几乎是咬着后槽牙回到“知道了”。
然后“啪”地一声挂了电话。
他冷漠地发了好一阵的呆,然后慢慢地转过头来,给了我一个阴涔涔的微笑。
“默默,知道我为什么连后勤部那些人的破事都要管吗。”
“对,就是那群每天都在商量厕所纸怎么用那么快,下通知让去维修二楼空调结果因为打牌迟到,会计那边连个年终账表都懒得做的老不死的。”
“一群跟着我老子混过来的人,甩都不能甩。”
岑溪臣看向我的眼神里写满了痛苦和哀求。
“默默你再把我锁起来吧,绑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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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行,操我囚禁我,折磨我,用力地蹂躏我。反正让我离开这群人吧,我不想上班。”
我在床上枕着靠枕,看着ipad的综艺节目,从床头柜边摸出一袋薯片,吃得喀吧直响。
“还有一小时不到,岑副总,再不搞定你的破事就滚出去到网吧熬夜。”
岑溪臣显然受刺激大发,整个人都开始胡言乱语。
“我可以让你在书桌底下给我口一会吗,就一会,你口一会我就有动力了。”
“口到床上去你的工作就别想做了。”
“那在你后面放三个……不,放两个跳蛋可以吗,把你绑起来,浑身上下只有那里在颤,水一点点流出来,滑到你的大腿上……”
我放下薯片,叹了口气,“溪臣啊。”
“默默,默默,再多这样叫我几次……”
我瞥了他一眼:“听说你不把这些工作抓紧完成,就得回去接你爸的班,哦,还有上次打电话来说是你另一个父亲的人,你得天天和他见面了。”
岑溪臣脸绿了。
我把薯片嚼的更欢快了。
真的,我怎么一开始就没想到,锁厕所当狗养根本不是虐岑溪臣,这家伙大概是给个鞭子就能直接射的皮性。虐这个家伙最好的方法就是让他当回他的岑家继承人,高贵富二代,然后天天被一堆工作淹没,困到连下面都立不起来还得给自己灌一杯接一杯的咖啡。
想到上次被打电话来的那个“老东西”,我直感觉自己翻身的omega把歌唱,把岑溪臣这个废物点心拍倒在沙滩上。
岑溪臣的童年还是比较惨的,不算惨绝人寰,但也不算正常。
那个老东西,算是他亲爹,叫尹淼,年轻时还算个人模人样的英,可惜是个有病的,严重性成瘾,用现代医学的话讲,是个ao信息素错乱症患者,也就是极度渴望alpha的信息素,是个不靠药活不下去的东西。
从科学的角度上来说,ao信息素错乱症患者,作为omega,反而会极度希望自己拥有alpha的信息素,会通过性交或者标记的方式,使自己沾上带有alpha的信息素的东西,这种渴望并不出于“成为alpha”的意愿,而是单纯的排斥omega的信息素,只愿意接受alpha的信息素。据说患有这种先天性疾病的人,闻着自身的信息素会像终日泡在臭水沟里一样。这种病症,除了定期按时按量注射代替omega信息素的人造素以外,没有办法解决。
偏偏就是这么个人,长了一副好皮囊,年轻时勾搭到了岑溪臣年轻有为白手起家的alpha爸,也就是如今岑家当家的总裁老头岑国安。
直到生下了岑溪臣,岑家老头才发现自己的omega伴侣有些不对劲。omega卖萌耍赖算是可爱,性欲旺盛也是人之常情,可是在做爱时反复标记自己,甚至咬破后颈想要撕咬自己的腺体,疯狂的时候会咬住后颈吸血,狂热地想要吞和舔舐alpha分泌的粘液,这一切未就太过了。
岑家老头留了个心眼,开始拒绝自家那个有些不正常的omega的求欢,甚至故意加班留在公司。
“尹淼想要alpha的信息素想要的不得了,可人工的代替品满足不了他这种ao性别深度错乱患者,他就开始在外买男人,一开始是买各种各样的alpha的体液,后来就是直接买鸭。他买鸭回家那阵子,我六七岁,已经记事了,可惜那玩意儿只顾得上自己的骚屁股。”
岑溪臣那晚揭了面膜,最终还是一五一十地为我解释过去的那点破事。
“老头子后来知道了他的病,居然还后悔自己当初不该这么试探自己的omega,给他买进口的人造alpha信息素,给他送医院。后来发现没用,就把尹淼锁家里,天天逼着灌药。”
“当时家里不给再招任何的alpha,omega也没有,只有beta。”
“……后来,差不多就九岁,挺早的。”
“我分化了,是个alpha。”
岑溪臣闭了闭眼睛,“在老东西面前,有个热腾腾的刚出炉的alpha,鲜嫩多汁,还是自己的亲儿子。”
“我分化后那段时间,老头子正好出了国,不在家。”
“我初次发情后,尹淼发现,我遗传了他的ao信息素错乱症,他想要alpha的,而我想要omega的。”
“……再然后,十八周岁成人生日,尹淼说,他要送我个礼物。”
“他想要我干他,我当时发病了,也想往死里干他,干死这个生下我的骚货,干死这个当着才六七岁大的我和别的男人抱在沙发上干的人,干死这个在我十周岁生日时给我口交的,和我血脉相连的男人。”
当时的岑溪臣搂着我的腰,很冷静地将他的过去用简洁的方式阐述给我听,然后低声道,“你猜,我有没有和他乱伦?”
“十岁那年他说要给我个生日礼物,然后把我吸射了四回,吸出了血,他在那舔着嘴唇,说,溪臣,爸爸好爱你。”
“十八岁他还想要送我个礼物。所以我也送了他一个礼物。”
“我拿了厨房的刀,剜下了自己整个腺体。”
岑溪臣问我:“恶心吗?”
我回他:“当然恶心。”
然后我吻住了岑溪臣的嘴唇。
他的嘴唇很软,他的味道很干净,他明早还会趴在我的书桌上睡眼朦胧地整理他的公务。
我会在他身后的床上慢条斯理吃着薯片,看阳光落在他乱糟糟的头发上,屋里会有我身上淡淡的信息素味儿,还有属于他的咖啡的味道。
日子还要过。
学还要上,工作还要做,何必想那么多。
他是岑溪臣,是那个拿刀剜下自己腺体的少年。
恶心的又不是他。
第11章诱奸
学还是要上的,工作还是要照干不误,小说里的alpha每天上了马达哒哒哒干omega干个不停的情况是真实存在的,然而顶多一星期,像什么一干就是快一个月,纯属扯淡。
我还有毕业论文要赶,岑溪臣还有一堆项目合同和ppt要看。自打他那个恶心人的爹打电话来,他的日常陡然忙了许多。我每次从图书馆回来,岑溪臣要么是在打电话,要么是在瞪着电脑打电话,再不然就是一边喝咖啡一边听别人打电话,早五点晚十一点,作息规律而恐怖,日常的三餐也几乎是一致,如果我不在家,他基本就是早饭燕麦片,中午下个面,晚饭摸客厅的苹果嚼吧嚼吧。我禁止他抽烟喝酒,于是他几乎是在把咖啡当成是毒一般酗,甚至好几次我一觉睡醒




(ABO)谁比谁有病 分卷阅读10
,发现岑溪臣顶着他那头乱糟糟的毛,在幽幽的电脑屏幕面前看着什么文件,显然又是忙了个通宵。
我回想起囚禁他的那段日子,除了发情期做爱,大部分时间我是把他当成一个米虫在养。吃得腹肌全无不说,每天ipad都是充好了电送到他面前,三餐由我全权打理,洗澡洗头都是我亲自动手。
我在神上心疼了他一番,然后靠在床头心安理得地刷着微博。
今天的热搜还是那么几个,“omega强权主义派撕逼老派alpha”“爆热!知名beta男星竟是omega”“信息素疫苗造假??!我们的安全是否还有保障”。
年年都有omega假装是beta的新闻,从一开始的吸人眼球到现在的麻木,我连那条热搜都懒得点开。我们学生物的,还是专门研究信息素这块领域的,最常因为各种原因上热搜,要么是omega该不该使用抑制剂啦,要么是研发并使用信息素遮盖剂的对错啦。
说真的,外行瞎逼逼,内行人连搭理都懒得搭理。
一句评论七个字,顶多十几秒。一个新的研究成果,可能要花几代人的共同努力,甚至是多个大型研究室更新换代近百年的结果。能通过国家批准,甚至还能设立有关专业招纳学生就读,在最初设立方案时花多少心血,这些东西,大概是那些家伙在发评论前根本想不到的。
人类发展为如今的abo社会,小说里面抒个交代一下背景也就过去了。搁我们这儿,那就是必修课《abo社会发展历史》《abo社会信息素影响》的大部头,期末考前欲死欲活地搁那背信息素与各种化学元素如何反应,如何在多长时间内起到怎样程度的作用,在多少种突发情况下会导致药剂失效等等等等问题……
岑溪臣面前的屏幕一闪,他忽地长长地呼出一口气,靠在天花板上发了好一会的呆,偏过身半是好笑半是真的无奈地对我说:“叶默,知道吗,你现在在书桌底下口我一个晚上,我都没法勃起了。”
我福至心灵地“哦”了一声,继续低头刷我的微博,好巧不巧地是正好刷到一个同校的人的微博,居然是一条吐槽岑溪臣家的生物公司的转发,再定睛一看,真是有趣了,我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关注的这位学弟,就那个送粽子的,早就被岑溪臣巨大的存在感给挤到了爪哇国的那位。
“岑丰abo信息素研究生物有限公司吃枣药丸”,配图九张大长条,转发量已经超千,底下一群回复:“不会吧……”“搞什么鬼,连抑制剂都出问题,以后omega当众发情该怎么办”。
我瞟了眼岑溪臣,没忍住点进去看着大图。
总结图的人像是个新手,但这回偏偏倒上了巧,最近一家促进青少年分化的信息素诱化疫苗正好出了问题,信息素相关生物制药正好自爱风口浪尖上。这时被爆出是omega的那位beta明星被人爆料,掉马的最主要原因就是岑丰公司的抑制剂的时效作假问题。几个看似有理有据的证据往那一摆,再顺带带波节奏,提到宏观的安全问题。一时间,岑家几乎被誉为业界良心的口碑被人猛轰。
作为半个专业人士,我都快被气笑了。
正常的omega抑制剂时效是二十四个小时,然而在omega疲倦、饮酒、做爱,等诸多因素的影响下,这个时效波动极大,说明书上明确写着,此为处方药,具体有效时长需要谨遵医嘱才能保证。那个明星,长期熬夜拍戏,估计当时正好还在和自家的alpha调情,药就更不必说了,明星身份摆在那,一定是偷偷买的药。
这些在说明书里写得明明白白的内容,被对方完全可以忽略了,缺乏常识的一堆无脑beta和omega强权主义者跟着喷,甚至还有aplha在那抱怨的。
霸道总裁不是那么好当的,岑溪臣熬了这么多天,就差熬成个性冷淡,天天在一堆报告中挣顶饿扎,而直到今天我才知道,他到底在为什么忙。
岑溪臣说:“其实算不上大事,只是正好赶上了敏感时期。”
他把手指在书桌上敲得颇有节奏感,连续30多个小时的工作后他终于离开那把椅子,凑到我身边,轻轻吻了下我的唇角。
“心疼了?不是说让我出去在网吧熬夜吗,嗯?”
岑溪臣说:“你不知道,这算不上什么,睡两天就缓过来了。你来发情期,比这可恐怖多了,下面要操得狠,腰要一直动,嘴里还非得咬着你腺体你才舒服,一来就是一个多星期,我都得借出去拿安全套的名义才能撕包薯片顶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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