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O)谁比谁有病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叶赞
这本来应该是个挺温馨的画面,除了这家伙围裙里是全裸的这一点外。
这一小段时间的锻炼和调养让他水肿的肌肉消下去不少,一米八多的个子包裹在围裙里还有点隐隐约约的线条美感,小腹那里隐约是还没愈合的伤疤,我居然下意识地动了动喉结,结果更他妈有趣的事来了,岑溪臣那家伙放在台子上的手机嗡嗡地响了起来,他瞥了我一眼,微微抬了抬下巴。我习惯性地帮他把手机搁在他脖子和肩膀之间,看着他偏过头夹着手机,一边洗着菜,一边声音低沉地“嗯”了一句。
“让高晨解决,你跟方氏的人联系一下。对,跟他们新来的那位副董接触下,然后让后勤处的人这两天手头上抓把紧,最近老头子……老岑,对,岑董最近会过去一趟……我不出面,你们安排俩小姑娘陪着他就行,别用药……”
岑溪臣认真打电话的样子其实颇具有迷惑性,以前的他和我约会时会接到类似的电话,紧急时会抱歉地亲吻我脸颊而后去安排事情。工作的男人最有魅力这一点丝毫不假,岑溪臣那张帅脸更是给他加分不少。
当然现在的家庭煮夫岑溪臣一样让我心跳乱了那么一下,如果不是因为他认真工作的同时身下还有一根同样工作的欢天喜地,在围裙里晃来晃去的鸡巴,我会更欣赏现在这样充满居家气息的他的。
我说:“你一直在和你的人联系着?”
我没问出口的是,那你为什么不走。
岑溪臣切好了土豆丝又开始折腾肉丝,他“唔”了一声,“也不是,一开始我也没找到机会开那个锁……”他瞥了我一眼,“其实……我有偷偷录你跟我做爱时的声音然后在你出门后拿去撸。”
……操。
“还有……我其实挺喜欢你玩这种禁断play……”岑溪臣舔了舔舌头,“但你每次都逼着我用套,还都不用带螺旋的,尺寸还总是买小一号,我都怀疑你是故意的。”
“……”
我败下阵来,再次开口时已经找不到话题,只好无力地问了一句:“今天怎么想起来做这么些菜?”
岑溪臣眼神湿漉漉地看了我一眼,咧嘴一笑。
我眼睁睁看着他从微波炉里端出来个盘子,一块差不多4寸大的蛋糕,上面用巧克力涂着:“默默发情期快乐”。
岑溪臣道:“你说过,你的生日你和我在一起的纪念日你的发情期你的第一次买套的日子我都要记着。”
他抱着我,该死的那围裙上的油都沾了上来,他的臂膀把我牢牢圈在怀里。
“我闻不到你的信息素,但我会记得关于你的一切。”
我忍不住笑了出来。
“那还真是很遗憾啊。你个感受不到任何o的信息素的废物。”
如果他能感受得到,就会发现从我出浴室以后就一直在散发信息素,在我看见他之后,我的甜腻的信息素的气味已经快把房间都溢满了。
蛋糕掉到地上。
我吻住了岑溪臣。
真是疯了。
第6章奶味儿的alpha
岑溪臣的体温总是有些偏高,胸膛处的两点比我还要敏感,用牙稍微咬一咬他就会仰起脖子低低地喘。他过去腰线细窄,掀开上衣就是性感的腹肌,如今被我养出了赘肉,原本的六块腹肌变成平缓的一片,摸上去还有点肉肉的,我将手伸进他的围裙里面,手指在他肚脐那轻轻画着圈,向下伸攥住了他的挺立的东西。他“唔”了一声,很是发浪地顶了顶胯,把东西更深地往我手里送。
他的吻温柔的不像话,舌头伸进来缠绵地舔舐我的口腔,我吻得愈狠厉,甚至恨不得咬断他的舌头咬烂他的嘴唇,他回得愈小心翼翼缠绵悱恻,手臂虚虚环住我,却不敢紧紧抱住。
唇齿分开时他说:“默默,我想干你……我想干你,干到你彻底坏掉。”。
我退开一步盯着他,盯着这个男人。
岑溪臣被我一路拥吻着压到客厅的沙发上,他浑身上下只一件围裙,下摆还被捞起到腰腹,露出下身,整个人淫秽不堪地斜靠在沙发上,仰着头笑着着我,“怎么了,默默,你不是都等不及了吗?”
他懒散地半躺在那里,大敞开双腿,握住了他的东西上下撸动起来,动作不疾不缓,一点急色的模样都没有,嘴里却说着:“我都等不及了……”
以前我只觉得这家伙好色得不行,后来又为他那么想要我而暗自窃喜,再后来,我对他除了发泄生理需求便没再有别的关注。
我竟从没注意过,这个男人是真的那么想要做爱吗?
岑溪臣望着我,嘴角依旧是我熟悉的笑容。
他一向如此,刚认识时是如此,和我同居做爱时如此,让我流掉那个孩子时亦是如此,乃至于后来的囚禁,如今的变相的相处,一直如此。
说来好笑,变得反而是我,从最开始的陶醉,到惊恐胆寒,再到如今的冷静。
“岑溪臣,你感受到的世界究竟是怎么样的。”
我问道。
房间里是我分泌出来的浓烈的信息素,甜腻的巧克力味。我和岑溪臣说过我的信息素味儿甜得要命,有点像是过多的巧克力溶于沸水时的味道,于是他开始喜欢送我巧克力做的蛋糕,巧克力冷冻花束,巧克力味零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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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一起窝在沙发里,岑溪臣吻着我的头发,他说如果这是在童话里,他宁愿住在巧克力的糖果屋里,这样,就像是无时无刻和我在一起。
那时我任由他从我的头发吻到脸颊再到脖颈,最后他含着化了的巧克力在我身上舔舐,我越是动情地扭动,他越是喜欢将前戏无限地拉长,直到我们身上的巧克力味儿冲都冲不掉。
我以前曾好奇过,岑溪臣在腺体受伤之前就已经分化成了alpha,他以前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的。
当时的岑溪臣笑着亲了亲我的眼睛,按住我的肩膀一点点摩挲我后颈的那个位置,“可能是牛奶味吧,和我们默默是绝配。”
我笑着打趣他,“哪有alpha的信息素味会是奶味。”
再说,当时的岑溪臣刚开始接触他家里的企业,整个人对外严肃正经得要命,只在我面前软的不像话。若说这么个高大英俊的男人一身儿奶味的信息素,我光是想象就要笑出来了。
“默默笑话我。”那天岑溪臣拥我入怀,一起滚上了床。
我从未好奇过岑溪臣的腺体出过什么事。他不说,我不问。只是不曾想到这样的默契不过是我一厢情愿。我甚至连这个男人的真面目都不知道哪来的默契。
岑溪臣见我不想和他做爱,就着那么淫荡的模样坐起身来,垂着脑袋发了好一会的呆,再抬起头来时脸上带着点不好意思的为难,还用手挠了挠他的脸侧。
“默默,你受得了吗,你那下面怕是要发水……”
我拖来一把椅子坐上去,就差点一支烟对他横眉竖眼,然而我到底是没那气魄,更何况面前的岑溪臣看着比我惨兮兮多了。
一想到前八个月我是如何把他用完就扔到一边,连他喷到他自己小腹上的液都不准他擦掉,我后面就一阵阵地发痒,很想继续把他当成按摩棒一根狠狠地来一发。
我说:“别拿骚话盖过去了。”
岑溪臣小心翼翼由下而上地望了我一眼,“哦”了一声。
我说:“没你操我,我也能找别人。”
岑溪臣猛地抬头:“默默我跟你说,你那个学弟绝对不靠谱,一看鸡巴就没我大。”
“……关他屁事。”我都快忘了那个一面之缘的学弟了,亏他还记着。
岑溪臣继续很紧张地道:“那别人也不行,你的屁眼骚死了,一操进去就开始喷水,吸人吸得特别紧,又特别爱吃鸡巴,一干起码要干快半小时,还要操得又快又狠,换别人干你,那没十分钟就被你骚得榨出来了,再说,别人那腰有我好吗,我干完你腰都不用歇的,直接就能去给你洗衣烧饭,还能弯下来腰抱你洗澡上床,换别的男人那都得贴膏药的!”
我忍不住提醒他:“你那腹肌早没了。”
岑溪臣委屈巴巴,把围裙下摆叼在嘴里,露出整个腰腹和下半身给我看,嘴里含含糊糊道:“默默,你用我这下面都用习惯了,就别换货了呗,我多好使,你再来一次试试。”
我险些以为他下一句会说“包你爽”。
结果岑溪臣信誓旦旦给我来了一句:“不爽……不爽你操我都成,唔,我后面也好用,就是最近有点拉肚子,可能会插出来那个。”
岑溪臣整个人一副“任君采撷,前后任用”的模样,我看着实在好笑,忍不住覆上身去,一手摸他阴茎,一手摸到他后面。
那里干涩得要命,我从自己后面抹了些自己的粘液,再用手指按进去。
岑溪臣没什么反应,低垂着个头。
我说:“不是说了要给我操,骚一点啊。”
岑溪臣湿漉漉的眼神盯了我一会,咬着下唇,在我黏糊糊的三指并起戳进他后面时,骚得要命地呻吟了一声,连他光裸得两条腿都扭动了起来。
那一声直接骚得我后面出水了。
我拍了下他结实的屁股,凑在他耳边,“岑溪臣,你他妈够骚。”
岑溪臣咬了咬我耳朵,同样凑近了道:“你以前喜欢我正经,那我就正经,现在你喜欢我发骚,我就是个骚货。哪天你喜欢我身败名裂,被一群人知道我岑溪臣被你玩得像条狗,都可以。”
他两眼亮亮的,说,“默默,我好不好玩?”
我盯着他半天,最后说:“不好玩。”
我把手指从他屁股里抽出来,趴在了沙发里,头埋进靠枕里,高高地撅起了屁股。
“岑溪臣,操我。”
我觉得自己都快被他折磨出病了。
后面是真的要发洪水了,我以为我会等来一根又热又粗的鸡巴不要命地往死里操我,可等了很久,等来一声很轻的叹息。
岑溪臣把他的东西在我的洞口磨蹭着,缓缓进了一个头,而后轻重缓急,很有规律地操着我,操得我舒服得要命,浑身上下都在叫嚣着爽,信息素味儿一瞬间浓烈得连我自己都觉得冲鼻,我想这回大概是彻底发情了,也就任凭自己这样沦陷下去。我知道岑溪臣会听我的话戴套,也知道他会处理好我在发情期所需要的水和饮食,也知道他会把我照顾得很好,哪怕在不久之前我对他那么不好。
很爽,是确确实实地很爽,身上的每一个敏感点都被照顾到,每一次挺动都把我填的满满当当。这个正在操我的人,他对我忠诚,宽容,家务全包,人帅个高,家庭富裕,甚至随时愿意被我这个omega压在床上干,只要我想。
我有何不满足的?
我想起很久以前,我同样问过岑溪臣,“岑溪臣,你感受到的世界究竟是怎么样的。”
而当时的岑溪臣叼着烟,看着正在他身上上下起伏的我,而我调侃似的重复一遍,“溪臣,你连信息素都感受不到,那岂不是看人全靠脸?来说下给你叶哥听,你感受到的世界究竟怎么样?”
我刚说完,岑溪臣的动作忽然就猛烈了很多。他一直没回答,直到我们先后射了出来,我趴在他身上,微微地喘气,半梦半醒。
岑溪臣把烟圈吐在我眼前,抱着刚刚和他来完一发的我,他一下下摸着我的脊背,反复舔着我的腺体所在的位置。
“你别闹……又不能标记……”
岑溪臣垂下眸子,轻轻吻着我的后颈,我感觉到他的怀抱忽然紧了许多。
“什么都没有……但是,没关系。”
他说,“我的世界不是太好,你别知道。”
第7章搅局的老骚货
我在发情期的记忆一向是有些模糊的。
其实说白了,无非就是上床规规矩矩打炮,下床换个姿势挨操。岑溪臣无法真正地彻底标记我,导致我总是欲求不满,发浪得厉害,情欲一旦上头,做爱时便有些吃人似的凶狠劲儿。
我一向不大了解自己在发情期有多浪,岑溪臣也从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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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动提过他的用后感受。但据我观察,每次我从漫长的发情期的浑浑噩噩状态中清醒过来,岑溪臣那引以为豪的公狗腰都会有好几天一碰就酸,整个人呈现一种被狐狸吸干气的模样,更形象点说,他像是连续加了整整一周的夜班,或者临近期末考试却刚开始准备预习课程,一张俊脸上难得地写满了诺大的四个字“老子不约”。
每每看到这样丧到家的岑溪臣,我都很给面子地从来不去戳穿,反正没过几天岑溪臣就会恢复到正常状态,该骚骚,该撩撩,能调戏就绝不正经,能打炮就绝不亲嘴。
不过很显然,这次的发情期似乎玩的格外大,从岑溪臣连续两天迷迷糊糊把盐当成糖,把沐浴露当成洗发液来看,他这次被我榨得有点狠。
“alpha照顾发情期后的omega时写在教科书上的常识,默默,没把你干到路都走不动,这才是我的失职。”
以往某人的豪言壮语犹然在耳。虽然台词老套地随时可以扔进任意一本套路小黄文里,但还是充分表明了岑溪臣一心想要干死我的决心的。
不过事与愿违的是,作为一个腺体受损还被我折腾了足足半年多刚重获“自由”的alpha,岑溪臣显然高估了他的体力,以及他那一去不复返的六块腹肌。
更加有些令人心酸的是,也许是因为连续翘了半年多的班,岑溪臣那张据说够我刷下一整个奢侈品牌的卡被他亲爹冻结了,而他从我这儿支的现金刚够买两打套套,哦,如果他买了他心心念念的螺旋套套的话,大概只能买一打。
说来有点尴尬,但是说真的,这两天岑溪臣不论是让我用后面吞下黄瓜再自己一点点排出来,还是罚我在他吃饭时蹲在他腿间给他口,我都听之任之。用岑溪臣本人的话说,这几天我看他的目光里充满了一种诡异的爱意,仿佛是心疼自家养的鸡瘦了的黄鼠狼,又或者发现自家手下的姑娘们同时到了经期的老鸨。
最后一个比喻让我忍不住幻想了下,某岑大少爷软着鸡巴苦着脸说:“官人,奴家是真的来不了了,东西都被官人掏空了。”而我一掀衣摆捏着他的嘴,一巴掌扇在岑溪臣的下面,“废话少说,小贱骨头,打两下就硬成这样,还不快操进小爷的后面去?”
结果岑溪臣当真看着我十分羞涩地点了点头:“默默,你还记得你发情期时干过的事儿啊。”他把双腿并拢,喉结微动,瞧着我的眼神满是戏谑,半是刻意半是真情实感地感叹道:“你何止是逼着我硬啊,就差给我在里面插根筷子让我软不下去了。我刚射,你就非让我再来一轮,我……”
……打住。
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岑溪臣虽然感受不到我的信息素,但每次和我度过发情期后,这家伙就开始各方面都不正常,而这种不正常一直持续到,一位不速之客的电话打进了我的家,我的手机。
我检查了这个月的账单,由于不再把岑溪臣锁在浴室里,某人的活动范围广了许多,从螺旋套套到牛奶味儿润滑液,他把自己心心念念许久的东西买全了,其中还不乏昂贵的情趣用品的钱。
出于照顾他面子的问题,我意思意思签了他写给我的欠条,算是暂时借他的钱。
当a不易,当个没钱买套的a更不易。
我看着厨房里某个信誓旦旦“怎么可以让刚度过发情期的omega做菜”的男人,一边试图趁我不注意偷偷捏腰捶腿,一边手忙脚乱弄着烧得快干的排骨汤,一种类似男人的虚荣心的心情莫名爬上了我的心头。
我的厨房里是正在为我做菜的,我的alpha,虽然他连我的信息素味儿都闻不出来,虽然他口活差,虽然他在被我喂养着过了半年后连六块腹肌都成了一块,虽然我连他真正是个什么样的人都不清楚,但在那一刻,一种诡异的幸福感将我圈住。
我想起很久以前,这个男人会在我和他窝沙发看球赛时故意蜷缩起来,一米八一的个子,力地往一米七三的我的怀里拱,下巴上的胡茬蹭着我的脸,嘴里还残留着烟味和啤酒味儿,声音哑得不行,说,“要默默亲,要默默摸。”
我说他,老不要脸的别瞎胡闹,他就掀开衬衫揉着自己的乳尖,说这里痒,等吸引来我的注意力,再把手伸进裤裆,套弄那个挺起来的玩意儿,“不过……这里更痒。”
我总是在怀疑,岑溪臣有神分裂,因为我记忆里他那样撩拨我冲我撒娇之后,把我像马一样的骑在身下干了一宿,很用力地用皮带抽我的臀瓣,最后在球进了的时候,在解说员尖叫的欢呼声中把我射了满满一肚子。
我的的确确怀疑过岑溪臣可能是有过什么童年阴影障碍,以至于长大后是这样一个性格,只是岑溪臣在这方面给我的信息是零。
我怀疑过,比如什么被后妈戳坏了腺体被亲爹忽视,被绑架被囚禁,甚至小时候被强奸什么的,我都揣测过,只是岑溪臣每听完我的猜测都会笑着说,“这些手段还挺好玩的,可惜没人对我试过,不过被强奸就算了,除非是默默你想来操我,别人的话,还是算了,默默,我还得为你守身如玉呢。”
但岑溪臣从未给我任何途径去联系他的家人。
电话响起来时我顺手接了,本以为是低年级的哪个学弟学妹,问了好久对面却仍旧是一阵沉默。
我说我挂了啊。
电话那头的男人声音很轻,甚至有点像女人一般低柔:“你好……可不可以把电话交给溪臣?”
我第一反应是岑溪臣这货以前难不成还惹过什么风流债?
然而不可能。不论岑溪臣究竟是个怎样的人,他对我有多少隐瞒,在这一点上,我毫无保留地相信他。
我说:“你是怎么找到我的电话的?”
真是毫无创新的问话,可我却忍不住一点点揪紧了衣角。
“我是……溪臣的父亲……他好久没来联系我……我不清楚他是什么情况,我……”那个近乎阴柔的男音在我耳边低三下四地恳求着,太过黏腻的语调甚至让我有些不适,“我想见见他……你是他的番吗……你……”
我越听越不对劲。我虽然不了解岑溪臣的父亲,但大概知道那是位为人处世颇有魄力的中年男人,看平日里岑溪臣一口一个“老头子”,想来还是个十分棘手的父亲角色,据说至今仍在上流交际圈;里风流成信,对独子岑溪臣溺爱有加。
绝不会是……这么个人。
手机忽然被人猛地夺走,甚至撞得我险些后仰摔倒。岑溪臣脸上是我从未见过的阴冷表情,他甚至另一只手里还拿着汤勺,像是排骨玉米似的汤汁淋淋漓漓洒落了一地。
对面似乎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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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一声惊喜的尖叫,似乎是在喊着溪臣的名字,欢喜到不能自已的声音甚至传进了我的耳朵里。
岑溪臣露出恶心到不能再恶心的表情,表情狰狞到几乎要吓到我。直到看到我脸上的惊恐,才敛了一些周身的怒气。
他脸上有着赤裸裸的厌恶,嘴角勾起一丝残忍的笑意。
他对着那个自称是他父亲的人道:“怎么,老东西,你还没被你的那些主人们玩到死吗?”
第8章初遇时的发情
岑溪臣在我面前很少情绪失控,以至于我从未见过他面目狰狞的模样。
老实说,丑爆了。
他的五官棱角分明,故意扮酷时很有些欧美混血模特的味道,跟我交往后还曾经一时兴起染过一次奶奶灰,这种发色很是挑人,但是岑溪臣顶着一头凌乱的奶奶灰穿着最普通的白衬衫走在路上,腰窄腿长,眼神慵懒,勾人的要命,从马路对面到我学校门口的这段路都能愣生生给他走出一股子t台的feel。
我庸俗,我颜控,但我不得不承认,在那段时间,牵着一个身高颜值家境全都a+的男友,任由他带自己开车从校门口一路飞驰,天南海北四处兜风,这种装逼的感觉十分之好。
不过都是过去了。
小说里的霸道总裁会爱上平凡家的孩子不是没道理的,要么是这人有病,要么是他家有病,要么是统统有病。
岑溪臣毫不避讳我,对着电话那头低声啜泣的男人最后撂下一句狠话,提炼出关键句来就是,“老骚货你再打探我的消息试试看,这次的后果就不再是找人轮你这么简单了。”
他抛下这样一句信息量巨大的话之后,面部继续狰狞了好一会,还发了会呆,浑身肌肉紧绷,如同电影里的杀人反派一般不自觉露出阴狠的目光。整个人在“马上就要去杀人”和“已经杀人正在想着如何尸”的状态中回转了许久,在这期间我出神地想,岑溪臣没去进军娱乐圈演个什么变态杀手真是影界的一大损失。
最后岑溪臣闭上眼睛缓了口气。他揉着两边脸颊,半跪下来,把头靠在我的膝盖上。我坐在床沿,岑溪臣如今这个姿势看起来有点像是在找我寻求安全感一般。他垂头丧气地说:“叶默你有面膜吗,华乳也行,这老东西气得我快疯了,发个火起码老十岁。”
哦,都叫我全名了,果然是气得不轻。
我早有预料地将冰镇过的面膜递给他,顺便还颇有默契地准备了华乳唇膏以及补水喷雾。
十分钟后,岑溪臣爬上床,靠在我的膝盖上,我给他把脖颈没覆盖好的面膜抹好。岑溪臣闭着眼睛,像是想张口说什么。
我拍了拍他一边脸蛋,捏着他的鼻尖。
“敷面膜少说话。”
于是岑溪臣便靠在我的怀里,呼吸逐渐平稳。他看起来比我更像是个omega,情绪化,注重外表,喜欢做爱,让人永远摸不清楚他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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