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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O)谁比谁有病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叶赞
孩子是岑溪臣用药亲手弄掉的,几乎是虐杀。
他将我绑在床上,喂我喝药,看我流血,看我垂死,他说:“默默,你说你掉出来的这块肉,从理论上来说,究竟能不能吃呢?”
我想起他每次偷偷吐掉我喂给他的咸粽子时皱起的眉头,想起他送我的巧克力蛋糕藏着的戒指,想起他抹巧克力在我身上和我做爱时的情话,想起他时而的孩子气,想起他工作时疲惫的脸,想起他偶尔的沉默。
我囚禁了岑溪臣七个多月。那七个多月,被囚禁的是他,被折磨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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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我在岑溪臣的公司里,看着满地他抽过的烟蒂,看着他屏幕里那个浪荡的严淼。我真的很讨厌去把狗血的故事扒开来给别人看。
就像我和任何一个人说我和岑溪臣的故事,他们会说“叶默你就跟个女o似的,好歹硬气一点行不行”“你们太狗血了吧还打胎小,说里都不这么写了,哈哈哈哈。”
我可以和任何人寻求安慰,但我无法忽视那些安慰我的人背后将如何嘲笑这故事的狗血。
就像岑溪臣可以和任何一个人解释,他曾经有过一个正常的家,他不是个和爸爸乱伦的孩子,他没有为严淼绑架那些alpha做严淼的共犯。
人之所以会感觉自己被拉入地狱,是因为他们曾向往光明,也曾真的感受到幸福。
真是受够了啊,好不容易没那么难受了。
好不容易不再那么窝心了。
我太讨厌把故事活成一场狗血的剧本。
岑溪臣看着我,勾了勾手指。
他在我耳边说:“默默,知道吗,我真的很爱你囚禁我的那几个月。”
“你和我谈恋爱的那段日子,一切都得按部就班地来,你又不给我上,我只好在外面买o,回过头来还得和你一起看星星,给你弹吉它,结果到了夜里我在那些出来卖的o的床上把他们操翻。”
“我多想有人锁住我,给我下药,弄残我的腿,撕烂我的内脏。你在我怀里,说岑溪臣你年轻时一定天天和别人看星星所以连ao生理课都翘了,对不对。我爱你,可我无能为力。”
“默默,你砍了我的腿吧,永永远远让我在你的洗手间里好不好。留我的下面给你用,前面后面都可以,你不用帮我给ipad充电,不用给我做菜,每天给我打点营养剂就能活。你救救我,恨我或者报复我好不好。
岑溪臣抱住我,颤抖地仿佛还是那个小小的男孩子。
他说:“叶默,我好想回家,我真的好想回家。”
我掰开一根胡萝卜棒,把里面的奶油沾在手上,又抹上岑溪臣的鼻头。
我说:“你哭起来真是丑死了。”
“我们回家吃巧克力好不好?还有蜜枣味的粽子。我快毕业了,到时候我们搬去外地,我挣钱,我养你,但你不能吃太多的巧克力,我可以给你买很多很多的白糖,还有小作坊做的奶油小蛋糕,你可以偷偷溜去厨房吃,我会装作看不见。等到纪念日时我们再买巧克力吃,我们不养孩子,住很便宜的二手房子,你没事去帮我修修水管啊太阳能啊什么的,周围邻居很少,顶多就是beta,我们见面会和他们打个招呼。”
我说:“你不用很厉害,你不用把一切事情都解决。没关系,如果这是故事,我们就让他烂尾,我们在谁都不知道谁也没法打扰的地方好好生活。”
“岑溪臣,我是真的很爱你。”
岑溪臣哭够了拿我的衬衫醒了醒鼻涕,考虑到这是个虐心而抒情的环节,我暂时不跟他计较。
岑溪臣深情地看着我,说:“可你真的养不起我。”
“而且我讨厌吃小作坊的奶油小蛋糕,全是糖,很难吃。”
“我也不会修水管和太阳能,顺带一提,你有两次太阳能管爆了都是因为我在中午上水。”
“默默,我爱你。”
“……溪臣,我们先来讨论下,关于你说的,等事情结束后,我可以用你的后面这个问题……”
第15章瞎鸡儿过渡剧情
我可真想把岑溪臣再绑吧绑吧丢回我家里,衣服脱光,拿红绳绕上,这回不放厕所,直接扔床上,我一工作完就能看见我的床上等着个香甜糯软的alpha朝我摇动他的下边儿,满眼都是我,满心都是我。
要是玩得嗨一点,在岑溪臣的身上挂个牌儿,“叶默专属”。看起来特有病,特羞辱,最重要是岑溪臣还跟那珍稀品种的天鹅似的仰着脖子等我来玩弄。
放在外边,会有人骂我,骂我是个变态,骂岑溪臣是个纯粹的打桩机,骂得我们狗血淋头,骂我们眼里只有那淫靡的肉穴和翘起的鸡巴,肮脏而无耻,是该被冲进下水道的被碾死的死老鼠。
可实际上呢。
我是叶默,我快毕业,我有关系很好的哥们还有十分欣赏我的老师,我规规矩矩老老实实做了二十多年的omega,不偷不杀不抢,唯一做错的是认识了个岑溪臣,谈过感情伤过身子,迄今为止我所有的腌事都是和岑溪臣有关,但我对得起他。
岑溪臣在外父慈子孝地当他的富二代,他的生活并不神秘,并没有因为严淼和他的病而每日都在痛苦和绝望。他有钱,有房住有车开,认识过一群和他一样有着黑暗故事的人。岑溪臣年轻时曾以为自己只能是个罪孽,后来他认识了不少人,和亲姐乱伦的alpha,只是因为有趣就在暗地里买卖年轻大学生做奴隶的富二代,明明是个私生子却枪杀自己的哥哥谋夺家产的beta。而那些人,有的家破人亡入了网,有的家庭依旧美满甚至还继续在世界各地玩得开心。
大多数的童年都是一样的,穷小子和富二代都会违背家人的劝诫偷偷买两毛钱的辣条吃得满嘴油,都会第一次笨手笨脚地系上鞋带然后撒丫子跑步跌个大跟头。
岑溪臣接受了自己的过去,却没有接受他的家庭。他的一双父亲,一个是强奸犯,另一个是诱奸兼绑架犯。作为这两个人的儿子,岑溪臣可以说出太多这两人仍是个正常人的证据,比如那个在大学里强奸新生omega的岑国安,在岑溪臣小的时候,会因为岑溪臣偷吃三无零食而气得拿鸡毛掸子打他,会因为岑溪臣数学拿了省级小学一等奖连公司的会都不开,特意去出席一个小学组的颁奖典礼。还有严淼,岑溪臣说,严淼年轻时还没成为一个家庭主夫,是个有点小酷的omega,很喜欢开摩托,会让岑国安给他买最新款的限量级摩托,一到下午放学点严淼就跨着两条大长腿在岑溪臣的幼儿园门口等他,岑溪臣就特自豪地抱着严淼的腰,背着个小书包很幸福地在严淼的摩托车后座,然后看到自家司机叔叔很无奈地按了按喇叭,慢吞吞跟在这对父子的后边儿。
这些只有岑溪臣还记得。
岑溪臣说:“本来不必和你说的,多少年以前的事了。说了,像是在为他们两个脱罪。反正老头子当年还挺讨厌那些强奸犯的,嫌没种。严淼……哈,你都不知道,我小时候那会,他酷的跟个alpha似的。”
“没必要说的,反正他们现在,一个管不住鸡巴,一个管不住屁眼,都是有病的玩意儿,还拖我下水。”
他不该说的。没人想听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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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的儿子的难过,那些都是借口,是为了脱罪的解释。
顶多会有极少数的人摇摇头感叹,原来那些罪大恶极的人以前也都是普通人啊,但是谁不是呢。唉!这些都不是理由。
那不是岑溪臣拿来为他两个父亲脱罪的理由。
那是一个会为了考一百分而开心很久的孩子,对家庭忽然的分崩离析而感到的茫然和疑惑。他说那些过去不是为了洗刷罪名,不是为了洗白罪人,仅仅是因为除他之外,没人再记得曾经那个会笑会闹平凡普通三口之家。
如果一定要定义岑溪臣,他不可怜,他不可悲,他只是太委屈。
岑丰abo信息素研究生物有限公司这回彻底被掀在了风口浪尖上,网上也渐渐开始有人扒起岑国安的黑料,有知情人说岑国安曾经在某大学的大一新生发布会上强奸过一个omega,对方不仅无处伸冤,甚至险些被逼着退学,最后留级一年。严淼在私下和一个alpha卖淫集团有联系,这是个非常特殊的团体,专门为有钱omega提供年轻的alpha,其中有不少都是被绑架来的大学生。由于法律的不健全,逼迫omega卖淫是重罪,逼迫alpha卖淫却并不会被定刑,严淼的所作所为顶多只能作为绑架案处理。
omega强权派一支和提倡omega应该专注生孩子的老派alpha这回倒是达成了统一的口风,纷纷为维护alpha的权益而战。作为目前这两个风口浪尖的人的孩子,有人怀疑岑溪臣私下里也有参与他的两个父亲的犯罪行为,并且和严淼有乱伦行为。而还有部分人在各种交际活动上合岑溪臣有所接触,有一些算得上名人的人公开站街,表示岑溪臣只是个一直在努力工作的好人,他对两个父亲的犯罪行为一无所知,严淼对他实行过逼奸。
这些赤裸裸的不堪被摆在了大众面前,事态甚至开始扭曲,有人说岑国安一年强奸过上百的大学生,有人信誓旦旦说岑溪臣和严淼乱伦后爱上了他并想搞死岑国安,有人说自己被岑溪臣买过春觉得对方很阴冷可怖。更多的人开始因为这一家子而疯狂地黑起他们名下的岑丰abo信息素研究生物有限公司,股份暴跌,董事会连夜开了两天的会,合作的研究人员打爆了公司的电话,办公室被公司里一些递交辞呈的新人趾高气昂地画上“去死”的红字,一些公司里的老人大哭着说公司真的是规规矩矩做事制药的,公司里的员工真的没做错什么这些天却被各种人肉,该死的是岑家那一家子。
岑丰abo信息素研究生物有限公司生产的药剂被停售,随着药管局的介入开始对所有的信息素相关产品进行调查。网上的民众拍手称快,医院里却有人跪在地上求着医生给他开曾经岑丰公司研发的新型信息素代替品,自家的孩子患了信息素抗体症危在旦夕,是真的靠这个药活下来的,患者的家属不管岑家父子做过什么,强奸犯也好绑架犯也好都随他们,只要他们公司底下的药能救人就好。医生一边又一遍地摇头,这个药现在没有供货途径。黑市开始炒价,人命关天的时候有人在社交软件直播自己买了那些患者家属买不起的高价特效药,然后一瓶瓶地砸碎扔进下水道,满屏全都是叫好。疯狂的患者家属提着刀来到公司门口说给他们药否则就杀人,药管局声称岑丰公司的药品经检查没问题时,痛失爱子的患者家属站在医院楼顶一跃而下。
把一些很沉重的东西拿出来说并没有什么用,这世上最不缺的就是一张张道听途说的嘴。岑溪臣告诉过我,被囚禁的那七个月是他这辈子过得最爽最舒坦的日子。现在我想我大概也是有病,竟也开始觉得那些日子加了滤镜一样美好,那些被我们挂在嘴上的生殖器都不再庸俗。
我对岑溪臣说:“别等事情结束了,我们现在就逃吧,我随时能干你,还能养你。”
岑溪臣神一振,从满桌子的文件夹里钻出个头来,胡子拉碴的下巴蹭了我的脸一下。
他说:“我要是逃了,那就得天天吃全是糖的蛋糕,还要修你的水管,那我可不要。”
没人会感激留在战场上的人,临阵逃脱也是人之常情。岑溪臣抱怨说他实在是受够了网上的人天天用各种各样的脏话骂他,受够了无数人一边悲痛自己曾受过的怎样不公的待遇,一边大义凛然地站出来说“我不怕被人唾骂,只要那个该死的强奸犯一家得到应有的报应,哪怕被报复也在所不惜。”
而在那些哗众取宠的小丑在网上被人们誉为神的同时,岑溪臣忙得天昏地暗,尤其是在得知他的亲爹要逃出国外时亲手拨打了报警的电话。
“岑溪臣!老子他妈对不起天对不起地可对得起你他妈个兔崽子,跟那个老贱逼生下你是老子这辈子最大的耻辱!岑溪臣你他妈对得起老子吗,老子是你亲爸!亲爸!!!你他妈吃的穿的不是老子挣来的啊,老子对得起你岑溪臣!我是你爸,岑溪臣我是你爸!你一出生时我亲手抱着你,你他妈把你爸往死路上坑!”
岑溪臣说,岑国安和严淼不进牢子不行。他这些年也算是知情不报,也他妈有罪,公司现在必须被人接手,必须有个岑家的人能说事,要不然倒的不仅是岑家这个大树,还有一对仰着岑家活的人。错的是那俩老头子,公司牵扯的却是太多人活命的依靠,还有那些药剂一旦停止研究和开发,波及到的会是太多绝望的家庭。
我说:“岑溪臣,咱俩好好谈个恋爱不成吗?”这些事光是想想就让我快要疯掉。
岑溪臣含住我的手指咬了咬,我感觉到他的口腔的温度,但我有点恼火他到现在还有心情打情骂俏。
直到后来我才反应过来,有时侯我以为岑溪臣满脑子的不正经,却没发觉他是在怎样的情形下还那样云淡风轻地和我开着玩笑。
岑溪臣是个强大的alpha。
尽管他爱敷面膜爱惜肌肤,尽管他在健身房锻炼那么久都没把腹肌练回来。但我知道他的强大,哪怕他现在只是缩在椅子上小小地打着张口,接到警方回拨的电话后忽然就神起来,一边翻着资料一边和警方汇报。
枪林弹雨里他是个站到最后的战士,哪怕背负着无法被洗脱的恶名。
我们生而凡人,各有各的罪名。可怕的并非是罪,而是满地的耶稣。
而真正的殉道者站在我的身后,给我一个郑重的许诺:“叶默,我们会一起回家。”
第16章关于被遗忘的一些伏笔
人为什么会需要酒和烟草,图的不过只是一时的放纵。麻痹了神经,减缓了痛楚,你睁开眼,发现被烟和酒温柔地包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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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的世界都重新变得温柔起来。
性爱也是一样的,反复地摩擦敏感点,让身体得到满足,你的耳朵里能听见他的呼吸声,你拥抱着他的肉体时能感受到他的温度。他的后背,他的脊骨,他的腹部,他的阴茎,他的臀部,你抚摸着他,任由自己被他拥抱。两个人的下身相连,你能听见他的玩意儿捅进你的身体里时湿润的声音。
你能任由自己变成动物,丧失一切理智,不用再去考虑一切,不用再去负责,你爱死了被他干,爱死了他吻住你时像一条舔着肉骨头的狗,舌头胡乱地在你的唇边舔舐,像叼起自己的所有物一样咬住你的后颈。
你知道他陷入情欲,你知道他可怕而狂乱,你知道这一切结束后你还得陪他经受一切,但你他妈抱着他非要他干得更深一点,非要他射进去哪怕你知道他其实不想要一个和他一样有病的孩子,你想要他紧紧按住你的胳膊把你压在身下,指甲嵌进你的肉里一道血痕,你想要他的汗水和律动,仿佛这个时候你们是乘着船远航到漂泊大海里的海盗。世界都把你们抛弃了,你们却对着那些人比着中指,像对逃亡的疯子,所有的反对都是给你们继续亡命天涯的掌声。
你爱他,当他在你耳边喘着气,很小声地笑着抽气,喊你的名字,认认真真的。
“叶默。”
我从岑溪臣的怀里睁开眼,他把我裹着浴巾搂在怀里,低下头轻轻吻了下我的额头,眼睛依旧盯着电脑屏幕。
我甚至想不到自己是怎么用这样的姿势睡着的。
岑溪臣敲了几下键盘,调出一个界面。他摸着我的头说:“辛苦了。”同时还摸了把我的下边,我这时才发现自己穿着过分大的衬衫,底下没穿内裤,是空荡荡的。岑溪臣把手伸进去,揪住我软下来的鸡儿晃了晃,一把攥住,我小小地叫了一声。
岑溪臣把另一只手从鼠标上拿下来,大拇指抠进我被操得柔软的穴里,中指则是钻进臀部。我第一次痛恨起来他的手掌有多宽厚,现在这样就好像我整个人都被他拿捏在手心里,他随便一个手指动一动,我就会敏感得忍不住身体前倾,简直就像是发着浪往他的怀里靠。
我搂住他的脖子,听他说:“我爸进牢子了,八年有期,等他出来估计就老得不像话了吧。”
我他妈在浪的边缘回了试探的手。
他继续说:“严淼被确认是ao信息素错乱症,服刑半年,缓期一年执行,现在在神病院科住着。”
半年。缓期一年,随时会回来。我听见岑溪臣很委屈地说:“我们再来一回吧,我头太疼了,快炸了,你比安眠药管用。”
当然,与话语完全不符的是岑溪臣软了的的下面,尤其是他的腿被我压着睡了那么久,要是没麻我可真算他本事。我瞧着他一如既往的正常表情,有一点想笑。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我也勉强可以够得上“了解他”这三个字。他的心情不好,哪怕亲手送他爹进牢子的人就是他自己;他的胳臂和大腿肌肉因为要抱着一个熟睡的我还得同时工作而都快木了;他很想跟我来上一发但是他暗悄悄地觉得腰有点酸,如果打肿脸充胖子再来和我来一回,他接下来工作时大概得在椅子上加上两块柔软的靠垫;他对严淼的判决几乎是怨愤的心情,但他还得处理好太多人对“他是严淼的帮凶”的这件事的怀疑。
他苦闷,难受,整个人像是在沙滩上张开口窒息的鱼。他不说,但我必须知道,我也一定会知道。
我都快忘了我曾把岑溪臣当成怎样的一个神经病。我甚至想不起来我是什么时候起开始接受他所有的一面,软弱的和坚强的,傻逼的和聪明的,晦暗的和阳光的。
岑溪臣给过我一句十分恰当的情话:“我和你之间有着太多可以让彼此崩溃的联系,有太多事情原本可以在我们之间掀起波澜,争吵也好责骂也好良心上过不去也好。如果是别人我大概会把自己的日子过得一滩狗血,可在你这里仿佛所有的人都是配角。叶默,是不是在你的世界里只能看的到我?”
我觉得这真是句废话。
我既爱一个人,又何必管他的家世与皮囊,何必管他的三观与行事。
我既爱一个人,理所应当披荆斩棘和他在一起,如果受到伤害便报复回在他身上,拿去换一个人爱算什么本事。
岑溪臣居然骂我:“默默,你真是有病。”
靠。我一个清清白白大学生,一不犯法二不违背道德,尊师敬长,严格遵守国家法律,连破处都是成年之后,要说这么多年唯一做过的可能不太符合社会道德主流意识观的,就是在婚前存在性行为。当年的大一新生omega问卷上我可是明明白白写着“不支持omega婚前的标记与性行为”的,为此还得到了学校统一派发的抑制剂作为奖励。
岑溪臣问我:“闻不到我的气味,也知道我感觉不到你的,会难过吗?小家伙?”
我觉得能问出这样的话的岑溪臣才会让我难过。
我到底是做了什么,或者说没做到什么,才让他居然会这样问我。
闻不到他的气味我可以和他在牛奶浴缸里泡一顿来一发,如果他在意他闻不到我的味道,我本身就是读信息素研究的专业,大不了我将终生托付给伟大的研究工作,不解决岑溪臣这个问题是誓不罢休。
但依我对岑溪臣的了解,这样的问题大概不会是我们两人之间的问题产生的。
岑溪臣果然笑了笑,和我说。
“你知道你的那个学弟留过一年学吗,他原本应该和你是同一届,并且还一早和你认识的。”
……他说的是那个送咸蛋鲜肉馅粽子的人吗?”
岑溪臣说:“老头子当年强奸的人是他。现在他报复回来,理所当然。”
“只是有一件事。默默,他说他喜欢你。”
“在我不知道的地方,默默,你过得又是什么样的人生。”
第17章关于叶默
我的人生大概可以分为两部分,遇见岑溪臣之前,遇见岑溪臣之后。
很遗憾的是,我没有可以拿来令人唏嘘感叹的故事。我生在小康之家,亲爹是个beta,亲妈是个omega,用他们自己的话说,都是个在学校里穷教书的,经领导介绍凑一块去的。我的童年在老师的办公室里度过,我爸妈的同事们会一边送给我糖吃一边和我爸妈唠嗑。
“你这孩子挺安静啊!又乖巧,长大了一定是个omega!”
这其实就是句客套话。好比我那皮上天的表哥,给面子的亲戚来他家做客时都会说“这孩子有劲儿!长大了一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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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alpha。”
后来我果不其然分化成了一个omega,也不像现在有的omega有什么海风味薄荷味信息素,是个十分黏腻的巧克力味,用我爸的话说,“不错!这味儿很o!”
我家里人喜上眉梢,摆了好大一场宴席,邀请了不少家里有分化出的alpha的亲戚同事,我像个刚自慰就被父母抓到现场的现行犯。家里有alpha的七大姑八大婆们心领神会,拐弯抹角地问我“第一次发情你爸给你买的哪家的抑制剂啊?哦,岑丰公司家的不错!听姨的,可千万不能学别的孩子那样,什么怀了alpha的孩子还连夜跑等着人家来抓啊,什么立志不想当omega伪装什么beta啊。小默默最懂事了,可千万不能学那些在网上小说看多了学坏了的omega。”
“咱们omega啊,最重要的就是第一次标记,可得准备好嘞,大学毕业就找个好人家结婚,知不知道呀?这要是迟了,那发情期挨的久了,嘿!”某个年轻一点的omega二姨凑在我的耳边,很小声地,“咱们omega只有二十五岁之前下面湿得快,等到了二十五岁之后,除了发情期,那下面就跟旱了似的。默默要抓紧啊,年轻还是得多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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