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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谁可依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千金马
“等我们看完电影公交车早就下班了。”杨盼解释。
我还是不同意:“那就坐出租车。”
杨盼又纠缠起来,晃着我的胳膊撒娇说:“就这一次,好不好?”
“坐什么车不好呀,非得坐自行车。”我不解,“咱们还是坐公交吧?”
杨盼见软的不行就来硬的,她甩开我的胳膊:“就这么定了,没得商量,下午上完课骑自行车去。”
我最受不了杨盼这样变幻莫测,但每次都希望她这样。
看来她是铁定了要骑自行车去,我也认了,谁让她是我心中的女神呢,但我还是说:“我没自行车。”
杨盼说我不会借一辆呀,我说借不着。
杨盼可能料到我会来这一手,于是笑道:“自行车不用你操心,我都借好了。”
看来杨盼蓄谋好了,我躲是躲不了了。
考虑到看完电影天就黑了,安全起见我就把我的双截棍放进背包里带上了,我不是不相信这社会,就是因为我太相信这社会了所以才带着的。
杨盼见我背一包就问:“你背包干嘛?”
我说反正又用,杨盼也没刨根问底。
我背着背包骑着自行车载着我的天使我的女神出发了,你要问幸福是什么,这就是幸福。
“停下。”离开学校没多远杨盼就说。
我停下问:“怎么了?”
她说:“把你背的包放前面车篮里。”
于是我就摘下包放在了车篮里。再次上车后杨盼的双臂从后面搂住了我的腰,脸也贴着我的背,尽管穿着棉衣,但我还是感觉特舒服。
杨盼就是野,她非要看什么恐怖鬼片,我也只好壮着胆子走进影院。
看的过程中每当出现恐怖吓人的画面杨盼就捂着脸趴在我肩上,我在心里就不明白了,害怕看还非要看,这不是自讨苦吃吗?
杨盼在伏在我肩上就问我恐怖的画面演过去了没,其实我也闭着眼没敢看,于是我便说再等等。
我估计差不多了就睁开眼,见恐怖画面过去就对杨盼说可以看了,这时杨盼就会慢慢的偏过头,透过手指缝看屏幕,直到确认恐怖画面确实没了才从我肩头挪开。
看完电影已是八点多了,于是我们便往学校赶。
半路上杨盼非要骑车载我,我不停,说别闹了。
她坐在后座不住的捶打我,闹得我都骑不稳了,但我还是不停。谁知最后她跳下车来,我不得不停下来。
“干什么呢,快上来。”我说。
“就不,不让我骑我就不走了。”杨盼嘟着嘴。
“行行行,给,你骑。”对杨盼我是没辙。
杨盼孩子般的骑上自行车,不过我没有坐上去,她让我坐上去,我说你骑着我跑着。
杨盼不乐意了,硬要载着我,我只有坐了。
我刚坐上去杨盼就掌控不好了,自行车左摇右摆,但没有倒,只是慢了些。
这也不能怪杨盼,一个文弱女生骑车载一个一百三十多斤的大老爷们能好受吗?为什么总是男生骑车载着女生,而少见男生被女生载着呢?这就是原因。
我要下来,杨盼死活不让,她就是这么要强。
就当我们摇摇晃晃象蜗牛爬行一样前进时,忽然前方冷不丁的就冒出三个黑影。
我忙跳下车,杨盼也赶紧刹住了车。
三个黑影在向我们靠近,杨盼紧靠着我低声说:“不会又遇到拦路抢劫了吧?”
“说不准,等会儿照我说的做。”我小声说,同时把包从车篮里攥在了手里,慢慢地拉开了拉链。
“怎么又是他们?”杨盼抓紧我的衣服说。
杨盼的话提示了我,的确又是上次那三人。
“兄弟,我们最近手头有点紧,能不能借点钱花?”高个说。
和上次一样我把现金拿出来递了上去,那高个数了数竟嫌少:“妈的,就这一点儿?这些够我们能干什么呀?”
“就这些了,上次我们不是把钱包都给你了吗?”我说。
“上次?有吗?我怎么想不起来了。”高个想不起来了。
他们劫的人多了,怎么会一一记得,而劫我们的就他们几个,还不好记吗?
“但上次是上次这次是这次,再说我们能再相遇也说明我们有缘分呀,见面礼更少不了了,你说是不是呀?”高个嬉笑着。
我暗骂,缘分个屁,还缘分呢,要不是上次因为你们我能好几天都填不饱肚子吗?
“可我们真的没了。”我说。
高个晃着手中的钱说:“这也太少了点吧。”
“下次我们再补上。”我说。
三个黑影都笑了,高个说:“你还想有下次呀?”
我也笑了笑。高个走过来瞄上了自行车:“这自行车就留下吧。”
杨盼不同意:“不行,这车是我借的。”
高个摸着下巴笑道:“那你留下也行。”
杨盼紧紧靠着我。
我有种不妙的预感,赶紧把杨盼藏到我身后,赔笑道:“车留下,你们推走。”
高个却一把推倒自行车阴笑道:“我就要她。”
然后他就推我,我死死的护着杨盼。
高个见我碍手碍脚的于是示意另两人过来把我弄走,两个黑影冲了过来。
我推开杨盼,与此同时从包中抽出了双截棍摆开了架势:“别过来啊。”
三人根本不把我放在眼里,握着棍棒依然气势汹汹的朝我走来,我下意识的后退几步。
高个对另两人说:“你俩收拾他,我去收拾小姑娘。”
我怎么会让高个靠近杨盼,紧紧挡住高个的去路。
高个急了冲两人喊:“我让你们拦着他。”
两人冲过来,我赶紧挥舞双截棍,同时喊:“快报警。”
三人一听我喊报警就慌了,想上来阻止杨盼,可我耍着双截棍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使他们不能越雷池半步。
高个子骂了句:“妈的,我们走。”
三人便慌忙跑走后,我也松了口气,走向杨盼,杨盼手忙脚乱的还没拨通110。
“别打了。”我惊魂甫定。
“你没事吧?”杨盼查看我身上有没有伤。
“没事。”我摇摇头,然后我就去拾包,扶起自行车,“走吧,万一他们再回来就糟了。”
杨盼也怕了,慌忙跑过来上了车,我使上浑身解数蹬着自行车风一样的向学校的方向冲去。
我也害怕那三人搬救兵来,到时别说应付一下,就连三十六计的走为上计都让你无计可施,更严重的地步就是抛尸荒野。
到了学校我才彻底放心,杨盼也从恐惧中恢复了过来,她还笑道:“没想到你还会双截棍呀?”
我说:“平时闲着没事就玩玩,没想到今天还真派上了用场。”
“幸亏这次你带了双截棍,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杨盼说。
“以后我可不敢再夜里出去了。”
“你说咱俩怎么这么倒霉,竟然连续碰上两次,还是同一伙。”杨盼苦笑。
“这就是命中注定。”
晚上躺在床上回想起来今晚发生的我竟然傻傻的笑了。呵呵,没想到电视中出现的英雄救美也让我赶上了。





有谁可依 第146章 又要说再见
圣诞节过后我们就停课了,又要准备期末考试了。
大学里只要一停课,你愿意在哪呆着就上哪呆着,学不学由你,反正你考试不及格就要补考,补考不及格就等毕业时补考,毕业时补考再不及格那就没毕业证。
硬性规定在这摆着呢,你能不学吗?!!
下面把朱自清的《春》的几段改了改,形容考试前的情景:
盼望着,盼望着,考试来了,回家的脚步近了。
一切都像刚睡醒的样子,欣欣然张开了眼。床空闲出来了,教室满起来了,图书馆的自习室挤起来了。
我们悠悠地从宿舍冒出来,两眼惺忪,无精打采。楼道里,操场上,瞧去,一大片一大片满是的。坐着,躺着,读一会书,背几页文,听听英语,做一些试题。风冷冰冰的,心热烘烘的。
男生、女生,你不让我,我不让你,都抢占了位置争着赶趟儿。急得流汗,躁得冒火,烦得要命。书里带着油墨味;闭了眼,脑中好像已经满是马克思、恩格斯、毛邓三。书上成万成万的文字密麻麻的挤着,大小的概念哪里都是。公式整本书都是,杂样儿,英文的,中文的,散在课本里像蚂蚁,像屎壳郎,还爬呀爬的。
考试是必须的,一考就是三两天,可别恼。看,一场,两场,三场……紧紧的安排着,大家眼睛里都布满了血丝。老师却眉开眼笑,试题也难得刺你的眼。
试题像刚落地的娃娃,从头到脚都是新的,它等待着。
分数像小姑娘,花枝招展的,笑着,哭着。
考试像健壮的青年,有铁一般的胳膊和腰脚,拽着我们向前进。
平时没课时我都在宿舍窝着,想学就学,不想学就倒床上歇着,我就喜欢这样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活着。
本来我还想就这么来,可有了杨盼就不行了,她就常拉我去图书馆。
她会买一些零食,边吃边复习,当然我有时也会吃,杨盼有时还喂我,我受不了这种方式就不让她往我嘴里填。
杨盼竟然还让我帮她写论文,我坚决不干,跟她讨价还价,让她写好我再抄一遍,其实杨盼也不动手写,就是从网上下载下来让我抄。
有时杨盼学累了就趴在桌子上盯着我看,看得我都学不下去,我就说:“看什么?”
杨盼就嘿嘿笑说:“没看什么,你学你的就行。”然后继续目不转睛的看着我。
有时我遇到难题了就不停地抓耳挠腮,杨盼就趁机给我抓几个镜头用手机拍下来,然后拿给我看,那窘态我看了都想笑。
就这样我和杨盼整天呆在图书馆里准备着期末考试。
期末考试期间我就没见过杨盼愁眉苦脸,整天都乐的跟花一样,好像她考得很好似的。
杨盼确实考得不孬,比我考得要好,后来我知道她的每科成绩都在八十分以上。
看杨盼平时没正经,光知道玩,没想到是深藏不漏呀。
人呀千万别比,因为人和人不同,我们要从自身实际出发。
本来考试完的那天杨盼就能回家,可她说要把我送走了才走,我说不用,她不听我的。
我回家的那一天杨盼把我送到车站,一直等到我坐的车离开。
按理说,我应该送杨盼才对,现在倒好颠倒过来了。
还有三天就是新年的时候,我却不像小时候一样为过年而欢呼雀跃,我高兴不起来,年是越过越没什么意思。
为什么会变成这般,我想主要是人们生活太好了,过年与否根本不影响吃穿的好坏。我记得小时候每到过年时我们就会有瓜子糖果吃有新衣服穿有鞭炮玩,那时穷呀,平时是舍不得吃好的舍不得穿好的更别说花钱玩了,再看看如今是啥样,什么都不稀罕。真是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呀,我的感触就是中国发展飞速猛进,还有就是人情味淡了。
就在腊月二十七这天我收到了一份包裹,我纳闷谁会给我邮东西呢?我一看是从青岛邮来的,我想到的就是杨盼。
我匆忙打开包裹,哇,是一双李宁的运动鞋,鞋盒里还有一张贺卡,上面写着:小马,生日快乐啊!文字后面还画了个笑脸。
我抱着那双运动鞋爱不释手,杨盼太有心了。
从小到大我没过过生日,更别说收到什么生日礼物了,杨盼是第一个送我礼物的人。
母亲问我谁邮来,我就撒谎说是我从网上买的。
晚上杨盼打来电话,第一句话就是“生日快乐”,我说:“早知道你这样做当初我就不把我的生日告诉你了。”
杨盼说:“悔之晚矣。”
杨盼说她在家闷死了,整天不是看电视就是上网,她希望快些开学。
除夕夜里我和以前一样躺在床上看着春晚不知不觉就睡着了,不知过了多久我被手机吵醒了。
我迷迷糊糊的拿过手机看也没看就接通了:“喂,谁呀?”
“新年快乐!”是杨盼。
“你还没睡呀?这都几点了?”
“听着你好像刚醒,你不会睡了吧?”杨盼问。
“我睡的正香就叫你吵醒了。”
“你不守岁呀?”杨盼问。
“守什么岁呀,每年我都没坚持到过12点。”
“唉,真为你感到遗憾,好了,你接着睡吧,懒虫,拜拜。”
我看了一眼时间,午夜十二点多一分。
难得杨盼有这份心。
有些日子我们记不住,因为它们与我们扯不上关系;有些事情我们漠不关心,因为它们对我们来说没什么意义,可有可无,我们也无心思去关心。
所以,没谈恋爱的我连情人节在哪天都不知道,从不过圣诞节的我也不知晓圣诞在哪月哪号。
尽管我活了二十个年头,对于一些节日经历过但就是记不住,究其原因,还不是因为它们对我而言和平时都一样。我们到死也不会忘记自己的姓名、生日,一辈子也知道10月1日是国庆节(对中国人而言),每天都会想着吃喝拉撒睡……
我记得2010年的情人节和春节赶到了一块,我为什么会记得这些呢?这要放到以前我还真不会在意情人节,可有了杨盼就不同了,我不在意她不会不在意,我不在乎她难道就不在乎?
春节那天我在网上也看到有很多商家为情侣搞活动,我就计划着给杨盼什么呢?玫瑰是必须的,于是我就偷偷的买了玫瑰(我不好意思让母亲知道),包装好,不能让它在途中损坏呀,然后用快递给杨盼邮了过去。同时还在qq上送了她虚拟的礼物。虽然是虚拟的,杨盼还是很高兴,因为我有这份心就够了。
我没有告诉杨盼玫瑰花的事,我想给她个惊喜。
快递就是快,两天就到了。杨盼收到就给我打来了电话,听得出特别的兴奋:“小马,玫瑰花是你送给我的吧?”
我不好意思的说:“春节那天才想到,就是晚了点。”
杨盼很大度:“没事,什么时候都一样。”
我知道杨盼真的不在乎,喜欢一个人不会计较这些的。
没想到开学后杨盼把玫瑰花带回了学校,尽管很快花枯了,但杨盼舍不得丢。
我就想再给她买一支,她说什么也不让,说什么两码事。




有谁可依 第147章 做头发
大二第二学期的校选修课我审时度势选了饮食与健康。
之所以选这门课是为了轻而易举的及格,再者是因为饮食与健康开在星期日上午。
杨盼打电话问我选的什么,我说饮食与健康,她说那她也选饮食与健康。
我很高兴,换做是你们也会很高兴。
第一次上饮食与健康我去得很早,别人去的也不晚,而且教室爆满。
坐下后我就向四周张望,我在找谁,还用说吗?
可看了一圈我也没发现杨盼,于是我就先占了座。
快上课时我见杨盼手里提着豆浆走进来,站在门口望着大家在寻找什么——当然是我。
我想举起胳膊向她挥手,可怎么也抬不起来,最终还是杨盼看到的我。
杨盼笑着边走边朝我挥手,不少同学(主要是男同学)先是看看杨盼再就是看看我,我都不好意思了。
杨盼走过来把豆浆和包子往桌上一放就紧挨着我坐了下来,笑道:“算你有良心,还知道给我占座。”
我早就习惯了杨盼这么对我说话,我问:“你还没吃饭呀?”
杨盼跟我不见外,吸了口豆浆说:“昨天晚上睡得太晚了,今天早晨没起来,我连脸都没来得及洗,你吃饭了吗?”
我望着杨盼点点头,从她的脸色看得出她没睡好。
“要不要再吃点?”杨盼捧着豆浆问。
我摇头,心想就俩包子还不够自己吃的呢,杨盼就自己吃自己喝,我就喜欢杨盼这样跟我一点都不客气。
老师开始讲课,其实也没人听,这老师都知道也习惯了。
老师在讲台上讲课,杨盼就肆无忌惮的吧唧吧唧的吃饭,时不时的跟我说两句。
再看看其他同学,玩手机的玩手机,谈情说爱的谈情说爱,聊天的聊天,看其他书的就看其他书。
你说学生也太不像话了,太不把老师放在眼里了。
由于有的同学谈笑风生的声音太大了以致影响老师讲课,老师急了,拍案而起,顿时教室鸦雀无声。
老师很生气地说:“咱这门课是学校选修课,我知道你们也不重视,不过你们放心平时我也不点名,你们来不来无所谓,只要来了就不要说话,睡觉也成,只要不影响我讲课就行,考试时我也不会为难大家,就是出几个大题让你们任意发挥。”接着又继续讲课。
渐渐地,教室里又不安静了。
杨盼吃完包子喝完豆浆一抹嘴:“饱啦。”
吃完饭杨盼就没事干了,她就拿出手机上网。上了会儿网就不耐烦了:“怎么还不下课呀?”
之后她捋着自己的长发问我:“你说我把头发烫了好看吗?”
我摇摇头:“不知道。”
杨盼对着手机屏幕照着说:“那你说我怎么样才好看呢?”
我还是摇头:“不知道。”
杨盼无奈:“哎呀,你能不能换句话?”
于是我就说:“什么发型对你都好看,只要不把头发剪掉就行。”
杨盼就笑:“这句听着还凑合,下了课陪我去做头发。”
“不上课了?”
杨盼说:“刚才老师不是说了吗,上不上不要紧,反正又不点名。”
我也感觉呆在这也没意思,又没什么挂科危险,便欣然答应。
杨盼看了一眼我的头发问:“你理不理呀?”
我摸着我的头说:“我这才多长呀就理?”
杨盼轻敲了我的一下头,笑道:“你说你要是理成光头会是啥样?我想看看。”
“拉倒吧,我死也不会理光头。”
下课铃一响,同学们炸开了锅,老师就说休息一下吧(其实说不说无所谓)。
杨盼站起身说:“走吧。”
我起身一看,我的乖乖,同学们都提着包离开,继续留下来上课的同学最多也就三分之二,原本座无虚席的教室瞬间变得空荡荡的。
路上杨盼感叹:“选这门课真是明智的选择,小马,到时考试的时候就包给你了,你帮我写一份。”
第一次课还没上完就把考试任务交给我了,这也太超前了吧。
我打哈哈:“到时候再说。”
“就现在说,咱们说定了,考试时你帮我做,来,击掌为准。”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杨盼抓起我的手就拍了一下。
我刚想说什么,杨盼指着我的嘴说:“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就这么定了。”说完便扬长走在了我前面。
我和杨盼一进理发店正在忙活的老板娘热情招待:“来啦,帅哥美女,你们先坐下稍等会儿。”
杨盼笑着点头,我则没什么反应。
每次我去理发店都会被称为帅哥,我帅不帅我还不知道吗,老板总是睁着眼说瞎话,虽然她说我好但我还是烦不说实话的人。
理发店里还坐着一个很像男生的短发女生,这女生戴着眼镜,有点胖有些黑,穿着也很普通很普通,长相勉强称得上普通。
过了一会儿,老板娘给一位女同学做完了头发便朝短发女生喊:“来,美女。”——我晕,这不是睁着眼说瞎话是什么,短发女要是称得上美女的话那杨盼岂不是超级超级美女了?
我一下子笑了,杨盼看看我问:“笑什么?”
我忙忍住笑摆摆手:“没什么。”
老板娘边忙活边与短发女闲聊,我随便翻看着过期的报纸,杨盼看老板娘做头发却出奇的认真。
在这过程中又进来一要染发的年轻女人,我敢说她绝对不是学生,看起来像是商业街上店铺的老板娘。
从谈话来看她与老板娘好像很熟,老板娘问她怎么没回家,还问她她的婆婆让不让她染发。
短发女走后轮到杨盼了,老板娘还是那套:“来,美女。”
要是换了是男生就是“来,帅哥”。
老板娘便给杨盼做头发边与年轻女人聊天,年轻女人说:“我染头发后明天要提前去教室,要不然上课时那学生光闹哄光看染的头发。”
原来是一老师呀。
老板娘笑问:“现在的学生听话吗?”
老师说:“听,上课都很安静。”
我暗想,静是因为都不听课,睡觉的睡觉,玩手机的玩手机。老板娘就说起了刚走的短发女生:“就刚才走的那女生一看就不知道打扮,哪有女生留那头发的,女生就得讲究点,为啥都说富家女呀,年轻时不打扮什么时候打扮。”
眼前一套背后一套,人心险恶呀!
老师也随声附和着。
我在一旁随意翻弄着杂志心想,站着说话不腰疼,打扮不需要钱呀?
女生做头发就是费时间,像什么拉头发、烫头发、染发特别费事,而且费用还不低,说白了理发店就是靠女人说着,如果没有女人光靠给我们男生理发理发店绝对会入不敷出。
就拿我来说,每次理发只要四块钱,咱们算用时五分钟的话,一小时就理12个人也就是42块钱,当然这是最理想化的,不可能每个小时不停的理,这要是换成是女生拉直头发,虽说时间长点儿,但一次就成百的,对理发店而言哪个合算也就不用说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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