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遥遥顾相望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壹贰先生
护着她那伤,慢慢地给她擦洗着这身体。待她洗完,自己这身上也已是给湿了一大片。无奈之下,自己顺便也洗了个澡,这才抱起了她,钻进了那温暖的被子里。
南遥哼唧着,在他那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窝着。这肌肤间的摩擦,差点儿又把他的那火给点着了。顾衍此时是彻底地不敢动了,害怕自己再给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苦笑地忍住了躁动,调节着内息,试图来让自己冷静一下,结果是一夜无眠。
再次醒来时,这天已是大亮了。南遥看到自己与他这般的亲昵,顿时给红了脸。伤口已经被他给重新处理好了,而他那手,此时正给搭在了自己这腰间,那灼热感也是分外强烈。轻轻地推了推他,届时与他四目相对了起来。
“南儿睡得好么?”
“嗯,你呢?”
“不好。”顾衍哭笑不得地给叹道:“南儿,我昨晚忍得很辛苦。”
南遥“扑哧”一声就给笑了出来,说:“那我以后再补偿你可好?”
“要不,先来点利息吧。”顾衍勾起了唇角,低头,深深地给吻住了她。可这还没怎么亲呢,就又被她给推开了。
“别闹了,待会儿他们就该来叫咱俩了,快把这衣服穿好,别让他们发现了去。”
顾衍又给叹了口气,老实地配合着她做起了穿戴。
果不其然,片刻之后,南平就来叫他俩去那大堂里吃饭了。
……
顾衍扶着这南遥坐到了那桌边,可过了一会儿,外面就又传来了蒋民的声音。
“顾公子,不好了!”蒋民风风火火地跑了进来,对其给喊道:“有人在那郊外的树林里,发现了这夏姑娘的尸体。”
“夏映荷?”南遥微蹙着眉,问道。
“对,柴农发现她这浑身是血地给倒在了那林间,就报了官。那知府大人一听是这江湖中人,便吓得不敢轻易动作了,赶紧让我来告知与你们一声,烦劳你们过去给看看。”
南遥不禁地给望了那顾衍一眼,示意道:不会是被你给打死的吧?
顾衍摇了摇头,回道:“我前几日,并没有伤到她的要害。”
“那还是去看看吧,我记得那本□□还在她那身上呢。”南遥说着,又看向了这蒋民,问:“这现场可有被人动过?”
“没有呢,确认过身份之后,知府就派人给守在那里了,尸体和现场也就再都没给动过。”
“好,那你带路吧。”
南遥这伤势不便,只好让那蒋民带着这北野和唐笑先行一步。到了之后,他俩已是给验完尸了。那夏映荷此刻正浑身是血地躺在那里,双目怒睁,一副死不瞑目的样子。南遥不由得给叹了口气,看向了那北野,问:“书呢?”
“她这身上没有书,估计是被那杀手给拿走了。”
“她这具体的死因是什么?”顾衍问。
“割喉,除了这点以外,她在那死之前,还分别受到了内伤、剑伤、割伤,恐怕这些都是你俩的手笔吧。”
南遥讪讪地给应了一声,又问:“你能判断出那人使用的凶器是怎样的么?”
北野摇了摇头,回答道:“她的伤口很深,横切了大半个脖颈,照理说应该是像刀剑这种硬兵器才能够做得到的。然而这伤口又是细得很,一般刀剑很难有这么薄的,我实在是想象不出,究竟是个怎样的凶器,能给造成这种效果。”
“你从未见过这种伤口?”
“对,从未见过。”北野看着那南遥,说:“不过,我发现了一件儿有趣的事情。”
说着,就又递给了她一张手帕,见其上面的血迹已经干涸至黑了,隐隐约约地还能在那帕角给辨认出一个蝴蝶的印记。
“蝶衣堂?”南遥惊呼出了声,“咱们的人?”
“我开始也是这么认为的,若是那蝶衣堂做的,那这事十有八九会同那衣少鳕有关。而此事,恐怕就是他们故意来针对你的。”北野回答道:“可是再想想,单凭这一张手帕,就判断这事是那蝶衣堂做的确实是有点武断了,毕竟在这江湖上,用这种帕子的人,还是有不少的。”
“嗯,再加之咱们没有别的证据,很难说服人的。”南遥叹道。
“对,不过咱们还是把这个证据给收起来吧,不然被那百花门的人看到了,恐怕会是说不清的。”
南遥对此也表示同意,说:“那咱们要不要去通知一下那百花门这件事情呢,毕竟这夏映荷是那百花门老门主的首席大弟子。他这爱徒丧命于此,总要来个人给收个尸吧。”
“但是这事,咱们出面通知并不好,尤其是我和你,恐怕还得避个嫌。”顾衍说。
“嗯,没错,虽然这夏映荷不是你们杀的,但她那身上的伤,可都是你俩给造成的。说不定这事对于你们来说,在将来也是个麻烦呢。”北野应道。
“那就让这蒋民以那官府的名义去发函吧。”顾衍说着,又看向了那南遥,柔声道:“至于这将来的事,那就将来再说呗。没事,一切有我,你别担心。”
“嗯。”南遥甜蜜地对着他给笑了笑。
自那次差点儿擦枪走火之后,每当她这么深情款款地对着自己笑,自己这心就痒得很,恨不得立马将她给扑倒吃掉。可理智又告诉自己不能这么做,只好对她越发得亲昵了。
顾衍见这里已经没有什么事儿了,又担心着她那伤势,便早早地提出要带着她回去休息。北野也称她那伤要多静养,就连忙把他们给赶了回去,而他自己却是牵着那唐笑游城去了。
南遥坐在他那身前,怯懦懦地说:“顾衍,我也想要出去玩。”
“不行,要玩也要等到你伤好了才可以。”
“可是我已经好多了呀,而且那北野也曾有说过的,我这体质同旁人的不一样,生命力极其顽强。”
然而那顾衍却仍是不给松口,南遥不由得给撅起了嘴,表示不满。
“南儿,你有没有想过,若是你出事了,我该怎么办?”顾衍柔情地望向了她,问:“你知道,当我看见你这一身是血的躺在那里,我这心里是个什么滋味么?你知道,当我在你这身边守了一天一夜后你仍是不醒,我那心里又是个什么滋味么?”
“我……”南遥顿时内疚不已,知道自己这次是把他给吓坏了,不禁地心疼起了他来,带着歉意地说:“对不起……”
顾衍轻轻地给叹道:“南儿,以后不要吓我了,我不能失去你的。”
“嗯。”南遥应着,回身抱住了他。
顾衍抚着她那腰侧,突然坏笑了起来,说:“所以,南儿,咱们回去后,要不要把上次没有做完的事情,给做完呢。”
南遥这身子一僵,猛地给拍了他一下,呵斥道:“你……好不正经呀,我还以为你真的被吓到了呢,我这心里一顿愧疚。”
顾衍轻笑着说:“吓倒是真的给吓到了,我这心到现在还是慌的呢,得要你亲亲抱抱才能治好。”
“不行,我这身上有伤。”
“我保证不碰到你的伤。”
“不行,会被发现的。”
“放心吧,北兄他们游城去了,一时半会回不来的。”
“万一他们回来了呢?”
顾衍笑道:“估计那个时候,你已经是我的了。”说着,便带着她策马而奔了起来,往那客栈疾驰而去了。





遥遥顾相望 出发
可这南遥最终还是没有顺了他的心意,因为在那回来的路上,她已经累得给睡死过去了。顾衍看着她这侧颜,实在是不忍心将她给吵醒,便由着她去了。
借着这伤,南遥好吃好喝地给过了几天舒坦的日子。那北野在早上也不会来赶她起床了,这唐笑每天晚上来给她换药的时候,还会带上那有名的街边小吃,惹得她越发得想出去了。
“嗯……我觉得这家的酱料,没有你昨天带的那家好吃。”南遥挑起了一个卤鸭头,抿着嘴给说道。
唐笑在旁,手脚麻利地已经把她这左臂的纱布给换好了,哭笑不得地说:“那当然啦,昨天的那家可是老字号。不过,北野哥哥说你这伤碰不得辣的,叫我以后不要再买那种东西给你吃了,不然会影响到你这伤口恢复的。”
“哎……那请问,我这伤还得有多久才能好呀,这不耽误我吃美食么。”
“你要是早有这种觉悟,不受伤不就好了。”门外传来了这北野的声音,南遥不禁地抬头,就见他同那顾衍翩翩而来。北野先是询问了一下那唐笑关于她这伤口的恢复情况,在听完了她的回答后,这北野不由得给皱了皱眉。
“怎么了?”南遥颤巍巍地给问道:“看你那表情,怕是我这伤不容乐观吧。”
“哦,那倒不是,只是有点奇怪而已。”
“奇怪什么?”
北野叹道:“诶,你有没有发现,从小到大,你这受伤的次数,都能赶上别人的好几十倍了,但你那身上,却是一点疤痕也没有。”
“发现了呀,你不是说,我是属于那种不会轻易留疤的体质么?”
“话是这么说,这个理由勉勉强强能解释你那些小打小闹的伤,可怎么解释这次的情况呢?你知道么,你这伤不仅痊愈的速度比常人的快,甚至连那伤口愈合的情况都比旁人的好,照现有的情况来看,就算你将来不用我那祛疤痕的药,你这伤疤也不会留下来的。”
“这是好事呀,你怎么搞得苦大仇深的,我还以为我命不久矣了呢。”南遥好笑地给说道。
顾衍听此,猛地给拍了她的屁股一下,呵斥道:“什么命不久矣,你瞎说什么呢。”
“我开玩笑的。”知道自己讲错话了,南遥连忙讨好地给望向了他说。
“算了,谁知道你那体质是怎么回事呢,就当这是件好事吧。”北野对此也不再做深究了。
“对了,你俩今天干嘛去了?”南遥又给问道。
顾衍回答说:“哦,那巫山派今早请我俩过去给帮个忙。”
“什么忙?”
“两个事吧,一件是那陆晴天疯了,他们请北兄过去看看能不能给治好。另外一件事,是关于那新任掌门的人选,叫我过去给出个主意。”
南遥不由得给叹道:“哎呦,他们那新掌门的人选还没能给选出来呐,这巫山派的办事效率有点低呀。”
“嗨,这些个江湖大派,里面的水太深,拉帮结伙的小群体无数,又彼此谁也不服谁,会出现这种僵持的情况也实属正常。这还算好的呢,据说几十年前那崆峒派,为了争个掌门继承人的位置,自相残杀到差点儿给灭派,这都已经成了那江湖上的一大笑料了。”
唐笑听完,顿时给哈哈大笑了起来,说:“哟,还有这么夸张的事呢,真逗。我说怎么到了咱们这辈儿,就基本上听不到那关于这崆峒派的事情了呢,原来是这样。”
南遥也笑着给问道:“那你们呢,今天是怎么帮那巫山派给解决此事的?”
“没解决呢,这毕竟是属于人家帮派内部的事,我一个外人不好介入的。他们请我过去,也就是想让我帮他们各自都给说些好话,算是拉票吧。于是我就说,既然你们都没有合适的人选,又都觉得自己可以掌管这巫山派,不如各派出一人,采取分权制管理。在那新的掌门人出现之前,这巫山派的大大小小事项,均由你们每个帮众的负责人投票决定,少数服从多数,不就行了。”
“呀,这个法子好。”唐笑拍手叫绝,又问:“那他们同意了么?”
“嗯,同意是同意了,不过依我看,这种状态他们是给维持不了多长时间的。估计用不了多久,他们又得来场大混战了。”
“嗨,随他们去呗,这事无非就是两个结果。要么,他们会像那崆峒派一样,成为这整个江湖的笑柄;要么,会出现一个新的武功高手来结束这场混战,成为他们的新任掌门人,毕竟乱世造英雄嘛,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南遥说。
顾衍宠溺地给应道:“嗯,对,反正这事同咱们是没有什么关系了。”
“可那陆晴天怎么疯了呢?”南遥又看向了那北野,问:“你能给治好么?”
北野回答道:“可以是可以,只是我不愿意治而已。”
南遥挑着眉,笑着给调侃道:“哟,你不会是因为我的原因,才不愿意治她的吧?哎,也是,咱俩从小一起长大,感情那么要好,她这也算是间接地害了我,你要为此替我出气,也不是不可以。”
北野轻哼了一声,说:“你能不要这么自恋么,谁说我是因为你的?”
“嗯?”南遥惊叹道:“你不是为了我呀,那你为何不治她?”
“她那病耗时耗力,还得是需要慢慢静养的,你觉得以现在这巫山派的情况,会给她那么好的医疗条件么?万一在我给她治疗了之后,她这病又不见得好,到时候旁人可是会说我那医术不精的。我可不想我这一世的英名,给毁在那么个小丫头片子的手上。”
“诶,你不是说你不争这些虚名的么?”南遥好笑地给问道。
“我不争,不代表我知道那是个坑,还一股脑儿地给往里跳吧,那不就是傻子了么。当然,这事也算是顺便替你给出了一口气,你要是真想谢我,我也是可以接受的。”
“哼,说了这大半天,你还不就是为了我。我说北野,你那性子还真是够别扭的了。”
“要你管。”北野没好气地给回道。
这时,门外又传来了一阵敲门声,蒋民讪讪地走了进来,问:“不好意思,我有打扰到你们么?”
南遥笑着说:“哦,没有的,你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可是有事?”
“嗯。”蒋民挠着头,憨涩地给回答道:“那百花门的人,今天晌午来这衙门,把那夏姑娘的尸首给带走了。”
“哦,她们没有说什么么?”顾衍问。
“额……她们听那知府老爷说是你们几个给介入了此事,于是就来找你们了。此时,正在这客栈大堂里给等着呢,怎么办,你们要见么?”
“见呗,都让人给找上门了,再躲,就好像是我们理亏似的。”南遥不以为然地给说道。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顾衍看着那蒋民说:“要不,你帮我们去请她们上来一见吧,南儿这伤势不便,我不愿意让她多受累。”
“好的,我这就去。”蒋民应声而出,片刻后,又带了个女子,走了进来。
“在下薛海棠,是师承老门主的百花门第二代弟子,在此见过顾三公子、南堂主、北堂主、唐姑娘。”薛海棠同他们每个人都给打起了招呼,神情也是淡然得很,完全不像是要来找事的样子。
南遥见这位薛姑娘圆脸细眼,体态丰盈,长得也是很喜庆,便不禁凑近了那顾衍,对着他这耳畔给说道:“我还以为,这百花门所有的女子,都会像夏映荷那般注重外表呢,原来,还有这么实诚的人呢。”
顾衍轻笑道:“南儿,你是在说人家胖么?”
“比起那夏映荷,她这确实是属于丰满的呀。不过,这胖姑娘呐,都善良,反正我是觉得她比起她的那位大师姐,看起来会更加面善些,要是非得让我选,我可是会比较喜欢她的。”
顾衍又笑着给应了一声,而后问道:“薛姑娘,你这次来找我们,所谓何事呢?”
“哦,我听闻是你们在这第一时间,去查看的我们那大师姐的死亡现场的,所以就特想来问问,你们在那现场里,可曾有发现过什么奇怪的事情么?”
“奇怪的事情?比如呢?”
“比如……旁人的痕迹之类的。”
顾衍等人相互地对视了一眼,不解地给回答道:“不曾有发现过呀,你能详细地给讲讲看这具体的情况么?”说着,又请她坐了下来。
薛海棠礼貌地对其给道了谢,接着将那事情缓缓道来了,“实不相瞒各位,这事说来话长。我们那大师姐,可是这老门主的掌上明珠,一直颇受她老人家的重视。可谁知这两年,那大师姐的性情莫名的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这平日里笑意盈盈的她,不知怎么的就会朝着人大发脾气。要么就是把她自己给关到了那屋子里,也不知道是在倒腾着什么。甚至还会在这半夜里起来,站在她那院子里摆阵,很是吓人的。”
“那你们这老门主就没去给问问她么?”唐笑问。
“怎么没有呢,可那大师姐就是不说呀,后来这老门主见她总是执意如此,就不大爱去管她了。”
“不好意思,容我问一句,你们那门里,是否知道你们这大师姐是喜欢女子的?”南遥问。
“嗯,我们这第二代弟子,基本上都是知道的,至于那下面的人是否清楚,我们就不得而知了。不过这事,我们那老门主倒是也没有说啥,还算是蛮开明的。”
“那你是否有听说过,她曾有喜欢过一个女子?”南遥又问。
“没有呀,她自小呆在这百花门里,不曾有听说过她喜欢过谁呀。”
哈?这是怎么个情况,是那夏映荷骗了自己,还是自己出现幻觉了?南遥腹诽道。
顾衍也觉得奇怪,便说:“你继续讲。”
“嗯,后来有一日,那大师姐就和这老门主要了几个人,说是要替他老人家给带带她们,去那江湖上给闯荡闯荡,顺便也帮这门里给收收账。哦,对于这点,我可以再做一下解释的,其实我们这百花门开了一间首饰店铺,并在那全国各地都有分号,而那大师姐所说的收账指的也就是这个。另外我们这大师姐,还会经常自己做些首饰给放到那店里寄卖呢,这也算是她的一个小爱好吧。”
“也就是说,你们那老门主不曾有说过,要来这江城开分部?”
“不曾呀,为何要来这江城开分部呢?”
南遥已经给诧异到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顾衍也蹙起了眉,神情凝重至极。
“那跟着你们这大师姐出来的那几个人,现在可回去了?”顾衍问。
薛海棠摇了摇头,叹道:“没有呢,这几个人完全不知所踪了。由于那老门主已经很久没有听到过她们的消息了,所以在得知了这大师姐的死讯后,我们都猜测会不会是那大师姐魔怔了,害死他们了呢?这也是我来找你们的原因,想知道在她那死亡现场里,有没有留下过这些人的痕迹,毕竟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嘛。”
顾衍摇了摇头,说:“我们在那现场里,并未有发现过什么,所以,关于这方面,恐怕是帮不了你什么了。而且,在我们接触夏映荷的这段时间里,我们得知的消息同你刚才说的情况完全不一样,对此,我们也做不了解释。”
“哎,那就算了吧,反正这人都已经没了。”薛海棠无力地给叹了句,就告辞离开了。
南遥望着她那离去的背影,不由得给问道:“这是怎么个情况?是我疯了,还是那夏映荷疯了?”
“估计这位夏姑娘是出现精神幻觉了。”北野解释着说:“或者是说,在她那脑子里,出现了另外的一种生活,然后她把自己给带入了进去,按照她脑子里所描绘的样子活着。这有可能是那催眠的反噬,毕竟这种禁术,玩不好的话,可真的是会伤人伤己的。”
“那你说,给她这本书的人,知不知道她出现这种情况了呢?”
“应该知道吧,也许这就是她被灭口的原因了。”顾衍回答道:“我想,她的那些个同门,估计也都已经被她给害死了吧。”
“天呐,她这是造了什么孽呀。”唐笑叹然道:“还好遥遥你没事,不然,你要是给折在她这种人的身上,你冤不冤呐。”
“哎哟喂,我的祖宗呀,你能不能盼我点好?我折在哪种人身上会不冤呢,你给说说来。”
唐笑识相地给做了个闭嘴的表情,窝在那北野的身侧不作声了。
顾衍寻思了个片刻,试图分析着给说道:“我们的假设,杀那夏映荷的人就是给她这禁|书的人,在两年前,引得她接触了这催眠之术,惹得她精神错乱,行为异常。于是她产生了幻觉,又按照那幻觉所想的,来到了这江城,发生了这一切的事,最终被灭了口。”
“那这个杀手为什么要让她去研习那催眠之术呢?”南遥问。
“应该是为了做实验吧。”北野回答道:“可能那人也不知道这催眠之术会有怎样的后果,所以不敢轻易碰触,就找了个人来替他研究。至于这人为何会是那夏映荷,那咱们就不得而知了,兴许不止她这一个人呢,说不定在别处,还有其他的试验者。”
“嗯,有可能。”顾衍说:“但无论如何,这件事情已经结束了,待到那南儿的伤给好得差不多了,咱们也就该离开了。”
……
半个月后,唐笑帮这南遥把那手臂上的纱布给拆了下来。
北野又给她诊了一次脉,说道:“嗯,你果然很耐打,这外伤如今已是好得差不多了,不过那筋脉还是得再养养,平日里你再多注意些。”
“嗯,我记住了。”
北野好笑地给叹道:“呵,你记住了有什么用,你这可信性太低了,我还是同那顾公子再给说一下吧。”
“喂,你怎么又调侃我?”南遥不满地给轻呵道。
这时,顾衍拿着两封手信走了过来,问:“北兄要同我说些什么呢?”
“呀,你回来啦,是谁给你的信呀?”南遥钻到了他那怀里,娇俏地给问道。
顾衍宠溺地抱住了她,说:“哦,是那天山派大师兄来的信,说这下个月是那天水镇一年一度的达幕庆典,叫我过去一聚。”
“这达幕庆典是什么?”唐笑问。
“嗨,这事可就说来话长了。传闻还在那前朝的时候,这天水镇就因那地理位置,饱受这战争的摧残,以至于民不聊生。后来这朝廷就派出了一位镇西将军,一举给平息了那战火,令这个边远小城的生活逐渐地步入了正轨。这百姓们为了感谢他,就把他的那个生辰给定做了庆典,为此纪念他,这就是那达幕庆典的由来。”
1...2728293031...74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