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城風月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rubyrush07
国家是他的信仰,她从来都知道,但她也知道眼前夜夜要她相陪的男人不是残酷成性、十恶不赦的魔鬼,或许她自己也不为意,但在她心中一早就把他与其他日本人分割开。
可是过了这夜,她更加清楚的是无论他的说辞如何漂亮,他一心想要缔造的乌托邦不过是她眼里的人间地狱。她不要与洋人一争上下,她也不想着要与日本共存共荣,她要的不过回到这一切发生以前的日子,为什么就不能自己顾自己、好好的生活?
林永泰挥袖离开后,少了一个指着他们鼻子声色俱厉地喝骂的老不死,眾人总算松一口气,也不再处处避忌,纷纷簇拥到酒井与俊夫面前, 一个个轮流与他们乾杯,胁肩諂笑的大献殷勤,嘴里说着不尽不实的花言巧语。
在一旁陪笑的秀珍也推脱不了,被灌了好几杯酒,等到眾人散席时,本来就不曾沾酒的黄毛丫头已是不胜酒力,虚软无骨似的赖在俊夫身上,若非他暗暗使力搂着她的腰,稳住她的身子,恐怕她已直接滑到地上去了。
秀珍勉强的提起精神站在俊夫身侧向酒井拜别后,被他半拉半抱的的上了车,她一碰到车厢里舒适的皮座,本能的放松四肢,脸朝下的躺了上去。
俊夫见状无奈的勾唇一笑,拍了拍她的小屁股,把她稍稍推开,坐上仅馀一小片的位置,再让她把小腿横放搁在自己大腿上。
路才行了一半,秀珍已在狭窄的座位上翻来覆去了好几回,俊夫不耐烦的揉了揉紧皱的眉心,索性把折腾的女人一把抱起,抱小孩一样的放在自己腿上,右手环抱着她,臂弯托着她的头。
秀珍口齿不清的嘀咕了几个字,顶着已变得蓬松散乱的头发在他胸膛上蹭了蹭,小手抓着他斗篷的一角,眼睛半瞇半合的很快便睡着。
正当俊夫以为她终于消停,才过了两叁分鐘,怀里的人儿双眼依然紧闭着,又竟突然举起了拳头砸了他几下,嘴里还念念有词的说:‘讨厌你…最讨厌…坏人…大坏蛋…坏…坏人…’
俊夫低头挨近她的小脸,听到她的咕噥,不禁失笑,他捏上她脸颊上软嫩的肉,狠心的一拽,秀珍疼得嘶一声的倒吸了一口凉气,睁开迷茫的眼眸,看着眼前熟悉但又一时叫不上名字的人。
她虽然脑子迷迷糊糊的,但也记得不能给人白白佔了便宜去,于是她把眼睛睁得老大,气嘟嘟的噘着小嘴,语气娇蛮的问:‘是…是不是你…你你捏我了?’
俊夫乾脆的承认:‘嗯。’好像没想到对方那么诚实爽直,秀珍皱起了眉毛,侧着头状甚苦恼的想了想,又问:‘那你…为什么…为什么捏我了?’俊夫还没回答,秀珍低头眨了眨眼睛,竟有几颗豆大的泪水直直的滴到俊夫的裤子上。
这就哭了?俊夫此时深深体会到啼笑皆非四字的深意,他抬起她哭得我见犹怜的粉脸,低声的问:‘你说的坏人是谁?’
秀珍此时突然破涕为笑,抹了把快要滴到嘴唇上的鼻涕,她还没来得及揩到俊夫的军服上,便被他一把抓住皓腕,捉住她的手把手背上的眼泪、鼻水都蹭回脸上。
秀珍皱着眉不满的挣开了他的铁腕,下一刻水汪汪的大眼睛骨碌一转,她挥挥手示意俊夫靠近,她凑在他耳边,轻声的说:‘我…我告诉你…是秘密…秘密 …嗝’
话没说完,她就在俊夫的耳侧打了个响亮的酒嗝,瞇着眼傻气的一笑,又悄悄的说:‘我说的坏人…真的是最坏最坏了…叫什么来着?…名字很长…忘了呢…’
说到后面她开始自言自语般的咕噥着,说到一半她疑惑的偏着头认真的打量起眼前的男人,突然福至心灵大喝一声:‘啊!你!你…你你你跟他…长得好像…你跟坏人长得好像…好像…一模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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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妨与各位说,自我们把香城从西方殖民者手上解放至今,两个多月来在治安跟粮食管理上仍有困难。凭各位的声望、才干,若是能在此事上多多担待,于香城市民而言,也实为福祉。’语毕,俊夫把几位乡亲父老淡淡的扫视了一圈,似是在等哪位识相的出言附和。
一开始便冲了出来想要拍马屁的商人,立刻奉承的说:‘正是、正是,能为政府所用,也是我们的荣幸。’
林永泰听了气得吹胡子瞪眼,但想到活在水深火热的百姓,他还是缓了缓气,沉声道:‘如今粮食短缺,其余物资供应亦十分紧张,而你们手下的军人 ——’
说到那些到处奸淫掳掠的日军,老人家心里就激动得想一下把桌子推翻过去,与这两个高高在上、气势凌人的军官拼老命。
他恨得牙痒痒的一口喝掉酒杯里的清酒,重重的放下酒杯,才不情不愿的续道:‘你们底下的人什么德行,不用我多说。林某人微言轻,你要我们替你安抚人心,光是靠我们叁言两语,难以奏效。’
俊夫看了眼秀珍夹到他碗里的菜,状似不经意的瞄了她一眼,她马上从善如流的把餸菜递过去凑到他嘴边,他斯文的张口,咬了一口慢慢咽下。
享受过美人的服侍,他才边把玩着手上的酒杯,边说:‘士兵在战场上生活艰苦,难得赢了胜仗,情绪难免过于亢奋,一时失了分寸,各位可放心,等到民政政府成立,也自然会有秩序。’
‘亢奋?哼,少将可真会修饰。’林永泰讥讽的冷哼一声又别过脸去。
俊夫不以为然,淡然的继续说:‘至于粮食物资方面,新政府会设立配给制度,此事上还需要各位多多配合,林老先生,不知你意下如何?’
一夜下来两方也总算达成了共识,各人在日方的指示下设立善后委员会。
谈到尾声时,俊夫看见林永泰始终一副吃了苍蝇的表情,亲自走到他身旁向他敬酒,他躬身拿着酒杯与他的轻碰一下,又直挺的站了起来,对他举杯说:‘很快诸位就会明白,我们今日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整个大东亚共荣圈所做的贡献、牺牲。不止日本能得益,香城也会一起共存共荣。在天皇陛下的带领下,我们会证明同是黑头发、黄皮肤的亚洲人能比西方更加优胜繁荣。’
林永泰听了丝毫没有动容,他起身避开挡在他后面的俊夫,愤恨的骂道:‘满口歪理!’,便头也不回的带着侍从离开了。
俊夫不在意的仰头一口把酒喝干,微醺的他淡去了平日的严肃刻板,他摇摇头轻声的嗤笑了一声,幽深的眼睛慵懒的睨了秀珍一眼,不明就里的秀珍只能略为拘谨的微笑着。
听完他激昂慷慨的一番话,她似懂非懂的,好像慢慢意会到他今天为何要带上自己。
国家是他的信仰,她从来都知道,但她也知道眼前夜夜要她相陪的男人不是残酷成性、十恶不赦的魔鬼,或许她自己也不为意,但在她心中一早就把他与其他日本人分割开。
可是过了这夜,她更加清楚的是无论他的说辞如何漂亮,他一心想要缔造的乌托邦不过是她眼里的人间地狱。她不要与洋人一争上下,她也不想着要与日本共存共荣,她要的不过回到这一切发生以前的日子,为什么就不能自己顾自己、好好的生活?
林永泰挥袖离开后,少了一个指着他们鼻子声色具厉地喝骂的老不死,众人总算松一口气,也不再处处避忌,纷纷簇拥到酒井与俊夫面前, 一个个轮流与他们干杯,胁肩谄笑的大献殷勤,嘴里说着不尽不实的花言巧语。
在一旁陪笑的秀珍也推脱不了,被灌了好几杯酒,等到众人散席时,本来就不曾沾酒的黄毛丫头已是不胜酒力,虚软无骨似的赖在俊夫身上,若非他暗暗使力搂着她的腰,稳住她的身子,恐怕她已直接滑到地上去了。
秀珍勉强的提起精神站在俊夫身侧向酒井拜别后,被他半拉半抱的的上了车,她一碰到车厢里舒适的皮座,本能的放松四肢,脸朝下的躺了上去。
俊夫见状无奈的勾唇一笑,拍了拍她的小屁股,把她稍稍推开,坐上仅余一小片的位置,再让她把小腿横放搁在自己大腿上。
路才行了一半,秀珍已在狭窄的座位上翻来覆去了好几回,俊夫不耐烦的揉了揉紧皱的眉心,索性把折腾的女人一把抱起,抱小孩一样的放在自己腿上,右手环抱着她,臂弯托着她的头。
秀珍口齿不清的嘀咕了几个字,顶着已变得蓬松散乱的头发在他胸膛上蹭了蹭,小手抓着他斗篷的一角,眼睛半眯半合的很快便睡着。
正当俊夫以为她终于消停,才过了两叁分钟,怀里的人儿双眼依然紧闭着,又竟突然举起了拳头砸了他几下,嘴里还念念有词的说:‘讨厌你…最讨厌…坏人…大坏蛋…坏…坏人…’
俊夫低头挨近她的小脸,听到她的咕哝,不禁失笑,他捏上她脸颊上软嫩的肉,狠心的一拽,秀珍疼得嘶一声的倒吸了一口凉气,睁开迷茫的眼眸,看着眼前熟悉但又一时叫不上名字的人。
她虽然脑子迷迷糊糊的,但也记得不能给人白白占了便宜去,于是她把眼睛睁得老大,气嘟嘟的噘着小嘴,语气娇蛮的问:‘是…是不是你…你你捏我了?’
俊夫干脆的承认:‘嗯。’好像没想到对方那么诚实爽直,秀珍皱起了眉毛,侧着头状甚苦恼的想了想,又问:‘那你…为什么…为什么捏我了?’俊夫还没回答,秀珍低头眨了眨眼睛,竟有几颗豆大的泪水直直的滴到俊夫的裤子上。
这就哭了?俊夫此时深深体会到啼笑皆非四字的深意,他抬起她哭得我见犹怜的粉脸,低声的问:‘你说的坏人是谁?’
秀珍此时突然破涕为笑,抹了把快要滴到嘴唇上的鼻涕,她还没来得及揩到俊夫的军服上,便被他一把抓住皓腕,捉住她的手把手背上的眼泪、鼻水都蹭回脸上。
秀珍皱着眉不满的挣开了他的铁腕,下一刻水汪汪的大眼睛骨碌一转,她挥挥手示意俊夫靠近,她凑在他耳边,轻声的说:‘我…我告诉你…是秘密…秘密 …嗝’
话没说完,她就在俊夫的耳侧打了个响亮的酒嗝,眯着眼傻气的一笑,又悄悄的说:‘我说的坏人…真的是最坏最坏了…叫什么来着?…名字很长…忘了呢…’
说到后面她开始自言自语般的咕哝着,说到一半她疑惑的偏着头认真的打量起眼前的男人,突然福至心灵大喝一声:‘啊!你!你…你你你跟他…长得好像…你跟坏人长得好像…好像…一模一样的?’
作者的话:喝醉犯傻多可爱啊~自动送入狼口~
香城風月 第二十一章(h)–想不想再舒服點?
正当桑原还在思考如何接话继续糊弄她,秀珍迷迷怔怔的眨了眨眼,突然往他的脸伸出手,用力的揉了一把,见他除了嘴角抽了抽也没甚反应,嘟着嘴的说:‘平时坏人肯定会吓唬我的…你一点都不生气…所以你肯定不是…不是他,对不对?’
桑原深沉的眼眸划过一抹幽光,他抚上秀珍泛着红晕的脸颊,轻笑一声,不置可否。秀珍一脸得意的看向桑原,沾沾自喜的说:‘嗯…我还是有点小聪明的…’
桑原哑然失笑,摇了摇头把她抱起,从容的下了车,女人靠在他怀里乐呵呵的轻晃着双腿,全然的卸下了平日的防备。
回到酒店房间,桑原把她放在床沿,亲手替她脱下堪堪掛在脚尖上的鞋子,再一气呵成的给她宽衣解带。
被脱得清光的秀珍愉悦的哼着不着调的小曲,被塞进被窝后,又自个咯咯娇笑的滚来滚去,桑原由着她自己折腾捣乱,走进了浴室放水给她洗澡。
男人俐落的捲起了衬衫子袖,露出结实前臂上若隐若现的青筋,他在冒着蒸气的热水里随意的倒了几滴沐浴露,在水柱的衝击下很快就冒起了绵绵密密的肥皂泡。
桑原转身回到睡房,把在床上打着瞌睡的秀珍抱到浴室里,再扑通一声的扔进了浴缸里。
秀珍一下子浸在温热的水里,也丝毫未觉清醒,被浓密细緻的泡泡围绕着,她睁开睡眼惺忪的眼睛,舒服得轻叹了声。
她乖乖的伏在浴缸边,把头靠在胳膊上,眼神懵懂的看向桑原,脸上带着平日刻意埋藏的稚气。
他拿过浴巾轻擦着她白滑的后背,她舒坦得小声的呢喃着:‘泡在水里好舒服呢…’
桑原一边手上的动作,也不忘问道:‘不生气了?’秀珍天真的摇了摇头,露出甜美的笑靨,高兴的说:‘不气了!因为…因为我已经想到方法对付坏人了!’
‘哦?’桑原略为一顿,復又把沐浴油倒在手心上仔细的搓匀,本来单膝跪在浴缸边的男人站了起来,索性坐在浴缸边上,双手穿过女人的腋下罩上她挺翘的浑圆,他打圈的搓揉着她的绵乳,俯身在她耳边低声问道:‘什么方法?’
酒醉的秀珍自觉的回应着男人,娇媚的往后仰、挺动着饱满的酥乳,绵乳被捏挤得不成形,在大掌的挤压下,溢出来的滑腻乳肉放浪的晃荡着,她被揉捏得娇喘连连,瞇起美眸,断断续续的回答道:‘嗯…哈…我会…我会装作对他很好…很…很好…爱上了他…一样…等到…有一天…我会告诉他全部都是戏…做戏而已…我恨他…我恨死他了…一点都不喜欢他…’
身后的桑原的手离开了她的胸乳,让秀珍靠在自己的腹肌上,他扣着她滑嫩的小巴,细细的摩挲着,‘怎么恨他?’
秀珍娇嗔的轻哼一声,带着哭腔的控诉着:‘他弄得我很疼。’语毕,拉过桑原的大手往下探,停在她的玉丘上,又说:‘这里…这里很疼,老是欺负我。’
‘一点都不舒服吗?’桑原滑过两边润泽的花瓣,慢慢的搓弄着那道夹缝。
秀珍开始轻声的呻吟着,脑子里更加的混沌,只能诚实的答道:‘嗯…也舒服的…像现在这样…嗯…舒服得…轻飘飘…好好奇怪…’
桑原轻笑了一声,修长的手指就着滑腻的淫水,捅进了泌着情液的媚穴,温热的花径挤压着在穴里挑动的异物,男人的拇指也不忘辗压翻弄嫣红的阴蒂,桑原喉结动了动,色气的舔弄、轻咬着少女软嫩的耳朵。
此时秀珍早已是双眼迷濛,樱唇微张,脸上鲜艷的红霞蔓延到脖子,娇嫩的肌肤一片緋红烫热,她不知所措的捉住桑原的手臂,不知是要推却还是要迎合,她的耳垂被舔弄得嘖嘖作响,正当热热的舌尖似要鑽进她的耳朵去时,秀珍忽然有些不耐的偏过头去,刚好对上桑原的脸,她反手贴上他的脸颊,含住了他作恶的舌头,她的主动使桑原不禁一怔,却又极快的回应过来,与之交缠着,热切的吸吮着她的津液。
‘舒服吗?’听到桑原低沉带着迷惑的声音骚动着她的感知,秀珍点了点头,嘴边溢出一声娇喘,‘那想不想再舒服点?’桑原看着怀里的猎物,循循诱导着她,长指继续埋在她的下身作乱,一根、两根、最后叁根的在她窄小的嫩穴里抽动,秀珍顺着自己的心意,贴着对方的嘴唇,曼妙的身体耐不住搔痒,反手急切的抱住他的脖子,逼切的呢喃着:要的…我要舒服…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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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桑原还在思考如何接话继续糊弄她,秀珍迷迷怔怔的眨了眨眼,突然往他的脸伸出手,用力的揉了一把,见他除了嘴角抽了抽也没甚反应,嘟着嘴的说:‘平时坏人肯定会吓唬我的…你一点都不生气…所以你肯定不是…不是他,对不对?’
桑原深沉的眼眸划过一抹幽光,他抚上秀珍泛着红晕的脸颊,轻笑一声,不置可否。秀珍一脸得意的看向桑原,沾沾自喜的说:‘嗯…我还是有点小聪明的…’
桑原哑然失笑,摇了摇头把她抱起,从容的下了车,女人靠在他怀里乐呵呵的轻晃着双腿,全然的卸下了平日的防备。
回到酒店房间,桑原把她放在床沿,亲手替她脱下堪堪挂在脚尖上的鞋子,再一气呵成的给她宽衣解带。
被脱得清光的秀珍愉悦的哼着不着调的小曲,被塞进被窝后,又自个咯咯娇笑的滚来滚去,桑原由着她自己折腾捣乱,走进了浴室放水给她洗澡。
男人俐落的捲起了衬衫子袖,露出结实前臂上若隐若现的青筋,他在冒着蒸气的热水里随意的倒了几滴沐浴露,在水柱的冲击下很快就冒起了绵绵密密的肥皂泡。
桑原转身回到睡房,把在床上打着瞌睡的秀珍抱到浴室里,再扑通一声的扔进了浴缸里。
秀珍一下子浸在温热的水里,也丝毫未觉清醒,被浓密细致的泡泡围绕着,她睁开睡眼惺忪的眼睛,舒服得轻叹了声。
她乖乖的伏在浴缸边,把头靠在胳膊上,眼神懵懂的看向桑原,脸上带着平日刻意埋藏的稚气。
他拿过浴巾轻擦着她白滑的后背,她舒坦得小声的呢喃着:‘泡在水里好舒服呢…’
桑原一边手上的动作,也不忘问道:‘不生气了?’秀珍天真的摇了摇头,露出甜美的笑靥,高兴的说:‘不气了!因为…因为我已经想到方法对付坏人了!’
‘哦?’桑原略为一顿,复又把沐浴油倒在手心上仔细的搓匀,本来单膝跪在浴缸边的男人站了起来,索性坐在浴缸边上,双手穿过女人的腋下罩上她挺翘的浑圆,他打圈的搓揉着她的绵乳,俯身在她耳边低声问道:‘什么方法?’
酒醉的秀珍自觉的回应着男人,娇媚的往后仰、挺动着饱满的酥乳,绵乳被捏挤得不成形,在大掌的挤压下,溢出来的滑腻乳肉放浪的晃荡着,她被揉捏得娇喘连连,瞇起美眸,断断续续的回答道:‘嗯…哈…我会…我会装作对他很好…很…很好…爱上了他…一样…等到…有一天…我会告诉他全部都是戏…做戏而已…我恨他…我恨死他了…一点都不喜欢他…’
身后的桑原的手离开了她的胸乳,让秀珍靠在自己的腹肌上,他扣着她滑嫩的小巴,细细的摩挲着,‘怎么恨他?’
秀珍娇嗔的轻哼一声,带着哭腔的控诉着:‘他弄得我很疼。’语毕,拉过桑原的大手往下探,停在她的玉丘上,又说:‘这里…这里很疼,老是欺负我。’
‘一点都不舒服吗?’桑原滑过两边润泽的花瓣,慢慢的搓弄着那道夹缝。
秀珍开始轻声的呻吟着,脑子里更加的混沌,只能诚实的答道:‘嗯…也舒服的…像现在这样…嗯…舒服得…轻飘飘…好好奇怪…’
桑原轻笑了一声,修长的手指就着滑腻的淫水,捅进了泌着情液的媚穴,温热的花径挤压着在穴里挑动的异物,男人的拇指也不忘辗压翻弄嫣红的阴蒂,桑原喉结动了动,色气的舔弄、轻咬着少女软嫩的耳朵。
此时秀珍早已是双眼迷蒙,樱唇微张,脸上鲜艳的红霞蔓延到脖子,娇嫩的肌肤一片绯红烫热,她不知所措的捉住桑原的手臂,不知是要推却还是要迎合,她的耳垂被舔弄得啧啧作响,正当热热的舌尖似要钻进她的耳朵去时,秀珍忽然有些不耐的偏过头去,刚好对上桑原的脸,她反手贴上他的脸颊,含住了他作恶的舌头,她的主动使桑原不禁一怔,却又极快的回应过来,与之交缠着,热切的吸吮着她的津液。
‘舒服吗?’听到桑原低沉带着迷惑的声音骚动着她的感知,秀珍点了点头,嘴边溢出一声娇喘,‘那想不想再舒服点?’桑原看着怀里的猎物,循循诱导着她,长指继续埋在她的下身作乱,一根、两根、最后叁根的在她窄小的嫩穴里抽动,秀珍顺着自己的心意,贴着对方的嘴唇,曼妙的身体耐不住搔痒,反手急切的抱住他的脖子,逼切的呢喃着:要的…我要舒服…给我…’
香城風月 第二十二章(h)–只要坐上來就會很舒服
第二十二章 (h) –只要坐上来就会很舒服
桑原拉下在他脖子后乱摸的小手,收回了捅在她春水荡漾的花穴里的手指,他甩了甩手上混着滑腻的蜜液跟肥皂泡的水,骨节分明的手指在衬衣上慢悠悠地逐颗解下钮扣,他低下头专注自己的动作,长睫掩去了眼里得逞后的精光。
一时间没了男人的抚慰,秀珍难耐的併起双腿磨蹭,迟迟没等到桑原有回应,理智早被丢到云霄之外的她扁了扁小嘴,既羞且怒的拍打着水面,像是讨不到糖果吃的小孩,她几近撒野似的带着哭腔嗔道:‘哼…都不理我…我要我要我就要…’她每重复一次胡言乱语,便娇蛮的拍一下水面,飞溅出来的水花全落在了桑原的脸上,他没好气的擦了把脸,一把抓住了还欲继续发脾气的秀珍。
此时秀珍抬头才发现她眼前这个像坏人又不是坏人、却一样好看得紧的男人已跟她一样脱得精光,她盯着他结实精槓的身躯,懵懂的眼神沿着他的胸肌、小腹跟两侧深邃的线条往下,呆呆的吞了下口水,看见他硕大勃发的肉棒,勾起了她现在一片浑沌的脑海中的记忆。不对,她应该是要避开才是,她下意识把小屁股往后退了下,好像还是不要比较好。
不过那冒着热气似的狰狞物事却越迫越近,桑原跨进了浴缸在秀珍对面跪了下来,恶作剧般的用力把她一双白皙修长的腿往自己拉,秀珍毫无预备地被他扯下,在她几乎要滑落到水中时,桑原双手捧住了她的小脸吻了下去, 秀珍被亲的只能仰后,娇软的承受着他色气炽热的吻,她无力地撑在浴缸底,但很快她也带着被撩拨起的慾望把双腿缠在桑原腰上,湿滑的玉缝在他硬得发疼的性器上似有若无的一下下擦过。
经不住少女无知的引诱,桑原低声咒骂了一句日语,双手托着秀珍的细腰把她翻了过去,自己顺势跟她换了位置,半躺在浴缸里,又把软瘫在自己身上的秀珍推了起来,让她靠在自己屈起的腿上,她的双腿大字型的张开在他腰的两侧,毫无遮挡的花穴贴在他的下体上,他快速的由上往下擼动了一把肉棒,拍了拍她屁股,一边温柔地把她落在脸侧的秀发拨到耳后,一边诱导着她:‘只要坐上来就会很舒服,乖。’
秀珍听话的抬起下身,泥泞一片的穴口贴着硬挺的阳具一点点的往下开拓,才刚撑开了一个小口,秀珍便皱紧了眉,踌躇着不敢再动,失去耐性的桑原掐着她的腰向下一按,同时下身往上挺动,秀珍便重重的坐在他粗大的阴茎上,一下子便顶到她浅窄的花径深处,‘啊…好…好深…’秀珍被插得失神的瞪大水眸,嘴巴无意识的张开,敏感的甬道自动的收缩紧绞着入侵的阳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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