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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城風月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rubyrush07
‘...绞得真紧…’身后的男人受到她淫靡的鼓励,更是不知疲惫的快速来回抽插着,激烈的把通红的媚肉都要翻出来。
秀珍被操弄得全身颤抖不止,蜜液涌了一波又一波,雪腻的腰身被捏得留下青色、深刻的指印,经歷了数次高潮后,她的小穴猛的一夹,俊夫终于肯把浓稠的精液交代出来。
但不消几分鐘他又开始缓缓的在她的甬道里挺动,一个下午秀珍被他摆弄着各种姿势在浴室里要了好几回,到了最后她娇喘不休、半闔着饱含春潮的水眸,全身虚脱的卧躺在俊夫身上。
两人浸在一缸热水里,经歷了一场酣畅淋灕的性爱,俊夫只觉身心舒坦,他再次紆尊降贵把怀里的少女身上的腥甜的浊液洗去,又轻轻的把淫靡的痕跡摩挲一番。
整个下午都在浴室里荒唐的渡过的秀珍完事后只觉浑身像是散了架一样,腰酸背痛,要出力的那位却反而精神爽利的坐在书桌前专注认真的工作,小酣了一会儿后,秀珍心有不忿的自顾自的嘟噥着,从床上爬了下来。
她捶住腰走到桌案前坐在会客那边的椅子,托着小脑袋,眼神哀怨的看向埋头工作的俊夫,‘…我…肚子饿…’
俊夫抬头看着脸颊嫣红,红唇微肿,一副刚被男人疼爱过的模样的秀珍,神情风流的挑了挑眉,‘哦?看来我没餵饱你。’
秀珍燥得慌,羞恼的站了起来,颤抖着虚软的双脚想要回到床上。她才踏前了一步,便被男人强悍的臂膀拦住,他把她转过来面向自己,扣住她小巧的下顎,冷眸紧盯着她,语气平静无波的问:‘你在向我发脾气?’
秀珍听了身子一震,亮晶的眼眸黯淡下来,小脸血色半褪,是她越矩了,到了今天怎不能搞清自己的身分,她低头吶吶的张开口想解释什么:‘少将大人…我…我不敢…’
没料到俊夫又托起了她的脸,这次嘴边噙着几不可察的笑意,捏了捏她的鼻尖,沉声道:‘嗯,真乖,我就允你以后跟我闹彆扭。’ 秀珍看着懵懵懂懂的点了点头,心里终是松了一口气。
女人就像扯线风箏一样,要收放有度,让她爱慕你,离不开自己,又要她敬畏你,时刻提醒她是谁的所有物,俊夫不怕把女人宠得没边去,只万不能让她以为自己可以脱离他的掌控。她的一喜一怒,也只能因他而生。
-简繁分隔线-
冬天正午和煦的阳光晒进房间,大床上赤裸着身子的秀珍在温暖的被窝里打着浅浅的呼噜睡得正甜,伸在被子外的手臂在日光的照耀下泛着如丝绸般光滑的亮泽,连她脸上细细的绒毛也散发一簇簇淡金色的柔光,为巴掌大的小脸添上几分娇憨。
不多久房里响起窸窸窣窣、衣服摩擦的声音,仍紧闭着眼睛的秀珍轻皱起了好看的柳眉,不满的努努嘴,长睫微微颤动了几下,渐渐睁开了迷濛的眼眸,一时不适应刺眼的阳光,她半眯着眼睛又眨了眨,才看向床侧声音的来源。
‘醒了?’俊夫完成了早上的晨操,一身大汗淋漓的回房,他坐在床侧踢开脚上的军靴,把黏在身上的上衣一把脱掉,听到床上人儿细碎的动静,他稍稍的侧过脸,露出半边英挺的俊脸,额宽鼻挺,剑眉入鬓,充沛的光线下轮廓更显深邃。
‘嗯。’秀珍开口应了一声,嗓音带着刚起床的慵懒沙哑。
俊夫把上身脱得清光,露出宽阔精瘦的胸膛跟顶端浅啡色的坚硬,细密的汗水在白皙却不失阳刚的皮肤上划过,秀珍看得两颊染上一片红晕,耳根也泛起燥热。
即使在昨晚两人激烈的欢爱中,男人也是一身衣冠楚楚,除了在她紧小的花穴中进出抽插的粗长性器,其余的都被藏在正气严肃的制服下。
俊夫低头随意的抹了一把脖子上的汗,摄人的眼睛往上一瞥,便看到脸红耳赤的秀珍傻楞楞的盯着自己的光裸的虎背,他浅浅一笑,伸出铁臂扯开她身上的被单,把她一把扯到自己的怀里,将她牢牢的环住。
‘嘶~’这一拉便牵扯到身下昨夜被蹂躏过的嫩穴,秀珍微弱的痛呼了一声,噘住嘴巴、略带羞恼的推了把钳制着她的手臂。
柔皙光洁的玉肌贴在男人冒着热气的皮肤上,黏糊糊的怪难受,秀珍不适的扭动身子,试图挣脱不果,下身还传来阵阵微麻的痛意。
‘好了。’俊夫重重的拍了把她圆润白花花的屁股,揽住她的腰打横抱着轻而易举的一下站了起来, 往浴室走去。
到了浴室秀珍被放在浴缸里抵在墙上站着,身后的男人流畅的把裤子拉下扔到地上,两人便光脱脱的裸裎相贴,他伸出长臂扭开了花晒的开关,清凉的水把他们从头到脚的浇得湿透,也洗走了俊夫身上黏腻的汗液。
冰冻的水花一下子如细雨般打在秀珍娇弱的身子上,她不禁惊呼了一声,嘴唇哆嗦的嚷着:‘冷…太冷了…’
俊夫温柔的吻了吻她的耳尖,扭转了铜管上另一边的手把,冷水渐渐变得温热。
‘再让你热热。’低沉沙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秀珍还没来得及深思他的意思,他便掐着她的蜂腰把她按在墙上,扣住她皓白的手腕拉到头上,又重重的压低她的腰肢,逼着她摆出浪荡地撅臀的姿势。
‘…不要啊…俊夫…啊!’秀珍一双藕臂被迫高举在头顶按着墙,浑圆丰盈的双乳贴在冰凉的墙壁上,被压扁成半圆,软绵的乳肉往侧面的溢出来。
男人粗砺的舌头在她脖子后、背上随意的游走,他的手指在秀珍不争气的泌出情液的小穴探了探,摸到了一把潺潺春水,他便扶着紫红色粗大的肉棒从她后面顶弄进去,不由分说的开始大力抽插起来。
秀珍被顶撞得上下颠簸,敏感的乳尖在墙上来回摩擦,蜜穴里的花心被戳得酥麻酸软,她难耐的贴着墙蹭动,随肉体啪啪啪的碰撞声越演越烈,她终是耐不住的高声娇吟起来:‘嗯….慢点…太…太快…啊啊…哈…嗯啊….’
‘...绞得真紧…’身后的男人受到她淫靡的鼓励,更是不知疲惫的快速来回抽插着,激烈的把通红的媚肉都要翻出来。
秀珍被操弄得全身颤抖不止,蜜液涌了一波又一波,雪腻的腰身被捏得留下青色、深刻的指印,经历了数次高潮后,她的小穴猛的一夹,俊夫终于肯把浓稠的精液交代出来。
但不消几分钟他又开始缓缓的在她的甬道里挺动,一个下午秀珍被他摆弄着各种姿势在浴室里要了好几回,到了最后她娇喘不休、半阖着饱含春潮的水眸,全身虚脱的卧躺在俊夫身上。
两人浸在一缸热水里,经历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俊夫只觉身心舒坦,他再次纡尊降贵把怀里的少女身上的腥甜的浊液洗去,又轻轻的把淫靡的痕迹摩挲一番。
整个下午都在浴室里荒唐的渡过的秀珍完事后只觉浑身像是散了架一样,腰酸背痛,要出力的那位却反而精神爽利的坐在书桌前专注认真的工作,小酣了一会儿后,秀珍心有不忿的自顾自的嘟哝着,从床上爬了下来。
她捶住腰走到桌案前坐在会客那边的椅子,托着小脑袋,眼神哀怨的看向埋头工作的俊夫,‘…我…肚子饿…’
俊夫抬头看着脸颊嫣红,红唇微肿,一副刚被男人疼爱过的模样的秀珍,神情风流的挑了挑眉,‘哦?看来我没喂饱你。’
秀珍燥得慌,羞恼的站了起来,颤抖着虚软的双脚想要回到床上。她才踏前了一步,便被男人强悍的臂膀拦住,他把她转过来面向自己,扣住她小巧的下颚,冷眸紧盯着她,语气平静无波的问:‘你在向我发脾气?’
秀珍听了身子一震,亮晶的眼眸黯淡下来,小脸血色半褪,是她越矩了,到了今天怎不能搞清自己的身分,她低头呐呐的张开口想解释什么:‘少将大人…我…我不敢…’
没料到俊夫又托起了她的脸,这次嘴边噙着几不可察的笑意,捏了捏她的鼻尖,沉声道:‘嗯,真乖,我就允你以后跟我闹别扭。’ 秀珍看着懵懵懂懂的点了点头,心里终是松了一口气。
女人就像扯线风筝一样,要收放有度,让她爱慕你,离不开自己,又要她敬畏你,时刻提醒她是谁的所有物,俊夫不怕把女人宠得没边去,只万不能让她以为自己可以脱离他的掌控。她的一喜一怒,也只能因他而生。
作者的话:可能是目前少将最长的一句对白~以后也不写沉默寡言的角色了,明明很多事情可以用对白交代,哈哈哈哈哈哈~





香城風月 第十九章–小婊子操起來夠味(劇情)
在英国统治下的香城理所当然的由白人掌权,但要控制佔了人口多数的华人社会,总要靠当中有地位的领袖充当桥樑,而这批受过西方教育、又德高望重的华人精英也自然成为新殖民政府拉拢的对象。新任的香督把会面的任务交託了给俊夫,他邀请了几位名流绅士,希望可以说服他们筹组新的华人组织,以便他们可以‘以华制华’。
‘…那个…我跟着你去…会不会给你添麻烦?’ 秀珍侷促不安的坐在前往饭馆的轿车上,虽然不知道此行目的,但思长想后她还是认为两人一起曝光,于他于自己都不是好事。非要坦白的话,她便是抱着寧使人知,莫让人见的想法,别人若是耳闻她跟了俊夫也罢,但真要是在自己同胞面前情妇一样的跟在一个日本军官左右,她始终有点在意。
闭目养神中的俊夫睁开了眼睛,淡然的扫了她一眼,漫不经心的摩挲着握在他掌心的玉手,看着窗外久久都不曾答话。秀珍此时也意会到自己的问题有多愚蠢,堂堂少将大人怎会选择自找麻烦?她尷尬的抓抓头,以笑遮丑的乾笑了几声,才转头看着窗外的风景。
目前的香城还在过渡时期,政府为了方便管理风月场所,分别划设了华人跟日本人的娱乐区,其中的塘西娱乐区便有十数所名为导游所、实为娼寨的地方,而俊夫这夜便挑了当中最有名气的载花楼以款待他的宾客。
一直盯着窗外的秀珍疑惑的皱起了眉头,一路上的大厦、街道都是黯淡寂静的,但拐了个弯后,便是到处灯火通明的热闹景象,‘这里是…’秀珍四处张望,终于暼到了还没拆除的旧街道牌,马上激动的嚷道:‘我们在石塘嘴?!’ 俊夫俊眉轻蹙,点了点头,算是回答了她。
石塘嘴素来是有名的风月区,从前秀珍便是经过附近,她的母亲都会马上把她拉走,生怕惹来别人误会,只没想到现在她居然可以堂而皇之的进去,如今的她在旁人眼中恐怕也跟妓子没差别了。
车子向前驶了数百米,便到了目的地,坐在副驾驶座的少佐先下车,打开了后座的车门,秀珍被俊夫拖着小心翼翼的下了车子。几乎同一时间,另一台车也抵达了门口,车上的人虽然身型矮小、步履笨重,但气势却半点不输人。
他大摇大摆的走到两人面前,咧嘴一笑,露出了一排烟渍黄牙,熟稔的拍了拍俊夫的肩膀,‘桑原!好小子!’俊夫稍稍的退后一步,对着来人頷首鞠躬,‘酒井将军。’
酒井蜡黄松垮的脸上架着一副圆形的幼边眼镜,肥厚的鼻子下留着一撮小鬍子,他猥琐的瞇着眼上上下下的把秀珍打量了一番,讚许般的又拍了下俊夫,调侃道:‘桑原啊,我说,还是这种支那的小婊子操起来够味!’说完又豪气的大笑了几声 。
秀珍虽还听不懂酒井对她的侮辱,但那不怀好意的目光还是让她煞白了小脸,俊夫淡淡的扯扯嘴角,紧了紧握着她小手的大掌,置若罔闻的领着秀珍跟在酒井后头走进了酒楼。
花楼里的‘嚮导姑娘’恭敬的把一行贵宾带到厢房,其中较年长、妆容精緻的女人悄悄的跟在秀珍身旁好意的提醒:‘丫头,一会儿在里面万事小心,不该听的不要听,不该看的不要看,只记得要把他们服侍得妥贴便是了。’
秀珍听了慌忙的摇头,着急的欲解释道:‘我不是——’才说了叁个字她便住了嘴,闭了闭眼又深呼了一口气,罢了,她连自己什么身分也说不上,还能澄清什么。
被邀请的几位华人代表早已坐在厢房内等候,酒井跟俊夫一来到,其中一个中年男人便腾地站了起来,屁股长出了一条尾巴似的边鞠躬边走到两人跟前,讨好的握上酒井的手摇了摇。席上另一位看起来威严沉着的老人冷哼一声,啐道:‘趋炎附势!’一时间其馀各人坐又不是,站又不是。
一直垂头不敢乱看的秀珍好奇的抬了抬眼,碰巧对上了对方的视线,只一眼她便吓得几乎想要夺门而出。并非那老人长得如何瘮人可怕,只因为这位老先生正是她父亲的旧识,更是她好朋友林青青的祖父,在香城赫赫有名的银行家 —— 林永泰。
俊夫敏锐的察觉到她的不妥,挑眉、思忖着道:‘林老先生…可是认识郭小姐?’眾人见林永泰不屑的撇开了脸,目光都落在秀珍身上,她只好冒着冷汗,怯生生的说:‘林伯伯,您好…’
林永泰身为长辈明面上不能做得太过,自己也会落了面子,于是他轻哼一声, 字字鏗鏘有力的说:‘林某受不起。’俊夫看了眼垂头咬着唇、一脸委屈的秀珍,眼中闪过一丝不悦。
他带着她落座,慢条斯理的为酒井斟了杯酒,又示意在一旁侯着的姑娘为眾人倒酒,才缓缓的开口道:‘今日能坐在席上的想必都是一心为香城服务、为天皇陛下忠心。能为大日本帝国贡献的,政府皆是一视同仁,无分你我。’言下之意,清楚不过,五十步笑百步,又何以觉得自己高风亮节?
喝着酒的林永泰几乎一口呛住,他生气的掷下酒杯,重重的一跺拐杖。不会中文的酒井见此阵势也用力的拍了下桌子还击,正想要发难之际,俊夫抬手请他坐下,安抚的说:‘将军,请放心,此事请安心交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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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英国统治下的香城理所当然的由白人掌权,但要控制占了人口多数的华人社会,总要靠当中有地位的领袖充当桥梁,而这批受过西方教育、又德高望重的华人精英也自然成为新殖民政府拉拢的对象。新任的香督把会面的任务交托了给俊夫,他邀请了几位名流绅士,希望可以说服他们筹组新的华人组织,以便他们可以‘以华制华’。
‘…那个…我跟着你去…会不会给你添麻烦?’ 秀珍局促不安的坐在前往饭馆的轿车上,虽然不知道此行目的,但思长想后她还是认为两人一起曝光,于他于自己都不是好事。非要坦白的话,她便是抱着宁使人知,莫让人见的想法,别人若是耳闻她跟了俊夫也罢,但真要是在自己同胞面前情妇一样的跟在一个日本军官左右,她始终有点在意。
闭目养神中的俊夫睁开了眼睛,淡然的扫了她一眼,漫不经心的摩挲着握在他掌心的玉手,看着窗外久久都不曾答话。秀珍此时也意会到自己的问题有多愚蠢,堂堂少将大人怎会选择自找麻烦?她尴尬的抓抓头,以笑遮丑的干笑了几声,才转头看着窗外的风景。
目前的香城还在过渡时期,政府为了方便管理风月场所,分别划设了华人跟日本人的娱乐区,其中的塘西娱乐区便有十数所名为导游所、实为娼寨的地方,而俊夫这夜便挑了当中最有名气的载花楼以款待他的宾客。
一直盯着窗外的秀珍疑惑的皱起了眉头,一路上的大厦、街道都是黯淡寂静的,但拐了个弯后,便是到处灯火通明的热闹景象,‘这里是…’秀珍四处张望,终于暼到了还没拆除的旧街道牌,马上激动的嚷道:‘我们在石塘嘴?!’ 俊夫俊眉轻蹙,点了点头,算是回答了她。
石塘嘴素来是有名的风月区,从前秀珍便是经过附近,她的母亲都会马上把她拉走,生怕惹来别人误会,只没想到现在她居然可以堂而皇之的进去,如今的她在旁人眼中恐怕也跟妓子没差别了。
车子向前驶了数百米,便到了目的地,坐在副驾驶座的少佐先下车,打开了后座的车门,秀珍被俊夫拖着小心翼翼的下了车子。几乎同一时间,另一台车也抵达了门口,车上的人虽然身型矮小、步履笨重,但气势却半点不输人。
他大摇大摆的走到两人面前,咧嘴一笑,露出了一排烟渍黄牙,熟稔的拍了拍俊夫的肩膀,‘桑原!好小子!’俊夫稍稍的退后一步,对着来人颔首鞠躬,‘酒井将军。’
酒井蜡黄松垮的脸上架着一副圆形的幼边眼镜,肥厚的鼻子下留着一撮小胡子,他猥琐的眯着眼上上下下的把秀珍打量了一番,赞许般的又拍了下俊夫,调侃道:‘桑原啊,我说,还是这种支那的小婊子操起来够味!’说完又豪气的大笑了几声 。
秀珍虽还听不懂酒井对她的侮辱,但那不怀好意的目光还是让她煞白了小脸,俊夫淡淡的扯扯嘴角,紧了紧握着她小手的大掌,置若罔闻的领着秀珍跟在酒井后头走进了酒楼。
花楼里的‘向导姑娘’恭敬的把一行贵宾带到厢房,其中较年长、妆容精致的女人悄悄的跟在秀珍身旁好意的提醒:‘丫头,一会儿在里面万事小心,不该听的不要听,不该看的不要看,只记得要把他们服侍得妥贴便是了。’
秀珍听了慌忙的摇头,着急的欲解释道:‘我不是——’才说了叁个字她便住了嘴,闭了闭眼又深呼了一口气,罢了,她连自己什么身分也说不上,还能澄清什么。
被邀请的几位华人代表早已坐在厢房内等候,酒井跟俊夫一来到,其中一个中年男人便腾地站了起来,屁股长出了一条尾巴似的边鞠躬边走到两人跟前,讨好的握上酒井的手摇了摇。席上另一位看起来威严沉着的老人冷哼一声,啐道:‘趋炎附势!’一时间其余各人坐又不是,站又不是。
一直垂头不敢乱看的秀珍好奇的抬了抬眼,碰巧对上了对方的视线,只一眼她便吓得几乎想要夺门而出。并非那老人长得如何瘆人可怕,只因为这位老先生正是她父亲的旧识,更是她好朋友林青青的祖父,在香城赫赫有名的银行家 —— 林永泰。
俊夫敏锐的察觉到她的不妥,挑眉、思忖着道:‘林老先生…可是认识郭小姐?’众人见林永泰不屑的撇开了脸,目光都落在秀珍身上,她只好冒着冷汗,怯生生的说:‘林伯伯,您好…’
林永泰身为长辈明面上不能做得太过,自己也会落了面子,于是他轻哼一声, 字字铿锵有力的说:‘林某受不起。’俊夫看了眼垂头咬着唇、一脸委屈的秀珍,眼中闪过一丝不悦。
他带着她落座,慢条斯理的为酒井斟了杯酒,又示意在一旁侯着的姑娘为众人倒酒,才缓缓的开口道:‘今日能坐在席上的想必都是一心为香城服务、为天皇陛下忠心。能为大日本帝国贡献的,政府皆是一视同仁,无分你我。’言下之意,清楚不过,五十步笑百步,又何以觉得自己高风亮节?
喝着酒的林永泰几乎一口呛住,他生气的掷下酒杯,重重的一跺拐杖。不会中文的酒井见此阵势也用力的拍了下桌子还击,正想要发难之际,俊夫抬手请他坐下,安抚的说:‘将军,请放心,此事请安心交予我。’
作者的话:希望大家不会见到支那两字感到不安,如果有抵触的话,我可以改掉的。
p.s. 如果有看过哥哥跟梅艳芳的胭脂扣,应该对石塘嘴不陌生~




香城風月 第二十章–你跟壞人長得好像
‘我不妨与各位说,自我们把香城从西方殖民者手上解放至今,两个多月来在治安跟粮食管理上仍有困难。凭各位的声望、才干,若是能在此事上多多担待,于香城市民而言,也实为福祉。’语毕,俊夫把几位乡亲父老淡淡的扫视了一圈,似是在等哪位识相的出言附和。
一开始便衝了出来想要拍马屁的商人,立刻奉承的说:‘正是、正是,能为政府所用,也是我们的荣幸。’
林永泰听了气得吹鬍子瞪眼,但想到活在水深火热的百姓,他还是缓了缓气,沉声道:‘如今粮食短缺,其馀物资供应亦十分紧张,而你们手下的军人 ——’
说到那些到处姦淫掳掠的日军,老人家心里就激动得想一下把桌子推翻过去,与这两个高高在上、气势凌人的军官拼老命。
他恨得牙痒痒的一口喝掉酒杯里的清酒,重重的放下酒杯,才不情不愿的续道:‘你们底下的人什么德行,不用我多说。林某人微言轻,你要我们替你安抚人心,光是靠我们叁言两语,难以奏效。’
俊夫看了眼秀珍夹到他碗里的菜,状似不经意的瞄了她一眼,她马上从善如流的把餸菜递过去凑到他嘴边,他斯文的张口,咬了一口慢慢嚥下。
享受过美人的服侍,他才边把玩着手上的酒杯,边说:‘士兵在战场上生活艰苦,难得赢了胜仗,情绪难免过于亢奋,一时失了分寸,各位可放心,等到民政政府成立,也自然会有秩序。’
‘亢奋?哼,少将可真会修饰。’林永泰讥讽的冷哼一声又别过脸去。
俊夫不以为然,淡然的继续说:‘至于粮食物资方面,新政府会设立配给制度,此事上还需要各位多多配合,林老先生,不知你意下如何?’
一夜下来两方也总算达成了共识,各人在日方的指示下设立善后委员会。
谈到尾声时,俊夫看见林永泰始终一副吃了苍蝇的表情,亲自走到他身旁向他敬酒,他躬身拿着酒杯与他的轻碰一下,又直挺的站了起来,对他举杯说:‘很快诸位就会明白,我们今日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整个大东亚共荣圈所做的贡献、牺牲。不止日本能得益,香城也会一起共存共荣。在天皇陛下的带领下,我们会证明同是黑头发、黄皮肤的亚洲人能比西方更加优胜繁荣。’
林永泰听了丝毫没有动容,他起身避开挡在他后面的俊夫,愤恨的骂道:‘满口歪理!’,便头也不回的带着侍从离开了。
俊夫不在意的仰头一口把酒喝乾,微醺的他淡去了平日的严肃刻板,他摇摇头轻声的嗤笑了一声,幽深的眼睛慵懒的睨了秀珍一眼,不明就里的秀珍只能略为拘谨的微笑着。
听完他激昂慷慨的一番话,她似懂非懂的,好像慢慢意会到他今天为何要带上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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