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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城風月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rubyrush07
镜生听到她的说辞,心头更是一怒,他只觉眼前的女孩无比的陌生、无比的不知廉耻,他咄咄逼人的反讽道:‘难道你现在又不是给人糟蹋了?难道你现在不是落在日本鬼子手上?难道你现在不是夜夜在那鬼子身下婉转承欢?…你莫要跟我比,这十几天我已看得太多了…你知道我学校成了什么鬼模样吗?那天待在里面休养的伤兵全给杀光了,还被分尸肢解,那些禽兽渣滓就那样拿着尸体当垫子的在上面把能抓住的女人都一个个的轮奸,末了还把人给杀掉,连我的老师…留在学校为了保护学生的老师都被刺刀刺死了,血淋淋的挂在校门口…’说到后面镜生一个大男孩也是忍不住的蹲了下去、嚎哭起来。
秀珍无法想像那画面该有多令人毛骨悚然,她从未看过镜生如此的崩溃难过,她想伸手搭在他的宽肩上,却在半空中缩手,在他眼里她怕是连安慰他的资格都没有了。
但她终是不甘心的补了一句,‘镜生…我…这样你不是应该更能明白我吗?’既然知道最恶劣的下场可以有多恐怖,他就应该知道她的处境已经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镜生睁眼不可置信的看向她,腾地站了起来,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你…我从前怎不知你如此的无耻…你怎敢拿自己与那些受苦受难的同胞相比?我只知道我们受尽敌人凌辱时,你却甘心向仇人自愿献身,继续你锦衣玉食的生活。你心安理得享受这一切的时候,可曾想过我、可曾想过你的父母亲、可曾想过有多少吃树皮充饥的孤儿寡妇每天只祈求你身侧那鬼子能大发慈悲的施舍一口米饭?’
秀珍听到他把所有的不幸苦难都说成她一人的错一样,顿时心头火起,喉头一哽,却是怒极反笑,‘那敢问周先生,是不是那些人把我轮流凌辱、再用刺刀把我刺死,让我的尸体给野狗叼去就最好不过了?’
秀珍见镜生无话可说,以为他是心软了,便如泣似诉的继续道:‘…你可知道那日你一去不回,我一个人在后巷里…心焦焦,又无路可逃,我等了好久想出去找你,还未爬出去那几个日军就看到我,想把我…是他救了我,没错,他也想要我,可至少在他底下我能活着,至少我不会给折磨得不似人形,这些天…我只想着要活下去,镜生,我没有一天不想你,我只是想活下去回来找你…’
作者的话:镜生说的话是根据真实发生的歷史事件所写的,可以参看有关圣士提反书院大屠杀的资料。





香城風月 第十四章-別走,我捨不得你
镜生抬手不让她说下去,他摇了摇头,嘴角勾成嘲讽的弧度,‘你别把脏水泼到我身上。我从未叫你巴巴的去当日本鬼子的玩物,你看你穿的什么…你这般跟汉奸有何分别?…秀珍,我不会嫌弃你失了清白,我也不会介意你身子残缺,我从头到尾介怀的是为何你要自甘堕落、出卖自己。’
镜生一番话说得大义凛然,但其实他心底里明白秀珍是两害取其轻,只是在他非黑即白的是非观里,他终究无法理解她的苦衷,或许他所珍爱嚮往的始终是会寧为玉碎、不为瓦全的贞烈女子。
加上他年少气盛,听到心爱的人一字一句的说着那人如何护她周全,而自己却无能为力,只能拉着一台破人力车,漫无目的的街头巷尾打转,只为觅得她芳踪,心里苦涩又气恼,便口不择言的训了她一顿。
很久之后,你若问他到底是想秀珍跟他痛恨的日本鬼子过一段安逸的日子,还是永永远远的失去她,他一定毫不犹疑地选择前者,这世上没有什么会比她死去更令人痛苦的。
秀珍已经无力再与他争论,她幽幽的看向他,气弱的低声喃语:‘那你教我该当如何?…镜生,我真真是没有办法了。我承认,我不聪明,我不坚强,我懦弱、我自私,可是…我只是一个女人,我没有别的依仗,我只能靠我的… 难道又有错了吗?我没害过人,我没出卖过同胞,我只是想活下去,没有人来保护我,我只能自保,在你眼中,我是不是…我是不是就那么该死?’
‘小姐,少将大人正等着您。’ 秀珍与镜生对峙之际,一直旁边低头候着的司机看了下腕錶,走到秀珍身侧提醒了句。
秀珍叹了口气,转头吩咐道:‘我知道了。’
明知道他每一句话都如锋利的刀尖般割剐着她的心,镜生还是凉凉的说了句:‘不见半月,你说起日文也一点不含糊。’
秀珍一阵语塞:‘你…’她撇过脸去,罢了,不说了。
她转头看着司机,勉强的端起笑容,‘可以了,我们走吧。’司机闻言便拿脚对着镜生身后的人力车用力一踢,扬起下巴往上抬了抬,示意镜生让开让秀珍坐上车。
镜生冷笑一声,扯过搭在肩膀上的擦汗毛巾,随意的扔在座位上,低头打量着自己变得粗礪的双手,不愿再去看她,‘我周镜生便是再不济,也不会亲手把自己的女人奉送给鬼子。’
司机虽听不懂他的话,却看得出他不愿合作的不屑模样,不作警告他便从裤兜里掏出一把细小的手枪,毫不犹疑的抵在他的脑门上。
秀珍见状大惊,几乎想要扑上去,她使上全身的力气尝试拉下司机纹风不动的手,她急急的尖声嚷着:‘不要!求求你!你放过他,我自会向少将交代,不会连累你的…我保证、我保证…’
司机闻言漠然的收回手枪,转向秀珍毕恭毕敬的鞠躬,‘小姐,那我去找另一台车。’
秀珍释然的点了点头,见他走远了几步便马上回头去察看镜生,‘你还好吗?’
‘你走吧。’镜生拨开她递出的玉手,自嘲的摇了摇头,‘我还是要靠你来保下我。’语毕,他便走往人力车打算离开。
今日一别不知何时才能再见,秀珍心里不忍,不假思索的便从后抱住了他,呜咽道:‘镜生,别走,我捨不得你。’
镜生心里泛起一丝动容,却在他回头看见从她宽大的衣袖中露出的红印后彻底消散,他扳开箍住他腰间的手,冷冷的说了句:‘别碰我。’,便头也不回的拉着人力车消失在她视线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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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生抬手不让她说下去,他摇了摇头,嘴角勾成嘲讽的弧度,‘你别把脏水泼到我身上。我从未叫你巴巴的去当日本鬼子的玩物,你看你穿的什么…你这般跟汉奸有何分别?…秀珍,我不会嫌弃你失了清白,我也不会介意你身子残缺,我从头到尾介怀的是为何你要自甘堕落、出卖自己。’
镜生一番话说得大义凛然,但其实他心底里明白秀珍是两害取其轻,只是在他非黑即白的是非观里,他终究无法理解她的苦衷,或许他所珍爱向往的始终是会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贞烈女子。
加上他年少气盛,听到心爱的人一字一句的说着那人如何护她周全,而自己却无能为力,只能拉着一台破人力车,漫无目的的街头巷尾打转,只为觅得她芳踪,心里苦涩又气恼,便口不择言的训了她一顿。
很久之后,你若问他到底是想秀珍跟他痛恨的日本鬼子过一段安逸的日子,还是永永远远的失去她,他一定毫不犹疑地选择前者,这世上没有什么会比她死去更令人痛苦的。
秀珍已经无力再与他争论,她幽幽的看向他,气弱的低声喃语:‘那你教我该当如何?…镜生,我真真是没有办法了。我承认,我不聪明,我不坚强,我懦弱、我自私,可是…我只是一个女人,我没有别的依仗,我只能靠我的… 难道又有错了吗?我没害过人,我没出卖过同胞,我只是想活下去,没有人来保护我,我只能自保,在你眼中,我是不是…我是不是就那么该死?’
‘小姐,少将大人正等着您。’ 秀珍与镜生对峙之际,一直旁边低头候着的司机看了下腕表,走到秀珍身侧提醒了句。
秀珍叹了口气,转头吩咐道:‘我知道了。’
明知道他每一句话都如锋利的刀尖般割剐着她的心,镜生还是凉凉的说了句:‘不见半月,你说起日文也一点不含糊。’
秀珍一阵语塞:‘你…’她撇过脸去,罢了,不说了。
她转头看着司机,勉强的端起笑容,‘可以了,我们走吧。’司机闻言便拿脚对着镜生身后的人力车用力一踢,扬起下巴往上抬了抬,示意镜生让开让秀珍坐上车。
镜生冷笑一声,扯过搭在肩膀上的擦汗毛巾,随意的扔在座位上,低头打量着自己变得粗砺的双手,不愿再去看她,‘我周镜生便是再不济,也不会亲手把自己的女人奉送给鬼子。’
司机虽听不懂他的话,却看得出他不愿合作的不屑模样,不作警告他便从裤兜里掏出一把细小的手枪,毫不犹疑的抵在他的脑门上。
秀珍见状大惊,几乎想要扑上去,她使上全身的力气尝试拉下司机纹风不动的手,她急急的尖声嚷着:‘不要!求求你!你放过他,我自会向少将交代,不会连累你的…我保证、我保证…’
司机闻言漠然的收回手枪,转向秀珍毕恭毕敬的鞠躬,‘小姐,那我去找另一台车。’
秀珍释然的点了点头,见他走远了几步便马上回头去察看镜生,‘你还好吗?’
‘你走吧。’镜生拨开她递出的玉手,自嘲的摇了摇头,‘我还是要靠你来保下我。’语毕,他便走往人力车打算离开。
今日一别不知何时才能再见,秀珍心里不忍,不假思索的便从后抱住了他,呜咽道:‘镜生,别走,我舍不得你。’
镜生心里泛起一丝动容,却在他回头看见从她宽大的衣袖中露出的红印后彻底消散,他扳开箍住他腰间的手,冷冷的说了句:‘别碰我。’,便头也不回的拉着人力车消失在她视线内。
作者的话:短小的过渡章




香城風月 第十五章-俊夫,要了我吧
姍姍来迟的秀珍在俊夫的办公室外迟疑了片刻,她从小提包里掏出一块绣花缎面的折叠镜子仔细的照了照,粉脸上精緻的妆容被泪水糊成一片,她吓得马上拿手帕拭去眼角晕开的黑油,擦了两下却把白净的脸越擦越黑,她气恼的一跺脚,握起拳头‘咚咚’两声敲上木门,听到里头的人说了声‘进来’后,便乾脆破罐子破摔的顶着脏兮兮的大花脸拧开门。
秀珍侷促的猫着身子慢吞吞走到案前,垂头紧张的拽着衣袖,温声软语的说:‘对不起,少将大人,路上…路上车子出了点事。’
‘嗯。’俊夫转动着手上的钢笔,若有所思的看着檯面的文件,也没拿正眼瞧她。见他迟迟没再出声,脸色又略为阴沉, 秀珍马上献媚的赔笑着说:‘少将…俊夫,你饿了么?我们一同去吃午饭可好?’
见她蔫头耷耳的仍卖力地讨好他,俊夫紧皱着的眉头稍稍舒展,终于肯抬眼看她,他审视般的盯着她邋遢的小脸好一会儿,声调平静无波的问道:‘谁欺负你来着?’
秀珍摸了把自己的脸,看到指腹上掉落的香粉,神色尷尬的拿手帕揩走,她小幅度的摇摇头,细声的说:‘没人欺负我,汗流的。’
她果然是说谎不打草稿,他如古井般深邃幽淡的眼睛淡淡一暼,似笑非笑的道:‘哦?我倒觉得一月的天怪凉的。’语毕还指了指她身后把木头烧得劈里啪啦作响的壁炉。
‘我…我…’秀珍语窒,设法的在浑沌一片的脑海里寻个像样的藉口,俊夫举起五指打了个暂停的手势,起身从后搭住她的肩膀,往前轻轻推了把,在她脸侧耳语道:‘行了,我同你去洗把脸。’秀珍见他不再追究,欢快的如捣蒜般连连点头,红着脸由他搂住自己的细腰走进房内连着的浴室。
俊夫打开水龙头,把手柄拉到放热水的一边,很快水盆上便瀰漫着一片云雾,镜子也蒙上一层水气,他拿过掛在纯铜架子上的白毛巾,放在水柱下打湿,扭乾后贴在手背上试了试温度,又掂着角落一端甩了甩,确保不烫手后才放轻力道的从她额头处开始拭抹。
温热的毛巾贴上冰冷细滑的脸颊上份外舒畅,秀珍享受般的轻哼了一声,美眸半瞇着,俊夫见她这般不客气的德性,心里好气又好笑,手上却依旧温柔的一下下把脸上的胭脂水粉给抹走。
‘洗脸。’俊夫静静的命令道,秀珍低头往脸上泼了几把水,她一抬头看到镜内素净、不施脂粉的自己,眼中似是有些懊恼失望,这下好了,难得化上的完美妆容给自己毁了。
俊夫似是察觉她心中所想,盖上了光洁的白瓷马桶,坐了上去,让她侧身坐在自己厚实的大腿上,他捞住她窄小的肩膀,另一隻手扣住她尖细的下巴,无声的端详着她好一阵子,等到她被他看得不好意思,不自在的露出羞赧的表情,他才低声的说了句:‘都好看得紧。’
秀珍不曾设想过冷酷的少将大人居然也会说哄人的话,虽然与他沉静无波的表情不相符,但她还是忍不住听得脸颊发热、俏脸泛着诱人的红晕。
秀珍眸子里波光粼粼,看得俊夫心头一动,他低头在她依然湿润的眼帘上亲了一口,动作轻柔、语气却带着不可违抗的威严问道:‘…为何哭了?’
‘我…我能不说吗,俊夫?’秀珍像是料定只要她娇气的唤他的名字,他便什么都会答应。她坚持闭口不谈镜生的事,即便他们闹得不欢而散,即使他如此不留情面的以言语伤害了她,她也不会冒半点让他陷入困境的风险。
只是俊夫也不是能随便被忽悠的主儿,他意外的挑了挑眉,蛊惑般的开口低喃:‘你…是在向我提要求?’
秀珍眉眼低敛着,她眨了眨勾人的眼睛,又黑又浓的羽睫如蝴蝶般扑腾搧动着,撩拨着他的心尖,她一副女儿家神态吶吶的应道:‘…嗯…可以吗?’
俊夫轻轻咬着她泛红的耳尖,声音透着暗哑:‘你拿什么来跟我讨?’
秀珍仰头看向他如刀凿般的冷硬深刻的俊脸,他的眼角发红,浑身散发着摄人的热气,不但淡去了平常禁慾清冷的气质,还徒添了几分撩人的色气,从他暗下去的眼眸,她看懂了里头汹涌的慾念。
她莞尔一笑,樱红的唇瓣一开一合 ,娇柔的声音悠远而空灵:‘俊夫,要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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姗姗来迟的秀珍在俊夫的办公室外迟疑了片刻,她从小提包里掏出一块绣花缎面的折迭镜子仔细的照了照,粉脸上精致的妆容被泪水糊成一片,她吓得马上拿手帕拭去眼角晕开的黑油,擦了两下却把白净的脸越擦越黑,她气恼的一跺脚,握起拳头‘咚咚’两声敲上木门,听到里头的人说了声‘进来’后,便干脆破罐子破摔的顶着脏兮兮的大花脸拧开门。
秀珍局促的猫着身子慢吞吞走到案前,垂头紧张的拽着衣袖,温声软语的说:‘对不起,少将大人,路上…路上车子出了点事。’
‘嗯。’俊夫转动着手上的钢笔,若有所思的看着台面的文件,也没拿正眼瞧她。见他迟迟没再出声,脸色又略为阴沉, 秀珍马上献媚的赔笑着说:‘少将…俊夫,你饿了么?我们一同去吃午饭可好?’
见她蔫头耷耳的仍卖力地讨好他,俊夫紧皱着的眉头稍稍舒展,终于肯抬眼看她,他审视般的盯着她邋遢的小脸好一会儿,声调平静无波的问道:‘谁欺负你来着?’
秀珍摸了把自己的脸,看到指腹上掉落的香粉,神色尴尬的拿手帕揩走,她小幅度的摇摇头,细声的说:‘没人欺负我,汗流的。’
她果然是说谎不打草稿,他如古井般深邃幽淡的眼睛淡淡一暼,似笑非笑的道:‘哦?我倒觉得一月的天怪凉的。’语毕还指了指她身后把木头烧得劈里啪啦作响的壁炉。
‘我…我…’秀珍语窒,设法的在浑沌一片的脑海里寻个像样的借口,俊夫举起五指打了个暂停的手势,起身从后搭住她的肩膀,往前轻轻推了把,在她脸侧耳语道:‘行了,我同你去洗把脸。’秀珍见他不再追究,欢快的如捣蒜般连连点头,红着脸由他搂住自己的细腰走进房内连着的浴室。
俊夫打开水龙头,把手柄拉到放热水的一边,很快水盆上便弥漫着一片云雾,镜子也蒙上一层水气,他拿过挂在纯铜架子上的白毛巾,放在水柱下打湿,扭干后贴在手背上试了试温度,又掂着角落一端甩了甩,确保不烫手后才放轻力道的从她额头处开始拭抹。
温热的毛巾贴上冰冷细滑的脸颊上份外舒畅,秀珍享受般的轻哼了一声,美眸半眯着,俊夫见她这般不客气的德性,心里好气又好笑,手上却依旧温柔的一下下把脸上的胭脂水粉给抹走。
‘洗脸。’俊夫静静的命令道,秀珍低头往脸上泼了几把水,她一抬头看到镜内素净、不施脂粉的自己,眼中似是有些懊恼失望,这下好了,难得化上的完美妆容给自己毁了。
俊夫似是察觉她心中所想,盖上了光洁的白瓷马桶,坐了上去,让她侧身坐在自己厚实的大腿上,他捞住她窄小的肩膀,另一只手扣住她尖细的下巴,无声的端详着她好一阵子,等到她被他看得不好意思,不自在的露出羞赧的表情,他才低声的说了句:‘都好看得紧。’
秀珍不曾设想过冷酷的少将大人居然也会说哄人的话,虽然与他沉静无波的表情不相符,但她还是忍不住听得脸颊发热、俏脸泛着诱人的红晕。
秀珍眸子里波光粼粼,看得俊夫心头一动,他低头在她依然湿润的眼帘上亲了一口,动作轻柔、语气却带着不可违抗的威严问道:‘…为何哭了?’
‘我…我能不说吗,俊夫?’秀珍像是料定只要她娇气的唤他的名字,他便什么都会答应。她坚持闭口不谈镜生的事,即便他们闹得不欢而散,即使他如此不留情面的以言语伤害了她,她也不会冒半点让他陷入困境的风险。
只是俊夫也不是能随便被忽悠的主儿,他意外的挑了挑眉,蛊惑般的开口低喃:‘你…是在向我提要求?’
秀珍眉眼低敛着,她眨了眨勾人的眼睛,又黑又浓的羽睫如蝴蝶般扑腾扇动着,撩拨着他的心尖,她一副女儿家神态呐呐的应道:‘…嗯…可以吗?’
俊夫轻轻咬着她泛红的耳尖,声音透着暗哑:‘你拿什么来跟我讨?’
秀珍仰头看向他如刀凿般的冷硬深刻的俊脸,他的眼角发红,浑身散发着摄人的热气,不但淡去了平常禁欲清冷的气质,还徒添了几分撩人的色气,从他暗下去的眼眸,她看懂了里头汹涌的欲念。
她莞尔一笑,樱红的唇瓣一开一合 ,娇柔的声音悠远而空灵:‘俊夫,要了我吧。’
作者的话:来了来了终于要上肉了!!!(苍蝇搓手)




香城風月 第十六章(h)-你的…你的肉棒…插進來
‘…俊夫…哈…别…别舔…’ 被脱得清光的秀珍半是挣扎、半是难耐的扭动着光裸软绵的身躯,嫩生生的长腿屈膝弓起,几乎呈一字的张开,细白的脚踝被男人死死的扣住,她半瞇着水光瀲灧的美眸,眼神涣散迷离的咬着唇边的手指,另一隻手徒劳的推拒着埋在她腿心处的脑袋。
平日高高在上的少将大人此刻正跪在床上附身伸出湿热的舌头,大肆的舔弄着她艳红娇嫩的花缝,粗糙的舌苔重重的摩擦着湿泞的两片嫩肉,秀珍被刺激得死去活来,情动的拱起了不盈一握的柳腰,浑身上下都熏染着一层红霞,全身像煮熟的虾子一样红彤彤。
‘水真多。’俊生低沉磁性的声音贴着她的阴户响起,她甚至能感受到他声带搔痒的震动,只觉身体深处更是说不出的酸痒难耐。他慢条斯理的从腿间抬头,抹了一把脸上黏糊糊的爱液,又把俊脸埋在她的腿间,这次更是变本加厉的直接吸嘬她水漫金山的洞口,那失控的蛮力,彷彿要把她水润的身子吸乾。
俊夫滑溜的舌头试图鑽入紧闭的桃源洞口处,浅浅的一顶又恶作剧般的退了出来,秀珍原本推却着俊夫的玉手,直接抓上他用发油梳至脑后、光顺俐落的黑发,口里咿咿呀呀的软哼着:‘嗯嗯…啊…痒…不要…’
‘哪里痒?’俊夫抬首,矫健的身躯往前挪动半分,狠狠的往下一压,滚烫的巨龙贴在她光洁无暇的阴户上,密密相贴的肌肤传来的热度,烫得秀珍‘嗯啊~’的嚶嚀一声。
俊夫深不见底的眼眸牢牢的锁住秀珍香汗淋漓的小脸,看见她露出既痛苦又欢愉般的动情模样,他呼吸得更加粗重,他的大掌抚上她潮湿泥泞的幽谷,伸出中指缓慢有力的一寸寸挤进她严丝合缝的花穴,秀珍感受到私密处被捅入了异物,泛起了陌生却使人脊背发麻的酸意,她不能自已的夹起双腿试图摩擦内侧的嫩肉,银牙咬住了手背,眼角处红得妖嬈。
‘嗯?’还未等甬道松开,俊夫又加了一指,在紧窒细小的穴处里轻勾着敏感的蜜肉,见她羞愤的瞪着美目、只顾咬住自己的玉手,不肯回应他的浑话,他嘴角邪气的一勾,索性把第叁隻手指也一併滑了进去,猛的一下便肆无忌惮的来回抽插,天生淫媚的小穴被撑开后骚浪的蠕动吸缩着,淫液源源不绝的顺着洞口流淌。
‘哈…啊…啊…不行…’秀珍颤着身子几乎要尖叫出来, 她一时承受不住潮浪般涌至的慾望,难过的紧攥着身下丝滑的床单,俊夫却毫不怜香惜玉的急速地律动手指,搅动里头充沛的春水。
充斥着压抑的喘息声跟女人销魂吟哦的房间又多了使人脸红心跳、淫靡的水声,秀珍听得面红耳赤,难为情的撇过脸去,‘是不是这里痒了?’俊夫在肉壁里横衝直撞的戳弄了好一会儿,修长的手指顺着阴水终于抵住浅窄花穴里的一处软肉。
他满怀恶意的用力勾了勾,‘嗯…啊!!’秀珍猛的娇呼了一声,眼神失焦的微瞪双目, 泛滥成灾的蜜洞疯狂的抽搐着,紧紧的包裹着插在里头的手指,她爽得连脚尖都微颤着,‘…会…会坏的…’她虚脱一样的躺在床上,气若游丝的呢喃着。
俊夫艰难的拔出被缠绕着的手指,秀珍愣住一样的看着他色情的把指头舔乾,她羞耻的感觉到小穴又吐出一波春水,俊夫快速俐落的解开了皮带,却没脱掉裤子,只是拉下了拉链,从褻裤里掏出一柱擎天的阳具,那物早已涨得硬疼,棒身泛着可怖的紫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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