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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城風月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rubyrush07
桑原虽然不在她身边,却在与她亲密过后多派了一名能操流利中文的日本大婶照顾她的起居饮食,名义上是照顾,可实际上秀珍何尝不明白她不过是来监察着她的一举一动。
可秀珍不知道的是这位脸容和蔼可亲、身形看着笨重的中年女人,其实是刚在东北完成了任务的女间谍,暗地里她也负责保护秀珍的人身安全,就怕有哪个不长眼的胆敢冒犯她。
不过秀珍也不曾让大婶有显露身手的机会,因着那天在走廊上目睹的一幕留下来的阴影,这几天她一直足不出户,幸而桑原换了一间附带阳台的高级房间,闷得发慌时她便到阳台坐坐,好歹也能呼吸一下新鲜的空气。
除了吃、喝、睡,桑原也给秀珍布置了些家课,他让大婶每天都教她一点日文、指导她自己穿着和服,还有茶道、日式插花等各种日常文化习俗。
秀珍一开始心中纵是万分不愿,接触久了又没别的正事可干,便也开始认认真真的看待学习的手艺。
她曾想过若是有天日本落败了,她会不会被当作汉奸,那受世人唾骂、抬不起头做人的画面,光是想像也够让她害怕。
只是若果香城从此就变成了日本人的地方,她也许就要这般一直生活下去,做那人的情妇,或是被抛弃又沦为别人的玩物,终是彻底的同化成为日本人,到那时候,身为中国人的她又能算上挺直腰板、顶天立地的做人吗?
她心头萦绕着难以理清的千头万绪,深呼了一口浊气,提过神来又继续拿着原子笔一笔一划的默写着刚学会不久的平假名。
‘都写对了。’她放下笔那刻,男人平静、不带一丝情绪的嗓音从她身后传来。
听见他的声音,也不知是惊是喜,她的心顿时漏跳了一拍,她有些僵硬的转过去,缓缓的站了起身,微微躬身,一副低眉顺眼的模样。
‘少将大人。’问安后,秀珍眼观鼻、鼻观心的站着,这些天来桑原还是第一次看到她穿着和服的样子,习惯了剪裁贴身、凸显女性玲珑曲线的旗袍的秀珍,仍是看不惯把胸部压平下去、看上去一层套一层、臃肿垂直的和服。
她也不知为何就是不想让桑原看到连她自己都嫌弃的模样,她把头压得更低,却反倒露出了全身仅余不被遮掩的一处。
桑原的目光被她修长纤白的脖子吸引住,他的喉结滚动,生起了想要摸上那一截莹白的欲望,而他也很快的顺着自己意思做了。
‘转过去。’他让秀珍转身又贴近了她,把她抵在桌沿,秀珍正处于发育期,一个暑假已拔高了不少,比旁的女生高了好几公分,但站在桑原身前,却只堪堪到他的肩膀。
他从后抱住了她的不堪一握的腰肢,有力的臂弯一下把她整个腾空提起后,让她落在自己的靴子上踩着,他一低头便刚好可吻上她的脖子。
她的长发被仔细的盘起,只余几缕轻盈的发丝贴在后颈上,他把落下的碎发拨上去,顺着手势把她的头轻轻往下压,未待秀珍作反应,他的吻便如细雨般落下,加之轻舔啃咬,她脖子上粉嫩的皮肤顿时留下了暧昧的红印。
‘嗯…少将…别…’秀珍呓语般的说着推却的话,男人炙热的呼吸在她脖子后流连着,敏感细腻的软肉在他唇齿间细细的研磨着,令她禁不住哼了一声。
她听到自己带着媚意的嗯哼声也略为一惊,她急得慌举手把自己的嘴巴捂着,深怕自己会再发出羞人的声音。
男人见她一惊一乍的模样,忍不住凑近她耳边,如愿的看到她的耳端染上了红晕,便开口道:‘会不会自己脱?’说罢又暗示性的顶了顶隆起的裤裆,即使隔着和服层层迭迭的衣料,秀珍仍能感受到那炽热的巨龙正抵在自己的臀间。
秀珍弱弱的点了点头,按着早上大婶教的方式在后方把腰带一拉,正打算一圈一圈把层迭的布料松开,怎料一时动作太大,里头藏着的带枕、绳子、跟用来遮藏曲线的毛巾一下子的全掉到地上。
秀珍俏脸瞬间涨红,羞窘的急着想要跪下把配件给拾回来,却被桑原一手挡住。
作者的话:少将距离吃肉还有好几章,欢迎大家留言投珠,会更有动力写的!





香城風月 第十章(微h)-少將大人…不要…不要這樣
‘少将…’秀珍不明所以的转头看着桑原,他嘴角噙着少有的笑意,一时间竟让她看呆了,男人的唇边轻扬,平淡无波的黑眸染上了几分暖意,一向冷漠禁慾般的俊脸比寻常更加接近又更加惑人。
他不发一言的把她身上剩下的内衣给剥掉,双眸专注的盯着她,眼里依旧带着戏謔的笑意,不愿放过她脸上一丝半点的变化。
直到秀珍意识到自己已是一丝不掛,才恍然般的回过头,紧咬着下唇,死死的盯着桌面,不敢再去看他,也刻意忽略自己光裸的身子。
桑原把下巴抵在她的肩窝上,垂眼欣赏着她宛如两处小山丘般挺立的胸乳,他一手放肆的抚摸逗弄着她粉嫩的乳尖,逼得那敏感的奶头翘立起来,另一手沿着她平坦的腹部下滑,拂过她寸草不生的阴户,摸到了她正慢慢分泌出黏液的蜜穴洞口。
他并不着急用手指捅开那甬道,反而有一下没一下的以指腹捏着、磨着那越发通红的蚌珠,‘叫什么名字?’这几天桑原从下人日常的汇报中早已得知秀珍的名字、背景跟喜好,但他还是想要听她亲自说出来。
‘郭…郭秀珍…’秀珍在急促的呼吸中压下喉间的呻吟,艰难的回答。‘秀珍…’听到桑原以磁性的声音低低的唸着自己的名字,秀珍只觉更加的羞耻,彷彿只要不说出来,眼下这个被男人玩弄得潮水氾滥、眼角泛春的女子便不是那个本该穿着端庄的校服、清纯无瑕的郭秀珍同学。
‘住哪里?哪里上的学?’桑原极好耐性的调弄着她一身赛雪肌肤、软绵绵的身子,嘴里不忘继续问她问题,语调一贯的稳重,只除了额上微渗的汗珠,展露了他逼切欲发的慾望。
‘少将…哈…我住…我住在上环…在…传道会…女…女书院上学…’此刻的秀珍桃腮灼灼,面色潮红,她难耐的闭起双腿,却把桑原的修长的大手更加紧紧的夹在腿间。
桑原咬上了她的耳侧,舌头灵巧的舔弄着她的耳珠,‘几岁了?’男人诱人的声音贴着她的耳边传去,在她耳内回响着。
‘十…十六…少将大人…不要…不要这样…’秀珍气息不稳的哀求道,桑原充耳不闻般继续手上的动作,他略为粗糙的手指快速的摩擦、揉捏着她的充血的阴蒂,很快在他刻意一下用力的按压下,一阵酥爽的快感席捲以来,使得她连脚趾都激动的捲翘起来。
她乏力的靠在桑原身上,脑袋侧伏在他的锁骨上,他把大掌从她紧夹着的大腿内侧抽出,在光亮的灯光下举起手,稍稍伸开五指,指间马上牵出曖昧、长长的银丝。
秀珍难以置信的瞪眼看着他手上湿答答的爱液,男人看到她震惊又羞窘的模样,嫌她还不够狼狈似的感叹道:‘…年纪轻轻…’
秀珍闻言百般羞愤,也开始厌恶嫌弃自己,果真年纪轻轻便已生得一副淫荡的身子,明明不是自己的心上人,把弄她几番,她便不能自已的洩了身。
本就爱哭的女孩此刻眼泪也自然的夺眶而出,桑原本已拿起了她的玉手,想要她好好安慰一下自己硬得发疼的肉柱,怎料又听到她抽着鼻子的声音。
果然是水做的…桑原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一向鲜有情绪的他,遇上了她之后却牵起了无数陌生的情感,无奈有之、怜惜有之、时而心烦、时而暗喜,便是他再迟钝,也不得不承认每次能在忙碌的工作中稍作歇息,脑海里浮现的总是眼前这个鼻子冒泡、哭得肩膀一耸一耸的女孩。
他拿起落在地上的内衣拭去她跨间的湿润,再恶劣的用同一面布料揩走她糊得满脸都是的泪水鼻涕,秀珍嫌弃的想要往后退,却对上了他饱含警告意味、瞇了起来的双眼,‘不准再哭。’他冷声的命令道。
秀珍双臂抱着自己的肩膀,小绵羊般唯唯诺诺的点头,‘知道了…少将大人。’
桑原看着因她手臂交叠而挤压出的深沟,俊眉薄蹙,拉下了她的双手,却忘了她遮挡住的正是她一双丰盈诱人的玉乳。‘回床上去。’他恶狠狠的令她回去。
不知就里的秀珍只得委屈兮兮、泪眼矇矓的走回床间,虚软的手脚略为吃力的爬上高身床,跟在她身后的桑原轻托着她的俏臀助她一把,却不想她竟一个翻身,滑稽的在床上滚动了一圈。
知道自己又出丑的秀珍像鱼儿一样溜到被单下,把脸捂在枕头上死活不肯看桑原。他只得掀开床被,把她禁錮在自己怀里,头疼似的按了按太阳穴,在被她披散敞开的黑发盖掩住的耳边低声的倒数:‘五、四、叁、二 —— ’
还没数到一,秀珍马上翻了回来,把头埋在桑原的胸前,娇懦怯生的咕噥着:‘少将大人…’
‘嗯。’桑原搓揉了把眼前变得乱蓬蓬的头顶,再把盘发间的顶夹一个一个的取了下去,指间穿过她乌黑的发丝,一束束的将之梳顺,待她不安份地蹭来蹭去的小脑袋静止下来,他便把耳边的碎发捲在她耳后,温柔的托起了她的脸。
桑原看着她水汪汪的莹眸,微噘着的粉唇,一副小女孩给人抢了糖果般委屈难过的模样,人生第一次知晓何谓忍俊不禁。
他端着冷峻的表情,清了清喉咙,薄唇微啟:‘你可以唤我名字。’他说出自己日语的名字。
‘哦…’秀珍小声的应道,心里想着他既然皇恩浩荡般的让她亲密的唤他名字,那她是不是可以提别的要求?
‘那你…可不可以不要笑话我…俊夫?’不要取笑她狼狈、也不要取笑她淫浪、更不要取笑她低贱。
俊夫心里明白她说的不只是她笨拙的动作,臂弯围着她的肩膀更加牢固的抱住。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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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将…’秀珍不明所以的转头看着桑原,他嘴角噙着少有的笑意,一时间竟让她看呆了,男人的唇边轻扬,平淡无波的黑眸染上了几分暖意,一向冷漠禁欲般的俊脸比寻常更加接近又更加惑人。
他不发一言的把她身上剩下的内衣给剥掉,双眸专注的盯着她,眼里依旧带着戏谑的笑意,不愿放过她脸上一丝半点的变化。
直到秀珍意识到自己已是一丝不挂,才恍然般的回过头,紧咬着下唇,死死的盯着桌面,不敢再去看他,也刻意忽略自己光裸的身子。
桑原把下巴抵在她的肩窝上,垂眼欣赏着她宛如两处小山丘般挺立的胸乳,他一手放肆的抚摸逗弄着她粉嫩的乳尖,逼得那敏感的奶头翘立起来,另一手沿着她平坦的腹部下滑,拂过她寸草不生的阴户,摸到了她正慢慢分泌出黏液的蜜穴洞口。
他并不着急用手指捅开那甬道,反而有一下没一下的以指腹捏着、磨着那越发通红的蚌珠,‘叫什么名字?’这几天桑原从下人日常的汇报中早已得知秀珍的名字、背景跟喜好,但他还是想要听她亲自说出来。
‘郭…郭秀珍…’秀珍在急促的呼吸中压下喉间的呻吟,艰难的回答。‘秀珍…’听到桑原以磁性的声音低低的念着自己的名字,秀珍只觉更加的羞耻,仿佛只要不说出来,眼下这个被男人玩弄得潮水泛滥、眼角泛春的女子便不是那个本该穿着端庄的校服、清纯无瑕的郭秀珍同学。
‘住哪里?哪里上的学?’桑原极好耐性的调弄着她一身赛雪肌肤、软绵绵的身子,嘴里不忘继续问她问题,语调一贯的稳重,只除了额上微渗的汗珠,展露了他逼切欲发的欲望。
‘少将…哈…我住…我住在上环…在…传道会…女…女书院上学…’此刻的秀珍桃腮灼灼,面色潮红,她难耐的闭起双腿,却把桑原的修长的大手更加紧紧的夹在腿间。
桑原咬上了她的耳侧,舌头灵巧的舔弄着她的耳珠,‘几岁了?’男人诱人的声音贴着她的耳边传去,在她耳内回响着。
‘十…十六…少将大人…不要…不要这样…’秀珍气息不稳的哀求道,桑原充耳不闻般继续手上的动作,他略为粗糙的手指快速的摩擦、揉捏着她的充血的阴蒂,很快在他刻意一下用力的按压下,一阵酥爽的快感席卷以来,使得她连脚趾都激动的卷翘起来。
她乏力的靠在桑原身上,脑袋侧伏在他的锁骨上,他把大掌从她紧夹着的大腿内侧抽出,在光亮的灯光下举起手,稍稍伸开五指,指间马上牵出暧昧、长长的银丝。
秀珍难以置信的瞪眼看着他手上湿答答的爱液,男人看到她震惊又羞窘的模样,嫌她还不够狼狈似的感叹道:‘…年纪轻轻…’
秀珍闻言百般羞愤,也开始厌恶嫌弃自己,果真年纪轻轻便已生得一副淫荡的身子,明明不是自己的心上人,把弄她几番,她便不能自已的泄了身。
本就爱哭的女孩此刻眼泪也自然的夺眶而出,桑原本已拿起了她的玉手,想要她好好安慰一下自己硬得发疼的肉柱,怎料又听到她抽着鼻子的声音。
果然是水做的…桑原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一向鲜有情绪的他,遇上了她之后却牵起了无数陌生的情感,无奈有之、怜惜有之、时而心烦、时而暗喜,便是他再迟钝,也不得不承认每次能在忙碌的工作中稍作歇息,脑海里浮现的总是眼前这个鼻子冒泡、哭得肩膀一耸一耸的女孩。
他拿起落在地上的内衣拭去她跨间的湿润,再恶劣的用同一面布料揩走她糊得满脸都是的泪水鼻涕,秀珍嫌弃的想要往后退,却对上了他饱含警告意味、眯了起来的双眼,‘不准再哭。’他冷声的命令道。
秀珍双臂抱着自己的肩膀,小绵羊般唯唯诺诺的点头,‘知道了…少将大人。’
桑原看着因她手臂交迭而挤压出的深沟,俊眉薄蹙,拉下了她的双手,却忘了她遮挡住的正是她一双丰盈诱人的玉乳。‘回床上去。’他恶狠狠的令她回去。
不知就里的秀珍只得委屈兮兮、泪眼矇眬的走回床间,虚软的手脚略为吃力的爬上高身床,跟在她身后的桑原轻托着她的俏臀助她一把,却不想她竟一个翻身,滑稽的在床上滚动了一圈。
知道自己又出丑的秀珍像鱼儿一样溜到被单下,把脸捂在枕头上死活不肯看桑原。他只得掀开床被,把她禁锢在自己怀里,头疼似的按了按太阳穴,在被她披散敞开的黑发盖掩住的耳边低声的倒数:‘五、四、叁、二 —— ’
还没数到一,秀珍马上翻了回来,把头埋在桑原的胸前,娇懦怯生的咕哝着:‘少将大人…’
‘嗯。’桑原搓揉了把眼前变得乱蓬蓬的头顶,再把盘发间的顶夹一个一个的取了下去,指间穿过她乌黑的发丝,一束束的将之梳顺,待她不安份地蹭来蹭去的小脑袋静止下来,他便把耳边的碎发卷在她耳后,温柔的托起了她的脸。
桑原看着她水汪汪的莹眸,微噘着的粉唇,一副小女孩给人抢了糖果般委屈难过的模样,人生第一次知晓何谓忍俊不禁。
他端着冷峻的表情,清了清喉咙,薄唇微启:‘你可以唤我名字。’他说出自己日语的名字。
‘哦…’秀珍小声的应道,心里想着他既然皇恩浩荡般的让她亲密的唤他名字,那她是不是可以提别的要求?
‘那你…可不可以不要笑话我…俊夫?’不要取笑她狼狈、也不要取笑她淫浪、更不要取笑她低贱。
俊夫心里明白她说的不只是她笨拙的动作,臂弯围着她的肩膀更加牢固的抱住。
‘好。’
作者的话:如无意外可以日更几天!欢迎留言、投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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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城風月 第十一章-小壞蛋在想你呢
日本刚取得了香城,其中一个首要的任务便是把货币换成军票,身为少将的俊夫被派遣带领一队财务官员,护着他们往各银行商讨相关事项,说是商讨,其实也不过是仗着俊夫跟他那支军队的洋枪大砲,强迫对方大量印刷军票。
这段时间俊夫每天都宿在外头的办公室,忙得分身乏术,如是者过了一个礼拜,他也抽不出时间与秀珍见上一面,只从僕从带来的话知道她每天维持着规律安分的生活。
而对秀珍来说,看不见俊夫反倒是好消息。这些天她一直在反思自己对他过于亲暱随便的接近,她是不是太随意、太不要脸了?
秀珍能确定自己并不喜欢他,她的心很小,只能满心满意的装载一个人,而那个人就只有镜生,那个只对她温柔、只为她勇敢的少年。
她想她只是天生的懦弱无能,千金大小姐吃不了半点苦,能服软就服软,能做小就做小,能讨到好处,她便放下身段做尽撒娇讨好的事。
又甚至,她真的天生浪荡又好顏色,看到俊夫出彩的外型,便心猿意马,把国仇家恨、儿女情长通通拋诸脑后。
总之秀珍就不觉得自己会有多喜欢他,她是出卖身子好、出卖尊严也好、出卖自己的国家也罢,她从来就只有一个目的,她要活下去,她捨不得自己受半点伤害。
那些面目可憎的禽兽、那个从阴道处被人一枪轰掉的女孩,她郭秀珍断不能落得如斯下场。
只是,秀珍啊,你真自私,你也真没用。
就是能活下去了,你又有何面目再找镜生呢?
她想起那日在后巷分别,镜生捧着她的脸,一字一句、认真的对她许下承诺:‘我很快便回来,不骗你。’
她不气他违背了诺言,现如今她只盼着就算不回来找她,就算知道了她境况后不愿再见到她,他也一定要在某处好好的活着。
‘…小坏蛋在想你呢。’秀珍坐在窗檯靠着冰冷的玻璃上,眼神空洞的看着阴沉的天空,静静的呢喃道。
俊夫难得的回到酒店一打开房门看到的便是佳人垂头落寞的一幕,他脸色一沉,稍作思索便转身带上房门,脚下生风的回到楼下的办公室。
是夜秀珍如常的在睡前喝过牛奶,才刚碰到床边便觉混沌的睡意一波波的袭来,她懒得脱下睡袍便倒在床上沉沉入睡。
待秀珍深沉的昏睡过去,俊夫也刚好完成手上的工作,他俐落的坐上床沿,把盖在她身上的被子拉开,手在她睡袍的丝绸腰带一拉,她便如上好光洁的美玉般安静的置在床中央供人鑑赏。
俊夫拿起她的玉臂,在她白皙、透着薰香的肌肤上重重的吸吮撕咬,等到她的手臂佈满瞩目的红痕才把她的手放下,又照办煮碗的在她另一隻手、锁骨、脖子、连耳侧也不放过的种下密集的印记。
隔天早上秀珍起床照镜时看到身上的吻痕不得惊愕失色,她衝出浴室捉住她的褓姆,气吁吁的问道:‘昨天…俊…不…昨天少将回来了吗?’
面对她的鲁莽衝撞,保姆面不改色的回答:‘是的小姐,少将大人昨天半夜回来,今天一大早便出去了。他临走前交代我们今天让你中午出去,到中环的司令部找他吃午饭。’
秀珍呆呆的点了点头,心里松了一口气,还好是他。她的心刚才七上八落的,担心莫不是有哪个禽兽闯进了她的房间佔了她的便宜。估计她昨天睡得太沉,连男人回来了对她上下其手一番也不知道。
她不自然的夹了夹腿间,确定没感到任何痛楚不适后才如常的坐在梳妆檯前,由着大婶拨弄她的头发、又拿起桌面上的瓶瓶罐罐在她脸上搽脂抹粉,再捡起眉笔左画一笔、右描一下。
临出门前,秀珍在镜子前转了一圈,几乎有点不认得眼前这个浓妆艳抹却美得惊人的女人。
她一把秀丽的长发工整的盘起起来,发侧别着精緻瑰丽的绣球发饰,锦簇的花间垂落着一束淡雅的珍珠流苏,为她青涩的模样添了几分成熟的韵味。
大婶为她轻轻的淡扫娥眉已使她本就姣好的五官更加亮丽夺目,眉黛如山,睛若秋波,本来向下微垂、显得无辜天真的眼角画上了悠长上扬的眼线,眼眸流转间自有一番媚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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