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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城風月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rubyrush07
‘别做无用的事。’桑原冷淡的声音响起,那毫不带半点情绪的声音,彷彿他不过在陈述鸡毛蒜皮的小事。
秀珍转过身来,一脸收藏不住的惊恐,便是她以为自己有多冷静从容,在桑原面前也瞬间变得苍白无力。
桑原走近了几步,在秀珍警惕的注视下,往外面还在列阵的日兵淡淡的瞟了一眼。
光一眼秀珍就明白他的意思,就算她跳下去能毫发无伤,也逃不过门外把酒店包围得滴水不漏的士兵。若她这般荏弱的女人也能在他手下逃脱,那他也枉为少将了。
秀珍难堪地别过头去,眼光幽幽地落在窗外荒芜的一处,她的侧脸在和暖的暗光映照下显得格外柔和朦胧, 细嫩的皮肤光滑得不像话,一时间让桑原想起了以前在省城见过一个个装在竹笼的包子,热腾腾的、既饱满又湿润。
待他反应过来时,手已抚上她确如馒头般白滑细软的脸庞,他的拇指沿着从她耳侧到下巴的轮廓来回地摩挲,指尖上暖腻的触感让他的大手继续流连忘返地在她脸上游走。
桑原这般的享受着,秀珍却是害怕得连大气也不敢出一下,双眸很快地便蓄满盈盈泪光,她尽量轻轻地挺着下巴,担心稍微往下,眼泪便会控制不住地溢出。
滚烫的泪水最终还是滑过她的粉脸,落在桑原的指节上,桑原几不可察的恍了恍神,轻托着她的小巴,把她的脸扳过来。
秀珍的视线不由自主的暼过去,碰上了他专注的眼光,她稍微愕然的盯着他,一时间忘了对他的恐惧。
桑原看着她湿漉漉、圆滚的眼睛片刻,不发一声的转过身去。
机械式般的脱下军服,换上了新的浴衣,如前一晚般,桑原往床上笔直地一躺,把悬在灯罩下的金铜色拉线往下一拉,房间顿时回归一片黑暗。
秀珍还愣着,便听到他说:‘过来。’,她怯生生地靠近床的另一边,刚侧身背着他坐下来,他又说:‘被子呢?’秀珍听了俏脸瞬间涨红,脸颊越发热烫,她的嘴正要哆嗦着说她没衣服,‘我…我…我…我….我…没…’
黑暗中的桑原嘴角抽了抽,一个翻身下了地, 下一秒一件宽大的浴衣便跃过大半边床、从天而降的掉落在秀珍的头顶上。
秀珍忙不迭的边点着头道谢,边下床衝到浴室里。
没有灯光下秀珍胡乱的把浴衣随意套上,再把因不合身而大开的衣襟紧紧的攥在手里。
秀珍回到床边,桑原已恢復同一个姿势端正的躺在床上,‘给我盖上。’虽然秀珍在夜里看不到他的表情,但她肯定他说话时还是目无表情地盯着天花板。
秀珍纠结了一会儿怎样才能避免不小心触碰到他,最后她选择跪坐在床上,双手往外一开,象徵性的把被子抖一抖,先把被子靠近自己的一角郑重地放下,然后再捏住被子的另一角,伸出她的手臂越过他的上半身,再放下另一边,让被子盖在他身上。
过程中秀珍一直让自己挺直着身子、头抬高、眼看上方,深怕一个不小心会碰到桑原。
‘你…’桑原刚想开口,便把提心吊胆的秀珍吓得整个人失重往下压,还好她双手及时的抵在桑原的两侧。
秀珍用手肘撑着自己,在漆黑中她只看到朦胧、混作一团的黑,连自己正以水莹的双眸直勾勾的睇着桑原也不知道。
能夜视的桑原礼尚往来的盯着一脸懵懂愣神儿的秀珍,他毫不遮掩的眼光顺着她的眼睛、鼻子、嘴巴、脖子、最后落在她襟前露出的大片春光。
不再被攥在一起的衣襟松垮垮的敞开,从桑原的角度看过去, 光裸的玉乳、之间的沟壑、曼妙的细腰,一览无遗。
若非腰间还系着腰带,恐怕她从头到脚每一寸都会给他看光。
桑原的喉结动了动,稍微挺身,伸出了长臂,大掌穿过她的青丝覆在她的脖子后,将她压向自己。
在伸手不见五指的环境里,秀珍被他毫无预警的亲暱动作惊得目定口呆,耳边响起他一贯清冷的声音,‘闭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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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秀珍总算在半睡半醒间熬过了,隔日起来发现身旁空荡荡的,她腾地坐了起身,眼睛骨碌的转了一圈也不见桑原的身影。
摄手摄脚地走去浴室,再叁确认桑原已离开后,她不作他想的跑去门口。心急火燎地欲扭开门把,却惊觉门早已被锁上。
也是的,秀珍懊恼的敲打自己的头,虽不知那军官确实的意图,但既带她回来又怎会单纯的留她一宿便放她离开?
她抄起床上的被单围起自己裸露的身体,复又走到窗前,盼星星盼月亮的俯视着楼下,就盼着能发现镜生的踪影。
秀珍就这样一动不动地坐了一朝,酒店喷水池外的日本皇军排得工整有序,走了一批,又来了一批。
戒严令下街道都被清空,只余下没人打理的零星杂物,风一吹动,零落四散,显得格外凄凉。
‘笃、笃’房门被敲了两下后又有一阵哐啷的钥匙声,门喀嚓一声被打开,秀珍下意识的攫住被单,把自己拢得更加的密不透风,戒备地看向来人。
‘小姐。’一个年轻的女佣推着餐车进来,她稍稍欠身后尊敬地往后退,又把门带上了。
秀珍拖着身上的棉被走到餐车前,打开镀银圆盖瞄了一眼,皱了皱鼻子,便坐在床边,拿起置在一侧的餐具,小口小口地把餐盘上的沙拉送进嘴里。
秀珍回到窗边捧着热茶,呼呼的吹凉一下,失神地凝望着窗外寂静的夜色。
她在想她是否不应如此乖巧又服从地吃下他安排的食物以明心志, 哪怕以后真的失了明节,别人至少会记得她扑在木门上歇斯底里的拍了一整天,还有那凄厉绝望的哭声 。
可是她不禁的幻想到可怕的画面:一个日军暴躁地把房门一脚踢开,掏出佩在腰间的小刀,大喝一声‘烦死了’后,便就着她跌坐在地上的姿势,往她的头顶一刀插下去。
然后,然后这生便再也不能见到镜生了。她要活着,活着的出去,活着的见到镜生,好死不如歹活,何况她还那么年轻那么鲜活。
这刻的秀珍沉稳又慧黠,只是当夜幕低垂时,她清明的想法又在慌乱脱序的恐惧中化得一点不剩。
所谓躲得一时,躲不了一世, 哪怕桑原再俊朗,也没有一个女人愿意被陌生的男人强迫。
思绪开始纷乱,秀珍的手不知不觉间搭了在一尘不染的窗面上,‘一、二、叁、四,四楼’,她轻轻一推,一丝凉风马上在夹缝中吹了进来,她欲再用力一推的时候,一个修长挺拔的身影已俐落的走进了房间。
‘别做无用的事。’桑原冷淡的声音响起,那毫不带半点情绪的声音,仿佛他不过在陈述鸡毛蒜皮的小事。
秀珍转过身来,一脸收藏不住的惊恐,便是她以为自己有多冷静从容,在桑原面前也瞬间变得苍白无力。
桑原走近了几步,在秀珍警惕的注视下,往外面还在列阵的日兵淡淡的瞟了一眼。
光一眼秀珍就明白他的意思,就算她跳下去能毫发无伤,也逃不过门外把酒店包围得滴水不漏的士兵。若她这般荏弱的女人也能在他手下逃脱,那他也枉为少将了。
秀珍难堪地别过头去,眼光幽幽地落在窗外荒芜的一处,她的侧脸在和暖的暗光映照下显得格外柔和朦胧, 细嫩的皮肤光滑得不像话,一时间让桑原想起了以前在省城见过一个个装在竹笼的包子,热腾腾的、既饱满又湿润。
待他反应过来时,手已抚上她确如馒头般白滑细软的脸庞,他的拇指沿着从她耳侧到下巴的轮廓来回地摩挲,指尖上暖腻的触感让他的大手继续流连忘返地在她脸上游走。
桑原这般的享受着,秀珍却是害怕得连大气也不敢出一下,双眸很快地便蓄满盈盈泪光,她尽量轻轻地挺着下巴,担心稍微往下,眼泪便会控制不住地溢出。
滚烫的泪水最终还是滑过她的粉脸,落在桑原的指节上,桑原几不可察的恍了恍神,轻托着她的小巴,把她的脸扳过来。
秀珍的视线不由自主的暼过去,碰上了他专注的眼光,她稍微愕然的盯着他,一时间忘了对他的恐惧。
桑原看着她湿漉漉、圆滚的眼睛片刻,不发一声的转过身去。
机械式般的脱下军服,换上了新的浴衣,如前一晚般,桑原往床上笔直地一躺,把悬在灯罩下的金铜色拉线往下一拉,房间顿时回归一片黑暗。
秀珍还愣着,便听到他说:‘过来。’,她怯生生地靠近床的另一边,刚侧身背着他坐下来,他又说:‘被子呢?’秀珍听了俏脸瞬间涨红,脸颊越发热烫,她的嘴正要哆嗦着说她没衣服,‘我…我…我…我….我…没…’
黑暗中的桑原嘴角抽了抽,一个翻身下了地, 下一秒一件宽大的浴衣便跃过大半边床、从天而降的掉落在秀珍的头顶上。
秀珍忙不迭的边点着头道谢,边下床冲到浴室里。
没有灯光下秀珍胡乱的把浴衣随意套上,再把因不合身而大开的衣襟紧紧的攥在手里。
秀珍回到床边,桑原已恢复同一个姿势端正的躺在床上,‘给我盖上。’虽然秀珍在夜里看不到他的表情,但她肯定他说话时还是目无表情地盯着天花板。
秀珍纠结了一会儿怎样才能避免不小心触碰到他,最后她选择跪坐在床上,双手往外一开,象征性的把被子抖一抖,先把被子靠近自己的一角郑重地放下,然后再捏住被子的另一角,伸出她的手臂越过他的上半身,再放下另一边,让被子盖在他身上。
过程中秀珍一直让自己挺直着身子、头抬高、眼看上方,深怕一个不小心会碰到桑原。
‘你…’桑原刚想开口,便把提心吊胆的秀珍吓得整个人失重往下压,还好她双手及时的抵在桑原的两侧。
秀珍用手肘撑着自己,在漆黑中她只看到朦胧、混作一团的黑,连自己正以水莹的双眸直勾勾的睇着桑原也不知道。
能夜视的桑原礼尚往来的盯着一脸懵懂愣神儿的秀珍,他毫不遮掩的眼光顺着她的眼睛、鼻子、嘴巴、脖子、最后落在她襟前露出的大片春光。
不再被攥在一起的衣襟松垮垮的敞开,从桑原的角度看过去, 光裸的玉乳、之间的沟壑、曼妙的细腰,一览无遗。
若非腰间还系着腰带,恐怕她从头到脚每一寸都会给他看光。
桑原的喉结动了动,稍微挺身,伸出了长臂,大掌穿过她的青丝覆在她的脖子后,将她压向自己。
在伸手不见五指的环境里,秀珍被他毫无预警的亲昵动作惊得目定口呆,耳边响起他一贯清冷的声音,‘闭眼。’
作者的话:这章又再修了一次。





香城風月 第六章(微h)-嗯…那你…不…不可以…碰我...
久居高位的男人语气总是不怒而威,本来已够窝囊的秀珍马上听命地合上眼睛。
男人的指腹划过她轻颤的眼皮,又沿着柔挺的鼻樑往下,最后停在她小巧的鼻头上捏了捏。
‘真听话’,男人暗哑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情慾的气息。
桑原扣着她的后脑勺,温暖乾燥的薄唇贴上她丰润的唇瓣,只是轻轻的一碰, 秀珍便惊慌失措地睁开圆滚的眼睛。
她拼命挣扎着要推开桑原,支撑着自己的手肘却因此失了力气,柔弱无骨的身子被大掌用力一按,毫无缝隙地紧贴在他滚烫的身躯上。
感受着被他结实的胸膛挤压的饱满浑圆,桑原不再满足于浅尝輒止的亲吻。
他辗转反侧、肆意地蹂躪她娇嫩的双唇,再狠狠地一咬,趁着她吃痛而微微张开小嘴,舌头顺势地滑进她的檀口,吸吮她的津液,逼着她的舌头与他的交缠。
桑原重重地吻着她,边坐起身,大手托着她的细腰,搂着怀里人的力道几乎要把她揉碎。
‘嗯…嗯…’,秀珍双腿跪着、上身向后折的姿势让她难过地滴下眼泪,她痛苦的拍打他宽厚的背脊。
就在秀珍觉得自己快要缺氧之际,他终于大发慈悲地结束了几近让她窒息的吻。
只不过他急切的吻很快便转而落在她的脖子上,復又往下舔舐她精緻的锁骨。
他松开禁錮着她后脑勺的右手,轻而易举的解开了堪堪掛着在她腰间的衣带,把腰带随意地向后一扔,手掌便伸进了她的浴衣下。
他沿着她平滑的小腹,抚上她挺翘的娇乳,动作温柔的摩挲了几下后,便开始大力的揉弄她的丰满。
秀珍虽然苗条,但该有的还是不缺,甚至比旁人的还要出色几分。
四肢看着纤长,摸上去却可捏出几分水嫩的软肉,不会乾瘦得硌人。
双乳不止坚挺饱满,尖端还呈诱人的浅粉色,正当桑原想把手往下探,欲继续开发她可口的身子时,他不自在的在自己脖子上摸了把,略带深思地摩挲着指腹间的湿意。
原来秀珍早已哭成泪人,掉线珍珠般的泪水沿着她的脸庞洒在因他埋头于她脖子而露出的后颈上。
她紧闭着双眸,抽着通红的瑶鼻,玉乳上的痛意、脖子间的濡湿,让她难堪羞愤得无地自容,偏偏却无法生出勇气反抗。
镜生仍未看过、摸过的地方,如今却被一个只认识了一天的男人使劲地猛捏着。
她哭得凶,几乎要噎住,上气不接下气,竟开始打起嗝。
本来她一脸的梨花带雨,确实只会让人更想欺负她,把她狠狠的压在身下操弄。
只是看到她哭得浮肿通红的双眼,加上那始起彼落的嗝声,鼻子下还掛着两行黏糊糊的液体,那副可怜兮兮又略带滑稽的模样,他突然便没了那旖旎的心思,只想到小时候村口那做错事后老爱在他腿磨蹭的小狗。
‘别哭了。’桑原从她衣襟里掏出作恶的大手,揪起她的袖子在她鼻子下粗鲁的一擦,抹走了几乎要糊在她嘴上的鼻涕。
秀珍先是愣了愣,眼帘依旧半垂着, 又咽哽道:‘嗯…那你…不…不可以…碰我...’
她那亲暱娇嗔般的语气让桑原极为罕有的愣了神,而当事人仍未从天大的委屈中恢復过来,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话有多大不敬。
富人家的掌上明珠习惯每听到别人一句的温声细语、甚至只能勉强能称得上是安慰的命令,便仗着对方的关心宠爱,得寸进尺、撒娇般的讨价还价。
只是秀珍一时忘了自己面对的可不是疼她纵她的父亲,也不是怜她惜她的镜生。
幸好桑原并没有被她大胆的言语所激怒,反而若有所思的盯着她满面泪痕的粉脸,片刻后静静地开口道,‘我可以放你走。’
秀珍大喜,眼带希冀的看着他,‘真的?!’
‘但我不会护着你离开。’ 别说这所酒店,便是秀珍能够安然无恙的离开这楼层,这么厉害的一个人才,他也没理由留下她。
‘好。’秀珍只想了几秒便用力的点了点头。
这夜两人又是背对着入睡,男人看着自己空荡荡的手心,回想起刚刚软腻的触感,一夜无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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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居高位的男人语气总是不怒而威,本来已够窝囊的秀珍马上听命地合上眼睛。
男人的指腹划过她轻颤的眼皮,又沿着柔挺的鼻梁往下,最后停在她小巧的鼻头上捏了捏。
‘真听话’,男人暗哑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情欲的气息。
桑原扣着她的后脑勺,温暖干燥的薄唇贴上她丰润的唇瓣,只是轻轻的一碰, 秀珍便惊慌失措地睁开圆滚的眼睛。
她拼命挣扎着要推开桑原,支撑着自己的手肘却因此失了力气,柔弱无骨的身子被大掌用力一按,毫无缝隙地紧贴在他滚烫的身躯上。
感受着被他结实的胸膛挤压的饱满浑圆,桑原不再满足于浅尝辄止的亲吻。
他辗转反侧、肆意地蹂躏她娇嫩的双唇,再狠狠地一咬,趁着她吃痛而微微张开小嘴,舌头顺势地滑进她的檀口,吸吮她的津液,逼着她的舌头与他的交缠。
桑原重重地吻着她,边坐起身,大手托着她的细腰,搂着怀里人的力道几乎要把她揉碎。
‘嗯…嗯…’,秀珍双腿跪着、上身向后折的姿势让她难过地滴下眼泪,她痛苦的拍打他宽厚的背脊。
就在秀珍觉得自己快要缺氧之际,他终于大发慈悲地结束了几近让她窒息的吻。
只不过他急切的吻很快便转而落在她的脖子上,复又往下舔舐她精致的锁骨。
他松开禁锢着她后脑勺的右手,轻而易举的解开了堪堪挂着在她腰间的衣带,把腰带随意地向后一扔,手掌便伸进了她的浴衣下。
他沿着她平滑的小腹,抚上她挺翘的娇乳,动作温柔的摩挲了几下后,便开始大力的揉弄她的丰满。
秀珍虽然苗条,但该有的还是不缺,甚至比旁人的还要出色几分。
四肢看着纤长,摸上去却可捏出几分水嫩的软肉,不会干瘦得硌人。
双乳不止坚挺饱满,尖端还呈诱人的浅粉色,正当桑原想把手往下探,欲继续开发她可口的身子时,他不自在的在自己脖子上摸了把,略带深思地摩挲着指腹间的湿意。
原来秀珍早已哭成泪人,掉线珍珠般的泪水沿着她的脸庞洒在因他埋头于她脖子而露出的后颈上。
她紧闭着双眸,抽着通红的瑶鼻,玉乳上的痛意、脖子间的濡湿,让她难堪羞愤得无地自容,偏偏却无法生出勇气反抗。
镜生仍未看过、摸过的地方,如今却被一个只认识了一天的男人使劲地猛捏着。
她哭得凶,几乎要噎住,上气不接下气,竟开始打起嗝。
本来她一脸的梨花带雨,确实只会让人更想欺负她,把她狠狠的压在身下操弄。
只是看到她哭得浮肿通红的双眼,加上那始起彼落的嗝声,鼻子下还挂着两行黏糊糊的液体,那副可怜兮兮又略带滑稽的模样,他突然便没了那旖旎的心思,只想到小时候村口那做错事后老爱在他腿磨蹭的小狗。
‘别哭了。’桑原从她衣襟里掏出作恶的大手,揪起她的袖子在她鼻子下粗鲁的一擦,抹走了几乎要糊在她嘴上的鼻涕。
秀珍先是愣了愣,眼帘依旧半垂着, 又咽哽道:‘嗯…那你…不…不可以…碰我...’
她那亲昵娇嗔般的语气让桑原极为罕有的愣了神,而当事人仍未从天大的委屈中恢复过来,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话有多大不敬。
富人家的掌上明珠习惯每听到别人一句的温声细语、甚至只能勉强能称得上是安慰的命令,便仗着对方的关心宠爱,得寸进尺、撒娇般的讨价还价。
只是秀珍一时忘了自己面对的可不是疼她纵她的父亲,也不是怜她惜她的镜生。
幸好桑原并没有被她大胆的言语所激怒,反而若有所思的盯着她满面泪痕的粉脸,片刻后静静地开口道,‘我可以放你走。’
秀珍大喜,眼带希冀的看着他,‘真的?!’
‘但我不会护着你离开。’ 别说这所酒店,便是秀珍能够安然无恙的离开这楼层,这么厉害的一个人才,他也没理由留下她。
‘好。’秀珍只想了几秒便用力的点了点头。
这夜两人又是背对着入睡,男人看着自己空荡荡的手心,回想起刚刚软腻的触感,一夜无眠。
作者的话:
最近比较忙,只能凑合这极为短小的一章。如果有更多留言,会更有动力的说~科科
女主就是一怂货,希望大家不要讨厌她,毕竟不是每个女主都坚强又聪明。




香城風月 第七章-我不要走了…我會乖的…
在日短夜长的冬天,到了清晨天色仍是灰濛濛一片,桑原才刚闭眼假寐了一阵子,便到了要起床着装的时间。
他一睁眼便看到拿被子把自己包裹得像粽子一样、抱膝坐在床头的秀珍,两人之间还煞有介事地隔着一个枕头。
桑原挑眉斜斜地瞥了她一眼,她下意识的想把脑袋埋在双膝间,但很快的又轻轻抬头,用她小鹿般湿漉的眼睛瞪回去。
只是桑原不过挪近了半分,秀珍便有马上低下头,红着脸囁嚅道:‘你…你昨天答应了我…’说到后面更是声如蚊吶。
‘嗯。’男人应了一声便别过去,捡起了地上的腰带,往后丢了过去,‘把衣服穿好。’
桑原自顾自的完成日常的梳洗,到他整理好衣领,又随意拿过晾在椅子上的毛巾擦了擦光亮的军靴,才施施然的回头看立在床边的秀珍。
秀珍忙乱的在浴衣上捆来捆去不果后,一脸茫然的盯着手上的腰带,男人见状不发一言便把手往她的衣领伸去,秀珍正想要避开,又在他带着寒气的目光下,乖乖的缩回想要抵抗的双手。
桑原叁两下便把宽大的布料在她身上捆多了一圈,‘腰带。’一声令下秀珍递过已被她的手汗沾湿的衣带,她看着他把腰带紧紧的勒在她纤瘦的腰间,再绑了一个周正的结。
男人手心的温热跟有意无意喷抚在她肌肤上的气息,让她忍不住的缩了缩脖子,桑原又在她凹凸有致的锁骨上轻抚了片刻才往门口的方向抬顎示意她离开。
‘那…那我走了。’秀珍快速的躬了躬身,踩着碎步急急转身离开,轻手轻脚地关上了房门。
一大早走廊上只有两个守在楼梯口的亲卫,即时他们有所企图,也不能违反军法离开岗位,于是秀珍便安心的走向楼下。
她才刚走了半层,便隐约的听到一阵阵短促又尖锐的刮挠声,她警觉地靠在梯间的墙壁上,缓慢地往侧边移动。
到了转角处,那古怪的噪音越发清晰,她的半边脸贴着墙,把头往外伸出丁点,眼珠往左边一瞟,便看到令人目眥尽裂的一幕。
秀珍只觉瞬间呼吸困难,好像一下子被一块厚重层叠的蜘蛛网从她头顶落下笼罩住,她全身凝固住的看着地上被踩在地上只能用手指作出最后挣扎的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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