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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后,前夫他后悔了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苏鎏
后者开车送温蕊回家,温蕊本以为他会提过年这一茬,没想到开了一路闲聊了一路,司策却只字未提。
路程过半的时候,温蕊突然收到了李诗琴在微信上的单q,让她赶紧进群聊。
四人小群里这会儿正聊得热火朝天,说的只有一件事情,就是关于卫嘉树退学的一事。
潘霜:【消息准确吗?大过年的别是谁搞的无聊流言吧。】
贺晓鹿:【就是啊,他都大三马上升大四了,现在退学太可惜了。他学习成绩还行吧。】
李诗琴就问温蕊:【蕊蕊你知道怎么回事儿吗,他跟你说了吗?】
温蕊:【没有,我没听说这个事,我最近跟他也没联系。】
出了顾依雯这么大的事,卫嘉树就没再找过温蕊。原本她还想着对方若是不肯分手,自己要怎么处理这尴尬的局面。没想到卫嘉树就跟神隐了一般,别说主动找她,就是脱口秀圈子里的其他人,也都没再见过他。
憋了这么几天,却憋出这么个大消息,温蕊也是始料未及。
几个人在群里讨论了半天也没讨论出个所以然来,一直到车子驶进百汇园的大门,温蕊才听到司策冲她说了句:“他来找你,应该是有事要谈。”
温蕊听到这话抬头,果然看到卫嘉树站在黑黢黢的门洞口,正望着车子驶来的方向。
司策将车停到了对方跟前,冲温蕊道:“下去谈谈,我在车上等你。谈彻底点,分得干净些。”
他说这话时表情十分严肃,温蕊知道他是在提醒自己。确实应该分得干净彻底,把话都说清楚,以后也不必再有牵扯。
她和卫嘉树,终究是不可能的。
温蕊开门下车,走到了对方跟前,开口前先观察了对方几眼。几天不见卫嘉树明显憔悴了许多,但并未太过萎靡。他冲着温蕊微微一笑,仿佛又回到了当初初见时的那个少年模样。
温蕊这才发现,他笑起来和记忆中的司策有点像,也曾是那么阳光那么温和。
她当年之所以会跟他做朋友,或许也是因为他身上带了一丝司策的影子吧。
两人就这么站在司策的车前说话。
温蕊没有迟疑,开门见山便问了退学这个事儿:“……所以这事是真的?”
“是真的,我已经跟学校提交了申请,下个学期也不会再回去上课。”
“因为什么,顾依雯?”
“都有吧,一来是因为她,二来也是想出去走走透透气。我父母可能有送我出国的意思,但我暂时没有想过继续上学。”
“那社团呢节目呢,都不要了?”
“不是不要,是要不起了。”卫嘉树说这话的时候,嘴里浮起了一丝苦笑,“我做了错事,该付出点代价,不能像没事人一样。以前我以为可以,但那个死掉的孩子提醒我,其实我不能。”
他突然提到顾依雯的那个孩子,温蕊有点措手不及。她突然不知道该怎么接这个话,安慰对方还是痛骂对方,似乎都不太合适。于是她只能挤出一丝笑来,转了个话题:“那你保重。”
“会的,你也是,以后暂时只能手机联系了,你要找我帮忙随时开口。”





离婚后,前夫他后悔了 第62节
“我会的。”
两人说着客套的话,看起来像是普通朋友那般,可彼此心里都清楚,这都只是场面话。温蕊不会再联系卫嘉树,后者也不会再有奢望。
他们应该永远都不会再联系,所有的联系方式即便不删除拉黑,也不会再有交流的一天。
一想到这里,卫嘉树的情绪便有点低落。他抿唇思考了片刻,还是忍不住向温蕊提出了最后一个要求:“我能不能抱抱你,我们之间好像都没怎么拥抱过。”
那场恋爱谈得就像是一场梦,起初甜蜜而不真实,后来很快就转为了惊悚。两人到分手都没有过分亲密的举动,就像是做的一个荒诞的怪梦。
卫嘉树说了这话后满心期待地望着温蕊,却见对方笑着摇摇头:“还是握手吧。”
说着她主动伸出手来,礼貌而疏远。
曾经的熟悉和深厚情谊,终将在这一天通通散去。
第44章 需求 别的都可以骗人,身体却很诚实。……
温蕊的手伸在半空, 等了一会儿才等来卫嘉树的回应。但没等两人的手指碰到,旁边的车门突然开了。
开门声打断了两人的交流,彼此的手便都停在了半空。温蕊眼睁睁看着司策走下车来, 连门都没关便走到自己身边, 伸手将她的手拉回。
然后他颀长的身影挡在了自己跟前,硬生生插/入了自己和卫嘉树之间。
三个人的对峙有点淡淡的火药味, 尤其是两位男性间, 慢慢弥漫开的斗争意味在两人之间暗潮汹涌。
相比于卫嘉树的克制, 司策显得更为张扬。他看都没看对方的手, 只给他一记眼神, 随即便扭头去看温蕊:“外面风凉,咱们回去吧。”
说完他抓住温蕊的手, 又关上了自己的车门, 随即带着温蕊扬长而去。剩下卫嘉树一人站在楼道口, 憔悴的身形愈显凌乱。
温蕊看了不免起了点恻隐之心, 上楼后走到门口的时候, 她忍不住“数落”司策:“你刚才也太过分了。”
“过分吗?我不觉得。差点把你害死, 我没揍他一顿是我的仁慈。”
温蕊一边开门一边回他:“就是一个握手而已, 反正以后也不会再见面。”
“咱俩当初分的时候, 你可连手都没跟我握。”
温蕊一个转身把司策抵在门口, 不许他跟进屋:“送到这里就可以了,谢谢你司先生。另外……”
她抿唇一笑,“当初我确实不想跟你握手。跟你比起来卫嘉树其实不算什么。”
没什么太深的感情,分开时也能做到心平气和。不像跟司策,那会儿温蕊简直恨他入骨。
“那现在还恨吗?”
温蕊避开了对方过于亲密的接触,伸手扶在门上:“恨不恨的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俩现在没关系。大过年的司先生还是回家为好, 今晚司家定有家宴,你是重要人物不出席可说不过去。我的事就不劳您费心了。”
司策不肯走,一手抵在了门边:“既是过年,不如送个礼物给我?”
“没钱,买不了礼物。”
“不用钱,我要的不多,”司策突然凑近到温蕊耳边,沉声嗓音蛊惑道,“就要你而已。”
“那可不行。”温蕊将他的脑袋推开,“我是非卖品,司先生还是另寻别物吧。”
“卫嘉树那样的都可以,不考试给我个机会吗?”
“不考虑。你也看到了,我刚在卫嘉树那里翻车,暂时没了发车的打算。而且……”
温蕊踮起脚尖贴近司策耳边,学着他的声音和他说话,一张口却是十分无情。
“我这人看男人的眼光不太好,挑的都是些不成的,所以我现在不打算再找男人了。”
说完她一个用力将失神的司策推出门外,砰得一声将门关上。声音太响把她自己也吓一跳,转头看到客厅里两只正愣愣地盯着她的小兔子,抱歉地冲它俩一笑。
“对不住啊,姐姐下次会关轻一点的。”
-
打发走司策后,温蕊便忙碌了起来。今天好歹是除夕,她也不想这会儿再扑在电脑前写稿,便索性把屋子打扫了一遍。
又给两只兔子喂水喂粮,还把它们分别抱出来玩了一会儿。
这期间电视一直开着,还是和往年一样熟悉热闹的声音。从前温蕊听着有点嫌吵,今天一个人在家这声音正好驱散心头的小小不安,倒显得暖心了不少。
这一忙便忙了一个下午。这期间温蕊曾偷偷朝楼下看过,发现司策的车已经没了踪影,一颗心才放了下来。
大过年的她要是留司策吃晚饭,怕是司元良和秦念薇都不会放过她。那么重面子的一家人,再怎么面和心不和,过年也得团团圆圆。
温蕊懒得再去想那一家人,这是她离开司家后过的第一个新年,虽然孤单内心却十分充实。
忙了一下午加上早上训练的强体力付出,到傍晚的时候温蕊整个人倦得不行。本想窝在沙发里看一会儿电视再去煮晚饭,不知不觉间竟是睡了过去。
等醒来的时候才发现,家里似乎多了个人。
和那天宿醉醒来时的感觉很像,明明多了人,却一点儿不觉得害怕。只是在看到司策从厨房出来的一刹那,温蕊的情绪有点凌乱。
她怀里抱着抱枕,喃喃地冲他道:“你怎么进来的,找了开锁公司?”
“打你电话没人接,怕你一个人在家出事,找了你的房东借来了钥匙。”
温蕊十分无语:“大过年的,你不回自己家,上我家来做什么?”
没等司策回答,客厅里便响起了手机声。司策接起电话和对方说了几句,温蕊都没听清。最后只听见他回了句“上来吧”,然后便挂了电话。
两人大眼瞪小眼看着对方,谁都没说话,直到门铃声打破了这无声的尴尬,司策走到门口去开门。
温蕊瞟了一眼,就见门外一串穿着保镖制服的工作人员抱着一个个盒子走了进来,悉数将东西摆放在餐桌上。东西太多,小小的餐桌很快摆满,于是又准备进厨房。
温蕊在短暂的疑惑后终于清醒过来,起身走过去拦住几人:“怎么回事,你叫的人?”
司策点头,示意工作人员继续往厨房走,他则冲温蕊解释:“过年,买点东西。”
“那你让人送你家去,别送我这儿来。”
司策没有立马回答,等人把东西都搁下后和领头的那位说了几句,等他们全都走了之后,他才关上门往回走。
边走边道:“大过年的,我看你家冰箱里什么都没有,就做主让人送了点过来。”
“谁说没东西。”温蕊进厨房拉开冰箱指给他看,“不都是东西吗?”
“速冻的不健康。”
“那我也不要你的东西。”温蕊有点生气,拿出一袋速冻水饺想搁在台面上,放眼望去全是司策让人搬来的各种盒子,根本无处下手。
“你让他们把东西搬走,挡着我用厨房了。”
司策走过来拿了把剪刀,将其中一个冰鲜泡沫盒划开封口:“我手下的员工今天算加班。他们这会儿赶着回家吃饭,再跑一趟又得耽误一两个小时。今天特殊,下不为例。”
他这么说让温蕊觉得自己好像有点过分,但任由了侵占自己的领地又有点不甘心,于是便开始找麻烦:“你又不会做菜,整这些海鲜做什么。”
“就两盒生鲜,剩下的都是现成的。岚生酒店的生鲜品质不错,你若会做今天就把它们做了。若是不回我找两个大厨过来现场操作。这厨房可能有点……”
“我家的厨房不够大,你还是把东西搬回自己家,让你家大厨尽情发挥比较好。”
司策像是没听到她的话,手脚麻利地将人送来的东西一一摆出,成品全都装盘摆放在了餐桌上,虽显拥挤倒也放下了大半。
剩下一小半便搁在了厨房,剩余的包装等杂物统一放进个大号垃圾袋里,原本乱糟糟的厨房经他这么一整理,似乎比原来更显宽敞。
司策伸手比划了一下,嘴里念念有词,似乎是在考虑这么小的空间里可以安排几位主厨同时开火做饭。
温蕊见说不动他,只能扔下他往外走。
外面餐厅里已是准备齐全,粗略一扫满桌菜品中西结合,几乎都是温蕊从前吃过并喜欢的。
司策跟出来后替她拉开椅子,顺手拿起旁边的一瓶红酒:“要不要来点?”
“不用了,先放着吧。”司策便把酒放回去,自己也坐下来和温蕊一起吃晚饭。
电视里还播着热闹的春晚前的特别节目,主持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声音,打破了这屋里若有似无的尴尬气氛。
温蕊眼见赶不走这人,只能提筷尝了几样。她从小过得富贵,一吃就能知道这菜水平如何。今天这一桌若是去饭店点餐,抛开提前预约还约不到的情况,光是价格就让人咂舌。
食材顶尖烹饪出色,连温度都恰到好处,仿佛刚刚从五星级饭店的厨房里端出来,便摆到了她的面前。
头一次两个人一起过除夕,这感觉并不叫人讨厌。气氛也不像在司家那么压抑,反倒有种难得的闲适和轻松。
温蕊扫了一眼电视里的拜年节目,又看向司策:“你今晚不回家,他们不会不高兴?”
“就算我回去了,他们又会高兴多少?”
毕竟不是自己的父母,隔了一层的关系,温蕊不是不知道司策的处境。
只是从前她总会有意无意地忽略那一点。他们都姓司,身体里流着同样的血脉,他们是真正的一家人。所以即便只是大伯,温蕊也总觉得司策在司家会过得很好。
他的委屈和隐忍,她从未想过深入了解。或许了解了也没用,司策根本也不会告诉她。
“这些你都不必知道。”
这是小的时候有一次温蕊试着问他时,司策给的回答。从那以后温蕊就没再问过,只悄悄地观察过。至少从表面上来看,别人对司策的态度和对她有着天壤之别。
或许物质上确实足够优越,但心理上总是欠缺些。
司策还有个亲生姐姐,他姐当年结婚后曾要把他接去同住,司策却拒绝了。当时他对外宣称的理由是觉得在司家住得更舒服。
“所以你不上你姐家,是不想当电灯泡?”
司策面前有一杯红酒,是他刚刚给自己倒的,这会儿听到温蕊的话后便举起酒杯一饮而尽,笑的时候嘴角隐约带了一点酒渍。
“你喜欢当电灯泡吗,三万瓦的那种?”
温蕊回忆了一番司策姐姐姐夫的相处模式,确实是少见的恩爱与甜蜜。她曾和他们吃过几顿饭,饭桌上他们表现出来的那种润物细无声的默契与配合,不是爱得很深的人装不出来。
至少他俩就装不出来。
明明是影帝,可他俩的婚姻无论怎么演,都没有那种亲密的感觉。
在见识过真正的爱情之后,温蕊心里很清楚,她跟司策真的不合适。
于是她低头露齿一笑,夹了一筷子海参。正要放到碗里的时候,就见对面的司策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这一回没有干杯,只搁到唇边细细地品了一口,眉眼含笑地看她:“对我来说,最亲近的人不是我姐,而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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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视里正好响起了一串放炮竹的声音,盖过了司策说的那句话。温蕊便假装没听到,只扭头去看电视,跟着一起笑了起来。
司策也没再多说什么,只拿着酒杯透过玻璃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满面笑容的样子。
温蕊真的很少这样笑,以往过年时她总是不会很开心,即便脸上带笑也不过是装出来敷衍长辈的。
当初把她带回司家是想给她一个安稳的住处,却没有想到她这么瘦小的人儿,在司家这样的惊涛骇浪中活得多么艰难。




离婚后,前夫他后悔了 第63节
他当年的决定是不是错了?
其实那时候他也想过把温蕊一个人安排在外头住,或租房或住校,但因为她天生性格绵软,加上刚从马超手中把她“抢”回来时,她的情绪十分不稳定。
她在家里歇了整整两年才缓过神来,所以那时候的司策不敢赌,不放心把她一个人放在外头。
一个决定有利有弊,说起来都是他疏忽了。
两人就着电视吃了挺长时间。温蕊似乎对春晚这一类的节目很熟悉,对各类明星也是如数家珍。碰到喜欢的明星也会跟司策打听别人的种种。
“所以他真的有女朋友了?”
温蕊说话的时候,电视里正播着一个小鲜肉唱歌的节目。年轻男子不过二十出头的模样,在妆容和灯光的双重加持下,显得特别精神。
司策想起他平日里碰见自己一口一个“哥”叫得亲热的样子,冲温蕊道:“确实有,所以你别想了。你俩年纪也不合适。”
“没差几岁,怎么就不合适了。不过他既然有女朋友了,我就不掺和了。”
温蕊那会儿已经坐到了沙发上,手里捧了杯花茶解腻,顺便离电视近一些,看得更清楚些。
这节目就是各路明星大汇集,大部分温蕊只在电视上看过,也有少数曾在节目后台接触过。
看着看着她便扭头问司策:“所以你为什么不参加?”
司策正在收拾餐桌,听了便道:“我参加能演什么,唱歌还是跳舞?”
“小品或者相声也行啊。”
说完温蕊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立马否决,“不行,你这人凶巴巴的,演什么观众也不会笑,还会吓哭小朋友。”
司策没跟她计较,快速将桌面收拾干净,还去厨房将碗碟洗净。然后出来将那喝剩的半瓶红酒搁到了桌上,顺手还拿了瓶香槟过来。
他拿酒杯碰了下酒瓶,问温蕊:“喝哪个?”
温蕊当时正看电视时演小品,想也没想回了句:“喝白的。”
于是她手里很快就多了杯香槟。温蕊搁到唇边抿了一口,发现连酒都是她曾经说过好喝的一款。
温蕊忍不住看了眼身边的男人。所以他记性是好的,从前只是不愿意去记而已?
两人边看电视边品酒,不知不觉便到了熬到了凌晨。零点钟声敲响后,温蕊的状态明显变得萎靡了不少。
困倦加上醉意,让她不知不觉倒在了沙发里,两眼挣扎了片刻便闭了起来,还没等春晚结束便睡了过去。
司策望着她的睡颜喝干了杯里的最后一点酒,然后出手将温蕊打横抱起,送回了房间。
安顿好她之后,他才掏出手机给他姐和爸分别发了“新年快乐”的短信。
他爸那边半天没有回应,可能是太晚睡了。倒是他姐司莹,收到短信后很快便拨了电话过来。
一开口便追问他人在哪里:“听说你没去大伯家,自己家我打过去阿姨也说你不在,打去公司说你在那里忙了一下午,这会儿上哪去了?大过年的别这么拼命,注意身体。”
“你也是,难得过年看你不在局里加班,姐夫很高兴吧。”
司莹一听人提起丈夫曾明煦,声音立马软了下来:“他有什么高兴的,不就过个年。倒是你要是不回家就上我这儿来一趟,好歹一起吃个饭。工作不忙就一起住一阵儿。”
“他跟你在一起,哪天不是心情很好的样子。你俩大过年的别来杀狗,我也不想见你们。”
“那你到底在哪儿?爸也问起你,过年连个面都见不着。”
司策就笑了:“他忙着跟人出去旅游,还有空来见我?为了找个老伴,连儿子女儿都快扔了。”
司策的父亲司元辰早些年跟元配离婚,后来娶的太太又被人杀了,接下来他便因为绑/架事件入狱坐牢,人生过得那叫一个跌宕起伏。
一直到这几年老了收心了,开始过起了一般老头的养老生活,于是乎又认识了一个阿姨。听说做菜特别好,他爸吃了人家一回菜立马就被俘获了“芳心”。
可一追求人家阿姨不干,懒得伺候着老头。于是这一两年他爸就可着尽地讨好对方,整天追在人家阿姨屁股后头,就为了金石为开。
这次出去旅游也是跟阿姨一起报的团,跟一帮老年人一起,乐得都不想回家。
司策挂了电话后翻了翻他爸的朋友圈,比他这年轻人活得滋润多了。
但不管怎么说,过年有一人必须得见,就是他亲妈。只是他妈这些年成了家组建了新的家庭,司策去看她的时候总有些格格不入。
原本的家已然四分五裂,他这么些年竟是再没能找回一份完整的亲情。
以前觉得没有也无所谓,现在却突然有了别的念想。他这一生在父母这边是无法再享受到完整的感情了,但他还有温蕊,他和她以及以后他们的孩子,一定不会过得像他这样。
想到这里司策回头看一眼温蕊卧室的房门,唇角微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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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蕊睡到半夜的时候,突然被极度的口渴给弄醒了。于是爬起来去外面客厅找水喝。
昨晚喝的那些酒还未完全消化,所以这会儿她走路还有点飘,总觉得脚没踩在地板上,跟踩在棉花上似的。
外头客厅灰蒙蒙一片,这个时间点再热闹的城市也归于平静。
温蕊在一片漆黑里迈着s型的步子想穿过客厅去往厨房,浑沌的脑子却不清楚地把她带到了沙发边。
她眨了眨眼,总觉得这沙发跟平日里有点不同。想凑近了看个清楚,脚下却被条被子绊了一下,整个人便扑进了沙发里。
沙发里躺着的男人及时出手将她抱住,滚了半圈后将温蕊固定在了沙发内侧,同时出手摸着她滚烫的后背,声音沙哑地唤她一声:“温蕊?”
“唔。”
半醉半醒的温蕊只觉得那抚在身上的双手十分舒服,有一种安心人心的作用。她躺下后便没了再爬起来的力气,窝在对方怀里眼看着又要睡过去。
司策却在这时掀了被子贴过来吻她。
温蕊没有像往常那样将他推开,反倒很配合地迎合了他。两人便在沙发里放肆地吻了许久。
最后单薄的沙发几乎承受不住两人的折腾,司策这才忍着欲/望将人抱起,直接抱进了房里。
在把温蕊压上那张单人床的时候,司策贴在她的耳边,轻笑着问了个问题:“所以你也想我是不是?”
别的都可以骗人,身体却很诚实。温蕊没有回答,却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眼里流露出了少见的渴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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