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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后,前夫他后悔了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苏鎏
像是迷恋他,更像是单纯想要发泄身体的某种需求。
司策顾不得思考更多,重新吻上了她的唇。这一次他很用力,几乎要将女人整个人摁进自己的身体里,再也不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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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温蕊是被客厅里两只不安分的兔子给吵醒的。
听到它俩在笼子里疯狂跺脚的声音,温蕊只觉得头痛欲裂。她记得昨晚喝酒的事情,也知道家里应该还有个男人。
但有些事情这会儿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她昨晚半夜到底有没有起身去外头?为什么明明去喝水,嗓子这会儿却干哑得几乎要冒烟。
她挣扎着起身下床,脚刚塞进拖鞋里就注意到了自己床边地上铺开的两床被子。
昨晚那人睡在了她这屋,那她记忆里那些模糊的影像,会是真的吗?
温蕊不敢再往下想,走到房门边轻轻拉开一条缝,探着头往外看。客厅里空荡荡没有人,只有两只兔子在欢乐地吃吃喝喝。
厨房那头也很安静,等了许久不见有人影走过。剩下的只有阳台和主卧,那都不是司策会去的地方。
所以他到底去了哪里?
温蕊正想关门,突然觉得身后有一股温热的气息传来。她一个转身差点撞上司策,后者一抬手替她关上房门,顺便拦住了她的去路。
“早。”
司策礼貌地和她打了声招呼。
温蕊也下意识地回了他一句:“早。”
两个字说完后谁都没再开口,尴尬的气氛在两人之间默默流转,搞得温蕊浑身直起鸡皮疙瘩。
她很想开门见山问对方昨晚两人做没做,但话到嘴边却还是收敛地改了口:“你昨晚睡得怎么样?”
说完看一眼地上的铺盖,“你还不如睡沙发。”
“一开始是睡沙发来着,后来被某人勾来了这间屋子。”
“我吗?不可能。”
司策失笑出声,拉过温蕊的手走到镜子边,将她往前一推:“不信的话自己看。”
温蕊翻开睡衣的领子,一眼就看到了上面印着斑驳痕迹。这是什么她再清楚不过,曾经这个男人喜欢在她的身上各处留下印记,唯独脖子会幸免于难。
但今天这脖子看起来着实有点吓人。
光凭这一点也能说明昨晚的战况有多激烈。
温蕊不是未经事的少女,身体的需求她自己心里清楚。所以昨晚的事情说不好是谁强迫的谁。或许根本没有强迫,不过是水到渠成。
可那又怎么样,就算真的做了,也不代表他们的关系有所改变。
“一次意外而已,你别放在心上。”
“所以我就要自认倒霉?”
温蕊斜眼看他:“你上我家来就该有这外觉悟。我人到中年确实有某方面的需求,咱们偶尔各取所需,别的就不必谈了。说起来还是我吃亏,你又何必计较太多。”
她说得越轻巧,便越能掩饰心头的那点尴尬。前夫和前妻滚床单,让人有点难以启齿。
但她不愿认怂,坚持认为这只是生理需求。
司策也不恼,只是从身后将她抱住,嘴唇在她的脖颈处来回地轻蹭:“既然你我都有需求,不如……”
“我这人不爱负责,翻脸无情。”
温蕊笑着无情吐出一句话,打断了司策的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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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策没有放开她,依旧把头枕在她的脖颈处,来回地轻蹭,就像一只求爱抚的猫。
温蕊被他蹭得心猿意马,正想着怎么顺利把他打发走,突然听见有人开门的声音。
镜子里映出的脸上表情一僵,温蕊立马推开司策走了出去。门口纪宁芝正在换鞋,懒洋洋地抬手和她打了声招呼,随即眼皮微挑看了眼几乎同时跟出来的司策,没什么太大的反应。
像是已经习惯了在这个家里看到这个男人的出现,内心没有一丝波动。
温蕊知道昨天是她给的司策备用钥匙,所以有这个反应也算正常。但她还是隐约察觉出了纪宁芝的异样。
平日里活跃又热情的一个人,今天看起来蔫得很,是昨晚的除夕夜在家发生了什么不愉快?
温蕊看着纪宁芝回了房,随即开始赶人,轰着司策往外走。后者却属牛皮糖的,伸手攥着她的手腕不放,还把她整个人拉进了怀里。
温蕊边挣扎边看向主卧的方向,语带嫌弃道:“赶紧走,你家亲戚等你去拜年。”
“那我们的事儿说定了?”





离婚后,前夫他后悔了 第64节
“什么事?”
司策凑过来和她咬耳朵:“你有需求我也有需求,不如我们互相帮忙……”
温蕊被他吹在耳后的气息搞得浑身发痒,心里又惦记着纪宁芝的情况,那会儿也没仔细听司策说什么,随意应了几声哄得他放开自己后,就把人直接送出门。
“说好了,不能反悔。”
温蕊把手从他手里抽出来:“行了知道了,赶紧走吧。”
“那你亲我一下。”
温蕊差点抬手打他。在把人哄走关上门的一刹那,她终于长长地舒了口气。
所以她从前的婚姻维持了三年多也不是没有道理的,或许她就是不喜欢男人缠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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艰难打发走司策后,温蕊立马敲了纪宁芝的房门。等了一会儿里面才传来女人有气无力的声音:“进来。”
温蕊开门走进去,只见纪宁芝坐在床沿边,正拿着手机查着什么。屋子里没什么异常,除了床头柜上多的一样东西。
那是一支验孕棒。
温蕊自己怀过孩子,所以对这个东西尤其敏感。她立马走过去拿起来看了两眼,上面的两条杠一深一浅。
“所以你怀孕了?”
纪宁芝抬头看她,颇为烦躁地抓抓头发:“应该是。我刚刚上网查了查,我这种情况十有八/九是中招了。温蕊你有没有这方面的经验?”
“有一点,但是不多,也说不准,要不咱们上医院查查?”
“大年初一上医院查怀孕,我真是……”纪宁芝一脸苦笑的表情,拿起验孕棒又看了两眼,像是十分不置信地拧着眉头,“我们明明都有用措施,怎么会……”
说完愤怒地骂了一串三字经,咬牙切齿痛恨异常。
温蕊便忍不住问:“所以孩子是谁的,跟你前夫有关吗?”
“不是他的,谁给他生孩子。当初没离婚的时候老娘都天天吃药加用套,要真怀了他的我不如拿根绳子直接吊死来得痛快。”
温蕊搬过来后也听纪宁芝吐槽过她的那个极品前夫,总结下来也算是集各方之大成。妈宝没本事,爱打老婆还一肚子花花肠子。可以说垃圾男人的特质他占了十成十。
难怪纪宁芝离得那么坚决并且说什么也不复婚。听说那男人每次去咖啡馆,都会被人打出来。
“那是谁的,你新交的男朋友?”
纪宁芝一听这话就笑了:“什么男朋友,充其量就是个炮友。我这一阵子除了他之外也正儿八经相过些男人,不过滚床单那事儿倒是只跟他一个人做过。怎么就这么巧了?看起来也不像个穷鬼,这买的套还是假的?”
纪宁芝的话匣子一开就有点收不住,借机跟温蕊吐槽了一番。从遇到的那些极品相亲对象说起,最后才聊到这个所谓的孩子他爸。
“所以你俩不是相亲认识的,是在酒吧认识的?”
“要不怎么说是炮友。其实第一次见面也不是在酒吧,那会儿在医院碰上的。后来有一次去酒吧喝酒碰上了他,再然后……哎呀,总之这事儿就这么玄幻。”
“所以你的这位还是个大夫?”
“谁知道呢,搞不好就是个家属。我碰见他那回他穿便装,具体做什么后来我也没问。我看他长得不错,试了下活也很好,就想当个长期床伴先处着。谁想到能搞出人命。”
温蕊坐着听纪宁芝唠叨了大半个小时,最终还是想办法哄着她去了回医院。大年初一的医院十分冷清,两人没费多少功夫便成功抽血验孕,最后拿着确诊报告单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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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的时候纪宁芝的心情比去之前更差。
因为在医院的时候医生对她提出了告诫,说她子宫壁过薄不适宜再刮宫流产。
“这回要是流了,以后再要就难了。手术中搞不好还会有生命危险。”
就是这最后的一句话让纪宁芝犯了难。
她是那种生性不拘小节的人,生孩子这个事儿也不在她的人生列表中。如果打个胎只是会不孕不育的话,她说不定一时冲动就做了。
可医生说会有切子宫和送命的可能,她又犹豫了。
一边是人类神兽幼崽这种传说中最可怕的生物,另一边是大出血切子宫甚至小命玩完,这么两难的抉择放在面前,饶是纪宁芝向来洒脱,也成了选择困难症。
温蕊自然不好替她做什么决定,回到家把她安顿在房里后,便去了厨房做午饭。
司策送来的两箱新鲜食材都在冰箱,她随意挑了一些做了菜煲了汤,还顺便收拾了两只兔子。
处理粪便的时候温蕊格外小心,也庆幸这段时间纪宁芝因为咖啡馆忙,这些事情一直都是她在做。
这个宝宝搞不好要留下来,既然如此就要保证ta健健康康无病无灾地来到这个世界。
接下来的几天,温蕊几乎成了全职保姆,将纪宁芝照顾得几乎不用下床。咖啡馆那边也减少的营业时间,主要由店长坐镇。
偶尔晚上温蕊也会去帮忙,被人认出来后便即兴来一段脱口秀,将气氛炒得火热。
纪宁芝每天都会跟店长通电话,对店里发生的一切了如指掌,有时候就会跟温蕊感叹:“当初你来我家的时候,你总说我是你的贵人帮了你大忙。现在看来谁是谁的贵人还真不好说。”
替她做饭洗衣服,给她的店招揽生意赚money,再这么下去只怕生了孩子也会帮着哄帮着带,天天忙着换尿布。
“温蕊,你这人太好了,难怪你前夫离了婚还对你念念不忘。我要是男人我也想娶你。”
“你是女的咱俩就不能在一块儿了?”
“还是不了,”纪宁芝搂着抱枕笑成一团,“我怕前夫哥找我麻烦,他看起来就是那种会让人天凉王破的家伙。说实话他要是真不想放手,我觉得你很难找到新男朋友。毕竟男人大多也怂,敢跟前夫哥硬刚的没几个。”
“那我就单身一辈子好了。”
话音刚落手机就响了。温蕊看了眼来电显示的人名,冲纪宁芝笑笑:“也不是完全没有男人找。”
玩笑归玩笑,温蕊接起电话后语气一变,又成了平日里温柔和善的模样。
钱辰一听到她的声音便松了口气,紧接着便是一阵的江湖救急声:“……过年找你顶班实在不好意思,主要这活动之前就接了,当时找了卫嘉树。可现在他人走了,剩下的烂摊子得我来收拾。温蕊你人最好,帮哥这一回,回头一定请你吃饭,吃什么你做主,吃破产也没意见。”
温蕊一听他提卫嘉树,到嘴的拒绝就收了回去。卫嘉树退圈的事多少跟她有关,能帮她就帮一回。
钱辰见他没反对,立马报上地址和主办方,生怕温蕊反悔似的。温蕊听后不急着挂电话,反问了一句:“明鹿山的会所,谁办的生日宴?”
“这倒不清楚,听说大大小小明星请了不少,你就上去说一场,没几分钟的事。”
温蕊自小跟着司策,也听说过明鹿山的事情,知道这产业的所有者和司策的姐夫是至交好友。
能在那个地方开生日会的人,只怕也是非富即贵,说不定还是熟人。
温蕊还有思考这个问题,那边钱辰已经挂了电话,并且迅速将演出的所有细节发了过来。温蕊被他这赶鸭子上架一套骚操作,事情便成了定局。
好在只去一天,纪宁芝也没什么孕期反应,吃得下睡得着也不反胃恶心,还兴致勃勃替她在行李包里塞了两条漂亮的裙子。
“备着,万一用得上。”
温蕊忙着做稿子的收尾工作,也没阻止她。到了出发的那一天,钱辰专程派了司机过来接她,直接送她上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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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鹿山早在温蕊来的前两天,已是派对不停。
蒋雍蒋少爷过生日,每年都会邀一帮朋友玩得很high。今天也不例外。
去年他就想来这里办,没成想碰到休业期,东主懒得挣他那点钱,无论怎么加价都没用。今年还是托了司策的福卖了他的面子,最后找了他姐夫才把这场地搞定。
许斯年听他吐槽这事听了一年,此刻便拿着酒杯笑他:“也不查查这山姓什么,徐家能缺你这点钱。”
“说得也是,还是我们策哥面子大。”
许斯年抿了口酒,问他:“阿策来吗?”
“不好说,听说进组了,天天在威亚上吊着,没空跟我穷开心。”
许斯年一面听他闲扯一面翻着面前的平板,上面有一份今晚生日宴的演出名单。他本也是随意扫着,看到些眼熟的男女明星便露出点笑来。
尤其是那几个女的,全都向他抛过橄榄枝。除了一个……温蕊?
看到这个名字的时候,许斯年的手一顿:“怎么,你这是准备搞事?”
蒋雍扫了一眼平板,笑了:“原本真想搞事来着,结果没搞成。来了温蕊还能搞什么,嫌命太长不够阿策宰的吗?”
“那你原本请了谁?”
“卫嘉树。”
这个名字如雷贯耳,许斯年自然知道。这年头敢撬司策墙角的男人还真不多,这小子勇气可嘉。
“那又怎么样,”蒋雍一脸不屑,“还不是让我们策哥赶去了别处喂羊。”
在对待温蕊这件事上,司策的行动力让人胆寒。当真没想到,自家兄弟里还有这么个情圣。
第45章 不负责 这人透着股衣冠禽兽斯文败类的……
明鹿山和百汇园在b市相对的两个方向, 加上一路堵车。温蕊早上出发,到达山上时已临近中午时分。
她原本打算到了后立马就去看现场见导演,顺便彩排一波。结果车子刚停在度假会所的正门前, 就有人主动迎了过来。
来人不止一位, 都是穿着制服的女性工作人员。打头那位自称姓黄是经理,让人给温蕊安排了住处, 还让手下员工替她拎包。
一路殷勤地把人请到了房间后, 这才带人离开。
温蕊吃惊地发现主办方给她安排的竟是个套间。装潢呈简洁风, 但内里的每一样东西看着都价格不菲。
早就听说过这个度假会所, 也知道它身后的主人身份不一般。这让她愈发对今天生日宴的主角好奇起来。
温蕊到达后先休息了一会儿, 拿出晚上要讲的稿子修修改改,快忙完的时候突然听到有人敲门, 开门一看就见一位穿深色西装的中年男子站在自己面前, 一上来就朝她躹了一躬。
不知为什么温蕊觉得这人有点眼熟。待他开口说了几句话后, 她才想起来在哪儿见过他。
于是她问对方:“所以你家老板姓蒋?”
中年男子微笑点头:“是的, 蒋先生想请温小姐共进午餐, 许先生也在, 不知您是否有空?”
温蕊到这会儿才知道, 今天的生日宴主角竟是蒋雍。
她跟司策的几个发小混得还算熟, 毕竟大家一起长大, 她应该是在跟蒋雍见面的时候见过他的这位助理。
从前大家年纪小,还没有那么强的阶级观念,她也曾和他们一起打过泥巴仗堆过大雪人。跟着司策去过蒋雍家,还在他家的院子里烧野火饭,把人眉毛都给烧了。
也毁了蒋太太那一园子的名贵花草。
当时温蕊自觉闯了大祸,跟在司策身后瑟瑟发抖。却见其他几位满脸不在乎的样子。
许斯年直接安抚她:“没事儿,最多阿雍的屁股遭点殃, 他妈怕是都舍不得打他。”
许斯年是这帮人里跟司策走得最近的,也是对温蕊最为照顾的。记得有一次几个人出去郊游,偏偏碰上下雨却没带伞。在打不到车家里司机也没到的情况下,许斯年主动脱了外套替她盖住了脑袋。




离婚后,前夫他后悔了 第65节
听说他后来回家发了好几天的烧,被逼着喝了一堆苦药。
这两人相邀温蕊推脱不掉,只能前去赴约。
午餐定在会所临湖的一个餐厅,温蕊到的时候蒋雍和许斯年已经坐那里喝起了酒。见她过来蒋雍立马殷勤起身替她拉椅子,侍候着她落座才回了自己的座位。
许斯年就笑他:“没出息。”
“这叫尊重女士,更何况还是嫂子。”
温蕊看他一眼,脸上依旧挂着抹浅笑。一顿饭吃得还算放松,蒋雍这人除了医术好,聊天本事也不赖,饭桌上只要有了他就不必怕冷场。
只是三人说话,少不得要把话题带到司策身上。
蒋雍就跟温蕊抱怨司策:“太不够意思,兄弟生日也不来,说是进了组暂时出不来。”
温蕊切羊排的动作一顿,抬眼看他:“真的?”
“自然是真的。那天策哥还给我发了图片,问胳膊上的淤青怎么散能快点。我说还能怎么办,找个小姑娘帮着揉揉,揉散了就好啦。”
话音刚落就吃了许斯年一记肘击,蒋雍一副才反应过来的样子连连打嘴:“怪我嘴欠不会说话,嫂子你别在意啊。”
“我不在意,不过你也别再叫我嫂子,别在人前提起我跟司策的关系。要不然你今晚的晚宴,可能得少一个节目了。”
蒋雍听出了话里的威胁,立马正襟危坐:“一定一定,温蕊妹妹你放心……”
这个称呼……好像也没比之前那个好多少。温蕊懒得再纠正他,吃完饭拒绝了那两人的相送,独自回房。
身后许斯年抿唇看着她离开的背影,侧头问蒋雍:“阿策当真说不来?”
蒋雍:“谁知道,或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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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演出声势浩大。
蒋雍天性爱玩爱热闹,又是自小金尊玉贵长大的公子哥,手里有钱认识的人也多,请来助兴的明星不乏一线大牌,加上那堪比演唱会现场的宏大场地。温蕊夹在其中,颇有些格格不入。
但因为蒋雍“做寿”,对她的招待和安排丝毫不差一应俱全,甚至派来了自己的私人助理全程陪同。
那些趾高气昂的明星见她一个名不见经状的小人物有这样的做派,不免猜测纷纷。
“搞不好是蒋少爷的小蜜。”
“这女人不是前一阵还跟一个姓卫的搞出花边新闻,怎么这么快就攀上了蒋少爷?”
“所以说这人不简单啊。”
温蕊没听到她们的议论,她跟谁都不熟,也就跟谁都没话说,全程只顾准备自己上台要说的内容。
她的出场顺序被安排在了中间,一轮热闹的演唱结束后,轮到她登台。
她没穿纪宁芝给她塞包里的那两条礼服裙,一身轻松装束登场。刚站上舞台底下立马就有人认出她。
于是起哄的捧场的闹成一团,温蕊原本准备的开场就有点用不上。她便索性换了一个开场,一手拿着麦克风,另一只手架在了麦架上。
“我感觉你们都很关心前夫哥啊。除了他我就没别的段子给你们讲了吗?”
温蕊边说边笑,麦架在手里玩得很熟练,“行啊,你们想听我就再讲点。最近老有人私信我前夫哥的事儿,还总关心我们复不复婚。有人就问我,温心啊你不跟他复婚,是不是因为他变丑了变老了变胖了?这个我要澄清一下,从离婚到现在他基本上什么都没变,就变了一样。”
底下一个男的立马接嘴:“时间变短了?”
温蕊笑出了声,知道这是个坑就没接嘴,扫了那男人一眼便看向了另一位女观众,接嘴道:“发际线?对,我发现他发际线好像后移了一些,都开始用发际线粉了。中年男人的通病。”
刚刚给温蕊挖坑的那个男人就是个地中海,听到这话尴尬地摸了摸脑门,在众人的一片哄笑声中闭了嘴。
二楼的某个包厢里,蒋雍看了眼身边的司策,忍不住冲他伸出了魔爪:“哥你最近掉头发严重吗,这一头浓密的头发难道是发套,你是不是用了发片,我看看?”
手还没碰到对方头发,就被司策一记眼神瞪了回去。
蒋雍尴尬的手无处安放,只能去摸旁边许斯年的头顶。这一位比司策话多些,随意地压着指关节,挑眉看他:“你敢。”
“你们全都欺负我。”蒋雍气得不行,“今天到底谁过生日。”
“谁过生日也轮不到你来当老大,小屁孩就乖着点,你策哥给面子赏脸来吃饭。对了阿策,不是说不来吗?”
二楼的包厢今天本来不开放,这会儿司策来了蒋雍为免引起骚乱才特意开了一间正对舞台的。此刻温蕊还在演出,司策的目光就一直落在她身上,片刻没有移开。
听到许斯年问也只淡淡回了句:“正好在这附近拍戏。”
“你听他吹,”蒋雍毫不客气揭他的短,“要不是我告诉他温蕊妹妹来了,他才懒得跑这一趟。”
一直目视前方的司策终于转过头来,冰冷的眼神在蒋雍脸上扫了一圈,激得后者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称呼改一改,下为不例。”
“那该叫什么,叫嫂子温蕊不高兴威胁要走,叫妹妹你又不高兴。我难啊,我太难了。”
许斯年嫌他太烦,扯着他的衣领把他带离了包厢,留司策一个人好好欣赏他的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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