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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后,前夫他后悔了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苏鎏
温蕊下意识朝旁边沙发看了眼, 生怕司策还没准备好。却不料这位爷早已气定神闲坐在了沙发里, 像是在等着她给上茶。
任谁都看不出来, 他刚才如豺狼一般外露的凶狠与强硬。
蒋雍也一路跌跌撞撞地跟了进来, 因为没留意差点被纪宁芝甩过去的大门给砸扁鼻子。
他一面摸着鼻梁骨一面冲沙发上的司策讨救兵:“哥, 帮我说两句吧。”
司策却淡淡扫他一眼:“个人私事, 我不方便介入。”
“那你在这儿干什么?”
“跟你没关系。”
蒋雍今天这一晚上算是憋屈到家了。先是在纪宁芝那儿得了个惊天大消息, 这会儿还没回过神来。这姑娘也难哄, 任凭他说什么人家就是不接茬, 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
这会儿又碰上司策这么个不讲理的,他当真觉得自己日子太苦,看了一眼屋子里这些个“豺狼虎貌”,最后只能挑个看起来最温柔的温蕊下手。
“温蕊妹妹,要不你帮帮我吧。”
他刚走到温蕊跟前,爪子还没碰着对方的手,司策便神出鬼没挡在了两人面前, 轻飘飘拦下了他的手。
蒋雍一口怨气无处发泄,气得差点吐血。可面对司策什么话也不敢说,绕了一圈又开始去哄纪宁芝。
纪宁芝被他给整烦了,头疼得只想回屋睡觉。温蕊注意到她脸色不太好,赶紧示意司策带走蒋雍。
后者一手插兜挑眉看她一眼,薄唇笑起来带了几分邪性。他凑近了跟温蕊咬耳朵:“算你欠我个人情。”
温蕊这会儿只想赶紧把个呱噪的蒋雍弄走,来不及细想便应下了司策这个要求。
“说好了,得还。”
“还,一定还,你赶紧把人带走。”
司策点点头,露出满意的笑来,随即走到蒋雍身边一手搂上了他的肩膀,仗着身高优势将人勒在自己怀里,二话不说就要往外带。
蒋雍一脸莫名:“不是我说阿策,你这到底站谁这一边,你还是不是我兄弟?”
“我谁也不站,就站我老婆。”
司策边说边看温蕊,那捕猎者般的眼神泊起了后者一身的鸡皮疙瘩。不想再跟这两人多言,温蕊赶紧过去连催带拉地把这两人赶出了家门。
大门砰地一声合上的时候,不光纪宁芝松了口气,温蕊更是长出了一口气,累得只想瘫坐在沙发里。
今晚这个情人节,是她二十几年的人生里,过得最跌宕起伏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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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宁芝因为身体的原因,早早上床休息去了。温蕊却有点失眠,洗完澡躺在床上辗转难眠。
后来翻朋友圈的时候发现了一条新闻觉得有意思,顺手就给转发了出去。
刚发出去不到半秒,司策的私聊便发了过来。
司策:【还没睡?】
温蕊一看到他的信息就后悔了,想假装没看到闭上眼睛装睡,手机的震动声却一下下地响起。
司策:【装睡是吧?】【要不我给你打电话?】【明天一早去找你?】
一连串的发问搞得温蕊再也装不下去,只能重新坐起来靠在床头,咬牙切齿编辑信息。
温蕊:【我马上就睡了,你还有什么事?】
司策:【小事,想约你周末出去玩。】
温蕊:【没空,下周一录总决赛,我要准备稿子没空出去,你自己去玩吧。】
拒绝得十分干脆利落,并且回完这一条后她立马又发送了一条“晚安”的表情,然后将手机扔到了床头柜上,打定主意不管它怎么响,都不会再理会那个男人。
但出乎她意料的是,司策并没有死缠滥打,只是回了一个类似的晚安表情后,便没有再发送任何消息。温蕊躺在床上默默地等着手机再次震动,却始终没有等来。
在这种紧张又放空的情绪下,她很快有了睡意,没过多久便迷糊着睡了过去。
电话那头司策却还在陪着蒋雍喝闷酒。
后者本就话多,今晚更是成了话唠,喝了几杯后便絮絮叨叨罗嗦个没完。
“你说到底怎么回事儿,我明明措施用得挺好的,怎么就怀了呢。”
这话他一个小时里至少说了三十遍,司策听得耳朵起茧子,也懒得再应和他,拿起酒瓶就往他杯里倒了满满一杯,看得旁边的许斯年无奈苦笑。
“什么情况,本来想给你和温蕊制造点话题,怎么一转眼的功夫阿雍这里烧起来了。他是不小心把人姑娘肚子搞大了?”
“不是不小心,是莫名其妙。”蒋雍抢在前面抱怨了一句,抬手就将司策倒满的那杯酒给干了。
他本就喝得多,这会儿又喝得特别急,一来二去的人便没顶住,东倒西歪了一阵子便跌进沙发里呼呼大睡起来。
此刻的他大概只有在梦里才能搞明白一件事情,纪宁芝的肚子究竟是怎么被他搞大的。
剩下的两个男人则是边品酒边聊天,话题自然离不开蒋雍闯出来的这个祸。
司策估摸着蒋家不会同意纪宁芝进门:“他爸那个性子,唯钱是图。”
“那姑娘干什么的?”
“开咖啡店的。”
“那怕是不成。不说钱不钱的,就是这职业过得了蒋雍他爸这一关,也过不了他爸那关。他妈那样的势利眼……”
许斯年说着就笑了。他们这些人自小浸淫在这个圈子里,接触到的女人大多跟秦念薇一样。事实上秦念薇并不是做得很过火的那一类,从她妥协让司策娶温蕊进门就可以看出,她还是相对讲理的那种。
“蒋雍他妈……啧啧,我看那位纪小姐怕也不稀得进门伺候这样的婆婆。”
“那你说怎么办?”
“也不难办,两条路,要么把孩子打了,要么生孩子蒋雍花钱养在外头。其实要我说,这位纪小姐倒不如敲蒋雍一笔,顺便把孩子打了,也不耽误她开始新的人生。”
司策就笑他冷血无情:“……你的那些个女人,都是这么打发的吧。”
许斯年笑得放肆:“老子从不把女人肚子搞大,麻烦。”
小孩子是这个世界上最麻烦的生物,没有之一。
司策以前也对有没有孩子这个事情不上心,一直到温蕊怀了他们的孩子又流了产,他的态度才有所转变。
想到那个小小的胚胎,若是顺利着床在了子宫里,现在是不是已经十分活跃,整天在妈妈肚子里上蹿下跳。ta会长得像谁,是像他多一点还是更像温蕊一些。如果ta出生了,会先学会叫爸爸还是叫妈妈。
想到这里司策的嘴角无意识地浮起了一丝充满柔情的微笑。
他很少这么笑,除了对着温蕊,已不太会有这样的笑容。但如果他有了孩子,他愿意每天笑着哄ta,让ta做这个世上最幸福的孩子。
许斯年看透了他眼里的情绪,自斟自饮了一杯,边喝边吐槽:“搞了半天,竟是个老婆奴。”
司策耳朵尖一下子就听到了这话,反过来嘲讽他:“感情沙漠少掺和别人的情事。”
温蕊总说他对待感情冷漠,其实他们这帮人里对感情最拿得起放得下人的,就是许斯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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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温蕊都把自己关在家里,除了照顾纪宁芝便是琢磨决赛的稿子。
这个比赛如今关注度很高,观众间的讨论度也很高,好几位进入总决赛的人选都被人看好是冠军人选。
但外面讨论得再怎么热闹,温蕊身在其中也明白这里面的游戏规则。其实所谓的比赛都事先定好的结局,看起来意外不断,但总的方向一直都按着最初的剧本在走。
像她这样的黑马就是用来炒话题的热点,真正的冠军早已定好。大家心知肚明,也把结果看得很淡。
毕竟听公司的话最重要,冠军不冠军的都是浮云。钱辰做的这档节目是国内目前脱口秀界的领头羊,能留在公司留在节目才最重要,闹翻了出走别说钱会少很多,怕是连这一行都很难再待下去。
温蕊想到这里,把自己稿子里一个过于爆炸的梗改了改,改得更为温和些。
周末那天一早,她就接到了姜学洲的电话,对方约她出门。
温蕊本懒得动弹,却在听得姜学洲说要去看他妈妈时,有了一丝犹豫。
姜太太在她的记忆里一直是优雅知性的女性,也是像妈妈一样的存在。年少失母的温蕊,在曾经的一段日子里,总把姜太太当成心灵上的一个寄托。
说起来自从姜家搬走,她便再也没有见过姜太太。
于是到嘴的话改了改,那句“不了”便变成了“好吧。”
温蕊收拾了一下随便吃了口早餐便下楼去等姜学洲,二月里的风还有点凉意,她穿着厚实的长外套躲在门洞里,朝小区大门的方向张望了两眼,却意外认出了一辆车。
又是熟悉的车型熟悉的车牌号,车子径直停在她面前的时候,姜学洲也开着那辆奥迪驶进了小区。
和那晚一模一样的两辆车,车上的人也没变。温蕊当真没想到,同样的场景会再次出现,而她还是那块夹心饼干。
看着从宾利上下来的司策,温蕊正要开口却被对方截了话头。
司策:“不是说要待在家里准备稿子吗?”
说完还不客气地扫一眼后面的那辆奥迪。就在姜学洲停好车准备下来的时候,司策突然抓住温蕊的胳膊,直接把她拽了过去,随即拉开副驾驶的门,将人塞了进去。
温蕊……
这人还能更不讲理一些吗?





离婚后,前夫他后悔了 第7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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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一路在公路上狂奔,温蕊气得不想理司策,只能先掏出手机想给姜学洲赔礼道歉。
又怕打电话旁边的男人会阴阳怪气,便改成了发微信。
只是这事儿温蕊自己也很莫名,搞不懂司策大早上抽的什么风,所以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跟姜学洲解释这个事儿。
一条微信编辑了好半天,删了又删,把一大段后删减成了两句话,模棱两可地发了出去。
刚摁了发送键就听到身边司策若有似无地哼了一声,瞬间激起了温蕊的怒意:“你哼什么哼,你是公司倒了闲得没事做吗?要带我去哪儿?”
司策不说话,只微笑着扫她一眼。他越是高兴温蕊就越是不高兴,偏偏车子行驶上了高速,她也不敢对对方动粗,上回车祸的阴影还留在心里没有完全散去。
温蕊现在只敢做一个嘴炮王者:“你新戏是不是也黄了?整天无所事事就知道纠缠前妻,司总、司影帝,人生跌入底谷起不来了,要在一个女人身上寻找成就感?”
“嗯,戏不拍了。”
温蕊一愣,嚣张的气焰瞬间下去一半:“为什么,不是都进组了吗?”
“不想拍,总觉得我拍戏的几个月,某人就会被狼给叼走。”
温蕊翻了个大白眼给他。她身边哪来的狼,要说有唯一的一只也就是司策本人。只要他不来招惹自己,她可以安心地过上好几个月,一丁点麻烦都不会有。
“姜学洲这人太阴险,不得不防。”
“再阴险能有你阴险?不你不是阴险,你根本就是霸道!”
“对,我从小就很霸道,你刚认识我的时候就知道我是这样的人。可你就喜欢这样的我,不是吗?”
温蕊气得双手抱胸,别过头去看窗外的风景,懒得再跟他打嘴仗。
车子一路急驰,最后直接开出了市中心,一路向市郊开去。温蕊看着两边越来越荒凉的路,终于忍不住发问:“到底要带我上哪儿,你不说我报警了。”
司策无奈伸手,笑着揉了揉温蕊的头发,示意她向外看:“不觉得很熟悉吗?几年没来就忘了?”
温蕊只顾着生气,确实没怎么留意窗外闪过的风景。这会儿被司策一提醒才认真观察了路两边的情形,犹豫着说了句:“这是去……明鹿山的路?”
“嗯。”
“好端端的你这是要去爬山?”
明鹿山是本市有名的景点,这几年开发得尤其红火,经由各大社交媒体一炒作,俨然成了b市最火热的网红景点之一。
温蕊上学的时候来爬过一次。那会儿是学校组织的春游,和一帮子同学一起爬,现在想起来也是不错的青春回忆。
但如今的明鹿山比起小时候可是客流量多了好几十倍,司策这样的身份和她一起去爬山,他这是破罐子破摔真心要放弃演艺事业了是吧?
温蕊实在拿他没办法,深知这人犟起来十头牛都拉不回来,于是只能放软语调好言相哄:“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有始有终。不管你以后还拍不拍戏,既然你接了陈导的戏就认真拍完,不要给人留不好的印象。以后你征战商场,也得讲信用不是。”
她这明明心里恨得牙痒痒,偏偏还要跟他苦口婆心讲道理的样子看得司策很想笑。
“这两天戏停拍,你不用替我担心。”
“为什么停拍?”
“剧组出了点事情你不知道吗?你都没看热搜?”
温蕊还真没看。她这些天忙得脚不沾地,家里多了个孕妇,又要准备总决赛还要写论文,哪有空上网看八卦。这会儿才拿出手机上网查了查,果然发现陈导的新戏上了热搜。
一个新搭的道具台倒了,砸到了几个工作人员,目前正在做善后工作,所以停拍几天。
温蕊看着新闻没多想,脱口而出:“你没事儿吧,有被砸到吗?”
司策失笑出声:“你这是在关心我?”
“不,我是有点遗憾,怎么没把你给砸进医院呢。”
“是啊,我要是进了医院,你也不必这么辛苦,一边找理由搪塞我,一边跟姜学洲约着出门。”
“我什么时候搪塞你……”
“不是说要准备总决赛,不是说不出门吗?怎么一转眼的功夫又答应了姜学洲。”
温蕊被他说得有点理亏,小声解释了一句:“我听说他要去看他妈妈,所以想着上门拜访一下。姜太太以前对我挺照顾的。”
“所以是拿他妈引诱的你是吧。我就说姓姜的这人不老实。”
温蕊突然觉得这人不去说脱口秀当真是亏了,瞧瞧这严密的逻辑,这callback的能力,明明话题都过去了还能再给绕回来。
温蕊彻底认怂,放弃再跟他讨论姜学洲是不是个好人这个提议。
正好她发出去的微信对方也有了回应,照例和从前一样是那个温柔可人的大哥哥,被这么临时放了鸽子也不生气,还对她的安全十分关心。
温蕊:【今天是我不好意思,下次一定请你吃饭赔罪。】
姜学洲:【没关系,我们再约,你人没事就好。我有点担心你会受伤。】
温蕊:【没有,他虽然不讲道理,倒也不会动粗。】
姜学洲:【那我就放心了。你别嫌我多事,我是在美国看过太多家暴的事情,有点杞人忧天。】
温蕊看到这话忍不住看一眼身边的司策,他认真开车时侧脸的线条漂亮坚毅,倒不像是会跟女人动手的那种男人。
不过万事无绝对,前夫纠缠前妻搞出人命的事情这些年也是屡上新闻。温蕊后背莫名起了阵凉意,哆嗦了一下才恢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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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九点过半,两人的车终于停在了明鹿山一处鲜有人烟的上山口。
这地方十分荒凉,和新修的观光正门有着天壤之别,到处透着山野气息。因为荒僻也没有人会来这里,甚至大部分人根本不知道还有这么上山的路。
别人不知道,以司策和这座山主人的交情来说,他是必定会知道的。难怪他敢带自己来爬山,原来一早就找好了避人耳目的方法。
温蕊愈发觉得这人思虑周全得有点可怕。
两人都穿了运动装束,司策还带齐了水和食物,背着一个装满东西的双肩包,领着温蕊沿着山路慢慢往上。
如今的天气乍暖还寒,尤其是山里风大。好在这会儿太阳已完全升起,照在身上多了几分暖意。温蕊走出一段后又开始追问他带自己来这里的原因。
“好端端的,不年不节的,为什么要来爬山?”
“锻炼身体。再说今天也过节,来爬山正合适。”
“今天是什么节?”
整个二月除了过年就是元宵,还有一个刚过去没几天的情人节。剩下的日子里温蕊想不出还有什么节日可过。
但司策一脸坦然的表情,侧头盯着她,颇为认真地吐出两个字:“雨水。”
“雨水?”温蕊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二十四节气中的一个。
真的服了这位仁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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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路崎岖不太好走,好在两人也没什么特别的目的地,一路边走边聊。
走了一个多小时后温蕊又累又热,环顾四周也没有开辟出来供游人休息的地方,就随便找了个块大石头,拨开了前面的一堆杂草,坐在石头上休息,顺便拉开外套的拉链,正准备脱的时候却被司策伸手拦下。
“别脱,冷风一吹会着凉。”
这话有点耳熟,温蕊一下子就想起了当年学校组织春游的时候,司策也跟她说过同样的话。只不过那时候他是个高冷少年,这种关心的话也说得冷冰冰硬梆梆,毫无体贴度可言。
但即便这样还是惹来了一些女生的不满,一副温蕊抢了她们心上人的感觉,在接下来的爬山过程中,一个劲儿地针对她。
两人不同级也不同班,爬山过程中遇到的机会不多,也就集中休息的时候能见一面。但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比她高了几级的司策突然出现在了她的身边,理所当然地和她一起往同走,并且丝毫没有去追赶自己同学的意思。
仿佛他一直走在那里,温蕊身边方圆一米的距离内就是他的领地。
于是没人再敢靠近她,也没人再敢欺负她。所有人都默默地跟在他们身边,有一次温蕊不小心回头看到身后声势浩大的场景,只觉得像是在演君临天下。
再看身边的男孩子,一脸淡然处之的表情,仿佛对这样的追捧早已习惯。
他确实应该习惯,他从小不就是这么长大的吗。
温蕊想得入神,丝毫没有注意到原本正从包里给她拿吃的的司策脸色一变,紧接着他快速出手将温蕊拉了过去,动作略粗鲁地将她往旁边一推,直接推出草丛推回到了刚才上山的那条青石路上。
而他则站在那里背对着温蕊,手里似乎还捏了点什么东西。
温蕊惊魂未定,好奇地探了下头:“怎么了,是有……蛇吗?”
这念头突然蹿进脑子里,吓得温蕊双腿发软。一切都是那么得相似,当年的司策也曾在山上帮她抓了一条蛇,现在想来温蕊还有点心有余悸。
发现蛇的一刹那所有人都四散奔逃。温蕊也想逃,偏偏那蛇就在她脚边,害她根本不敢动,只能看着它吐着细长的舌头慢慢向自己靠近。
是司策及时出手掐住了蛇的七寸,还使坏般地往她面前一晃,一副想看她出糗的模样。
当时温蕊什么心境如今已有些想不起来,只记得似乎没出息地哭了。
但今天她绝不会再哭。
温蕊定了定神做了个深呼吸,小心翼翼又往前走了几步,边走边问:“你怎么样,要不要紧,我找根棍子来打蛇吧?”
话音刚落就看到司策手一使劲,就有一抹青绿色在眼前一晃而去,很快就被他扔进了草丛里。
眼见蛇跑了,温蕊不由松一口气,可当她再跑回到司策身边时,整个人瞬间如坠冰窑,吓得头皮发麻。
司策撸起的袖口处有很明显的一摊血迹,看起来新鲜又刺目。
那是蛇咬的,那明显的咬痕处还在不停地向外渗血。温蕊仿佛听到一声惊雷在头顶响起。
司策他……不会死吧?
第49章 吻 温蕊被司策吻得浑身脱力。
刚从姑姑家离开搬到司家的那段日子, 温蕊总是很担心司策会离开她。
那时候的她比现在胆小很多,父母接连出事的打击以及表哥马超对她的欺负,让她对所有人都产生了一种不信任感。
只有司策。
只在他陪在自己身边, 她才能将那点不安暂时藏起来。所以那一次学校组织春游爬山的时候, 虽然司策的臭脸有点让人尴尬,温蕊还是像只小兔子般紧追不舍地跟在他身边。
只要跟着他, 她就什么都不怕。
可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儿, 她跟着跟着就把人给跟丢了。明明只是起了一阵风把她的帽子吹跑了, 司策去帮她捡帽子, 可他一钻入旁边的矮树丛就不见了踪影。
温蕊当时心慌急了, 眼看着那些跟着他俩的同学们按捺不住全都继续往前走了,只剩她一个人站在原地傻傻地等着司策回来。
山里天气多变, 初时还晴空万里, 一转眼的功夫天又阴了下来。头顶上的乌云越来越厚, 遮住了大片的阳光, 加上耳边妖风阵阵, 温蕊站在那条通往山顶的石子路上, 吓得几乎要哭出来。
就在她忍不住想要呼喊司策的名字时, 一顶帽子突然出现在了眼前, 兜头罩住了她的脑袋。




离婚后,前夫他后悔了 第73节
帽子上有她熟悉的司家常用的洗衣液的香味, 但却不是她的帽子。这帽子比她的大一些,罩在她脑袋上空空的,温蕊拿下来一看才发现是司策的帽子。
当时她捏着那顶帽子,带着哭腔质问他去了哪里:“……为什么你这么久都不回来?”
司策还是那么张毫无表情的脸孔,甚至还透露着一点不耐烦,懒得解释什么抬脚就往山上走。温蕊两条小短腿吃力地跟在他后面,努力小跑着不和他拉开太长的距离。见他不肯解释自己半天不回来的原因, 便赌气般地把他的帽子还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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