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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virtuoso
江芜的语气也失落起来,但是还是抱着一丝希望问道:“那边救援还顺利吗?”
“不顺利,”男人的语气突然低沉下来,“轮船翻了,说是里面还有孕妇,但是开出来的空间根本无法让孕妇通过,现在政府也派遣救援队已经控制了轮船下沉的速度,还有三个小时的黄金救援时间——哎,我马上过去。那边在喊我了,不说这事了,让人糟心。我那天看到个小男生往你家里头走,怎么回事?”江灏远好歹也是她名义上的监护人,虽说江芜已经成年了他也不方便多管,但是既然看到了还是得关心一下。
江芜却忍不住浮想联翩,连忙解释道:“是对面市中的学生,暂时住在我这儿的。”
“是吗?以前你不是总吵着要一个人住,嫌我管得多,说是要私人空间过清净的日子。现在想着要人陪了?”江灏远随口调侃。
江芜却忍不住意有所指:“可能这几年岁数长了,所以怕寂寞了。你呢,这个年纪了怎么还没安定下来?”
江灏远深深叹了口气道:“我和你不一样,我啊停不下来,多走一点路多救些人,我心里就舒服些。儿女情长什么的,太麻烦了,怕了怕了。”
江芜松了口气,又忍不住心疼他道:“要是累了,就回来歇歇。我一直在家里等着你。”
“我怕是现在回去也没地方住喔,你对人家高中生好些,他平时是不是还得打工赚钱,你也不缺钱,房租跟人家少收点。”江灏远就是个热心肠,看到谁有一点不顺心,都想帮帮别人。
江芜哪敢说陈燃其实是用身体抵房费,支支吾吾了几句赶紧又撇清了关系:“他高三了,明年考完就搬走了。你想回来就回来住,房间以后都留给你。”
“行!不说了,我还得去帮忙。你这个妹子我认得不亏,我江灏远要是死了也有人收尸了。”
“江灏远!”
“好了好了,”知道江芜是真的着急了,他也不开玩笑了,“你好好照顾自己,挂了。”
江芜握着发烫的手机很久没有放下,心中起了一阵又一阵波澜。江灏远的只言片语像夜风中散落一地的花瓣,在她心上被掀起了飞舞一阵,又被风拍散在柔软的心房里。
那就再等等吧,等到把陈燃送进了大学,她也算功德圆满了。
晚上心情大好的江芜化了妆,等到陈燃一放学回家就帮他把书包放好,又把之前新买的衣服摆到他面前。
陈燃刚打完球,一身汗味,她捏着鼻子拍了下他的屁股催着他赶紧洗个澡换上新衣服出去陪她吃饭逛街。
看到沉闷了几天的女人终于恢复正常,陈燃也不敢细想,顺着她的意思换好衣服后陪她出门。两人先去吃饭,看了一圈江芜拉着他去了家价廉物美的大排档吃饭,她把菜单塞到陈燃手里,阔气地说:“随便点,今天姐请客。”
陈燃还是点了桌她爱吃的菜,而且将她喜欢吃的虾一个个剥好放在蘸汁碗里才停下,弄完他又借口说是去洗手结了账。
吃完饭准备付钱的江芜发现他悄悄结账的事情,只能无奈又妥协地瞪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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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了,不夸夸我嘛,嘤~~
10 生与死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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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安宁祥和的小镇不同,临近傍晚,紧张的救援行动必须争分夺秒。
各大救援机构通力合作,加上被困孕妇因为求生欲而飙升的肾上腺素,终于将虚弱不堪的孕妇从挤压变形的船舱中救出。
因为确认是最后一名幸存者,救援队的众人也有条不紊从随时有爆炸可能性的游轮准备撤离。正在此时,被搬上担架的孕妇忽然醒来,被海水泡的肿胀泛白的手指紧紧攥住身旁江灏远的手,将一枚被海水和血水浸透的护身符塞进他掌心,她眼神晦涩闪烁,用尽最后一点力气乞求道:“对不起,我骗了你们。里面,里面还有一个孩子……”
孕妇因为情绪过于激动,一下子昏迷过去,不清楚内部情况和具体消息的众人产生了分歧,体征检测信号确认里面没有生存者而且孕妇状态虚弱,意识混乱不一定可靠。
众人犹豫了。
暮色渐沉,海面平静得可怕。
游轮四周徘徊着遇难者家属自费租赁的船舶,他们焦急又忐忑地双手合十乞求着奇迹。江灏远死死盯着船舱口那一丁点缝隙,又望了眼渔船上焦灼的亲属们。
冰冷潮湿的护身符变得烫手。
不顾队友的制止他很快换上了潜水装置,猛地扎了进去。
“老江,你疯了!其他救援队都撤离了!”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他做不到无动于衷。
最后江灏远依旧没有能带回那个不知姓名的孩子,被队友拉上岸顾不上换衣服休息,让人开船上岸到遇难者家属的聚集地想要归还那个孩子的遗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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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江灏远失魂落魄地倒在沙滩上,望着宛如黑洞般死寂的海面。在突如其来的灾难面前,人类显得渺小而又无力,却又是这样单薄的身躯,里头藏着的那颗柔软的心脏又会竖起铠甲使他们变得勇敢,又或是伸出锐刺选择自私。
等到孕妇醒来,江灏远回到了医院。
这是他第一次对救援者产生了怀疑抵触的情绪。孕妇脸色苍白,想起前几日的遭遇还是忍不住浑身颤抖,她的丈夫紧紧地握着她的手安慰她的情绪,孕妇摸了摸肚子不敢抬头看江灏远:“对不起,当时我太害怕了才说里面只有我一个人活着,那个孩子在最里面卡着,我喊他的时候他没有说话,我以为……我以为……呜呜……”
孕妇掩面大哭。
江灏远展开手里的护身符,声音低哑:“这个……是他给你的吗?”
孕妇颤抖着嘴唇,嗫嚅半天,又看了眼自己的丈夫。
丈夫维护她,起身想把江灏远赶走。
僵持了一会儿,孕妇终于冷静下来说出了真相。原本差点被卡在最里头的人应该是她,那个高中生推了她一把救了她,后来看她情绪崩溃甚至还笑着安慰她。
护身符上的血也是高中生的,他知道自己出不去了,将藏在胸前的护身符交给了孕妇,嘴唇已经酱紫,强忍着身体的麻痹疼痛鼓励她:“姐姐,这是我妈妈给我求的。它会保护你和小宝宝平安的。”
“我只是为了孩子,我怕你们不先救我的孩子!”她只不过是在说服自己,求个心安理得。
江灏远攥紧了拳头,他无法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对一个怀孕的女人,而且也是受害者进行任何道义上的责备。
只是那一双双绝望又明亮的眼睛无时无刻不再紧紧盯着他,江灏远沉痛地垮下肩膀,声音低哑:“他也是别人的孩子。”
生而为人,生为人母,谁有比谁更值得先救呢?
太累了,或许他真的该听听江芜的话停下脚步,好好休息了。
……
十月末,再过几天就是陈燃18岁的生日了。
月考过后,班主任勒令必须全体学生的家长都要出席周六的家长会,而且只允许父母参加。陈燃没把这事情告诉江芜,家长会开完后的周一早读课,班主任就把他喊去办公室解释为什么家长缺席也没有向她请假。
一提到父母陈燃就像做好战斗准备的犟驴,闷不吭声定定站在办公室里,任由班主任唾沫横飞也丝毫不理睬。班主任拗不过他,最后只能让步随便家里的谁来都可以,但是得和她好好谈一谈陈燃的情况。
这事儿本来江芜不知道的,赶巧那天徐明成来喊陈燃打球,悄悄和江芜说了这事情:“毛老师说了,要是没人去找她,陈燃就得天天在办公室罚站。”
那天晚上江芜在餐桌上旁敲侧击问了几句,两人不欢而散。陈燃又独自去侧卧睡了,早上起来的时候发现江芜一反常态,居然已经化完妆换好衣服优哉游哉地边吃早饭边等自己。
“你们班主任几点上班?”她随口问道。
陈燃咕噜咕噜两三口喝完了粥,简单地回了句:“不知道。”把包子吃完,正准备拿书包走了,江芜伸手一把拽住书包肩带,在男孩怀疑的目光中把书包背在身后,笑嘻嘻道:“走,我今天送你上学!”
“别闹,不管你的事。”陈燃闷声回道,他绷着脸看不出是开心还是烦躁。
江芜把长发盘起来,伸手从陈燃手腕取下自己的发圈,扎了个半高的丸子头,看了看玻璃门上模糊的影子满意地掸了掸手,语调轻快:“那你也别管我,我乐意~”
———
11 有情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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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理说去见陈燃班主任这事没有多复杂,江芜这人别的本事没有,睁眼说瞎话的功夫是一流的。
不过等她真的见到本人的时候,还是愣怔在了原地,两人四目再加上一副黑框眼镜,全都是目瞪口呆状。这世界有多小,陈燃的班主任居然,居然……是她前n任男朋友的亲姐,对于那位前任的长相江芜已经忘得七八分了,不过他那个“扶弟魔”的姐姐当初可没少给她膈应。
显然对方也吓了一跳,试探性地先开口问道:“江芜?”
“嗨……小漾姐。”江芜飞快地扫过她的装束,一身灰色系的套装看起来把她的年纪又虚拔了几岁,藏在黑框后面的那双眼睛锐利严厉。
毛漾很快恢复如常,继续翻查作业备课。
她没管还站在办公室门口的江芜,江芜也是进退两难,腆着脸局促地和毛漾面对着面坐着,酝酿了一会儿才小心翼翼地开口:“小漾姐,我是为了你们班上陈燃的事情过来的。”
“你还是叫我毛老师吧。”毛漾头也没抬,语气急促。
“啊……哦,”江芜又想起当年被制裁的感觉,要不是这个毛漾,或许她和那位前任还能再长久点呢。思及此处,江芜也有些不服气。
不过抬眼再看到毛漾严肃的表情,再想想她现在是陈燃的班主任,尴尬地笑了笑,问道:“毛老师,我现在过来了,陈燃以后应该可以正常上课了吧?”
“可以。”毛漾终于放下手上的时间,双手交叉合十,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但我希望下次家长会你让他的父亲来参加。”
她把父亲两个字咬得极重。
江芜知道自己在毛漾心里就是个三心二意爱钱的女人,她倒是也把自己想得胃口太不挑了。懒得和她吵架,江芜呵呵假笑敷衍地说了句:“我会跟陈燃说的。”转了个话题问起上次月考陈燃的成绩。
毛漾丢了火苗,原本一点就着的江芜像是变了个人不为所动,她吃了个憋。不过瞬间也意识到现在是人民教师的身份,毛漾收起过往的恩怨把陈燃的成绩条递给她,认真分析道:“他数理化都不错,就是这个英语,听力部分就拿到了三分。高考语数成绩能保底你上不上得了大学,外语成绩能决定他究竟能去什么样的学校。你要是真的关心他,不如有空给他请个外语辅导老师晚上补补课。”
“语文成绩还行,男孩子作文分数中规中矩很正常。”
“还有,他上个月和高二年级的学生打架,你们知道这事情吗?”
江芜讶异地忍不住抬高了声音:“什么?又打架了?!”
上个月他在工地和人打架的事情江芜知道,学校里的事情陈燃不说她也没问过。“小漾,毛老师你知道他为什么和人打架吗?”
“为了个高二的女学生。”
江芜的脸瞬间黑了。
毛漾只当她是单纯的恨铁不成钢,怪陈燃让她丢面子,哪知道其实她是吃醋了。
陈燃刚好下课,借口帮课代表送作业一道来了办公室,江芜看到他和一个身材娇小年轻清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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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生站在一块儿,那女孩紧挨着他恨不得挂到他肩膀上,她脸更黑了。
和毛漾说了再见,江芜目不转睛径直往门口走,尖尖的鞋跟用力地踏过陈燃的运动鞋,又狠狠撞了他一把。
男孩一身精壮的肌肉,她一撞差点把自己撞倒。
火烧得更旺。
陈燃不明所以,准备去追她,又被毛漾喊住了,毛漾绕了个大弯子想要打听江芜和他父亲的关系。陈燃不耐烦,也是察觉到毛漾对江芜的偏见,一针见血道:“毛老师,这是我的家事,您管得太多了。而且,江芜只是我的房东。”
毛漾被怼得脸上青一阵紫一阵,摆了摆手赶紧催陈燃回去上课。
下节是体育课,陈燃直接翘了。在学校里找寻了一番,终于在办公楼后面的一片小树林里看到了江芜的身影,树林里有一处假山,她坐在高高的石头上,晃着腿嘴里不知道在嘟囔着什么。
陈燃突然鼻子有些痒,想打喷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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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老板在骂人呢!
补的昨天的。
12 小树林play(上)
12
“你下来。”陈燃仰头看着坐在高处的江芜。
她不知道什么时候把盘好的头发扯下来了,低头垂眸睨了陈燃一眼,用鼻子哼了一声漫不经心道:“陈燃你命令谁呢?”
“你走光了。”他面不改色地盯着她裸露的半截洁白的大腿看,阳光照在上面细腻的肌肤莹莹发光。
她真的白得像块糯米糕似的,而且又软又绵。
不过性子却格外骄纵,脚一甩搭拉着的凉鞋差点踢到陈燃的脸,他定定站在原地也不躲,江芜跟着鞋的轨迹心里一紧,看到洁白的鞋子扑空滚到地上蒙了层土忍不住骂道:“你放屁呢,姐今天穿的裙裤。”
“哦。”被戳穿的某人面不改色,终于动了几步弯腰把鞋子捡起来又掸了掸上面的尘土,尔后开口提醒道,“差点忘记告诉你,前几天附近的树上打了农药,应该有很多死虫子,你小心点。”
江芜一听立马变了脸,哇哇直叫地往下面跑,一个踉跄差点栽倒,陈燃也不扶,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狼狈的样子。
本来好不容易白回来一些,他暑假打了两个月的工,现在又晒得跟个碳似的,一口白牙分外扎眼得很。江芜眯着眼,动了坏心思,狡黠地笑着问道:“你怎么又翘课了?”
“这节体育课,我请过假了。”陈燃托着她的腰,把鞋子放在地上示意她穿好。江芜不配合地缩回脚,像化掉的冰淇淋似的黏糊糊地瘫在他身上,白嫩的手指顺着他的t恤钻进去,沿着裤腰边缘轻轻地滑动。
她倚着他的肩,冰凉柔软的唇贴着他的耳垂细细地说道:“你们学校这小树林风景蛮好的呀。有水,有树,又安静,挺适合……学习的。”她将手探进去,拉着内裤的边缘轻轻拽了一下。男孩腹部薄薄的肌肉立刻收紧,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逗弄完了他,江芜立刻穿好鞋撤离,想起他打架的事情叉着腰一副家长的模样质问道:“你有出息了是不是,上个月你说和工地的人打架骗我的吧?那个高二的小朋友叫什么?有我漂亮吗?”
女人一旦吃起醋来,堪比世界末日。
那眼神,只要是陈燃说错一个字,江芜都恨不得拿剪刀把他给咔嚓掉。
陈燃想了半天,才记起江芜说的是什么事,也不知道班主任跟她乱说了些什么,他叹了口气老老实实地解释道:“我没为了刘淼打架,是跟高二打篮球的起了矛盾。怕你多想了,我才没说。”
“啧,刘淼?!名字倒记得听清楚的啊。”
“……”女人抓重点的功夫都是一流的。
“你在学校里混的挺开心的啊,左手一个刘淼,右手有人陪着一起交作业。感情好,姐也不多收留你了,晚上回去你赶紧卷铺盖走人。爱住哪个女同学家住哪个女同学家!”
陈燃彻底无语了,江芜现在的模样跟个发现丈夫出轨的怨妇似的。明明这些天是她暗地里不知道盘算着什么东西,来了趟学校搞得全都是他的不是了。
“你别胡思乱想,马上下课了,我先送你回去。”陈燃懒得解释这些莫须有的罪名,想着先把她送回家晚上再谈。
江芜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毛漾还是女同学甲乙丙丁们刺激了,一把拽着他的衣领,踮起脚激烈地吻住了男孩的唇。陈燃不张嘴,她就用牙齿狠狠地咬噬他的唇肉,直到嗅到浓重的血腥味才缓缓松开用舌头舔弄。女人主动的缠吻让陈燃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他握紧拳头没有回应,被冷落了几天,这样熟悉又热烈的亲吻让两人的欲火都从小腹隐隐烧了起来。
“张嘴。”江芜命令道。
陈燃妥协,松开牙关,任由她熟练地缠着自己的舌头砸吮,耳畔是树叶窸窸窣窣的声响,他不敢松懈生怕被别人发现,而江芜却像恨不得被所有人看到一样,拉住他的手,手指挠着他的掌心逼着他松开拳头,又拉着他的手按在自己饱满圆润的胸乳上,轻舔着他的唇珠,语气娇俏魅人:“我刚刚发现,地上有很多用过的套子。”
“陈燃,你想不想在这里试一试?就这样直接插进来好不好?”她眉心的那抹红诡异得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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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老板有话说:先声明单纯的占有欲而已。我不喜欢共享,科科!
13 小树林play(下)
13
陈燃的手按在她高耸的胸脯上,有几根调皮的长发缠绕着他的手臂,风拂过,痒痒的。裙子下面是菲薄的棉质胸罩,稍微揉弄了几下,抬头的乳珠颤巍巍地抵着他的掌心,真想用力地拧一把。
江芜的心跳缓慢而又节律,她享受着男孩的爱抚,仿佛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反倒是陈燃因为在这暴露而又隐蔽的处地,身体开始克制不住的兴奋起来。
女人抬手,纤细的手指在他手臂贲张的肌肉线条上起舞,柔软的指腹稍微用力按了按他的小臂内侧,调笑道:“你干嘛这么紧张?”
不止这里,小手狡猾地又钻进他的衣摆,这次更为过分地解开他的拉链,手钻了进去,隔着内裤用力地揉了一把,忍不住吹了声口哨,故意装作惊讶的模样:“呀,怎么摸了下奶子就这么硬了?我的魅力这么大嘛?”
陈燃的脸蹭得烧起来了,用手捂住她的嘴,恶狠狠地警告道:“你少说话!”
他抓住最后一丝清醒,拽着她藏到了假山后的一处树荫里,身后就是办公大楼,要是有人此刻从高处往窗外看,一定会发现他们的秘密。
赤红肿胀的性器从内裤边缘气势汹汹地弹跳出来,前头冒着透明的精水。江芜忍不住夹紧了阴户,瘙痒发疼的花穴深处分泌着大量的淫水,内裤一下子就被打湿了。
陈燃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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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裙裤连带着内裤一把扯下来,甚至来不及脱自己的内裤,就扶着硬挺的鸡巴用力地凿了进去。
裤子卡在膝盖,腿张不开,逼仄的花穴被强制插到最里头江芜忍不住哀哀求饶,又爽又疼,隔着他的t恤咬住他的乳头就是用力一口。
这样的体位,陈燃也被夹得又紧又热,像被小一号的避孕套箍着,却又比橡胶来得柔软湿滑,盘踞的青筋重重地碾过里头的褶皱,稍微往外头拉出一点,连带着猩红的嫩肉被一道带出来,噗呲噗呲,淫液出不来全都被堵在里头。
射意渐重,江芜又狠心地拧了一把刚刚咬过的乳头,尖尖的指甲恨不得扎进肉里,陈燃尾椎一麻,将她整个托起按在粗糙的树干上猛烈地冲刺。
细嫩的美背被粗粝的树皮摩擦得瞬间红了一片,再加上男孩毫无章法地冲撞,她控制不住地往后仰,后脑勺也撞到了几次树干。
“呜呜呜……陈燃你他妈是禽兽!嗯哈……好深……”她一边骂一边又被爽得放肆地呻吟,两人像不知羞耻的野兽在森严神圣的学校里面苟合。
“明明是你先招惹我的,嗯?以后敢不敢了?”陈燃蹙紧眉头,阴影下他眼皮上的疤痕分外明显,江芜眼神涣散地望着他的脸,诡异地笑了笑。
“我当然……还敢啊……”
“骚货!”啪啪啪,陈燃一边骂一边抬手甩了她的屁股几巴掌,女人尖叫着喷洒了一地的淫水,像是失禁一样,浑身抽搐着瘫软在他的怀里。
陈燃收紧下颌,将她抵着树干闷声冲刺,空气中只剩下肉体拍打的声音。
啪嗒。
天上淅淅沥沥飘起了雨。
树叶挡住了雨水,零星的几滴透过树叶的罅隙打在江芜的脸颊上,冰冰凉,让她恢复了几分意识。她抬起双手将男孩的头按在自己的胸前,亲吻着他被烈日暴晒过的后颈,那里散发着浓烈的只属于他的味道。
像是阳光,将她从寂寞的深渊里面救出。
“陈燃,我喜欢你。”
女人的表白让男孩立刻射了出来,滚烫浓稠的精液激射在温暖的花心深处,他没有急着拔出来,更加用力地抱紧了江芜,低语道:“不要骗我,我会认真的。”
一声惊雷过后,雨渐渐大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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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下雨
秋雨来的浩浩荡荡,一声接着一声的惊雷,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爷对他们实在看不下去眼了。江芜和陈燃躲进假山的树洞中,雨水顺着罅隙滴滴答答拍打着冰凉的石头。
乌压压的云遮蔽了光线,一时间分不清现在是白昼还是黑夜。
更不巧,或者又是刚巧的是学校里头电路短路了,雨势太大维修的工人不得及时赶到,而且还得花费时间检查线路故障,所以学校决定让他们放一天假。不过黑板上还是密密麻麻写满了今天的作业和学习任务,而且,缺的课程周六得补回来。
江芜和陈燃是在保安大叔们异样的眼光下最后离开学校的,她甚至还赤着脚,冰凉的雨水将白皙的脚背冲刷得泛着粉色,江芜像个小女孩似的在人烟稀少的大马路上旋转,裙子划出涟漪,却因为雨水的积聚显得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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