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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virtuoso
陈燃揉着她的乳嘲笑道:“那我还是病人呢,谁让你先勾引我的。”
江芜立马狗腿地跪坐在一旁,谄媚地笑道:“病人得好好养病,我们现在就赶紧回房间先睡一觉吧。等你病好了想怎么玩姐一定奉陪!”
形势所逼,经不起再次折腾的江芜只要现在能休息,开多少空头支票她都毫不犹豫。
“你说的?”陈燃意味深长地望了她一眼。
“我说的!”要不是现在光着身体,她一定拍胸脯打包票。
江芜现在还不知道,她醒来后一定会后悔自己的豪言壮语的。
19 那我也姓江
19
夜深了。
窝在陈燃怀里好梦的江芜感觉到一双手扯着她的脸颊像捏面团一样乱揉。
好烦人!
她的脸皱成一团,倔强地继续闭着眼像仓鼠打洞似地往陈燃怀里猛钻。细碎翘起的头发摩挲着新生的胡茬,哪儿都没有心痒,陈燃垂眸看着哼哼唧唧抗议的女人,止不住地笑了。
胸膛微微震颤,她的耳朵正贴着他的心脏,扑通扑通失了节奏,助眠曲变成了扰人心神的噪音。可是太累了,也太舒服了,这个熟悉的怀抱让浅眠的江芜又梦到了大火过后的那片夜海。
夏日的一切都是聒噪的。
她张开四肢躺在平滑的石头上,被白天的烈日暴晒过,是温热的。身体因为舒适而放松下来,甚至骨头都要被烤熟了。海水冲刷着四周的壁垣,激荡的浪花溅到腿上,冲刷掉被烟火烧灼过的廉价衣物还散发着恼人刺鼻的化学气味,再溅到身上,脸上,冰冰的很舒服。
“喂,那里会有虫子。”明明应该是江灏远的脸,可在下一秒又变成了陈燃。
算了,是梦,而且是美梦,无论是谁都可以。
她该抬头看那刚入夜的天空,明明底下的一层雾蒙蒙的黑,却又能看到上面浮动的云,快速地掠过,卷曲成奇怪的形状,像抽打过她的枝条,沉重的包裹,陈阿四父子扭曲变形的脸。呼,轻吐一口气,那些云像是被她吹散了姿态,变成柔软的棉花糖,干净温暖的被子,男人的拥抱……
男人还屹立在下面。天彻底黑了,海天是不一样色度的黑,一直往远处延伸,远方有明亮的灯塔,近处那一点猩红的亮光,是他手里的烟。
“我可以抽一口吗?”她站起身试图往下爬。
男人快步来扶着摇摇欲坠的她,嘴里叼着烟,轻而易举把她拎了下来,他脸上的沧桑在夜色里也藏不住,缓缓抖了抖烟屁股,笑着看着她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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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年了吗?”
即便是陈家父子给她谎报了年纪,仍旧是没有的。可是她究竟从哪里来,又多大已经被那场大火烧掉了,无人知晓。
“算是吧。”成年人该做的不该做的,她都经历了。
“呵。”男人淡淡一笑,然后问她未来的打算。
江芜是迷惘的,四周黑影重重,唯有远处的航行灯给游人指明方向。
见她不说话,江灏远干脆换了个方式:“你叫什么名字?”
“那你呢?”
啧,明明自己是她的救命恩人,这女孩儿浑身都是刺,瘦不拉几的倒比耗子还谨慎。
“江灏远。”
原来姓江,江也是好的,什么都好,反正她再也不要姓陈了,一想到曾经和那些肮脏的人共用一个姓氏就恶心得想吐。
“那我也姓江,我叫江芜。”
说出名字时,她的眼睛亮的惊人,似乎一道光直直地打在了她背后,江灏远张了张嘴却没有说出话来。再后来,或许他知道了她经历的一切,他帮她迁了户口办了身份证,然后又将她带回了家。
他说她是他的妹妹,亲妹妹。
“喂,江芜你该起床了。”陈燃捏着她的鼻子,她像鱼一样嘴巴一张一合用力地呼吸,秀气的眉拧得更紧了。倏忽挣开狠狠地瞪着作妖的男孩。
“陈燃我要杀了你!”她一头乱发像暴躁的母狮。
陈燃乖巧地摊开手躺平,一副任由她宰割的模样。
“我认真的,我真的杀过人。”而且不止一个。屋里只开了盏小灯,昏黄的灯光将她的脸割据开,但无论哪边都是阴沉的晦暗的。
“好,那你陪我一起死 。”他也是认真的,甚至一想到可以和心爱的女人死在一起就忍不住兴奋起来。陈燃心想或许他是病了,病入膏肓,药石无医。
“扑哧。”静默一会儿两人都忍不住笑了,江芜捂着胸口倒在他的肩膀上,她骂陈燃是神经病是疯子是小混蛋,然后又欺身压着他开始胡乱地又吻又咬。
口水沾了一脸。
陈燃也不嫌弃,只是轻声问道:“我想再要一个礼物。”
“嗯?”
他捉住她乱舞的手臂,轻吻了下她的手腕:“陪我纹身。”
江芜愣了愣,她很怕疼却不想拒绝陈燃,男孩的眼神因为她的犹豫变得小心翼翼,江芜不忍心连忙答允:“好,但是等你高考完。”
“那再来一次。”男孩的手钻进睡衣里捉住悄然屹立的乳头玩弄。
江芜放声呻吟起来,又忍不住骂道:“臭小孩你怎么这么烦人!”身体却迎合地勾住他的腰,抵着他勃起的性器。
陈燃无辜地抬起头,一边提臀缓缓地插入泥泞的穴口一边委屈道:“你睡觉前刚答应我的。”
“唔,”紧实的甬道贪婪地吞噬着青筋虬劲的阴茎,他们的身体太明白如何讨好彼此了,“爽吗?不喜欢为什么咬得这么紧,嗯?”
她不喜欢陈燃这副掌控一切的姿态,双腿夹得更紧,探出手抠弄彼此的结合处,扭着腰迎接他更加疯狂的抽插,男孩的汗水洒在她的身上,下身泥泞淫乱,床板吱哑哑地响着,高亢的呻吟嘶吼声淹没了噗嗤噗嗤的水泽声。屋外似乎又刮起了大风,呼啸着外界的嘈杂声。
后半夜,无人眠。
20 青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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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燃周岁抓周的时候,十分快速地就举起了妈妈不小心混在里面的发圈,一脸笑嘻嘻奶声奶气地喊着“妈妈,妈妈”。当时全家人的脸色都变了,父亲眼疾手快地把他手里的发圈抢走,逼着他重来一次。
他年纪还小耐心差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被父亲一吼立刻嚎啕大哭起来,母亲赶紧把他抱起来安抚,她的怀抱温暖安全。
抓周这件事便不了了之了,后来母亲身体好一些的时候时常跟他回忆小时候的糗事,陈燃也只是为父亲的暴躁冷哼一声,“他不就是希望我以后出人头地让他过上好日子吗?”那个男人眼里只有钱,哪里还记得他们母子。
再后来母亲化疗,头发日渐稀少。那个旧发圈挂在她的手腕上直到她去世。再后来陈燃一直带着它,直到有一天它也无力承受这个残忍的世界断掉再也不愿意陪伴孤单桀骜的陈燃。
他总是习惯性摸摸空荡荡的手腕,食指虚空地挠了挠,像是想勾住手腕上的什么东西。
所以当江芜出现的时候,仿佛某些东西又牢牢包裹住了他,让他想要用力地留下来 。
橘子上市了,江芜喜欢吃青皮带酸味的,陈燃起了早特地去水果批发的地方拿了订好的刚摘下来的青橘。西桦冬天雨水丰沛,又爱刮风,陈燃淋了一路雨回来,快速冲了个澡立刻又钻进了被窝抱住江芜取暖。
她本来就怕冷,好不容易捂了一夜让身体暖和起来,陈燃这么一折腾害她打了个激灵立马醒了,脑袋从被窝里钻出来,还没来得及开口骂就结结实实打了个喷嚏,口水糊到陈燃的脸上。
看到陈燃嫌弃的嘴脸心情瞬间好了起来,从被窝里又伸出半只手捏着他的脸乱揉,笑着问道:“你刚刚又去哪里了?昨天不是跟你说了下雨吗?”
“下雨老何让我自己去拿橘子,你不是念叨了好久吗?”
“拿到了!”她馋的眼睛都亮了起来,一想到去年心心念到现在的酸甜多汁的味道,嘴巴立刻分泌津液。
陈燃察觉到她吞口水的小动作,忍不住亲了她一口。把空调温度打高,又隔着被子拍了拍她的屁股:“起床,我先给你弄早饭。”
“哎现在几点了。”江芜在床上翻找手机。
他的手机还扔下外套口袋里,陈燃熟稔地从床头的夹缝里翻出被女人遗忘的手机,然后丢给了她。
“才七点半我不起我靠你几点出门的啊?”
陈燃没回答,帮她拿好毛衣睡衣,一件一件砸在她的脑门上,江芜捂着鼻子抗议道:“老娘的鼻子就算是真的也经不住你这么砸,弄坏你你负责啊!”
“我负责啊。”他语气平淡,不过下一秒倒是换了个方向把衣服丢在枕头边。
江芜扭过头嘟着嘴生气,外头大雨滂沱,乌云压着,又是冬天,此刻还是漆黑一片。
更别提那猎猎的风,光是听声音就能记起那刺骨的寒冷。
“你要不要再睡一会儿,我不饿。”
“哼,等我睡着了你跑去偷吃橘子?”
“……”
至于用偷吃这种字眼吗?她一成熟稳重妩媚的妙龄女性,不过是想先品尝一下滋味而已。
“别忘了去年是谁一整天光吃了十斤橘子胃痛到去医院的。”陈燃冷冷地提醒道,看她不穿衣服干脆拎起她的胳膊自己动手。
“我昨晚把米泡好了,很快就有的吃。你先去洗漱,吃完了随便你想怎么吃橘子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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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唉,他真的越来越像在养女儿了。
的确,入冬之后江芜彻底变成了个废物,能躺在床上不动的时候绝对不会去翻身,恨不得变成仓鼠囤好粮直接冬眠。
她打理完自己,粥还没有好。陈燃手里掂着翠生生油亮油亮的橘子,摘下的柄上面还有叶子,因为足够新鲜皮紧绷绷地闪着光泽,口水又开始大量分泌了。江芜讨好地凑过去,实则眼神到处搜寻橘子藏在哪里,笑嘻嘻地问道:“那个,能不能让我先过个瘾,就一口。”
陈燃不语,握住橘子,再把手张开摊放在掌心,四指一动,圆溜溜的橘子颤巍巍的滚了几下,恨不得把她的馋虫都勾引出来。
灵巧的手指慢慢剥开橘子的外衣,随着皮层汁液的迸溅,她的嗅觉被橘子的清香酸涩包围,眼睛半眯着,深吸一口气屏住,嘴巴不由自主地凑了过去。
然后男孩把橘子一瓣一瓣剥开塞到自己嘴里,江芜看着他面无表情的脸,焉焉问:“酸吗?”
“嗯。”
酸死你得了,不就是上次吃出急性胃炎了吗?我又不是小孩子,怎么可能在同样的地方摔倒两次!
他像是挑衅似的,一瓣一瓣慢慢地吃。
咕嘟咕嘟,锅开了。
咕嘟咕嘟,某人的肚子也在抗议。
陈燃嘲笑似的看了她一眼,江芜脑袋一嗡,握住他的手指整根纳入她的唇齿间,味蕾被苦涩又清香的味道包围。
男孩的手指颤了一下,江芜抬眸挑衅地看着他的眼睛,尖锐的牙齿细细地研磨啃咬指腹的粗茧。
“苦的,你骗我。”嘴巴里含着东西,语气暧昧色情。
然后她吐出沾满津液的手指,挂住他的脖子逼着男孩弓下腰。
吻是酸甜的,略微青涩的。浓郁的橘子味充斥着彼此的口腔,她在品尝她的美食。
——
终于有蹦出一章!是我要的感觉,开心(⌒_⌒;)
21 爱情的模样
21
寒假的头一天,因为工地之前出了意外,上头派人下来调查情况,所以陈燃也被顺势辞退了。
赵工头平时对他挺好的,陈燃也不想让他为难,结完工钱就走了。江芜知道这事,便热火朝天地给他收拾行李,陈燃前脚才到家,江芜就把他的书包和衣服打包好了放在客厅的椅子上。
陈燃不明所以,把车钥匙丢到柜子上,低头发现自己的拖鞋也被女人收拾起来了。
“你在干嘛?”语气有些恼火。
“不是快过年了吗,我帮你把东西收好了,你今天直接坐车走。”
“我不回去。”陈燃径直把自己的行李又拿上了楼。江芜追在他屁股后面焦急地喊道:“哎,说好的事情你怎么又耍赖。大过年的你别再烦我,我可不想让你爸杀到这儿辱骂我带坏他的宝贝儿子。”
“不会。”陈燃突然停下脚步,害江芜吓一跳,差点扭到脚。陈燃转身认真解释:“他没资格说你。”
“我去年回去过了,你一个人不会无聊吗?”他原本想说孤单,却又觉得这样的字眼像是怜悯。去年江芜骗他说过年的时候要出去旅行,他信了,要不是初二为了父亲要带自己去那个女人娘家拜年,他也不会和家里大吵一架后又回来,根本不知道这个女人吃了几天的泡面,整个人虚弱的像个女鬼似的。
“我不无聊啊,上次是意外。我真的买了机票要去玩,不过因为睡过头的没赶上。”她尴尬地呵呵一笑,拉着他的手晃了晃,身体前倾靠着他的肩膀,“小孩你给成年人一点空间行不行,我这次真的约了祁嘉玥一起去泰国旅游,不行你打电话问她,我发誓!”
“……”
陈燃静默了一会儿,提议:“家里不能没人,我留下来看家。”
“我家没藏金子。”
陈燃淡淡说了句:“我离开也不会回家的。”
这什么意思?威胁自己准备街头流浪?
江芜说不过他,也不耐烦了,一甩手把他推开,撂下句:“随便你。”
过年对江芜是件有仪式感的事情,那是阖家团圆的日子,所有缺失的情感遗憾在临近年末的时候会无限放大。本来不管江灏远在哪个国家,哪个城市,他们都约好在一起度过。去年也是,只不过刚好发生了点意外。从江灏远朋友的口中听说他新交了女朋友,而且那个女也是救援队的成员,江芜不想和她碰面。她一贯爱自欺欺人,看不见的就是不存在的。
不过今年,江灏远回来了。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江芜激动地尖叫流泪,那头男人宠溺地笑着:“小芜,我在家里等你。”
“好,我周五就回去。”今天是周四了。
“要我去接你吗?”春运忙,虽然西桦离家不远,他也不想江芜受罪。
江芜骗他有朋友可以顺她一路,赶紧拒绝了。要是江灏远和陈燃撞上,她的谎不是被当场戳穿了吗?江芜怕陈燃不高兴,又觉得自己这样很搞笑,明明她和江灏远才是家人,怎么搞得好像在偷情一样。
而且,即便是爱情,她先爱上的也是江灏远啊。
爱情?
爱情……
江芜哑然,怎么还有先后了,人不是一辈子只能爱一次只能爱一个人吗?这么累人伤人的事情,她干嘛这么贪心,居然……居然发疯到觉得自己也爱上陈燃了。
屋外一片安静,不知道陈燃还在不在。江芜把头蒙进被子里恨不得将脑海中那个念头掐死。她冷静了一会儿终于从床上爬起来开始收拾行李。
烦死了,这小孩真是臭屁又事精。干嘛怕她寂寞,干嘛自己明明屁大的年纪处处为别人着想。说到底他要是真的恨他那个老爸,天天在他面前混吃等死惹是生非就够了。偏偏梗着脖子在外头拼命,那么想要证明自己。
证明我没有你会过的更好。
证明会有一天你会觉得抱歉没能好好珍惜我。
……
祁嘉玥江湖救急,回老家前顺路捎了江芜一程,临走前陈燃面无表情地提醒江芜记得带护照。她靠着车子看好戏,江芜脸皮是真的厚,一点也不心虚,理直气壮地看着陈燃搬行李。
车子驶远,这头是起点,然后无限延伸,她的心在那头,是终点。
回去的路上江芜就后悔了,不断地问祁嘉玥自己要不要再打电话劝陈燃回家,还是坦白自己也去和家人过年了。
“你不是说谈恋爱是谈恋爱,江灏远是江灏远的吗?”
“对啊!江灏远永远排在第一位。”江芜强调。
祁嘉玥忍不住翻了个大白眼:“你就是个脑残粉。以前你谈了那么多对象,就那姓蓝的腻歪了多久啊,也没见你主动要说家里的事。哎?不过也是,你和陈燃这都几年了?这次是你坚持最久了吧,江芜你老实跟我说,你还把他当小孩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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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芜撇了撇嘴:“我把他当小孩,跟他上什么床?”啧,她又没特殊癖好。
“那不就行了,等会儿到了,我就不帮你搬行李了。江灏远估计看到我就想得杀了我。”祁嘉玥轻描淡写道。
江灏远总是觉得是祁嘉玥把江芜带坏了,殊不知她俩是一见如故,臭味相投。
——
校霸被老板娘摸得透透的,啧,挺好。
22 裙下之臣
22
江灏远回来有一阵子了。
他和江芜不同,不喜欢独居的日子。所以这些天基本上不是在酒吧就是在一夜情对象的床上过的。自从上次的孕妇事件后江灏远也很久没出去工作,他本来打算去江芜那里先住一阵子,又想到她那边最近还有个读书的小孩,怕打扰了他学习便径自回家了。
还好快过年了,和江芜约了回家的日子。那妮子怕麻烦自己去接固执地说有人送,江灏远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是祁嘉玥。
他不是讨厌祁嘉玥,只是看不透这个女人,而这个女人又总是跟着自己的妹妹混。大约是长兄为父的情节作怪,江灏远一面自责平日里自己没空多陪伴江芜才让她在感情问题上胡作非为,一面又气愤祁嘉玥身为她最好的朋友不多加制止。
祁嘉玥把江芜送到了家门口就跑路了,江芜打电话让江灏远下来搬行李。大冬天男人只穿了件背心和大裤衩就下来了,江芜拽着他的胳膊一边骂一边赶紧往楼里钻,看到江灏远傻笑的模样忍不住吐槽:“你冻傻了啊?”
江灏远没忍住又笑了起来,一直到进了屋还是笑得不停。
家里面乱七八糟的,一看就是单身男人的窝。虽然江芜不爱也很长时间没有干活儿了,还是挽起头发准备干活。
哎,皮筋?肯定又忘记拿了。
“陈——”才刚喊出一个字,恰好对上江灏远探究的眼神,江芜立刻闭上了嘴巴尴尬地笑了笑。寻找未果,江芜在客厅转了几圈终于在茶几下面寻到一支笔将头发固定起来。
一收拾就忙到了晚上,两人都不会做饭,一合计江灏远便让她先洗澡自己出去买点东西回来煮火锅吃。
她洗完澡出来,客厅烟雾缭绕,火锅熏起的水雾,还有江灏远点燃的烟。桌子上的烟灰缸里还有两个新鲜的烟头。
江芜斜倚着门擦头发,单薄的睡裙勾勒出玲珑的身材。她没有穿内衣,半湿的布料紧贴着她的玲珑有致的曲线随着呼吸起伏。
烟雾和水汽缠绵,后面藏着男人意味不明的视线,握着烟的手指不经意抖了抖,烟灰掉落在搁在桌面上的另一只手背上。
烫吗?
胳膊上贲张的肌肉抖了抖,还是因为心悸。
江芜嗓子一阵发紧,擦拭头发的动作也不由自主停了下来。她下意识抱着胳膊,裸露的雪肌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江……”只一个字,气氛变得更加暧昧,氤氲的水雾在她的脸上化开,热气熏人,微微张开唇娇艳宛如沾着露水的玫瑰花瓣,藏在里面的花蕊惹人想要一窥芳容。
江灏远克制地应了一声,声音浑浊,烟头已经被掐灭横卧在烟灰缸里,他的手撑着地面,似乎随时准备起身。像蛰伏的野兽,眼神死死地锁定她,只要一个信号就会立刻扑过去撕扯占有她。
江芜知道的,这样的眼神她在无数的男人脸上看到过。此刻她仿佛丛林中唯一的女王,即便他是万兽之王只要她轻启唇畔,也会变成自己的裙下之臣。
她无比的兴奋,甚至感受到沸腾的血液在血管中起舞。
咕嘟咕嘟,火锅里面的食材也跟着起舞。食物的香气充斥着彼此的味蕾,却压抑不住男女间相互吸引的荷尔蒙的味道。
江灏远换了个姿势,懒洋洋地靠着椅背,修长的腿交错曲着,反倒是不紧不慢地打量着她,自上而下。湿漉漉的秀发,白净饱满的额头,淡色的眉,杏眼,俏鼻,丰润娇嫩的唇。
细带可怜兮兮挂在肩膀上,上头系着两个蝴蝶结。
再往下……
要是……
肌肉遒劲的后背被汗水打湿了。
他敛下眼眸,轻吐堵在胸口的浊气。
江芜突然松开手臂,缓缓地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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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成尖叫鸡!
23 猫的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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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汤沸出来了。”江芜弯腰调小火,一躬身胸前的雪白滑腻更显波澜,不过她刚刚一声哥已经帮在情欲中挣扎的男人拉回半分的理智。
江灏远抬头,视线在没有从她脸上离开半刻,调侃道:“妹妹,你多大的人了。这么冷的天赶紧回房给我把衣服穿好,你要是感冒了大过年的我可懒得照顾你。”
“行啦知道啦。”扮演好妹妹这个角色江芜早就驾轻就熟,把毛巾披在肩膀上,她立刻溜回了房间。
彼此脸上的假笑都在关门的一瞬间卸下。
呼,怎么到了关键时候自己先怂了呢。江芜懊恼地用后脑勺砸了砸门板,思及刚刚男人惊艳而富有侵略性的目光,好不容易恢复的心跳又砰砰砰开始加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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