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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virtuoso
江灏远把东西打包好,看到她还坐在餐桌前发呆,把头埋进帽子里缩成小小的一团,忍不住温柔地催促道:“小芜,我们该出发了。”
“哦,我马上去换衣服。”她起身。
“你不问问我去哪里吗?”
“啊?”脚步停滞,她刚扯开帽子,细软的头发因为静电横七竖八,一脸魂不守舍眼神迷惘。
江灏远忍不住上前帮她捋了捋头发,手指眷恋地游弋在她的下颌线,微微用力抬起,女人的唇嫣红水润,轻轻地颤动着像果冻般诱人。
拇指轻擦过嘴角,缓缓放下,然后温声叮嘱道:“多穿点衣服,我们要在户外待两天。”
很奇怪,只过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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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芜因为他的触碰产生了抵触的情绪。她关上门跑进卫生间看着镜子里表情矛盾迷茫的女人。
“这不是你要的吗?”她喃喃低语。
“江芜,要不然你就从了陈燃吧。”祁嘉玥的声音突然在脑海中想起,“你要是都喜欢,不如两个都收了?”
她忍不住打了个颤,打开水阀试图用冰冷的水冲走脑袋中疯狂的念头。
水滴答答顺着脖子钻进领口。
四周一片安静,自己仿佛又被困在山峦叠嶂的荒野闭塞村落中,也许那天没有起那场漫山弥天的大火,也许江灏远只是她虚拟出来的也许现在她还伤痕累累地躺在坚硬的木板床上,那个性格暴戾的残废儿子,那个无能变态的老汉,无数双在窗后窥伺的眼睛,它们捆缚折磨她的肉体,羞辱凌虐她的灵魂。
她的噩梦,依旧没能过去。
————
嗷,我爱老板娘。
28 她病了,在找你。
28
驱车到了西郊花了两个多小时,胡三他们已经换好了迷彩服在门口等他们。众人看到江芜那张明艳动人的脸都忍不住眼睛一亮,胡三热情地跑上去抱了抱江灏远,一拳锤在他肩膀上兴高采烈道:“终于舍得带着嫂子露面了?”
江芜刚站稳,被他的话一惊脚一歪踉踉跄跄差点摔倒,江灏远很熟练地扶住了她的腰,众人脸上都是我懂的表情。
他没有否认,江芜有些意外。而且抬眼看到众人戏谑的目光,她忍不住开口抬高音量:“哥,别乱开玩笑了。”边说着,一瘸一拐地从他怀里逃出来。细软的发丝拂过他的下颌,江灏远淡然地和大家解释:“这是江芜,胡三儿你应该还有印象吧?”
“哦?那个你从山里头带回来的小姑娘。”胡三热情地转过身和江芜套近乎,忍不住感慨道,“都长这么大了啊。你还记得我吗?当初在直升机里面的接你的那个人,二哥亲手把你交给我带上飞机的。”
她不太记得了,江芜只记得长得好看的男人。
不过好像是有这么个人,操着一口方言味十足的普通话,老是问她要不要喝水要不要吃糖。看来这么些年过去了,普通话标准了不少。
她礼貌地点点头,笑了笑。江灏远注意到她勉强的笑容,立马就把胡三一把揪远,胡三调笑道:“二哥,俗话说的好,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您这是又想吃又吃不到啊?”
“少废话,衣服呢?”胡三赶紧让人领他们去更衣室。
路上江芜依旧满脸的不高兴,江灏远问道:“不喜欢这里吗?要是你不想——”
“没有,本来就是陪你出来玩的。不过哥,你为什么刚刚要误导他们。?”这不是她认识的江灏远,他从过来不做这种无聊的事情。
江灏远无所谓地耸耸肩,嘴角不可察觉地下撇:“看来昨晚发生的事情对你而言是习以为常了。”
“我喝醉了,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记得的事情没有任何意义。”江芜拿着衣服气冲冲地走进了换衣间。
无辜的门被狠狠砸上。
江灏远站在门口,如墨的眼里透着诡异的亮光。不记得了,嗯,很好,非常有趣。想回避?他不介意再让她加深下记忆。
江芜是新手,又不会配合,比赛开始没多久就被一对默契的情侣淘汰了。在休息没坐一会儿,陆陆续续场上的女眷都被淘汰了,那边是男人的赛场,休息区变成了女人的茶话会。
江芜从大家的对话中听出了这些都是江灏远以前的战友,同事,基本都已经转行,除了他之外都已经成家立业了。然后话题的中心又从孩子柴米油盐转到了江芜身上。胡三的女朋友忍不住夸赞她的美貌和皮肤,几个爱好护理的女人一起聊起了护肤,江芜知道其中有一位来自西桦,然后把祁嘉玥的店推荐给了她。
那边还在噼里啪啦,等得久了,又有人问起她和江灏远的关系,江芜简单地解释了一番,众人心里自以为是地明白了怎么回事。
然后生了孩子的姐姐开始拉起了红线:“要不是老江帮我家那位再就业,现在我估计还在老家守活寡呢。老江这人热心肠,人长得也不错,虽然年纪比你大了不少,但知道疼人的。”
“是啊,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老江带女朋友来聚会呢!”
江芜尴尬地笑笑,在心里腹诽道我可看过他不少女朋友呢。
聊着聊着天快黑了,比赛被暂停,男人们陆续回来,江灏远顺其自然地坐在她身边拿她的毛巾擦汗,又把她保温杯里的水都喝完了。
江芜默默地换了条毛巾裹在腿上,她抬头看着远方的夜空,零碎的星点缀着夜空,身边看星星的人倒是换了。
“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
不知道为什么,脑子里面总是重复着这句歌词。
俱乐部的房间都是大通铺,男人一间女人一间,江芜被硬床硌得一宿没睡,第二天白天又跟着江灏远开着越野车满山丘地奔驰,面色逐渐苍白,不知道什么时候昏昏沉沉就晕过去了。迷糊中听到江灏远在喊自己的名字,一双粗糙滚烫的手在自己的额头,脸颊,脖子上乱摸。她胡乱地往外推,手没了力气,虚弱地举到半空又落下,恍惚间眼前出现了陈光耀扭曲狰狞的脸,他又扼住了自己的脖子,用拔尖的声音逼问自己:“你个贱人,骚货离了男人会死吗?!”
“你凭什么活着,你这千人肏万人轮的婊子就该关进猪圈里面!”
“说,你是不是瞧不起我是个残废,老子用钳子捅死你这个下贱的母狗。”
“妮子,过来帮我撸出来。”
“操,不好好含老子就把你丢出去,外头那些畜生答应一次给俺们家二十块钱了。”
……
“陈燃,陈燃……”噩梦中的女人一遍流泪一遍喊着他的名字,“我不要和江灏远在一起了,我不要回去,不要做噩梦……”
江灏远握着她的手机走出病房,屏保上是一张漆黑模糊的倒影。
解开密码,他试探性按了快捷键1.
电话刚响就被接通了,“你是陈燃吗?”
“是的。”严丝合缝,没有露出一点意外的语气。
有种奇怪的棋逢对手的感觉,江灏远挑眉,语气沉着:“我在xx医院,她病了,在找你。”
“麻烦你不要挂电话,就放在她枕头边,我马上就到。”他很有礼貌,可语气却让人觉得是在下达命令,不容置疑。
江灏远忍不住对这个男孩更加好奇。
他把手机轻放在江芜耳侧,然后坐在椅子上握着她冰冷的手想要安抚她的痛苦。不知道电话那头同昏睡的江芜说了些什么,原本女人紧皱的眉头缓缓松开,不再呓语,紊乱的心率也恢复平稳。
——————
我儿长大了,我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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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狂刷存在感,老江要吃狗粮辣。莫名觉得校霸和老江也很配,害,最近追剧入魔了,腐眼看人基!!
29 前戏
29
江灏远和陈燃还是没有碰上面。
救援队里出了意外状况,找了临时的护工帮忙照看江芜后,他立刻回去准备乘傍晚的飞机回澳大利亚。
江芜醒来的时候面对臭着一张脸的陈燃格外头痛,她好想继续睡下去,干脆再也不用醒过来了。
上飞机前江灏远给江芜打了电话确认她的情况,此刻陈燃正盛着满满一勺粥递到她嘴边,江芜还没来得及回答勺子就塞了进来,差点被呛死她。
陈燃也嘴巴硬,她不解释他也不主动问。江芜本来就准备插科打诨过去,她不想两人有什么交集,说多了反而更难解释。
“我吃饱了。”
江芜偏过头拒绝进食,陈燃把勺子转了个方向,三下五除二解决了碗里的剩粥。她住的单人间,有陪床,陈燃起身把垃圾丢掉,又打了壶热水回来。
江芜忍不住打趣道:“你对医院挺熟的啊。”
“我妈就在这家医院走的。”
她懊悔地咬了咬唇,自己不该胡乱开口的。江芜突然想起小猫的事情,连忙换了个话题问陈燃怎么处理它们的。陈燃只是淡淡一句交给了同学,便没有再解释了。
两人又沉默下来。
江芜身体还很虚弱,逐渐起了困意。她看一会儿电视剧便沉沉睡着了,陈燃悄步去卫生间简单洗漱了一番,然后搬了椅子继续坐到她身边守着。
“你快去睡觉。”手被男孩握住,感受到暖意的江芜软软地嘟囔了一句。
陈燃伸出另一只手摸了摸她的脸,手指流连地勾勒着她姣好的面容,秀气挺拔的鼻子,丰润干燥的唇,此刻有些苍白,他倾身轻吻了下,眷恋温柔,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上,有些痒痒的,也暖得给双颊染上淡淡的血色。
陈燃起身侧躺在床边缘,床太窄了根本容不下两个人并列躺着。他抱着女人轻薄的身体让她安稳地趴在自己身上,身体紧密的贴合着,平稳的心跳声仿佛催眠曲一样。她不再噩梦,终于可以睡个好觉。
一个愿意装傻,一个宁愿被骗。
出院后江芜连行李都没回去拿,就同陈燃一起回了西桦。陈燃回去那天便去同学家把两只小奶猫接了回来,它们刚刚挣开眼睛,怕光线刺激到它们,家里只开了盏暗灯,江芜和陈燃小心翼翼地掀开盖在纸盒子上的毛巾,两只小家伙似乎是闻到了熟悉的味道,尖声嚎叫起来。江芜好奇地伸出手摸了摸它们暖呼呼的身体,既神奇又激动,小声地问道:“它们居然撑到了现在。”
陈燃知道她没有恶意,不过还是忍不住骂了句:“你就不能盼着点好。”
“哼,我先警告你哦,我晚上睡眠质量差,要是它们吵到我,我肯定要把它们丢出去的。”江芜忍不住酸陈燃一回来眼里只剩下这两只小家伙了,全然不把她放在眼里。
都这个点了,热水器都是她自己开的!
“我可以让你更累一点。”他终于舍得扭头看她一眼了,话语直白又色情。
回到熟悉的空间,身体放松而又慵懒,她像没骨头一样软软地跨坐在他的大腿上,手指从裤腰钻进去,狠狠拧了一把,男孩闷哼一声,眼神幽暗炙热。
“身体好了吗?”他克制地问道,手却牢牢地我住她的臀提腰狠狠地顶弄起来。
“呃~~你硬了……再用力点,唔啊……好麻。”灯光幽暗,媚眼如丝,冰冷的空气逐渐被情欲点燃焦灼,陈燃咬住她的耳垂站起身,江芜熟练地双腿盘住他的腰。两人像饥渴已久的野兽,房门被砰地撞开,他们互相撕扯着彼此的衣服,甚至来不及脱掉,男孩微凉粗糙的手指粗鲁地插进早就湿透的嫩穴,里头的媚肉用力翕动贪婪地吞噬男人的手指。
“夹这么紧,怎么肏得进去。”
“唔啊啊啊~~再重一点……太爽了……”她疯狂地扭着臀,两条腿夹着陈燃的腰摩擦,手也钻进他的背脊,冰冷的指腹按揉着男孩紧致的肌肉,被戳到敏感点,指甲狠狠地嵌入他的宽背。
淫水嗒嗒往下滴,浸染了厚重的布料,将被束缚住的鸡巴都打湿了。
30 你让他碰了哪里
30
陈燃抵着墙,江芜的小腿压在他背后被墙皮摩擦着,细嫩的皮肤有点疼。她软着脖子,低头看到男孩肿胀翘挺的鸡巴嵌在穴口进进出出,猩红的龟头若隐若现,有一下没一下搔弄剐蹭她敏感的阴蒂,两人的性器都被濡湿,肉棒拍打在大腿内侧娇嫩的皮肤上,烫得她一阵哆嗦。
明明没有插进去,她已经爽得腰都松劲了。
男孩突然加快了速度,卷曲粗硬的阴毛戳弄着大敞的阴户,淫水黏黏答答往下流,屁股上又滑又痒,她忍不住往上蹭了蹭,粗糙的大掌狠狠地拍在蜜桃般圆润的臀部,江芜呜咽着咬住他的肩膀,上面沾满了汗珠,又咸又硬。
两瓣肉乎乎的臀被拍得红彤彤,颤巍巍的,格外可怜。
陈燃猛地往上一顶,龟头整个没入泥泞的沼泽,“夹紧!”他五指收紧握住发烫的臀肉,哑着嗓子命令道。
江芜配合地夹紧小穴,男孩却半天动也不动,两只手慢悠悠像玩面团似地揉着,把她吊着上不去又下不来,吃不饱的女人百爪挠心,红着眼睛泪汪汪地求道:“进来肏我啊!”
陈燃抬起一只手抹掉她脸上的泪,似笑非笑:“你水太多了,太滑了不想肏。”
手指顺势滑进她的嘴里,嫩舌熟练地勾住从指间一直舔到关节处,手腹被舔得啧啧作响,嵌在穴口的龟头也被刺激地膨大一圈,堵着一肚子的淫水爽不到又泄不出来难受极了,江芜难耐地咬住他的指尖抗议。
她下了狠劲,在留下一圈牙印,陈燃不以为意地舔了舔上面的口水,眼神变得晦涩,他深吸一口气,艰难地拔出卡在穴口的阴茎。她太敏感了,稍微一摩擦就像泄洪似的,毛毯被浸透了。
“你让他碰了哪里?”压抑,愤怒,不安,焦躁,怯懦。
哆嗦着回味潮吹快感的江芜眼神迷离,小嘴微张轻喘,腿软得差点摔倒被男人用手支着。陈燃的问话把她缓缓拉回现实,既错愕又忍不住讥讽他躲闪的眼神。
她懒得回应,一只手抓住他的肩,另一只往下探握住火热湿滑的阴茎,提臀用力一顶,龟头顺着滑腻的淫水进入一半。
双手拢住他的脖子,江芜抬头轻咬着他的耳垂低声诱惑:“你进来检查一下不就知道了吗?”
“贱人!”陈燃红了眼,男孩年轻火热的身体像高山一样重重地把她压在床铺上,娇小的女体被整个包裹住,胯部疯狂地前后耸动,整个进入又狠狠地拔出,恨不得每一下都检查到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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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的最深处。
两条细白的腿被男人架着分到最开,随着男人操弄的幅度脆弱地摇晃着,太爽了,脚趾酥麻到忍不住收紧,陷在柔软的床铺里找不到支点,江芜控制不住地想要把插进身体里的那根鸡巴夹得更紧。
“他知道你这么骚吗,嗯?”陈燃瞪着她陷入情欲的娇容,松开手忍不住掐着她的下巴逼着女人张开唇瓣,红嫩的舌头若隐若现,津液控制不住往下巴上流。
“唔……你不喜欢我骚吗?呃啊啊啊……好烫”
他俯下身恶劣地把整个身体都压在她身上,薄唇吻住她的檀口,狡猾的舌头故意掠夺她口腔中仅存的氧气。
胯下顶送的力道没有减轻半分,每一次大开大合地耸动,布满粗硬阴毛的鼠蹊处都会狠狠地撞进柔软的阴户,恨不得把她肏出血来。
好重……他好重,为什么要这么压着自己……可是为什么她还会这么爽……
“妮子,你就是骚货,离不开男人的鸡巴。”噩梦又开始了。
肺部的氧气被耗干了,男人沉重的身体压得她喘不上气来。脑子里一片空白,身下被抽插的快感开始无限放大,江芜挣扎着拍打他的胸膛,两条腿被钳住无法动弹,混乱中陈燃的下巴被她刮破。
疼痛也让他猛然醒悟,赶紧松开她的唇,被女人用力一推倒在一旁。两人都大口喘着粗气,江芜憋得发紫的脸上混着泪水汗水和彼此的津液,她害怕地蜷缩起身体,双手紧紧抱着自己单薄的身体,变成一种保护性的姿势。
一秒,两秒……
“爽吗?下次就这样杀了你好不好……”他们不是死了,为什么又要来折磨自己。
恐惧渗入血液,骨头缝都是刺骨的寒冷,她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陈燃自责地握拳狠狠地砸向墙壁,看着女人孱弱的背影只能远远地拉开距离。他不是第一次看到江芜这副模样,以前她经常这样困在噩梦中醒不过来,那时候他会抱紧她亲吻她每一寸肌肤把她从深渊中拉回来。
可是,这次是他伤害了她。
陈燃感觉眼眶发烫,声音哽咽却艰难地挤不出半个字。
————
一更。
31 不要过去,危险
31
江芜自打有记忆后就一直在被人卖来卖去,她小时候又瘦小又暴力,像个刺猬一样。
她也忘记自己原来是哪里的人,也不知道自己确切已经几岁了。被所谓的姑父送到山里去的时候,才听说自己已经十二岁了,收养她的是一对古怪的父子。满脸疤痕的老汉和一个残废儿子,老头说买她回来是伺候自己儿子的。
那时候她叫妮子,没有大名,也没人在乎。
一辈子生活在山里的人哪有那么多伦理道德,更何况这山里的女人又少。江芜每天要帮那个残废儿子洗澡,每次看到他胯下那根丑陋的,对着自己喷浊液的臭东西都忍不住在心里骂他是个废物。
她总是臭这张脸,而且故意装聋作哑不给残废儿子端屎端尿,所以那人也顶讨厌她,一边要她摸自己的身体做那种事情,一边又会让她把衣服脱了拿着藤条抽打她的乳房,私处。
被打多了,江芜也就习惯了。后来老汉有次误打误撞看到她在房间里面擦身体,那眼神跟他儿子一样恶心。不过或许是老天爷也同情她的遭遇了,老汉那根东西没用,但他就喜欢蹲在残废儿子房间门口偷看江芜怎么给他儿子洗澡,怎么打手炮的。
江芜每次去水边洗衣服的时候,一边锤一边忍不住就会想要是有机会从这里逃出去,她一定把这两个变态杀了再把自己的手也剁了。
一年又一年过去,饥一餐饱一餐的江芜还是出落成了亭亭玉立的大美人,为了给她弄衣服老汉把她领到村上其他人家找别人不要的。那些个看惯了自家婆娘皮肤粗糙相貌普通的老爷们儿看到江芜像一群豺狼看到了小白兔。
老汉也不是寻常人,那一脸的疤就是年轻时候和别人抢老婆弄出来的。这些人也不敢得罪老汉,只敢晚上悄悄地去他家门口听墙角,或者等江芜下田干活的时候看她湿了一身,粗糙的布料贴合着玲珑的曲线,一群男人围着推推搡搡,污言秽语。
江芜试过勾引村里看起来最人模人样的那个男人,想着他帮着自己从陈老汉家逃出来,陈老汉总有一天要死的,到时候那个残废肯定要把她分给别的男人,要是非得伺候一群,她宁愿自己挑一个顺眼的。
可惜男人也是怂汉,没两天家里给他找了个老婆就不再搭理她了。
江芜十六岁开始生活仿佛逐渐堕入地狱,每个太阳落山的瞬间就是噩梦的开始。老汉和儿子达成了共识,他们一起折磨她的身心,逼着她自慰,逼着她做各种猥琐的姿势满足他们的性欲。
或许是嫉妒心作祟,老汉不准儿子上她。这也让江芜保存了最后一丝走向光明的希望。她自厌越来越敏感的身体,也开始假意归顺每天想方设法从这里逃出去。
大概是命不该绝,江芜摸到海岸线,看到了远处的灯塔,还有夜幕中汽轮恢弘的影子。她兴奋地往回走,计算着下次来的时间,走到半路看到了起火的屋子。
陈老汉今天说要去打酒喝,估计醉晕过去了,依稀听到残废儿子的求救声,江芜冲到房门口立刻又停住了脚步。
她不想救,可是他们死了,村子上的人是不会放过她这个外人的。她要往哪里躲,要救吗?身体下意识往后退。
火烧得越来越旺,烟雾笼罩了整个村庄。远处的邻居也看到了,闹闹嚷嚷,整个村庄都是唏嘘尖叫声。
这样下去,他们会以为是自己放的火,不管陈家父子如何,她会死的,一定会被杀死的。残废儿子住的房间倒塌了,烧红的木头砸在她的脚跟,江芜慌乱地躲开一个踉跄差点倒进火堆中。
一双有力的臂弯把她拉了过来,他穿着制服,身上混着香烟和汗水的味道。
“不要过去,危险。”他误会了,她没有想救人。
再后来,很多穿着和他一样制服的人来了,直升机来了,警察也来了。村里的人看着江芜的眼神是幽怨的,威胁的,警惕的,厌恶的……
他们默契地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再三询问后,还是那个江芜曾经勾引的男人在众人背叛的目光下生硬地开口解释江芜的身份:“她是这家的养女。”
今日天空明媚,江芜在阴霾里透过的阳光下第一次露出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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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
老板娘的身世是因为我读初中时候看到的一个采访,那时候电视台还什么都能播。有个从小被拐卖到山区的女人被解救出来的时候抱着幼小的孩子眼神迷惘,她说自己不知道该去哪里,她已经习惯了这里的生活,虽然被当成生育劳作的工具。她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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