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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virtuoso
或许是因为还没有确认他现在是不是单身所以自己才会犹豫不定。此刻的江芜满心满眼都是那个男人,可怜无助又弱小的陈燃被彻底遗忘到了九霄云外。
正当江芜和江灏远各怀鬼胎地吃着火锅的时候,睡了一下午的陈燃突然从梦里惊醒。屋外漆黑一片,淅沥沥飘着小雨,隐约传来几声虚弱的哀嚎声。
他看了眼手机,这个点江芜应该刚下飞机,再等一会儿,等她到了住的地方再联系更安心。他披上羽绒服寻找猫叫声走到了巷子里,地上满是积水和碎冰渣,一个破碎的瓦楞纸箱上面匍匐着两只幼猫,叫声越来越弱了,而且其中有一只已经蜷缩起身体一动不动。
陈燃快步走了过去,把两只浑身湿透了的小猫揣进怀里带回了屋里。
他不知道该如何救它们,手足无措地看着刚刚烧开的水,蜷缩的浅色小猫突然抽搐了两下,发出细微的喘息声,陈燃赶紧抽出纸巾小心翼翼地将它身上的绒毛擦干。它好小,卧在自己掌心像只小老鼠一样。
另一只深色的猫显然坚强多了,被暖气焐热了身体,立马在桌子上开始寻宝。
小猫一口吮住他的指尖,开始用力地咂吮。
陈燃的心一下子稀巴烂,语气温柔得恨不得能滴出水。他上网搜了下如何喂养,又立刻下楼到店铺里面开始翻库存。
某品牌有不含乳糖的牛奶,紧急情况下可以先给幼猫喂。
他找不到针筒就用手沾在手指上让小猫们吮吸,折腾了好一会儿小家伙们终于安静下来,趴在毛巾上挪了挪浑圆的屁股,进入了甜美的梦乡。
不过今天对他而言注定是个不眠夜了。
江芜和江灏远晚上喝了些啤酒,两人太知根知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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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彼此的酒量更是了如指掌,所以连装醉的机会都没有。
她放下杯子,细白的手指在桌子上画圈,随口问道:“你和露娜还在一起吗?”
“分手一年多了,她已经结婚了。”江灏远耸了耸肩,满脸无所谓。
“哦……”似乎也没有想象中令自己愉悦,江芜又开始迟疑了。
江灏远也顺势问道:“你呢?”
“我,我当然还是单身贵族啊……哈哈哈哈……我已经改过自新了好不好。”江芜笑得太尴尬,以至于江灏远都懒得拆穿她。
幸好他俩不单单只有感情上的事情可以聊。江芜照例会听他将工作中遇到的形形色色的事件,对于别人很难启口的话,在这个妹妹面前他可以肆无忌惮地发泄自己的负面情绪。她总是安静地听着,然后会在适当的时间给自己整理情绪的空间。
“我们永远都会是亲人。”江灏远也总会在江芜彷徨不安的时候重复实践这句话。他们曾经相依为命,无关于亲情,友情,爱情,太多的情愫交织在一起,他们知道彼此都在对方的生命中留下独一无二的位置。
而那里,容不下别人。
“哥,你这话像是在变相拒绝我。”大概是酒精上头了,她怎么就开始语无伦次了。
江灏远伸手揉了揉她半干的长发,朗声笑道:“那你也正经给哥告个白,哥就当为广大男性同胞除害,把你——”
“叮铃铃~~叮铃铃~~”该死的,她手机铃声居然响了。
江芜黑着脸一看是陈燃的电话,想到自己撒谎的事情立刻心虚地爬起身溜回房间接通。
难得陈燃确认她到达住所后没有多问,隐约听到他身边有奇怪的声音,江芜立刻警觉地问道:“你现在在外面吗?和谁在一起?有女的吗?”
“……我在家睡觉,没出门。刚刚在门口捡了两只小奶猫回来,也不知道能不能救活。”
“哦,啊?你捡那东西干什么,脏死了,还得给他们擦屎擦尿。陈燃你有时间还不如多看看书准备高考呢。”话说一半没听到陈燃反驳,江芜立刻又心虚地放软了语气,“我也不是不爱护小动物啊,就是要是他们没活下来,你千万千万别难过,我可不想开开心心回去还要看你脸色。那个……我之前好像买过羊奶粉,你去厨房上面的柜子里翻翻,不过可能早就过期了。”
聊完猫的时候两人又同时安静下来了,陈燃一心惦念着这两个小生命能不能挺过今夜,居然第一次主动挂了江芜的电话。
她气得不行,恨不得立刻杀回去逼问陈燃:“我重要还是那两个小畜生重要!”
算了,还是别有这个念头了,她怕自己被气死。
江芜回了房间就再也没有出来,江灏远把桌子上刚开的一瓶红酒独酌完毕,在寂静的空气中懒洋洋地吐了句“我就为民除害收了你啊”。
啧,酒精这东西真是让人鬼迷心窍,害人不浅,害人不浅啊!
24 暧昧
24
除夕夜,今年最大的一场雪,早起的小孩子已经在外面堆了好几个雪人。
“咚咚咚”,江芜被敲门声惊醒了。她刚刚在做梦,梦到陈燃发现自己骗了他,然后举着一米长的大铁棍要砸门。
刚巧江灏远也在敲她的门,惊了一身冷汗,江芜苍白着一张脸把门半开,只露出头虚弱地问道:“有什么事吗?”
“赶紧起来,我们还没有贴对联。”
“……”江芜打了个哈欠毫无兴致,“我不想弄,昨天熬夜了,我得补觉。”
“你昨天九点就喊困回房睡觉了吗?”
江芜尴尬地笑了笑:“那啥,等我十分钟!马上就出来帮忙。”
她昨晚装困是为了回房应付陈燃,那傻孩子甚至把曼谷的天气预报都查了,嘱咐她要记得带雨披……幸好最近他的心思都放在那两只小奶猫身上,才让江芜糊弄过去了。
挂电话前江芜又忍不住劝陈燃至少明晚回去吃顿团圆饭。
“不然你以后会后悔的。”
“我不是小孩子了,能对自己的行为负责。”两人不欢而散。
然后她就在懊悔和气愤中辗转反侧,折腾到了凌晨两点多才勉强睡着。
旧年的最后一天,除旧布新,两个人换上了长袖牛仔裤把不大的屋子打扫一番,江芜好奇地看着江灏远用面粉调浆糊,忍不住用手指戳了一点,放在指腹揉搓了几下,黏糊糊的,但是味道很香。
就像刚蒸熟糕点的甜香味,她居然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这个东西可以吃吗?”
江灏远看着她傻乎乎的表情,眼神宠溺得能滴出水来,含笑用筷子沾了一点举到她面前:“喏,你尝尝?”
她差点就张嘴了,江灏远飞快地收回筷子朗声大笑:“小芜,你怎么还是傻兮兮的。”
“呸,你又逗我玩。”
弄好浆糊,江芜把江灏远不知道什么时候买回来的对联整齐的一条一条摆好,红底黑字,上面写的都是吉祥话。
有喜迎新春的,有祝富贵,祝平安,祝家庭美满婚姻幸福,祝长命百岁子孙满堂。
还有些年画,不得不说从小在国外长大的江灏远审美真的很另类,买了一堆面目狰狞的关羽,尉迟恭还有捉鬼的钟馗,天师……
不过还有一张顶奇怪的,抱着一个大大旺的旺仔,江芜笑嘻嘻的一路小跑去阳台,把抱在怀里的旺仔举起来给江灏远看,娇声问道:“我可以申请房门上贴这个吗?其他的太丑了,我怕自己会做噩梦。”
贴完对联已经过了午饭的点了,两人都不打算委屈自己的肚子合计着出门下馆子。吃完饭又一起去了超市买晚上做年夜饭的菜。
厨房新手当然理智的继续选择了火锅,而且江芜心血来潮说是要给江灏远展示下自己唯一的拿手好菜——西红柿炒鸡蛋。
虽然对她的厨艺深表怀疑,看到她眉飞色舞的模样还是心甘情愿接受了。
江芜吹完牛就心虚了,一回家趁着江灏远整理食材的时候赶紧拿出手机搜菜谱。休息了一会儿,天又暗了,不过因为地上铺了厚厚的积雪路灯往上面一投射,地面莹莹发着亮光。
她把头发挽起,穿上围裙,笨拙地举着刀在案板上和食材打架,嘴里还不停地碎碎念着刚刚背完的做菜步骤。
透过厨房的玻璃门,温暖的灯光铺洒在她的发梢衣摆上,她像被什么毛茸茸的东西包裹住了,柔软娴静,江灏远握着酒杯的手微微收紧,眼神里划过一道意味不明的光。
某一瞬间,他发现当初那个小女孩已经长大,亭亭玉立。而这次的心悸,比上次看到她窈窕的胴体还要震撼。
或许,她是自己的软肋。
晚饭也折腾的很晚,江灏远开了瓶香槟。在江芜期待忐忑的目光下他品尝了下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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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惨烈的西红柿炒蛋。
西红柿切的太大,也没有完全煮软。蛋却糊了一半,应该是被剔出来很多,整个盘子里塞满了大块的西红柿,炒蛋少的可怜。
“唔……有待进步。”江灏远说不出违心话。
江芜立马露出失落的眼神,不服气地用筷子夹了一块西红柿念叨着:“我刚刚明明试过,哪里这么难吃。”
不过是咸了点,硬了点,有点糊味而已。
要是陈燃,要是陈燃的话肯定埋头立刻都给她消灭了,才不会打击自己的自信心。
她正发愣的功夫,江灏远突然倾身握住她的手,就着筷子把西红柿夺走了。
“喂,你——”他还握着自己的手,江芜脑子嗡的一下,差点就把筷子弄掉了。
江灏远松开她的手又捏了捏她嘟着的脸颊,温柔地笑道:“这是我的,你不准偷吃。”
“哦……”她心不在焉地用筷子不停地戳碗里的米饭,心脏开始没节奏地乱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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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更打卡
25 酒后的事情
25
咔吱咔吱,陈燃一出门球鞋被积雪打湿了。
他一大早就起来了,把小猫的奶热好,清理完它们的排泄物,蓦地又想起昨晚江芜的话。啧,团圆饭,没有家人,哪里什么团圆。焦急吃奶的小猫嗷嗷直叫,要是算亲,这两只小猫比所谓的家人对他亲近多了。
喂完奶,他便出门买菜了。
一个人的年夜饭也可以很丰盛。外头到处张灯结彩,大红的灯笼,红底镶金边的对联,小孩子在街道边放响炮,恨不得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微笑。
他称了虾,鱼,土豆,青菜,木耳,番茄,青椒……太多了,多到两只手都拎不下,多到卖菜的阿婆连葱姜蒜都送了满满一袋。
“小陈,你今天给爸妈下厨做年夜饭啊?真是好孩子啊。”阿婆拍了拍他的手,掌心是粗糙的,却很温暖,他笑着回道:“阿婆,今天天冷,你卖完菜早点回去。”
“没事没事,我儿子等下就来接我啰。我跟你讲啊,我儿子跟你一样会做饭,今天几个姑娘也回来,都没让她们下厨的,我儿子很好的。”
陈燃没急着走,陪着阿婆聊了很久,直到她口中心心念着的儿子来接她。坐在三轮车后准备离开时,阿婆挥了挥手,大声喊道:“小陈啊,祝你新年快乐,明年考个好大学啊!”
“谢谢阿婆,你也新年快乐。”
回到家,又是一片寂静。弯腰换鞋,鞋底不知从哪里沾了一片枯叶,陈燃捏着看了几眼,然后利落地丢进了垃圾桶里。
深陷梦乡的猫儿互相依偎着,不知道梦到了什么好吃的,吧唧着小嘴巴。
打开水,哗啦啦地洗菜。虾背划开,去虾线洗净摆盘,整整齐齐在盘子里围成一个圈。再把猪骨冲洗完毕放进锅里煮沸去沫,然后丢进砂锅,加姜葱蒜,咕嘟咕嘟炖上一个下午。
叮叮当当,乒铃乓啷,陈燃动作幅度格外大,仿佛只要制造足够大的噪音就能把空虚冷寂的房间填满。他动作比江芜熟练利索,太阳还没下山就忙完四菜一汤。睡醒的小猫似乎是闻到饭菜的香气,努力地往盒子外面爬,高亢地叫着。
看着满桌子的佳肴,陈燃顿时饱了,随便扒拉完米饭,他就倒在客厅的沙发上假寐。
**
酒足饭饱,江芜把自己灌醉了,托着腮眼神迷离地看着抽烟的江灏远,吧唧了几下嘴巴,嘟囔道:“你不要老是在我面前抽烟,嗝——”
江灏远掐灭了烟头,饶有兴致地听她耍酒疯。
“你抽烟的样子太性感了,这样我会忍不住……忍不住……嘿嘿。”她傻笑着,脸上两坨红润像化开的草莓冰淇淋。
“忍不住什么?”原本的犹豫变成了冲动,他靠过去,贴近她的脸,混着烟味酒气的呼吸搅在一起。江芜用力地嗅了嗅鼻子,男人靠的太近了,她看不清他的脸,只觉得很热,脑袋空荡荡雾蒙蒙,身体轻飘飘的,她张了张嘴,柔软的嫩舌舔了舔干涩的唇,微微侧过脸,红唇擦过男人的耳垂:“臭小孩,我好晕,抱我去睡觉。”
犯罪的红唇被男人擒住,贝齿被轻易的撬开,酒的余味和苦涩的烟味在唇齿间纠缠,她驯服地接受着男人的攻城虐地,手掌紧贴着他结实的胸肌,没过多久,男人忍不住吻得更投入,狠狠缠着她的舌根咂吮,恨不得在最私密的地方位置标记自己的领地。江芜的手慢慢软软的滑了下来,江灏远喘着粗气恋恋不舍离开她的唇,却发现女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睡着了。
臭小孩?他脑海中突然浮现出那张只有一面之缘的脸,男孩警惕桀骜的眼神慢慢变得明晰。呵,算了,江芜对待男女之情的感情一向胡闹。
江芜被江灏远抱回了房间,一碰到柔软的被子立马自己乖巧地缩了进去,小小的身体蜷缩着,脑袋埋进被窝里,酣然入睡。
江灏远忍不住苦笑着看看自己的胯下,看来又得洗个冷水澡了。
————
下章小陈吃肉(假的)。
26 危险电话性爱
26
江芜没睡多久就被尿意憋醒了。
恍惚间分不清自己在哪里,下意识喊了声“陈燃”,半天没有回应才想起自己已经回家了。清醒过来的她起身去卫生间,身上全是火锅的味道,江芜嫌恶地把衣服丢在地上准备冲澡。
温热的水包覆住困倦的女体,江芜摸上丰腴的乳房突然回忆起刚刚发生的事情。她虽然醉了,却很清楚自己刚刚和江灏远接吻了。
跟他接吻很爽,很震撼。江灏远的吻和本人一样粗狂霸道,宽大灵活的舌头蛮横地在她的口腔中搅弄,清冽霸道的味道占据她的鼻翼,身体忍不住发热潮湿,战栗着恨不得立刻扑倒这个肖想了半辈子的男人。不过她狡猾地选择装睡,被他抱在怀里,微眯着眼偷偷观察他英俊的侧脸,睫毛的倒影落在他深邃的眼窝下,眼尾是风霜留下的细纹。江灏远在户外工作,风吹雨打,加上岁月的洗礼,皮肤黝黑布满伤痕,可正是这些痕迹增添了成熟男人的魅力。
江芜控制不住自己的迷恋,心脏狂跳着快要伪装不下去。幸好男人很快把自己放下,然后轻笑一声离开了。
她害怕,一旦主动迈出第一步,可能就再也回不去了。对于江芜而已,他不止是自己肖想的男人,也是她唯一的亲人。
凌晨十二点,崭新的一年当然从手机短信轰炸中到来。
最准时的当然是陈燃。江芜赤裸着身体坐在床上,看着他发来的简短四个字,忍不住发笑。她靠着床坐着,如葱段般洁白的手指包裹着寂寞的乳房用力地揉搓起来,私处又麻又痒,修长的腿绞紧被子摩擦,微凉柔软的被单陷入潮湿的阴户,不够,像被深深地插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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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狠地占有。
潮红的脸上眼神迷离,将手指含入唇中舔湿,张开双腿,江芜剥开紧合的花瓣抠弄敏感的阴蕊。
那个男人就躺在一墙之隔的地方,“嗯哈,好紧……”江芜忍不住喊出声,指尖滑入微湿的穴口,掌心淌过一片黏腻,手机靠着她的臀部嗡嗡作响,她无暇顾及,将手指深深插入饥渴的花穴用力地捣弄。
不够,再多一根进来,灵活的手指灵活地抠弄着敏感的壁肉,手机贴着臀肉继续震动,好麻,真想把它塞进阴穴里面,“嗯哈……”光是想着江芜就被刺激地泄了潮,淫水把手机都浸湿了。江芜不在意地按通电话,手指恋恋不舍地继续玩弄着翘起的乳珠,享受着高潮的余韵。
不知道……他听到了吗?
陈燃听到她的喘息声,太熟悉了,熟悉到被冷遇久了的身体也熟练地抬头起势。“咳咳,”陈燃清了清发烫的喉咙,“你还没睡吗?”
“废话。唔……乳头好痒,陈燃你帮我吃一吃好不好?”她把乳房脱高拉扯着殷红的莓果放浪地叫了起来,在陈燃面前才不需要矜持,她得不到满足就要狠狠的,狠狠的勾引他,让他跟着自己一起难捱。
“鸡巴好硬,戳的我好痒。唔啊啊,用力点……”
“快点,快点戳进来,小穴已经湿透了……”江芜趴在床上弓起腰,乳房摩擦着床单,臀部高高抬起,两根手指插得飞快,扑哧扑哧的水声越来越大。
电话那头的男孩喘着粗气,他正握着那根自己迷恋的大鸡巴在狠狠地撸。
“啊啊啊,鸡巴进来了,陈燃快肏我,再,再快点……唔啊……慢一点,要被捅坏了。”
陈燃在脑海中幻想着如何用力地肏弄这个女人的骚穴,手速越来越快恨不得摩擦出火花来,忍不住骂道:“把腿张大点,老子要狠狠肏你的骚屄。”
“呃啊啊啊,江芜喜欢被你肏,腿张开了随便你怎么肏……唔啊啊啊,肏到花心了,我受不了了,轻一点……呜呜呜”
她扭着腰,双腿胡乱地蹬着床单,脚趾舒服到蜷缩起来。
“陈燃你好厉害,啊……哦~~啊啊……要去了……”
窗外烟火盛开,在江芜的泪眼中开出绚烂的颜色。泛滥的水泽声混着男孩的喘息在自己耳边萦绕。她忘记了一墙之隔的江灏远,突然很想见他。
“小孩,我想你了。”高潮过后的江芜声音变得懒洋洋的。
陈燃处理残局的手顿住,听到女人软糯的声音忍不住轻笑起来。
“新年快乐,我也很想你。”
气氛佳,身体又很满足。
然后她脑袋一热,就跟陈燃说自己准备提前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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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服了,投个珠吧,谢谢。
27 她的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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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家是老房子,隔音效果一般。冲完冷水澡辗转反侧的江灏远因为时远时近缥缈着的女人的娇喘声欲火焚身,彻夜难眠。
他已经很久没用手解决过了,白浊再一次在似猫儿般抓心挠肺的轻喘声中激射在掌心,他抽出纸巾处理完,地面、床上皆是一片凌乱。大年初一一早被院子里小孩拜年的敲门声吵醒时,江灏远艰难地睁开布满血丝的眼睛,两条腿都有些打飘。
啧,真的又老了一岁了。
捧着糖果盒好不容易把热闹的小朋友打发走,江灏远回房洗漱换上衣服出去晨跑了。外头弥漫着新鲜的炮竹和香烛的年味,附近的早餐店都没有开门,他干脆又绕了远路找到一家24小时便利店打包了粥和三明治回来。
江芜还没有醒,江灏远也没有喊她,拿出手机和老友联系。胡三也是a市人,退伍后开了家真人cs俱乐部,位置就在西郊的九月湖边旁边。两人好久没见面,说了几句体面的年话后,胡三忍不住抱怨:“二哥,你五六年没和哥们儿聚了啊,怎么着现在还单着吗?”
他笑而不语,转移话题问他今天俱乐部开不开门,赶巧的是胡三和几个老战友都手痒,约了今天组织一场高质量的比赛。
“二哥,你一起来玩玩儿?好歹当年你也是我们三队的神枪手,这么多年没摸枪了,嘿嘿这次我可得在主场找回排面。”
江灏远问了下时间,爽快地应下来了。胡三又补充道:“咳咳,不过我得先说好,这次大伙儿可都带家属的来的。你看你……要不要小弟我顺便做个媒?”
“不用,我有人了。”
胡三的八卦之魂熊熊燃起,幸好被江灏远威吓着堵住了嘴,挂电话前一再强调让江灏远务必带个妹子过来,不然就算他输了。
打电话,回短信把该拜的年拜完,一晃也已经十点半了。江芜这才套着一身毛茸茸的睡裙从卧室里面飘出来,她把帽子也套上了,上头两个圆乎乎的耳朵,再加上她睡眼惺忪一摇一摆的姿势仿佛一只可爱的小浣熊,江灏远忍不住勾起了唇,眉眼皆是笑意。
江芜明晰地记得昨晚的意外,心虚地不敢对上江灏远的眼神,藏在衣袖里的手捉住里侧柔软的布料,小声道:“哥,早啊。”
“咳咳,不早了。你赶紧过来吃早饭,等下陪我出去一样。”说完他便起身打算回房准备要带的东西,。
“哦。”她应下来了。
江芜乖巧地坐在椅子上一小口一小口慢慢地喝粥,看到拿出行李箱的江灏远焦急地问道:“我们要去哪儿?”糟糕,她昨晚一时冲动跟陈燃说马上回去的,怎么刚刚脑袋一热又,唉……
她忍不住把帽子两边的束带拉进,小脸被包进皱巴巴布料中,像是只缩紧壳的小乌龟。“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和陈燃在一起的时候心里念着江灏远,恨不得从陈燃的一举一动中都找出他的影子来安慰自己。而现在真的和江灏远待在一起了,还没有一周的时候,她脑子里面时不时冒出的都是那个小屁孩的身影。
会在开心的时候,难过的时候,放松的时候,紧张的时候,意乱情迷的时候都忍不住想要喊他的名字,“陈燃”,“喂”,“小孩儿”……像生了病似的,症状进行性加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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