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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头炖豆腐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仲夏夜的山桃
冬菇懵了一下,快走几步把汤药放在桌上:“格格该不会还在树上吧?我以为她很早就下来了!”
柔柔撰写中的手一顿,雪纺长裙在空气中划出一道淡粉的弧度后,面无表情地往屋外走去,华伦和白米饭跟在柔柔的身边隐隐地感受到了周围的凉意,白米饭后知后觉道:“华伦,你有没有感觉有点冷?”
“等会静静旁观就好,能不say就say。”
“啊?说了会怎么样?”
“game over.”
丝毫不知危险接近的丝丝,饶有兴趣地玩弄着蚂蚁,时不时地戳着蚂蚁小小的黑黑的身子:“你们在玩什么呀?我能不能和你们一起玩?”
蚂蚁:“搬食物呀!”
丝丝:“哦……你们家在哪里?”
蚂蚁:“树底下,另外一棵树下是我们的邻居,但他们总和我们抢食物!”
丝丝:“那等我病好了,我帮你们出气!”
蚂蚁:“真的吗?他们可脏兮兮了,也不爱洗澡,还是我们干净!”
丝丝还没和蚂蚁聊完,被惊天怒吼吓得差点从树上摔下来,面上又白了几分,呆呆地俯视在树下插着腰连名带姓喊她的柔柔,与柔柔相视了两秒后,淡定地转过脑袋继续和蚂蚁聊天。
“甜丝丝!你给下来,我数三声!”
“一、二、三……时间到了。”丝丝青丝披在身后,就穿着里衣蹲着,也不穿袜子,刚硬地与柔柔针锋相对道。
华伦和白米饭眼观鼻鼻观心地站在离暴风雨旋涡中心的不远处,华伦扯了扯白米饭的青色护腕:“要不……我们先走?”
“那丝丝会不会有危险?”
“丝丝有没有危险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们再不走,柔柔的怒火马上会蔓延到我们头上,城门失火,殃及池鱼,撤!”
华伦推着白米饭脚下抹油地溜了,但因着白米饭担心丝丝的安全,两人静静地待在宫门外守着。
“甜丝丝!你再不下来!我告诉你皇阿玛去!”柔柔饱含着威胁道,又后退了几步,观察着四周有没有办法能把树梢上的家伙给弄下来。
“就不要!”落水之后,昏迷了两天的甜丝丝性子硬气了许多,平时最怕的皇阿玛也不怕了,继续和树底下脸黑如包公的柔柔抬杠着。
柔柔手指着丝丝几秒后,无力地放下,隐忍地爆发前颤声道:“若是你再下来,我们就不是好朋友!我跟谁做好朋友都不会和你做好朋友!”
甜丝丝:“……”
“原来你根本就没在乎过我!亏我还一直当你是最好的朋友,是我一厢情愿了……”说完,黑眸含了少许泪花,扭头朝着宫外走去,不带一丝地留念。
甜丝丝探了探树梢到地上的距离放弃了,弱弱朝着柔柔的背影道:“柔柔……我没力气下不来了……”
被神经刀救了下来的丝丝彻底地不说话了,皇上从未感受过自家的女儿有如此温顺的性子,乖乖地随博士诊断。
“格格,风寒又加重了,皇上还是派些人手守着格格比较适合。”
“阿嚏!”丝丝在床上已经打了十来个喷嚏了,小咪嫌弃地躲进丝丝的被窝里换了个姿势继续睡觉。
皇上从冬菇手中接过汤药,在气味发迷的药中搅了搅,汤匙往丝丝的毫无血气的唇上递去:“丝丝听话,把药喝了。”
然而,丝丝眉头沉重起来,在自家皇阿玛堆满慈爱笑容的脸上,伸手推开在碗,忍着反胃道:“皇阿玛,我去吐会~”
皇上:“…………”
丝丝不等皇帝反应过来,又一次赤脚往屋外跑去,一天没胃口吃东西,又吹了凉风的甜丝丝晕倒了在前来看丝丝病情的柔柔怀里。
原来柔柔这么香啊……比萝卜糕做得甜点还要香……
丝丝在意识消散前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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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柔:小葵花妈妈课堂开课啦! 小孩子感冒老不好? 多半是作的,打一顿就好了!
皇阿玛:好的。





鱼头炖豆腐 青梅绕青梅
漱芳斋。
小池塘内养着几条稀有的鲤鱼,偶尔浮起水面换个气,荡起层层涟漪。鲤鱼有时便在含苞欲放,姿态袅娜的莲花下嬉戏,碧绿的莲叶圈圈围着,上面的露珠在清晨时不时地滴落在池塘里。
一个哪怕生着病也朝气蓬勃的女孩子慵懒地睡在屋檐下的躺椅上,不远处的百合欲苞待放,橙衣女子半瞌着眼,听着悉悉索索叶与叶的摩擦,忽然睁开眼,笑眼盈盈地轻握住想要在她脸上作乱的主人的手。
“回来了?甜丝丝蹭了蹭心柔柔抵在在头边的手,软软地开口道。
“嗯,药喝了么?”心柔柔轻柔地整理了甜丝丝被凉风吹乱的青丝。
“……喝了。”甜丝丝答道,那眸子闪闪发亮,满是真诚,很难叫人不去相信。
心柔柔在甜丝丝的身边坐下,给甜丝丝的单薄的身子上披了一袭薄被,静静地注视了她好一会儿。
“太苦了……甜丝丝被心柔柔的眼神弄得发凉,好似在说:我知晓你把药偷偷地倒了。
“苦口良药利于病。”
“不利于口舌。”
两人彼此无声的交谈,须臾,甜丝丝败下阵来,透着点点的委屈:“我喝还不行么……”
甜丝丝望着黑乎乎的汤药,头皮发麻,讨价还价道:“能不能放点糖?”
“……可以。”
“真的?”甜丝丝心中雀跃。
“厨房汤药还有两碗……”
甜丝丝: “……”
心柔柔吹了吹微烫的药,把汤匙替道甜丝丝的嘴前,大有你不喝,我就一直端着的趋势。
“我自己喝。”
要是一口一口喝,非得被苦死不可,于是雄心壮志的甜丝丝端过心柔柔手上的药,一口气饮了下去。
呕……好苦,甜丝丝捂着嘴,苦涩在嘴中蔓延开来,眉头紧促,喉间满是药味,刺激得甜丝丝眼泪哗哗直流,正当甜丝丝难受,嘴中便被塞入了一颗蜜饯,甜丝丝瞬间好受多了,眉宇舒展开来。
心柔柔嘴角漾出浅笑,轻柔地擦拭着甜丝丝泛出的眼泪:“有这么苦涩么?”
甜丝丝撇了撇嘴,碗中还剩下一口的药汁,递到心柔柔面前,清澈的眼中大有不信你喝一口试试。
“我不能白喝吧?”心柔柔接过碗,挑眉道。
“你要如何?”
“我喝完,你把《论语》中的《学而》背完。”心柔柔细嗅了一下汤碗中的药汁,确实难为丝丝了,博士开的药方一日比一日狠,见效却也更加快。
甜丝丝:“……”
想都别想!想着,就要夺过柔柔手中的碗时,本想着会很困难,没想到柔柔又不知从哪里搞出来新的汤药,眸中含着笑意道:“方才是清热解毒的,现在是养气补血的,等会还有……黄连熬制的什么来着?你容我想想……”
黄连?还有药?!心柔柔每说一分,甜丝丝的脸色就白一分,心柔柔见刺激地还不够,继续道:“我本想着,一月之内就让你背完《论语》,现在我两天内就让你背一章,你自己思量一下,是不是我对你很好?”
说得好有道理,但是甜丝丝总得有坑,十分不信道:“我有什么好处?”
“我陪你喝药,有难同当。”
甜丝丝依旧狐疑地看着心柔柔:“……”
“丝丝,我是不是你的好朋友?”
“嗯……”
“好朋友是不是应该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心柔柔循循善诱道,神色极其无辜道。
“对。”
“那我教你功课,也陪你喝药了,是不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了?”
甜丝丝有点被绕进去了,傻乎乎地看着阳光下的心柔柔身上被温暖的光辉渡上了一层金光,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那你先把药喝了,我们就开始背书好不好?我跟苏太傅请假了,若是课上无事,我便来教你功课。”
“啊?我不用去学堂了么?”甜丝丝愣愣地接过新的汤药,闻到浓郁的药味,嫌弃地退远了些。
心柔柔手附上甜丝丝白皙的手背,笑盈盈地重新将药推向了甜丝丝的嘴边:“乖一点,我明天来时给你带糖葫芦还有七尺高的麻婆豆腐。”
甜丝丝心动了,宫外的美食太难得了,咽了咽口水,可面前仿佛飘着:“喝呀~喝呀~我让你恶心死~~”的汤药,甜丝丝保持最后的理智摇了摇头,刚要说不要,直接被心柔柔掐着下颚,喂进了大口的汤药,呛得甜丝丝苍白的面上红润起来。
“你……咳咳!欺负人!”仗着自己此时根本没力气反抗,就这么对她,太过分了!!!
“那是你可以来,还是我来?”心柔柔笑得狡黠,晃了晃了还剩大半的汤药:“要是你没力气端着药喝,我也可以亲自喂你,毕竟我们是好朋友不是么?”
甜丝丝憋屈地盯着心柔柔,想从心柔柔的眼中看到一丝的不忍心,可是……
“决定了?”
“嗯?什么?”
“罢了,我喂你吧?看你这么可怜的份上,张嘴……”心柔柔面露“心软”的神色,搅了搅黄褐色的药汁,纤细的手端着玉色细纹的青瓷碗凑近甜丝丝的嘴边,见甜丝丝还懵懵懂懂地看着她,引诱道:“我叫什么?”
“柔……”甜丝丝刚一张嘴,直接被塞进了一口苦涩的药汁,瞬间泪花花瞪着好不愧疚的某人,却生无反抗之力,想要吐出来,直接被心柔柔捂住了嘴,一口苦到想要凑小咪一顿的药汁被甜丝丝卡在喉间,不上不下,苦味从舌尖蔓延到喉头。
“还不咽下去?速战速决。”
“咕……”甜丝丝的眼眶被苦得已经湿润,瞧瞧这个毫无人性的心柔柔,她咽还不行吗?
当皇帝走进漱芳斋的时候,见甜丝丝一副被恶人欺负的可怜模样,心底浮起一丝的笑意,没想到宫中还有能治得了丝丝的奇才,看来套牢柔柔在丝丝身边,能让自己轻松不少,柔柔也是世家小姐,从小学得贵族之礼想来能教好丝丝,皇上抱着这样的想法,春风如沐地走上前去。
表面心怀关心,实则忍笑道:“丝丝感觉好些了吗?”
“呕~”甜丝丝忍不了,扶着扶手干呕着,心柔柔拍了拍甜丝丝的背,温和道:“先别吐,喝完再吐也不迟。”
甜丝丝:“……”
皇上忍不住了:“噗呲……”
随后在甜丝丝哀怨的眼神,故作正经道:“柔柔,丝丝交给你了,不用问过朕,你自己决定就好,朕还有奏折要处理,先行一步了。”
留下一个“心疼”的眼神给甜丝丝,头一转,面上挂满了笑容,大有要和皇太后去叨叨一番的冲动。
在甜丝丝半干呕半喝药的过程中,心柔柔赏得不少的标签:“大坏蛋!”“比王大人还要坏!”“比王大人还要奸诈!”
花了一炷香的功夫后,甜丝丝终于喝完了汤药,发苦的口中塞进了一颗甜甜的蜜饯,瞬间缓解了不少的苦涩,紧蹙的眉头也舒展了不少。
然而后知后觉的甜丝丝反应过了,控诉道:“你根本就没喝!!”
心柔柔摊了摊手:“你都喝完了,我怎么喝?”
说完,从一旁拿过《论语》,翻开第一页,念道:“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
甜丝丝咬着蜜饯插嘴道:“这句我会背。”
“会背还不够,如何理解?”
甜丝丝:“…………”
“这句话从学习方法,学习乐趣,为人态度来理解,对于知识,首先从学习方法来说,“学”只是一个认识过程,“习”是一个巩固的过程,要想获得更多的知识,必须“学”与“习”统一起来。懂了么?”
甜丝丝摇了摇头,心柔柔心知会如此,淡淡开口道:“把我刚才的话重复一遍。”
“我忘了……”
“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从学习方法来说,跟我念……”心柔柔把课文放在膝盖上,一字一句地教着超级学渣紫禁城小霸王——甜丝丝。
“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从学习方法来说,跟我念……”甜丝丝快速地重复了一遍,成功被心柔柔拍了一下脑袋,委屈地看着她:“你不是说,让我跟你念么?”
“再故意,我就不回家了,时时刻刻盯着你读书,我想,你也不愿意每时每刻都读书吧?”
“哦……”
“学”只是一个认识过程,“习”是一个巩固的过程。”
甜丝丝无脑过的重复:“学”只是一个认识过程,“习”是一个巩固的过程。”
“我前一句说了什么?”
甜丝丝:“…………”
“既然忘了,就重新来过吧?”心柔柔极为有耐心道:“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
甜丝丝:“…………”
“再发傻,边抄边背,写不好,重复地写,直到我满足为止。”心柔柔凉凉地说道,真从一边拿出来一叠的宣纸,毛笔和墨蝶。
甜丝丝:“苏太傅都没有这样……”
“苏太傅是苏太傅,我是我,既然皇上把你交给我,我一定会负责到底的!”
甜丝丝从未感受过时间是如此的漫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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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丝丝:你是人吗??
心柔柔眯眼:嗯?今日背完论……
甜丝丝甜甜一笑:柔柔你真美!




鱼头炖豆腐 青梅绕青梅
甜丝丝觉得这几天的读书可以说是她这几年来看过书的总和,每天清晨一睁眼就是柔柔坐在屋外的书桌处,端正身姿,素手在宣纸上誊写着《论语》注解,身旁是她爷爷命人花了大量时间才著作完成的《xx字典》。
时不时翻阅地字典,挥动着笔尖一笔一划地书写着,又蹙眉敲打着梨花木的棕红桌面,每每看到在珠帘后偷瞄中的甜丝丝,总会莞尔一笑,当做什么事情也发生继续书写,待到巳时,堪堪整理好自己今日要上的课文,望着雕花的窗棂外,太阳东照,鸟儿轻鸣,繁茂的树叶相互遮掩着透过阳光落在石板上撒下斑驳的痕迹。
甜丝丝是在辰时三刻醒的,她本来仗着自己是病人的理由,不想醒这么早,可透过墙面隐隐约约地总能听着柔柔的隔壁朗朗地读书声,清脆婉转,于是,偷偷摸摸地连洗漱都没有弄好,便轻手轻脚地来到了自己平时一月才会进一次的书房内。
“天生丽质难自弃,一朝选在君王侧。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心柔柔卷着书,边踱步边念着,金色的光芒落在心柔柔偶然抬头默背的熠熠生辉的星眸中,有时又想到了什么,执笔在书上写下注解,一个清晨下来,本空空白白的书页已经多了许些的小字。
甜丝丝听过这首诗歌,是皇阿玛在御书房的挂着的一幅仕女画上,亲手题写的,虽说这幅执着团扇的温柔贤淑的女子给甜丝丝很大的感觉是自己记忆模糊的娘亲,当要细细地看的时候,被画页上多到数不清的印章给破坏了,于是,甜丝丝只瞟了一眼后便走了。
比如“神乎技矣”、“御赏”、“xx预览之宝”,甜丝丝在她皇阿玛的书屋内看到在笔挂一边的各种混杂在一起的印章,有时兴致高涨,会在一幅画留在五六个,乃至十来个的印章,有时又嫌不过瘾,非要按着甜丝丝的小手一起在名画上留下印章,顺手在《舐犊》画上留下“父母德高,子女良教。”
从此,甜丝丝去御书房都要问过守在御书房外的神经刀才会挑着日子去。
而现在,柔柔时不时在书上留下的注解莫名地让丝丝想到的她的盖章狂魔皇阿玛,也是这么兴致大发时,留下自己的注解。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心柔柔见甜丝丝在书房外看着她发呆许久的丝丝,无奈念完这句后,走上前摸了摸的丝丝的温热的额头:“怎么就这么早起来了?”
“醒了就起来……”甜丝丝的鼻子还有点堵塞,闷闷道。
柔柔视线落在丝丝单薄衣物的身子,转身从一旁的木椅上拿起浅桃色外衫,披在丝丝的身上,语气柔和道:“别再发热了,我会担心的。”
甜丝丝被柔柔的话惊到了几分,缓缓地憋出了一句:“柔柔,你好温柔啊,跟平时凶兮兮模样完全不同耶。”
“嘶,疼疼!!放手!”
心柔柔:“……”
“咝……疼疼……别……扯我耳朵……放手!”甜丝丝大喊道,眼眸急出了眼泪,张牙舞爪。
冬菇听着屋内甜丝丝的喊叫,默默地移开眼睛,在屋外清扫着落下的花瓣。
而在屋顶晒太阳的小咪和大嘴,吃着零食,谈论着丝丝实力作死行为,最简单的话语,作最不怕死的嘴欠。
“丝丝,这是第几次了?”
“还好,小三天一小作,大五天一大作。”
友情提示:如下行为请勿模仿,夫人吹了别怪我。
柔柔在午后与酒足饭饱的丝丝对课文:“壬戌之秋,七月既望,苏子与客泛舟游于赤壁之下。清风徐来,水波不兴。而后苏东坡言何?”
丝丝一搭没一搭地顺着小咪的柔软的毛发,嘴瓢道:“天甚凉,今日不醉不归。”
柔柔:“……”
“孔子东游,见两小儿辩斗,问其故。一儿曰:‘我以日始出时去人近,而日中时远也。’一儿以日初出远,而日中时近也。而后两人言何?”
丝丝十分认真地思考了会儿:“天甚热,归家去。”
柔柔:“…………”
一次两次地柔柔倒能原谅丝丝的笨拙,可四五次下来分明是和她在唱反调。
譬如一日,柔柔给丝丝讲到人与彘的故事。
跟讲完彘对凄苦地对人说,昨晚我梦见你,你杀我要做酒席,人大惊,猪又言。
丝丝:“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柔柔:“………………”
终在忍无可忍之后,征求了皇帝的默许,随柔柔收拾的话之后,丝丝每一次的嘴欠,都会被柔柔拧耳朵。
“我平时很凶?嗯?”
“不凶,不凶,好柔柔,你最好了,放手。”丝丝想要拯救自己快废了的耳朵,哭唧唧地发软道。
“哼,再有下次,你两只耳朵都别想要了。”
丝丝哼唧一声,手疾眼快地把身上的外衫盖在柔柔的头顶上,朝着柔柔做了个鬼脸后,步履轻快地往外头跑去。
正在扫地的冬菇眼见地看到格格左耳又红了,无奈地叹了口气继续低头扫地,却见甜丝丝见她跟救世主似的,朝她奔过来:“冬菇!帮我拦住柔柔!!”
冬菇:“???”
甜丝丝身体刚好了一半,又运用轻功跃上了的屋顶,耷拉地两腿在屋檐边,撑着脑袋看着心柔柔在下面气急败坏地怒视着她。
冬菇吓得直接变了脸色:“格格!格格!您怎么又上去,要是被皇上知晓了,您真的要受罚了!!”
“我就不下来!”
“甜丝丝,我数三声,你下来,我既往不咎。”柔柔抱胸,气极反笑道,冬菇隐隐地感受到了周围的气流的波动,小心翼翼地往旁边挪动了几步,恐等下柔柔的怒火波及到无辜的自己。
甜丝丝摇头:“不下。”
“今日,你不用背《论语》了。”
甜丝丝笑呵呵地继续摇头,她要的还不够,这时候不磨点福利怎么行?
小咪四肢张着,充足地晒着阳光:“丝丝现在下去才是正确的选择,再不下去,被柔柔轻则拧耳朵,重则……”
大嘴在屋檐上跳着:“如何?”
“不可言不可言。”小咪神秘莫测道,想着要不要现在帮丝丝一帮,踹她下去?
“那你想如何?”柔柔挑眉,语气极好地坐在近处的石凳上,丝丝傻,看不出来这是爆发的前奏,冬菇识相地退远了不少,自觉地给两人留出了空间,因为她知道等会将会有一场漱芳斋的终极恶战。
嘴炮作死还不自知的格格x表面温柔实则火爆的大小姐,action!
“你……不能逼我读书!”
“好。”柔柔脾气极好地应答道,她倒要看看丝丝还有多少的惊喜给她!
“你每天都必须带糖葫芦、麻烦豆腐和宫保鸡丝!”丝丝馋嘴道。
柔柔拧眉:“糖葫芦吃多了容易蛀牙。”
“就说你带不带!”甜丝丝傲气道,丝毫不管柔柔的想法,反正她现在是最大的!她是病号!
“好……”
“我不想喝药,你不能逼我喝!”
柔柔眼神变了许多,笑容更加灿烂了:“你想怎么样都可以,我先去上课,乖乖地在漱芳斋待着。”
说完,自然地进屋了带着课本出来,朝着甜丝丝挥了挥手:“等我回来。”
看我怎么收拾你!!!
要不是看时间看迟到了,她不把丝丝凑得喊爹喊娘地都算是轻的!
丝丝往后退了几步,确认柔柔真走了之后,才松了一口气,抓过晒太阳中的小咪,蹭了蹭,开心道:“小咪,我成功了!!!柔柔服软了,我是不是很厉害!!”
小咪:你会后悔的!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
翻身做地主的甜丝丝今日过得极为开心,没有《论语》的压力,也没有柔柔在一旁啰啰嗦嗦的话,柔柔年纪也不大为什么这么跟皇阿玛一样这么话痨呢?
身子才好一半的甜丝丝,不知悔改地绕在屋后的池塘边,疯狂得玩起水来,小咪安静地趴在一旁打鼾,赤脚踏在新建的台阶上划着水花,转身见如此安静的小咪,恶作剧地往小咪身上泼了一大把水花,小咪的睡意被突如其来的水花惊得窜上了一旁的银杏树上,幽怨盯着皮到上天的甜丝丝,甩着半湿的毛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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