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HP耍大刀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徐丘骆
这时,里德尔已经开始解释他的名字,把“汤姆·马沃罗·里德尔”变成了“我是伏地魔”。玛西娅娜听到斯内普的呼吸颤抖起来。她把手伸过去一点,握住了一只看不见的,湿冷的手。斯内普没有甩开她。
里德尔和哈利已经开始围绕邓布利多争吵,里德尔手里握着哈利的魔杖,邓布利多轻声说,“去吧,福克斯。”
凤凰飞了出去,显出身形,唱着歌落在哈利肩上,爪子里抓着分院帽。
“哎,真有范儿。”玛西娅娜笑眯眯地说。
“谁能帮我解释一下,”斯内普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我们为什么躲在这里而不出去把那几个小崽子带走。”
“要有耐心,西弗勒斯。 ”邓布利多好脾气地说。虽然玛西娅娜看不到斯内普的脸色,但她直觉知道他快被气昏了。
里德尔转身对着大石雕嘶嘶说了几句,石雕张开了嘴。
“来了。”玛西娅娜闭上眼睛,全神贯注地感觉着,“还有三秒头就要出来了,闭上眼睛。三……二……一…… ”
三个巫师听见了一个重物落地的声音,还有鳞片滑过地板的声音。
“孩子们没事……”玛西娅娜闭着眼,专心凭着魔力感知密室中的一切,“哎呀哈利摔倒了,没事我帮他挡了一下……他们把金妮拖到了一边去了。福克斯成功了!”
三个教授同时睁开眼睛,只见蛇怪双眼被啄瞎了,黑血淋漓地洒下来,福克斯正在狠狠地啄它的脑袋。
“哎,我原想着我们三人对付这条饿得快死的蛇怪正合适,没想到还是高估了它。福克斯就要赢了,真了不起。”玛西娅娜夸道。
哈利、罗恩和赫敏显然不是这么认为的,孩子们吓得尖叫起来,大声喊着救命。
蛇怪的尾巴朝他们横扫过来,要是打着了,他们四个保准成为肉泥。
玛西娅娜魔杖一挥,和斯内普同时为四个学生施放了最强的铁甲咒。邓布利多则巧妙地控制蛇尾偏移了一点,正正把分院帽扫到哈利怀里。
哈利紧紧捏着分院帽卧倒在地,斯内普念念有词,在他身上一层一层地叠加保护咒,玛西娅娜专心给罗恩、赫敏和金妮覆盖防御——她满意地发现赫敏并没有束手待毙,小女巫抽出魔杖施放了一个障碍重重——邓布利多则控制着蛇尾,每次都“恰好”偏离了哈利藏身之处。
哈利忽然痛叫一声,捂着额角爬起来,从分院帽里抽出了一把镶着红宝石的银剑。
“好孩子!”“好剑!”邓布利多和玛西娅娜同时赞道。斯内普低声骂了一句,听起来很像“赶紧吧白痴。”
这时蛇怪大张着嘴朝哈利直扑了过来,长牙寒光闪闪。邓布利多的魔杖里涌出看不见的魔法绳索,死死控制住了蛇怪的身躯;玛西娅娜紧握魔杖,左手成爪状往上一提,蛇怪的双颚就凝在了空中无法合拢,脆弱的口腔內部完全暴露给了哈利;斯内普在哈利身上打了个最强力的铁甲咒。哈利双手紧握银剑,狠狠扎进了蛇怪的上颚,直没剑柄。
蛇怪发出可怕的嘶声,不一会就不动了。可怜的蛇怪想来也更愿意这样干脆一死,而不是在福克斯喙下受那零碎活罪——这鸟正停在石像头上梳理着羽毛,一副“手下败将还不配让本凰动手”的骄傲模样。
“要快点了,”玛西娅娜焦急地说,“金妮身上的魔力越来越微弱了。”
邓布利多魔杖轻轻一挥,蛇怪的一颗毒牙就断裂了,啪哒落在哈利手边。哈利捡起了它,像是匕首一样握在手里。
里德尔眼见蛇怪被杀,狂怒地举起了魔杖。福克斯把日记抓起来,啪地扔在哈利怀里。这孩子看看手里的毒牙,又看看腿上的日记,一把戳在了日记中央。
“不——”里德尔尖叫着,徒劳地挣扎着,像肥皂泡一样噗地消失了。
哈利也倒在了地上。
“这又是怎么了!”斯内普烦躁地问。
“呃,他戳日记的时候好像也扎伤了自己的腿……蛇怪的毒液很厉害的…… ”玛西娅娜讪讪地说。
福克斯已经优雅地落在哈利膝盖上,珍珠般的眼泪滴到哈利腿上的伤口处,不一会小男孩就爬了起来。这时金妮也悠悠醒转,哇地哭了。
“她应该没事……嗯她的力量已经完全回到了身上……”玛西娅娜小声说。
几个孩子抱头痛哭,彼此搀扶着朝出口走去。福克斯在他们头上盘旋着,把他们一个带一个,一串儿地拉了出去。
“好嘞收队!”玛西娅娜拍拍袍子站了起来,和斯内普直奔蛇怪。斯内普绕着蛇怪脑袋转了一圈,从不知道哪里掏出一个瓶子来开始收集毒液。玛西娅娜贴心地给蛇怪尸体施了一个保鲜咒:“才死没多久,身子还软和着呢,药性一点都没失。”
“你很专业嘛。”斯内普面无表情地说。
“哎呀这您还不知道吗。也算我吃饭的本领之一呢。 ”
邓布利多笑眯眯地打断他们,“今天辛苦了,不过恐怕我们不能待太长时间,韦斯莱夫妇还等着呢。西弗勒斯,曼德拉草药剂熬好了吗?”
邓布利多把蛇怪尸体和蛇蜕都变小装了起来,递给斯内普,斯莱特林院长就匆匆回地窖去了。邓布利多和玛西娅娜二人紧赶慢赶地抢在四个学生之前回到了校长办公室,麦格教授正在安慰韦斯莱夫妇。接下来的善后工作完全交给了邓布利多。
玛西娅娜只露了个脸,一句话都没说就跟麦格教授一起被打发去组织庆祝宴会了——她一点意见都没有,找人谈话本来就是上司的任务——作为青年教职工就得做好本职工作。格兰芬多一夜之间得了四百五十分:哈利、赫敏和罗恩各给格兰芬多加了一百五十分,一人得了一个特殊贡献奖。斯内普本来十分不满,但可能因为得了一批好材料,竟也没生太久的气。玛西娅娜觉得斯莱特林的士气有点低落:学生们眼见学院杯无望,在课堂上回答问题都没那么积极了。不过好在他们很快就振作了起来——不知道斯内普说了什么——他们比以前更加凶狠地抢答,实战练习的时候也越发气势汹汹,倒在黑魔法防御术上得了不少分。唯一没能振作起来的就是德拉科·马尔福了:他父亲被开除出了董事会,对他打击很大。
贾斯汀·芬列里,差点没头的尼克和洛丽丝夫人已经完全恢复了健康,但是贾斯汀毕竟缺了大半个学期的课。教职工免了他期末考试,在剩下的夏季学期里加班加点地给他补课——如果这孩子吃得消,还是有机会在暑假正式开始前跟上进度的。贾斯汀·芬列里不愧是差点上了伊顿公学的优等生,居然在从早上七点学到晚上九点的地狱时间表下坚持了下来,不过脸色确实一天比一天苍白。
玛西娅娜觉得这男孩快累死了,十分怜悯。赫敏反而有一种微妙的羡慕,向玛西娅娜旁敲侧击地打探能不能给她也加点课。
期末考试很顺利,卷子也很快批改完,这个学期平安无事地结束了。直到学生们登上霍格沃兹特快,玛西娅娜还不敢相信自己没缺胳膊断腿就教完了一年黑魔法防御术——据说她的前任死了,还死得特别惨呢。
教授们目送学生登上列车,每个人脸上都出现了“啊暑假开始了”的愉快表情。无论学生们有多期待暑假,教授们对暑假的盼望只会是他们的十倍百倍——抱怨上学辛苦的人都应该试试当老师。不过还没等玛西娅娜做好暑期计划,她就被邓布利多叫到了办公室。
邓布利多手臂上搭着一条旅行斗篷,“玛莎,我们上次在密室合作得很好。现在我要去一个地方,”他微笑着道,“你还愿意做我的助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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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节武力值最高的mvp是福克斯阁下。邓布利多算是个场记,两位教授就最多算是龙套了 :)斯内普好歹搞到了一条死蛇,可怜玛西娅娜一腔热血连加班费都莫得,职场真是太残酷了。
我在HP耍大刀 论霍格沃兹教职的危险性
对于老师和学生来说,暑假的第一周都是最舒服的:计划表里的工作大可再等一等,你可以理直气壮地奖赏辛苦了一学期的自己,游手好闲那么一阵子。理解了这一点,你就能理解斯内普看到邓布利多时的恼火。
本来么,他舒舒服服地窝在沙发里,喝着拉罗萨贿赂他的火焰威士忌,抱着本消遣读物看得正有趣。地窖里气温很宜人,今晚的晚饭吃得也刚好,他的头脑清醒得能够阅读,又不至于敏锐到影响今晚的睡眠,一切都那么完美,可他上司偏要把脑袋从壁炉里冒出来,打扰他的清净。
“西弗勒斯,我需要你,请马上到我办公室来。”邓布利多声音十分严肃,神色里甚至有一点焦急,“请带上你手头上所有的解毒剂。口令是坩埚蛋糕。”
斯内普一凛。尽管不乐意,他还是以最快速度收拾了药剂,赶到校长办公室。
邓布利多等着办公室门口,打开了一旁的一扇小门——斯内普从没见过这扇门——引他进了一个小卧室。这卧室明显是匆忙布置起来的,只有一张床,一具床头柜和两张椅子,床头柜上放着一大壶冰水和一只杯子,床边一个家养小精灵忙忙碌碌,床上躺着一只玛西娅娜·拉罗萨。
她双眼紧闭,痛苦地喊叫着,脸色煞白,乌黑的头发披散开来,让她看起来像是被水草缠住的溺亡者。
“给我水!给我水!不要!不要!”她嘶哑地说,“求求你停止吧!”
那家养小精灵连忙把水喂到她嘴里,一双大眼睛里贮满了泪水。她看见邓布利多,立刻尖声说到,“校长大人!拉罗萨教授很不好!嘟嘟没办法让她好起来! ”她一边说着,眼泪一边劈里啪啦地掉在地板上。
斯内普大步走到床边,用手摸了摸玛西娅娜的额头,触手冰凉。“她中了什么毒?中了多久了?”
邓布利多递来一个小小的玻璃瓶,瓶子里有一些翠绿发着磷光的液体。斯内普拔开瓶塞,小心地嗅了嗅,又倒出来,液体在桌面上形成了一个圆溜溜的球体。他的脸色忽然变得铁青。
“她喝的时候就像现在这样,精神错乱了。之后我马上给她喝了水,服用了通用解毒剂和牛黄,”邓布利多接着说,“她似乎好了,除了虚弱一些之外没有大碍,没想到回来几个小时之后就陷入了昏迷。”他顿了顿,沉声问道,“你能救她吗?”
“我能。”斯内普简洁地说,“熬制解药需要一整天,解药要一直服用到毒素清除为止。在此之前,”他放下手里提着的药箱,从里面抽出大小、颜色各异的几个水晶瓶,“先让她喝这个,然后是这个,最后再喝生死水,会让她睡着一会。当然,不断喂她喝水。”
邓布利多盯着他,“你知道这是什么。”
“何止知道。”他面无表情地说,“我还亲手熬过……在黑魔王的命令下。”他停顿了一下,又飞快地说,“他只给了我熬制方法。我后来在典籍里找到了这种魔药,本来解药已经失传了,但是再一次…… ”他露出一个扭曲的笑容,“……在卡萨斯的时代还没失传。”
“很好,那就拜托你了。”邓布利多果断地说,和他一同走出卧室。斯内普回过头,见小精灵正扶起那挣扎哭叫着的女巫,把第一剂魔药灌进了她嘴里。他没有问她为什么蠢得去喝这一看就是毒药的魔药——这种魔药性质古怪,但毒性不算极强,得喝相当大量才能致命。斯内普在邓布利多脸上看到了一种冷酷的坚决,知道在老巫师嘴里是决计掏不出一个字的。更何况玛西娅娜显然已经喝了致命剂量了,现在不是好奇的时候。
第二天晚上同样的时间,他带着刚制好的解药来到了小卧室门口。邓布利多不在,小精灵嘟嘟给他开了门。玛西娅娜比昨天好些了。她还是双眼紧闭,说着胡话,但看起来没有昨天那样痛苦。斯内普知道他可以把解药留给嘟嘟就走,但不知为什么,他握着水晶瓶走到了玛西娅娜床边坐下。
我需要观察她服药后的反应,他想着,说不定下一剂要作些调整。他俯下身揽起她,让她的头颅枕在肘弯处,她微微转了转头,眼角一滴泪水渗入了他的衣袖。“妈妈。”她眉头紧皱,轻声唤道,“妈妈! ”更多的泪水从她眼角流出。斯内普觉得心脏惊得一跳,“我不是你的母亲。”他低声说,拔开瓶塞凑到她唇边。“张嘴。”
玛西娅娜顺从地张开了嘴,他喂了一口,她艰难地咽了下去,皱着眉咳嗽了起来。这样不行,斯内普也皱起眉头。他放下手里的魔药,双手扶着她的肩膀,让她靠着自己胸前。玛西娅娜的头颅无力地倚在他颈侧,头发毛茸茸热乎乎,让他觉得又痒又古怪。他抬起手轻轻握住她的下巴,“喂,张嘴。”他的病人很听话,乖乖地喝下了一大瓶魔药。他又端起水杯,喂她喝了几口,才慢慢扶她躺下。他俯身试图把手臂从她颈下抽出时,半长的黑色直发扫到了她的脸颊上,她又转过头来,“妈妈?……茱莉亚?茱莉亚……茱莉亚!!”她的声音尖利起来,手指抽搐,双脚开始乱蹬,一声声地惨叫,“不要!快跑!茱莉亚快跑!杀了我吧!我替她,我替她死!”她双手张开,在空中徒劳地抓着。
“拉罗萨教授!”嘟嘟哭起来。
“闭嘴!”斯内普不耐烦地说,“来帮我压住她!等她冷静下来就好了。”
嘟嘟跳上床,伸出细细的手去抓玛西娅娜的手腕,却被女巫手腕一翻,拉到了怀里。玛西娅娜像是抱着婴儿一样把嘟嘟护在了手臂里,长长的黑发遮住了低垂的脸,嘟嘟吓得尖叫起来,玛西娅娜轻轻摇晃着她,“没事的,姐姐在这里,我回家了……”
斯内普一手抓住她的一个手腕,用力把她手臂拉开,解放了小精灵。玛西娅娜挣扎起来,踢了斯内普好几脚。他怒不可竭,用膝盖压着她的双腿,用全身力气控制住她,“统统石化!”玛西娅娜四肢僵住了,脸上露出极其痛苦的神色,“让我回家!我要回家!妈妈!爸爸!茱莉亚!”她好像看见什么极其恐怖的场面一样尖叫起来。
“封喉锁舌!”斯内普忍无可忍地一挥魔杖,站起身来,“这是正常现象。等她平静下来药效就会发挥。毒药可能会排出体外,你照顾她。”他转身要走,却发现嘟嘟拦在了他脚前,眼泪汪汪地看着他,“可是,怎样才能让拉罗萨教授平静下来呢?”
“她哭累了自然就会平静下来了!”斯内普烦躁地说。
嘟嘟圆溜溜的棕色眼睛看着他,“可是,拉罗萨教授不能哭,这样不能。”
斯内普冷笑一声,“我要是解了她的石化咒,她能把自己脑子给撞出来。至于她的封喉锁舌,等我走了你尽管解。”
嘟嘟看起来很想让他想个别的法子,又不敢,大哭着用头撞门。
“停止!我命令你马上停止!”斯内普怒吼。他回头看了玛西娅娜一眼,她僵硬地躺在那里,嘴唇颤抖,眼泪大颗大颗流进头发里。
不知为什么,他突然想起在斯诺多尼亚森林时,她在篝火旁期待地看着他问,你听见了吗?我的魔法是怎样的?
……你听见了吗?
他低低咒骂了一句,抽出魔杖,走回床边。他犹豫了一刻,抱起玛西娅娜的上半身,搂在怀里,把她的脸按在自己肩膀上。他在自己身上施了个铁甲咒,咬咬牙用魔杖点着玛西娅娜,“咒立停。”
她的身体马上就软了下来。出乎斯内普的预料,她没有再踢也没有再打,只是长长地叹息了一声。他松开双臂,发现她已经昏睡过去了。他把玛西娅娜重新放平,她眼角流下了一滴翠绿的液体,然后又是一滴,最后翠绿的毒液小溪一样顺着她的眼角流了出来。嘟嘟高兴地啜泣一声,忙忙变出一条手帕给玛西娅娜擦脸。
斯内普垂着头,心里觉得床上的女巫很陌生。玛西娅娜小小的脸陷在枕头里,深黑的头发披散开来,让她看起来又脆弱,又可怜。他很清楚她是个强大的女巫,一个可怕的战士,怎么都说不上可怜。但是现在她闭上了那双灵活的眼睛,脸上褪去了不符合年龄的沉着神情,双颊上象征着充沛精力的红晕也消失无踪。他稍微检查了一下,她的魔力虚弱得比一年级学生好不到哪儿去。他想起学年初他们较量斗气的时,他不止一次想象她被他毒倒之后,只能软弱地倒在他怀里哀求他救她的情景;而他又发誓要怎样一边把解药灌到她嘴里,一边毫不留情地讥讽打击她,用各种恶毒的语言把她嘲笑得面红耳赤。如今她倒是中毒软弱,要靠他救她一命,可他的心境竟是大不一样了。
斯内普想起她精神错乱时的呓语,突然第一次真正把这个二十多岁的玛西娅娜·拉罗萨和《预言家日报》上那个戴牙套的孩子联系起来。他鬼使神差地伸手把她的头发拨到肩膀上,拢成两个麻花辫的形状,偏着头试图在成年的玛西娅娜身上找回一点那个牙套小女孩的影子。他发现他已经快不记得那个女孩的模样了,留存的仅是一种印象:一个在阳光下疯跑的野孩子,蓬勃的生命力从她身上满溢出来。他的思绪被小精灵一声微弱的啜泣打断,他惊觉自己在做怎样的蠢事,连忙后退了一步。他瞪着嘟嘟,“我禁止你把看到的说出去。”眼见小精灵脸上出现了挣扎的表情,又要撞床,连忙补充,“拉罗萨教授喝了药睡着了,就这样。”
说完,斯内普气势汹汹地离开了小卧室。得去医疗翼走一趟,他想,那女的刚才好像把我肋骨踢断了一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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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授正在享用的消遣读物是《血咒:理论与实践》,科科。
我在HP耍大刀 无名的战友
斯内普第三天来送药时,玛西娅娜已经醒来了,他隐隐听到她正软声请求,“……可不要告诉阿拉斯托啊……”他走近,发现邓布利多也在,两人听见他的脚步声,一齐转过脸来看他。
玛西娅娜仍然脸色苍白,可不知怎的,她只要睁开了眼睛,整个人就能显得神采飞扬。她愉快地微笑起来。
“啊,西弗勒斯,你亲自把药带来了。非常感谢,你救了玛莎的性命。”邓布利多十分慈祥地说,“我看她好多了。”
“她一时没有生命危险了,可是离康复还早着呢, ”魔药教授冷酷地说,“你应该也注意到了,她魔力的衰退?”
“是的,你有什么办法吗? ”
“我会建议下次看到有毒的魔药不要去喝。 ”斯内普冷哼一下,“除此之外,每隔一段时间喝一次解药,魔力会慢慢恢复的。”
“大概要多长时间才能完全恢复呢?”
“说不好,”他沉吟片刻,“六个月,一年,都有可能。”
玛西娅娜和邓布利多对视一眼。“那么看起来,”老校长慢慢说,“我们又需要发一个招聘广告了。 ”
玛西娅娜颇为遗憾地叹了口气,“我还挺喜欢教书的。”
“听到你这么说我真高兴,我自己就觉得教书是很令人满足的工作,”邓布利多笑眯眯地说,“也许我们能在霍格沃兹为你找到另一份工作。你知道,布巴吉教授和我提到过加拿大的一个学校给了她一个报酬相当优渥的职位,她也一直对北美文化很感兴趣,只是我一直找不到合适的新老师,苦苦挽留她。如果你能接替她的教职,她可终于能如愿以偿啦。”
“真的吗?”玛西娅娜眼睛亮了,“如果布巴吉教授真的有这样的打算……这安排可真是不错。我可以留在霍格沃兹,理论课又不需要施法。阿不思你果然是个天才!”
“你要让拉罗萨教授去教麻瓜研究?”斯内普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是个彻头彻尾,完全在魔法界长大的纯血女巫!
“谢谢关心,我正好对麻瓜社会的文化和习俗非常感兴趣。 ”玛西娅娜很不高兴地说,“我伪装潜藏时麻瓜们从来没发现过!再说了,过去几年里我一直在麻瓜社会里生活呢。 ”
看见玛西娅娜眯起的一双猫眼,斯内普决定自己对麻瓜研究的教学质量并不关心,不值得为此和玛西娅娜·拉罗萨还有邓布利多吵一架。
打发走了斯内普和嘟嘟,邓布利多掏出了一个金色的挂坠盒,“我有一个不幸的消息,我们找到的并非真正的魂器。”玛西娅娜打开挂坠盒,取出里面的一张羊皮纸展开,羊皮纸上用俊秀的字迹写着,
致黑魔头
在你读到这之前我早就死了
但我要让你知道,是我发现了你的秘密。
我偷走了真正的魂器,并打算尽快销毁它。
我甘冒一死,是希望你在遇到对手时
能被杀死。
r. a. b.
“r.a.b. ”玛西娅娜喃喃地道,“看起来我们有一个无名的同伴。”
“一个不为人知的英雄。”邓布利多说道,“虽然我认为我已经猜到他是谁了。我必须承认,我没想到他会这么做……会有这样的勇气…… ”
“尽快销毁……”玛西娅娜皱起眉,“我认为还是要接着追查。在确认真正的挂坠盒被销毁之前,我们都不能假设他已经成功了。”
“我也这样认为,可是——假设我的猜测没错,而我对我的猜测颇有信心——我们的无名英雄的确已经死去了,他所有在世的亲属都在阿兹卡班,连住宅都被古老的魔法隐藏了起来。这条线索,我们现在只能暂时搁置。”
“无论如何,总是一条线索。 ”玛西娅娜耸耸肩,“我们继续找就是了。虽然现在我的魔力是弱了一点,调查追踪的能力总是有的——我的控制力可一点都没丢,该使出来的魔法都能使出来。”
邓布利多沉吟了片刻,“我打算让你圣诞节后才接替凯瑞迪的工作……你的摄神取念怎么样?”
玛西娅娜微笑:“不如你自己判断?”
一老一少对视了片刻,邓布利多点点头,“足够好了。那么接下来我想你去调查这几个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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