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HP耍大刀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徐丘骆
他条件反射地施了一个铁甲咒,玛西娅娜被弹了出去。她就地一翻身,更凶狠地扑了过来。
“你疯了吗?你就这么空手和我打?”斯内普大叫。
“我以为你只是找打,没想到你是找死。”玛西娅娜咬牙,“我怕我拿了武器忍不住打死了你啊。”
她闪电般来到他身边屈肘撞去,斯内普极其敏捷地放出一个铁甲咒。玛西娅娜马上化撞为抓,在他肩上借力,一晃转到他身后,拦腰抱住他猛一下腰,硬生生把他摔了出去。
好在斯内普铁甲咒未消,不然这一下能把他摔个轻微脑震荡。
玛西娅娜一刻不停地扑了上来,但斯内普也不是省油的灯,此刻少年时期被劫掠者四人组围追堵截时练出来的反应完全苏醒了。他敏捷地就地一滚躲过玛莎,同时瞄准补了一个昏昏倒地。玛西娅娜侧身躲过魔咒,猛地蹬地跃起。
大错误,斯内普心想,你在空中怎么躲?他几乎立刻甩出了一个昏迷咒。
眼看这昏迷咒直冲着玛西娅娜去,她忽然变成了一头银灰色的狼,咒语堪堪擦着一对尖耳飞过。狼不偏不倚地落在斯内普身上,把他扑倒在地,快一百斤的重量把他压了个结实。不仅如此,她居然还张开嘴叼着他的脖子,发出威胁的呼噜呼噜声。
斯内普脖子被牙磨着,手臂被肉垫踩着,身体被毛茸茸暖烘烘的肚皮压着,腿上还一有根大尾巴扫来扫去,觉得平生没遇过比这更荒诞的事情了。他从一只爪子下挣扎出手臂,轻轻推那毛绒绒的脖子,“好了好了,你先变回来。”
她变了回来,气呼呼地骑在他腰上,双手一把按住他手腕,大喊道,“你神经病啊?你为什么这么说我家人?!”
“是,那是我错了,可你不也是神经病吗?!”斯内普更大声地喊道,“你他妈就为了布莱克可以不在魔法部监视下散个步去拼命?!布莱克那个垃圾他值得吗?”
“你有病啊?这跟西里斯·布莱克有啥关系?!”她吼道。
“别对我撒谎!你不是为了他能洗清罪名才去绑虫尾巴的吗!”斯内普咆哮。
“什么?不是!当然这是不错的结果,可我当年有没有说过我非抓虫尾巴回来不可?我是不是那么说过?”
“就为了这点意气连命都不要?!你简直和波特一样鲁莽!”
“我不是为了我自己的意气!”她大声说,“都说了我是为了莉莉!”
斯内普愣住了。
“我是为了莉莉。虫尾巴是害死她的祸首,当然还有伏地魔,可是我一时半会不是还拿他没办法吗。”她放开了他的手腕,“她是我的朋友。我要为她报仇。就这么简单。”
她直起身子来,“你也会为她这么做的,所以少来指责我。”
“……你是不是先下去?”斯内普尴尬地说。
她哼了一声,翻身下去,“不要岔开话题,你凭什么这么说我父亲?!”
他坐起身来,也冷哼一声,“我不该这么说你母亲和弟妹,是,我错了,可难道我说错了你父亲吗?一个丈夫和父亲,不能保护自己的妻子和孩子……”
玛西娅娜脸上结了一层寒霜,“闭嘴!不许你这么说!”
“我没说错!”斯内普倔性子上来了,此刻竟不知说的是哪一个丈夫,哪一个父亲,他脸上出现痛恨的表情,“他应该保护她……他们的。把他们藏好,找一个靠得住的保密人,而不是逞英雄为所欲为……”
“闭嘴!闭嘴!”玛西娅娜脸色煞白,竟比方才恼怒十倍,她重新扑了上来,双手直接去捂他的嘴,“不许说!闭嘴!”
他眼疾手快地一把捉住她手腕,“凭什么不让我说?难道不是吗?我……”
他忽然住嘴了。他突然意识到她脸上的表情不是愤怒,而是痛苦。她的眼睛里涌上了泪水。
玛西娅娜猛地把手抽了回来,重重推了他一把,眼泪扑敕敕掉了下来。
“我不用你告诉我。”她双眉倒竖,两眼赤红,一字一句地说:“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她把脸深深埋在掌心,无声地弯下了腰,眼泪从指缝间大滴大滴地落下。
斯内普并不会安慰人,只好僵硬地支撑着她,迟疑地摸了摸她的头发。
好在她似乎并没有在意他的反应,只是一直默默流着眼泪,直到眼泪也流干了,才叹了口气,把额头无力地停在他肩膀上。
“我想了很多年……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不把我们藏起来。”她疲惫地说,停顿了好一会,才又叹了一口气:“……其实我一看我的守护神就知道了,我内心无法原谅他……我的守护神原本应该和我父亲一样是一头狼的,他死之前我的守护神已经有一个模模糊糊的形状了……”
“无法原谅自己的父亲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他低声说,“我就讨厌我的父亲,他是个酒鬼和懦夫。至少你父亲活着的时候似乎还不错。”
玛西娅娜发出一声不知是轻笑还是低泣的短促声音,“是啊……他是个好父亲。你知道父母们说几个孩子他们都一样爱,但总有一个最偏爱的吧?”
“……我不知道,我是独子。”
“好吧……我母亲其实更偏爱我的妹妹,但我父亲偏爱我,其实孩子在父母两个里也有稍微更喜欢的呢……我小时候就最喜欢父亲。”她轻声说,他看不见她的脸,但觉得她似乎微笑了。
“唉,他其实把我宠坏了,只要是我想要的东西,再怎么异想天开他都会弄到。只要是我想学的魔法,多难他都会背着妈妈偷偷教我,从来不会说我年纪太小不能学……”
斯内普忽然想起穆迪说过,她小时候曾经主动为他料理家务,为见习傲罗们跑腿来换取他们教导她 。
难怪。
她这样直觉敏锐的孩子,大概知道世上会无条件对自己好的人已经逝去,才学会了小心翼翼地讨好大人吧。
“我很抱歉……”他低声说,“你父亲……他说不定已经尽力了。那时候死了很多人……我不是故意说……”
“你是,你就是故意的。”玛西娅娜闷闷地说,“你不知道发什么神经病,故意挑最难听的话来激怒我。”
斯内普无法否认,“……对不起。”
“你究竟怎么回事?”
“我不知道。我气你套我的话,我气你为了布莱克冒险,还有太过托大。”
“谁套你的话了,我是光明正大地问你。”她带着鼻音说,“还有,我才没有托大,我有把握的。”
“你有几成把握?你知不知道黑魔王今天在大本营?”
“超过九成。我又不是去单挑伏地魔。我都计划好了,跟着食死徒幻影移形到大本营,悄悄找到虫尾巴,等他落单就偷袭制伏,再把他的魔手砍掉马上幻影移形走掉。他这种不受重视的人,只怕失踪了一两天才会被想起来呢。” 她不服气地说,“总比你回到伏地魔麾下那天的把握大。”
“这两回事能比吗?”
“你少瞧不起人了。”
“……没瞧不起你。”
“你是个嘴毒脾气坏,专踩人痛脚,口不择言的家伙。”
斯内普张口结舌,半晌都无法反驳,“……我是。”
“凭什么别人要忍受你的坏脾气?下次你要再敢说难听的话得罪我,我还揍你。”
他想说你脾气难道很好吗,又不是七岁,谁开口闭口要揍人的,可转念一想自己确实理亏。她没有说错,自己这打人专打脸,骂人专揭短的毛病算是痼疾。平时对着布莱克之流还算是学以致用,可脾气一上来,受累的反而是身边无辜的人,比如当年的莉莉,还有今日的玛莎。
“好吧,这也算公平。”他不情不愿地说,“谁揍谁还说不准呢。”
玛西娅娜信心十足地哼了一声,格兰芬多四肢发达的本性暴露无遗。
他们并肩在地上坐了一会,玛西娅娜推了推他,“你先走吧,我洗个脸再上去。”
斯内普走后,玛西娅娜抱膝坐在墙边。
大哭一场之后,似乎有一块大石从她胸口被移开了。
她闭上双眼,仿佛还能看见母亲站在厨房里舀起汤羹尝味道,阳光在她的头发上火焰般跳跃着。
玛西娅娜记得客厅里的所有摆设,食物的气味,阳光照在肌肤上的温度。
她记得茱莉亚还没桌子高,踮着脚扒着桌边偷偷去看桌上刚炸出来的一大盘薯角。
她记得茱莉亚怎么仰着小脑袋,乖乖巧巧地抿着嘴笑,鼓鼓的小脸蛋上一对儿酒窝甜得不得了——唉,这狡猾的小坏蛋才几岁就知道利用可爱的相貌叫人心软了。
她会从盘子里偷偷拿走还烫手的薯角,背着父母悄声向茱莉亚说,“吹吹,吹凉了才能吃。”然后茱莉亚就会嘟起花瓣一样的小嘴唇,呼呼地吹气,就着她的手小口小口地咬薯角吃。
“呼神护卫。”玛西娅娜轻声说,她的魔杖顶端钻出一只高大的银色马鹿,用头拱一拱她的脸,在房间里转了一圈消失了。
可是父亲在哪里呢?她记得桌上摆的是黄玫瑰和小苍兰,是父亲买给母亲的;她记得餐具的颜色和花纹,是父母结婚时他们一起挑选的;她记得一切,连家具摆放的角度都能原封不动地复刻出来——可是,父亲在哪里呢。
她觉得一股尘封的酸涩从胸腔翻涌而起,直击她的鼻腔,她一时无法承受这样强烈的感情,把头埋在膝盖上喘息起来。
是了,她看见了。他就在这里。
父亲穿着白色的亚麻衬衫,下摆随便地塞进牛仔裤头,衣袖卷起露出结实的前臂。他大笑着说要给她们看他的绝活,把一个柔软的面团转成一张圆溜溜的薄饼,还故意大声唱着一首意大利民谣。母亲笑着说他卖弄,踮起脚去亲吻他。父亲笑得露出了整齐洁白的牙齿,年轻英俊得一塌糊涂。
愤怒和伤痛像是老照片上的墨渍,被冲刷淡去之后,就浮现出后面那一直都在的,高大的的身影。
对不起啊,爸爸,我刻意遗忘你这许多年。
我原谅你了爸爸。
对不起,我爱你。
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眼眶,“呼……呼神护卫……”,一股银色的烟雾喷出了杖尖,却不成形状。
她闭上眼睛。这样多的记忆争先恐后地涌上来。父亲把幼小的她放在肩上,让她把他的头发抓得乱七八糟。她用胖嘟嘟的手捧着父亲的脸说她觉得父亲是世界上最英俊的男人。父亲把小小的她抛到空中又接住,她发出一连串咯咯咯的笑声……
“呼神护卫。”银色的烟雾形成了一只模模糊糊的四足动物,看不清是什么,却比马鹿矮得多。
是谁第一个教她呼神护卫的呢?
“玛莎你看好了,呼神护卫!”,父亲说,一匹银色的巨狼从他的杖尖冒出,神气活现地奔驰着,她兴奋地尖叫着追着银狼奔跑。
“嗨呀!难道你就是传说中的女英雄玛莎!你可接受我的挑战!” 父亲做出一个滑稽的决斗姿势,和她用木剑叮叮当当地打起来。
玛西娅娜忍不住笑了,“呼神护卫!”,一只和记忆中颇为相似的银狼从杖尖钻出,只是体型娇小一点。
银狼看着她,把头凑到她脸颊边,她轻轻地伸手去搂抱它。
尽管手中空无一物,她却觉得身上暖洋洋的,好像一个沉疴被治愈了,或是一个长久的重担被放下。她又笑了,一大串泪珠穿过银狼,打在腿上。
当一只月光般皎洁的银狼穿过墙壁出现在他面前时,西弗勒斯·斯内普刚从浴室中出来。
一开始他还以为是卢平有消息带给他,但那银狼开口,却是个女声,“我做到了。”
他放下正擦拭湿发的毛巾,讶异地看着那美丽矫健的守护神,它绕着他跑了一圈,身上的银光照亮了阴暗简陋的走廊。银狼停在他面前,一双上挑的眼睛看着他。
他伸出右手,它向前迈了一步,低下头颅蹭了蹭他的手,化作银雾消失在他的指间。
他握住手心那并不存在的温度,微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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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内普说错了话。
莉莉:绝交!绝交!!
玛莎:过来挨打 :)
斯内普:……有没有温柔可人能够和平接受我道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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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种程度上来说,这章成功推倒了……大概也算是感情线的大进展(误
不过我认为玛莎之所以和教授处得来,就是因为这女的不忍他,有仇当场报,心里不记恨,反而能和他长期做朋友♂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这一章教授——咱们常规需要被治愈的教授!——反向治愈了玛爷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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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少小天使问我来着,这里我有一点不算私设的私设,解释一下。
玛莎的守护神在之后仍然是马鹿。
她能够用对父亲的回忆放出狼,但是比较费劲。她的守护神基本已经定型,用一般的开心回忆时守护神还是大马鹿~
这种守护神的变幻性是我根据原著描述推断的(挠头
原著中解释守护神会变成爱人的守护神形状,其实是因为两个人之间有很多开心的回忆,渐渐会习惯用这些和对方有关的回忆放守护神。所以我(合理)推断,守护神和记忆的内容有关系,并且可以根据你使用的记忆改变。这当然是极其困难的。玛莎用了这么多年的马鹿守护神,已经定型了,在使用中不会再千辛万苦地去设法放出狼型守护神。
另,罗琳提到过卢平有时候会有意把自己的守护神(狼)弄成模模糊糊的样子,因为不想别人联想到他是狼人。由此可见,巫师对守护神的外型并非毫无掌握的。
我在HP耍大刀 迟来的正义
虫尾巴落网的消息带来的水花出乎意外地小。
一个以为已经死了十几年的“英雄”死而复生,而且被指控为食死徒,这样的劲爆新闻居然在《预言家日报》上一字未出现。不过至少威森加摩决定重审西里斯·布莱克案——开庭的日子正好和因为在女贞路遇见摄魂怪被控违反保密法的哈利定在一天。大约是福吉实在不想见到邓布利多两次,打算一口气把讨厌的差事全做了。
哈利这个人整个暑假里都易燃易爆,但西里斯的好消息还是让他振奋了一些。
八月十二日是哈利和西里斯开庭的日子。亚瑟和玛西娅娜陪着紧张的哈利和西里斯来到第十审判室外。
“去吧,”西里斯弯下腰,鼓励地说,“邓布利多马上就到,你会没事的。”
哈利喉结滚动,艰难地点了点头,走了进去。
四十分钟之后,哈利走了出来,脸上带着欢喜轻松的神色:“澄清了,一切指控都不成立。”
西里斯一把抓住他的肩膀:“太好了!哈利你做得太棒了!”
未及他们怎么细说审判的过程,门再次打开,珀西出来,把西里斯领了进去——第二场审判开始了。
哈利又紧张起来,问玛西娅娜,“你觉得他们会洗清西里斯的名声吗?我觉得福吉……不是很公正。”
玛西娅娜拍了拍他的肩膀。
过了不多久,门又打开了,珀西探出头来,“威森加摩传唤布莱克一案的人证拉罗萨。”
玛西娅娜点点头,跟着他走了进去。
巨大的审判室中央,西里斯和邓布利多各坐了一张椅子,彼得·佩迪鲁被两个傲罗押着坐在另一边。邓布利多回过头朝她微笑,西里斯忙着用眼神凌迟虫尾巴,而彼得·佩迪鲁瑟缩着,把头偏到一旁,不敢和任何人对视。
邓布利多示意她在自己身边的一张空椅子上坐下,玛西娅娜点头谢过,抚了抚袍子坐下。
“全名?”福吉大声问。
“玛西娅娜·瑟莎·拉罗萨。”
“是你绑架了这个你称为彼得·佩迪鲁的男人?”
这一句话里足有两三个陷阱。
玛西娅娜微笑,“是我制伏了他,他是彼得·佩迪鲁没错,部长先生。”
福吉严厉地盯着她,“据说彼得·佩迪鲁十五年前就死了!”
“要么我们是误会了,要么眼前这个人是个幽灵。”
福吉脸色涨红,“你怎么知道他就是彼得·佩迪鲁?”
“他的照片曾在《预言家日报》登出,部长先生。我记得他的样貌。”
几个威森加摩的成员点头,显然有人提前看过照片,认得佩迪鲁。
这时,福吉背后的阴影里传来一个小女孩般的尖利声音,“咳咳,部长,我有疑问。”
说话的人往前挪了挪,灯光照亮了一张虾蟆样的脸——玛西娅娜认出了老熟人乌姆里奇。乌姆里奇拿腔捏调地说,“我想我可能听错了,你是说,因为十几年前在报纸上登过的一张照片,你就绑了这个男人?”她重重地咬了“十几年前”这几个字。
“是啊高级副部长。”玛西娅娜脸上带着无可挑剔的微笑,“我年轻,记性好啊。”
乌姆里奇的脸色阴沉了下来,福吉身边的阿米莉娅·博恩斯嘴角抽搐了一下,发出了一声很像笑的可疑声音。
“是吗,你现在坐在威森加摩前,作伪证可是犯法的。你再重复一次——你敢说记得十几年前《预言家日报》上的所有内容吗?”乌姆里奇一双凸起的圆眼冷漠地看着她。
玛西娅娜眯起眼睛,往后一靠,在一张局促的小木椅上也坐出了一副滚刀肉的样子:“我关心时事嘛,高级副部长女士。您说我作伪证,也要讲证据的。”
几个威森加摩成员噗嗤笑了出来。
“藐视法庭!藐视法庭!”福吉气愤地大喊。玛西娅娜无辜地看着他。
“我看不出她哪里藐视法庭了,她只是在回答问题。”博恩斯司长反驳,“给我们详细说一下你抓捕他的过程。”
“在去年彼得·佩迪鲁逃脱之后,我一直在留意他的消息。今年六月二十四日晚,哈利·波特在三强争霸赛上被传送走后再次见到了彼得·佩迪鲁,并告诉我佩迪鲁协助伏地魔塑造了肉身。八月九日凌晨,在阻止了食死徒袭击魔法法律执行司秘书佩恩斯女士一家后,我尾随食死徒回到他们的大本营,找到彼得·佩迪鲁,制伏他之后带回来交给了阿不思·邓布利多,由他转交魔法部看押。”
一众威森加摩成员哗然。
“一派胡言!一派胡言!”福吉拍案大怒,“我们都知道哈利·波特精神不稳定,幻想什么伏地魔回来了,那都是胡编乱造!你居然公然在威森加摩做假证,把她逮捕!来人啊,逮捕她!”
“我说的句句属实!”玛西娅娜站了起来,厉声说道。她的声音清亮,盖过了审判席上嗡嗡的议论声和福吉的咆哮,“我愿意喝吐真剂!”
福吉听都不要听,“把她带下去!”
“你不能这么做,康奈利。”邓布利多也站起来了,声音洪亮地说,“如果证人自愿使用吐真剂作证,威森加摩不能无视这个证人的证词。”
“邓布利多说得没错,”阿米莉娅·博恩斯也坚持,“威森加摩是有这样一条规定。”她转向玛西娅娜,“拉罗萨小姐,你确定吗?”
邓布利多也无声地看向她,玛西娅娜微微点了点头:“我确定,博恩斯司长。”
过不了多久,一个巫师端来了一杯清澈透明的液体,玛西娅娜接过一饮而尽。过了一会,她微微皱了皱眉。
“告诉我们你的职业,姓名,还有你父亲的名字。”阿米莉娅·博恩斯说道。
她用一种快速平板的语调说道,“我是玛西娅娜·瑟莎·拉罗萨,现任霍格沃兹魔法学校麻瓜研究教授,我父亲名为维塔利·朱塞佩·拉罗萨。”
她的话语像是不受控制地从口中涌出。博恩斯司长点点头,向福吉说,“起作用了。”
博恩斯司长继续问,“你认识这个男人吗?”她指向虫尾巴。
“认识。他是彼得·佩迪鲁,他是一个食死徒。”
威森加摩成员们又嗡嗡议论起来。
博恩斯司长向福吉说道,“我想这就是足够的证据了。”
乌姆里奇又假模假样地咳嗽起来,“部长,我有问题要问。”福吉点了点头。
她向前坐了坐,这次完全露在灯光下。乌姆里奇双眼精光四射,“再和我们详细说一次,你是如何找到彼得·佩迪鲁的。”
邓布利多双眼犀利地望向乌姆里奇,但她只是带着假笑看着玛西娅娜。
“我在一个食死徒幻影移形的同时抓住了他,随同显形到了食死徒的大本营。然后我打昏了他。之后我隐藏起来,一个个找过去。彼得·佩迪鲁身材矮小,非常好认。”
“如果你说的是真话,你是如何躲过巡逻的警卫的?”
邓布利多脸上露出了愤怒的神色,而在愤怒之下是细微的忧虑——斯内普把地形图告诉凤凰社这事并非伏地魔授意,如果今天的话传了出去,那斯内普恐怕有危险了。
老巫师正飞快地为斯内普想在黑魔王面前的托辞,却见玛西娅娜毫不犹豫地张开嘴回答:
“因为我很厉害啊。”
邓布利多一呆,随即微笑了起来。乌姆里奇松弛的脸庞绷紧了。
“是谁指使你的?”她锐利地扫了一眼邓布利多,“还有,谁和你一同行动?”
“没有人,是我自己的决定。我单独行动,没有同伴。”玛西娅娜语调平平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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