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HP耍大刀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徐丘骆
我在HP耍大刀 生存还是毁灭
1996年7月13日凌晨,格里莫广场
厨房里,西里斯、唐克斯和玛西娅娜坐在桌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唐克斯没精打采,西里斯呵欠连天,玛西娅娜翻了个白眼:“我说,西里斯你还是去睡吧。邓布利多和哈利估计要明天早上才能到呢!”
“不,万一他们来了呢?我一定要第一时间用爱的怀抱迎接哈利。”西里斯十分坚强地又灌下了一杯加了提神剂的热茶。
玛西娅娜决定不管他了,专心安慰恋情不顺的唐克斯。
西里斯倒是想起了什么,戳了戳玛西娅娜,说有关于哈利的事情要和她谈。
玛西娅娜转过头。
“自打魔法部的事情之后,哈利有点不敢见你。”西里斯搔了搔后脑勺,“他觉得是因为自己没听你和赫敏的话才导致自己和我们身陷险境。”
玛西娅娜撇了撇嘴:“他没说错啊。”
西里斯叹了口气:“玛莎,请不要太责怪他。他已经知错了。”
“西里斯·布莱克,你差点死了。”玛西娅娜一字一顿地说。
“我知道,我知道……”西里斯苦恼地揉着头发,“可他只是担心我。他犯错误也是为了救我。哈利就像我的儿子一样,哪怕我真的送命,心里也没办法责怪他。”
“那阿拉斯托呢?如果多洛霍夫用的是杀戮咒,阿拉斯托就没命了!”玛西娅娜提高了声音:“是,因为哈利的特殊性,我们会不惜一切代价保护他,哪怕牺牲性命。可我们明明可以避免那一次危险!”她想起那天晚上哈利的擅作主张,脸颊也忍不住泛起了愤怒的红晕,“他还说他想当傲罗,你问问朵拉,傲罗要是这样完全不信任同伴,一意孤行会怎么样?他会害死全部队友的!”
尼法多拉·唐克斯摊一摊手,显然是赞同玛西娅娜的话的。
西里斯无奈又有些骄傲地说:“他毕竟是詹姆的儿子,冒险是他的本性。”
“你可少来!”玛西娅娜气得一拍桌子,“就是你鼓励的他!你一再想要把哈利塑造成詹姆的样子,他本来是一个更加谨慎细心的孩子。哈利原本就已经够不信任成年人的了,你还要加重他这种印象!他的行为和冒险精神毫无关系,而是关于能否信任你的战友的判断,能否在合适的时候做正确的决定。事实证明他既不相信我,也不相信赫敏的判断,而我们的判断恰恰是正确的!从他学习大脑封闭术的努力程度上看来,他连邓布利多的判断都不相信!”
西里斯被她的怒火吓呆了。
玛西娅娜平复了一下,威胁地指着西里斯:“你得和他谈谈。如果你想他明白事理,就不能做一个只会耍酷的教父。”她放软了声音,“我不怪哈利,他是个青少年,会犯青少年的错误。可他和一般孩子不一样。我知道这对他不公平,但事实就是哈利一旦犯错,有人就可能要送命。他必须理解他身处的境况。”
西里斯眼见在教子面前的酷炫人设不保,愁苦地叹了口气。这时,前门传来三下敲门声。
玛西娅娜拔出魔杖:“是谁?请报上尊姓大名。”
她还怀着半腔憋屈,这话问出好一阵杀气。
“是我,邓布利多,带着哈利。”
这一位当然是得罪不起的。玛西娅娜数着解开前门那二十几道保护咒,打开一条门缝,外面站的果然是邓布利多和哈利。她侧身把二人让进来。身后脚步声响起,西里斯·布莱克颠颠地跑到哈利面前,兜头兜脸地给了他一个熊抱。
玛西娅娜忍住翻白眼的冲动,朝邓布利多点点头:“你们到的比预计中要快。”
“我们运气不坏,斯拉格霍恩很容易就说通了,根本不像我原来想的那么困难。当然啦,这都是哈利的功劳。啊,你好,尼法朵拉!”
“你带去了斯拉格霍恩教授最爱吃的鱼饵,难怪他要上钩。”玛西娅娜看了哈利一眼,笑了笑,“真好,开学就又可以见到一个故人了。”
唐克斯走了出来:“你好教授,你好哈利。”她披上了旅行斗篷,“我该走了。”玛西娅娜也趁机告辞。
邓布利多在玛西娅娜出门前叫住了她:“玛莎,如果你有空,明天上午……不,准确地说是今天上午,能否到我办公室一趟?”
玛西娅娜眼珠子在他枯焦的右手上转了一圈,点点头。
几个小时之后,玛西娅娜坐在了霍格沃兹校长办公室里,她面前摆了一个做工粗糙的,上面镶嵌了一块带有裂纹的黑石的戒指。
“我有两个非常好的消息。第一,又一个魂器被摧毁了。”邓布利多指了指桌上的戒指,“第二,如果计划顺利,我们不久之后就能知道伏地魔一共制作了多少个魂器了。”
第五个了,玛西娅娜在心里暗暗数着。再加上格雷夫人的线索——既然汤姆·里德尔问过她冠冕的下落,那不妨假设冠冕已经被他做成了魂器——那就说不定还有第六个。
玛西娅娜沉吟着,“既然他这么痴迷象征意义,那么他选择的数字也必定有一些特殊性,七,九,十三都是有魔力的数字。希望他选的不是十三吧……”
“我也这么希望,老实说,这么跑来跑去,可真让我这把老骨头有些受不了啦!”邓布利多轻松地说道。
魂器数量事关重大,邓布利多故意卖关子,玛西娅娜就又琢磨了一会:“我想,你所指的知道魂器数目的人,是斯拉格霍恩教授咯?你已经有法子让他开口了吗?”
“我没有,可是我想哈利会有的。”
既然要哈利加入这个计划,可见邓布利多认为是让哈利开始知道真相的时候了。玛西娅娜点点头,又指了指邓布利多的右手,“你要和我说说这个吗?”
“正有此意。”邓布利多简短地说,他把双手放在桌面上,十指相对,“玛西娅娜,我在寻找这枚戒指的时候中了诅咒,而这诅咒将杀死我,我还有一年的寿命。没有任何办法可以拯救我的生命了,一年之后,诅咒扩散到全身,我将必死无疑,这不是任何人的错误,只是我本人的失误所造成的。我希望你牢牢记住我刚才的话。”
他的蓝眼睛紧紧盯着对方的蓝眼睛。
玛西娅娜听完了,顿了一会,扬起眉毛:“你说什么?”
“我要死了。西弗勒斯帮我把诅咒困在了这只手里,为我争取了一年的时间。可这种魔咒会随着时间变强,最终还是会杀死我。”
“不。”
“玛莎,这是事实,我需要你接受这个事实,因为我有许多要托付你的事情。”
“不!”
“玛莎,听我说……”
玛西娅娜冷静地竖起一只手指,往下一撇指了指那只枯焦的手:“不,请原谅,你应该听我说。可以吗?”
邓布利多也挑起了眉毛,但他点了点头。
玛西娅娜左手握着他那只焦黑的右手,右手搭在他健康的肩膀上,闭上了眼睛。片刻之后,她睁开了眼睛:“魔咒确实非常强大而且狠毒,的确是致命的。能不能把西弗勒斯叫过来,让我问他几个问题?”
邓布利多同意了,十分钟之后,斯内普出现在了办公室。他看见玛西娅娜,愣了愣。
玛西娅娜眼睛亮了,露出一个明媚的笑容。幸亏她在一屋子或死或活的校长围观下还记得正事,开口问他:“这魔咒是你设法困住的,你是怎么做的?”
“我喂了校长一剂短暂刺激活力和魔力的魔药,他本身强大的魔力自动排斥外来的魔咒,最后我把诅咒的力量引到一只手里封住。”
玛西娅娜点头,拎起那只枯手,在上面比比划划:“也就是说,你是欺骗了那个魔咒,让它以为这只手就是一整个巫师。”她手指在邓布利多的手肘上戳了戳,“就我的感知,你在他的手肘处设了一个魔力屏障,隔绝坏死的组织和健康的肌体,是吗?”
斯内普上前一步,也开始指指点点地进入了学术讨论状态:“正是如此。有校长本人的魔力加强这个屏障,虽然诅咒会越来越强,但还是可以坚持一年的。当然,在这期间最好不要过度使用魔力。”
“如果是这样……”玛西娅娜转过身来面向邓布利多,“我有办法救你的命。”
邓布利多只是微微露出惊奇的表情,斯内普却马上开口,声音里颇有几分急切:“愿闻其详。”
“魔咒在死亡的肌体上自动就解了吧?” 玛西娅娜说着,一把短剑在她右手里成型。
眼看着自己就要从活体教学道具变成标本,邓布利多连忙开口:“这个我们不必着急……”
“你误会了。”玛西娅娜冷静地说,“我只是要把你的手砍下来。”
斯内普表情十分古怪,看起来像是又是震惊,又是想笑:“这很难操作。这种诅咒受到刺激,一秒之内就会扩散,到时候再想困住就更难了。”
“我可用不着一秒。”玛西娅娜自信地说,“你帮他用魔力阻隔诅咒,我来动手。”
斯内普思索起来,他对邓布利多点点头:“这主意值得一试。只要她的剑够快,不是没有成功的可能。别人估计都不行,但是玛西娅娜……”他露出一个古怪的笑容,“她技术娴熟,说不定可行。”
邓布利多叹了口气:“现在情况有点复杂……实话说,我死了反而更方便,会让很多事情变得简单。”
斯内普沉默了。
“你在说什么呀!”玛西娅娜非常不解,“凤凰社需要你,霍格沃兹也需要你!什么会更简单!?”
斯内普和邓布利多对视一眼,斯内普没好气地说:“你告诉她。”
“好吧,玛莎,接下来的话,需要你保密。告诉你也好,你可以助西弗勒斯一臂之力。”邓布利多叹了口气。“伏地魔给德拉科下了命令,命他刺杀我。”
玛西娅娜冷笑一声。
“毫无疑问,他没指望德拉科成功,他只是想以此惩罚卢修斯,让他看着儿子失败,然后接受惩罚。伏地魔知道卢修斯和纳西莎非常爱德拉科,知道怎样的手段最能让他们痛不欲生。我的死亡能够把那孩子彻底从黑魔王的暴怒中解救出来。”
“而显然这脏活儿得落在我身上。”斯内普愤愤然地插嘴。
“是的,西弗勒斯,我很感激。不过在纳西莎前天拜访你之后,显然这个决定就不仅仅能解救德拉科的性命,更能把你从誓言中解救出来了,不是吗?”
“什么?什么誓言?”玛西娅娜警觉起来。
邓布利多毫不犹豫地出卖了自己的手下:“西弗勒斯发了一个牢不可破的誓言。”
“你在开什么玩笑?!”玛西娅娜跳了起来,握紧双拳,“你疯了吗?为什么要这么做!”
“玛莎,冷静。” 邓布利多开口制止了看起来马上就要冲上去摇晃斯内普的玛西娅娜。
她颤抖着深呼吸了几下,一手捂着额头,“老天爷,为什么没有一个是靠谱的……”她原地踱了几步,“你发了什么誓?”
斯内普避开了她愤怒的目光:“玛莎……”
“我要知道,逐字逐句地告诉我。”玛西娅娜咬牙切齿地说。
“好吧……我发誓在德拉科试图完成黑魔王的意愿时照看他,尽我最大能力保护他不受伤害,还有在必要时,如果德拉科眼看就要失败,把黑魔王吩咐他完成的事情进行到底。”
玛西娅娜闭上双眼,扶住了椅背深深呼了口气:“还好……还好不是没有漏洞的——她没有限定时间。也就是说,只要最后阿不思死在你手里,是一年后还是一百年后都不要紧……”
“老实说,我真的不介意让西弗勒斯杀掉我。”邓布利多平静地说,“我已经活了一百多岁了,西弗勒斯和德拉科还如此年轻,我很愿意用自己的死亡去换他们的生命。我的死会让很多事情变得容易。”
老巫师的脸上有一种疲倦的哀伤,令斯内普也忍不住动容。可玛西娅娜更生气了。
“当然容易!去死从来都是容易的!”她冲口而出,“死有什么难的?活着才是难的啊!”
她双手按在校长办公桌上,俯着上身逼视邓布利多,声音在他脑中响起——我知道在你的计划完全展开之后,你难以面对我们中的一些人,哈利,西里斯,甚至西弗勒斯,可是你能设计这样的计划,难道没有勇气承认和面对后果吗?
邓布利多的脸色变了,可怕的威严从皱纹满布的躯壳下辐射出来。
“你必须活着。”玛西娅娜冷酷地盯着对本世纪最强大的巫师,毫不退缩,“是你把我们弄上船的,休想抛下我们自己先下去。”
斯内普听说动物界中,母狮负责狩猎,其实比雄狮更凶猛,如今才知道这话放在格兰芬多身上也是没错的。
邓布利多看着玛西娅娜,紧绷的脸突然松弛了,露出几分欣慰的笑意:“当然,如果有活下来的可能,我不会轻易放弃的。计划虽然会变得复杂,可是我们会想到办法的。”
玛西娅娜双手抱胸哼了一声。
“可怜我一个老人,想要全尸入坟墓也是不能了。”邓布利多叹了口气。
玛西娅娜不为所动:“也不见阿拉斯托抱怨。”
“那是因为阿拉斯托比我强多啦。”邓布利多好脾气地说,“无论怎么说,我的死是必要的,看来我们得想办法伪造一个死亡了。”
“我倒有一两个想法。”玛西娅娜黑着脸说,“不过在讨论这个之前,先看看能不能救你的命吧。要是我的法子不管用,还伪造个什么劲儿。”
斯内普眼看玛西娅娜越来越暴躁,决定战略性撤退:“我回去拿几种用得上的魔药。”
“我和你一起去。”玛西娅娜恶狠狠地看了他一眼。
斯内普在她脸上清楚地看到了老娘要找你算账这几个大字。
斯内普非常怨恨地看了一眼出卖他的邓布利多,邓布利多回他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魔杖一挥打开了办公室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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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努力一下双更吧!后面还在修。
我在HP耍大刀 战斗还是逃跑
玛西娅娜气势汹汹地走下旋转楼梯,斯内普跟着她身后,觉得有一股怒气在她纤细的身躯下咕嘟嘟地翻着气泡,随着时间推移散发出不祥的压力。他们走进走廊,斯内普只觉得手臂一紧,眼前一花就被拖进了一个空教室,门咣一声关紧了。
玛西娅娜唰唰扔了几个静音咒和防窃听的咒语,一手按住额角:“牢不可破誓言?!你在想什么呀!这种誓是能够随便发的吗?”
斯内普现在就是非常后悔:“纳西莎说出第三个要求的时候,贝拉特里克斯就在那里,我如果拒绝会显得很可疑……”
“你一开始就不应该答应!”玛西娅娜跳脚,脸颊气得红红的,“我们的斯莱特林院长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
“德拉科才十六岁,我不帮他,他能怎么办呢?”斯内普叹了口气,“贝拉特里克斯一直在指责我临阵逃脱,并不尽心,而纳西莎……那么骄傲的一个女人,就像疯了一样,跪在地上哭着求我……”
“纳西莎·马尔福哭了。”玛西娅娜一字一顿地说,她的眼眶红了,“她哭着求你一求,你就把你的命随随便便许诺出去了。”
“你是个白痴,斯内普。”她自嘲地笑了一声,“不,我才是个白痴!我果然是天下第一大傻瓜。我把你的命看得比我自己的还重,而你——纳西莎·马尔福哭了,哈!——我才是愚蠢的那个!”
她重重推了斯内普一把,脸上怒气勃发,但气得通红的脸上眼泪一串串滚下来,看起来竟有几分可怜。
斯内普的巫师直觉又一次发挥了作用——虽然也说不出为什么,但他知道再不马上解释,自己就要玩儿完了。
“听着,”他双手按住她的肩膀,“不管你信不信,卢修斯和纳西莎是我在食死徒中勉强能称得上朋友的人。他们甚至救过我的性命。纳西莎虽然没有拿这来威胁我,可我不能不报答他们。德拉科已经走投无路了,实话说,如果我不帮他,他不是毛手毛脚害死自己,就是要害死别人。”
玛西娅娜呆了呆,平静了下来,带着鼻音问:“他们救过你?”
“是,算是吧。一年多前我回归黑魔王麾下那一天,卢修斯替我说过话,不然黑魔王恐怕不等我开口就把我杀死了。从前纳西莎也替我说过几次好话,也许在你眼里不算什么,可是在食死徒里,这已经是了不得的情谊了。”
“哦……”玛西娅娜眼睛和鼻尖红红的,闷声说,“原来是这样。那也没办法了,谁让你欠了他们人情。如果以后碰到卢修斯·马尔福,我也放他一马就是。”
她有些尴尬地抠了抠袖子,含含糊糊地说:“你倒是真的很关心德拉科,我那天瞧见他了,伏地魔真不是东西。”
斯内普发现她态度有所松动,决定趁热打铁,晓之以情:“说来你可能不信,德拉科小时候我还抱过他。我从没见卢修斯·马尔福如此得意过,他把他的儿子向所有认识的人都炫耀了一遍——就算以马尔福的标准来说也是很夸张了。”
“真的吗?”玛西娅娜破涕为笑,“你知道我抱过谁吗?纳威。他小时候虎头虎脑的,非常可爱。”
“隆巴顿?!”
“嗯,纳威·隆巴顿。”她怀念地叹了口气,“我的摄神取念还是爱丽丝·隆巴顿教的呢。”
他们想起爱丽丝·隆巴顿如今境况,不由得都沉默了。
“那我看在你的份上,以后对隆巴顿和蔼一些吧。”斯内普不情不愿地说,又为自己辩解了一句:“以前也不能全怪我,他真的很笨。”
玛西娅娜瞪了他一眼:“纳威哪里笨了!哼,你倒是精明,开学纳威六年级,他肯定不会在你高级魔药班上了,你现在和蔼是不是太晚了?”
对于未来人事变动有些内部消息的斯内普哼哼一下,没解释。
玛西娅娜的怒火无缘无故地卷来又莫名其妙地消失,自己都想不明白是为什么要这样失态,觉得有些空落落的。她掏出手帕来印了印脸上的泪痕,低着头说:“咱们走吧,阿不思还等着呢。”
斯内普见她没精打采的样子,说道:“你知道我刚才想到了什么有意思的事吗?”
“什么?”
“你刚才给邓布利多出主意的时候,我就在想……”他故意把声音拖得长长的,看她眼睛瞪得圆溜溜看过来才说,“砍手狂魔,敌我不分。”
玛西娅娜难以置信地张大了嘴,愤然拔出魔杖,“居然还敢提这外号!我这就让你知道什么叫敌我不分!”
斯内普嘴里讥笑,手上却一点不慢地挡下了两个魔咒。玛西娅娜大怒追杀。两个教授斯文扫地,在走廊上打得魔咒乱飞,可玛西娅娜的一点儿低落果然就此烟消云散了。
十分钟之后,校长办公室。
斯内普把补血、止痛、提神一类药剂一字排开严阵以待,玛西娅娜则双手握剑,剑锋上灌满了魔力,蓝色的耀眼光芒吐出足有半尺。斯内普甚至没看清她的动作,蓝光一闪,那只被诅咒的手就掉了下来——别说魔咒扩散了,连血都没流下来一滴。玛西娅娜用自己的魔力封着创口,斯内普一手拿着魔杖念念有词,一手递过一瓶魔药,疼得一头冷汗的邓布利多喝了下去,那伤口几秒之内就完全愈合了。
“感觉如何?”玛西娅娜问道。
斯内普的继续念念有词,良久之后点点头,“诅咒确实消除了,他现在除了少一只手,十分健康。”
三人低头看向那只断手——没了邓布利多强大的魔力对抗,那手已经被诅咒吞噬殆尽,只余一段焦黑的枯骨,然而诅咒也自然而然地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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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6年的夏天十分漫长。
别看玛西娅娜两周之内和伏地魔打了两次照面,七月还没过半就差点丢了一条命,剩下的时间也没比头两周太平。
玛西娅娜伤一养利索就又冲到前线和黑魔王阵营打得飞起。伏地魔小肚鸡肠,下令要杀了玛西娅娜这只两次溜走的鸡,好儆一儆凤凰社的猴。偏偏她为了保命极不要脸,干脆地卷包袱搬到了霍格沃兹,平时不出任务时不是躲在学校就是猫在格里莫广场,让伏地魔连亲自出手解决她的机会都没有。手下打不过,自己找不着,伏地魔觉得在玛西娅娜身上大大丢了面子,迁怒惩罚了好几个食死徒。食死徒们知道她难缠,每次见到她就一拥而上,这样打了几次居然也有意外之喜——玛西娅娜从一个食死徒身上搜回了她丢的那根黑刺李魔杖。
那个食死徒也算是经验丰富,战斗中叫穆迪用缴械咒夺了魔杖,摸出根备用的,好巧不巧正是玛西娅娜被擒那天叫人搜走的那一根。那根黑刺李魔杖在玛西娅娜手里威风八面,却根本不听那倒霉食死徒的指挥,那倒霉蛋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就被玛西娅娜揍翻在地。
“被抓一次受罪倒没什么,就是费钱。”这天玛西娅娜又灰头土脸地找斯内普治伤,一边抱怨着,“我被你那些食死徒同事搜了一回身,魔杖拿走了不算,连急救包都被摸走了。”
玛西娅娜心疼得不得了:“你送给我的福灵剂和蛇毒解药都在里面呢!”
斯内普看了一眼她纠结的脸:“能找回来魔杖已经不错了。”
“唉,自从奥利凡德被绑架,魔杖再也不好弄了,难怪现在一根二手魔杖都没人舍得浪费。”玛西娅娜把失而复得得魔杖在指间转了一圈,“不过那人眼光不行。我这老伙计比阿拉斯托脾气还大,就算是我,也用了好几年才和它完全契合呢。”
这倒不寻常。斯内普好奇起来:“你的魔杖是什么材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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