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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坦]主人是他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白昼造梦的小说
艾克睁大眼睛,手忙脚乱要解释,碰到佩拉戏谑的眼神了然失笑,闷声闷气道:“师父……”
“不过,我确实考虑过离开这件事。我想开一家自己的店。不可避免要离开吧。”
“到了那时!请……”带上我。艾克的话停在喉咙,所有事情在一瞬发生,地动山摇,空气的冲击力撞破大门,冲到阳台的玻璃门,“哗啦”一声,玻璃碎成一地,粘腻、沉重的空气死死压在他的胸膛,他迫不得已瘫在沙发,又随着摇动滑落在地。
艾克转向目光,佩拉还定定坐在沙发,弓着身子,粗喘着气。眼里的画面逐渐灰暗,他睁大眼睛,想辨认出佩拉脸上的神态。可惜,眼里越来越模糊,直接晕了过去。
佩拉紧咬牙关,抵抗空气传来的难以抑制的恐惧。念压太强,她堪堪依靠查克拉抵挡,脊背冒出冷汗,衣衫湿透,努力控制四肢动起来,扶起艾克,半拖半拉到阳台跳下。
风刮在耳边,她抱着艾克飞速离开现场,一边跑一边摸上艾克颈上动脉。跳动虽然虚弱却存在,佩拉松了一口气。随着距离扩大,她的状态逐渐变好,颤抖的四肢终于平静。
适才的恐惧让她无暇顾及任何事,这会儿才察觉周围的骚动。马路挤成一团,鸣笛声、咒骂声、哭声、怨怼声……街区混乱一片。
“师、师父……”艾克挤出微弱的声音。
佩拉急忙将艾克移到靠墙壁的位置。
“感觉怎么样?”佩拉回头看了看人头攒动的街区,补充道:“不用考虑任何事,说你自己的感受!”
艾克想笑,可五脏六腑颠颠得疼,他倒吸一口凉气,忍着痛:“还好,就是痛,浑身没力气。”
佩拉不懂医,小心翼翼解开艾克上衣的扣子,解释道:“我看看。”
艾克歪靠着墙壁,合合眼示意没关系。佩拉解了两个扣子,拉下看了看,没有伤口;撸起袖子又看了看,没有伤口。她的眉头皱得没松下去过,若有外伤还好,现在这样,一定是伤了内脏。
“坚持一下,我们去医院。”佩拉再次看了看拥堵的街道,贝齿紧咬下唇,下定决心。
她能感受到自己查克拉所剩无几,刚才全力抵抗,现在这层外貌全靠所剩无几的查克拉维持,她坚持不了多久了。还好她今日穿了一件连帽衫,连帽可以帮她遮挡一些。
赶到医院时,佩拉早已经变回原本的模样。上衣和裤子短了一截,露出白盈盈的腰肢和脚踝;脚下的鞋子变小,只能踩着脚后跟行走;茂盛的金发自连帽的缝隙钻出,被她一点点塞回。
医院不同以往的热闹,幸好床位充裕,艾克得到妥善救治。佩拉急切地想回去换件衣服,如同缩水一般的衣服勒她难受,特别是胸前,憋得她喘不过气了。不知怎么了,走廊挨挨挤挤站着人,媒体举着摄影机和话筒四处寻人采访,佩拉侧着身子避开他们,插着空快速向门口移动。
她居住的大楼除了门窗毁坏,其他完好。避开警察拉起的警戒线,佩拉溜回房间。首先松开文胸的扣子,身体这才舒展开。床板下秘密藏有一套衣服,她叁下五除二换好衣服,戴上帽子、口罩,背起包。正踏出门外时,忽然听到一个声音。
“喵。”
回头一看,一只猫跳上茶几,猫爪摁在她拿出的笔记本上,蓝毛金瞳,瘦瘦小小。佩拉迟疑了一会儿,向它勾了勾手指。在佩拉欣喜惊讶的眼神中,猫咪轻轻一跳,走到她身边,绕着她的腿侧绕圈,时不时凑近嗅一嗅。
“……有人上去了……”
糟糕!
听到对话,佩拉捞起猫咪,抓起书本,匆忙从阳台跳下。靠着残留的一丝查克拉,以身体抗住接触地面的冲击,脚底痛得倒吸一口冷气。
猫咪被她塞进了怀中,拉上拉链,乖乖窝着。
赶到医院,艾克还未醒来。医生告知她关于他的情况不太乐观。她站在病房外,透过玻璃盯着艾克出神。
在这个念能力的世界,为了自保也需要学会念能力啊。不主动参与争斗,间接的波及也够普通人喝一壶了。她将将抗住压力,手无缚鸡之力的艾克命悬一线。
藏在上衣内的猫咪忽然挣扎起来,爪子乱蹬,似乎想要出来。佩拉拉下拉链,给它留出一个空隙。猫咪脑袋圆圆,双爪趴在拉链上,仰着头转着目光。
床头的机器“哔哔哔”响起,佩拉倏然转身,让出一条路。望着护士推走的病床,佩拉心里空落落的。她从来没有这样直接感受生命的脆弱。
佩拉发着呆,手掌无意识搭在猫咪的脑袋。手上的刺痛让她低下头,猫咪不知怎么了,嘬着她的手指,尖尖的牙齿和舌苔的倒刺也清晰可触。
空闲的一只手碰了碰它的脸颊,示意松口。佩拉却看到猫咪似乎白了她一眼,她眨眨眼,猫咪已经松了口,毛茸茸的脸颊蹭着她手指,湿漉漉的金瞳满是依赖。
逗弄了一会儿猫,佩拉沉下的心情才好转。背包传出“嗡嗡嗡”的声音,佩拉顺着声音翻找手机。
是店主。
店主收到新闻,记得佩拉在这个街区居住,特地问问情况。佩拉压低声音,解释自己喉咙被灰尘呛到,没有大碍。
“喵~”
佩拉专注应付电话,一时不查,猫咪从她上衣跳下,几下不见影子。
“……嗯,我休息几日开始上班。谢谢关心。”
佩拉一边说着话一边开始寻找。怪了,这个走廊没什么空隙,它能钻到哪里去。佩拉收回手机,沿着走廊细细查看。
找了一会儿她无奈放弃。那猫本就因缘会面,现在走掉,也是无缘。
她返回急救室门口等候,恰好绿灯亮起,手术结束。医生带来一个好消息——艾克已经脱离生命危险,可以转移至普通病房留院查看。
佩拉放下心中的大石头。随着病床移动到普通病房。





[飞坦]主人是他 伪装者
“艾克,感觉怎么样?”全副武装的佩拉趴在床边,第一时间发现病床上的男子睁开眼睛。
他笑了笑:“好多了。”
佩拉放下心里的石头,因为紧张绷起的身体放松下,靠着椅背。艾克艰难地转过头,毫无掩饰,目光直接大胆地打量她。
佩拉缩了缩身子,问道:“怎么了?”
“你是?”
“我……”佩拉差点脱口而出,顿了顿,她回答:“米卡莎有点事,让我照看着。”
“是么……”男子眼里划过一丝笑意,他十分确定面前这个人就是米卡莎。毕竟……他可不是什么艾克啊。
两年前,她设计溜走的事情他可一点都没忘呢!
飞坦掩下眼中重重情绪,继续追问:“她不管我了吗?”
“怎么会!”佩拉摆摆手,解释道:“她也受了点伤,需要救助。你的老师怎么会平白放下你呢。”
“老师……对我这么好啊。”飞坦冒着酸水,“我”字重重念下。现在这具面貌不是他,她对任何人都会发出允诺,只怪他轻信了话,若不然,为何偷偷摸摸溜走。
佩拉察觉到一丝怪异,但又说不上来是什么,暂且搁下。
“你是她的学生啊。米卡莎她不会随意丢下你的。别多想了,好好休息。”她掖了掖被子,附送一个笑容。“要和家人联系吗?”
“我……没有家人。”
因为口罩,飞坦没看到面貌,但是弯弯的眼睛让他心情好上不少。久违的笑容啊。
飞坦满足地合上眼。他对自己的变身术无比信任,绝不可能被识破。这两年,他可不是全无进步。烧杀抢掠最为锻炼人。现在,观察参照体不超过叁分钟,他可以变身成一模一样。
见艾克闭了眼,佩拉吞下安慰的话语。默默坐在他身边。
飞坦五感敏锐,感受着她的陪伴,唇角翘起。
幻影旅团早就四散离开,没有团长召唤,各自搭伙各自做事。飞坦到塞拉纳是因为一个情报,并非关于佩拉,有一封海上地图。据说记载了目前不为人知的地点,他产生了兴趣,反正孑然一身,轻松踏上旅途。
让他没想到的是,小小的塞拉纳竟然出现了揍敌客家族叁人。十分之九在执行酬劳丰厚的杀手任务。不过,这个城市近来有知名人士来吗。或许,他们可以给他带来其他讯息。飞坦悄悄跟上他们脚步,远远缀着。杀手组织,反侦察能力可不低,不必要的争斗还是避免,他只是想要了解一点情报。
塞拉纳,飞坦可谓印象深刻。他自流星街出来的第一个城市,她离开的城市……
飞坦踱步在干净的街道,平静祥和。他的心又静又躁。被烟火气抚平,又因不可抑制的比较掀起怒火。
人的出生是命运吗,为何他们如此幸福,而他们只能匍匐前进。
他算得上有一点幸运。意外出现的她,意外到了异世,意外习得系统的功夫。也意外的被放弃。
意识到佩拉离开后,飞坦沉默许久。分身很乖,贴着他缠着他。但他心烦意乱,脑中两个声音吵得他一个头两个大。
一个说:绑她回来,打断腿,关在笼子;
一个说:她哪有那么重要,丢了就丢了。
……
他不想承认佩拉重要,也不想承认他自己蠢笨,让人从眼前溜走。
恰好芬克斯提醒,他们有一个约定。
教授他和芬克斯念能力的师父逝去前交给他们一封信,地址陌生。他们还没有查到地址,爆炸将他带到异世。还好那封信一直被芬克斯收着。
芬克斯走出流星街独自一身流浪,仔细打听着地址,却一无所获,直到与飞坦重遇。
飞坦混乱的心终于有了归属地,主动提出他寻找地点。借此逃离内心诘问。
分身保持了一周,在他没在塞拉纳时,分身忽然消失,被其他人看到。芬克斯直接拨通他的电话,飞坦回答:她死了。
阴沉沉的语气打消芬克斯继续追问的念头,对旅团成员的好奇叁缄其口。
飞坦首先离开了塞拉纳,让他们有事打电话联系。旅团没有要求聚集,飞坦拉开这个口子,其他人接二连叁开始离开。库洛洛没有制止,蜘蛛定居、游猎皆可。
没想到,他又回到了这里。
远望着雪山,飞坦浅浅叹了一口气。
回到这里,他总是不自觉回忆起他们在一起的画面。他有那么一丝后悔——当初应该锁住她。
但是他又有自己的骄傲,他要人,也想要心。他以为可以留住她的心,还没开始她便离开。可笑。
飞坦停在报刊亭,扫了一眼近日新闻。
微风拂过,报纸吹得簌簌作响。飞坦淡定地收回目光,他敏锐地察觉,这不是普通的风,它是念压冲击形成的风波。
冲击强大的念压让他没法不在意。仔细感受着念压来源,他循着念压奔去。争斗的人已经离开,留下破败的房屋。警察已经拉开警戒线。
手指微动,变身成猫,蓝毛金瞳。猫爪蹬地,轻松进入大楼内部。
不知敌人在何处,谨慎为好。他从不自大。
仔细观察着走廊痕迹,飞坦轻易找到争斗始发点。
衣物书本散落一地,柜子空空。他转悠了一会儿,没发现任何有价值的物品。思索了一会儿,发动“圆”探寻周围情况。
找到了!
楼下房屋的玄关位置!
他自阳台翻下,跨过碎玻璃,径直向玄关走去。感受到有人进入他圆的范围。飞坦停下脚步,站在茶几的阴影处。
一位女子自大门进来,匆匆拐进其中一间房。
普通人?他没有收敛自己的念,若是念能力者很容易发现他。面前这位没有行动,大概就是普通人。但是,若是普通人,玄关处怎么会有特别的东西。
飞坦跳上茶几,猫爪踏上一个本子。他随意瞥了一眼,夺走全部注意力。
本子普普通通,没什么特别,写着记事本用途:烘焙。笔迹十分熟悉。
“烘焙?”飞坦默念着,肉乎乎的猫爪探出尖尖的指甲,勾起封面,扉页写着名字:米卡莎。依旧是熟悉的笔迹。
他心一颤,似乎发现了什么,迫不及待地继续翻下,一目十行扫过。字迹熟悉,内容有熟悉的、有陌生的。合上本子,飞坦眼眸晦暗,他似乎知道了记事本的主人。
进入房间的女子捂得严严实实出来,仔细看去,身影如此熟悉。
飞坦心中一动,装着猫咪叫了一声。对上惊讶的蓝色眸子,飞坦明白——就是她!
随着佩拉到了医院,飞坦看到了病床上的男子。他不自觉皱起眉。脑袋在男子和佩拉之间转动,没好气咬住搭在它脑袋的手指。
柔软的指尖含在嘴里,尖齿不忍心继续啃咬,舌头缠上舔了舔。
被佩拉碰了碰他才回过神,急忙装乖。趁着佩拉接电话的工夫,飞坦飞速思考了一下情况。干脆利落地跳出佩拉怀中,奔向急救室。
他轻易弄晕急救室的医生和护士,摸了摸男子的脉搏,确认他无法医治。内脏已经震裂,回天乏术。他倒是可以救一救……
飞坦冷笑一声。他可不善良,乐于助人这事和他八百个竿子打不着。他打量了一下男子,轻松结印变身,处理掉尸体,整理好一切,光明正大躺上病床。
待医生悠悠转醒,慌乱地查看病人状态,仪器显示身体状态良好。医生吐出一口浊气,摇醒护士,嘱咐他们保守秘密。手术中昏睡过去,着实不堪,还好病人没事。
飞坦装作麻醉缓缓睁开眼。他对自己的身份不甚了解,变着法套话。
他叫艾克,她是他的老师。他说他没有家人,她没有反问而是沉默。想来他们关系并不亲近,互相知之甚少。
飞坦按捺住绑走禁锢的念头。这次,他想试试别的。
比如,如果他像他一样,是不是可以呢。
他与佩罗不熟悉,仅仅说过话,套得还是别人的壳子。然而,以微知着。佩罗的脾性他明白一二。
温柔,沉稳。
全然与他相去甚远的特质,他在她面前颐指气使,似乎从未如此。




[飞坦]主人是他 伤口
佩拉在医院照顾了艾克一段时间,鉴于他独身一人,住在宿舍诸多不便,佩拉提议他先住在她那里,等身体恢复再回去。
佩拉掏出钥匙,叁道门锁扭开,修缮完好的房间展现在眼前。两室两厅一卫,餐厅、厨房与客厅相对,一北一南,卫生间夹在两间卧室之间。
她把一双新的拖鞋放在他脚边,他手臂撑着墙,无需弯腰,蹬掉鞋子,换上拖鞋。佩拉还在弯着腰解鞋带,待她换好起身,后背便是暖烘烘的体温,发现她在艾克怀中。
男子比她高一头,肩膀宽阔,手臂粗壮,当初就是因为这副体格被店主看重,招收为学徒。她一直没多注意他的体格,现在深切感受到他的壮硕。
脑子思考时,身体呆呆的。她感受到男子低下头,靠近她耳边询问:“老师,不进去吗?”
谈吐间热气拂过,佩拉耳朵一瞬通红,低着头急忙跨出一步,远离这个奇怪的空间。
“房子政府已经组织修好了。我简单打扫了一下,你住左边那间。”
佩拉念及艾克的身体,直接将行李拎到他的卧室。
“那就打扰了!”飞坦顶着艾克面貌,笑眯眯地感谢。
他落后几步,注意到玄关的东西还在,顺手伸进包,掏出一掌长的圆筒,通身漆黑,两端被不知名的泥状物塞住,管体粗糙,双指摩挲了一下,暂时放在衣兜内侧。
这里面积不大,角角落落体现着主人的用心。玄关摆放的绿植叶片油光滑亮,被主人精心照顾着。飞坦摸了摸绿植的叶子,轻轻一压,指腹染成绿色汁液,。
脚下趿着新的拖鞋,他靠在卧室门框向里看,床头柜摆着一束鲜花,暖煦的阳光自窗户照进,投映下的空气中灰尘纷纷,他的行李箱在地上,佩拉在衣柜和行李箱两头跑,抱着他的衣物放入衣柜。
皮肤不白,比不了记忆的她,身姿矮瘦,没有之前丰盈,特别是那头黑发,他不喜欢。但是……遇见她,倒也可以。
他弯起唇角,浅浅笑了一下。转身开始查看整间屋子。
首先是洗手间,毛巾、卷纸……漱口杯一只、牙刷一只——不错;接下来是卧室,衣柜是女士衣物,床头柜两叁本子。
房间没有第二人的气息,飞坦满足地靠在沙发,端起佩拉倒好的果汁抿了一口。客厅与阳台相连,阳光斜斜映在木纹地砖。他掏出口袋的黑管,试着拔开两侧的塞子,却徒劳无功。
黑管周身浮动的念力表达着存在感,他无法打开,需要好好保存,从长计议。他咬破手指,找张纸,划下熟悉的封印术,封印黑管。
结印完成,手掌留有一张画着诡异文字的纸张。察觉逼近的脚步声,他随意折了折纸,塞进衣兜。
“你的衣物放好了,我在洗手间放了新的洗漱用品,蓝色的。” 整理了一会儿,佩拉身上微微出了汗,额间汗珠亮闪,面前的男子挂着和煦笑容,递给她一杯水。
“辛苦老师了。”
佩拉摆摆手,反问他:“有什么想吃的吗,我做点好消化的,你肠胃还未恢复,我……”
“老师让我搬进来哩,可是不管我是否是病人,总归是异性。老师……这么信任我吗?”
佩拉的话被他的提问打断,她愣了一瞬,不在意地耸耸肩,嘴上糊弄:“是啊,信任你。”
她不怕艾克,即便他是男人,也是普通人。他对她没有威胁,甚至,她可以轻易杀死他。信任吗?她信任的只有自己。
“我不会辜负老师的信任。”听到她的答案,艾克快速抿唇笑了笑,继续追问:“之前,似乎是老师的朋友在看顾我,那位是……?”
“那天人多,我顾不上你,塞了点钱在医院找了个人。你怎么想起她了?”
艾克不太好意思道:“醒来没看到老师,我有些慌,她……”
佩拉扑哧一声笑了,打趣他:“也就一面你便念念不忘啦?”
艾克停下话,平静地解释:“我没看到老师,慌了神,记住了她……”
他的声音在佩拉的注视下逐渐降低,内心一顿。
“老师为何盯着我看?”
“没事。”
佩拉可以感受到艾克的不同,比起以往,他的情绪平缓许多。但是,经过生死之关,谁都会改变。她不想再提起糟糕的回忆,对艾克摇摇头,以做饭为借口进了厨房。
扭开水龙头,流水漫过指尖,佩拉洗干净手,挑了几个苹果,搓洗掉灰尘。艾克还没恢复,她计划今天做苹果泥。她记得艾克喜欢吃苹果。
切着脆甜的苹果,佩拉不自觉想到进门的接触。其实,他提问时,她脑中一闪而过后悔——她不该提议艾克住进来。
离开宿舍的原因深深藏在她心底,难以启齿。一个月,她总有几天特别难捱。腿间总湿漉漉的。她考虑良久,拿出存储的一部分钱搬出宿舍。艾克刚才贴近她,她的身体便如那几天一样。算着日子,明明还没到。
她曾经去医院做了体检,结果显示一切正常。可是,只有她知道,她没有生理期,每个月到来的是难捱的欲望。
叁心二意的工作总会有意外,佩拉惊呼一声,含住指头,转身迎面对上艾克。他的目光停在她的唇间,细细碎碎的目光看得她嘴唇麻麻的,她忽然紧张起来,抽出口里的手指,侧开身子要离开。
“我听到了叫声,受伤了?”
她的变道再次撞上艾克,男子比她现在的身体高一头,身姿宽阔。她迫不得已抬头解释:“不小心切到手,我去找个创可贴。”
“让我看看。”
“没事。”
“我要看看。”
她跨一步,他移一步。
两次后,佩拉伸出手上的食指给他展示,无奈道:“没事,没事。你拦着我不用创可贴才有事呢!”
没有唾液的湿润,伤痕处已经渗出些许血液。
佩拉离开后,飞坦开始查看他的房间。这里已经被佩拉整理完,他摁了摁床铺,软乎乎的,鼻尖还能嗅到洁净的香气;衣柜里除了他自己的衣物,还挂有两套睡衣。他很满意。最好的是,他的房门正对她的房门。
一声惊呼打断安静,他急忙奔向声源。
女子含着手指拉开厨房的玻璃移门,通过唇部的细微颤动,他可以清楚地确定,她正在舔吮。
他吞吞口水,堵住她前进的路,强硬地要看看情况。她没有念力,家里那个黑管来源不明,他放心不下。出院时,若她没有邀请,他也会想法设法来看看。
她拗不过他展示了渗血的伤口,行动比思考快一步,他学着她之前的方式弯腰含住手指。停了叁秒,他不舍地拿出。
“创可贴在哪儿?我去拿。”
“……电视柜左侧的抽屉,白色盒子里。”
佩拉握着手上的手指跟在风风火火的艾克后面,有些懵。
刚才……他干了什么!
“来,伸手。”
咝……佩拉吸了一口冷气。她只说了创可贴,艾克却用酒精给她擦拭伤口,凉丝丝的蛰痛。
“忍一忍。”他拿出一枚创可贴细心贴好,“好了。”
“谢谢。”佩拉垂着头,念及刚才一遭,没敢与他对视,准备起身继续做饭。手腕被他拽住,屁股挨上沙发。
“你说怎么做,我来。”
“一点小伤,没关系的。”佩拉伸出指头在他眼前晃晃。“伤个手指头而已,以前……比这个重的伤……总之,没关系的。”
艾克重新坐下,小心翼翼地问:“更重的伤?老师可以和我讲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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