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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PH】身为高岭之花去中了不可描述的毒后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霜霜的小说
“出去!”裴音重复了一遍,红晕未消的眼角睨了云啸一眼,带着不可抗拒的威压。
云啸呼x1猛地一滞,匆匆低头掩盖眸中烧起的yuse,哑着嗓子道了一声“是”,抱着扫帚迅速退出门外,像在逃避什么一样。
人走了,裴音一路上紧绷的神se终于放开,前膝跪地,纤细的手指颤抖着扯下sh透了一块的亵k,t0ngbu翘起,捏住在她t内si劲作乱的玉势的根部,小心一拉。
“啵”的一声,头部拔出,上头还沾着莹润的水渍。
裴音面se一红,迈着酸软的腿走向床边。
她的房间装饰素淡,没什么稀奇东西,那床却是师兄送的上好的灵玉床,在上面修炼事半功倍。
裴音赤着腿坐shangchuan,运行一番功力,冰系灵力在经脉内运转了一个大周天,并无阻塞之感,灵台还清明了一小截。
裴音轻舒一口气,睁开眼。看来那六yu花确实只会催生q1ngyu,不会影响修行。
没有修为的担忧,又有师尊帮助炼药,裴音因莫名中毒郁闷的心情终于好转些许。她迟疑地看向被她随手搁置床头的玉势,黑漆漆的玩意儿大咧咧躺在那儿,不知是不是将她玩弄过的缘故,竟有几分嚣张的气势。
裴音撇过眼,深x1一口气,又为难地转过来。
她虽有些暗恨这东西一路上欺负得她甚惨,但此物又为师尊所赠,乃是一片好心,她总不能将其一直搁置。
沉思半晌,裴音抿抿唇,将漆黑的玉势执起,放在掌心端详。
幽黑得有些邪气的物事横放在美人掌心,又是赤 lu0lu0的欢好之物,与那洁白柔neng的手掌置于一起,显出一种奇异的y hui之感。
这种玉不知什么材质,竟一直保持赤热,像把一个活生生的男子之器握着手中。
裴音下定决心,撑着床栏,将两腿之间的小 x露出来,缓缓将玉势再次推进去。
她要练习一下师尊所教方法,毕竟以后免不得自己一个人解决,还是趁着药x未发练练手,防止到时候又是莽莽撞撞、措不及防。
门外,云啸正要敲门的手僵y地停在半空,俊朗的脸猛地涨红。
妖族天生过人的听力让他无b清晰地听到主人房中隐隐约约的声音。
甜腻、娇柔、冷媚,细弱的颤意,隐忍的低y,仿佛暖融的春风中蝴蝶探出触角x1取花蜜,然后花瓣微微绽开,羞涩又大胆地摇摆nengh的蕊。
她在做什么?
他觉得自己似乎知道,又似乎不知道。
也许他得进去看看。她那种倔强的、天真的哭腔难道不是一种忍无可忍的求助吗?听到的人都该想着去帮帮她。
但他不能明目张胆地进去,这会使花朵愤怒地合拢萼片,指责这不被允许的侵入。
不被允许的……
云啸做了个吞咽的动作。他玄狼一族特有的深蓝se瞳孔闪着难耐的、赤红的光,宽阔的背下意识微微弓起,指甲几乎克制不住地伸长一截。
他从她房里离去后,半天才平息下被她看的那一眼g起的躁动,然后突然意识到她那时的脸se是不正常的。
在得知他可以变chenren后,他的主人对他就再没有柔和宠ai的神se,向来是端着的,他曾无数次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化形,为什么要因为心里的一点贪念而失去她的特殊对待。无数次深夜里,他将偷看到的她的每一个表情嚼碎在齿间,痛苦而渴望地品味,他无b确信她那张白玉似的脸从未那样泛红过。
冒着唐突越界的风险,他焦急地来看她……
看一眼,就看一眼——
心底的声音说服了他,云啸极为小心地将门推开一条缝,向里看去。
他日夜肖想的人献祭一般伏在床上,乌黑的发落了满背,衣裙凌乱地堆叠在腰下,将雪白的t0ngbu翘着,玉似的手指拿着一根y hui可怖的黑se玉势在neng白的腿间进出,ymi极了。
云啸喉结止不住滚动,呼x1一下子粗重起来。
房中美人似乎沉浸其中,毫无所觉,云啸心里突然滚烫极了。这种明目张胆地t0ukui她的感觉让他感到变态般的快感。他在看着他碰也不敢碰的主人、冰冷疏离的主人玩弄自己,她圣洁的躯t也沦为yuwang的囚徒,他突然找到了她与他的共通之处……
她不是毫无yuwang与破绽的,他渴望着她,甚至幻觉她也渴望着他,他看着那根丑陋的玉势cha弄她的蜜处,那仿佛就是他自己提着b0发的yuwang在她t内撞击,夜晚隐秘的幻想找到了收容之处。
他想离她更近一点。
忽然觉得si也甘愿这个念头终于能实际派上一次用场。
心神俱挂在身下的裴音没有注意到门已经悄悄打开,专心摆弄手指的玩意儿,试图找到一个最舒适的点。
直到身t的直觉猛地反应过来,裴音眉头一凛,手腕翻转正要放出法诀——却突然僵住了。
sh热黏 腻的触感从玉势cha开的xr0u传来,随着粗暴的滑动带来刺激过头的快 感。
裴音僵y地转过头,只见一颗巨大的狼头埋在她腿心,正伸出厚长猩红的舌头重重地绕着玉势那一圈t1an她那处的软r0u。





【NPH】身为高岭之花去中了不可描述的毒后 玄狼x微

兽类sh热粗重的鼻息喷在她腿根处,玄狼深蓝se的眼睛如无底的湖水,搅动着深渊般的se泽。
见她看过去,他反而更兴奋起来,黑乎乎的尖耳难耐地抖动,巨大的狼身弓起,狼掌放4地按压在她的t上,受了鼓舞一般伸出舌头t1an她的sichu,甚至用牙叼住那根玉势笨拙地给她cha弄。
裴音被这突然的侵犯刺激得塌下腰,手臂软软地伏在玉枕上,修长的颈子绷紧,透出几yu折断的脆弱感。她唇边逸出细长的y哦。
明明药x没有发作,也可以凭空挑起如此强烈的yuwang么?裴音ch0u空思考。
她从前百年清心寡yu,专注修炼,毫不热衷男nv之事。两位师兄曾拿双修秘典逗弄过她,她当时还皱眉劝诫,不要沉浸于歪门邪道……哪知这“歪门邪道”确实有些本事,竟让她都有些难以自控之感。
裴音一时有些分不清现在的症状到底是受了六yu花的影响,还是她本就如此……?
热cha0在身t里一gu接一gu涌动,裴音咬着指头,隐隐有一种预感,日后就算这药毒已解,恐怕也回不去从前姿态了。
云啸见她没有责备,心头更为火热,狂烈的兽x催生出可怖的q1ngyu,他一双狼眼几乎烧红,sh润的鼻中嗬哧嗬哧呼出热气,腹下yan物更是火热胀大,如烙铁一般垂在腿间,试探着在裴音小腿上磨蹭着。
他赤热的舌在她下身四处t1an弄,将她雪白的t润得sh乎乎的,清透的涎ye沿着挺翘的tymi地往下滴着。
不敢触碰的主人就伏在他身下,汗水浸透的黑发贴在yan逸的颊边,一副娇不胜宠的神态……
云啸心中燥热几乎破腹而出,若不是对主人的忠ai铭记于心,他几乎就想直接将自己的孽物t0ng入她的xia0hun洞,把她按在身下sisic弄,让她只能攀附着他哭泣求饶,血脉中的天x无时无刻不在诱惑着他把yjcha进去,在她身t里成结,然后一滴不剩地……喂进去。
他低吼一声,爪子扒开那根碍眼的玉势,用自己的舌代替了,卷成柱状顶进去,灵活地在软neng的内壁四处g吮。
那里太过敏感,哪受得了这般刺激,羞涩地紧紧收缩,把放4之物绞住不让它动弹。巨大的狼头一个激灵,舌头顶地愈发用力,几乎将她半个t0ngbu含入嘴里。
裴音感受到身后越来越放4的动作,不禁蹙了蹙眉。玄狼尺寸骇人的yan具兴奋地在她大腿上ch0u动,将那块皮肤都磨得隐隐作痛,好几次硕大的gui头擦过她的腿缝,险些顶进x里。
这般厮缠,实在是有些……玩物丧志。
修真之人讲求顺心,随心所yu而不逾矩。情yu之事乃人之本x,自然无需避讳,只是却不能放纵自己沉迷其中,耽误大道。她虽中了yu花之毒,有一段时间要离不开此事,可这并不意味着她要被这事所束缚……
道法自然,总不至于没有退路。她的yu,还是她自己掌控的好。
裴音顿时灵台一清,似有感悟,对修行更有如鱼得水般的畅快。
她周身灵气一动,将玄狼震开,撩起袍子就地坐下,预备运行一遍功法。
被弃开的云啸心中大恸,呜咽着变回人的样子,jing壮的蜜se肌r0u覆了层薄薄的汗ye,袒露在空气中。
高大的男人谦卑地跪下,上身伏得低低的,汗水沿着额角滚落:“仆下逾矩了,请主人责罚!”
声音x感嘶哑,喉结颤抖滚动着,说着认错的话,长发掩盖住的眼睛却餍足回味,病态般迷恋。他做错了事,只请求责罚,却……毫无悔意。能占有她片刻,真是si也甘愿。
裴音暂停了功法,低头审视这个她从未注意的妖族。
他像最低微的奴隶一样伏趴着身t,有力的肌r0u凶悍地鼓起,线条流畅,t型漂亮,胯下那物也……不像个不中用的。
倒是有些意思,又难训,又忠诚。
裴音沉思了一会,道:“抬起头来。”
男人的肩膀r0u眼可见地颤抖了一下,然后极缓慢、极克制地抬起头颅,大滴大滴的汗水坠在脸颊上,让那张深邃的面孔更加立t沉刻。
他不敢看她,眼皮翕动着,半遮住凌厉的异瞳,像一座动态的雕塑。
裴音将盘起的腿放开,纤美的右脚轻慢地挑起男人的下颌,深深望进那双深蓝se的眼睛。
“你想与我双修?”她冷淡地b问。
然而那只baineng小巧的足还点在他下颌,莹白剔透,脚背到脚趾的弧度纤长诱人,明晃晃在他眼前挑衅。他不知费了多少力气才克制住t1an一口的yuwang。
他的皮肤由于自制微微ch0u搐着,嗓音沙哑:“我的一切都是主人的,服侍主人是我的荣幸,只要能留在主人身边……仆就心满意足,从未想过双修之事。”
裴音若有所思,没注意到脚因为姿势的变化翘起一点,莹润的趾被顺从的狼妖“不经意”含入了唇间。
他神态隐忍而压抑,终于听到她的判决。
“既如此,你就跟在我身边。往后若需jiaohe,可能要你配合一二,你可有异议?”
她往长远思索,既然中了q1ngyu之毒,以后难免有突发状况,总不能随意扯个人来解毒。既然他心甘情愿,她身边自带一个解毒药也不为不可。
云啸像被巨大的惊喜砸中了,一时竟回不过神来,瞪大眼睛愣愣地盯着裴音。好半天才猛地叩地,激动地难以自持:“是!仆遵命!”




【NPH】身为高岭之花去中了不可描述的毒后 一个过渡章
裴音把师尊赐予的道具放入纳戒随身携带,以备不时之需。
好在这两日药性没有再发作,她就在洞府安心修炼了两天,巩固修为。
清心丹名字听着普通,其实并不是市面上常见的丹药,而是专克情毒用的。虽然也有静心凝气的效果,但男子用上一颗,能不举半个月之久。加上此药品阶又高,不是什么人都能炼制,就更没什么市场了。若不是师尊清玄道君除了道法高深,于丹道一途也涉猎颇多,她恐怕还要费一番波折。
一直以来,似乎不管出了什么事,她第一个想到的总是师尊。她从有记忆开始就是师尊带大的,师尊就像个无所不能的庇护着她的长辈,虽然清冷寡言,但只要有他在,就没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
裴音轻叹一口气,她觉得自己确实过于依赖师尊了。
修真者,应该更一些的。
不过,她最希望成为的,就是师尊那样的人,强大,自由,不为外物所动,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也可以保护自己想保护的人,什么时候她也可以做别人的依靠就好了。
转眼两日就到了,她是准备自己去取丹的,师尊与她感情深厚,也曾说过希望她多去看看他,让他那里热闹一些。
但她一出门,就看到等在门口的师兄。
纪清倚着门,一双桃花眼天然带笑,白衣翩然,风流倜傥的,一见她出来,唇边笑意更真切了几分,如美玉生光,流转动人。
“小师妹,你来了。”
“师兄。”裴音对他那张招蜂引蝶的俊脸不为所动,诧异道,“既然来了,怎么不叫我?”
纪清收起扇子,含笑道:“我也没来多久,小师妹门外风景甚好,多等一会也是甘之如饴。”
见她疑惑,他也不卖关子,直接从袖中掏出两个玉瓶递给她。
“师尊又闭关了,正好我过去,就让我把这丹药带给你。”
裴音接过玉瓶,心下多了几分安定,感激道:“多谢师兄!”
她生着一双黑白分明的柳叶眼,剔透的眸光流而不动,骨相又过于精致冷清,面无表情的时候就给人一种冷淡不易接近之感。可一旦生动起来,长长的上挑的眼尾衬着乌黑清澈的瞳仁,直直地看向你,就有几分含情脉脉、不可言说了。
纪清被她这样看着,难免生出几分意动,他笑了笑,揽过她的肩膀往屋里走。
“总和师兄这么客气,难道大师兄回来了,你也要天天谢他吗?”
裴音瞪大眼睛,“大师兄要回来了?”
无怪她惊讶,自大师兄江洵出门历练,他们已是十年未见,纵然有书信来往,但也陌生了很多,乍一听他要回来了,自然有几分不真实之感。
“是啊,七宗大b他要和咱们一块去呢。”纪清见她的注意力全放到没回来的大师兄身上,心中有些不悦,说话也带上几分阴阳怪气:“听说他不止回来了,还带来了个漂亮姑娘,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要办双修大典了。”
他观察着裴音的反应,调笑般说着:“他这历练,有温香软玉作陪,倒是逍遥得很。”
大师兄要有道侣了?
裴音是没想到潇洒落拓的大师兄会这么快就定下来了,看他以前那副架势,就一副无拘无束的浪子做派,她不由有些感慨,没来得及作答,面上就带了几分沉思。
纪清心下一凝,试探道:“师妹,你对大师兄道侣之事……可有想法?”
裴音眨眨眼,迟疑道:“那……祝他幸福?”
纪清失笑,拍拍她的脑袋:“就你机灵。等大师兄回来,我们就要动身去万剑门了,到时候大比你也是要上场的,这几日我让后山空出来了,你就去那里修炼吧。”
虽然他更想问的是,他若是有了道侣,她会不会……有一点触动,或不悦;但大师兄的前车之鉴就在眼前,他就算再不甘,也该有点自知之明。
纪清幽幽叹了口气,看向裴音:“不过,大师兄回来之后,你对他不可像以前那般亲密了,要记得保持距离,不然他道侣会生气的。”
裴音严肃点头:“那是自然。”
纪清满意微笑,补充道:“就算没有道侣,也切记保持距离。大师兄年纪不小了,成家是早晚的事。”
给别人穿小鞋总是让人愉悦的,不管这道侣是真是假,效果到了就好。
宗门后山,说的不是一个座山,而是七峰后面连绵起伏的一片山。那里草木众多,未作开发处理,是弟子们实战、禁闭、日常探索的好去处。
而纪清说的,就是后山中的一处寒潭,最适合温养她的灵力。
寒潭独占一座山峰,却不在山表,而在内部,是掌门为了她单独开辟出来的,她不用的时候,就作为弟子课业的奖励。
裴音知道师兄和师父这样做都是为她操心,她从小到大受了他们不少照顾,他们不仅仅是同门师长,更是彼此的亲人,说感谢确实是生分了,她只能珍惜他们的心意,好好修炼,日后也成为让师兄和师尊可以依靠的人。
下定了决心,裴音就收拾东西去了后山。云啸似乎想和她一起,但她觉得没那个必要,就拒绝了。
她是去修炼的,带着丹药就够了。药性发作了可以先压着,免得打断修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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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PH】身为高岭之花去中了不可描述的毒后 藤蔓(上)
山洞里黑黢黢的,并不透光,寒潭的水却是碧澄澄,翡翠一般的微光盈盈四散,成为了地下唯一的光源,水面上萦绕着缥缈的雾气,被幽光衬得神秘极了。
那些雾气其实是水中寒气外散,普通弟子一般是不会下水的,修为不够会被寒气所伤,坐在谭边所得灵气就足够了。这水……说起来只有她一人用过。
裴音脱去外衣和鞋袜,踩着岸上湿润细腻的土壤和细石,伸出脚尖试了试潭水的温度。
她功力深厚,水中凛冽逼人的寒气不仅没有伤到她,反而因本出同源,觉得自然亲切,舒适凉爽。
波光盈盈的湖水环绕着雪白纤细的足尖,轻柔的水波缓缓推开,清澈地几乎可以看见脚背上脆弱的筋脉。
裴音深吸一口气,足尖向下,寻到一方坚硬的石台,才将自己沉入水中。
双腿盘起,蜿蜒的黑发漂浮在水上,隐隐现出挺直的、玲珑的肩脊。
薄薄的雾气里,乍一看,还以为是水中的妖物。
裴音阖上眼,专心运转功法,吸收灵气,却没注意到,随着灵气循环深入,她身上溢出一丝奇特的香气。
那香气被人类的嗅觉忽略,可在碰到潭水时,却像激起什么反应一样,突然炸出一串泡泡;香气越积越多,泡泡接二连三冒出来,在潭水上滚动着,最后就如沸腾一般激烈碰撞。
湖水的动荡逐渐引向深处,似乎唤醒了某个沉睡的怪物,地底传来一声沉重的吐息。
不一会儿,没等裴音察觉到,水面就猛地归于沉静。
奇异的氛围在空气中酝酿,有什么气息回应一般向上探触着,却被专注修炼的人忽视了个彻底。
少女眉目安然,呼吸平稳,水汽浸湿了秀致的眉睫,显得乖巧宁静。一根细细的、绿油油的东西,却从水中探出来,悄然试探着,缠上了少女的手腕和脚踝。
先是细小的一根,顺着潭水的波纹缓缓探向她的脚趾,它冰凉的表皮碰到的那一块皮肤,柔软,温热,藏着剔透的、花枝般的骨节,藤蔓悄悄颤抖了一下,没有得到反抗,便大着胆子延伸上去,勾住少女亵k下凹陷下去的脚踝。
她好乖,又漂亮,又柔软,在它的洞里,身上还散发着引人的香气。
她可能是发 情了,藤蔓雀跃地想着,猛地蹿长一大截,小心地一圈圈缠住她的小腿,又不满足似的分出更多枝条在她身上游走。
它灵活地避开少女身上的衣物,在她裸 露的肌肤间巡逻般查探着。眼看着雪白的躯体慢慢被它碧绿的身体覆盖,它兴奋地几乎要打颤,贪婪地吸取着她的气味。狩猎者的本能促使着它把她拖进自己的巢穴,里里外外全部填满,然后……把种子种进去。
裴音意识到是因为一阵窒息感,她凌厉地睁开眼,却发现自己不知不觉被奇怪的东西包围住了。
翠绿的、还生长着小小枝叶的藤蔓轻柔地、极有条理地绑缚着她的四肢,从穴口穿绕而过。
说不清到底有几条,它们的颜色几乎和潭水一模一样,在水下的部分影影绰绰,看不出源头,露出水面的柔韧jg还在往她身上盘绕,因为不小心压到了她的脖颈才使她清醒过来。
浑身被桎梏住的感觉并不好受,尽管这些藤蔓动作很轻巧,没有让她疼痛,但裴音不敢掉以轻心,手上引动灵力掐出法诀,精准地弹向藤蔓伸出的底部,这些东西便像很脆弱似的,应声而断。
裴音站起身,扯掉身上失去生命软绵绵的枝条,跳到岸上,警惕地看向四周。
潭水安静了一会,像没反应过来一样。片刻后,深处的东西像被激怒了一样,却突然翻涌起来,碧色的波浪剧烈抖动着,一根粗上不少的藤蔓突然窜出来,借着水波的掩饰缠上她的脚踝,猛地一拽。
裴音眸光一凝,手指术诀被打断,一时不察,竟让那东西拽了下去。
她一入水,更多的藤蔓便饿虎扑食般涌上来环绕住她,这会它们不再温吞,反而有些凶猛,将她四肢死死缠住,让她动弹不得。
冰冷的水从口鼻涌入,裴音呛了一下,才屏住呼吸,分神挣动身上的入侵者。
不知道这东西是什么来路,凭她元婴修士的体魄,竟然不能挣断。她的力气像使进了棉花里,一分也用不出来。
但它似乎不准备淹死她,见她不再挣扎了,就很满意似的用一片绿油油的叶子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臂,然后将轻柔地将她拉了出去。
裴音吐出两口水,身子被死死固定着,冷静地想着脱身办法。
她在这里修炼那么多年,从未听过这里生长了什么灵植。灵物修炼起来逼人更缓慢,它能完全压制住她,说明它在寒潭修建起来之前就在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一直隐藏着……
裴音皱起眉,她隐隐在这东西身上感受到一股,埋藏地很深的、近乎恐怖的灵力。
她此时的样子狼狈得很,浑身湿透了,头发也湿哒哒黏在额头上,水珠顺着颌线往下滴落,皮肤因为寒气透着股苍白,却又种别样的冶艳。
仿佛不满她的分神,一根食指大小的藤蔓突然探进她嘴里,裴音呜咽着叫了一声,身子全靠着藤蔓的支撑浮在水里,只能靠偏头躲避藤条的侵入。可它灵活极了,根本摆脱不了,甚至多分出几根往她嘴里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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