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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描述的夜车之一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烟猫与酒
不可描述的夜车之一
作者:烟猫与酒

现代变态养父攻x软萌骚浪受养成中肉文儿子被养歪he





不可描述的夜车之一 第0章
简介:
短篇 一辆在深夜放飞自我的小车




不可描述的夜车之一 第1章
第01章「跪下。」「爸爸……」
陆曾谙推开家门,肖辞从窗前沉沉回头看向他。陆曾谙看著肖辞指尖那根燃了半截儿的烟,随著动作啪嗒坠下长长的烟灰,霎时心里猛一咯登,明白肖辞全都看见了。
陆曾谙慢慢换著鞋子,电光火石地思索肖辞会有怎样的反应,自己是不是应该表现得自然……
「过来。」
肖辞没给他更多忐忑的时间,把烟掐灭在烟缸里,让他过去。
眼神有多沉,声音就有多沉。
陆曾谙尽力让自己看起来坦然,屏息凝神地挪到肖辞跟前。
没人说话。
长时间的无措反而会滋生出恍惚的平和,陆曾谙不知该如何安放的眼神儿定格在肖辞的衬衫上。他知道这件衬衫上会有肖辞专属的香水味道,一种沉稳的,隐晦的,甚至带著点儿苦涩的男士香。
这味道很衬得起肖辞。衬得起一个优雅,精致,贵气,永远处于掌控者地位的男人。
陆曾谙的脑袋里不知不觉开始跑马,他没法不承认,肖辞就这样动作随意得抱臂靠在窗台上,都散发著不可忽视的魅力。即使他明显正在生气。
可是生气也丝毫不影响他带给自己的压迫感。
肖辞会怎么对自己?
陆曾谙试图回想上一次生气的肖辞,还没等他在一层层记忆里挖掘出需要的画面,肖辞的动作瞬间把他拉回紧张的情绪。
肖辞微微向前倾身,鼻尖似有若无地抵上陆曾谙的发鬓,轻轻嗅著,一路向下,滑过颧骨,滑过下颌,沿著少年修长的脖颈,慢慢停在他的肩窝。
陆曾谙觉得自己仿佛被一条危险的毒蛇,温柔地缠绕住咽喉。
肖辞没有起身,他维持著这充满侵犯性的姿势,在陆曾谙肩颈稚嫩的皮肤上喷洒自己的鼻息,沉声说:「你抽烟了。」
连问句都不是。
陆曾谙感受著自己锁骨上的皮肤被肖辞说话时的热气笼罩,受到这刺激使他浑身迅速起了一小片寒噤。他用指甲掐著自己的掌心,小心地吞一口口水,屏息「嗯」了一声。
害怕也无用,肖辞是一个,开了口就必须得到回应的男人。
肖辞直起身,伸手捏起了他的下巴。
陆曾谙根本无法试想肖辞下一步的动态,他深知自己在肖辞面前有多弱,他从没可能猜中肖辞的想法。
嘴唇被肖辞的拇指重重碾过。陆曾谙垂颤著睫毛,看著肖辞整洁好看的指头在自己嘴唇上游移。忽重忽轻,每一下使力都像摁在了心脏。
「你谈恋爱了?」
他果然看见了。
陆曾谙陡然生出一股凌迟前的安心,这诡谲的勇气让他安稳下鼓噪在耳膜上的心跳。他想说没有,肖辞的手指还压在他嘴唇上,让他只能摇了摇头。
捏在自己下巴上的力道猛得加重了。
肖辞强硬地抬著陆曾谙的下巴,看男孩儿被笼罩在自己骇人的气势下,水润的眼珠里盛满了惊惧慌乱。
「我从来不知道,你这么玩儿得开。」肖辞说著,一厘一厘向手里的男孩儿挨近著。「连恋人都不是,你为什么让他亲你?」
陆曾谙避无可避地,任肖辞凶狠地亲吻上自己的嘴唇。
他的嘴唇被吮吸,被啮咬,牙关被顶开,肖辞的舌头深深探进他嘴里,侵犯著他的口腔,两人的津液混合到一起,跟陆曾谙的眼泪一起滑下来。
肖辞从他嘴里撤出,在他耳边质问:「这么喜欢烟的味道么?跟不三不四的男孩子一起抽烟,让他用抽了烟的嘴亲你。」
陆曾谙在肖辞手里轻轻哆嗦,微张著嘴喘息著,不停流下眼泪。
肖辞盯著他看了一会儿,用拇指揩掉他眼角又冒出的一颗泪珠。
「跪下。」他说。
陆曾谙哽咽著跪在他脚下。
肖辞抚摸少年柔软的头发,将他额前的发丝全都向后拢起,然后拽起手里细腻的发丝,把陆曾谙整张隽秀的脸暴露在自己眼下。
肖辞平静得让人害怕,他问:「我是谁。」
陆曾谙张了张嘴,说:「养父。」
「你该喊我什么。」
「……爸爸。」
「再喊。」
「爸爸……」
「嗯。」
「爸爸……」
「爸爸……」
「爸爸。」




不可描述的夜车之一 第2章
第02章 「爸爸,我不能老这样了。」
肖辞是陆曾谙的养父。
陆曾谙一直到十五岁,对肖辞的身份都没有明确的概念与界限。他管肖辞叫爸爸,却不知道「爸爸」与自己之间的身份关系应该如何处理,或者说,十五岁时他才知道,他身为肖辞的儿子,不应该和肖辞「那样」相处。
「爸爸……」陆曾谙在肖辞腿上枕了一会儿,突然有些忸怩得把头拱起来,换了个规矩的姿势在肖辞身边坐直。
肖辞从报纸上漫不经心地移给他一些目光,陆曾谙就又往旁边挪了挪,说:「我不能老这样了,不好。」
「哪样?」
「就是……我太,我们总是太腻著了,他们说跟爸爸之间不应该这样……」
陆曾谙说出那些话时,心里还没有其他的想法他的一切观念和生活习惯都是肖辞教给他的,当他第一次意识到和肖辞的相处方式其实太过亲近,贫瘠的羞耻心并没有得到孕育滋长,只是本能的害羞而已。
肖辞却慢慢放下报纸,瞇起了眼。
「谁说的?」
「林觐。」
林觐是陆曾谙的同桌,肖辞见过他,是个被家里娇养的小少爷。
肖辞兜过陆曾谙的脑袋,嘴唇在他秀气的鼻尖儿轻轻蹭了一下,运筹帷幄地笑言:「别管他,我是你爸爸,他又不是我儿子。」
陆曾谙连忙摇摇头推开肖辞,不好意思的乱躲,笑著说:「爸爸我不小了。」
肖辞顿了两秒,点点头继续看报纸。
直到晚上,陆曾谙洗完澡进了主卧才发现不对。
「爸爸……」他有点儿无措地看著肖辞取出一套新寝具,面无表情的扔在次卧那张一向都充当摆设的大床上。
肖辞靠在门框上,抬手摩挲陆曾谙的脸颊耳根儿,对茫然的儿子解释:「你不是长大了么,不能跟爸爸亲近,那就自己睡吧。」
然后他毫不留恋地撒手,转身进了主卧。
在陆曾谙稚嫩的十五年记忆里,从没有一晚不在肖辞怀里睡觉。
他躺在巨大的床上瞪著天花板,心里非常委屈。
是他提出不应该和爸爸太亲密,肖辞这样做并没有任何不妥,甚至是很尊重他的表现。但他却难过得想哭,觉得自己跟爸爸一下子隔了十万八千里远。
没有肖辞在身边,陆曾谙经历了人生第一次失眠,他在床上辗转反侧,觉得房间又空又凉,那么大的床上只有一枚枕头,陆曾谙不论翻多少个身也没有胸膛让他撞上去,不知道惶然了多久,才终于在无措和失落中慢慢睡过去。
那时候的陆曾谙还不明白,肖辞对他的教育是畸形的。肖辞有足够的能力和手段控制陆曾谙的成长,一手遮天的把握著陆曾谙的交际,他把陆曾谙当做自己豢养的小宠物,乖巧,听话,讨自己欢心就够了,是非观和道德观甚至都是累赘。他只需要依偎自己,需要自己,从自己这里得到奖励,就够了,做个聪明灵巧的孩子。
不听话,想挣脱,就要受惩罚。




不可描述的夜车之一 第3章
第03章 他跪在地上,将颤抖的手指贴上养父的裆部。
肖辞看著跪在自己面前的男孩儿,目光在他身上一寸一毫地逡巡,如有实质。
这是我的养子。
他看著男孩儿柔软的发顶,那里有一个乖巧的发旋,他知道男孩儿的头部十分敏感,禁不住一丁点儿情色的抚摸。
他是我的儿子。
肖辞悠然地抬起手腕,将修长的五指轻轻搭在养子的头顶,中指恰恰落在发旋正中。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养子在被触碰的瞬间,绷紧了身体。
肖辞垂著眼皮俯视男孩儿,指尖抵住那枚发旋,缓缓地,靡秽地搔挠,又将五指温柔地插进养子的发丝,细细密密地磨蹭。
手掌里的头颅不可抑制地打了一个颤,肖辞满意的挑了挑眉。
这是我的儿子。
他搓磨著手指。
我的男孩儿。
「爸爸……」
陆曾谙的脑袋丝毫都不禁碰,后脑勺和天灵盖涌起一波又一波的酥麻,他的喉咙发痒,小心翼翼地在肖辞掌下抬头,红著眼圈小声呼喊,像面对杀戮的娇小动物,试图向养父示弱。
肖辞的手顺势滑到陆曾谙脑后,拽住他的头发让他将头抬高,弯腰轻轻吮吸掉陆曾谙再一次迅速积泛起的眼泪,像毒蛇肆意吮吸著毒液。
一颗眼泪惊慌的从眼角逃窜,滑向耳廓,肖辞探出温热的舌尖,沿著眼角一路滑下去,留下湿漉的轨迹。舔去眼泪,他将舌尖顶入陆曾谙的耳道,黏腻的搅动声直直刺进年轻男孩儿的大脑。
陆曾谙张张嘴,想再喊一声爸爸,发紧的嗓子眼儿却挤不出声音,只能从鼻腔里喷出一声喘哼。
肖辞退出来,嘴唇厮磨著呷住陆曾谙的耳垂。
「你是我的。」
他在养子耳边喷洒气音,勾著嘴角说。
「……爸爸……」
陆曾谙发出介于「嗯」与「哼」之间的喘气,他浑身都在颤抖,耳廓红得几乎要凝出血,眼泪大颗大颗滚落,他甚至不用眨眼,泪珠儿仿佛在荷叶上滚,饱满地砸在自己鼻端,肖辞的肩线上。
滚烫的泪水升腾了香水,那股陆曾谙再熟悉不过的,专属于肖辞的男士香,隐晦,幽深,苦涩又优雅的味道,丝丝缕缕钻进他的鼻子。
肖辞放开哽咽的陆曾谙,直起身子继续俯视他。
陆曾谙挂著满脸不受控制的眼泪,抬头看著肖辞,「爸爸……」他跪在地上,小声呼喊养父,慢慢举起自己的右手,将发颤的手指贴上肖辞的裆部。
「爸爸……」




不可描述的夜车之一 第4章
第04章 陆曾谙真正的性启蒙很晚,来自肖辞。
陆曾谙真正的性启蒙很晚,来自肖辞。
他的一切,从里到外,从思想到衣食住行,通通来自肖辞。
陆曾谙十五岁时迷迷蒙蒙感觉到不应与父亲过于亲暱,从此便被肖辞赶去客房一个人睡。起初很不适应,觉得没有肖辞抱著很难挨,哪怕自己睡了几个月后,也会在半夜因为一翻身拱不进熟悉的怀抱惊醒,委屈得抱著被子把自己牢牢卷起来,屏息去听肖辞房间里有没有动静,逼自己入睡。
那天是元旦头一天,过了这个晚上,陆曾谙在年月上就又长大一岁。
白天时肖辞带他出去买了很多东西,衣服零食玩意儿,吃了想吃的食物,父子两个都心情愉悦。可能是快乐带来的兴奋还没有彻底消散,陆曾谙难得想撒个娇,重温一次被肖辞抱在怀里睡觉的感觉。
他洗完澡出来,肖辞正温了一杯红酒,消遣的歪在沙发上看书。
陆曾谙蹬掉拖鞋爬上沙发,熟练得搂住养父的腰枕进他怀里。他十五岁,每天都在长个子,在同龄人里也称得上修长,不过他天生体瘦腰身柔软,心性又被养得天真无知,趴在肖辞身边依然还是个半大孩子。
肖辞随手捏了捏他的后脖子,也没理他,啜了口红酒继续翻书。
陆曾谙舒服得很,甚至有些后悔之前干嘛提出要跟父亲保持距离,这大半年都不好意思主动太去亲近肖辞,每天只眼巴眼望暗自期待爸爸多摸摸亲亲他。能像现在这样赖在肖辞怀里真是舒服极了。
他晃著腿儿享受一阵儿,看肖辞杯里红酒快没了,就挠挠他的腰,要求道:「爸爸,给我喝一口。」
肖辞平时不太让陆曾谙沾酒,不过红酒助眠,小家伙主动爬来撒娇也让他心情愉悦,就抿了一小口低头喂进陆曾谙嘴里。
陆曾谙吮吸著养父哺来的红酒,觉得有些苦,他稚嫩的味蕾还欣赏不来。
肖辞喜欢陆曾谙乖巧,抚弄小狗儿一样揉揉养子的脑袋,道:「去睡吧。」
陆曾谙喉头顿了顿,还是不好意思提出今天想跟爸爸睡,只能拖拖拉拉进了房间。
一小口红酒为他助眠,陆曾谙前半夜睡得香,后半夜醒过来时空荡的床铺就让他格外失落。
陆曾谙迷迷瞪瞪地爬起来,想钻进肖辞床上睡。
屋子里有隐秘的声响,陆曾谙光著脚来到肖辞门前,房门没关严,门缝里渗透出的画面让他惊呆了。
他的爸爸,优雅,沉稳,迷人的肖辞,正摁著身下人的脖颈,在那人高高翘起的屁股里凶狠抽插。
陆曾谙脑子里嗡鸣一声,浑身打起了微弱的寒噤。
他的爸爸,在做爱。
肖辞快到临界点,动作十分猛烈,把身下的男孩儿捅得呜咽,只能手指绞缠著被单任身体随著动作向前拱动,腰抖得几乎要断了。
陆曾谙瞪大眼睛看著化身为野兽的养父,心脏跳得简直让他发慌。
爸爸在操这个人。
他颤著睫毛,空洞的脑袋只剩下这句话在盘旋。
这个人无法拒绝,只能趴在床上呜呜得哭,任由爸爸在他身体里挞伐。
陆曾谙感到自己的下身在勃起。
他惊惧又兴奋,睡裤里的玩意儿紧绷到发胀,陆曾谙玩过那根东西,从来没有这么硬过,简直让他羞臊得鼻根儿都酸楚起来。
爸爸……
陆曾谙看著肖辞掐紧了那人的腰,深深地一串撞击后,瞇起眼绷起了肌肉。
爸爸射了。
陆曾谙的小腹猛得发紧。
趴在床上被操的人喘息里已经带上了哭腔,门外的陆曾谙硬挺著性器看著肖辞颤抖,肖辞则在射精后抚摸著身下人的屁股,微微扭头,对门缝外陆曾谙的眼睛歪起嘴角,懒散得笑了。
「宝贝儿,」他低声笑:「吵醒你了?」
肖辞嗓音有些沙,那声宝贝儿喊得暧昧又轻佻。陆曾谙在听到的瞬间浑身猛得一抖,滚烫的器官就这么在裤子里喷射出来,他瞪大眼睛,喉咙深处不受控制得溢出小动物般的嘤咛。
肖辞颇觉有趣般看著自己秀丽的小男孩儿。
眼泪不停溢出来,陆曾谙在肖辞的目光底下膝盖酸软,必须紧紧咬住嘴唇才能克制自己颤抖。可性器却不听他的话,依然源源不断地射出液体。
那已经不是精液了。
他在射精的同时,失禁了。




不可描述的夜车之一 第5章
第05章 「他咬过你的乳头么。你被他干过么。」
肖辞看著陆曾谙贴在自己下身的手,周身的温度骤降至冰点。
如果情绪和眼神可以物化出实体,陆曾谙觉得自己已经被挟裹著寒风的冰碴劈头打了一脸。
他永远都猜不到肖辞的想法。
陆曾谙被羞耻又难堪的洪涛席卷全身,巨大的耻意狠狠攫住他的心脏,整个人仿佛被赤身裸体悬挂在万人广场上空的钢丝,养父则站在与自己相隔八万里的高楼,冷漠无情,甚至嘲讽不屑地打量著毫无脸面的自己。
太丢人了。
陆曾谙无法控制迅速覆盖眼珠的泪水,他像被咬了一口般迅速缩回自己的手,手腕却被肖辞半道牢牢擒住。
肖辞把惊慌失措的男孩儿拽起来,转身怼到墙上,瞳孔里冷若冰霜到几乎泛出冰蓝的恨意。
「谁教你这些的。」肖辞卡著他的下颌,轻声问。
陆曾谙吓坏了,他知道肖辞生气很可怕,可他从没见过肖辞愤怒的样子,喉口紧缩著让他说不出话,只能慌乱的摇了摇头。
肖辞阴沉地盯著养子,这是他一手养大的孩子,向来乖巧可人,最近却一而再的拨动自己的底线。
他分出两根手指,用指腹摩挲陆曾谙花瓣儿一样的嘴唇。
这嘴唇被不三不四的人亲了。
肖辞顶开牙关,把手指插进陆曾谙嘴里。
「他怎么亲的你,伸舌头进来了么?」
冰凉的手指游蛇一样在口腔里搅动挤按,陆曾谙不敢把舌尖从肖辞两根指头间撤出来,睫毛震颤著略略点点头,眼泪扑簌簌往下落,砸在肖辞的手背上。
肖辞瘖哑的嗓音像是淬了毒:「还有呢。」
「在我没看到的时候。」
「你还跟他做过什么。」
肖辞抽出手,指尖抵著皮肤一路向下滑,眼睛依然锁著陆曾谙,极有耐心般慢慢质问。
「他舔过你的脖子么。」
「咬过你的乳头么。」
「摸过你的腰么。」
手指来到养子的胯间,肖辞的声音突然轻柔了许多:「用过它么?」
「还是,」他瞇起眼,声音几乎被压成气息。
「你被他干过么?」
陆曾谙几乎要崩溃了。
他的眼泪流了太久,头昏脑涨。肖辞完全掌控压抑的气场,一句接一句直白的提问,正卡在自己性器上的手,和根本无法逃开的对视,这些通通让他畏惧又委屈。
太愚蠢了,他把手放上肖辞腿间的时候,竟然以为可以用身为养子的身体,使自己在这个男人面前有些许的主动性。
这可是肖辞啊,为什么要跟肖辞赌气,自己怎么可能赢得了肖辞呢。
陆曾谙泪眼朦胧地看著肖辞,酸涩得不行,上次被肖辞温柔对待仿佛已经是上世纪的事了。
他抽抽鼻子,用鼻音沙沙地喊了声「爸爸……」然后呜咽著扑进肖辞怀里,搂紧了养父的腰。
「爸爸,我错了,你原谅我吧……」
陆曾谙在肖辞胸膛前嚎啕大哭,呜呜咽咽泣不成声,只能发出奶狗一样哼声,语无伦次颠来倒去地喊著爸爸,祈求他的原谅。
肖辞任陆曾谙在怀里哭了一阵儿,等男孩儿平复一些才慢慢抬起臂膀将他搂住,温柔抚摸他的脑袋。
「宝贝儿,乖一点。」肖辞亲吻养子的发旋儿,耳语一般把温热的气流喷吐在陆曾谙敏感的头皮:「你长大了,不该再跟爸爸撒娇了。」




不可描述的夜车之一 第6章
第06章 把我变成怪胎的,就是你啊,爸爸。
陆曾谙像是寻到了母爱的小袋鼠,只扒在肖辞怀里抽抽搭搭,不愿意再去想肖辞话里有什么意思。
不论什么时候,陆曾谙撒娇总是会让肖辞开心的事,他喜欢看他的男孩儿畏惧示弱,只能寻求自己庇护的可怜样子。
肖辞把陆曾谙带回主卧床上,陆曾谙已经很久没在这里睡过了,甚至每次从门口经过,他都能回想起那天夜里自己透过门缝看到的画面。
陆曾谙别扭地挪挪屁股,那男孩就是在这个位置被肖辞干得死去活来,而自己却宛如变态,偷窥著射精,失禁。
肖辞看他面色不善地盯著床单,挑挑嘴角,抬手把养子兜进怀里躺下。陆曾谙立马不敢乱动,肖辞一手圈著他一手还撑著下颌,游刃有余地低头去咬陆曾谙充血的耳朵,用哄骗的语气命令道:「睡一会儿,你哭太久了,其他的睡醒再说。」
上面是肖辞舔咬的唇舌,眼前是肖辞随著呼吸说话起伏震颤的胸膛,衬衣肩线上还氤著自己的眼泪,腰上挂著肖辞的手臂,陆曾谙浑身上下全被肖辞的味道包裹著,三面夹击,他面红耳赤,简直想把自己使劲蜷缩起来。
「爸爸……」
肖辞不断喷在耳廓鬓角的气息让陆曾谙缩起肩膀,肖辞的嘴唇便顺著耳朵往下滑,碾压上陆曾谙的嘴。
被肖辞养育的十几年里,他的身体在肖辞手里,没有任何一处是禁地亲吻代表愉悦和奖励,头顶,鬓角,脸颊,嘴唇,脖颈,肖辞的亲吻一层层覆盖烙遍他浑身,仿佛这是父子间理所应当,天经地义的亲近方式。抚摸也是,抚摸脑袋还是屁股,肩膀还是腰肢,对于肖辞来说似乎都取决于手掌落下时贴合在身体哪一块儿。
这些习惯在那个失禁的夜晚被全盘打破了。
为什么在亲吻那个人?
为什么在揉捏那个人的身体?
为什么把勃起的性器插进他的屁股?
为什么这么激烈,这么情欲,这么燥热的做爱?
陆曾谙目不转睛地盯著养父,感受著小腹的酥麻小口喘气。
为什么会在疯狂的发泄后,与平日里一般无二地冲自己笑著说「吵醒你了?」
与青涩的性欲一起奔腾的,是骨髓深处尖啸著呼之欲出的不满
为什么是那个人?
为什么不是对我?
为什么给他的抚摸比给我的热情有力?
我还不够格让你发泄性欲么?
淅沥的尿液让陆曾谙难堪又舒爽。他从同桌林觐那里看过色情片,幻想过大众艳星手淫,却在那个分崩离析,道德颠倒的晚上恍然明白,改变我的身体,挑起我的欲望,把我变成怪胎的,就是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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