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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涧·情事(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暖阳西西
他很爱干净,连带着她睡前饭后都要刷牙洗漱。
他身上哪儿都硬,唯独那两片唇,温热柔软,略含清雅之气,从她眉心啄下来,犹如阳春融雪,山涧温泉,丝丝入扣,沁人心脾。
被他周身的温柔情欲撩的唇齿颤吟,徐斯颜几乎软在他怀里,
“阿颜……”
他的手在她凝脂般的曲线上游走揉弄,意乱情迷时,一把脱了她身上的衣服。
轻颤的肩骨,饱满酥软的乳波,尺寸量出来的细软腰肢,哪一处碰一下都能滴出水来。
身上还有他昨晚留下的爱痕,星星点点,触目惊心,美得令人心热。
陈昭寒一秒都不想等,覆上去,极尽温存地含咬她,舐弄她。最后还是失了控般咬破了皮。女人的手拍在他脸上推他,应该也是抓伤了。
这样的氛围,不见点血,真的把持不住。
热血刚建的男人,细腻柔滑的女人,交缠在一起,没把这间简陋的屋舍点燃,算是克制过头了。
“嗯~”
他说不进去,只在她腿心蹭蹭。可蹭的力度太烫,没几下,徐斯颜就开始哼哼,火辣辣的,皮都要炸了,既痒又酥,比真刀实刃地进去还让人难受。
“怎么”他声线含糊的咬住她的腿,吸吮着低喃。
身上怎么这么热,窗户是不是没有开……徐斯颜仰着脸,脖间血管青红,柔软的双腿并拢着抵在他胸口,男人跪滑在床上,大腿跨开,窄腰快速耸动,一遍遍在她腿缝里进出摩擦,猩红的龟头一下下顶在她肚子上,湿滑火热,明液潺流。
一只手抓在她胸口的软白处,揉化成别的形状。女人的身体发了情般浑身蚀痒,血液逆流。
枕间青丝柔曼,小脸妍媚,软白的脖子偏过来转过去得不到舒解,倒是锁骨下方累出一片苓红,勾人的紧。
真的不行了,她要死了,世上怎么会有这种感觉,活不舒服,死不痛快……po18.com
“嗯……嗯哼~”
双手颤巍巍的抓在男人一只手腕上,根根素白,那样子像是她带着他揉弄那两只奶包,滑腻软漪的触感随着他的手骨传到她手心,带着某种禁忌青涩的羞耻。
前胸下意识挺起,骨骼清瘦的背裸几乎离开床面,眼尾扫出几颗水花,她看起来难受极了。
额前的发丝轻轻的黏在肌肤上,她忍不住哭着唤他,“陈昭寒……”
“嗯。”
他立马停下,俯首过来亲她,“想要什么?”
他的声音湿哑动听,她哭的更厉害了,泪珠子一颗颗往外渗,很快爬满了整个脸,委屈的像是吃不到糖的可怜虫。
“我……我想要……”
“什么?”
他知道她要什么,却不肯给她,徐斯颜抖着唇,鼻尖通红,清妩的眼底盛满一汪碧水秋潮,只映出那张如青松峻岭般的笑脸,眉眼含情,裹着深不见底的沉沦。
她弓起身,贴上去靠着他,单手攀住他的脖子,轻舔那片青硬胡渣,丝丝痒痒,痒痒丝丝。
她低呼,“我湿了……”
陈昭寒怎么会不知道她湿了,裆下的两颗蛋卵早被她那软润的穴口扑湿了。
不再多话,男人从她腿间抽出来,直接抵在那朵谷苞上,研磨顶弄。
只是碰一下,怎么会有这么尖锐难耐的快感,徐斯颜通体轻颤着,身心服软,素白的柔夷毫不迟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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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下去,掰开腿心,仰着脸看他。
“还肿着呢。”男人哑笑着舔她的晶莹的睫毛,手扶着巨棒要进不进。
她真的要哭了,“我不管~陈昭寒,给我嘛……真的好想好想要啊……”
她边哭边喘,在床上是越发的娇气了。应该没人教过她不要轻易跟男人撒娇,尤其在床上。
“嗯啊啊……”
大门外的一对男女听到这种勾人魂魄的淫叫声,吓得腿一软差点坐地上。
“姐姐,这,这是那只妖精的声音吗她在干什么,会不会把昭寒哥吃了”
年纪较小的蘑菇头男孩瞪大眼睛看着他姐姐,巴掌大的小脸蛋瞬间跟番茄一个色。
“别胡说,昭寒哥是什么人,谁敢吃他,肯定,肯定是昭寒哥在收拾她。”
“收拾……怎么收拾”
白青青拉着他站远了些,一双灵艳的狐狸眼左右翻转,“我哪知道。”
说着一把抓住弟弟的肩膀,疾色道:“记住,这件事千万不要告诉任何人,否则我让阿爹打断你的腿。”
“知,知道了姐姐,我保证不说出去。”白池红着脸,身上的皮紧了又紧。
远处的石板路掩在一大片杂草中,青葱湿郁的草色挡着,看不真切。想到他们来这的目的,白青青拍了拍弟弟皱巴巴的肩膀,朝门口努嘴,“去敲门。”
“啊?”白池苦着脸,汗都要从额上落下来了。
作者: 下一章反面
23.别的女人 山涧·情事(h)(暖阳西西)|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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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别的女人
激烈的情事被打断,徐斯颜“死”里逃生,低喘着闷进被子里,细滑雪白的双腿蜷曲着露在外面,青紫糜红的吻痕从脚腕延伸到大腿根部,给这具纯情的娇躯平添了一份旖旎的性感。
屋里弥漫着腥甜浓厚的黏热气息,陈昭寒光着膀子半坐在床头,一手握住她一只脚,低头细细看了看这些印记,浓眉一度紧锁,他也没怎么用力,怎么亲几下就把人伤成这样。
干净的热毛巾贴着女人的大腿仔细擦拭,大手轻轻掰开她的腿,穴口红肿水艳,细嫩的褶皱脆弱的收缩翕动,陈昭寒俯首凑的近了些,热毛巾伸过去接住那些浓腻的脓液,一点点给她擦干净。
门外断断续续传来敲门声,徐斯颜烦的厉害,抬脚蹬了男人一手心。陈昭寒浅笑,摩挲着在她身上几处轻吸了几口,翻出干净的衣服给她换上,她不能总穿他的衣服,他需要给她置备些衣物了。
女人累的不想动,任由男人摆弄,意识也不是很清醒,等到耳边响起别的脚步声,她才知道自己是被他抱到了院里。
屋前那棵野生树下,泥土平整服帖,繁茂的枝叶伸展着围了一圈清凉的阴影。安静的小院,有着风雨肆虐后的凌乱,男人的脚步在耳边走来走去,他在清理散乱的枯枝树叶,旁边有人一直在说话。
“昭寒哥,这是咱家院里自己结出来的杏子,可甜了,俺爹说老麻烦你帮着俺家卖草药,让俺和姐姐送几颗过来让你尝尝……”白池跑前跑后的帮着陈昭寒捡树枝,嘴里絮絮叨叨说个没完。他一进门就看到树下躺着个女人,纤柔的背影侧躺着竟也好看的紧,完全不像是山里的女人膀大腿粗。
好奇的视线突然被前面走着的背影挡住了,他一抬头,顿觉后背一凉,匆忙低下头去。昭寒哥的侧脸怎么那么严肃,姐姐在后面扯了下他衣服,白池更加不敢抬头了。这世上有太多他想看却不敢看的东西,比如母亲是从哪儿把他生出来的,姐姐不准他问,阿爹更是见一次打他一次。
白青青没有帮忙,知道陈昭寒不待见她,她也不去凑那份嫌,安分的坐在石桌旁,单手撑住下巴等徐斯颜醒来。
她是村长的女儿,长像灵艳妩媚,是这村里的一枝花,多少年轻大小伙子争着抢着要娶她做媳妇,然而阿爹很早就立下个规矩,未来女婿必须得打一只狼做聘礼。
本以为那个人是陈昭寒,可他迟迟不作为,以至于后来发生那样的事,让她始料未及,可仔细想想,他真的有那么讨厌她吗
对于他家里突然出现的这个女人,她觉得是不是该给点提示让她滚了,以为昭寒哥是深山老林里没见过女人的山里汉吗,真是不知羞耻,白池不知道那是叫床声,她可知道,毕竟男人那么厉害,她都承受不住,这种娇滴滴的小女人更不可能禁得起他折腾。
男人找媳妇过日子,聪明人都会选她。
雨后的空气清爽微凉,徐斯颜早就醒了,闭着眼有一搭没一搭的抠着身上的毛毯,白净的耳尖悄悄竖着听院里的动静,主要是听陈昭寒的脚步声,她觉得他的步子沉稳大气,听着有种莫名的安全感。
许久,背后灼人的视线终是让她感到一丝丝难以忍受,如果她有准备,也不至于进来人了还在这装睡。
正打算如何巧妙的醒来,若无其事的跟他的客人打个招呼,却听到男人的声音。
“阿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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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话你就直接说。”
陈昭寒坐过来挡住白青青的视线,他坐在徐斯颜背后,手伸过来抓住毛毯下的那根手指,捏了下。
徐斯颜心口一跳,不再动了,安安静静的装睡。
那边的白池几步跑过来,蹲坐在边上,仰着脸看看姐姐,又看看她正看着的那个背影,“昭寒哥,这个姐姐是谁?”
()
24.突发事件
瞪了白池一眼,白青青的视线很快回到陈昭寒身上,他会说什么?不管说什么她都不爱听,女人霸道起来也是各种小心眼。
陈昭寒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干净空旷的院子里有几处水洼,折射出明晃晃的光线,不是很刺眼。
他说:“晚上,我去跟白叔说一声,你以后都不要再踏进我这个院子。”
白青青震惊,这是说给她听的,不可置信的看了眼躺那边的女人,这他妈不是狐狸精是什么,给他灌了什么迷魂药,竟让他说出这样绝情的混话来。
姐姐嗖的起身,甩手跑了,白池赶紧抬腿跟上,快出门时回身喊了句:“昭寒哥,晚上来我家吃饭呀,我姐姐她,她……”话没说完,人已经不见了。
院里安静了。
徐斯颜翻过身来平躺着,似笑非笑的眼角翘上去,睨着眼看他,尚带潮红的脸颊,水润明媚勾人得紧。陈昭寒不自觉勾唇,起身走过去关上门,再折回来将人打横抱起。
“我跟她没什么关系。”
“那她怎么一进门就坐那审视我,一副当家主母审小妾的架势。”
女人趴在他肩上细声调笑,她不在意他有没有别的女人,她只是潜意识里有点好奇,却不知语气里早已掺杂了太多拈酸吃醋的意味。
男人的脸上俊郎依旧,没什么表情,看不出半点心虚或是敷衍,徐斯颜自感无趣,嘟着嘴朝他脖子里吹了口气,偏过脸就不再理他。
陈昭寒径自将人放在床上,剥开身上的毛毯,板正她的脸,认真道:“阿颜,我没有别的女人。”
清俊的眉眼温和中带点强势,似要让她记住这句话。这间屋子这张床她已经开始熟悉了,徐斯颜瞳孔微扩,一时愣住了,她不是个轻易相信的人,可他以那样不置可否的语气说出来,让人不得不信。
似乎他口中说出来的话,没有不相信的道理。
她还在愣神,身体尚未做出反应,陈昭寒已经欺身上床把人困在臂弯里,低头亲她。
怎么跟条大狼狗似的。
晚饭当然是在自己家里吃的。傍晚七点半,陈昭寒带她去了白村长家。这个小村落没有名字,家家户户离得比较远,独门独院互不干扰。
走了大概半小时,徐斯颜才看到百米处一间暖黄的屋舍,门没关,轻轻推开便进去了,院里很大,人很多。
徐斯颜没想到今晚会见到这么多人,还都是男人,偶有的几个女人从房间的窗口映出几颗脑袋,应该是坐在里屋的炕上,她下意识抓紧男人的手指,抬头看他。
院子里灯火通明,老旧暗沉的棚房瓦舍隐在暗处作装饰用,随处可见的油灯笼挂满了树梢墙角,风一吹就晃,众人的影子一闪一闪的很是凝重。
陈昭寒也没想到是这么个阵仗,手指一根根攥紧女人的手,将她带到身边,好看的眉峰沉的厉害,看了看周围,嗓子眼冷哼一声,目光直直落到屋檐下的老人身上。
老人白发苍老凌乱,羸弱的坐在椅子里,笑容可掬,“阿寒,你来了。”
“白叔,你这是什么意思?”男人的声音平缓有力,甚至能听出几分笑意。
叫了这么多男人,而且他们手里都拿着自家的农具,反光的锋芒寒凉肃杀。徐斯颜实在不知道这些人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平复好心情,面无表情的依在男人身边,静观其变。
作者:应小可爱之请,走走剧情
25.妖女嘛
“昭寒,你别傻了,”一个二十出头的青年男人走过来站在他们跟前,小平头短蔟,狭长的单眼皮瞄了一眼徐斯颜,对着陈昭寒说:“早上就跟你说了这个女人可能有问题,你怎么还跟她在一起?”
正值七八月,山中频频发雨,大量的泥沙走石连番滚落山脚,挡住了游客上山的路,森林和村落一度形成封闭的状态。不仅如此,有不少村民经常在夜里听到自家后院传来某种奇怪的叫声,早晨去看,竟是几只家禽被什么吸干了血,死状恐怖凄破。
可以说近几天,山中怪事连连,而徐斯颜恰巧是这个时候出现在这儿的外来女人,身份不明,又过分绝美。
昨天陈昭寒带她上山,路上碰到几个
() 同村的人,所以,几乎不到一天时间,大家都知道他领回家一个长相清纯妩媚,身姿曼妙婀娜的女人。
山里的男人们饭后聚在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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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家闲聊,都觉得此事过于蹊跷。陈昭寒也是今早才听好友陆大林稀里糊涂的说了一嘴,可他根本没放在心上,只当他放了个屁,一脚将人踢下山,味儿都没留下半丝。
这会他倒信了,信了陆大林不是自己瞎编,而是有人散播了这样的传言。
“这儿没你事,滚回自己家去。”男人眼皮偏过来几分,看到他双手空着,不咸不淡的敷衍了句,抬脚朝屋檐下走去。
陆大林气的张大嘴,僵硬的抬手掰着自己被撞歪的肩膀,扭头看他,瞳眸半眯,小平头都要炸起来了。
妈的,去他姥姥的兄弟!有异性没人性的种狗!
脚下起风了,有人在檐下私语。
徐斯颜走了几步,蹙眉,仰起脸看他:“是因为我吗?”
“不清楚,”陈昭寒浓墨般的眸盯着她的发顶,也只是盯着,眼神不知道聚焦在哪里。
只道:“近日这里发生了几件怪事,但跟我们没关系,事情说开了就没事了,等会带你回去。”
“好。”
此间夜色暗黑,不见星光,身后左右十几个人跟着他们,缩小了围观的范围,气氛明显带着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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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昭寒边走边看着他们,胸口幽幽地窜起一团不明的火焰,窸窸窣窣的燃烧着。挡在屋檐下的两个男人不自觉退开,其中一个的农具仓促中掉到地上,来不及去捡,已被走过来的男人抬脚扫到了远处。
“阿寒,你这样会吓到你四叔的。”
白村长半合着眼,手搭在扶椅上,细细颤抖,辛苦一辈子的老人晚年都会有手脚抖动的毛病,大家不以为意。
他口中的四叔是那个掉农具的中年男人,听了村长的话,也不去捡农具了,捏紧拳头再次挡在檐下。
“白大哥说什么笑话了,我李老四还能怕他个毛没长齐的乳臭小儿。”李四宝话一说出来,感觉胆量敞开了许多,不由抬高下巴,嗤笑道:“昭寒,你娃娃还小,看不起你四叔我没关系,白村长可是看着你长大的长辈,算得上你半个干爹,现如今你弃了人家的亲闺女,领一个妖女过来,是想怎样啊?”
“妖女是在说我吗?”
灯笼里的灯芯噗呲炸开,徐斯颜刚听出半个名堂,看那人狐假虎威的架势,忍不住笑出声来。
“你你你……还敢笑。”李四宝震惊,这山林里的山精树怪已经练到这个程度了嘛。
“怎么,只准你老人家妖女妖女的骂我,还不准我笑了。”她不在意的笑着,语气温凉。
坐在椅子里的老人突然睁开眼,皱巴巴的脸上疯狂抖动,僵硬的偏过脸,瞳孔瞪大,白眼发直,抖着干枯的食指指向徐斯颜,口中瞬间白沫肆溢,“她她……她要杀我……”
26.没有肉
变故发生的太快,徐斯颜反应不及,身边的男人已经松开她去扶那个老人。
“白叔!”
“阿爹!”白青青也从屋里冲出来,哭着跑过来。
他们把那老头抬到里面去了,徐斯颜呆站在原地,看着男人的背影匆忙远去,下意识得开口唤他名字。
可是他没有听见,她的手不自觉攥紧,脸上面无表情。
李四宝也吓得不轻,手忙脚乱的站在边上干着急了会,余光突然注意到一旁的女人,顿时有了贡献他一份力的灵感。
“大家伙赶紧把这个女人抓起来,这个女人有问题。”
守在院里的其他男人也都听到了村长最后喊出的那句话,纷纷围上来,和李四宝一起合伙抓人。
尖锐的农具拿在人们手里,顺着他们的力道向她刺过来,徐斯颜退后一步灵敏躲开,却被后面扑过来的人抬脚绊在地上。
“这妖女有两※qunq群7*8.6/0.9·9.8*9.5 下子,大家一起上……”有人混在人群中大喊道。
锋利的镰刀很快要驾到她脖子上,徐斯颜偏头躲避却避无可避。
刀刃划过肉的声音,有温热的液体滴在她脸上,一只男人的胳膊替她挡了这一刀。
“这……”众人结舌。
“都滚开!”
男人厉声咆哮,冰冷的脸透着一股刀削阔斧般的戾气和阴鸷。
“陈昭寒,你疯了!”陆大林跟着赶过来,他是会点医术的,所以刚刚和陈昭寒一起进去查看村长的病情。
他有些痛心疾首,这镰刀要再锋利些,筋都要砍断了。
陈昭寒哪有空理他,弯腰抱起地上的女人,转身就走。
细长的鲜血从伤口流到肘子处,徐斯颜心神一怔,抓住他另一只胳膊,急声道:“你流血了,快放我下来,陈昭寒,真的,我没事,头发都没断一根,你快放我下来。”
“不碍事。”陈昭寒抿紧唇,死活不松手,阴冷的眉眼沉如暗湖,散发着生人勿近的肃寒气息,“我这就带你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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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
徐斯颜胸口突然黏疼,身体也跟着细细颤抖,她心疼他。
“她不能走!”李四宝带着人堵住门口,大声呵道:“今晚你们谁都不能离开这儿。”
“呵!”男人抬头看过去,好看的睫毛落下一片邪气的阴影,脸色极端的阴郁,但语气仍是不温不火的,“就凭你们?”
“昭寒,你不要太冲动……”陆大林脚底生滑,插过去挡在人前,举起双手,手舞足蹈般两面安抚,“大家都冷静点,不要冲动,白村长他……”
“昭寒哥!”
白青青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冲出来站在人前,一脸担忧的瞅着他的胳膊,感觉快要哭出来了。
“你受伤了,快跟我进去包扎一下,再这样下去你手会废掉的。”她根本没看他怀里的徐斯颜。
徐斯颜一直在盯着男人看,听到这儿也忍不住看过去,发现自己的心疼在白青青悬而未落的泪水面前廉价的没有任何价值。
这个时候他的胳膊要紧,于是她也说:“听她的,进去包扎一下吧,我没事,你也说了,事情说开了就没事了,我不能这样稀里糊涂的被人冤枉。”
她的语气温软镇定,在场的男人们都面面相觑,眼里充满疑惑。陆大林在两个女人脸上来回看了一遍,连忙说:“对,白姑娘为人坦荡,肯定不会在自己家里为难你们,昭寒你也要冷静点。”
白青青在心里瞪了他一眼,多事的男人。
空旷的院子依旧明晃晃的,人都挤到屋里去了,堂屋装不下那么多人,也有趴在门口向里面张望的,只听屋里争议声不断。
陆大林站在窗口,垫着脚伸长脖子观望了会,碎口道:“莫名其妙,为什么把老子也要关起来。”
他们三个被请到白池的屋子里待着,刚一进去,后面的人就麻利的锁上了门。
27还是没有肉
屋里的两人靠坐在一起,压根没理他的意思,陆大林气结,拳头在窗棂上干捶了几下,转过身来怒视他们,狭长的眸子暗露凶光。
“我说你们俩也太淡定了吧,都被当成异类抓起来了,怎么还有心思在这你侬我侬,我不管,老子现在就要出去,家里的炉子上还烧着水呢,等不起!”
“……”徐斯颜。
室内灯光暗白无光,家用设备就一张床,勉强算是能住人。
“你好,我叫徐斯颜,是昭寒的女朋友,今晚实在不好意思,连累你了。”一想到这人有帮到他们,徐斯颜好心道歉。
“我一开始就让他滚回自己家去,他不听,不算我们连累他。”陈昭寒站在地上,抬头看了看屋顶,眯着眸发现了一处异样。
“你什么意思,是在说老子多管闲事吗?”陆大林单手叉腰,用力薅了薅后脑勺,原地转了一圈,“欸我怎么以前没发现你这人这么狼心狗肺,刚才是谁力挽狂澜,在数万农具的刀锋下救了你们,又是谁主动和你们关一起为你包扎止血的,真是的,要是没有我……”
“要是没有你我们不可能活着坐在这儿。”徐斯颜替他接上。
“也……也没那么夸张啦,”被这么一说,脸厚如陆大林竟也不好意思起来,低着头,矜持的站在原地搓弄手心,越搓越不好意思,“我这人就是太好心了,助人为乐简直是为我量身制造的一个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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