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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涧·情事(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暖阳西西
身下的含弄舒爽塞神仙,徐斯颜只含的下半根,再深点就进到喉咙里,试了两下感觉真的很难受,她便哭着说不行了。
这感觉跟在她体内不一样,他的东西又大,又烫,硬戳戳的很难控制。
陈昭寒哪舍得为难她,能这样已经很爽了,以后再让她尝试别的。手里的速度突然加快,噗呲的水渍溅出来落他胳膊上。
“阿颜,可以了,你趴着别动。”
徐斯颜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在他腿上歇了会,然后撅着臀乖乖趴着身体。陈昭寒撑着手臂慢慢从她身下抽出来,怒红的粗长欲根滑过她的脖子,锁骨,夹在深深的乳沟里,再到肚脐,小腹。
45.发烧
带着她的口水的粗长欲根划过她的身体,徐斯颜满心口都在跟着颤栗,怎么会有这么要命的感觉,她抓着身下的床单,转身叫他的名字。
充血的怒根已经对准她的穴口,没有停顿,没有研磨,一冲到底,再拔出来,再冲进去,陈昭寒单膝跪在她身后,抓着那两瓣丰圆嫩弹的漂亮臀部,十指重重陷进肉里,两根拇指搓弄着阴蒂,加重她的快感。
穴肉湿润紧致,被他撑到爆红,推进去再带出来,娇弱却不失美感,男人的粗吼像是高山的崩裂,一声比一声急。
每个人心里都是有兽欲的,她是,他也是。
她被这种骑着干的猛劲征服,变软,瘫化。
他何尝不是在无节制的交配,被她含在嘴里险些融化的快感,这会只能以濒临疯掉的抽插缓解彼此心中的饥渴。
激烈响亮的抽送声门口都能听到,以及极致粗喘呻吟和像在天堂的失口尖叫。
最后关头,男人抱着那双腿脱离床面,按在腿间的硬铁上机关枪似的冲锋了数十下,痉挛着射入她体内。
湿滑的精液滚烫又舒服,身下的女人好几分钟都处在强烈汹猛的高潮中,激烈抖动,陈昭寒弯腰去抚慰她,手摸上那两只晃的最厉害的软峰,抚过硬挺挺垂着的尖端,将它们双手抱住。
也是抱住了她,连她身上的细小乳毛都在高潮中炸立,男人饱含深情的埋在她背上唤她,“阿颜,好些了没。”
陈昭寒将人抱着转过来放在枕头上,不知道她是不是清醒,好半天都没反应。
皱眉探了下她的额头,再试了试自己的,发现不是一个温度。
发烧了。
陈昭寒快速给俩人穿好衣服,估摸着又给她裹了床被子,急得满头是汗。
外面夜黑风大,抱着人从屋里冲出来,才感觉布鞋穿反了,一觉踢下来扔在院子里,急冲冲出门去找人。
都这一夜了,陆大林还在给昏迷不醒的白青青施针,正想着陈昭寒会不会来看一眼,那男人砰一声踢开他的门跑进来。
“快,快看看她。”
他跑的上气不接下气,陆神医搓了搓眼睛,睁大眼,眉头重重一皱。
这,这是怎么了,难道是……
急颠颠跑过去,围着一看,才听到他说人发烧了。
妈的!他还以为人要死了。
真的是大惊小怪,陆大林嫌恶的退开一步。这一晚上来两个半死不活的人,他的招牌还要不要了。
“放那吧。”
“我抱着就好。”
“我让你放那!被子这样捂着不难受啊,你让她躺平了顺顺气。”
“哦。”
唯一的床被别的女人占了,陈昭寒把人放在陆大林平时做法的长条桌上,转头催那个慢腾腾取药的人。
“你能不能快点!”
“啧啧啧,瞧你那点出息,一个女人而已,跟要了你命似的。”
“陆大林,别逼我揍你。”
“好了好了,这药,温水让她服下去,半小时就能退烧。”胆小的男人三步并两步赶紧过来,扔下药,马上跳出他的三步范围内。
陈昭寒剥开女人身上的被子,将人扶着坐起,“水了?”
“我……!”妈的,看他急成那样陆某人这会还真不敢顶嘴,“我倒,我倒,我这就倒水。”
屁颠颠的倒完水给大爷端过去,大爷看都没看他一眼,陆某人努努嘴,“要不要我给她按下脉。”
“不用。”陈昭寒想着以这流氓的本事,肯定会脉出事来。
“奥,我知道了,是你把人弄成这样的吧,”陆某人一下子就猜到了,甩甩袖子骂了句,“禽兽。”
“……”
46.陈昭寒和白青青的过往
徐斯颜很快就醒了,看着眼前杂乱无章的房子和桌子,迷迷糊糊以为到了地府。
“阿颜,”有人从凳子上站起,大步走过来。
“陈昭寒。”
“嗯,你发烧了。”
他手里端着热水和毛巾。
徐斯颜慢慢坐起身打量他,“你怎么这样子就跑出来了,脚底会磨破的。”
“我没事,”男人不甚在意,“来,把手伸出来。”
徐斯颜还要说话,突然看到那边床上躺着的女人,“白青青”
“是她。”
“怎么在这”
“大林说他们是昨天傍晚偷偷来的,估计白村长他们还不知道。”
热水擦完手脚,陈昭寒要去倒水,被女人一把拉住。
徐斯颜找了干净的一面,伸着手给他擦了擦额上的汗,“我会心疼的。”
男人宠溺一笑,搂过她在头顶亲了口,“小媳妇。”
白池去山里寻找一种续血的虫子,陆大林有些不放心,顺着气味去找他了。陆某人的鼻子还真比别人的灵秀。
“他们会不会有危险。”
“不会,我们以前经常在夜里去山上寻找珍贵的虫草,有些东西在黑暗中才易被人发现。”
男人盘腿坐在她身边,将她的腿搭上面,手指摩挲着酸软的地方替她捏弄解乏。
“还疼不疼”
“没有疼。”疼倒没怎么疼,就是晕乎乎的。他们做爱就是为了享受舒服,陈昭寒也不是什么暴力的人,不会真的伤到她。
屋里还有一个人,徐斯颜难免好奇,“她怎么还不醒”
“大林给她施了针,现在还在昏迷。”陆某人用来裁纸的剪刀被他用来剪指甲。
徐斯颜低头看了眼被他剪的光滑圆润的指头,“剪了也好,免得抓疼你。”他的胸口背上胳膊上全是她的口印指甲印,有的都出血了。
“你这点力气抓不疼我,就是怕你抓伤自己。”男人话头一转,有了调笑的兴趣,“每次都是你抓的越狠,我就越兴奋,停不下来的爽。”
“流氓!”她抓的狠还不是他进得太深太重的缘故。
陈昭寒:“脚上的也剪了,干干净净的,看着有欲望。”
徐斯颜:“……”没完没了了。
之后,陈昭寒说了些关于白青青的事。
当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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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跟着白村长他们一起生活了五年,期间村长老婆被那时山里的野狼一口吞掉了心脏,二十出头的陈昭寒很勇敢的替他们杀了那头狼。白村长很是感激,想要把女儿嫁给他。
白青青和陈昭寒男才女貌也是般配,起初两人都没有意见,陆大林还故意调侃他:“一朵霸王花别你头上,怎么看都是她压你。”
陈昭寒没说什么,从山上采了回药回来,说要搬离白家,一个人一双手花了几个月重新搞了一院房子,他自小能干,身上的储蓄除了补贴白家家用,还剩下很多,父母身v又在后山给他留了一笔老婆本,所以后来遇到徐斯颜,v养老婆糊口不成问题。
不再寄人篱下,他便有了底气,很快向白村长拒绝了这门亲事,众人好奇,白青青更是愤怒,找到他家里,反锁上门,不打算再出去。
当她脱光衣服站在院子里让他负责时,陈昭寒脸上爆红,眉头狠狠沉下去,他捏紧手指转过身去,怒喝她:“把衣服穿上!”当时低矮的篱笆墙外已经围了不少人。
白青青不仅没有穿回衣服,更是直接推开门去了屋里,还在里面喊他名字,想让他进去再说。
47.误会就真的是误会
陈昭寒自然没有进去,甚至打算甩手走掉,篱笆外的陆大林翻墙跳进来拉住他,“别冲动啊兄弟,我有办法治住她。”
陆大林的猜测是白青青风评不好,与别的青年男子都有勾搭,以陈昭寒的洁癖程度估计是嫌弃那女人了,精怪幻化的女人很难管住自己,若是娶了她,以后篱笆外的草常年都得绿着。
说完,他让陈昭寒盘腿坐到树下,自己坐他对面,看似在谈话,却手指树枝在地上圈圈画画,无形中给屋里下了个阵,将屋里的人圈在一种幻境中。
陆大林一直都藏的很深,陈昭寒也无意想别人宣扬他的秘密,他算是混在这里面的一个异类,村里人也只当他是一般的人形汉子。
“这是做什么?”陈昭寒看不懂他壶里卖什么药。
“我看她就是惦记你这具健壮的身体和你裆里的……嗯,咳咳那什么,”陆大林很得意,“所以我做了法,让你在她的幻境里将她干死,越粗暴越血腥越有效果,以后估计几年内她见了你都得夹着腿躲远。”
他笑的花枝乱颤:“怎么样,这法子好不好?”
“……”
后续果然如陆某人所料的那样,白青青夹着腿回到家,接受了陈昭寒的退婚。白村长虽觉得可惜,但也没办法,自己的女儿,自己知道。只能另寻良婿,提亲条件还得是杀一头狼作为聘礼,此后,再无人提起这茬。
后来白青青缓过心里那份痛,还是没法忘掉陈昭寒,纠缠了几次被人赶出院子就歇菜了。
现在突然有人出现,毫无技巧的摘了乌云山唯一一根干净的大白萝卜,还那么得那人稀罕,白青青打心底里嫉妒,嫉妒令她不顾后果,最后弄成如今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
陆大林跨进门时叹息一声,世间男女爱怨忧,只教人愁啊愁。
“陆神医,陆半仙,陆菩萨,我姐姐还有救嘛?”这话白池问了一路。
“没有救我大半夜不睡觉,跟着你去那鬼窟窿里避暑啊!”陆某人只有在孩子面前才有种被捧着的优越感,敲了他一记爆栗,又说,“这件事千万不能告诉别人,否则你姐姐有性命之忧。”
“为什么?”
“小孩子哪来的那么多为什么,你只管听话就是。”
“哦,好。”
他用这法子救活人,以后再有人使坏效法这女人害人,他还救不救了,真是的,错误嘛,可一不可二,多了就不该他管了。
徐斯颜和陈昭寒坐在旁边,看他对着白池指手画脚,颐指气使的使唤吆喝,白眼翻了一双又一双。
他的法子,就是在白青青的心口划一道口子,让他捉来的那些恶心巴拉的臭虫子从血口钻进去帮她血养丹元,这法子能让她活多久,就看她以后能不能清心寡欲的过日子,听起来倒像是干了件好事,可干好事的人此刻双眼绿光,猥琐的令人无语。
“陆半仙,还是让我来吧。”白池没忍住还是上前阻止了他对姐姐伸出的狼爪。
“你你行吗”陆大林粗眉一斜,恶言质疑他,“这道口子深了会要你姐姐的命,浅了达不到输送的作用,你确定你行”
白池坚持道:“那您也不用脱了姐姐衣服,以您的手法隔着衣服应该也可以精准到位吧。”
“小屁孩,真他妈事多。”陆大林被他抱着大腿,无奈至极,“哎呀,好了好了,不脱了不脱了,真是麻烦,老子上辈子欠你们的。”
陈昭寒没兴趣再观看,抱着退烧后的女人打算要走。
“真的不需要你做什么吗?”徐斯颜想起之前陆大林还叫白池跑来传话。
“不用。”他怎么不知道那是陆某人独有的恶趣味,恶心他罢了。
48.她不见了
几天后,徐斯颜开始感到不安,总觉得有人在暗中监视她,那种眼神如蛆如魅如影随形。陆大林的师傅还没找到,而她还不能离开,可心口的那份不安持续影响了她的睡眠。
梦里,有韩家其他长老对父亲的斥责,也有那个未曾谋面的韩家掌权者下发的追杀令。甚至还有前世那头狼死后留在断桥下的一抹孤魂,她要还清主持所说的情缘,就要超度那一丝残魂,就得让陈昭寒忆起前世的记忆,可这些大概只有陆大林那个不靠谱的师傅才能做到。
等这些都做完之后呢,她是不是该离开。
如果不离开,韩家找不到她会不会拿父母开刀,离开……离开的话,他怎么办,她心爱的男人怎么办,他会不会跟自己一样伤心难过。
陈昭寒作为她朝夕相伴之人,怎么会感觉不出她连日来的心神不宁。
“阿颜,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他跟陆大林私下里都在筹备他们的婚事,他想让她开开心心的嫁给他,清清白白的做他的女人。他知道她喜欢这里的生活,安然平和,与世无争,自由自在。
他愿意拼尽全部力气护养她一辈子。
她闭着眼,显得很无力,“是,我是有心事,但现在还不能跟你说,你等我,等我想好了再告诉你,可以吗?”
他沉默着,轻轻抚平她眉间的皱色,深情吻她,“好。”
这晚,徐斯颜望着男人出色的五官和唇角释放的意乱情迷的笑,她突然有了一丝心慌意乱的感觉,强烈而又充满未知。
她翻身侧躺着,而后又被他紧紧抱在怀里,感受着他胸膛剧烈的震动,不知怎的,竟一夜安睡。
一日正午,灿阳高照,林子里微风拂面,吹得脸上的汗凉滋滋的,徐斯颜跟着陈昭寒忙累了,躺在一块树底下的大方石头上,光滑温热的石面,正对着上方的一大片阴凉蔽日的繁重枝叶。
有细小的光斑打在她的脸上,白莹莹如珍珠,鲜活明媚,眼睛笑起来熠熠光彩,看的人想亲一口。
半个多月一来,她的脸丰润了许多,跟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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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那会的清瘦素雅截然不同,她越活越有人味了,不再是个等待被祭祀的肉体。
大概是太惬意了,她闻着一股山林的清香气息,慢慢睡着了。
陈昭寒爬到树上给她编了一个叶环,又觉得太素了没有颜色,抬头张望了四处,突然发现不远处有一丛烟紫色的小花,心念一起,他便下来朝那边走去。
等心满意足地拿着花环回来的时候,视线里没看到徐斯颜,石面上没有,树前树后都没有她的影子。
漂亮的花环掉落在地,打散了上面新编的花型……
“阿颜!”一声空旷而无力的嘶唤。
起初,他以为她在跟他闹着玩,可许久,久到太阳下山,久到他翻遍整座山也找不到她。
“阿颜……”
昨天上午白叔还问起他,问他们处的怎么样,那女人肯不肯留下来,他当时还很神气地说,他的女人离不开他,他们马上要结婚了。
所以说,一个男人,哪怕再稳重内敛,真正爱上时,就会无法控制地不去联想以后,联想他们的未来,明明她连爱都没说过,他却已想到了一辈子。
陈昭寒在山上找了一整夜,心急如焚的跑了他们所有去过的地方,天光破晓之际,他蹲在山下那条灰白的公路边,单薄的衬衫背影风一吹就抖。
陆大林收到消息赶过来时,看到眼前这一幕,连他都不忍心再看第二眼。
那个认识多年的男人,此刻孤独落魄地低着头,像个无家可归的可怜孩子。
49.他的思念
按说一个女孩,根本不可能一个人走太远的,可是陆大林领着村里几个青年翻遍了附近几座山,也没有找到徐斯颜的半点踪迹。
那个女人像是山涧的一颗露珠,凭空蒸发了,消失得无影无踪。
可谁都看得出来,陈昭寒身上的气场变了,变得寡言少语,像个沉默的疯子。陆大林何尝不知道他心里的感受,那个男人把什么都藏在心里,看似不显山显水,其实心里比谁都重情义,尤其是自己朝夕相伴了近一月的女人,他很在乎她。
“昭寒,今天很晚了,回去吧,明天我跟你去镇上看看。”陆大林拍拍男人的肩膀,发现他整个人都绷着,像一张拉不动的弓,紧而不发。
陈昭寒也不知道有没有听到他的话,视线从他脸上扫过去跟看旁边的石头没什么两样。
踩着脚底山体滑落的泥土,男人一步一步回了自己家。
几天没扫的院子像是进了贼,树枝枯叶满地翻飞,潦草的跟座荒宅。
陈昭寒走过去坐在树下,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就在身边,可又离的很远,环视了一圈余光里出现的幻影,最终什么也没有抓住。
他想起那个女人说过,她想在院子里种几盆花,再养一缸鱼,那样会好看些。
她还说里屋总是有股腥麝味儿,让他买个纱窗按上散散味。他不仅很快按上了,还买了盒空气清新剂,可她不喜欢那个味道,就一直没打开过。
朝夕相处下来,她夸过他会过日子,夸他是个好男人,也抱怨他太重欲了,不知节制,不懂控制,很容易早衰。
她说过喜欢他,但也只是喜欢,喜欢他的皮相,喜欢他的身体,有没有喜欢他这个人呢?
他从开始的两天不吃不喝到后来的按部就班的吃饭睡觉上山采药,他走遍了附近几个镇,翻爬了很多她有可能去过的地方。
他话越来越少,晚上开始彻夜不眠的想她,屋里的一切似乎都粘上了那个女人的气味,淡淡的香混合着浓浓的思念,他在荒芜的患得患失里愈陷愈深。
夜里她又躺在他身下,眉眼清软妩媚,细软的腿妖娆多情的挂在他腰上,清晰的体香钻进他的口鼻,萦萦绕绕,在他嗓子眼翻滚,她的音容笑貌像是刻在了脑海中,或远或近。
他无比清晰的嗅着她身上的每一片肌肤,原来她的味道这么迷人,像极了雨后的花露,沁人心脾。
她又被他弄得发不出声了,只是楚楚可怜的望着他,含情脉脉,情欲翻浪。她下面咬的那样紧,湿软潮穴一次次包含他,接纳他,缠着他在无止境的浪潮中漂浮……
凌晨,陈昭寒靠床坐着,手心里湿黏的液体渐渐冰冷,男人偏头看着窗外,眼里的郁色比外面的天空还要暗上几分。
他不信她就这样消失了,他一定要找到她。
山里的天色比别处都亮的晚,在一处隐蔽的灌木丛后,有人正在挖坟,噌噌噌的声音听着有些吓人。
白池这辈子没干过这种事,心里害怕的能听见哭声,他的手抖得不像话,糙红的脸上挂满了豆大的汗珠,随便一颗砸下来都能砸疼脚面。
他到底年轻,经不住诱惑,想要尝尝姐姐口中交欢的味道,谁知那人不愿意,撕扯中将人推到石头上给撞死了。
西西:蹭着国庆给自己放了几天假,表示很惭愧,我会尽快更完,谢谢支持!
50.道爷师傅
出事后的第一反应当然是跑,跑了几步又折回来把人背到附近的山洞藏了起来。虽说无人知道是他干的,可几个晚上过去了,他实在难熬心中的愧疚,只能半夜跑山上挖了个坑将人体面的埋了周围黑乎乎的,白池越埋越慌,最后甚至是胡乱的凿了几下脚边的土,喘着气正要离开。
“这就要走了?”
“走了,走……啊!你是谁?我我……”白池跟踩着尾巴似的慌张跳起。
待看清来人,心里已是凉了半截。
“陆半仙,你你怎么在这?”
“我可一直在这等你呢。”陆大林踢开一颗石子,走过去坐在白池刚埋好的坟头,语气说不出的惬意。
“等,等我?”
“你奸杀了我刚炼化的小白杨,老子不等你等谁?”
白池听了扑通一声跪在土里,连连向他磕头,“半仙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放过我吧,求您了!”
“好说,我也不是那种不讲理的,”陆半仙招招手让他过来,“你如实告诉我,你和你姐姐每次都是怎么和我师傅联系的?”
“这个……”
“怎么,不说?那好办,我现在就让你老爹把这具尸体埋到你家坟地里去。”
“别,您可千万别,我爹肯定会把我腿打断的,”白池忙扑过去抱住陆大林的大腿,硬是没让他挪步,“也不是不能说,只是每次都是姐姐暗中联系道爷,具体怎么做我真的不是很清楚,上次的人偶禁术也是姐姐从道爷那里偷学来的,真的!陆半仙,你一定要相信我!”
“那好,既然这样,你想办法让你姐姐把我师傅引出来,咱们恩怨两消。”
陆大林终于打了回稍稍聪明点的算盘,如意引出了他那个道爷师傅,他对这个师傅是既敬又恨,敬他道法崇高,恨他德行败坏。
他老人家自恃清高,不愿与正宗的炼丹世家同盟,非要自创一派,为了将山里的树怪精灵炼化成人,不惜将自己亲生女儿的一身纯阴之血作为引子。
这样的人不是疯子就是恶魔,陆大林一夜间痛失心爱的小师妹,气急攻心之下,欺师背祖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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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涧·情事(H) 分卷阅读39
道爷满门徒孙,后来又不知怎的竟是自愿来这山上,做了他师傅的阵眼,守护了这一片生灵,所以说他们的脑回路永远都跟常人不一样。
陈昭寒晚上回来,看见院子里绑了个白发长须的老头,蹙眉看向旁边的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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