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男友的白月光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甜小酒
闹哄哄的。
可童韵的注意力,却全在左阕身上。
这是他今晚抽的第叁支烟了,她真想上前掐了他的烟。
季正成伸手揽住她的肩膀,把她拥进怀里。
烟酒气冲入鼻腔,童韵有点犯恶心,捂着鼻子偏头躲了一下。
季正成:“在看什么呢?”
童韵敛眸,“没什么……就是觉得,你斜对面那个男的,好像一晚上都没说话,不会是个哑巴吧?”
听了她的话,季正成看了过去,“啧”了声,揉了下她的肩头。
“别乱说话,人家那是左家的大公子,牛逼着呢……前两年的一次游艇趴,我见着他,他好像是喉炎吧,不怎么说话……反正,他这人,又冷又傲,不好招惹。”
喉炎?童韵挑了下眉。
余光一瞥,左大公子点燃了第四支烟。
抽那么多烟,难怪……
季正成掐了下她的手臂,狠厉道:“你个骚蹄子别是想勾引他吧?人家可瞧不上你这种货色,都他妈要结婚了,连上个床都不给。”
说到这儿,他打了个酒嗝,童韵干呕了一下,硬生生忍了下去。
他还在说:“看你跟个贞洁烈妇似的,你他妈最好还是个处……”
童韵呵呵冷笑:“那你是处吗?”
“怎么可能。”
“那你凭什么要求我是处?”
季正成扯松领带,大半个身子压在了她身上,强势暴躁:“男人跟女人能一样吗?!”
两人几乎快要亲上,童韵用力推他,他却不动如山。
还是另外几个男人拉着他喝酒,他才肯放开她。
她暗自松了口气,整理了下裙摆,就见左阕起身,往外走去。
她心一紧,扬高了声儿,对季正成说:“我先回去了,你少喝点,待会儿记得叫代驾送你回去。”
季正成挥了挥手,嫌她烦。
童韵追到酒吧门口,已经不见左阕的身影了。
但那辆昂贵拉风的布加迪还在。
她敲了敲车窗。
车窗徐徐降下。
她看着他那张深邃精致的侧脸,千百般滋味涌上心头。
如果,那时她在国外与他相逢,或许,她一激动,就会将所有心事和盘托出,和他商量对策了。
但是,今时今日与他重逢,那些话说出来,却十分不合适——
让她感觉自己活像个在外面混不好,于是热脸贴冷屁股,抱前男友大腿的反派女二。
她攥紧了拳,不知该说些什么,心中急躁,泪腺很没原则地分泌出了泪水。
左阕没等到她开口,脸上露出不耐,手动了动,意欲关窗。
童韵急忙挡住升起的玻璃,嗓音发闷:“你是什么时候回国的?”
他瞥她一眼,缄默不言。
她眼前模糊成一片,忙抬手擦泪,追问:“6月10日吗?”
他没看她,推开她的手,关上车窗,驾车离开。
童韵静默地看着那辆车渐行渐远,眼眶里的泪水越掉越凶。
金主爸爸的朋友圈里,配文“回来了”的那条动态,是在6月10日那天发布的。
前男友的白月光 39.来的路上,就湿了
童韵回到顾安安家,卸妆洗澡。
睡之前,她给季正成发了自己的定位,还留了一句“晚安”。
演戏得演全套。
金主爸爸正是这时,给她发了条消息。
……:[过来。]
童韵想起左阕今晚拒人千里的冷漠模样,鼻子一酸,回了个:[好。]
她起身换衣服。
顾安安从空调被中探出头来:“这么晚了,你去哪儿?”
童韵轻盈地落下一句:“解密。”就没了影儿。
去到金主家时,已经是零点二十分了。
她近日忙得不可开交,这会儿应是累得倒头大睡的时候。
但她却出奇地亢奋,跟打了鸡血似的,身体每个细胞都异常活跃。
别墅依旧漆黑一片,她在玄关处,摸到了眼罩,乖乖戴上。
听到脚步声渐近,她的心脏怦怦猛跳。
神经像一根绷紧的弦,在他拥她入怀,柔唇倏然印在她唇上的瞬间,乍然断裂。
他口中残留着漱口水淡淡的绿茶味,清新怡人。
她庆幸不是令人作呕的烟酒味,不由热烈地回应他,双手攀上了他的脖颈。
他刚洗过澡,被浴巾包裹的健硕肉体,还带有些微潮意,散发着灼热的温度。
热度从指尖,传遍她的身体,她意乱情迷,柔荑在他后背来回抚摸。
两人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紊乱。
她遍体酥软,情与欲融在血液里,沸腾又急躁地在体内循环了一遍。
他将她抵至玄关处的木柜前,磕碰间,发出沉闷的声响。
她不适地呻吟一声,臀部碾压着方正的柜沿,有点疼。
他一手禁锢她的腰,一手托起她的臀,将她抱起。
“啊!”她低呼一声,坐在柜子上,双腿一蹬,踢开高跟鞋,勾住了他的劲腰。
他继续吻她,拉开裙子背后的拉链,卸下袖子,又褪下她的乳罩,那双大手如愿以偿地抓住了她的奶子。
“好软。”他叹罢,双手肆意揉搓她的乳,忽而将那团绵软拢起,把头埋进了她的乳沟里。
她感觉到男人高挺的鼻子,在她乳间拱了一下,胸口传来被舌头舔舐的湿软触感。
“嗯~”她绵长地嘤咛着,挺高胸脯,感受被他吸吮乳头的快感。
她火急火燎地扯开了他身上的浴袍,柔荑抚着男人结实的肌肉,摸到了胯下高高翘起的肉茎。
她娴熟地握着生机盎然的欲根,上下套弄,肉茎表面浮起的狰狞青筋,在她掌心轻微跳动。
马眼溢出了黏腻的前列腺液,她用拇指一抹,肉茎颤了颤,似又胀大了一圈。
他猛地扯落了她的内裤,骨节分明的手指粗糙地揉了下她的花穴,“你怎么这么容易流水呢?”
童韵不知廉耻地答:“在来的路上,想着你,就忍不住出水了。”
“想我什么?”他把被淫水洇湿的手指,插进了她的甬道里,狠狠地抽插了两下。
“嗯~”她浪叫起来,扭着腰,迎合他的动作。
“想你的……”她快速撸动手中的肉茎,“大肉棒~”
“骚货。”他附耳低语,湿软的舌,绕着她的耳廓转了一圈,来回挑弄她的耳垂。
这动作,让她想起被他口交时,舌头挑拨阴蒂的情形。
越想,越觉得下体酸痒难耐。
他只插一根手指进来,俨然不够……
她想要被更大更粗更硬的东西填满。
前男友的白月光 40.啪啪啪(2400珠加更)
“肏我,好不好?嗯~想要你用大肉棒肏我~”
她骚里骚气地说着,双腿岔开,一手撑在身后,一手抓着他的阴茎,示意他把那硬邦邦的庞然大物,插进她的腿心。
金主爸爸今晚的心情,比她想象的要好一点。
他没有戏弄她,而是如她所愿地,将那根大棒子捅进了她的骚穴里。
被他填满的那一瞬间,她感觉一整晚都起伏不定的心绪,终于有了归处。
他没给她太多缓冲的时间,劲腰耸动,肉茎强劲有力地抽动起来,撞击她敏感的花芯。
“啊!~好……好舒服~嗯~”
她娇喘连连,在他激烈的顶弄下,身子摇摇晃晃,身下的柜子都跟着晃荡,发出细微的嘎吱声。
她的四肢如柔软又有劲的藤蔓般,攀附在他身上。
随着他每一次迅猛有力的撞击,她“啊啊”叫着,手指抓挠他的后背。
“你是猫吗?这么爱抓人。”他说着,肉茎仍插在她体内,双手却捉住了她作乱的小手,反剪在她身后。
他抵着她后腰,施力将她压至自己身前,粗茎趁势猛地一捅,深深地扎进了她的甬道里,顶着她的子宫口轻轻研磨。
既强硬又温柔。
童韵被他肏爽了,呼吸顿了一下,大脑犯晕。
待他攻势减弱,她才得空,气喘吁吁地怼他:“小猫咪能有什么坏心思?”
“呵~”他笑了一声。
童韵看不到他的表情,还以为自己走了狗屎运,终于能戳中他的笑点了。
不承想,他扣着她手腕的大手一紧,另一只手掐着她的腰,发了狠地一顿猛肏。
“啊!~”她拧紧眉头,艰难地承接着铺天盖地、倾覆而来的快感,一个激灵,被他干到了潮吹。
肉茎节律性抽搐,她差点背过气去。
艹!他又在生哪门子的气?
他忽然将她面对面抱起,朝电梯走去。
电梯上升的超重感袭来,他将她抵在轿厢墙壁,一下又一下地重重顶弄。
说话时,他却轻声细语的,低沉沙哑的嗓音,能蛊惑人心:
“《倚天屠龙记》里,有这么一句——‘越是好看的女人,越会骗人’,我以前没放在心上,后来……”
他进了主卧,将她抱到了床上,用后入的姿势干她。
她跪趴在床上,一直在等着后来的故事,可他却没再说了,“后来呢?”
“被骗了呗,还能怎样?”
“哦……”童韵被他肏哭了,眼罩内侧湿漉漉的,感觉不大舒适,“怎么被骗的?”
“你是怎么骗你未婚夫的,她就是怎么骗我的。”
这个话题许是触了他的逆鳞,他又炸毛了,大手抓着她的屁股,狠狠冲撞,“啪啪啪”的肉搏声又响又脆。
“啊!~”童韵不想当撒气桶,娇声讨饶,“轻点啊~迟早……啊~迟早得被你肏死在床上~”
“早知道,还不如把你肏死在床上。”金主爸爸冷冷落下这一句,便没再说话,而是卖力干她。
什么叫“博学多识”“开足马力”“孜孜不倦”?
她觉得,大概是被她的金主,换了好几个姿势,一顿狠肏猛如虎吧。
前男友的白月光 41.前男友和白月光
事后,她像一块被拧得皱巴,再榨不出一滴水的毛巾一样,无力地瘫在床上。
他拿着热毛巾,帮她擦拭身体。
童韵任由他摆弄,平静下来了,才哑着嗓子,调侃道:
“说句不动听的。每次跟你上床,我都会想起我的前男友。可你俩明明不一样,他又乖又纯情,没你路子野,也没你花样多。”
金主爸爸把毛巾丢到一旁,调整了下空调温度,上床,轻笑道:
“那我也说句不动听的。每次跟你做爱,我都会想起我的白月光。可她没你骚,也不会爬上别人的床。”
“白月光?”她打起精神,“骗你的漂亮女人啊?”
他情绪很淡地“嗯”了声。
“我不会是你白月光的替身吧?你把对她的气,撒我身上了?”
“你想得还挺美,没人能替得了她。”
童韵扯了扯被子,盖住裸露的肩,“这么痴情,有什么好的?”
“没什么好的。”他风轻云淡地说完,翻了个身,床轻轻晃了晃。
没什么好的。
那他过得,是有多不好?
童韵眼眶一酸,泪眼又溢了出来。
她仰头,默默在心里数数,想转移注意力,把泪水憋回去。
良久,她轻声问:“你之前出国,是去了哪儿啊?”
他报了个地方。
童韵一听,心脏揪揪地疼,接着问:“去那儿做什么?”
“学贴膜。”
“……”她笑了,“你不是说你不会贴膜么?”
“谁规定学了就得会?我是学渣,不行么?”
童韵哈哈大笑,眼泪又落了好几颗,“其实,我也去过那里,在那儿待了一个多月呢……”
她说完,金主爸爸缓了会儿,才扬声:“去那儿干嘛?”
“找一个人……没找到。”
“找谁?”
“前男友,我对不起他……”童韵疲惫不堪,睡了过去。
醒来时,她身旁仍是空荡荡的。
现在时间还早,她在床上躺了会儿,才起身洗漱。
拎起床头柜上的手提包时,一根闪着银光的细针,猝然扑入她的眼帘。
她捏起那根针,拍照,给金主爸爸发了条微信消息过去。
音匀:[破案了,你不是给人贴膜的,是给人改裤脚和拉链的。]
她找了张纸,把针包起来,拉开床头柜的抽屉,看到了里边花花绿绿的安全套。
她可不信金主爸爸那种人,会做缝缝补补的活儿,所以,这针……
她眯了下眼,将纸包放了进去,转身出房间,下楼。
金主爸爸回复的速度,比她想象的要快。
……:[这针可是当年容嬷嬷扎紫薇的那根,我好不容易才弄到手的。]
音匀:[……]
金主爸爸的戏真多。
童韵上了网约车,系好安全带后,回复他:[让我生孩子,可不是区区二百五十万就能解决的事儿。]
……:[那你想要什么?]
音匀:[怎么也得是你那栋海景别墅啊。]
……:[正确使用安全套的怀孕概率是2%,你要能中,我全部身家都给你。(微笑)]
童韵莞尔,中途下了趟车,去买了两根验孕棒。
金主爸爸的全部身家,她要不到了。
因为,后天早上一醒来,她的大姨妈来了。
前男友的白月光 42.大结局
她为了早点摆脱季正成,也为了避免举办婚礼那天,跟他撕破脸皮,会闹得太难看。
所以,她跟季正成约好,提前两天去民政局扯证。
这日上午,万里无云,骄阳如火。
办公室里的空调嗡嗡地送出冷气,童韵右手挂着手提包,左手搓了搓起了鸡皮疙瘩的右手臂,避开空调的出风口。
季正成顺利发出邮件,才得空理会她,“急什么?现在才九点半。”
“我这不是怕路上出问题么?”
“呸呸呸,能出什么问题。”
“比如,去到那边,才发现户口簿忘了带……”童韵挨近他,“证件呢?你拿来,我看看。”
“你就这么想嫁给我啊?”季正成揶揄她,手臂一伸,勾住了她的腰。
童韵的身体瞬间僵硬,尬笑:“是啊,迫不及待要进你们季家的门,做你的人。”
季正成揉了下她的腰肢,拿着钥匙,俯身去开办公桌下方的柜门。
童韵伸长了脖子去看,只见里面放了个小保险箱。
他开了保险箱,取出了两本户口簿。
她眼疾手快地抢了过来。
季正成如临大敌,起身去夺。
童韵将那两本户口簿背到身后,“人家就看看嘛~”
“这有什么好看的?”
“没什么好看的,你都不给人家看……那,人家想看点好看的,你给不给看?”她说这话时,虚眯着眼,视线赤裸裸地扫过他的裆部。
季正成咧嘴一笑:“你想看,现在也可以看。”
童韵也笑得很荡漾:“行啊,你把裤子脱了,我看。”
季正成的手刚摸上裤腰,办公室外就传来吵闹声。
闻声,童韵瞥向紧闭的大门。
高跟鞋踩踏地板的哒哒声,急迫地逼近。
办公室门豁然被人推开。
小叁皱着眉,食指直指季正成,委屈地大声嚷道:“季正成!你不能这么不负责任的!这真是我们的宝宝!”
此话一出,季正成刹那变了脸色。
他大步上前,居高临下地怒瞪她,“你他妈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我胡说?!”小叁甩出证据,砸向他胸口,“这检验报告单你不是看过吗?”
季正成攥着检验报告单,“欻欻”撕了个稀碎,碎纸纷纷扬扬落一地。
“鬼知道你肚里的是谁的种,别他妈想安在老子头上!”
门没关,他这一嗓子出来,办公室外的职员们听得一清二楚。
没想到会有一场大戏可看,童韵颇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
她的包里,还放着季正成出轨的证据呢。
现在看来,怕是用不上了。
也好,省事了。
她低头,翻了下手中的户口簿。
把自家那本收好后,她捏着季正成的户口簿,和一张存有五百万的银行卡,想找个机会跟季正成摊牌。
可季正成还忙着跟小叁吵孩子的问题:
“是那个‘爸爸’的吧?你以为老子不知道?你他妈就一被人肏烂的贱婊子!两腿一张,不知道同时伺候着多少人呢!就你这样,居然想要老子娶你?!不过是玩玩而已,你还当真了?”
闻言,童韵眨了下眼。
金主爸爸是6月10日才回国的,在那之前,季正成跟小叁都不知道搞了多少回了。
她承认自己被贫穷限制了想象力、创造力、购买力……
但她真不是傻子,前因后果,动动脑子,便知道得一清二楚了。
左阕那家伙,以前会跑她宿舍楼下,直白地说他在追她。
怎么现在,玩起了这种弯弯绕绕的把戏?
她眸光一暗,情绪低落了下去。
她把左阕作没了,所以,她是不是也该负起责任,想办法把他追回来?
她叹了口气:“季正成,你以前跟其他女人怎么玩,我都不在乎……但是,我们都要……”
她话还没说完,空气中炸开“啪”的一声脆响。
她心一紧,循声看去。
小叁一脸错愕地偏头,左手捂脸,指缝中露出了肌肤上的红痕。
季正成刚刚竟然掴了她一耳光!
童韵惊骇,脸上唰地没了血色。
季正成扭头看她,目光阴鸷,“你刚刚说什么?”
他这模样,让童韵想起了她那有家暴倾向的沙文猪父亲。
她顿觉毛骨悚然,连大气都不敢出了。
整层楼瞬间冷寂,连时钟“嘀嗒嘀嗒”的声音都显得突兀。
办公室外的职员们,缩着脖子,如受了惊的鹌鹑。
童韵遍体生寒,嗫嚅着唇,道:
“我们都要结婚了,结果现在出了这档子事儿……季正成,事到如今,我们还是算了吧。这张银行卡的密码是你的生日,里面是你给的那五百万彩礼……”
说罢,她动作僵硬地将户口簿和银行卡,送到脸色铁青的季正成面前。
季正成怒目圆睁,突然钳住她的手腕,往他那儿拖拽。
童韵敌不过他的力气,趔趄着向前走了两步,不小心撞到了小叁。
小叁往旁边躲去,一抽一抽地小声啜泣,早没了先前的嚣张气焰。
季正成收紧了手,抓得她腕骨生疼。
“童韵,你他妈是不是早就想悔婚了?!你一个月才多少工资,五百万是你随随便便就能拿出来的?!”
童韵被他这么一吼,脑瓜子嗡嗡响,整个人都傻了。
她一直觉得自己的命不好。
忍耐了二十五年,好不容易才从原生家庭的泥潭里出来,转眼就掉进了出轨男的泥潭中。
她那么那么努力,只是想从泥潭里爬出来而已。
却忘了,哪怕她不顾一切地爬出来了,她身上还带着脏污不堪的泥。
那些泥,不是那么容易洗刷掉的——
因为那五百万,她撒了很多谎,毫无廉耻地卖了身,还辜负了叁年前的那个左阕的心意。
“老子早就怀疑你了!你他妈上次到底是因为什么旷工一天?!你快给老子说清楚!别用什么熬夜煲剧的瞎话来糊弄我!”
面对季正成的质问,童韵噤若寒蝉。
非得要她把外面那层壳剥掉,将尊严暴露在他面前,任他踩践吗?
“艹!你是不是早就跟别人上床了?!跟哪个狗杂种?啊?!你说啊!你他妈卖给谁了!”
季正成不耐烦地怒吼着,手劲很大,似要捏碎她的手腕。
“轰——”
童韵的大脑炸成一片空白。
她最难以启齿的事,就这么被他赤裸裸地挑破了。
她听到有人在窃窃私语,窸窸窣窣的。
分贝小,隔得也远,她分明听不清同事们在说什么,可她就是莫名觉得他们在议论她。
她难堪窘迫,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说话啊!哑巴啦?一个两个,都是被肏烂的臭婊子!”
季正成愤愤说着,手一扬,巴掌对准童韵的脸就要挥下来。
童韵忍无可忍,恼羞成怒,“啪”地拍开他的手,奋力挣出了自己的另一只手。
“够了!我受够了!”她嘶吼着,搡了季正成一把,转身就跑。
她的速度很快,完全不给人反应的时间。
季正成受惯性影响,退了两步,站定后,要跑去捉她。
他才刚跨出一步,小叁忽然抱住他的胳膊,将他拦了下来,“季正成,我们的事还没完呢!”
快点……
快点结束吧。
童韵只有这一个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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