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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角最稳定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每日坚果的小说
许光锦脸一黑,快步从工具箱拿出教鞭,毫不留情地甩向她嫩白的后背。
“啊!”
她吃疼地后退,他仍然紧逼不舍。
“叫主人!”
她无法从疼痛中获得快感,没两下就挨不住了。
“主,呜……主人……”
许光锦停手,迫使她像狗一样趴在地上,翘高臀部。
肥蚌已经恢复了本来的样子,他不想去管她里面是否还肿着,蘑菇头陷入两瓣中随意一顶,进入了她。
“啊……疼……舒服……”
从后面肏,每次都能听见噗嗤噗嗤的声音。
现在的她不会羞怯地反抗,只闭着眼嗯嗯啊啊地享受性爱带给她的快乐。
肏到她不能自己之际,许光锦停下来。
“叫主人。”
她潜意识里不肯,所以没应。
他不急,只挥鞭在她背上,冷酷地命令,“叫主人。”
“主人……”
“噗嗤——”
“叫主人。”
“……”
“啪!”
“啊!不要打了!主人……主人……”
“噗嗤——”
她明白了,只要叫主人就能有肉棒吃。
“主人,主人~”
她不再被迫,甚至主动娇媚地唤他。
“主人,好舒服……”
许光锦闭了眼,想象她是他心爱的战马,挺腰缩臀,拽着她的头发向后拉,用鞭子抽着她的屁股让她前进。
她很聪明,他挺腰时她就向后撞,让彼此融入得更加紧密,他撤出时她就向前爬,让他来追。
这夜,无数的精子涌入她的子宫,他真的打算让她怀孕,反正许家养得起。
只是他知道,她清醒过来后一定不会同意。
她不是个梦想做家庭主妇的女人,她有自己的人生规划。
但,奴是不配有自己的想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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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角最稳定 喜欢看女人失态
菁菁醒来时许光锦似乎正要出门,背对着她系袖扣。
或许因为他时常参与国际竞赛和研讨会,他的服饰大多是正装。
有次他刚从演讲台下来,拉着她的手到休息室,只褪下裤子就迫不及待地进入了她。
衬衫丝滑的料子轻擦着她的臀部,门外偶尔有服务生经过,她咬着他的拇指小声地呻吟。
“世人会认识到‘菁菁定律’。”
他的意思是,以后他的成就以她为名。
虽然但是,有点土。
那是他第一次没有戴套地内射,他的热情来得过于仓促,两个人都没有准备。
他承诺过以后不会这样,他知道她有自己的人生,不会用任何事物捆绑她,即便他爱她爱得恨不得每时每刻将她带在身边。
可现在腿间的黏腻,让菁菁明白——
他食言了。
“醒了就去吃点东西,两个小时后登机去伦敦。”
菁菁愣了一下,“我还有期末考……”
“已经结束了。”
结束了?
菁菁转头去看墙上的时钟,距离她上次清醒已经过去了一周。
“我替你办了转学,先在伦敦念完高中,大学你可以直接跟着我进‘fh’实验室。”
‘fh’实验室,世界级顶尖物理学者的摇篮,曾经出过叁个诺贝尔物理学奖获得者,她的妈妈也曾在那学习过。
“不用担心家里,我已经和伯父谈过了,伯母也会在伦敦接机。”
菁菁刚刚还觉得自己睡的时间太长了,现在却想:他竟然在一周内办了这么多事?
她在床上,他在换衣间,他们的距离很远,这让菁菁感到不安。
所以她下床,拖着虚浮的步伐靠近他。
“我不想去伦敦。”
她鼓起勇气这样说。
许光锦转过身,房间里只有换衣间的灯是亮着的,是以菁菁有些看不清他的表情。
“那里有我,有你的妈妈,还有你的梦想。”
是这样没错,但,“那不是我应该得到的。”
他开出的条件确实足够诱人,但她不喜欢不劳而获,尤其是对于她的梦想,她希望通过自己的努力去实现,而不是让自己男朋友帮助。
许光锦向前进了一步,菁菁下意识地后退,似乎激怒了他。
他托着她的后脑,俯身,让她看清他脸上的伤疤和侧脖颈的咬痕。
“你……你和人打架了?”
许光锦没有回答她,满意地看到她眼里心疼和着急的情绪,啄了下她有些干燥的嘴唇。
“伦敦没有疯子。”
“在我身边,我能保护你。”
他……知道了。
但就算是这种原因,她仍不能妥协。
两人僵持之际,有人敲了敲门。
“少爷,有位叫齐浩然的先生找您。”
菁菁听到那个名字时咬唇的细微动作被许光锦捕捉到了。
“一起去。”
他拉起了她的手,十指相扣地下楼见客。
齐浩然是被他爸爸喊来收拾烂摊子的,他本来懒得管那个虽然有血缘关系但从来没见过面的弟弟。
可当他知道齐平修是因为什么得罪了许光锦后,直接摘下了项目合伙人的头衔飞回国。
“撤销诉讼,可以。”
齐浩然听许光锦这么说并没有开心,因为他知道一定会有交换条件。
“把他接触过菁菁的每一部分都卸掉,邮寄给我。”
“这是不可能的条件。”
对于许光锦接近变态的要求,齐浩然也没有惊讶,因为他早知道这人不正常。
“我们家可以赔偿,只要你开价。”
菁菁并不想待着这里听他们谈论,别人侵犯过她后的补偿事宜。
“你觉得菁菁受到的伤害可以用钱弥补?”
许光锦挖了个坑,齐浩然看向菁菁,难过地发现她瘦了许多,锁骨窝深得可怕。
两人有来有回地拉扯,最后也没能达成一致。
许光锦叫人送客,在客厅就扒掉了菁菁仅有的睡裙做爱。
“你喜欢他。”
菁菁被他攥着胸脯,气息不稳,“我们只是朋友。”
“你觉得他懂你,对吗?”
她捂着嘴摇头,发丝凌乱地贴着面颊,许光锦帮她拨开,下体用力一击,龟头直窜到了子宫口,囊袋死死贴着她的蚌肉。
他的速度不快,但每一下都干得她翻白眼,一周没有进食只靠葡萄糖续命,小肚子都清减下去,此时小腹被他弄得一鼓一鼓得,看上去既淫靡又吓人。
许光锦喜欢看女人失态的样子,那能让他记得,她们是母狗,婊子,可以为了金钱出卖任何东西,哪怕是未满月的婴孩。
她们没有底线,没有羞耻感,给她们足够的钞票,排泄的地方她们都可以舔。
身下的女人像是在受刑,但没有和以往一样昏死过去。
他是想内射的,他喜欢她被自己内射时享受的神情,小嘴微张,秀眉轻蹙,脸颊像裹了糖浆的红山楂,甜蜜美好。
“许光锦……”
结束后,菁菁认真地望着他浅淡的瞳孔。
“我们分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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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倒计时
叁个男主一个变态一个疯批
非甜文




三角最稳定 同意分手
一月二十四日,这是菁菁绝食的第叁天。
许光锦出国,每天会有管家来送餐点水果,但她没有吃过。
那日她提出分手,许光锦没有勃然发怒,只平静地为她清理了身体,似乎她的反应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绝食的第四天,菁菁清醒的时间越来越少,总算在傍晚等来了许光锦的视频邀请。
“怎么样才肯吃饭?”
菁菁看着光鲜依旧的他,呐呐开口,“放了我。”
“可以。”
刚刚还毫无生气的眼睛瞬间瞪大了,许光锦声音带了些笑意。
“吃了饭就放你出去。”
菁菁怀疑道,“真的?”
她在健康的状态下,整个人像一株向阳生长的野花,外观可能不像温室花朵那样精致,但散发的香气诱人采摘。
许光锦被吸引了,也随手摘下了她,但她现在濒临枯萎。
他必须要做点什么。
“真的。”
他的语气像在哄不爱吃饭的小孩子,“我现在叫kevin送进来,我看着你吃。”
久日未进食,虽然管家送来的食物都很清淡,她仍是忍不住干呕了几下。
迅速解决了吃饭问题,菁菁嘴唇也红润了许多。
“你出去后,想去哪里呢?”
菁菁不假思索地回答,“回家呀,我爸爸会担心我的。”
许光锦露出苦恼的表情,“我和伯父说你已经跟我出国了。”
“没关系,我会和他解释的。”
他点头道,“好吧,我叫kevin送你回去。”
视频结束,许光锦没有提到关于他们的感情后续该如何。
菁菁想,他大概是同意分手了吧。
管家尽职尽责地送她到楼下,她满心欢喜地上楼,却被一个熟悉又陌生的面孔拦住。
寸头断眉刀疤脸,是上次找齐浩然要债的人。
“小姑娘,又见面了。”
菁菁后退了两步,背手悄悄按下电梯按钮。
“抱歉,你惹到了不该惹的人。”
对方向她扑过来的那一瞬,还好电梯开了。
她如今的身体很虚弱,顺利到了楼下也只能疾步而行,根本跑不动。
警卫室离她家的那栋楼有半个小区那么远,深夜路上也没有人散步,她只能祈祷对方在追她时不小心从楼梯上滚下来之类的。
一个转角,她竟然看到了穿着病号服的齐平修。
他手腕上缠着纱布,大概又割腕自杀了。
“学姐……”
菁菁不想理他,但此时的他应该比她跑得快。
“帮……我……去警卫……室……”
她找到依托对象后,所剩无几的力气一下被抽干了,整个人向前倒去。
齐平修搀扶住她,同时看到了她身后凶神恶煞的男人。
事情发生得很快,菁菁只看到那个男人掏出发着寒光的东西向齐平修刺,齐平修闪身躲开了要害,但仍被刺中了。
在菁菁感到绝望之际,有巡逻的警卫拿着手电筒往他们这边照。
“那边的人在干什么!”
菁菁跟着上了救护车,刺眼的灯光下,齐平修的唇色惨白,伤口流着鲜红的血液。
说实话,菁菁被他强奸后的确有那么几天,恨不得他像现在这样,躺在床上可能下一秒就会死去。
但当他真的在她面前受伤,而且是为了保护她才变成这样时,她对他一点都恨不起来了。




三角最稳定 “要被你夹断了”
抢救进行得比较顺利,菁菁在医院借了电话打给父亲,却没有人接。
她又打给了许光锦,仍然无人接听。
最后只能给齐浩然打电话,让他来交手术费。
齐浩然来得风尘仆仆,看到比上次见似乎又瘦了些的菁菁,忍不住拥住她亲吻她的额头。
这只是安慰性的一吻,虽然有些越界,但菁菁的确累了,他的怀抱也温暖有力地让人想哭。
等待齐平修苏醒的时间,齐浩然告诉了她一个噩耗。
朱百岁之前承包的一个工程项目因为安全管理不合格造成人员伤亡,被抓去问话了,很可能会判刑。
接连遭受打击,菁菁不堪重负地昏了过去。
朱百岁的案子,齐家帮忙活动关系,经过好一阵协商调解,才把朱百岁捞出来。
但好景不长,就在朱百岁回家叁天后买菜的路上,被工程伤亡人员的家属拿刀捅了。
朱百岁没有齐平修敏捷的身手,对方又是干体力活的,反抗不过,被刺中要害,当场死亡。
父亲去世,菁菁想联系妈妈时才发现她连妈妈的联系方式都没有。
多方打听下,才知道父母早已离婚,妈妈在国外组建了新的家庭,听说前夫离世,唯一的女儿差点遭遇不测,也不肯回国看一眼。
一整个寒假,菁菁尝尽了人间冷暖。
许光锦从那天视频后就再没联系过她,真的就是分手分个干净。
血亲对她更是残忍,多数闭门不见,还有落井下石的介绍她去做不正当生意。
曾经的城市待不下去了,随时有人会来寻仇,齐浩然帮她转去了自己合伙公司的城市念书,她却颓废地混迹于酒吧舞厅。
他开完会后去酒吧接她回家,听她说着没人爱她的话,心如刀绞。
公司还有事情没处理好,齐浩然开了盏小灯在离她不远的地方办公,听床铺那边有声响便问道,“床头有水,饿不饿?给你煮点东西吃?”
纤弱的手臂从身后缠绕到胸前,女人特有的体香混着酒味,令他差点迷失了心智。
“你也……不爱我吗?”
齐浩然拉她入怀,拇指蹭去她眼角的泪珠,温柔地问她,“趁人之危,算爱吗?”
菁菁闭了下眼,盈满的泪水滑落。
她轻轻摇头,抬手抚摸他的嘴唇。
摘下她作乱的手,他抱她回到床上,轻声哄道,“睡吧,明天送你去上学。”
菁菁虽然从未享受过母爱,但朱百岁满满的父爱完全填补了空缺的那一部分,是以菁菁成为了一个自信阳光的孩子。
爱是菁菁成长的养分,可现在爱消失了,菁菁无所适从,只能用酒精暂时地麻痹自己。
因为醉酒后的梦里,有她去世的父亲。
后来她不再靠酒精去回忆曾经被爱的日子,是因为齐浩然说,
“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爱你。”
“但你轻贱自己的身体,我会心疼,会难过。”
“就当是为了我,好好生活可以吗?”
菁菁突然涌上一种那时不该产生的冲动。
她想吻他,想与他交合。
那是她和许光锦恋爱时从未有过的冲动。
她从来没告诉过任何人,齐浩然没有唇峰的嘴唇,看起来无害又好亲,尤其是他工作后没什么时间打球运动,颜色从以前的红润变成了淡淡的粉色,像涂上了一层唇蜜。
菁菁想和他更进一步地发展,但齐浩然却变得极为克制,甚至开始避着她。
一日晚自习后,菁菁刚开门就闻到了一股酒味,借着楼道的光隐约看到客厅沙发躺着一个人。
她怕吵醒沙发上的人,便没有开灯,轻手轻脚地回房间拿了薄被帮他盖上。
拎着书包要去书房做作业,却一下被扑到墙上。
身后的人轻嗅着她的脖颈,用下巴挪了挪她的衣领,双唇张合地抿起她肩膀一块嫩肉舔舐。
左手向上握住了她的右乳,右手下滑没入她的裙底。
齐浩然开灯后就见自己的弟弟握着自己心爱女人的大腿,臀部耸动,显然鸡巴已经入穴。
菁菁被骤亮的灯吓了一跳,看见玄关处黑脸的齐浩然更是吓得魂儿都没了,穴肉不自主地收紧,夹得齐平修嘶了声。
“要被你夹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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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是好人
弟弟是坏蛋
两人都很香




三角最稳定 “弄干净了”
齐平修洗过澡后,湿着染成紫色的头发光脚出了浴室。
“你们也别太在意,我就是想试一下没了块肾还能不能硬起来。”
“不过学姐是不是把我当成哥了?湿得好厉害,比上次——”
齐浩然扔了个玻璃杯过去,齐平修没躲,被砸破了额角。
鲜红的血蜿蜒流到他的嘴角,齐平修伸出舌头舔了舔。
“忘记爸的指示了?”
齐浩然怒目而视,齐平修却毫不在意,到他哥的房间拿了套衣服换上开门走了。
“菁菁……”
“我想搬出去。”
齐浩然没有理由拒绝,沉默地抱她回房。
她以为他会像之前那样走出房间,他却只是回身关上了卧室的门。
他站在床边松松领带,整个人带着好闻的香水味压上来。
唇瓣相触的瞬间,菁菁缠上了他的脖颈。
果然很好亲。
软软的,牙齿也平整,不用担心划破舌头。
她很喜欢和爱的人拥吻,但和许光锦交往时,他更喜欢亲她的乳房,或者后入,她连他的脸都看不见。
齐浩然察觉到她走神,轻咬了下她的唇瓣。
掀开她的制服裙,把刚刚被齐平修撕开的丝袜扯得更开,修长的指送进湿滑的布料,拨弄。
他坐办公室后皮肤白了很多,此时俊脸红得很明显,表情认真得像在摆弄仪器,鼻尖隐隐有细碎的汗珠。
在她的注视下,他俯身用自己的唇舌吻去他弟弟在她身体里留下的痕迹。
他说,“弄干净了。”
那样珍惜的眼神,让菁菁想立刻扑倒他,但她知道现在不适合做那种事。
“睡吧。”
菁菁拉住他的衣角,仰头望着他亮晶晶的嘴唇要求,“抱我去浴室。”
褪尽衣衫,坦诚相待。
她腻在齐浩然的怀里,这个房间的浴缸比较小,她只能坐在他的双腿间,小手按着他的大手让他帮忙清理已经被他吻过的肉穴。
腰间被坚硬的物什节律地敲打着,那是他对她不由自主的欲望。
她侧脸去亲他的喉结,被他笑着躲开,“痒。”
他没什么体毛,菁菁用腿肚蹭着他的小腿,脚趾调皮地去挑逗他的脚。
连脚都生得那么好看,指甲泛着粉色,五指的比例像是经过认真测量才排列好的。
他真的好干净。
为她擦身时,她又缠着他接吻,那个东西就顶着她的小腹,她勃起的乳尖蹭着他薄薄的胸肌。
有意无意的勾引,到他那都变成了绕指柔。
“乖,睡吧。”
黑暗中,他们带着相同的味道入眠。
有了他的陪伴,任何苦难她都不怕了。




三角最稳定 “一松一紧,攻其不备。”
齐浩然没有对菁菁做出有关自己弟弟的任何保证,他们都知道,一个大活人是看不住的。
比如此时此刻,菁菁被壁咚在墙角,面无表情地听他说,“我爸妈回来了,知道我做的混账事,想见见你。”
菁菁企图从他撑出的缝隙钻出去,被他推了下胸口。
“对我抱有歉意的话就永远从我眼前消失!”
菁菁气得跳脚,他们现在的姿势让她想到不久之前,他就是这样用力贴着她,然后抬起她的腿……
挣扎间触到他腿间的凸起,菁菁又想到他那话儿是真的很硬,跟条棍子似地插在穴里,一点都不舒服。
毕竟是在外面,两人都不敢有过多的肢体碰撞,菁菁想着有他父母在,还能管着他点,就上了他的重机车后座。
绕了条偏僻的小路,车子一路飞驰到某处高档小区。
齐浩然出国谈项目融资了,本来财务这块不是他负责,但作为合伙人他需要签个合同什么的。
他走得很突然,菁菁没来得及见他,只收到他的短信说这个假期带她去海边玩。
带着对海边度假的期待,菁菁进了齐家。
齐浩然的爸爸看起来和菁菁想象中的差不多,只是更年轻更痞帅了些。
令菁菁诧异的是,齐平修口中的“妈妈”竟然是小雅阿姨。
他曾说过“齐浩然抢走了他的爸爸”,看来也是为了博取同情的谎话。
小雅阿姨和她谈了许多,中心思想可以概括为:我儿子不懂事,苦了你了。
菁菁并不需要安慰,但对方是长辈,她只能附和表示不计较。
她放学时就已经六点多,现在天已经黑了,小雅阿姨建议她在这里住一晚,明早齐叔叔送她回学校。
如果她坚持回家住,就只能由齐平修送她,这就意味着,她没有选择。
她将卧室门反锁,并用两把椅子顶住。
即便如此,她也无法安心入睡,于是在凌晨,她眼睁睁地看着门被打开,齐平修穿着海绵宝宝的睡衣走了进来。
他将白天梳向脑后的流海放下,挡住了一半眼睛,看起来既阴郁又无害。
不,他永远无法用无害这个词来形容。
因为他拿出来一把蝴蝶刀。
菁菁想呼救,却发现自己喊不出声,只能看着他逼近。
“这里。”他指着自己裆部,沙哑道,“硬了。”
菁菁向后缩了缩,她背后是阳台,如果他扑过来,她就立即跳下去。
“但是。”
他苦恼地眨了眨眼,说话像被编程过的机器人。
“不能碰你。”
话音一落,他便用锋利的刀刃划了下自己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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