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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病娇的恋爱法(校园1v1)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炖肉战士
——还有其他话想跟江晏白说。
那么想着,她回到床上,翻找着刚刚随手扔进被子里的手机。
找到了。
轻点屏幕,上面还显示着通话中。林枝雀一愣,心想他是没有挂电话吗,一边将电话附在耳边:
“阿……”
她停下,声音轻得只有气流窜动的声音。
她听到那边传来的、暗哑的呼唤。
“雀雀……”
一声,与一声之间掺杂着令人脸红耳赤、厚重而急促的喘息声与呼吸声,低吟中带着显而易见的浓欲。他离手机似乎有些距离,但彼此的房间都安静到足以让林枝雀捕捉到那些声音。
也许因为江晏白以为无人能听到他的声音,因此显得格外的放肆。
她愣在原地,不自觉战栗。随着他的亲昵的、沙哑的称呼,触电感传递到体内每一寸神经末梢,让身体不自觉变得紧绷,十指不禁蜷缩。
好想录下来,可惜手机没有电话录音功能。林枝雀红着脸想,轻手轻脚地拿过了一旁的蓝牙耳机,链接上手机,带上。
声音更加清晰了。
她甚至能听到一点衣料摩擦的沙沙的声音。
紧绷的身躯开始变得柔软,并不陌生的热度开始蔓延开来。情潮涌动,她清晰地感知到发紧的喉间,缓缓攀登而上的空虚感,逐渐沉昏的大脑。
“……阿白。”
她终于开口,尾音颤抖着。
昏暗的房间中,江晏白闭着眼,用着柔软的布料紧紧包裹住自己隆起的欲望。分泌出来的透明已经将原本已经干燥的内裤再度浸湿,上下滑动着。他的脑中是早上发生过的画面,却远比那些更加过分,在幻想之中,他可以将一切不该践实的冲动得到一点发泄。
——让她哭泣,又让她兴奋;轻咬着她的肌肤,又安抚着她的疼痛。
在听到林枝雀的声音时,他的第一反应是幻觉。然而第二次的呼唤将他拉回了现实。江晏白先是一僵,清楚地知道自己刚才的动作与声音能够被电话捕捉到,连欲望也减少了几分。
他不自觉地感到紧张和慌忙,面上还是冷静地拿过电话:“嗯,我在。”
被情欲侵蚀沙哑而低沉的声音。
他认真地倾听那边传来的呼吸声,试图去探究林枝雀现在的情绪终究是什么样的。
“你……在干什么?”
带着一点试探的意味,却没有厌恶。
江晏白松了口气,刚才紧绷的指尖也松了下来。他看向自己手中湿润的布料与扬起的巨物,低低笑了出声:
“明知故问。”
她肯定听到了他叫她的名字。
“我刚才,在想雀雀。”
他侧头,看向那边亮着光的房间,听到她细微的、却掩盖不住逐渐急促的气息,最终说道:
“所以,要打算现在补偿一下思念你的我吗?”
***
呃,好意外,突然多了一堆珍珠和评论。该怎么说,谢谢大家,打消了昨天想要跑路的想法(……)
总之,收到鼓励还是很开心的。





与病娇的恋爱法(校园1v1) dirtytalk
房间中键盘声与鼠标滚轮声。
林枝雀戴着耳机,托着腮,认真浏览着屏幕上的辛辣的字眼内容,脸庞越发滚烫,呼吸也变得愈发乱。
江晏白躺在床上,戴上无线耳机,面色如常地等待着,只有还在耸立的欲望透露了几分内心的不平静。
事情要从几分钟说起。
林枝雀答应了补偿的请求。然而,电话却陷入了谜之平静。
——前两次,都是很直接、面对面的肢体接触。在电话里面应该如何做,或者说,怎么做才合适,确实是一个问题。
“等下,我上网查一下。”
于是她坐在电脑面前,看着那些令人脸红的字眼,却还是抱着学术的眼光看着,并记下了里面的指导。
里面讲述的很重要一点是,dirty talk在电话性爱中起到的作用。女方应该多自我描述,而南方应该多用引导性的话语,使彼此共同制造生动的情色画,进行亲密交流。
林枝雀沉默,思考了一下,把文章链接转发给了江晏白。
这种东西应该要彼此都看看才有效果吧。
dirty talk,比起感官上的刺激,给予的是精神上的刺激,让人类的第一性器官——大脑——感受到兴奋,从而产生快感。
比起翻译成脏话,林枝雀更愿意称之为下流话。
——带有挑逗意味而露骨的话语。
她深吸了一口气,转身躺在床上,一边做着心理准备,一边问道:
“阿白,你看了吗。”
屏幕在昏暗的房间之中散发出微冷的光,江晏白半眯着眼,仔仔细细地浏览了全文,应道:
“嗯。”
然后是带着喘息的沉默。
房间的灯被林枝雀关掉了。她闭上眼,黑暗而无人的环境让她逐渐开始放松,好像只有这种时候,她才能有胆量褪去自己的伪装。
她开口,按照文章里所讲述的一般细细描绘自己所在的场景:
“我刚刚把灯关了,现在躺在床上……”
江晏白随着她的话语去勾勒出她现在的模样。
灰暗的房间中,少女紧闭着眼平躺在床上,真丝吊带睡衣松松垮垮,月光落下,为凝脂般的白皙蒙上一层晕染圆润的浅光,呼吸并不平稳。
“随后……”林枝雀咬了咬唇,顿了顿,又继续,“我会像你之前那样,把肩带拉下来。”
她随着自己的话语,手触碰到肩上细而脆弱的肩带,指节微弯勾住,一点一点使它滑落。从锁骨的末端,她感受到自己的指尖在肌肤上游走,带起一阵战栗,最后才停留在臂侧,将肩带彻底拉扯开,一边雪白的山峰得以暴露在空气当中。
她不禁打颤。明明仅仅是开始而已,描绘自己的动作却已经让她感到无比的燥热。
“于是,我感觉,嗯,胸前,有点冷。”林枝雀停在这一步,不敢睁眼去看自己胸前凌乱的衣衫,听着对面的呼吸声,不禁有点羞恼地问,“阿白,那你呢?你在干什么呢?”
——只有她一个人在说这些话,岂不是太不公平了。
“我在干你。”
低沉、沙哑,却足够清晰。
过于直白的言语。
她的脑中炸开了一大片烟花,脸上的温度急剧升高。她不断地在融化,甜的、腻的、粘稠的液体在这种温度下缓缓流淌而去,将身下的布料晕染、打湿成一小片深色。
迷迷糊糊之中,林枝雀想起来,这条内裤还是江晏白的。
而现在,属于她的淫水将它打湿了。
这种认知让她更加兴奋。
“雀雀,我想将你禁锢在床上。”
林枝雀咬住左手食指关节,呼吸快而短促。
“然后亲吻你的脖颈,吮吸着它。”
她的右手顺着他的话语来到颈部,轻柔地抚摸打转划圈。
“随后来到你胸前的柔软,舔舐着它,揉捏着它。”
指甲从颈部滑到锁骨,一顿,最后来到那片雪白前,五指微拢,勉强将它握住,一下、又一下地揉弄。时不时,指间不经意夹住了那已经挺立的樱果,有点疼的、却让她进一步喘息着。
林枝雀依旧下意识咬着指节,电话中只余她错乱的呼吸声。
“雀雀……”
他低低地呼唤她的名字,隐忍的、像是暗藏着波涛汹涌的海面,随时可以掀起足以吞噬人心的白浪滔天。
“你可以,叫出来的。”
带着诱导性的句子,蛊惑着她,让她彻底放下那点伪装和不安,引诱着她将一切怒放的情绪与欲望展现于他。
她松开了咬着的食指。
“……嗯……哈……”
“阿白……呜啊……阿白。”
她的声音颤颤巍巍的,气流在声带间窜动着,推出一声比一声更较软而糯的呻吟。
***
这,太热情了。这还是第一次一上线看到那么多评论和珍珠。
该怎么说呢,真的很开心,言语无法表达我的心情了。加更的话我琢磨收藏也会到了,就一并放在这周四周五周末了,最近现实学业比较忙,产量有点跟不上,不好意思。




与病娇的恋爱法(校园1v1) 指引
对面的人因为他的话语而动情。
江晏白心尖发颤而酥麻,好似电流蹿过血管电击着产生的火花。另一边,肢体动作与话语难以清醒,像是一簇刚刚燃起的火舌,随着被卷入的枯叶越多,也愈发不可被控制。
——糟糕。
他在内心说着。
刚才直白的露骨的词汇是他不敢展现于她的一部分中的一角,是他隐藏在所谓文章指导下的试探。说前江晏白告诫自己,一旦察觉到任何林枝雀的不适,就会立即将一切停下。
可是她没有。
只有引人犯罪般的娇媚。
他几乎能想象出她如瓷细腻白皙的肌肤中,红晕像是颜料落入白纸一般开始蔓延;她衣衫不整地躺在床上,手跟随着他的话语亵渎着自己,抚上娇小的乳尖,同时又泛着点羞意的泪光,却不断用仿佛被蜜糖填充的嗓音呼唤着他的名字。
电话那边的婉转轻吟中掺杂了其他的话语:
“呜……阿白,你在吗……”
“在。”
江晏白在冷静着自己临近失控的情绪。
再这样下去,哪怕冒着可能被讨厌的风险,他可能会忍不住暴露更多,展现更多……
而林枝雀正在想着刚才文章中的提到的重点。
——仔细描绘自己的感受。
“……我,我感觉有点奇怪。”她试着开口,一边又为接下来要说的话而感到发昏。
江晏白从那种失控中脱离一瞬,随之而来的是担心:
“怎么了,雀雀?”
“嗯,就是……”林枝雀紧闭了眼,“身体很湿,很热。”
——湿,热。
江晏白感到刚才勉强冷静下的血液彻底沸腾,叫嚣着都冲上大脑,以至于他忍不住感觉发晕。本还谈的上能被压抑的暗潮涌动已经彻底化作了滔天浪涌。内心的猛兽告诉他,怜惜她,困住她,占有她。
然而林枝雀还在继续。
“下面……不,小……”她的气息絮乱,停顿中从充斥着暧昧的喘息,咬了咬唇,彻底豁了出去,“小穴……一直在不断往外涌着液体。”
当淫秽的字眼从喉间被挤压出,羞耻心像是化为实质性一般实实在在鞭打在了她的身上,炙热的、却引起了甬道间吐出的又一股泂清泉,将花瓣间染成一片滑腻。
“阿白……”林枝雀的声音带着颤抖的哭腔,她紧紧闭着双眸,一点泪花打湿了垂下的长睫,“告诉我,你想继续怎么做……”
她说出这句话后,莫名想起来刚才江晏白说的话。
“干你。”
另一只手不自觉地滑进另一边的真丝布料之下,攀上另一处被冷落的雪白,最后模仿着昨天他用舌与唇挑逗的力道将它们一同揉搓摁压,最后无师自通地掐上了战栗挺起已久的红樱,又轻触着安抚地一点不适。洁白修长的双腿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交迭夹起,在无意中的腰肢摆动中,腿间的肌肤透过布料与层层的肌肤挤压着里面的肉粒,快感从尾椎骨传达至大脑。
她忍不住低哼出声:“呜……阿白……告诉我……”
林枝雀知道应该做什么,却像最乖的学生一般将动作停滞在胸前的抚慰,等待着来自老师的引导。她的话语是请求,对江晏白却又是最深的勾引,勾着他将内心的野兽彻底释放。
江晏白难耐地闭了闭眼,仿佛林枝雀就在他的身下。从龟头不断溢出来的液体将曾经包裹着少女私处的布料变得滑腻,来回撸动之间也变得更加流畅,随着手部的紧缩传来的被挤压感,给了他一种飘茫的错觉——
他正在,如同他之前所说的一般,将林枝雀彻底占有;如同他之前幻想一般,让她止不住哭泣,又让她止不住迎合他的动作。
“雀雀,我会慢慢地往下,从小腹来到内裤边缘。”
江晏白开口指引着她。
她的右手从乳尖开始,一点一点地,顺着山丘的弧度下滑,来到平坦的小腹。又顺着平坦的中原,滑动蔓延,指尖与肌肤的摩擦温热酥麻刺激了感官,顺着神经末梢流窜到脊椎,最后来到人类的第一性器官,后颈发麻。
“然后,勾起它,进去。”
***
150珍珠快乐,加更在筹备当中了,目测周末两五更。
谢谢大家的喜欢,总之就是非常感动。这篇文之所以还在更新,你们的支持是唯一的原因。;)




与病娇的恋爱法(校园1v1) 弄脏
林枝雀深知自己现在的状态十分奇怪。
仿佛手已经失去了自我意识,止不住地跟随着那边传来的声音动作着,抚摸着,每一次皮肤之间的触碰都带来蔓延开的炽热;但沉沦的大脑还保留着一点清醒,知道自己正在江晏白的指导下沉浸到活色生香的画面中,自渎。
她感到拘束,感到一点扭捏。可是睁开眼,在黑幕之中,在他传来的低喘之下,这种紧张感便荡然无存。随之而来的是自在,是放松,是无需伪装,只要尽情将所发生的一切亲口描绘给他,就足够了。
柔软的触感先是停顿在小腹上面,听从他的话语,缓慢前进到那层宽松的布料前,勾起,进去,穿过稀疏的丛林,最后来到柔嫩的山谷之间,停留在其中并合的双唇。她的手是冰凉的,那娇嫩却是热的,两者之间的触碰让林枝雀微睁圆了眼,声音更加淫媚:
“唔嗯……”
“感觉已经完全融化掉了……”
即使在这个时候,林枝雀的一切还是带着克制的影子。电话中更多的是柔软的喘息,似乎是特意压制着自己的娇吟,只有偶尔的、难以被抑制的一声在话语中又或者是低喘间溢出,显得无比色情、又妩媚。
像是春风扶过皮肤一般酥意的,却点在了江晏白的心尖之上。
电话那边传来低低的引诱声:
“雀雀,接下来,我会滑下去,碰碰藏在里面的肉粒……”
江晏白记得昨晚他是如何在花瓣根部交接之处找到那颤颤巍巍的阴蒂,然后欺负着它。那种柔软的、娇嫩的触感;他也记得,她是如何青涩却情色地帮他撸动着茎身,甚至在最后关头还主动触碰了他的敏感点,让他猝不及防地将她玷污。
一旦回忆起那清晰的记忆,手中的巨物便会按耐不住地弹跳两下。
林枝雀的指尖顺着湿滑的纹理来到了那粒已然充血而兴奋地凸起的点花蒂,接着那股滑腻的水并不费力地摩擦挤压,快感便像是水纹一般不断在神经间荡漾开,一层比一层广。外层的布料略紧地包裹她的手,与电话中的引诱声一起,组成了一种错觉——
江晏白在她的房间中,正在带着她的手,教导她如何获取快感。
她为这种幻想感到战栗,忍不住在他的声音中填补更多的细节。
他会看到自己是如何放浪形骸地抚摸着自己的肌肤,衣冠不整地躺在床上,左手放在单边的雪峰上,隐隐约约看的见藏匿于其中的一点红;另外一只手埋没在那略宽松的、属于他的内裤中,跟随他的指导小幅度地摆动着。
而他也同样因为她而兴奋着,而扬起巨物,如同她一样抚慰着自己,平日的那种温柔也好、微笑也罢,通通化为被因她而起来的欲望沾满的眼角微红。
林枝雀在这一瞬间体会到,这种方式带来的征服感与满足感。
身下的布料几乎承受不住那愈发分泌的蜜液,一滴又一滴地向外打湿了床单。偶尔的触碰之间,与沉浮于欲海的大脑尚还记得着要描述着自己的感受:
“阿白……我的……”
她顿了顿,修改了自己的措辞。
“不……应该是你的内裤……被我弄脏了……”
电话那边的呼吸停了一瞬。
“没关系。”
江晏白沙哑的声线,像是慵懒的,又暗藏一点戏谑。
“不过雀雀……”
“它是被什么弄脏的?”
他清楚自己现在带着点恶劣的心态。从少女口中吐出的,让她难以启齿的话语让他情不自禁感到想要更多,想要更进一步欺负她。
——不过,说到底,他其实一直想那么做,只不过之前在忍耐罢了。
伞状物的顶端分泌着粘稠微透的前列腺液,顺着棒状物滑落,再落在黏腻的、被少女曾穿过的纯棉上。
“告诉我吧?”
***
突然发现自己上了梦寐以求的潜力新书榜。
谢谢大家的支持,总之就是非常感谢,开始请接受我狂风暴雨般的更新吧;)




与病娇的恋爱法(校园1v1) 恶趣味(100珠加更)
真是属于江晏白的恶趣味。
林枝雀迷迷蒙蒙地想。
好像从清晨开始,很久不见的、这种熟悉的调子又重新回来了。
小些时候,江晏白总会做些不打紧的恶作剧。比如在她难过的时候问她是不是难过了,非得让她说出自己伤心甚至哭出来;比如在她开心的时候非要她露出笑容,不然就不把手上的礼物给她;甚至还要求着她说出他是自己最好的朋友之类的。
不过这些仅仅是在他温柔后的小插曲,随着年龄增长之后逐渐消失。
——林枝雀当然不知道,那些性格中的恶趣味从未消失,只是随着时间成长成了江晏白不希望被她所看见的庞然巨物而已。
双唇微动,林枝雀感受着指尖上的滑腻,闭了闭眼,为他这种引诱着自己说出更加露骨的词汇而感到更加炙热。她咬了咬唇,最后说道:
“……某种液体。”
再直白的她也说不出口了。
仅仅是回想起文章里面提到的“淫水”又或者是“淫液”这种简单又自然而然带着挑逗与色情意味的词汇,她就能感到自己手中的触感变得更加粘腻,一种浅浅的空虚从小腹处四散开来,促使着她更快、更重地抚慰着自己。
然而江晏白却不肯放过:
“那么,它的常见名是什么呢?”
他的声音带着显而易见的喘息声,连带着这种普普通通的提问也化成了为她体内温度升高的柴火。那簇火苗被推上了更新的高度,还在逐渐蔓延着,几近将她的灵魂也要吞噬。
林枝雀忍不住轻喘一声,被这种追问弄得无地自容:
“……江晏白,你太坏了。”
她叫了他的全名,仿佛有点生气的意味,声音却柔软地好似夏天刚刚开始融化的棉花糖,半点没有怒意,甚至留着点残留的哭腔,像是被欺负后的一句娇嗔。
过分犯罪的那种。
电话中是江晏白暗哑的却又轻的声音:
“雀雀,我也会有过分的一面的。”
他微顿:“会不喜欢吗?”
带着潜藏的不安。
然而林枝雀已经难以察觉那隐藏在话语中的情绪。他的声音,他的每一次呼吸,就像上好的墨笔笔尖游走在她每一寸肌肤上,将一种酥麻感从脊椎传至每一寸肌肤,在将灵魂中的焰火烧得过旺,快感让她忍不住想逃离,又忍不住去索求更多。
“不会的。”
仿佛组织言语的能力都开始变得支离破碎,空白和紧绷开始蔓延开,她甚至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回答什么,只能遵从本心地吐出最真实的言语。
“只要是江晏白……我都不会讨厌的。”
好热。
林枝雀感到自己呼吸不断变得更加急促。火焰即将触碰到顶点,却缺少着最后一点助力,那种空虚感始终无法被填满。
她无神地看着天花板,只能低低地呼唤着:
“阿白……阿白……”
她带着一点更明显的哭腔,晶莹落在眼尾。她有点焦急,又有点无助。迷糊之中她意识到,她缺乏那最后一根柴火是属于江晏白的气息。
“我在,一直在。”
“从头到尾,我都在你的身边,雀雀。”
现实与幻想交接之间,她仿佛闻到了那股清冽的、却隐隐约约带着暖意的气息。
——砰。
火焰窜到了巅峰,点燃了引线,在她的体内的每一寸沾染上过高的温度。腰肌不自觉颤抖,背不自觉绷紧,热潮短暂而剧烈,所有的力气在彻底紧绷后又彻底消散,只剩她无力地、被动地接受那巨大的、几乎让人难以承受的烈焰。
在她终于将意识找回一部分,感到了一点窒息感,不禁大口、大口地呼吸,胸前起伏。
江晏白听着她的气息,紧闭了眼。
“只要是江晏白……”
只要是我吗。
熟悉的酥麻与快感在红腰堆积,在没有克制之下,一股脑地涌向了唯一的出口。一瞬间,他有些脱力,原本紧绷的右臂松下,不自主地轻颤。
白浊与手上的纯白内裤几乎融为一体,只是会顺着引力缓缓下滑落。
“雀雀……”
既然如此——
“抱歉,我也把你的内裤弄脏了。”
他会忍不住希望她能接受他的更多,直至全部。
***
快乐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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