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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暮最相思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沈庭梧
……
二十分钟后,三人到了附近的一家药店。
沈阔找老板要了棉签,消毒水,纱布等,坐在旁边给乔安暮上药。
陆知希则蹲下、身摆弄着新雪身上的鞍具,半响,她终于无奈放弃,“坏了。不过没关系,我家里还有一副,改天我让我经纪人给你送来。”
“不用了,我家里还有……撕……”
消毒水洒到掌心,乔安暮疼的喊了一声,沈阔心也跟着揪了一下,他皱眉看着乔安暮:“很疼?”
硬生生被拽掉一层皮,怎能不疼?
不过想到这男人被打的半死不活,第二天就能出院,这点疼对他来说大概不算什么。
她勉强笑了笑:“还好。”
陆知希一双眼睛骨碌碌地在二人身上打转儿,“你们两什么时候认识的?”
沈阔专心致志地给乔安暮上药,没搭理她。
乔安暮想了想,说:“今天。”
陆知希差点被口水噎到,虚咳了好几声,“你确定?”





朝暮最相思 第9节
乔安暮不可置否,陆知希消化了好一会儿,才勉强接受这个事实。
“怎么认识的?”
据她所知,她这个闺蜜生活比大姨妈还规律,咖啡厅,家,医院,培训机构,天天四点一线,一个可以出现艳遇的地方也没有。
怎就认识了这么个……嗯,颇为紧张她的男人呢?
乔安暮右手包扎好了,男人站起身与她说:“这段时间尽量不要碰水,提重物和牵狗最好都用另一只手。”
乔安暮点点头,这些不用他说,她也知道。
“别无视我啊,快给我说说,你们两到底怎么认识的?”陆知希没有得到答案,不愿罢休,又问了一遍。
乔安暮有些无奈,正想一五一十地告诉她与沈阔相识的过程,就听到旁边的男人缓缓开了口,“她救了我。”
“什么?”陆知希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她、她这个样子救了你?”
沈阔嗯了一声,弯腰把用剩下的棉签药品等,收进塑料袋里。
“有什么问题吗?”沈阔见她一脸恍惚的样子,问了一声。
陆知希艰难地摇头:“刚刚是有,现在应该没有了。”
难怪这家伙对安安不一般,敢情受了安安的救命之恩啊!
她努力消化着这个讯息,口袋的手机这时欢快唱起了歌。
陆知希拿出一看,眼神都黯淡了许多,“沈帅哥,你既然受了安安这么大的恩,不介意帮我送她回家吧?”
她晃了晃手机,“我得去应付我那无良经纪人。”
沈阔看了乔安暮一眼,点头。
陆知希把车钥匙抛给他,“那安安就交给你了。这车帮我放安安车库,等需要的时候我自己去取。”
说着又转头看向乔安暮,“安安,你自己多注意点,有什么事就给我打电话。”
听到外面有人摁汽车喇叭的声音,料想应该是她经纪人找到这来了,乔安暮嗯了一声,“你也是。如果摆不平就告诉我,我会帮着想办法。”
陆知希摆摆手:“安啦,这点小事儿我还不放在心上。对了,新雪的后脚好像扭到了,你有时间带它去医院看一下,我走了。”
陆知希离开之后,乔安暮还盯着那个方向出神,沈阔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声音清朗而笃定,“她会没事的。”
“为什么?”乔安暮是知道陆知希有陆氏集团相帮不会有事,但沈阔,他跟陆知希又不熟,怎么知道她会没事儿?
男人把她手里的狗以及包包拿过来,眨眨眼说:“我猜的。”
她既然敢在媒体面前放出那样的话,说明就有能力解决这次的事情。
乔安暮抿了抿唇,“对了,你朋友呢?”
过了这么久才想起来少个人,还真是难为她了……沈阔轻轻地笑:“家里有事,先回去了。”
乔安暮哦了一声,“那你呢?”
她转过头,疑惑地“望”着他,“为什么没走?”
沈阔沉默,就在乔安暮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他开了口,他说:“因为我担心你。”
第11章
“沈先生,”乔安暮突然停下脚步喊他。
沈阔偏过头:“嗯?”
“你跟女生说话一向这么直接?”
沈阔脸上难得出现几分赧然,不过很快就恢复如常,“吓到你了?”
他腾出一只手去搀乔安暮,乔安暮没有挣脱,这是一个她不熟悉的地界,加上新雪又受了伤,她没有把握能够安然无恙地走到门口。
“没有,只是有点不习惯。”她轻轻地说。
也许是一个人生活久了,她不习惯有人突然的关心,且这个人还与她相识不到三天。
沈阔不知为何忽然笑了起来,“很抱歉吓到你了。不过……不知道你信不信,我总有一种我认识你很久的感觉。”
这大抵就是老话说的一见如故吧。
看乔安暮神色讶异,他说:“你就当我是为了报答你救我的恩情。”
乔安暮这回没再说什么了,沈阔把她搀到副驾座上,想了想,又问她:“要不要坐后面?”
一般两个人的时候,坐后面相当于把驾车的人当做司机,乔安暮这点礼貌还是有的,她摇摇头说:“就坐这里,麻烦帮我把新雪抱到后面。”
新雪很乖,并没有因为沈阔是陌生人而产生排斥,相反对他颇为友好,沈阔把它抱上去之后,它还特地回过头,蹭了蹭沈阔的掌心。
“它很聪明。”沈阔不吝夸赞道。
乔安暮转过身,伸手去摸了摸新雪的头,笑着说:“嗯,一直很聪明。”
沈阔关了车门,从另一侧上了驾驶座,侧头看到乔安暮的安全带没系,他侧身就想过来帮她,乔安暮似乎感觉到了他的意图,先他一步把安全带给系好了。
沈阔若无其事地坐了回去,心底有点庆幸乔安暮看不见,不然……
他发动汽车引擎,乔安暮想到之前去吃饭时袁浩白的话,皱眉问他:“你身上的伤没事吧?”
她是问他会不会影响开车?
沈阔说:“没事,开慢一点就可以。”
事实上,他也不想开太快。
二十分钟的车程,开了近四十分钟才到。
前面是小区,陆知希的车在这里没有登记,乔安暮摇下车窗,跟保安亭的保安说了一声,保安才打开闸门放他们进去。
沈阔一路都在打量她回家这条路,虽然有点旧,但一路瓷砖铺地,没有坑坑洼洼,很平坦,也很安静,对面就是派出所巡逻点,安全指数有保障。
至于小区里面,绿化做的很好,周围有游乐设施,一路上都有路灯,乔安暮的家就在小区主道进去,直走到尽头的那栋小平房……说是小平房,其实不是,而是两层楼的小型别墅。
底层右侧进去是车库,另一边似乎是块空地,而楼梯就在正前方,斜上二楼。
房子的装修风格偏向与欧式,以白色为主,穿插一点淡蓝和粉……他敢肯定,乔安暮这栋小平房,比小区的套房还贵!
乔安暮下车之后,递给他一串钥匙,“车库钥匙是最长的那个。”
沈阔接过来,把车开进了车库,车库很大,许是很久没人打扫的缘故,有些灰尘,他把车开进去之后,发现旁边放有浅灰色的车罩,他拿起来,随手套在了陆知希的那辆车上,然后才走出车库。
乔安暮牵着新雪安静地站在原地等他,他突然有种妻子在等丈夫归来的错觉,想想都觉得荒谬,赶紧甩开这种想法,朝乔安暮走了过去。
乔安暮也是等他把车开进去之后才想起来一个重要的问题,“你家在哪儿?”
沈阔把钥匙递给她,她没有接,似乎在等他的答案,沈阔说:“离这儿走路不到二十分钟。”
“你就住这附近?”乔安暮有点惊讶。
沈阔嗯了一声,指了指楼上,“我能上去坐坐吗?”
乔安暮迟疑了一下,点头,今天好歹他也帮了她,如果连喝杯茶的机会都不给他,未免也太不近人情了。
不过,她也确实没想到,他竟然会住在这附近。
但后来想想,也要这样才合理,要不然怎会三番两次在她店门口看见他。
一次是巧合,两次三次可能就不是了。
她计算着走路二十分钟的住宅区,一边上楼一边问他:“滨水公园那边的住宅区?”
沈阔惊讶于她准确的推断力,“你去过?”
乔安暮说:“偶尔会带新雪去那边溜溜,不过最近没有。”
她拿出钥匙开门,随手开了灯,沈阔看到了屋里的陈设,两个字,简单。
沙发、电视、茶桌、冰箱,客厅除了这几样,别无他物,茶具、水壶都被她放在下面,摆得整整齐齐,好看是好看,只是……缺乏一点生气。
沈阔皱了皱眉,“你一个人住?”
乔安暮蹲下来给新雪解鞍具,“嗯。”
“你的家人呢?”他问,“他们放心让你一个人?”
乔安暮解着鞍具的手顿了顿,过了一会儿,才抬起头说:“我已经是大人了,没什么不放心的。”
“可……”他想说,你的眼睛看不见啊,怎么能让你一个人住。
但想想,他没有这个立场去问这句话。
“我可以四处看看吗?”他最终改了口。
乔安暮说:“你随意。”
她家也确实没什么见不得人的。
沈阔得了恩准,果真闲逛起来,先是客厅,然后再是厨房,许是不常开火的关系,里面除了简单的油盐、一点作料,看不到别的,难得的是,洗手台被她刷的干干净净。
看来她是个极爱干净的人,沈阔对她有了初步判断,然后走到洗手间……原以为也会很简单,没想到东西比他想象中的多,除了她自己用的花洒浴缸洗漱用品外,旁边还有装了个小浴缸,上面放有一些宠物用的物品,应该是她那条狗用的。
两间卧室,一间……书房。
沈阔退了出来,解开鞍具的新雪,一下就窜到他脚下,扑哧扑哧地往他裤管上蹭。
“看来雪儿很喜欢你。”乔安暮隔着一段距离,笑着与他说:“平常除非是陆知希和徐师兄过来,否则它不会这样。”
沈阔听她提到徐归远,稍微有些不适,随口问:“你跟徐医生认识多久了?”
乔安暮坐在沙发上,打算给他冲杯茶,却发现早上出去忘记煲开水了,她便又站起身,拿了水壶去接水,“大概有三四年了吧。”
她说道,沈阔见她从沙发绕出来,脚步略显迟缓,暗想家里怕是不常来客人,他过去,帮她把水壶拿过来,“我来吧。”
进厨房接了水,按下开关按钮,“所以你是在毕业之后才认识他的?”
乔安暮走到冰箱旁,打开冰箱,“算是吧。”
“我这里只有酸奶,你要喝吗?”
沈阔摇头说不喝,乔安暮又问,“水果呢?”
沈阔还是摇头,“不用。”
他低头看了一眼表,已经晚上八、九点了,他犹豫了一下,问她:“你饿吗?”




朝暮最相思 第10节
乔安暮关上冰箱门,有点疑惑。
沈阔说:“说是请你吃饭,但你没吃多少就走了。我怕你饿到。”
乔安暮正想说不太饿,一会儿随便冲点燕麦喝就好了,却听到沈阔站了起来:“你这里有没有可以吃的东西,我帮你煮点吧,正好我也有些饿了。”
乔安暮听到他说饿,只能把到口的话咽了下去,重新打开冰箱门。
沈阔过去看了,西红柿,鸡蛋……没有面。
“我刚刚好像看到小区里有间小的生鲜超市,你等我一会儿,我下去买点东西。”
乔安暮还没来得及说不,沈阔就已拿起桌上的钥匙出去了,门开了又关。
乔安暮蹲下来,抚着新雪的背,心底有些异样……最后她安慰自己,他说了,只是报答她而已,千万不要想太多。
她抱着新雪在沙发上坐了下来,打开了半年没有开过的电视,里面放的是个电视剧,她听到了女人哭哭啼啼的声音,有点烦躁,拿起遥控器换了台,这回是个枪战片,突突突的枪声,震的她脑袋疼,再换,总算换了个正常点的台,那里正在放一首钢琴曲---《瓦妮莎的微笑》
她凝神听了一会儿,手指也跟着节奏,轻轻在沙发上无声地敲击着……
沈阔进来就看到这样一幅画面,女孩抱着狗,斜靠在沙发边缘上,左手随着音乐有节奏地律动着,神情恬淡而惬意,听到声音,她停了动作,转过头,“回来了?”
沈阔一边脱鞋,一边应她:“嗯,买了一些肉和青菜。”
乔安暮放开新雪,起来就要帮他忙,沈阔说:“你坐着,我来就可以。”
乔安暮的确也不常做饭,但总不好意思麻烦他,跟着他进去要帮他打下手,后来发现,越帮越忙……只能退出来了。站在厨房门口,听着他切菜,炒菜的声音。
他偶尔会问她几句东西放在哪里,乔安暮一一告诉他,不在厨房的帮着拿给他。
冰冷的屋子里似乎一下多了人气,就连新雪,也欢快地围着她转了好几个圈儿。
第12章
沈阔做了两菜一汤,端上饭桌,乔安暮刚好把冰箱里的水果洗好,放到客厅,沈阔边解围裙边过来喊她:“过来吃饭。”
乔安暮手上还滴着水,她随手抽了张纸巾擦干,走到饭桌前,摸了碗要给他盛饭,沈阔阻止了她,“你坐着,我来。”
他把围裙挂在靠背椅上,想想又觉得不妥,重新拿起来,放回了厨房原位,回来给乔安暮盛了饭,舀好汤。
“网上说鲤鱼汤对你比较好。”他给自己也舀了一碗,喝了一口,发现有点淡,他抬头问:“你喜欢吃咸一点还是淡一点?”
乔安暮还沉浸在他“网上说”这三个字的含义中,一时没听清,“什么?”
沈阔便又重复了一遍,“我刚刚说这汤有点淡了,你尝一下要不要加点盐。”
乔安暮便勺了一口放进嘴里,生姜的味道掩盖了鱼腥味,味道还不错,她摇摇头,“这样就可以了。”
她又喝了一口,赞道:“你的厨艺很好。平时经常在家做饭?”
沈阔笑着摇摇头,“没有。很久没做了。不过经常做甜点。”
说着就看向乔安暮,“你喜欢吃甜点吗?改天做给你吃?”
乔安暮夹了口菜,放进汤里,没有吭声。
沈阔这时意识到,自己的语气好像太过亲昵,大概又吓到她了,不动声色地扯开了话题,“对了,你跟陆知希打小就认识?我看你们的感情很好。”
乔安暮一边喝汤,一边说:“不算。我跟她虽然打小就认识,但是在高中之后才有深交。”
“我看她很关心你。”沈阔夹了口饭放进嘴里。
“我们是很多年的朋友。”乔安暮把汤喝完了,端过饭慢慢吃。
沈阔有些好奇,“你们既然是好朋友,为什么没跟着她一起走娱乐圈这条路?”
乔安暮沉吟了片刻,说:“不适合。我性格比较懒散,不适合娱乐圈那种更新换代太快的地方。”
沈阔还是第一次听到别人在他面前说自己懒散,轻轻地笑了笑,“我并不这么认为,反倒觉得你是个极懂得享受生活的人。”
就像她这个家,虽然看起来很单调,但每一处都很有风趣,尤其是那间书房……他粗略扫了一眼,古今中外,各式各样的藏书都有,若不是平日里喜爱看书,也不会收藏这么多,只可惜她的眼睛……
乔安暮不知道该如何接这话,低头默默扒饭,幸好沈阔也没在意,他看到乔安暮吃饭用的是左手,抬头问她:“你是左撇子?”
乔安暮摇头说:“不是。只是几年前右手受过伤,练过一段时间的左手,所以都可以。”
也就是几年前那场车祸……当时右手骨折了,一度连筷子都握不稳,迫于无奈学会了用左手。
沈阔这时沉默了,没敢问她因为什么受的伤,直觉上他觉得,乔安暮是个有故事的人,她背后的故事很可能比他想象中更伤人。
现在气氛这么好,还是别提她那些伤心事来破坏气氛好。
他低头吃饭,时不时跟乔安暮说几句菜色的问题,一顿饭下来,还算愉快。
吃完之后,乔安暮起身收碗筷,沈阔伸手就想帮忙,乔安暮与他说:“沈阔,”
她低着头,脸上看不出情绪,沈阔只知道,有点严肃,她说:“沈阔,我只是眼睛不好,但生活能够自理,所以你不用这样。”
“你手受伤了。”沈阔倒也不是被吓大的,不至于因为她的三两句话,就改变想法,“况且我既然说要请你吃饭,就不该让你收拾残局。”
“等下回,我再来你家吃饭,我会把这些都交给你。”边说着,就把碗收进了厨房。
乔安暮只听到水龙头打开以及碗筷碰撞的声音,叹了口气,回客厅坐好。
心里想着,她是不是有些不知好歹?别人乐意帮她,她还要拒绝……
其实她只是不想麻烦别人而已。
有些东西,一旦习惯就会产生依赖,而沈阔,却只是她生活中的一个小插曲。
等他走了之后,这些还是要她自己做的,倒不如一直做着,心里才不会有落差。
沈阔收拾完碗筷出来,发现乔安暮正坐在客厅,很像在生他气……沈阔心里咯噔了一下,朝她走了过去:“厨房打扫干净了,东西我也放回原位了。”
乔安暮嗯了一声,再抬头时,脸上已经挂上了微笑,仿佛刚刚的生气只是沈阔的错觉,她问沈阔:“吃葡萄吗?”
沈阔低头看了眼表,晚上九点钟整,他摇摇头,“不了,我该回去了。”
乔安暮想了想,把陆知希的车钥匙给了他:“车你开回去吧,路上也安全点。”
她这时候是不可能去送他的。
沈阔说:“不用,我走回去就可以。你放心,这一带治安很好。”
乔安暮送他出门,沈阔下到楼底,转头发现她还站在门口,似乎在目送他离开……他嘴角微勾,不知为何,突然就生出一股子冲动,他冲着乔安暮大喊:“天冷,你回去吧。我改日再来看你。”
乔安暮转身走了,但沈阔知道,她肯定听到了。
他哼着小曲儿给袁浩白打电话,“浩白,我好像……真的看上那个女人了。”
这声音听起来怎么柔呢?袁浩白在被窝里打了个寒颤,“沈阔,你发烧了吧?”
“大半夜打电话给老子说什么胡话。还浩白……听得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袁浩白当场就把他电话给挂了,继续跟床上的人翻云覆雨。
沈阔又给还在军区疗养院的沈老爷子打了电话,但他忘了,沈老爷子当兵多年养成的习惯也是早睡的,接电话的是疗养院的保姆,“小少爷?您怎么会打电话过来?老爷子已经睡了。要不要我帮您叫他?”
老爷子一向疼爱小少爷,听到小少爷的电话肯定会很开心。
老爷子身体不好,受不得刺激,沈阔连忙说:“不用了,我明天再打回来。”
两通电话,没有一个能分享此时心情的,沈阔唉声叹气了好半响,总算认命回家了。
第二天一早,网上铺天盖地都是“新晋小花旦陆知希机场发飙”的新闻,甚至被顶上热搜第一,加上昨天她扇袁佳佳巴掌的视频,两者加在一起,让陆知希成了当今娱乐八卦版块,最受争议的艺人。
有人说她人设崩塌,之前的好教养,好礼貌都是装出来的,其实不过就是乡下出来的野丫头,靠着出卖皮相,获得了资源,才走到今天这个位子。
但又有人说,陆知希机场发飙只是因为担心朋友,说她为人仗义,虽然没了温和娴雅的人设,却更喜欢这样护短仗义真实不做作的性格。
褒贬参半,难听的很难听,好听的也很好听,两方人马吵的热火朝天,而当事人此刻正坐在沙发上修指甲,她的经纪人急得团团转,“小祖宗,你倒是想想办法啊,再这么下去,你的名声可就毁了!”
“我又不在乎那点名声。”陆知希眼皮也没抬一下,“况且我也没觉得自己有哪里做错。他们伤害了我的朋友,本来就是他们不对,难道还不让我警告两句了?”
“可是你警告他们之前,好歹也跟我商量一下啊。”经纪人急的都快哭出来了,偏生这个小祖宗还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半点不在乎的模样,“你说,这么多媒体,你说话之前怎就不考虑一下后果呢!”
“她们伤害我朋友的时候又问过我了吗?”陆知希面容带着几分桀骜,经纪人知道她是生了气的,声音也跟着柔了下来,“好吧,这件事确实是她们的错。但小祖宗,你总该想个解决的法子,总不能让她们一直这么骂你吧?那时候就算你有再好的路人缘,也会被耗光。”
“好了,你个大男人就别哭丧着个脸了。”陆知希实在看不过去,总算把手里的指甲钳放下了,“下午召开记者会的事你都帮我安排好了?”
经纪人点点头,眼泪都快飙出来了,“网上到处都是你的新闻,我一说要开记者会,各路媒体都说会来。可是姑奶奶,你倒是要有证据。那天包厢里的监控视频都被有心人给销毁了,只剩下网上流传的那些被人处理过的,你到时就算有理也说不清。”
陆知希沉默了一下,然后低头翻自己的包包,摸了个u盘出来,递给经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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