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亦*******卿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风尘无处期
“所以,你们确定不听听我要说的真相吗?”李故来与贺子渊两人思考了一阵子,却没有丝毫的头绪,贺亦落决定帮帮他们!
李故来与贺亦落早已结盟,他自然是信她的,贺子渊闻言收起了自己玩世不恭的模样。两人都在等她口中的真相!
贺子渊说道:“不知公主所说的真相是什么?”
贺亦落也没卖关子,只是稍微停顿了一下,有些犹豫的看向李故来说道:“你当真想知道吗?真相或许你会受不住!”
李故来释然一笑,只说了两个字:“无妨!”
贺亦落觉得李故来或许早就猜到了吧!可他还是想听真相,遇刺身亡的那人,不仅是方丞相之女,忠国公夫人,也是他的亲生母亲!
贺亦落回忆着昨晚与无名大夫三人的淡话,缓缓道:“名山寺中有一个卧底,也是那人告诉了我真相,八年前,这寺中的大师傅是受人指使,才会带着人去行刺的,本只是行刺安平王王妃一人,但忠国公夫人与王妃素来交好,更是形影不离,于是大师傅便写信问那人忠国公夫人该如何处置?
后来那人回了信,不过短短四个字:“亦可除之”,幕后的那人藏的极深,便是名山寺里的大师傅也不知他的身份,但卧底的那人没有放弃,花了整整十年才探明幕后之人的身份!”
李故来与贺子渊很是急切道:“那人是谁!”
“临渊帝贺恒!”贺亦落指名道姓的说个明白!
贺子渊似乎也猜到了,这人怕是忌惮父亲主导着的宗室吧!知道父亲的弱点是母亲,以父亲痴情的性子,若母亲没了,便无心再争皇位了!好毒的计呢?还真让他成了,母亲死后,父亲在未管过宗室里的事务……
李故来努力保持镇定,脸色苍白着问道:“回信的那人是忠国公吗?”
此时的他连那句“父亲”,也不想在唤了,在娶母亲前,父亲便有了外室,否则,这李故全与李流苏,怎会与他差不多大呢?
既是不喜母亲,何苦去外公府上求娶呢?既娶了,又为何这般践踏,“亦可除之!”这四个字,当真让人心寒!李故来在等贺亦落的回答,可贺亦落并未回他,她能明白李故来此时的心情,至亲之人被迫害时的无能为力!
他恨忠国公李齐,正如贺亦落恨叶国公一样,娘亲逝世前,她去叶国公求救,可那时府中的百日宴办的好热闹呢,她竟连门也进不去!
她在宫门口,请来临渊帝贺恒,却不知这人才是罪魁祸首,贺亦落的默认,也就代表着忠国公便是主谋之一,贺子渊双拳紧握,一言不发,这临渊的皇位怎让这么个人坐上了,他手中可还有临渊帝弑君的证据呢!
李故来知道外公的事,怕也是他父亲所为吧!外公到底也是临渊丞相,两朝元老,门生之多,如果倾尽一切,扳倒一个国公,怕也不是什么难事吧!忠国公许是怕事情败露,才会下杀手吧!再加上外公曾言临渊帝得位不正,这位陛下,也不是善人呢?
这小小的院落安静极了,几人心中却早已掀起了惊涛骇浪,一时难以平净!贺子渊有些事情不解,贺亦落为什么要告诉他们真相呢?
“公主与临渊帝好似并无恩怨……”贺子渊本想问贺亦落为何要帮他们,只是还未说完,便被打断了,没有给他继续说下去的机会!
“小王爷,这话说的不对,我与他无恩,只有怨!或许小王爷只知他弑君,不知太妃与安临公主也是因他而逝的,还有名山寺犯下的罪状皆是他所为!这种人德不配位,不该为帝作乱临渊!”
这般话贺亦落说的激亢,贺子渊觉得这小姑娘或许是个不错的盟友了,据说她是安临公主捡来的孤儿,看来她的身份也不低呢?否则凭他安平王府都查不到的事情,她一个十三岁的小姑娘如何知道的!敌人的敌人便是朋友,所以她才来找他们合作吗?也难怪李故来会应下,贺亦落还真有潜力呢?
李故来还不知贺亦落的真正来意,于是试探道:“公主这次过来,可是为了与子渊合作吗?”
“正是!”与聪明人说话就是方便,省得她解释了,贺子渊见她答应的痛快,便对贺亦落的实力更加感兴趣了,“公主可是知道自己的身世了!”
“自然是知道了,所以,你要与我合作吗?”贺亦落并不好奇贺子渊能问出这句话,宗室也曾对暗墨阁做过一些事,全是临渊帝贺恒父子主导的罢了,贺子渊如今掌握着半个宗室,他知道些事情也不奇怪!
贺子渊对这次合作很感兴趣,他看过宗室的密卷,在不同的卷宗中,可以得暗墨阁与临渊帝贺恒可是世仇呢?
贺子渊严肃道:“公主想怎样合作!”
“将临渊帝贺恒的真面目引出来,不让他查到一丝线索!”贺亦落要的便是这个效果,一个伪善的人,如果被揭开真面目,会不会急的跳脚呢!
贺子渊应下了合作,三人不想浪费时间,便开始策划方案!几人都知道临渊帝有不少的暗卫,只有躲过暗卫,他们散布消息后,才能安全脱身!
李故来一向被称为书呆子,他主意多着呢?只听得他提议道:“帝王最重贤名,如今百姓皆歌颂他,我们顺着来便好?等他发现不对时,已经无从查起!”
贺子渊问道:“故来,你且说说如何顺着来?”
李故来神秘一笑,这法子定会让临渊帝贺恒,气急败坏一阵子,至于忠国公,他另有法子对付……





亦*******卿 对临渊帝的第一次反击
李故来在这夜色笼罩之下,向两人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三人一拍即合,至于他们的说了什么,便只有这月色与风知道了,殊同道观出来的子弟岂是凡人能比拟的!
第二日,临渊城很平静,什么事也没发生,不过李故来,贺子渊与贺亦落三人并未出府,而是按照昨日商议的事情做着各自的事!
公主府中的人,无名大夫已经排查过了,有异心的人都被分配到偏院做事,如果将这些人打发了,这后头的人怕是会怀疑,无名大夫做事让人很放心!至于瞿大娘依旧是公主府的主厨,厨房有她看着,贺亦落的安全也有保障!
九师傅呢?自然是陪在瞿大娘身边,尽这十年未尽的义务,当初也是瞿大娘让九师傅去卧底的,暗墨阁被诛杀,她身为其中的一员自然不能袖手旁观,那也曾是她的家啊!
所幸,暗墨阁还留了贺亦落这么一个血脉,让她也有盼头!瞿大娘有一手的好厨艺,九师傅也不差呢!否则当初在名山寺包的包子,怎会让这些世家夫人小姐们都赞不绝口呢?
九师傅本名瞿九,还未给他取名,父亲便被仇家杀害,也是那时母亲被暗墨阁救起,母亲一人含辛茹苦的把他养大,这三十年来,两人一直为暗墨阁做事!
瞿九这名字也不是随便取的,九师傅虽从母姓,但这名字无不是在怀念父亲,父亲姓九,母亲姓瞿,因此,九师傅有两个名字:瞿九,九瞿!
暗墨阁中的人都是些至纯至善的,他们母子俩也曾以为会在阁中生活一辈子,可是十三年前,暗墨阁还是遭了难!
妄死的人不在了,可活着的人得替他们活下去!
贺亦落今日便在准备明日要用的东西,她做的很小心,这府中的人只以为她伤重睡着了,殊不知这位小姐正在印字呢?
先把字刻在木头上,然后刷上墨,放上白纸一印,谁知道这是谁的字呢?平儿将门关好,木栓子栓上,两人躲在房中忙碌的不得了!
贺亦落动作迅速,一张接着一张,许是担心墨迹没干,便让平儿先将纸铺在地上,等干了在收起来!这纸上写的,可都是真相,可不是什么谣言,只不过他们在用谣言散布的形式说出真相罢了!
平儿见贺亦落一张张纸递过来,这房中都铺满了,小姐办起事来,还真是有模有样的呢!只是这法子有些危险,她可得小心些,不能让别人发现了,今日无名大夫排查时,她才知道安儿喜儿乐儿都是别府的奸细!
她们幼时便在这府中,可终究还是弃了主,只是不知她们具体是谁的人,只是可惜了平儿对这三个丫鬟那么好,却是个叛主的!
更让人寒心的是叶文叶武也不是一心一意侍奉贺亦落的,终究自小就在叶国公府,这心也是向着国公府的,或许应该说是一心侍二主吧!
他们是真心待国公府,也是真的感激安临公主贺烟的知遇之恩!在他们心中许是更偏向公主府吧!否则也不会多次拒绝叶国公的邀约!
这一日的安平王府,表面上与往日不同,实际上有些东西还是变了,在王府的密室中,贺子渊夺过安平王手中的酒,嘲讽道:“父亲,还想颓废到什么时候!”
安平王眼神昏沉,嘴中嘟囔着,“把酒给我……把酒给我……”
贺子渊将酒坛狠狠的砸向地面,顿时坛子破碎,酒水流了一地,漫至安平王王妃躺着的冰床,许是怕酒流淌到冰床,将这冰染上了味,安平王将外袍脱下,挡住了酒的去路!
安平五呆愣的望着冰床上的人儿,眼中含泪,许是多年不曾说话,他有些结巴道:“小……小声……些,别……别……把……把你……母亲吵……吵醒了,玥儿她喜……静的!”
也只有唤王妃闺名时,他一点也不结巴!
安平王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似怕自己身上的酒味熏着了冰床上躺着的人,他几次伸手,也不敢触碰王妃!昔日那位与临渊帝贺恒叫板,争皇位的宗室王爷,怎成了这般模样!
这头发很乱,许是多年未打理了,便是皇城门前的叫花子都穿的比他利索!贺子渊何尝不伤心呢?他八岁失了母亲,同年父亲也不在过问世事,他若不自立,不学着打理王府,谁会护着他!
贺子渊劝过很多次,可安平王从未听过,在他的世界里似乎只能看的到王妃楚玥!
贺子渊努力保持冷静,看着眼前的安平王,淡淡道:“父亲,我只希望你能醒来,母亲她已经不在了,即便接受不了一个人的离开,我们也不能放弃呀!毕竟只有我们才会去寻找真相!为母亲报仇!”
安平王还是无动于衷,贺子渊轻声叹息,继而又道:“父亲,不想知道凶手是谁吗?或许父亲也猜测过吧!”
安平王神色未变,只是手指微微抖动了一下,他是猜测过,可是没有证据,无从查起,他以往对王妃便是万千恩宠,这临渊女子多的是,可安平王心中只装的下楚玥一人!
他知自己心悦楚玥,却不知她于他而言,不止是心悦!他爱她入骨,却不自知!
什么皇权富贵,江山宗室,都不及她!只是他明白的太晚了些,如今,他的心比这冰床更冷!因为能捂热他的人,已经不在了!
“真……真……相吗?”安平王喃喃自语,笑的像个孩子!
贺子渊见父亲的神智恢复了一些,心中一喜说道:“父亲!子渊希望您能重新振作,与我一起为母亲报仇!”
安平王木讷的回头,点了点头,结巴道:“好……好!”这些年饮酒过多,每日昏昏沉沉的,说话也不利索了!
幸运的是,贺子渊终于把安平王唤醒了,这八年来,他从未放弃!坚持终究是值得的!这日晚上,贺子渊让护卫白山带些人在没有临渊帝暗卫的地方,将贺亦落所印的纸张散布开来,还特别潜入京中十几位说书先生的家中,偷偷将纸张放在床头!另外还放了一绽银子……
所有的事情布置好后,便静候明日了,这一夜对贺亦落来说,自然是好梦多来!
而李故来当夜躲过了府中下人的监视,悄悄向父亲的房中探去,可奇怪的是这房中无人,忠国公的秘密似乎也不小呢?




亦*******卿 满城风雨(前奏)
翌日一早,城中的说书先生李和刚睡醒,便发现了床头的纸张和银绽,这突然出现的东西,让他吓出了一身冷汗,若是放这东西的人要杀他,岂不是易如反掌!
李和摸了摸脖子,嗯!还在就好,这浑身上下也没什么伤口,那些人许是让自己办些事吧!不然放银子干吗!李和拿过银锭咬了一口,嗯!咬不动!这银子也够他半年的开支了!
李和拿过纸张,小心打开,只见上面写到:
“临渊城有一大户,家财万贯,良田万亩,屋舍广布,奈何膝下无子,惟有一女名烟!其侄儿众多,侄恒为谋其产,痛下杀手,以得其财,后为大户正室所知,侄恒恐其泄露,以鸠毒之……
名山寺假和尚为恒十年效命,替“天”行凶……恒明以善示人,实则伪道君子,屠夫也……恒擅用人心,若遇之,毋信也……其心腹李齐,杀妻求荣,助纣为虐,亦不可信……其二人,临渊之害也……”
李和毕竟上过学堂,也有几分学识,这信中代指的人物,他一看便知,对临渊帝贺恒不敬,他还没这个胆子,可是那些人将东西放在这,而他什么也不做,那些人也一定不会放过他!
李和几番思量,决定去外面看看情况,他相信绝对不只有他一个人收到了这东西,正如六年前安临公主薨逝时,也曾有人让他造谣诋毁公主,他知道是谣言,却还是按那人的吩咐做了!
白花花的银子,他舍不得,再加上他也是个怕死,即便安临公主颇有贤名,可与他有什么关系呢?他只需说几句话罢了,那些听书的人,不就传开了吗?
李和握着银子,走到屋外,门外全是印着这些字的纸张,人人都在议论这纸上的内容!放眼望去所有人都在做着同样的事,便是三四岁的孩童也在缠着爹娘问这纸上的字是什么意思,该怎么读?
不知是谁教这些孩子唱起了歌谣,这词中的内容竟全是纸上的,三五成群的孩童,围成圈,一蹦一跳的,嘴中哼唱着:“临渊城有一大户,家财万贯,良田万亩,屋舍广布……其侄儿众多,侄恒为谋其产,痛下杀手,以得其财,……侄恒恐其泄露,以鸠毒之……”
李和看到这般景象,突然觉得自己也不用怕了,这次传的似乎比安临公主还烈一些,他或许可以添油加醋再说一番,说不定说书时,可以多得些赏钱呢?谁会跟钱过不去呢?李和就从来不会!
这一日,临渊城所有的说书先生都在说着同一件事,本就百来字的内容,硬生生被他们说成了万字长篇,这一日生意最好的,便是李和了,他说书的铺子可是被堵的水泄不通!
李和早就换了一声干净的袍子,如今都讲了大半个时辰,这来听的人不减反增,他拿起茶杯,大口喝着,看来今日能多赚些赏钱!
只见他清了清嗓子,抚尺一拍,又开始讲道:“你们知那大户如何死的!”听众皆摇头表示不知,李和又道:“他有一侄儿名恒,生的俊秀,最擅长用计搏的美人心,本想娶得大户长女,白得家产,却不料被大户知道……后来,谋家产的侄儿一多,那个叫恒的胜算不太,便施了毒计……”
李和到真是个说书的料子,明明什么都不曾看见,却说的像真的一样……




亦*******卿 宫中的反应
对贺亦落等人来说,这临渊城的百姓相不相信这纸上的事,并不重要,她们要的只是这种效果,让那个在高位上的男人明白,他并不是个善人,便不该表现出这般敦善的模样,这皇权统治下,也该有真知萌芽!
话说回来,若这位皇帝知道这件事后,会如何呢?据说皇后顾清竹听说这件事后,便立刻带着三皇子贺炬回宫了,好不容易回宋国公府省亲,才三日不到便又回去了,国公府的人都在感叹帝后情深,唯有宋国公夫妇俩微微叹气!
顾楚辞自小便对这位姑父十分敬重,在他眼中姑父临渊帝是位人人称道的圣明之君,最看不惯凶恶之徒,怎会与他们狼狈为奸呢?
于顾楚辞而言,这纸上的内容,他一个字也不行,他宛若神明,圣洁无尘的姑父,怎会做这些事呢?这纸上的内容分明是错的才对!
在顾楚辞的记忆中,姑父因为钟情于安临公主贺烟,登基后多年未娶,直刭熙宁九年,六月,才将姑姑顾清竹纳入宫中的,这一后三妃四嫔,都是登基九年后才入宫的,即便知道贺烟已为人妇,他也还是等了九年!
姑父明明是个痴情种,怎会如这纸上说的这般不堪!顾楚辞可是知道宫中的大皇子与二皇子的真实身份,姑姑也常同他说姑父是个痴情种,待人和善,是个难得的好君王!也是个不可多得的体贴夫君!
这纸上写的,不就是说姑父弑君篡位,谋害太妃吗?这般假的谣言他们也敢写,顾楚辞心中气闷,巴不得将诋毁姑父的人抓起来,让他们去向姑父请罪才好!
顾楚辞将手中的纸张撕的粉碎,带着怒气离开了宋国公府,驾马向大理寺而去!
宋国公夫人楚芝紧皱的眉头,一旁的宋国公却沉默不语,楚芝气道:“你怎么不拦着辞儿,他年轻气盛的,又好骗!”
宋国公一脸无奈道:“夫人,你又不是不知道辞儿同你一样的性子,我能拦的住吗?再说了,这些事他亲自去印证岂不更好!以那人在他心中的地位,我们说的话,辞儿未必会信!”
宋国公夫人瞪了宋国公一眼,嗔怪道:“顾九思,什么叫你不能拦住?”
宋国公见夫人脸色不对,又回想了一下自己方才的话,好像没什么不对吧!拦不住?难道是这几个字不对?宋国公瞬间明悟,讨好道:“夫人,这几日怎么又瘦了?夫人可谓是天生丽质,怎么吃也不胖!”
宋国公夫人被说到心坎上了,全然不记较方才的事情!她这般说不过是在调节气闷罢了!
夫妻二人谁都明了,却都没有拆穿,这也许就是默契吧!
两人望着顾楚辞离开的方向,静默了许久,宋国公夫人喃喃道:“顾九思,有人要对付你的陛下了,这一次,你会如何呢?”
宋国公一怔,楚芝似乎还是第一次同他说这样的话呢?宋国公安慰道:“静归其变吧!无论无何,我都会保你与辞儿无恙的!宋国公府缺一个都不行!”
府内的丫鬟下人们盯着两人看了好久,连手上的活计都忘了,宋国公夫人被瞧的不自在,推了推宋国公,两人赶忙进屋!
……
顾楚辞一入大理寺,便带着一群人离开,将临渊城中的白纸都收了起来,许是怕吓着百姓,顾楚辞特意嘱咐过不许对百姓动武!
搜罗了整整半日,这纸张是没了,顾楚辞一把火烧的干干净净!可百姓的嘴是封不住的,顾楚辞是个心善的,从未杀生,更别说是将这些孩子怎么样了,那些唱着歌谣的孩子,他总不能将人抓走吧!
顾楚辞也知他们是被人利用的,并不想牵怒于他人,见白纸没了,便带人走了!这件事传到临渊帝耳中,临渊帝在皇后面前,大大赞扬了顾楚辞!
在皇后寝宫中,临渊帝的怒气未消,他本想杀鸡儆猴的,将那几个说的最激烈的人砍了,但皇后顾清竹却阻止了他!
顾皇后刚从宋国公府赶回来,一回宫便见临渊帝已经在自己宫中了,陛下似乎每次心烦时都会过来,这也代表着顾皇后在他心中的地位!
临渊帝没有去找烟妃,也没去找其他妃子,皇后心中甜着呢?
一见皇后进殿,临渊帝便立刻拥上去,宠溺道:“清竹,你总算回来了,朕这几日可想你了!你若再不回来,朕便要去向顾九思要人了!”临渊帝一脸深情将皇后拥入怀中!好一副郎情妾意的模样,直到听到身后传来贺炬的声音,两人才分开!
贺炬踏着小步子跑了过来,“父皇,父皇,炬儿回来看你了!”
贺炬抱着临渊帝的大腿,就是不松手,临渊帝将他抱起,刮了刮他的小鼻子,贺炬觉得有些痒,便笑个不停!
临渊帝宠溺道:“炬儿,去了这么些日子,可想父皇了!”
贺炬数了数,他不是才去了三天吗?为什么父皇会觉得他去了很久呢?他的小脑袋可不想去思考太多东西,只见他点了点头,表示也想念父皇!
贺炬虽不太清楚母后为什这么急将他带回宫,虽然他还没玩够,但他也知道,有人说了父皇的坏话,所以父皇会不开心!
就像四皇弟不与他一起玩乐,不同他说话时,他也是不开心的,贺炬伸出小手,摸了摸临渊帝的眉毛,稚声道:“父皇,我们不要不开心,好不好!”
临渊帝明显一愣,有一刹那的失神,他想起了自己的父亲,父亲与先帝争位失败后,也常常一个人失神,最后郁郁寡欢!
他也曾这般劝过父亲,那时他也与贺炬一般大,可父亲只会一脚把他踢开,临渊帝这一辈子也不会忘记父亲踢他时说的那句话,“终究只是个贱婢生下的孩子,有什么用!”
临渊帝收回思绪,有一阵恍惚,只闻他笑着对贺炬说道:“炬儿,你先出去寻你四弟玩,父皇同你母后有要事要谈!”
贺炬听话的点了点头,便同一旁的叶公公出去了,也不知四弟会不会同他玩,但如果是父王的命令,四弟一定不会拒绝的!
寝殿之中,便只剩帝后二人!
临渊帝神情阴沉,对今日发生的事十分不喜,顾皇后劝慰道:“陛下,那些谣言您不必理会便是,百姓只是被人利用罢了!陛下在民间一向颇有威望,也不惧这些小人散布的话!”
临渊帝眼中闪烁不已,他气的可不只是这些人散布的谣言,他气恼的是这些人为什么都知道真相,他自己都没这般清楚自己是什么样的人!
说他弑君,毒杀太妃,利用名山寺的假和尚来杀无辜的官吏富商敛财……这桩桩件件的,都没错,可是这些人如何知道的,真不把他这个皇帝放在眼里!
顾皇后,根本不会明白他在担忧什么,气恼什么,当然临渊帝也不能明说,否则他在皇后眼中的美好形象不就没了吗?
临渊帝本想大杀四方,但皇后一劝,他便假意答应不杀无辜,但他心中那股嗜血的杀意,怎么也抑止不住!
1...2122232425...35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