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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卿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风尘无处期
这公主府,只有亲近之人,被贺亦落视为友军的人才会唤他小姐,其他人自然还是称她为公主,这“公主”二字,是临渊帝贺恒所赐,贺亦落实在喜欢不上来!
瞿九对着贺亦落恭敬道:“小姐唤我来可是有事?”
贺亦落先请瞿九入坐,方才出口问道:“亦落只是有些许疑问想不通,不知名山寺那日,瞿大叔与另一人为何要下山!”
瞿九略微思索,回道:“是那背后之人,让我们寻些孤儿送过去!”
贺亦落一惊,继而问道:“孤儿,你们送过去了?”
瞿九见贺亦落惊慌的样子,定然是又误解他了,他可是好人,不做坏事的,瞿九连忙解释道:“小姐莫要误会,那些孩子我趁八师傅不备,装傻将那些孩子都放了,如今这些孩子都藏在暗墨阁的据点中,有人照看着!”
贺亦落隐隐觉得还有一个巨大的秘密,她没有发现!一个骇人听闻,又可以扳倒一个势力的秘密!“瞿大叔,可知那人让你们抓这些孩下有何用!”
瞿大叔想了一会,回道:“我并不知这些孤儿是谁让我们掳来的,我以前没有参与过,也只有那一次,他们让我一同去了!这些孤儿许是要训练成暗卫吧!毕竟临渊皇室的暗卫,都是这么来的!”
暗卫么?宫中的闵妃与云妃,曾经便是贺恒的暗卫呢?可是像这种寻暗卫种子的差事,让自己府上的人去就好了,为何要委派名山寺里的人呢?
贺亦落愁眉不解,她实在想不通,瞿九心中有个法子,只闻他小声道:“小姐,要不让我恢复九师傅的身份去外面探探路,说不定能知道什么?”
“不行!”贺亦落直言拒绝!好不容易才从危险的泥潭中出来,却又要置身危险中,贺亦落不许他这么做!
瞿九一脸无所畏惧的模样,说道:“小姐,我装了十年的傻子,这功夫可是能以假乱真的,他们不会怀疑一个傻子的,再说,我瞿九一身蛮力,一个可以打十个,他们不会舍弃我这么一个得力干将!”
贺亦落淡淡道:“既使如此!我也不许瞿大叔去!”贺亦落不需要有人为了她不顾生死,她不值得瞿大叔这么做!
“小姐,不用担心我,他们不会怀疑一个傻子!我消失了这么多天,随便找个借口就应付过去了!”
贺亦落斩钉截铁道:“瞿大叔,不用再说了,无论如何我也不会让你去的!”贺亦落怕瞿大叔还在坚持,温声道:“方才,我只是随口一问罢了,瞿大叔不必当真!也不要以身犯险,还是好好陪陪瞿大娘吧!”
“可是,小姐,这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可以接近幕后之人的良机!”瞿九很是激动,对于卧底而言,查出真相,找出证据,便是他的责任!
贺亦落心中微叹,这暗墨阁到底是个什么地方,怎会有这么多忠心之人,即便多年前暗墨阁便没了!可剩下的还艰守着!
“瞿大叔,还是放弃这个念头吧!我自会想别的法子!”贺亦落怕他真的又去做卧底,心中想着定要让叶文叶武好好看着他,不许他出府,否则她该怎么同瞿大娘交代!
这个从死神手中,将她抱起来的妇人,同娘亲一般,默默守了她十三年!
瞿九见贺亦落坚持不让他去,便佯装放弃了心中的想法,实际上他另有打算!
瞿九回到厨房时,见母亲还守着锅,心中一暖!瞿大娘见他回来,立刻将锅盖拿开,笑道:“你看还热乎着呢!趁热吃,又吃些!娘管够!”
瞿九傻笑着接过他方才吃了一半的烤鸡!瞿大娘微微一愣,她许是明白了什么!瞿九一边吃,瞿大娘一边同他说话,许是心中知道他的打算,轻声道:“以小姐的性子怕是会拦住你,大概过些时候便会派人过来守着你的!”
瞿九依旧傻笑着,装作听不懂瞿大娘的话:“娘,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呢!小姐只是问我一些话而已,又没有让我做什么!”
“好!好!你说没什么就又什么吧!你想做什么,娘都依你,但你一定要活着回来,娘还等着你来养老送终呢!”瞿大娘一时间苍老了许多,但她也知道瞿九这孩子一向有自己的主见,一但他决定的事就不会轻意的更改!
瞿九见被瞿大娘识破了,便没有再演下去,“娘!下次等我回来!您再做一厨房的菜给我吃好不好!”
瞿大娘将心中的不舍藏的极好,对着瞿九笑道:“娘下一次,定做一些你爱吃的菜等你回来,你与那些人周旋要小心些!莫要伤了自个!”
厨房不远处有人靠近,瞿九知道是小姐派来的人过来了,只见他向瞿大娘俯身一拜,头也不回的,□□而去……
叶文叶武来时,偌大的厨房便只剩瞿大娘一人,她望着瞿九离开的方向,眼神中闪过多种情绪,有不舍,有欣慰,还有一分期望……





亦*******卿 不知道的便都是秘密!
瞿九还是去了,去做自己想做的事,再一次将自己置身于危险之中!当叶文叶武回来复命时,贺亦落微微叹气,也不知暗墨阁值不值得他牺牲呢!
她只愿瞿九平安,莫要出事才好!
瞿九一出公主府,便恢复了以往傻里傻气的模样,他在街道上无目地的走着,为了不让人怀疑,他只能等那些人先发现他!
……
顾楚辞一行人已经来到印刷坊门口,在门外便能闻到扑鼻而来的木浆味,也不算难闻,总归这味道只是让一般人不太习惯罢了!
印刷坊坊主许空是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满脸的络腮胡,五官分明也算正常人的标准,唯一不足的便是身高,不过他好歹活了大半辈子,有些东西也看开了,如此一来心胸开阔,也乐的自在!
顾楚辞带着官兵将印刷坊团团围住,许空在坊中远远瞧见,连忙小跑到坊外迎接,“不知宋小公爷来我这小地方做什么?草民可是大大的好人,从不贪赃妄法!”
顾楚辞眼神凌厉,淡淡道:“你不知犯了何事?”
许空回道:“小人不知!”
顾楚辞不再托延时间,径直带着大理寺的官兵走了进去!控制住印刷坊的账房先生等一干人!许空被两个官兵守着,明明心中不见慌乱,却装作惊吓不已的模样,好似以为顾楚辞会将他抓到大理寺审训一般!
顾楚辞命账房先生将账薄拿出来,账房先生浑身哆嗦着,他从未亲身经历过这么大的场面!临渊的大理寺可不是什么好去处,但凡进去的,要么出不来,要么横着出来!
账房先生听话的拿出十四本账薄,厚厚的一沓!足有半人高,这些分别是熙宁元年至熙宁十六年的账薄!
“可还有别的?若让我发现你还藏着别的账本,定不轻饶!”顾楚辞平平淡淡的一句话,却让账房先生心中发寒,好歹都是年过半百的人了,怎么还是让一个十四岁的少年吓着了?
顾楚辞自从进到这印刷坊便未说过一句重话,他都是心平气和的与人交谈!许是这一身大理寺的官袍,莫名给人一种震慑吧!
账房先生听的懂顾楚辞的提醒!只见他弯下身摸索着从桌角拿出几本染了灰尘的账薄来,“宋小公爷,就这些,没有其他账薄了!”
账房先生惶恐的看向身后的坊主许空,希望坊主看到这两本沾了灰尘的账薄后,不要辞退他才好!他可没有做假账,也没有贪污,真的只是桌子不稳,他才会这样做的!
顾楚辞命令大理寺的官兵将印刷坊里里外外都搜了一遍,什么东西也没搜到,顾楚辞一向自持君子风度,印刷坊搜索完后,所有的东西都恢复原位,他们并没有弄坏任何一件物品!
印刷坊坊主许空有些赞许的望着顾楚辞,这住宋小公爷,当真是与众不同呢!
顾楚辞拿起熙宁十六年的账薄,将近几个月的账薄都看了看!“这账薄上的记载可有遗漏?”
账房先生自信的回道:“宋小公爷放心好了,我做了三十几年的账房先生,信誉这点,您不用怀疑!凡是来店买东西的,我一个也没落下!”
顾楚辞仔细打量了这位账房先生,长的到是一脸敦厚的模样,只是人不可貌相,是好是坏顾楚辞已经提前查过了,这位账房先生张三椒风评不错,是个老实本分的人,也不曾犯过什么事,这账薄自然也是可信的!
顾楚辞不想耽搁时间,拿起账薄,便带着人离开,这般速战速决,让许空一愣,“宋小公爷,不带我去大理寺问些什么吗?”
顾楚辞觉得他的要求很奇怪,于是反问道:“许坊主想去大理寺坐坐?”
“不不不!我只是问问罢了!”
这次搜查来的快,去的也的,就好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听说之前的那个大理寺少卿,就是因为将犯人屈打成招,弄出了很多冤狱,才会被革职查办的,如今顾楚辞上任,似乎尽职尽责,这个位置给他,当真是名副其实!
自顾楚辞离开后,印刷坊便又开始了正常的运作,坊主许空独自一人向后院走去,院门打开,许空向外看了看,确认没有人跟来才关上门,然后□□去往另一条街道,这七弯八拐的,许空进去的地方赫然是顾记酒家,他来到顾记酒家的后院,那里已经有人在等着他了!
一个七八岁模样的小男孩背对着他,许空见到这孩子便抑不住激动,恭敬唤了声,“少爷?”
“顾楚辞是如何做的?”
“他将那张纸偷偷撕了,想必是不会找洛宁公主的麻烦!”
小男孩没有表情变化,这件事本就在他的意料之中,许空还想问什么,小男孩却转过身来制止了他,“空叔,不必多问,你只需知道,我们此后的唯一任务,便是守着洛宁公主!”
许空仿佛一瞬间明白了什么,喜上眉梢……
“少爷,要不您去我府上住吧!这地方终究不安全!”
小男孩拒绝道:“不了!这地方我很喜欢!”
为了不让人怀疑,两人没谈多久便散了……
大理寺众人出了印刷坊,顾楚辞便兵分六路,去查这账本上的买主,用木刻板做了何事!等官兵分散,便只余他一人!方才,他暗中撕下来了一页,这纸上“洛宁公主府”几个大字,不得不让人注意!
他相信贺亦落,所以也不许别人怀疑她!至于公主府为何会买木刻板,顾楚辞正要去问呢?他一个人去,也不会吵着她,贺亦落受伤的模样,不能让别人也瞧了去!
……
顾楚辞叩响公主府的门环,来开门的是公主府的门房!他自然认得宋小公爷,见是顾楚辞来访,他也没问来因,直接让他进去了!
顾楚辞觉得这样有些不妥当,于是又转身来同那门房说话,“你这般轻易就让我进府,若是歹人伤了公主该如何?”
门房笑道:“宋小公爷与公主交好,小人自然不会拦着,若是别人,自然要仔细询问一番的!”
顾楚辞闻言心情大好,脚步也轻快了些,也不知贺亦落如今在做什么!
贺亦落正在院中晒太阳,这府中有细作,这伤她自然还得演下去!平儿去厨房陪瞿大娘说话,贺亦落吩咐的,若是她不唤瞿九过来问话,是不是就不会如此了!
贺亦落心中烦闷不已,只有在院中晒晒太阳,吹吹微风,她才能暂时忘掉烦恼!
顾楚辞远远就瞧见贺亦落一人坐在院中发愣,日日坐着轮椅,她心中怕是不喜吧!顾楚辞走上前去,心疼道:“怎就你一人?也不让丫鬟陪着!”
贺亦落侧目一望,见是顾楚辞来了,明明心中就知道他因何而来,却还是佯装惊讶说道:“你不是有公务在身吗?来公主府做什么!现在可还没到饭点!”
顾楚辞柔声道:“来见你,亦是公务!”这话有几分暧昧,贺亦落轻笑出声,对上顾楚辞的眼神,笑道:“那么!请问顾少卿,小女子犯了何事!”
这气氛有些怪异,顾楚辞强压下心中的悸动,说道:“亦落,你自然不会犯事,你若犯了事,错的也该是另一人!”这话的袒护之意明显,贺亦落有一瞬间的失神,她想的是:若顾楚辞知道她就是对付临渊帝的人,还会不会袒护她!
可有些事,注定了他与她不是同路人,贺亦落也不能告诉顾楚辞真相,让为她出生入死的人,置身于万剑之下!
这个时辰,顾楚辞一定是有要事才过来的,贺亦落出言问道:“你来公主府,定是有事要问,说吧什么事!趁我现在还精神!”
装着病弱其实也不好受呢!顾楚辞观她脸色有些不对,心中在想,自己是不是应该先回去,明日再来问木刻板的事,也不迟!
顾楚辞久久不出言问她,贺亦落笑着催促道:“说吧!我无碍的!”
顾楚辞几经思索后,拿出那张皱的不成样子的纸张,小心展开,抚平了洛宁公主府那一列的几个字后,温声道:”今日我去查印刷坊,无意在账薄中发现公主府也买了木刻板,便想过来问问!”
顾楚辞怕贺亦落误会他的意思,便又紧张的向她解释道:“我没有怀疑你的意思,只是这账薄上的名单都该查一查的!亦落若是不想说,我便不问了!”
贺亦落装作一副无所谓的模样,命府中的下人将她房中的木刻板拿出来!一个全新的木刻板,还未开始用呢?
贺亦落用左手接过下人接过来的木刻板,放在院中的石桌上,说道:“听平儿说,这东西是从墨朝传过来的新鲜玩意,我觉着有趣,便让平儿也买了一个,这年关将至,我收到不少请谏和信件,你也知我不喜热闹,可如今右手又不能提笔,便只能让平儿仿着我的字迹,在木刻板上刻好,以当回信!我解释这么多,顾少卿可还怀疑我?”
顾楚辞听的真切,这话中也没有什幺毛病,只是瞧着贺亦落的伤,他便更加自责自己没有保护好她。顾楚辞放缓了语调,语速轻柔道:“我自然不会怀疑你,只是怕大理寺的官兵都来府上查访,会挠了你的清净!”
“哦!是吗?那便多谢顾少卿了!”贺亦落眸子松动,这次试探还是她赢了呢?如果顾楚辞将这本账薄交到临渊帝面前,临渊帝自然会怀疑她吧!即便她坐着轮椅!
顾楚辞与贺亦落两人便这般在院中坐着,这风转冷了,顾楚辞便寻来披肩为她披上,他终究是个外男,贺亦落还是个未出阁的女儿家,他自然不能将自己的外衣为她披上!
若传了出去,他们不知会如何诋毁她,于顾楚辞而言,他没什么损失,但他不许其他人出言伤她!那日去往殊同道观的路上,那些人肆无忌惮的出言诋毁贺亦落的娘亲安临公主,他知她不喜,因此,他费了好大的功夫才找到当年那个造谣的说书先生!
贺亦落若是知道了,定会欣喜的,见贺亦落气色好了些,顾楚辞才出言提议道:“亦落,同我去见一个人可好!”
贺亦落闻言一愣,她可不认识什么大理寺的人,“见谁?”
“你去就知道了!”
贺亦落也没什么东西需要收拾,推着轮椅便可以直接走了,反倒是顾楚辞没了动作!
“怎么?不去了吗?”
顾楚辞推着轮椅,一边走一边说道:“那地方不大干净,关了太多恶人,你若去了怕是不适应,所以,我命人将他带了过来,这个时辰,大概快到了!”
顾楚辞推的很慢,怕推的太快,这风吹的让人不舒服,到了前院,便见到六名官兵押着一名犯人,那人正是临渊的说书先生:李和!
贺亦落自知从未见过这人,于是便看向顾楚辞,询问道:“他是谁?”
“这人是临渊城的说书先生李和,是个视钱如命的小人,靠这张嘴得了不少银子,大多都是些不干净的!”顾楚辞解释的很细致,贺亦落大概也明白了这人犯下的事!
“你是想说,白纸妖言的事,是他传的?”贺亦落参与过这件事,自然也知道贺子渊可是派人将城中所有说书先生的家都造访了一遍。
顾楚辞不想直接告诉她,这个惊喜得她自己发现,“亦落,你自己问他吧!昨日审训时他什么都招了!”
李和一听到“审训”二字,便直打哆嗦!虽然顾楚辞只是恐吓他,吓了吓他而已,但他还是害怕,在大理寺刑房中,即便不受刑,也会让人心生恐惧!
“大人,小人什么都说!什么都愿意说!”李和还在昨日的惊恐中,久久回不过神来!
贺亦落见李和浑身上下,衣物整齐,也没有什么血迹,不像用过刑的样子,这人怎么害怕的这般厉害,看来顾楚辞还是有些手段的!
顾楚辞见李和有些疯魔,不着痕迹的将轮椅拉远了些,“把你知道的,都说给公主听,我今日便不让人吓你了!”
这句普普通通的话,对李和来说,就如同恩赐一般,昨日在刑房中的那一幕,他此生都不想在经历第二次!李和跪在地上,一字一句道:
“小人都招,都招,这几日所传的白纸,是有人放了银钱,我一时财迷心窍,才会添油加醋胡传一通!还有熙宁十年,安临公主那般污秽的谣言,也是有人寻到小人,让小人传开的,他只找了小人一个,给了大笔银子!”
贺亦落脸上的笑意消失的不见踪影,只见她追问道:“是谁,让你污蔑安临公主的!”
李和低着头,众人看不见他的的表情,只是一刹那李和脸上的恐惧便没了,若是靠近些,便能发现,这人赫然是在笑!
李和装作沙哑道:“公主靠近些,这个秘密事关小人的性命,还望公主谅解!”
贺亦落迫切想要知道,诋毁娘亲的人是谁,在叶元与临渊帝之间,到底是谁?这个困扰她多年的迷团她就要知道了,贺亦落自己转着轮椅,渐渐靠近李和!
突然,只见李和一跃而起,刀光一现,便向贺亦落刺来……




亦*******卿 他们在戏中,将自己也骗了进去!
这突如奇来的变故,众人惊骇,眼见着李和向贺亦落的方向刺去,匕首许是磨过的,锋利的很,贺亦落的身手也不差,她完全可以躲开,但她并不想暴露自己没有受伤的秘密,所以,她选择不躲静观其变!即便是被匕首刺中,也不能让人发现秘密!
匕首刺来的那一瞬间,顾楚辞脑中空白,什么都来不及想,一把拉过轮椅,挡在了前头,这李和不是说书先生吗?怎会有武功的?
顾楚辞与他打了几个回合,才擒住他,一旁的官兵将刀架在他脖子上,李和才算老实!顾楚辞回过头来见贺亦落无恙才放下心来,还好这一次他护住她了,贺亦落能感觉到这府中有一双眼睛一直在看着她,这一次刺杀,会是试探吗?
李和的面部表情有些奇怪,顾楚辞上前仔细打量,发现李和脸上的肤色在耳旁有些不同,像是有什么东西贴在上面一样,顾楚辞用力一撕,面具脱落,竟是另一张陌生的脸!
真正的李和去了何处?这件事越来越不对劲了!但凡伤害贺亦落的,顾楚辞都会严惩不贷!
顾楚辞怒视着这个身份不明的男子,沉声道:“何人派你来行刺公主的?”
那人神情有些不对劲,大喊道:“诚国公!属下没能完成任务!”说完便浑身抽搐,一旁的官兵在去打探时,这人已经没了鼻息。
“大人,这人牙齿后藏了毒,已经服毒自尽了!”
死士吗?顾楚辞双手紧握,他实在想不明白,到底是谁要杀贺亦落,她在临渊举目无亲,何必要欺负一个小姑娘!
这人服毒前大喊的是叶元的封号诚国公,可是这京中的人大都唤叶元为叶国公,这叶氏一门三相,世代为将,百姓是崇敬的!
无论是不是叶元,顾楚辞都打算去叶国公府看看!与“白纸妖言”一案相比,似乎贺亦落的安危更重要一些!
顾楚辞命人将这死士抬出了公主府,免得污了贺亦落的眼睛,顾楚辞回过神来,见她坐在轮椅上不知在想些什么,许是吓着了吧!
这人毕竟是他带进公主府的,出了这一档子事,他也有些愧疚,顾楚辞温声道:“亦落,这一次是我大意了!我会查明真相的!”
顾楚辞自责都写在了脸上,贺亦落瞧的真切,不过这一次也没出什么大事,顾楚辞总归救下了她,“不怪你,任谁也想不到那人身上会藏着匕首来行刺我,只是不知,那人方才说有人让他诋毁我娘亲,也不知是真是假!”
“他方才说的,与我昨日审的一字不差,只是不知这人如何知道的?”
“哦!是吗?”贺亦落嘴角端着笑,眸中却深沉的很,这件事真是越来越有趣了呢?
顾楚辞方才已经让人回大理寺去看看真正李和,还在不在牢中,等那人回来,便都知晓了!
远在厨娘的瞿大娘与平儿听说贺亦落遇刺了,也顾不上闲聊,拔腿就跑,路过无名大夫的厢房,平儿强行将这老头拉离厢房,无名大夫一把年纪了,在后面跑的气喘吁吁的,心中叹道:真是的,老夫躲在房中饮酒,还没喝几口呢!硬生生被平儿拉到了贺亦落面前!
瞿大娘见贺亦落无事,远远瞧上一眼,默默又回到了厨房之中,平儿围着贺亦落仔细检查了一下,也不知小姐受伤了没,她绕着贺亦落转了几圈,绕的贺亦落晕乎乎的!
“好了平儿,你在绕几圈,我没晕都得晕了!”贺亦落用左手柔了柔太阳穴,这平儿一惊一乍的性子,也就只有她受的了!
平儿见自家小姐不停的柔着脑袋,是不是头痛?还是伤着哪儿?平儿一把拉过无名大夫,急道:“老先生,快给我家小姐看看?我家小姐头疼的历害!”
无名大夫瞥了平儿一眼,这小丫鬟现在知道叫老先生了,方才抢他酒的时候可没这么亲切!无名大夫行医几十年,这场中的不对劲,他自然能看出来,也能闻出来,即便那名死士的尸体已经不在此处了,无名大夫也能闻出那毒药的气味!
哎!她主子又遇到刺杀了,上次是假的,这一次是真的,无名大夫仔细观察了贺亦落有没有受伤,这场上也就平儿最急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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