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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迹在五岳大陆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宏乐

    “小县主,早啊!”清晨才入睡的他,幸亏他身子不错,一般只要睡上两三个小时,就活力充足。

    “早什么,都日上三竿了!”小县主白他一眼,哼道。

    “哎呀,都‘日’上三竿了”!池仇心里想的很是猥琐,昨天无论是沐汤还是救人,都春色无限,若不是人太累了,只做了些春梦,要是往常,说不定早上“一塌糊涂”了。

    “咦,你怎么在这里”宴菟儿这才反应过来,就算是昨夜请车救人,今日他也应该在普救堂才对。

    “昨夜,将葛姑她们接来,就在此处开了一间香舍。”

    “葛姑”宴菟儿眼神一亮,昨夜她只晓得去接那叫做雪儿的丫头,如何还有葛姑说着推开池仇就往香舍里去:“人呢你藏哪里了”

    “什么人”池仇被她的举动弄得稀里糊涂。

    “你嘴中所说的葛姑呀。”

    池仇指了指对面,他早上是找个没人住的香舍小憩片刻,见宴菟儿这般大张旗鼓,若是惹来了驿丞,终归是不好说,赶紧将宴菟儿扯了出来:“这屋子没人,我早上才偷偷过来睡了会,别闹,让人家看到了不好。”

    宴菟儿心里不知道咋想的,见他拉拉扯扯,又说被人看见了不好,似乎完全忘了前面的缀语,心里一慌,面上飞起一朵红云。昨夜她和丁飞烟一同给那小彘儿洗浴,没带过娃娃的她们初觉得好玩,洗了好一会子,等洗完了,小彘又闹她们好一阵子,那小彘儿手脚乱动,四处抓摸,两女昨夜沐汤本就深受刺激,被小彘那么一闹,两人躺在床上各有所思,尤其是宴菟儿,昨天那一柱插喉,实在莫名,见到小彘的丁丁,宴菟儿实在不理解,为何成年男子会有如此不同,各种思绪乱糟糟的,睡的极差。

    “宴姑娘,宴姑娘”池仇在她面前挥了挥手,

    宴菟儿思绪被拉回,脸色羞红:“走,带我去看看。”

    齐大夫三十多岁,是比较早去南颂求学的士子,学的就是儿科,医术自然不用说,不过昨日李远以为涉及县主,还是请出了阅历、经验更加丰富的钱郎中。

    都是游学派,齐大夫与宴菟儿自然认得,两人交流了一下雪儿和葛姑的症状,得知病因之后,宴菟儿眼睛回过神来:“不行,得尽快让父亲发一道通文,土豆发绿不可食用。”

    这话一说,让池仇对宴菟儿大生好感,其实很多问题为政者不是不知道,只不过心思并不在惠民上,所以看到了,听到了一些轶闻不过当作一件趣事

    而已,就是所谓的尸位就餐。像宴菟儿这种,有什么事情一听就想着“百姓要不要知道要怎么预防。”才是真正的好“领导”。

    “你干嘛这么看着我”见池仇盯着自己,宴菟儿脸上染上了层层的胭脂。

    “没什么,就是觉得你好看。”池仇说的是心里话,这样的县主,无论外表,心灵真的是美,他自认比不上。

    可说者无心,听着有意,宴菟儿听得面泛桃红,旁边有旧识前辈,不好发作轻轻呸了一口,以细不可察的声音说了句:“登徒子”转身扭着她那风姿圆臀走出去。

    齐大夫虽与小县主不算熟,但也清楚“尸科”是个什么学科,能够学这门学科的女子,绝对是“六亲不认”的主,见过宴菟儿以后,也一直认




第四十五章 “表姐”第花
    随意吃了一点早餐,与第花打了一个照面,得知昨夜池仇的找车接人,把葛姑和雪儿接来,她必定是要感谢的。

    “没事啦,还是小彘厉害,要不是他报信,我又如何得知。这小子不得了呀,才几岁,黑灯瞎火的他也不怕”池仇说的是实情。

    “什么小彘”第花并不清楚昨夜这个消息是如何传递而来的:“他走了几十里来报信一个人”

    “嗯!”池仇点点头:“若非我亲自见到他,我也不信。你不晓得,当时在正在驿馆大堂,突然见到他走进来,那份心情你知道吗我都以为见到鬼了。”

    第花的心情很是复杂,这么大的事情,居然是四五岁的小孩赶夜路报信,一个并不熟悉的人忙前忙后,这简直是这些年来最让她感动的事情了。

    “这客栈住的太贵,我与普救堂的郎中商量了,就去住那边的破房子,就在那里。”说着池仇牵着第花的手,绕过一道香舍,指着远处一条破败的小道说道:“从这里走,就可以看到那房子,估计不咋样,我们去收拾收拾,这样葛姑她们也不用去普救堂受罪了,在这里养病总是好些的。”

    “小少爷在哪里”池仇絮絮叨叨的说着,没想到第花根本不在意。

    “额,在那边”池仇一脸的郁闷,

    少女本是一时心急,今日过来就没看到小彘,原以为是夔牛照顾他呢,听到池仇说小彘传的信,心如炸雷,关心则乱,话一出口,就立即身生出一丝莫明的悔意,芳心暗自思忖,人家这般安排,不也是为了葛姑、雪儿,我却只惦记少爷,这样会不会太伤他的好意

    好在池仇知道她与小彘的关系,心中想了下便释然了:“第花,现在到了这里只怕再叫少爷不好,若是被有心人听了,认为奇货可居,就大大的不妙了。”

    听池仇这么一说,第花心中咯噔一下,这到是个大问题,她本就是没见过啥世面的女婢,人间险恶见过了,人心险恶却不曾见识,不过道理还是明白的,半身回转问道:“那如何是好呢”

    池仇摇了摇头:“你反正先唤他为小彘,莫要少爷少爷的叫,除非让他认葛姑为娘,这样旁人那里也说的过去。”

    第花想了想,其实她以前也是这么打算的,不过那时葛姑跟她想法一样,哪敢认小主子为“儿子”哪怕是“干儿”也是万万不可的,现在也只能如此了,何况小少爷是葛姑奶大的,叫一声娘,也不为过:“那也只能这样了,雪儿就是少爷的妹妹,我还是做那女婢。”第花喃喃自语,觉得这份安排很是不错,脸上露出淡淡的笑意。

    池仇心中好笑,这小丫头梦里估计都想着做一个好“婢女”。说到小,第花

    也不小了,无论年纪还是身材。

    “你又何必说是婢女呢当下逃难还有如此忠贞的婢女跟随,想必以前的家风严谨,地位不低,你干脆自称他的表姐,这样一来一劳永逸,岂不更好”

    “池大哥,在河间一日为仆,终身为仆,我可不敢当‘表姐’二字。”第花眼眉低垂,脸上平静之极。

    如此一说,池仇不由深觉无趣,开口劝道:“你又何必如此,这小子虽出身贵胄,到底已经败落,他的一生说不定做个普通百姓方能幸福,你若想着他以后再做回少爷,难不成让他复仇复国不成虽然我不清楚小彘家族的恩恩怨怨,



第四十六章 惊鸿一瞥
    咚咚咚!

    “还敲啥门,快点,这小子饿急了。”一声焦躁的声音传来。

    第花一听,脑子里觉得有些怪异,她跟里面的飞烟并不认识,这句话显得太过随意,不过听到小彘的消息,还是本能的推门而入,池仇紧随其后,门一开,池仇瞧见里面却不禁惊呆了!

    小彘可能是走了一晚上夜路,累极了,早晨也未醒,昨夜宴菟儿和丁飞烟睡的不好,醒了一个大早,见小彘没醒,两人也就在床上眯瞪了许久,也就是所谓的赖床了!

    等小彘醒来,两女忙个不停,小娃娃想吃的东西,自己想吃的东西,丁飞烟想吃的早餐各有不同,宴菟儿是县主,自然由她去负责弄早餐,而丁飞烟年岁长点,给小娃娃更衣,抱宠自然她来负责。

    听到敲门声,丁飞烟自然以为是宴菟儿弄到早点回来了,随口一答,这原本没什么,可小彘到底是四岁了,各种想法、小动作出奇的多,久等早餐不到,又哭又闹,抓着丁飞烟的胸就要吃奶,这丁飞烟哪里遇到这阵势,左右抵挡不住,见小彘扑在自己胸口就安静了,拿开就胡闹,见他是个娃娃又不好动气,只得就范。

    偏偏这宴菟儿路上遇到了池仇,聊了一会,得知土豆中毒的缘由之后,主人翁精神爆棚,到了前堂交代驿丞做些粥、面送去香舍,自个径直去了城衙,谈布告的事情去了。推门进来的是第花也就罢了,后面还有一个男子,别说池仇了,丁飞烟简直要哭了,昨日被这人摸了一个透彻,今日又被他看了一个透彻,真是要死的心都有了。

    此情此景,叫池仇如何能够不目瞪口呆呢他的眼睛也本能的上下移动,还是第花反应过来了,将他推出门外,关上门,一脸歉意的去榻前帮忙。

    “哎呀,我的小祖宗,你这是做什么呢”第花阖上门第一时间就紧了上去。

    丁飞烟满脸通红,又羞又臊,将自己的衣领扯了过来,小彘不得已吐出嘴中的娇嫩,一脸幽怨的看着第花,似乎埋怨她怎么来了

    “咳咳”门外的池仇尚未离开,听到第花依然喊小彘为小祖宗,不免咳嗽几声提醒她。

    “实在是对不住这位姑娘了,我这个表弟从小就贪嘴儿,三四岁都未断奶,实在是骄纵坏了,还望姑娘海涵。”第花虽然不精明,但也不笨,见到丁飞烟衣冠不整的样子,小彘方才那番模样,哪里不晓得方才是咋个回事,一定是小彘肚饿,将这位姑娘当作葛姑戏弄了,这话一说,门外的池仇心中咯噔一下,心中骂道:昨日摸了一把,今日看了一眼,所有罪过都是我担着,你这小子倒是舒爽,居然含在嘴里。想起方才惊鸿一瞥,好精致迷人的

    景色,浑圆的如同刚出炉的大馒头,还是那种又白又软的“下岗馒头”,形状相当漂亮,无需触摸,都能感受到它们的质感,可惜最顶尖的精华却被那熊孩子含在嘴里,当真是让人气恼。想到这里池仇显然控制不住内心的激动,某处迅速进入膨化状态。

    第花眼睛一瞄也是啧啧赞叹,都是女子,为何差异这般大她自认自己也算是丰腴的了,可惜肤质与前面这位比起来,就没那么细嫩光滑了,第花看了看依依不舍的小彘,表情看起来很不爽也很怨愤。

    她不由得也有点嘟起嘴巴,心想:这小色狼,正当自己还是个吃奶的娃呀!抢雪儿的伙食不说,还时不时的欺负老娘,哎,错了,以后就是老姐了,老表姐。想到这里第花不免有些怪异,她这个表姐,被“表弟”欺负的死死的,以前心中只当自己是女婢,被少爷欺负似乎是大家所公认的,现在一跃成了长辈,内心反倒有些不适应了。这古往今来,这表亲成亲,亲上加亲的事情都是极好的话本,这都什么跟什么嘛真是个贱婢,给点颜料就开染坊,第花小声啐了自己一口。

    丁飞烟此时也不好过,自己和小彘的身体纠缠在一起,紧紧依偎,方才跟这个小子“相斗”,叠好的被子再度散落,自个衣冠不整,被一个四五岁的小子腻乎的,浑身通红,更显香艳,姿势暖昧至极,又被那恶徒看了去,再看到第花嘴角泛出一丝不屑,女人心里无法压抑的恨意,趁着第花发愣的档口,她穿好衣服,拿起银鞭就要出去“替天行道”。

    当飞烟从身旁经过,第花才清醒过来,知她



第四十七章 县主追“夫”
    池仇识趣的逃离的案发现场,吃完讨来的槐花糕,他也没啥去处,心想不如去那黑房子瞧瞧。

    昨天夜里偶尔见了,今日一走才发现看着近,实际挺远的。

    这和尚面壁的地方属于以前的普救寺,与驿馆一墙相隔,道路却是不通,得从驿馆走过小道,沿着一个小月湖,走两个廊,从角门穿出,再贴着驿馆的外墙,绕回来,走到那里需要一刻钟的时间。

    和尚面壁思过的地方,其实并不磕碜,这里面算是一个小庙,有些石刻、罗汉像,想必不是寺规就是掌管戒律的罗汉,不过早已砸毁,基本看不出来原来的模样,走到里面才发觉这里其实夹在驿馆和寺庙之间,拨开杂草,还能看到小庙的式样和一些古老的痕迹,池仇发现这起初应该是道观,想想李远曾经说过这一带是老的宴湖寨,说不定这是那时候的遗迹,只不过后来被普救寺改成了戒律堂。

    此处杂草丛生,许久没人光顾了,门窗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可谓满目疮痍,比起那坍塌的兰若只坏不好。

    开荒总是艰难,还好这天看上去还会晴上几日,只要熬过这几天,就好了,池仇自己掰取了一些树枝,捆扎在一起,先把成片的蜘蛛网和厚厚的灰尘扫了扫,烟雾缭绕,实在令人作呕,没有件趁手的工具,想必一时半会难以整理完毕,池仇现在不姓池,而姓范,叫做犯愁。

    若是一个人打扫,不晓得得做多久,今日算算,应该是七日隔离的最后一日,点卯是不能缺的,想在落日之前把这里清扫出来,想必也是不大可能了,还是先去点卯吧,一件事情一件事情的做。

    池仇丢了简易的扫把,又顺路返回,走到分叉口,往普救堂的后园走去。到了普救堂,恰巧是施粥的时间,李远远远见到池仇,心中纳罕,这池仇一会子前门出现,一会子马车来接人,一会从后园出现,当真是神出鬼没呀,也愈发坚定了池仇跟宴县主的关系非同一般的想法。

    这城主大人有几十个儿女,每个人分摊的父爱屈指可数,但人家宴菟儿是女儿中最小的一个,又是嫡妻所生,适嫁年岁,即便是个女儿,并不影响李远想套点近乎。

    “池兄弟,怎么,精神不振呀。”李远不惜屈尊跑来打招呼。

    池仇蔫蔫的点了点头。

    “那两个白馍来。”

    侍从拿来两个白馍。

    “笨,粥呢,难道想噎着我兄弟,长不长脑子。”

    侍从低眉顺眼的又跑到队伍前面去了。

    “这些士,真是百无一用,伺候人都不会。”李远似乎对这些落毛的凤凰们很不待见。

    池仇啃了一口馍馍:“真香。”

    “慢点吃。以后这白面馍,我给你管够。”

    “谢谢了”池仇吞咽

    了一口:“不过今日我七日期限到了,可以走了。”

    李远脸色很是不好看,好不容易想落点好,却没落到地方,接过侍从手中的碗,没来由的给他一下:“真慢。”

    池仇接过碗,有些同情的看着那侍从,白面小生一个,想必以前也是养尊处优,怎么就落到这份田地不过想想小彘,若是再大个几岁,才破家,估计也就这状态了,五岁还未断奶,这都破落四年了,逃难中几个随从还这般宠着他,若是晚破落个十年,十五岁失去依仗,还能做啥说不定比这个侍从还更加不堪。

    李远见他瞄着那白面侍从,眼神有点发愣:“怎么样有兴趣”

    池仇一阵恶寒,差点把刚喝到嘴里的粥给吐了。

    李远笑的将那脸色煞白的侍从支走,道:“去把我兄弟的身份牌领来。”

    “第花的也帮忙拿一下。”白面侍从唱了一声,讪讪而去。

    见他走远,李远问道:“这出去了,准备去哪里呀”

    “没地去呢。”

    “不会吧。”李远试探道:“小县主没给你准备个庄子”

    池仇佝偻的身板一下子直了起来,惊的李远一个踉跄:“完了,忘了找小县主借点钱了,今天香舍的房费不晓得咋办呢”池仇心中长叹一口气,实在不行,还是掰一点狗头金给驿丞,在香舍住上几日吧,他实在不想为难自己,在住宿方面委屈自己。那块狗头金,在他被困在普救堂之时,找了一隐秘处,埋了起来,天天抱着它睡觉,估计谁都睡不踏实。

    “啥,你们都开房了”李远使劲拍了拍自己的嘴,东张西望一番,他很想问小县主的滋味如何,最终还是没问出口:“就让驿馆记账呗。”

    池仇心中小九九一闪,以他的阅历,李远想交他这个朋友还是出自真心的,他若是与宴县主有私情最好,其实没有宴菟儿,李远也愿意结交一下池仇,起码昨天他酒席上所说的话,池仇听得出还是诚恳的,想认他这个兄弟并不作伪,只不过酒席的初衷就是为了哄骗池仇,他也只能将池仇带到沟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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