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重生

混迹在五岳大陆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宏乐

    谨言慎行,池仇站在秋雨的廊下,暗暗告诫自己,自己想要过上三妻四妾的美好生活,一定要思路清晰,逻辑清楚,切不可犯这种想当然的错误,犯大忌。毕竟每个女孩都有自己的梦,不可能为了你的后宫梦,人家都是没主张的人,就好似《寻秦记》里的善柔一样,那么的爱项少龙,还是毅然决然的离开了他。

    为了自己“混的好”的小梦想,池仇决定用计,为此他想了上中下三策,整理好自己的思路,池仇看着内屋,心中颇为不忍,按照常理,主角一般都是在商场、战场、官场才有这般的计谋百出,披靡天下,池仇却对自己有情有义的女子用计,当真不堪。不过想想自己连个“杯盖口诀”都破功了,非但没能更进一步,反倒把原有的氤氲气




第一卷 初涉河间 第一百一十七章 茗慧失踪
    池仇并不是那种对下女另眼相看,不在乎死活的人,虽说王茗慧与李远勾搭,在河间,犯了这种事情的女子,被相公打死也不会掀起波澜,想起王茗慧喝把盏酒的豪爽,池仇不免忧心忡忡:“你不会认为厉光元害了王茗慧,跑了吧。”

    李远叹了一口气:“如果真是这样,就是我害了她。”李远抓住池仇的手:“你帮我去一趟厉家,去看看。”

    池仇点点头。

    “你明天去城衙,就说是我的意思,要一个追逃令。”

    “追逃令”

    李远解释道:“带着这个令,到了厉光元家的虎啸镇,可以让镇兵随你一起去捉他回来。”

    “动静这么大,不至于吧。”这哪是找人,完全是捉逃奴的意思呀,厉光元也算是士子,家道中败后,委身给地位同样不算高的李远做了侍从,名义是侍从,但事实上却属于买断形式的奴婢,只不过一些为了撑门面的家族并不会对这些落魄士子太过苛刻,一般犯了错,甚至还帮忙遮掩,现在李远居然派兵追讨厉光元,等于将厉家最后一丝颜面给踩到了泥里。

    “不以这种方式,有什么理由将他追回来呢要知道这并不是简单的侍从不告而走,而是让你将王茗慧带回来,只有追逃令,你才有这样的权力,否则就算是厉光元随你回来,他家人依然可以将王茗慧处置。”李远叹了一口气:“只怕就算明早去,也未必来得及。”

    瞬间,房间的气氛让人窒息,厉光元的行为太过古怪,连夜出走,肯定是大事,说不定厉光元早已处置了王茗慧潜逃了。

    池仇安慰了李远一番,又去了一趟李远院中,院子里收拾的整齐,按照李远的描述,王茗慧昨夜送小彘去界堂之后回来收拾完碗筷才被厉光元带走的。池仇估算了一下时间,王茗慧起码在十点以后被相公带走。

    厉氏夫妇房中也无打斗痕迹,相关的物件并没有带走,池仇翻开了几个柜子和抽屉,大部分物件齐整,根据摆放的空隙,两人离开,一些精致或者紧要物件还是被带走了。而被子一角还有一支发钗,上面刻着龙飞凤

    舞的王字。想来是王茗慧不小心掉落,两人收拾的时候没有发现而遗留的。

    池仇又检查了李远的房间,并无翻找的痕迹,李远交代的几处放钱的位置,池仇看了,钱财俱在,看来两人并非求财叛逃。

    这时一个人影从外面走了进来,颇为诧异的看了一眼池仇:“你在这里做什么”

    池仇吓了一跳,因反光,瞧不清来人模样:“谁”

    “齐效妁。”

    池仇借着烛火,径直走到她面前:“吓我一跳,原来是齐大夫,你怎么在这里”

    齐效妁上下打量他一眼,生硬道:“好像这话该我问你吧,你怎么在李郎官院中,鬼鬼祟祟的,翻找什么”

    池仇知她误会了,连忙解释。

    听完齐效妁放下心来:“我正路过,见院中有烛火,还以为进贼了呢。”

    池仇小声咕哝了一句:“哪有贼被吓的半死的。”

    烛火下,池仇面相可爱,齐效妁也忍不住笑了。“既然无事,我先走了。”

    “你去哪里”

    “怎么你还要盘查我不成”齐效妁几次见到池仇,他都是在查案,或者是协助丁飞烟、小县主查案,即便是今日,也是帮着李远查案,不由的打趣道。

    “行了,别埋汰我了,查啥案,一件王氏



第一卷 初涉河间 第一百一十八章 雨夜相伴
    齐效妁解释道:“宴湖内城是宵禁的,外城嘛,守城的城卫一般说几句好话,塞点孝敬,也能进去。不怎么严。”

    池仇恍然大悟,现在外城墙还在修,想完全宵禁也不过是个做做样子,“哦,那我送送你吧,天这么黑。”

    齐效妁瞅了瞅,带着小雨的夜,显得更加荒凉:“不必了。”

    池仇说道:“这还下雨呢”寡妇门前是非多,齐效妁有些戒心,池仇能够理解,灯下看美人,齐效妁的俏脸和那绝佳的玲珑身材,完全是个风情正佳的小寡妇,不敢说美得冒泡!单说这女医生的气质,让池仇想起许多电视剧里的熟女。

    若说年纪,跟池仇最最匹配,只是池仇对齐效妁并不熟悉,他完全没想到齐效妁是这年代独立自主的女子,听闻她寡居未婚,内心觉得不大可能,若是江南大家族的少奶奶,池仇也许觉得是个贞洁女子,而在河间,稳婆、媒婆这两个职业就是见风见雨最多的行当,她又是孤身一人,没有家族束缚,池仇只觉得齐效妁应该有自己的粉头或者是姘头。这典型的是犯了经验主义和教条主义的认知上的错误。

    见池仇正在思索着什么,齐效妁很敏感的觉得池仇有些“不怀好意”,其实她心中这个“不怀好意”倒不是池仇想作恶,而是那份表情,似乎对她有种莫名的偏见,不得不说,她的微观察还是很准的,于是她直视这个问题:“我能相信你嘛”

    这下轮到池仇愣住了,那副表情,更让齐效妁相信自己的直觉没错,眼前这个男人指不定将她想成什么样的女人呢。这让她心里很不舒服,转身要走。

    雷厉风行的举动,虽不敢说让彻底颠覆池仇之前的印象,却也让池仇悔恨自己的多虑,天黑凤高之夜,护送一个弱女子走夜路,难道不该是绅士所为池仇略带歉意的高叫一声:“你自然可以相信我。”

    齐效妁再次看看犹如墨水般的夜,最近此地又发生了两起命案,若说独行夜路不害怕,是不可能的,齐效妁轻轻挽了挽发丝,略带几分下台阶的笑道:“那好吧,我就信你,你送我去驿馆吧。”

    “去驿馆做什么”齐效妁是有魅力的熟女,如果她的私生活

    比较丰富,池仇还真愿意跟她多相处一下呢,听了她的建议,有点心动了。“去驿馆……开房这……合适吗”

    齐效妁哑然一愣,然后否定道:“到了驿馆,那一路都有灯火,而且驿馆离东门又近……”

    显然齐效妁并没有理解池仇嘴中的“开房”是何意,仅仅理解表面的意思:“我都说了我要回城,你咋想的觉得我会花钱去驿馆开房,那还不如就住在宿舍呢。”

    池仇内心汗颜,有点不好意思,心里暗想:我这是咋啦,又让人家信任自己,可自己满脑子都想着啥玩意呢早上宴菟儿不是帮自己舒爽了一把吗难道没个女人暖被窝,这心思就定不下吗

    两人到没有再纠结,一前一后,顺着廊下走去,到了雨地里,池仇很自然的与齐效妁并肩而行,两个各自打伞沿着小路蜿蜒而行,也许是夜太深,两人似乎觉得说些什么,会比较好。

    “你跟厉王夫妇熟悉吗他们最近有没有在一起谋划什么”

    齐效妁摇摇头:“厉王氏我都是第一次见,厉光元嘛,就是李远的侍从,平常也没啥交集。”

    “你觉得他是什么样的人呢”

    “聪明,有眼力,也挺会办事的,就是……”

    “就是什么”

    “就是有点心事深,我不喜欢看他的眼神,冷漠。”齐效妁品味了一下用词,选择了冷漠。

    “我也觉得,挺年轻



第一卷 初涉河间 第一百一十九章 驿丞之忧
    看着齐效妁的背影,是那么优美、又那么妖娆。池仇两辈子为人,似乎很少跟工作型的女人打过什么交道,这种女人对工作的上心显示出独特的魅力,跟宴菟儿和第花那种认真,略有不同,她们能在交流的过程中展现某种智慧,她们能够展现出某种让你无法拒绝的观感,而第花她们却更多的让你想上去帮忙。

    池仇不禁胡思乱想,不免落在了后面。

    齐效妁回过头来,问道:“你怎么不走了”

    池仇不禁笑了笑。他定了定神,跟了上去:“没什么,就是想着一堆少年少女相聚相亲,应该很有意思吧。”

    齐效妁点了点头:“没意思,也得让它有意思,否则大家干巴巴的坐在那里喝茶,岂不是擦不出火花那我这个媒人咋办难不成靠那点茶水钱养家糊口吗”

    “那是不是交了钱,就能参加”

    齐效妁停住脚步,想了想后转头朝他说:“你想参加”边说边打量池仇,就好像刚刚发现他是自己“潜在客户”的样子,其实她内心“惦记”池仇有些时间了。

    “那得看茶会都是啥,吟诗作赋、琴棋书画,那还是免了吧。”自从上一世学校毕业,乖乖咧,都三十年没拿过书本了,都说时间能冲淡一切,池仇完全可以证明,以前读过的诗词除了《静夜思》,他只怕能记着的也就《鹅鹅鹅》了。不信,你看看四五十岁的时候还能背《长歌行》、《蜀道难》不

    齐效妁眯眼笑着,说道:“瞧你吓的,我自己也不过是村姑而已,怎么可能办那种茶会,那不是睁眼瞎的满街大街喊着自己考状元。”她的脸蛋微微泛红,笑起来特别好看:“你眼界儿也别太高,我那里的主顾可没啥小姐、贵女的,像小县主那般身份的人,追的人都排到城楼了,自然也不会去那种地方凑热闹。”

    见她说道小县主,显然前一日的事情她还历历在目,池仇直言道:“小县主人挺好的,一点架子也没有,还真心为百姓着想,可她身份贵重,像我这样的,哎,这点

    自知之明还是有的。”

    齐效妁点点头:“城主大人虽然面上对小县主不理不睬,任她为所欲为,实际上对她可关心了,她到底是嫡女,她的亲事,城主大人一定有安排的。”

    “嫡女、庶女有区别吗”池仇不解,在河间,嫡子和庶子的区别极大,但嫡女和庶女的区别几乎没人差别,宴家现在是河间最炙手可热的家族了,多少人家想与其攀亲,谁在乎娶回来的是嫡女庶女只要姓宴就好了。

    “也不是嫡庶的差别,宴菟儿的母亲是城主大人年轻时候最喜欢女子的女儿。据说当年城主没有娶到那位青梅竹马的女子,非常伤心,结果数十年后娶了那位姑娘的小女儿,那小女儿像极了她母亲……”

    “咳咳……”池仇脑子转不过弯来,幸亏前世那些编剧都很渣,这样的段子,顺手都能编许多,池仇很快明白其中奥妙了。

    “当然,最主要的是宴菟儿的母族鼎鼎大名的彭城徐氏,算得上是宴湖立族数百年来娶的品阶最高的七姓女了,宴徐氏的地位比城主原配地位都高,所生了一男一女在宴湖也是极为特殊的存在。”

    池仇摇摇头说道:“快别说了,我一听到这些前尘旧事,脑子就犯迷糊,扯不清楚里面的弯弯绕绕,爱恨情仇的,只不过既然宴徐氏不是原配,如何她所生子女却是嫡子嫡女”

    原来城主娶宴徐氏也跟历史上李遇一样,立刻休了原配发妻,彭城



第一卷 初涉河间 第一百二十章 素竹谢礼
    “用油作甚虽然天有小雨,但柴火在屋内,点着它还不是轻而易举,我不过是找了几根木头掺了点水,烧起来烟子大一些罢了。”张驿丞的解释合情合理,他实在没必要用油,但一次人为纵火,张驿丞又在旁边看着,为何烧的那么大整间柴房,屋里屋外烧了个精光。

    “那如何烧得这般厉害,你当时不就在旁边吗怎么会坐看火势蔓延”

    “是呀,我还准备了水,可是……你看”张驿丞摆开他的手背,赫然两三处淤伤,貌似被石子所伤。“我想救火,就有人用暗器伤我,我感觉总有几个黑影就在旁边,我和几个小二都被打伤了,这才救火不急,越烧越旺。”

    “额还有这等事情,你为何不与厉东明讲”池仇抓起张驿丞枯黄干瘦的手。

    张驿丞摇头道:“原本驿馆就是不挣钱的差事,城衙在半岛早就修了一个新驿馆,这次元旦兴庆,许多尊客贵客都会去那里居住,以后这驿馆就没啥用了。”张驿丞低声说道:“这城衙通知我,可以花点钱接手驿馆,改成客栈,只要维持宴湖信差就可以了……。”

    “哦”池仇并不清楚此事,不过昨日在宴菟儿金香园的时候,倒是见了一处大园子,高宅大院,远远看去,门口蹲着一对锦绣狮子,就足以彰显其气派了,想必那个就是新驿馆了。“这里做客栈也挺好的,人来人往的,也是入城必经之路,好好打理,赚钱应该不成问题。”

    张驿丞摆摆手:“我都半截入土了,谁还有心思置办什么产业,重新开什么客栈,说的轻巧,万事开头难,这驿馆里为了招待往来贵客,精舍、香舍又多,若是驿馆变更,那些贵人都去新驿馆入住,平常百姓谁愿意来,赚钱就别想了,能够维持,我就烧高香了。这些年驿馆还有点结余,但好多公子贵人都以各种名义赊欠,作为官家的驿馆都如此这般艰难,何况自己开”张驿丞倒出一肚子苦水。

    池仇深表认同,但这跟昨日的事件有何关系

    就听张驿丞摇头晃脑的说道:“这城衙本意让我接手,说是我这些年挣了不少,又有经验,可是我哪里挣了钱,驿馆的赊账本里哪一笔都要不回来,于是小老头我是不打算接了。但城衙的人肯定不会这么想,昨日一把火又是我放的,他们自然而然认为我故意为之,就是想压价。”

    “啊!”难怪厉东明放着尔朱荏那个始作俑者不去追查,反倒在柴

    房里东摸西摸,原来是这般缘由。

    “哎,我真是有些百口莫辩。我现在再提此事,又说有人恶意阻挠救火,岂不是让他们更加生疑到时候还给我治下一个故意纵火的罪名,小老头一生的清白,就全毁了。”张驿丞双手颤抖,上面的痕迹显示这绝非事后弄出来的,疤痕深而准,皆在手背穴位,必定是高手所为。

    显然昨天情况并非面上那般简单,谢常高一伙人试图放药,诱使尔朱荏出手,他们好从中救美,乱中取栗。尔朱荏及其手下任凯、刘沛刘詹事、蒋科皆在精舍,不对,打架的时候,刘詹事和蒋科似乎并未露面,不知他们与阻火有无关系细细想来,应该关联不大,若他们有这般石子打穴的本领,也不会被尔朱荏那样轻视。他们应该是听从尔朱荏的安排去周边寻闾葱娘去了。

    那当时必定还有一波人,他们在暗处,发现了谢常高、尔朱荏的企图,他们的作为并不会为了多一点补偿,他们到底想干什么呢

    池仇脑子一片空白,这时候齐效妁出现了,说道:“我得先走了,方才信差报信,说是飞烟姑娘病了,这在寻我,我先走一步了。”因为没与池仇告别,齐效妁就在大堂侯了一会,正巧从城里回来的信差转来这条口讯。

    “飞烟病了,什么病”池仇关激动之下,再无心思考虑那烦人的阴谋或者螳螂捕蝉了。急急追上去,想了想还是回过头对张驿丞说道:“你手上的伤还是给厉掌代瞧一瞧,是非自有公断,况且这打穴的水准必定高手所为,他应该不会污蔑你的。”说完又补充道:“还是说清楚比较好,否则若是以后查出来,没了伤痕,反倒说不清了。”

    “好。”张驿丞应了一句,他一生倒也磊落,也是个明白的老头儿,知道池仇说的中肯,转身向柴房走去。

    转到大堂,齐效妁还未走出去,池仇急忙叫住。
1...3536373839...92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