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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迹在五岳大陆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宏乐

    池仇拎着酒瓶子,跟着,越想越不是滋味:“你把我约来,不会就是想宰水鱼吧。”

    “水鱼是什么”

    “水鱼就是又大又肥的鱼,宰了吃了,肉多,汁美。”

    “是嘛还很形象,是江湖上的黑话吗”

    “应该不是吧。”池仇挠了挠头:“这是我们家乡话。”

    “原来如此,池大哥,家乡在哪里”

    其实水鱼即甲鱼,并不是一般人所想的很肥的鱼,确切的说法是广东话劏水鱼:可以形容骗财,包括坑游客。鱼贩杀甲鱼时,用力按住,使其动弹不得,宰杀过程会大量喷水,由于广东话里水为财,于是劏水鱼就很形象地表达无奈失去大量钱财。

    池仇曾经去广东旅游,曾听导游说起过,只不过他本能还是把水鱼当作肥鱼。

    突然听宴菟儿这么说,心中一个激灵,往前迈了两步说道:“就是宛城呀,哪里南北交界,也有些南方的方言,这水鱼的说法北方没有的,只有南方才有。”

    “是嘛,宛城好玩吗”宴菟儿有些茫然地站在原地,问道:“你能带我去看看吗”

    小县主觉得自己说出了这句话,但其实在别人看来,

    她只是微微动了动嘴唇,并没有发出声音。

    池仇的六识已入朣朦,听的也不算分明:“你说什么”

    “没什么”小县主扭捏不语。

    “谁”池仇突然猛呵一声。

    原来这池仇为了听到小县主的话,下意识的朣朦六识全开,反倒听到不远处树后有人,此地空旷,若是来往行人,只走便是,此人必有图谋。

    或许是想在女子面前显摆一下,或者是曾被陈经刺杀一剑,又或是见了陈家庄园血案,知道宴湖也非太平之地,池仇现在警觉的多了。

    树后果然有一个大汉,转身欲走,却没想到池仇轻功了得,声到人到,快如闪电,直指他的咽喉。

    那人赶紧往侧一闪,勉强躲了过去,绕树而躲。

    “果然是你!”

    宴菟儿手持长剑,围了过来:“十四”

    “你们认识”

    “参见小县主。”

    原来此人是方才与池仇前后脚进入吴家铺子的身着青色劲装的大汉。

    “他是你们宴湖的人”池仇讶异,其实他从驿馆出来,就觉得有人跟踪,当时这青色大汉与他一同进了面馆,就有所怀疑,此人轻功了得,跟在池仇后面,他几乎难以察觉,若不是方才恰巧六识全开,而他似乎也想偷听小县主的言谈,动了动位置,正常状况之下,池仇还蒙在鼓里。

    “是我爹让你跟着我的”宴菟儿抢前一步说道:“不对,我进面馆之时,你已经在哪里了。”

    说完冲着池仇看了半响:“难不成是跟着他的”

    越想越不对劲,宴菟儿激灵一下,仿佛才回过神来,她收了剑,有点不敢相信:“你不会中午接到了指令,暗察池大哥吧。乖乖,我的娘也,你是鬼神吗”

    “怎么了”池仇哪里晓得她说的是宴徐氏,他还以为说十四是鬼神呢。

    隐十四确实是中午才接到指令,暗中跟踪池仇,只是整个下午,池仇在材哥庄园、陈家庄园和旧镇转悠,他只好检查了一番界堂,并询问了一些各处自己人,如严春他们了解了一些池仇的底细。

    池仇领着艾苞儿回到驿馆,他还在琢磨这女子是谁,池仇就匆匆出门,他也于是跟上,在城门口,已经入夜,入城的人很少,他又怕跟丢,两人隔得比较进,池仇也就是那时候跟他打了一眼。

    后来一同进了面馆,池仇虽然起疑,但也没有太多想,毕竟夜里能够吃点东西的地方并不多。

    方才将他从树后逼出来,池仇冒了一句“果然是你。”只不过印证了自己的怀疑。

    而隐卫虽然负责一些暗影杀手的见不得人的事情,但也是城主的金瓜护卫,旁人难得见一面,宴菟儿却是个例外。所以宴菟儿进了面馆就认出了隐十四,只不过她并

    不清楚人家的使命,也不会乱认,于是出现了这么一幕。

    隐十四单膝跪地,这次居然被人抓了一个现行,回去他肯定是要受到责罚的,甚至被开除隐卫都有可能,可他现在一句话都不能多说,哪怕对面就算是小县主,是他效命主君最疼爱的女儿也不能例外。

    然而他再嘴硬,宴菟儿却已经猜的**不离十了,那就是她父母已经猜到了她拒婚不仅仅是厌恶尔朱荏,还因为池仇。

    她无法想象父母是咋联想的,但隐十四今天才开始跟踪池仇,就能说明这一切是从她离开宴湖堡开始的。

    “今晚的事情不许跟我娘说。”

    隐十四艰难的摇了摇头。他在做什么,将要做什么,按理都不能告之他人。

    “你,信不信我杀了




第220章 浅谈婚媒
    池仇收了收自己的心思,不由自嘲,心道:谁叫你不学好数理化的,池仇,你呀你,真是愧为穿越者,许多事情,只能说几个字,几个词,然后让人家去研究。

    他摇摇头,见宴菟儿侧脸在微弱的琉璃灯下,面似瓷娃娃,显得越发娇弱,眼如琉璃,闪烁不定。

    其实宴菟儿真的蛮好看的,此情此景,有琉璃灯,拉法酒,月儿挂枝头,真是偷情好时节,虽然冷了点。

    池仇忽然燃起一丝悸动,若是能与她和飞烟一起长相厮守,未尝不是件好事。

    可惜,就因为她,自己已经被宴湖的城主盯上了,而且听起来,她娘似乎很能洞察人心,池仇暗暗琢磨了一番,开口问道:“你什么时候跟你父母提及了我”

    宴菟儿好像犯了错误似的轻声道:“没说过你”

    “没说过”池仇不信:“那他们怎么派人追查我”

    宴菟儿目光黯然:“他们今天想让我订亲,我不愿意,至于他们怎么查到你的,我就不知道了。”

    “啊!”最不愿意见到了事情,就这么发生了池仇忍不住握紧了拳头:“你当真什么都没说”

    “我当然没说,我和你……”宴菟儿心中来气,居然不问她跟谁结亲偏偏还在乎她说没说提及他,难道不想自己告之父母有池仇这个人吗声音可一点不友好的说道:“我和你又没有什么,我干嘛要说!”

    宴菟儿焦躁声音,让池仇不禁一愕,虽然他是个恋爱白痴,但是也已经听出宴菟儿的不满。

    他们军营里的战友们虽然不能像大学生一样开“卧谈会”,但七情六欲,人之常情,又都是血气方刚的小伙子,时不时聊一聊,还是很有启发和借鉴作用的。

    在营中,平常的卿卿我我,你侬我侬倒也不多,但涉及到见父母的话题,总是被拿出来讨论,尤其女方一向委婉,双方又只能电话或者信件沟通,于是女方字里行间,话题婉转是不是要求男方去提亲,成为了大家最为焦心的话题,往往拿出来,甚至班级之间“开会讨论”。

    显然宴菟儿的不满包含了两个意思,第一我要议亲了,你都不关心第二你不愿意我跟父母谈起你,是不是你对我没意思

    池仇如同状元破题一般,立马抓住了核心要害。也非常理解宴菟儿今日邀约他的意图。

    宴菟儿虽然不悦,却怕池仇没有听懂,于是冷哼一声道:“你就是个没良心的,人家现在急死了,你却一句话都不说”

    池仇一撇嘴:“我怎么没良心了”他目光一凝,动容道:“你说你急死了”

    “你!”宴菟儿侧过身子,心乱如麻,在河间早年女子上街逛街,听戏骑马都没有什么禁制,表露爱意,指点情郎上门提亲

    也不忌讳,但宴菟儿的母亲可是地道的华夏的光明使者,宴湖这些年,也是女子楷模,宴湖男子都对宴徐氏的崇拜的五体投地,自然会影响各大家族对女儿的教养,更何况她母亲就是宴徐氏,她与池仇相识日浅,虽然发生了一件不可想象的事情,但感情上并不曾更进一步。可以不避讳的说,宴菟儿当时的举动更多的对男子身体的好奇,和少女的懵懂无知。

    只不过外加了一点点好感而已,回去之后只晓得自己做了件羞羞的事情,却不知该如何收场。

    诚然宴菟儿心中印象最深的就是池仇,若非如此,在娘亲说要议亲的时候,她也不会第一想到找池仇“要个说法”。她隐约感觉到自己做了件只能结婚之后女子才能做的事情。

    池仇也不好受,推诿的说法,他当时是被“欺辱”的对象,现在找他要个交代,他也难。

    气氛降到冰点,总得有人破冰,而破冰的方法就是讲故事。

    “……”在一阵酝酿之后。

    池仇将心一横,把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宴湖的故事改编了一下:“我曾经在旧渠运河生活,早年是当过兵的,有一把子力气,退伍之后,娶了了一个娘子,那娘子叫做林燕燕,本来也是和和美美,我在运河挑担,她在家中缝补……唔,谁知数年前杜家心之长安,那时候豫西一片混乱,我那时候没啥本事,遭到乱军,娘子也死了,我也深受重伤,最后被一个山寨给救了,除了养伤,还学习了一点武艺,后来山寨当地君侯剿灭,实在没办法就想着去兖州投奔远方亲友,可才到宴湖,看到泗水漂来好多亭人的尸体,以为西亭人又杀过来,也不敢去兖州,才顺泗水而下,到了宴湖……”

    池仇说这话的时候,神色不怎么理直气壮——但也说不上违和,为何说的这般详细,池仇也想着既然宴菟儿父母已经派人查探了,自然少不得要核实一番,不如现在先讲一讲,顺顺嘴,说不定明天这段话还得当着两位宴湖城父母面前再说一遍。

    池仇讲的委婉,也着重讲了下他与林燕燕的过往,脑海里回想起前世的一幕一幕,说道情浓之处也有些动情,宴菟儿不过是个情窦将开的小女子,听得居然也是入戏,居然一向不苟言笑的眼角也抹出一丝泪。

    池仇讲的自己也有点鼻酸,已经来到五岳十几年,每每讲到林燕燕,心情依然难以平复,极易动容,当年就因为没有办法给林燕燕一个美好的生活,让他一度沉沦不已,颓废寥落的心思历经多年居然还经久不衰。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衰亡,若不是自己的奇遇,池仇可以想象,自己前世未来的日子。

    宴菟儿不属于那种非常聪明伶俐的女孩子,她对解剖的喜爱,源自

    于小时候的境遇,不过从她对尸检结果的分析常常失误或者遗漏,可以看得出她的那份聪慧匹配不了那份认真,当然阅历的欠缺也是其中一个因素。

    听完池仇的故事,宴菟儿心中一阵失望,还有些淡淡的醋意,跟大部分女子的思路一样,小县主的第一句话是:“林燕燕她美嘛”

    “这怎么说呢”池仇无奈的笑了笑,“跟飞烟……有点像。”

    听到他着话,宴菟儿忽然娇叱了一声,站了起来:“什么”

    池仇摊摊手,说道:“跟飞烟有点像啦,我这么说,你是不是有点比较呢”在一个女子面前,提及另一个女子,自然不是什么明智的事情,今天池仇说了许多不明智的话,唯独这一个他是深思熟虑的。

    毕竟他对丁飞烟还有那么一丝丝的幻想,人若没有点小目标,跟咸鱼有什么分别。既然飞烟尚未嫁,此时又在古代,他为何不稍稍争取一下呢

    “原来你喜欢那样的呀!”宴菟儿似有所悟,比起她的青涩,的确,飞烟姐姐确实有女人味多了:“难怪你对锦局的事情那么上心,记得在小月湖,你还装模作样的分析案情,结果是只不过是唐公子的衣服被你偷了而已。”

    池仇心中大汗,那桩丑事她还提她作甚,赶紧转移话题:“其实,她们只是像而已,我这么说,也只是让你更加形象的知道,你这么问了,我就这么回答了。我跟飞烟又没有什么瓜葛,你又不是不知道。”

    池仇说的坦然,心里有点小九九,暂时不好公开,今天让宴菟儿知道丁飞烟像他的前妻,只不过给以后打个底而已:“你既然说我对案件那么在意,那还不如说是因为你,那沛城失火案若不是因为你,我恐怕真的一秒钟都看不下去。”

    说道那个案件,六具焦尸,宴菟儿泛起一丝难受,有些反胃。

    池仇连忙在她后背摩挲两下,暗骂自己,怎么说起这么倒胃口的话:“不好意思,不该说这么倒胃口的话题。”

    宴菟儿惨笑一下,正因为她是仵作,所以解剖都是她进行的,过程池仇反倒不知道,心态自然不同。女强人总不会从娘胎里带出来的,现代许多女法医、女律师、女警察,显得那么不近人情,冷酷冰霜,其实也是一个个案件和工作氛围造就的。

    也是因为现代社会能够快速汲取更多的信息造成的,一个女法医,在工作之余可以通过短片,案例分析,或者积案调查获取多不胜数的尸检报告,而古代,只能一个一个案件亲自参加才能慢慢成长,宴菟儿还是第一次接触那么大数量,够**,够焦臭的案件,心里有些阴影,再正常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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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1章 乌龙被窝
    池仇边想边分析道:“葳澜公国地位衰落的厉害,现在对宴湖来说,它只不过是名义上共主,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毕竟是个公国,等于是摆在那里无用,搬开它又不合适,唯一的法子就是让它老老实实呆在那里,既不碍事,也别来扎眼,如此这般,才是最好。”池仇不免想到了西泷朝皇室的后裔,他们沙亭人能够占据关中,很大程度上依托了前泷朝几位降将的投诚,其中一位还要求保留西泷皇室,这对他们来说也是件颇为为难的事情,跟宴谵遇到的情形差不多,甚至情况还好一点,毕竟西泷皇室的人或杀或留都是亭皇一句话的事情。

    宴菟儿踟蹰了一下,问道:“所以就要让我去做公爵夫人,将他们安抚住”她的心很不甘,情爱的事情她以前真没有想过,即便在才子满地的栖霞学宫,她依然安心读她的尸科,结果什么梦都没做,就浇下来这么大一盆凉水,真是里外冻了一个彻底。

    想到凉水,宴菟儿也有些冷,她才发觉自己身上还有一个斗篷,池仇就显得有些单薄了,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你冷吗”

    “有点。”

    宴菟儿将斗篷支起,与池仇共享之,如此亲昵,池仇脸色微显僵硬,随即平和,问道:“这样不好吧。”.

    宴菟儿忙道:“有什么好不好的,反正这里也没人来。”话虽这么说,还心中一羞,心道:都说这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我和池大哥这般算是修了多少年了呢

    池仇发现宴菟儿脸色不对,大约猜到她也是小鹿乱撞,也不好点破。

    只好讪讪的继续方才的话题:“你说这次是尔朱荏上门提亲”

    “可不是,他也真是没脸皮。”宴菟儿探了探身子,随手从旁边草丛抽出一根草,叼在嘴上,把那草根当作尔朱荏的脖颈一样,用她的小虎牙咬着。

    “其实也未必。”池仇很想在她面前显摆一下自己的“编剧”的水平,可惜又怕出了岔子,心中隐隐有些后悔。

    “未必什么”宴菟儿发现池仇脸色不对,奇道:“到底是啥,你倒是说呀。”

    池仇叹了一口气,说道:“这话就是出我口,入你耳,绝不可第三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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