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封之三生石咒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素炒三丝
一夜无梦,为了早日学会赤狐族的全部法术,我不得不接受族长为我安排的,紧锣密鼓的学习。
负责传授我法术的,是赤狐族的大长老,她不是纯血统的赤狐,而且在赤狐族一直有“善妒,阴险”的名声,所以一开始我对她很是排斥。
“看会了吗?”将法术向我示范了一遍,盈雪道。
“没有。”我缓缓开口,不怀好意。
“好,那就再看一遍。”柳眉微蹙,她道,又为我示范了一遍。
“这回看明白了吗?”
“没有。”
“你……”觉察到了我的挑衅,盈雪的脸色有些不好。
“一个善妒,阴险的人,我为什么要拜她为师,还要跟她学法术?”我理直气壮地开口,“不好意思,我不耻。”
说罢,我转身向门外走去。
平生我最恨的,就是阴险善妒的人,自己实力不足,或者得不到想要的东西,不在自己身上找原因,却归咎于比自己更努力的其他人。
这种自欺欺人又不择手段的人,即使是三界法力顶尖,无人能出其右的又如何?
宁可不学法术,不做赤狐少主,我也不要和这种品质低劣的人为伍。
“是吗?”刚走出几步,身后传来一声低吟,带着一丝隐怒。
不屑地冷哼一声,我继续向前走,却不想一股强大的威压兜头而下,让我寸步难移。
天地变色,风起云涌。
地上的尘埃凝聚成圆润的颗粒,浮上半空,却像被施了定身法一样,停在半空不动,而远处的草木却被不知哪里来的劲风刮得东倒西歪。
近处时空仿佛被生生凝固,一动不动,远处却喧嚣如同风暴突至,这极静和极动的对比之下,可见施法之人法力之高强。
据我所知,狐族长老都是八尾,是施展不出这种连空气中都涌动着强悍威力的九尾法术的。
这种法术,似乎是凝空决和另一种极罕见而厉害的法术的合体。
冰封之三生石咒 第214章 盈雪师父
近处尘埃被凝固的景象和让我记忆深刻的、曾救我于车轮之下的那种可以凝固时空的法术很像,大魔头说过,那种法术叫“凝空决”。
那是我此生第一次被人救,可惜不知道那位仗义出手的赤狐是哪位高人,从此杳无音讯,想报答它的恩情如大海捞针。
“打得过我再跟我说这种话!”身后传来女子的呵斥声。
话音一落,尘埃落地,草木静止,一切平和如初,仿佛之前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不必多做解释,只从方才她对我使出的那一招上看,真相就已不言而喻:
一个法力已经到达九尾的人,还用的着去嫉妒别人吗?
自此,我放下所有偏见,一心一意地跟她学起法术。
她教学十分严厉,一个动作倘若有一丝不标准,她便会让我反复练习无数次,直到再也找不出一丝破绽为止。
“干什么去了?!”刚蹑手蹑脚地走进院子,一个严厉的声音便吓了我一个哆嗦。
“去……去茅房了,嘻嘻。”
“说实话!”
“呃……”迎上盈雪锐利到几乎能直射穿我心房的目光,我只得认怂,“几个赤狐弟子又在那里造谣,说师父法力低微不择手段,不配做狐族的大长老!”
说到这里,我的底气愈发足了起来:“我之前警告过他们,不许污蔑师父,再污蔑就揍他们,他们还这样做,就是欠揍!”
“今天我教给你的法术你学了吗?”盈雪不仅没认可,反而声色俱厉地开口,“不学法术,却学着去跟别人打架!”
说罢,盈雪道:
“过来受罚!”
盈雪用来罚人的是一条一丈长的藤鞭,这条藤鞭不同于普通的鞭子,韧性大而十分灵活,上面凝聚着丝丝缕缕的灵力,挥舞起来每一寸都像有生命一般,所以……
打在身上,特、别、疼。
我忍着从背后传来的钻心的痛楚,任豆大的汗水从头顶滚落,硬是一声没吭。
我不服。
他们不顾事实造谣生事本就不对,为什么他们不受罚,伸张正义的人反而要受罚?!
“唉!”觉察到什么似的,盈雪叹息一声,收了手中藤鞭,命令道,“到我房里来。”
“把衣服脱了。”
啊……啊???
师父天赋异禀,年少有为,虽是我师父,但也只比我大了不过一百多岁而已……
年纪相当,女才女貌,朝夕相伴,天、天生一对啊!她她她她不会是想……思及此,我忙拽紧自己的衣领。
“噗……”盈雪笑喷,娇嗔地怼了我一胳膊肘,道,“你这个不让人省心的主儿,脑子里天天都在想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把衣服脱了,我给你,上药!”
“哦~~好滴!”我讪讪一笑,乖巧开口。
脱掉衣服,师父用指尖蘸上药泥,一点一点,仔细而小心翼翼地涂在我背上的伤口上。
她的纤纤细指落在我的背上,温和清凉,如玉如冰,令人感觉很是舒服。如此优秀美好的师父,以后会找一个怎样的另一半呢?
正想着,盈雪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
“浪费时间跟他们赌气,不如努力学好功夫,学到自己手上的是能力,受益终生,赌气跟别人打架,是受伤,身心俱伤,百害而无一利。”盈雪缓缓开口,带着为人师表的稳重和睿智,“何况,你的好与坏不是别人说出来的,是靠自己的行动去证明的,这个世上不是拿流言说话,而是拿实力说话:一个实力可破万条流言。君子坦荡荡,小人常戚戚,你用实力得到的幸福,不是那些小人的嫉妒中伤可以抹除的。”
优秀的人,境界就是不一样,说出的话都会给人一种醍醐灌顶的感觉。
我必须承认,这世上虽没有贵贱之别,但真的有优良之差,比如师父和我:
她能顾全大局,为我指点迷津,而我却只能凭一时意气去做各种损人害己的傻事。
师父讲道理的样子,让我想起了大魔头,可是,他却再也不会给我讲那些深入浅出的大道理了……
思及此,我不禁眼眶一湿。
吸了吸鼻子,我对雪盈道:
“嗯。师父,我知道了。”
“你这个家伙,又想出什么幺蛾子?”见状,盈雪又怼了我一胳膊肘,“我不就给你说个道理,你至于感动成这样嘛?!”
她撒娇似的语气,带着未历情事的小姑娘的娇羞,撩拨得人心上痒痒的。
唉,师父把自己所有的青春奉献给了修炼,到现在还没谈过恋爱,真可惜了这么好的人了。
可事情似乎就是这么经不起想,师父很快就有情况了。
“师父,这个是什么?”望着师父最近经常拿出来看的以前我没见过的东西,我道。
“这个,是一个人送的。”盈雪道,话一出口似想到了什么,脸上浮现了两朵红云。
“哦~~”见师父露出情窦初开的小姑娘的样子,我猜到了什么,调侃道,“是男人吧~~”
闻言,盈雪的脸更红了,她羞赧地转过身,似乎想挡住什么。
“呦呦呦,还害羞了,师父大了,不中留啊~~我马上要失宠喽~~”
“你干什么?!”意识到了什么,盈雪佯怒道,“对和自己无关的事儿倒是挺感兴趣!赶紧去练功,今天练不会我教你的新法术,看我怎么收拾你!”
谁想一语成谶,今天这法术,我还就真没练会。
“师父,这回你可以理直气壮地,收拾我了……”到了每天跟师父汇报成果的时间,我垂头丧气地对盈雪道。
“怎么回事?”把经常拿出来看那东西往脖子上一戴,盈雪道。
此时我才知道,那刻着冰凤图案的半圆形的玉佩,竟是一条戴在脖子上的项链。
这项链为什么是半圆形的呢……应该还有另一半,而另一半和这块拼在一起,正好是一块。
“你天赋好,练功又勤奋,还聪明,按理说,是不会出现这种状况的啊?!”
那玉佩的另一半在哪里呢?应该就在师父的男朋友那里,应该也是戴在脖子上……
“喂!我跟你说话呢,你又在想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呢?!”
冰封之三生石咒 第215章 映月与盈雪
呃……
被盈雪一怼,我立马收回思绪,做贼心虚地讪讪一笑。
我本就不想成为多么至高无上的人,也不想和谁争。和练法术相比,我还是对师父的八卦更感兴趣。
“对啊,是哪里出了问题了呢?”我学着盈雪的样子,故意皱起眉头道,以表示自己的认真。
“别装了你!”见状,盈雪笑着嗔道,“你再练一遍给我看看,我看看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嗯。”
我按照盈雪教的招式,练了一遍,对,只是招式,因为练起这个法术的时候,身上的法力就和失灵了一般,根本施展不出来。
见状,盈雪的脸色变得阴暗起来,她道:
“再练一遍!”
于是,我按照她的命令,又练了一遍。
这一遍,刚练到催动法术的关键处,盈雪突然冲上来,用两根手指,用力地扼住我的腕脉。
见状,我一愣,盈雪却不容分说地道:
“继续!”
于是,我再次试着催动法力,可是却和前一次一样,仍没有任何效果,而盈雪却感觉到了什么似的,在我再次催动法力的瞬间,扼住我手腕的手游蛇般由手腕逶迤着滑到我的腋下,然后发现什么似的,皱起了眉头。
“发现什么了师父?”我有些不安。
虽然使不出法术对我来说并没有多么吓人,但她那严肃的样子感染了我,让我也跟着莫名紧张了起来。
“我今天教你的新法术,是由六尾到七尾的,过渡性法术,但你身上有一股力量在阻止你突破这道瓶颈。”
“什么力量?”
“这股力量隐藏得太深,我只能感知到一点儿,确定不了它到底是什么。”放下手,盈雪深吸了一口气,道,“今天就先到这里,这股力量与你身上的法力相斥,这样练了一天,身体难免会受到一些损伤,先休息一宿再说。”
相斥?
闻言,我想到了什么。
我知道自己身上有两种异能,一种是火,一种是冰,一开始,这两种异能确实因为相互排斥而损伤身体,让我每天如履薄冰,但之后在死亡之窟遇到的“母亲”,已经用生命解除了这种排斥,而且后来朝宗山的无相师父,他也说过我身上冰与火的天生斥能,已经全部化解了。
所以跟我的法力相斥的,盈雪感知不完全的神秘力量,应该不是自我学习了无相教给我的法术后,就再也没出现过的冰能。
“你想说什么?”感应到了什么,盈雪迎上我的目光,道。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不知何时竟被人施了定身法一样,以一副若有所思并欲言又止的表情,盯着盈雪看,真是……太滑稽了。
“没什么,”讪讪一笑,我道,“我想的和这件事扯不上什么关系。”
闻言,盈雪会意地点了点头,旋即想到了什么,正色道:
“你要是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一定要告诉我。”
“好。”
第二日,盈雪又教了我一种新法术,并在我练习的时候和汇报每日成果的时候,查看了我的身体,接下来,第三日,第四日……一连七日,都是如此,只是她每天教给我的新法术,无一例外都和第一日一样,施展不出来,但我的身体却一天比一天难受,像受到了什么严重打击一样。
“我确定那股力量的根源了,是你身上的另一个血统。”第七日,检查过我的身体后,盈雪道,放下手,身子像根松了的弦一样,窝进椅子里。
看她的样子,似乎明显松了口气,但旋即她的神情竟变得比没确定那股与我法力相斥的力量之前还阴郁:
“血统这种东西,怎么会出现自相排斥的状况呢?!再复杂的血统也不会如此啊——如果天生两种血统不合,那这个孩子根本就不会诞生,即使诞生了,也活不长久。你的这种情况,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说到最后,盈雪不无烦恼地扶住自己的额头。
“另一个血统?”我道,对血统的兴趣冲淡了对法术的渴望。
练不了法术也死不了,现在对我来说最重要的,是知道我的另一个血统是什么,也就是身体里流淌着的,另一半血液的归属。
“我看不出来。这种血统的力量太过强大,”她泄了气一样,近乎抱怨地开口,“我已经尽力了,而你也不能继续用法术催化身上另一个血统的力量了,你的身体会受不了的。”
原来这七日来她教给我的法术都是用来催化体内另一个血统的能量的,而另一个血统与赤狐血统相斥,所以我的身体才会觉得这么难受。
“没事师父,只是进不了阶而已,又死不了。而且我来这儿也不是为了做狐族少主,对那个什么镇族之宝血弓也不感兴趣。”见她愁眉不展,我笑着安慰道。
“别人求之不得的东西,你却轻易放弃,你对得起这千载难逢的机会吗?!”闻言,盈雪不仅没有消愁,反而转忧为怒,斥道,“血弓是狐族至宝,几百甚至几千年才选一次主,一旦认定了主人,绝不会更改,除非这和人死掉!而且血弓认定了主人后,可以人弓合一一样,和自己的主人进行言语交流。”
“交流?你的意思是,它会说话?”错愕地拍了拍这柄除了认主大会上追过我一次之后,就再也没动过的血弓,我撇嘴,“拉倒吧,它就是块死木头!”
“五百年前血弓为了保护自己的上一任主人桀骜,受诛心阵重创,弓灵陷入沉睡,至于什么时候苏醒,没有人能预知,只能看机缘。”
盈雪显然不愿让我错过这得之不易的机缘,自那日以后,她便天天把自己关在书房,研究解决血统斥力的方法,每天眉头紧锁,只有一个人来看她的时候,她才会露出笑容。
而那个人,是一位身材颀长,墨发如瀑的少年公子。
少年名叫映月,是赤狐族一个十分普通的少年。他给我留下的第一印象,是眉目间纯净到一尘不染的笑意,一见到盈雪,这笑便化成了绕指温柔,几乎将人溺毙。
随着之后的相处,我陆续发现他儒雅,善良,脾气好,就像一块被打磨得晶莹温润的白玉,坦诚率真,不急不躁,相处起来让人感觉十分舒服,而在他面前,盈雪也变成了灵气任性的小女人,脸上时常挂着狡黠的笑容,即使偶尔生气了,也会在他宠溺的眼神和温软的怀抱里重归于好。
当够了电灯泡的我觉得,两个人相辅相成,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佳偶,可是赤狐族除了我以外,所有的人都认为映月配不上盈雪,认为他和盈雪在一起,只是因为贪图盈雪的权位。
冰封之三生石咒 第216章 第二百一十六圣器验收比赛
因为这个传言,几乎每次映月一迈进狐族宫殿的门,都会受到无数狐族弟子如雨般的污言秽语和烂白菜臭鸡蛋的招待,但每次,他都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在走到盈雪门口的时候,用法术将身上的秽物清理干净,微笑着敲开盈雪的门。
映月从不解释,在盈雪面前也和未被人攻击过一样温柔平和,见他如此“虚伪”,久而久之,我也开始有些动摇。
这天,我护送映月回家,对面色如常,看不出多余情绪的映月缓缓开口:
“映月,你跟我师父在一起,可是真心的?”
对缺乏安全感的我,对人终是有一丝防备之心的。
闻言,他微微一怔,似是想不到我会如此发问,片刻后,脸上露出一如既往的温柔笑容,道:
“你觉得呢?”
“我不知道。我,看不透你。”
我说的是实话。
他越是这样波澜不惊,不动声色,我便越觉得他难以捉摸。
笑着摇了摇头,他没有回答我。
“师父,你是一族长老,他是个连弟子都没有成为的普通百姓,你不怕他如传言中一样,只是因为贪图你的权位而接近你的吗?”回到宫殿,我对盈雪道。
“他不理会我借色上位的流言,选择相信我,我便也选择,相信他。”从堆积成山的古籍中抬起头,盈雪疲惫地揉了揉眼睛,道。
为了破解我身上的斥力,不让我错过得之不易的机缘,她煞费心血。
她这样,让我心疼的同时,更加担心。我担心这么优秀这么重情的她,被人欺骗辜负。
“流言这种东西,随时随地,何时何处都会有,为何一定要随波逐流呢?”似是感觉到了我的担忧,盈雪笑了笑,眉眼中满是柔情,“幸福和学法力一样,不在别人口中,而在自己心里——我愿意相信自己的心。”
和映月在一起后,她整个人都变得柔软了许多,似乎从一块冷硬的寒冰,化成了一潭流动的春水。
或许,她是真的幸福吧。因为在遇见映月之前,我从未见她脸上露出过那么多的笑容,眉眼写满那么多的柔情。
“他想让我不知道,我便装作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盈雪心疼地叹息一声,道,“可我终是不忍心让他一个人承受这世间所有的不公啊……”
之后,盈雪开始每天接送映月。
因为要在书阁研究破除我身上斥力的方法,所以她虽然可以每天接送映月,却不能离开自己的宫殿,只能让映月来找她。
在她的亲自接送下,攻击映月的狐族弟子越来越少,我也因此明白了她之前说的那句话的含义。
映月每次来这里,会用法术清理掉身上的秽物,不是为了保持自己的美好形象去俘获师父的芳心,而是因为怕她担心,想一个人悄无声息地承担下所有。
想起他推开盈雪的门之前,努力让脸上露现的,波澜不惊的笑容,我不禁感到一阵心疼。
是我,错怪了他。
这天,盈雪一如往常地去接映月,却见映月竟自己来了,他自己来的,身上却出奇地没有挂上任何秽物。
他走过来,温柔地按上盈雪的肩膀:
“阿雪,每天研究破除斥力的方法已经很辛苦了,你就不要再每天接送我了。遇见你之后,为了有一天可以有能力保护你,我每天努力修炼,如今虽未成为狐族弟子,却也突破了六尾,虽然离可以保护你的程度还差很多,但也足够保护自己了。”
说罢,六条鲜红的尾巴从他身后抽出,他望着盈雪,目光深邃如一潭秋水:
“我什么都不在乎,对我来说,这世上唯一的烦恼,就是不能和你在一起。”
闻言,盈雪红了眼眶,她伸出双臂,与映月紧紧相拥。
即使全世界都误会你,攻击你,我也愿意相信你,并坚定不移地留在你身边,站成一道固若金汤的壁垒。
兔熊,我们之间的爱比他们艰难百倍,但我相信,只要我们不轻易放弃,最后也能像他们一样,修成正果。
半个月很快过去,盈雪虽然想了很多方法,试了很多手段,但我身上的斥力还是没有任何改变。
而圣器验收比赛,我却不得不如期参加。
顾名思义,圣器验收比赛,就是族长把所有被圣器选中的主人聚集到一起,通过比武的方式,检验我们经过这三个月的学习,取得的成果如何。
而我,做为族里重点的培养对象,理应法力碾压其它人的赤狐族“少主”,被定为所有获得圣器的弟子们,挑战的对象。
这尼玛是圣器之主的验收比赛,还是群殴少主的验收比赛啊!!
一上比武台就被所有人团团围住,似乎下一秒就要被五马分尸的我,忍不住腹诽。
为了不暴露体内的魔种,引来不必要的麻烦,同时死得不那么难看,我使用了除了大长老教给我的狐族法术,之外的法术。
可是,狐尾是所有法术的基础,狐尾的多少,代表着一只狐狸法力基础的强弱。
迟迟突破不了六尾的我,就像学了很多厉害招式,却没有足够的力量发挥出来的汉子,招式打在别人身上,和挠痒痒似的。
于是,刚被“群欧”了没多久,我就被那些人合力掀翻在地,摔得要多惨有多惨。
没等我爬起来,手中的血弓已拽着我,奋不顾身地向离我最近的一个对手扑去。
沉寂了这么多天,这块死木头终于有了点儿动静。
看着自己奋不顾身,不,是英勇就义地向最厉害的那个人冲过去,我委屈得差点吐血:
大哥,你行动前能不能先告诉我一声?你不是一个人在作战,你的触角缠着我的胳膊呢啊喂!!
“碰!”毫无悬念的,法力远在那人之下的我还未进前就被人家一拳打飞了,然后以傲视群雄的姿态,华丽地摔到了武台边上。
刚摔下来,只觉胳膊上又是一紧,不等我反应过来,身体已经在血弓的带领下,离弦的箭一样,再次扑向了那个最厉害的人。
尼玛,这个打不过能不能换一个人打啊?!冲锋的是你,可挨打的是我呀大哥!!!
毫无悬念的,我再次被击飞出去,不过这次比上次晚了那么一点儿,因为血弓似乎吸取了上次的教训,竟扭动身体带着我躲过了对方的几次攻击。
再次摔到地上的我,感觉自己的骨头都要被摔散架了,而下一瞬,血弓再次把我的胳膊从地上拉了起来。
都说圣器与主人心灵相通,虽然我和这把血弓没有过任何沟通,但从它这屡次带我杀过去的倔劲儿,我也感受到了它的不甘心。
猜你喜欢